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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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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听来,她在宫中应是过得极不错。
他……多少也可放心一些了。
……
翌日一早,冯霁雯起身洗漱用罢早饭,由丫鬟们伺候着更衣梳发,从上至下穿戴皆考究细致。
今日她要随和煌雒拧ピ裁髟啊
乾隆昨日起驾往圆明园,同行的除了嘉贵妃之外,还有十五阿哥永琰与九格格和恪。
另还有一个汪贵人。
此时乾隆去了纪恩堂召见和喂箦蛄粼诹宋髟芭笾行ⅰ
“十五阿哥跟九公主带着太监们往后湖里游船去了,奴婢去瞧了瞧,倒是玩儿的正欢呢。”随行的大宫女远簪立在一旁正说道。
嘉贵妃听罢阖了阖眼。
到底还是孩子,玩儿心大。
片刻后,又问:“双佳斋那边儿可有什么动静么?”
远簪微一摇头,低声答道:“自昨日汪贵人住进去之后,便未见其出来走动过,问了贴身伺候的宫女,只道多是在看书刺绣。”
末了又道了一句:“万岁爷至今也未踏足过双佳斋。”
嘉贵妃仍未睁眼,嘴角边却露出了一抹意味难辨的笑。
她就奇了怪了。
这个汪贵人自进宫之后,如今尚未侍寝,那应亭轩皇上也只去过一次,且只呆了一盏茶的功夫而已——
而就是在如此情形之下,这位汪贵人一连升了两回位份,皇上虽不曾如何张扬过,然而暗下大大小小的赏赐却也没少往应亭轩送。
这回来圆明园处理政务,更是带上了她。
这些看似矛盾又无情可原的举动,让嘉贵妃颇为费解。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缓缓张开了眼睛。
“今日天儿倒不错,闷在这暖阁里倒是可惜了,去一趟双佳斋,去给汪贵人传句话儿,便道本宫邀她同去月地云居走一走,也好顺道儿上柱香,给她驱一驱病气儿。”
这位汪贵人在宫中得了皇上特允,不必前往各宫请安,而她作为后|宫之首,若特意召见其,反倒太过惹眼。
眼下这圆明园中没有其他嫔妃在,她邀其就近在这园中赏一赏景,倒是无可厚非的。
她恰好真正想见一见这位汪贵人了——
远簪闻言应了句是,刚要退下传话之时,迎面却有另一名宫女垂首行了进来,与嘉贵妃禀道:“娘娘,和太太在外求见。”
“哦?”嘉贵妃微一挑眉,眼底很有几分意外之色。
今日和袄矗故谴朔蛉送械模
往日皆是她请冯霁雯入宫,而冯霁雯主动前来求见,却还是实打实的头一遭。
嘉贵妃直觉她此行前来,必是事出有因。
冯霁雯的脾性,她还是多少知道些的。
若是无缘无故,她绝不会特意跟着和裁髟袄础
“请进来罢——”
嘉贵妃示意远簪先留下来伺候。
冯霁雯前来尚且不知所为何事,待她见罢了冯霁雯,再着人去请汪贵人亦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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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4 交待(月票×150加
今日冯霁雯穿了一身秋香色绣淡白栀子花旗服,施了脂粉的脸上光滑白净,外披着的朱红素面儿锦忴将气色衬得的很不错,半分看不出刚历经了一次生死灾病的羸弱模样。
她脚下踩着旗鞋,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仪态一如既往地端庄得体。
“妾身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吉祥。”
“快起来。”
嘉贵妃面带笑意地道:“坐下说话儿。”
“谢娘娘。”
冯霁雯在一侧的黄梨木圈椅中落座下来,脸上亦带着淡淡笑意,开口讲道:“本打算进宫给娘娘请安来着,昨晚恰听和崞鹗ゼ堇戳嗽裁髟埃锬镆餐冢獗憔凸戳恕朔聿磺胱岳矗橙蝗帕四锬锴寰唬雇锬镂鹨肿锊藕谩!
“你这说的什么话?近日来正想着要传你进宫说说话儿呢……我倒巴不得你****来扰我清静才好!”嘉贵妃一脸和气地玩笑道。
暗下却是听从了冯霁雯话中的弦外之音来。
又见冯霁雯脸上笑意有几分“勉强”,便更是肯定了她此行前来绝对是有要事。
“妾身前几日便想着进宫陪娘娘解闷儿来着,怎奈何遇到了一桩大麻烦,说来惊险,竟是险些将命都给交待了……”冯霁雯似随口提起一般,语气中有着故意透露给嘉贵妃的‘故作轻松’。
嘉贵妃闻言却是结结实实地被惊住了。
她竟不知冯霁雯何时出了这等事情……
“这是何故?”她满脸关切地道:“快说给本宫听听——”
冯霁雯便如实将当日在什刹海发生的险情一一说给了嘉贵妃听。
末了又将和〉贸嗔橹コ龉穆飞希隽撕谝氯讼饕皇乱惨徊⒌烂鳎皇且チ撕瞳|事先设局抓人这一内情。
嘉贵妃听得脸色大变。
先是设计暗害,后又放火烧船,竟还胆敢袭击一品大员……
“天子脚下,竟有人行如此猖狂之举……简直是目无王法!”嘉贵妃怒斥了一句,便问冯霁雯:“此事非同小可,可在衙门或刑部备案了?”
暗下却是在想,若真是衙门刑部能够解决得了的事情,冯霁雯应当不会特意来此处见她。
此事……只怕还远非冯霁雯所说的这般简单。
“回娘娘,尚未去衙门刑部报案。”冯霁雯摇了头道:“亦未敢宣扬出去。”
经她这么一说,嘉贵妃适才恍然过来。
也是。
倘若报往了衙门,依此事事态之严重来看,必然早已传得满城风雨了,她又何以半点风声都不曾耳闻过?
原因无他,必是和浪赖胤馑×讼ⅰ
“此事还有其它内情?”嘉贵妃试探地问,一面留意着冯霁雯的神情。
冯霁雯脸上现出了一抹为难之色,并有些犹豫不决。
“若真有内情,你只管说给本宫来听。”嘉贵妃适时地说道:“倘若是本宫管得了的,必然给你做主。”
冯霁雯闻言脸上的为难却是半分未得消减,反而愈发浓重了几分。
在嘉贵妃的注视之下,良久她才缓缓开了口。
“娘娘有所不知,和谟鋈送迪咳〕嗔橹ブ保蠼男易プ×思父龌羁凇狈膂┧档溃骸白蛉沼峙既环⑾钟泻谝氯税迪录嗍釉诩艺谕猓剂司纸饲茏。胖庑┤饲狈诖艘逊且怀幌Γ故且恢痹诩嗍幼偶抑械囊痪僖欢矣牒瞳|猜想,应是此故,当日我前去什刹海、和他进宫求取赤灵芝等一应行程,才会频频出现差池。”
嘉贵妃更是震惊。
可到底是见惯了各种手段的人,她当即便问:“可问出幕后之人是谁了?”
她猜想,这才是冯霁雯今日前来的关键。
“起初这些人拒不肯招认,而因事态严重,和坏貌欢昧艘恍┓浅J侄危谛滩康乩沃泄匮毫肆饺罩螅鸪跬迪瞳|的一行黑衣人中,终于有人肯松了口——”
嘉贵妃听到此处,已是直觉不妙。
果然,接下来就听冯霁雯说道:“这些人并非普通杀|手可比,原是出自训练有素的暗卫组织……据此人交待,他出自于‘暗影门’。”
暗影门……!
这个暗卫组织嘉贵妃再熟悉不过。
“又招认称,‘暗影门’隶属于十一阿哥麾下。”冯霁雯最后道。
“岂会有这等怪事……”嘉贵妃表面仍算得上平静,只微微皱了眉道:“永瑆岂有缘由做出这等事来?我竟不知——”
这话听着是在将责任主动地往十一阿哥身上揽,实则不然。
冯霁雯便道:“本是打算查清了幕后之人再与京衙立案,可如今为防事情泄露,再生出其它不好的议论来……却是只有找到娘娘这儿来了。”
“你跟和男囊獗竟贾!奔喂箦溃骸澳盐忝鞘芰苏饷创蟮南漳盐鼓苋痰孟吕矗垂χ么耸隆!
态度与冯霁雯起初设想中一般通情达理。
因为眼下把柄在他们手中,精明如嘉贵妃,自然知道该将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
冯霁雯也道:“此事个中是否存有隐情,还有待查实,依妾身拙见,十一阿哥也是绝无道理做这些的。”
“你能这么想,本宫十分欣慰。”嘉贵妃叹了口气说道:“永瑆这孩子性子固然不知拘束了些,可本性却是不坏的……余下之事,我自会查明,断不会让你平白受此委屈的。”
冯霁雯听罢微微垂首。
“妾身多谢娘娘。”
“谈什么谢?无论事情真相如何,你受苦受难是真。你且放心,此事本宫必然会给你与和桓鐾暾慕淮!
让人送走了冯霁雯之后,嘉贵妃便立即着人去找了永瑆过来。
不比面对冯霁雯之时的和颜悦色,永瑆赶到之时,正得见坐在临窗铺着绛紫色金线绣牡丹纹厚毯的炕床之上的嘉贵妃脸色罕见地阴沉着,暖阁之中的宫女们除了远簪之外,皆被支了出去。
见这情形,永瑆不觉间咽了口唾沫。
他揣着莫名的紧张,上了前来。
“儿臣给额娘请安——”
嘉贵妃抬眼看向他,冷声质问道:“你倒跟我说说,这些时日以来你都瞒着我干了哪些好事?”(未完待续。)
365 ‘供出’
永瑆被问的懵住了。
他‘好事’没少干,却不知具体是哪一桩惹了额娘不悦。
“……儿臣近来按着额娘的吩咐忙着准备大婚事宜,成日几乎是不曾外出过的。”他未有贸然认错,只旁敲侧击道:“儿臣愚钝,若是哪件事做得有不对之处,惹了额娘烦心,还望额娘与儿臣明言,以免再动气伤了身子啊。”
他一张嘴极会讨人欢心,可嘉贵妃这会儿却半分也不买账。
“还在这儿同我模棱两可地打马虎眼!”她紧紧盯着永瑆,问道:“你手下的暗影门中近来损兵折将近百人,这些人究竟被你派去作何了?!”
什么……?
永瑆如何也没料到今日嘉贵妃发怒竟是与暗影门有关,可……损兵折将近百人?这是什么情况?
暗影门不比普通侍卫随从,皆是百里挑一的精锐,以一当十都是往含蓄了讲,普通人哪里有本事难得住他们?
更何况他近来也不曾出动过大批暗卫。
永瑆错愕惊诧之际,一味地摇头否认。
见嘉贵妃始终冷眼看着自己,显是半分也不信他的辩解,永瑆不由有几分着急起来,道:“不知额娘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近来儿臣一直在忙着准备大婚之事,何故会大肆调动暗卫?再者道了,儿臣若有要事需办,何曾隐瞒过额娘?”
“被活捉的暗卫就关在刑部地牢之中,难道会是和蚱薅诵钜廒财竟怀桑
再者,她已命人查实过了,暗影门其中一支暗卫确实不在门中,且被调出已有近半年之久!
“和庇垃w愣了一愣,道:“和プ帕巳耍俊
再怎么着,也不该落到刑部手中吧!
“他何来这么大的胆子?既明知是我的人,竟还敢下手!”还跑到额娘这儿‘告状’来了,这人脑子有毛病吧?
费解之余,永瑆只觉得十分荒唐。
嘉贵妃闻言重重冷笑了一声。
“和蟮ǎ磕悄憧芍愕娜斯馓旎罩虏还庠诔侵型迪瞳|,更暗中监视陷害其夫人,甚至在什刹海放火烧船,险些使得和夫人丧命,在宫中求了一株赤灵芝才得以保命!”嘉贵妃厉声斥责道:“……依我看,胆大包天的人是你!你莫忘了,如今你皇阿玛可还健在呢!你是嫌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不成?竟敢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乱!”
永瑆闻言大惊。
“扑通!”
他吓得豁然跪了下来,否认道:“……儿臣从未做过这些事!”
什么偷袭和裁捶呕鹕沾
别说是吩咐人去做了,就是听他也不曾听说过有这么回事儿啊……
“额娘您当真……当真是冤枉儿臣了啊!”
别说是真没做了,这等事他就是干了,那也是绝不敢承认的。
“冤枉你?那你倒是说说暗影门中被派出去的一支人手,现如今人在何处!”
“……”
永瑆脸上喊冤的神情有着一瞬间的停滞。
暗影门中被派出去的一支人手……
因害和夫人被俘……
“我、我记起来了……”面对如此严厉的嘉贵妃,又因意识到问题出在了何处,永瑆一时之间不由慌了起来,连最基本的称谓都忘了,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曾自暗影门中调出过一支人手……借与了……”
说到此处,又缓缓顿住。
“借?”嘉贵妃仿佛听到了十分荒唐之言,重重冷笑了一声。
“你当皇子手中的暗卫是什么东西?竟可随意借与他人!暗卫一旦失手被擒,所作所为皆会落到你的头上来!自己握在手中尚且不可掉以轻心,更遑论是擅自借与外人!”
“……儿臣也未想到会出这等差池,月儿她起初只道是要查探冯霁雯的底细,才与我暂借了些人手过去……却不知如今怎会做出如此欠妥的举动来——”永瑆忙着洗脱责任,一时也顾不得金溶月了,一而再地道:“儿臣可以对天发誓……我对此事毫不知情!”
他知金溶月与冯霁雯不对付,却当真没想到女子间的恩怨,竟会激烈至此。
况且当时美|色当前,对金溶月有求必应的他又哪里有功夫去想其它……
“你将暗卫借与了月儿?”嘉贵妃眼底神色愈冷。
自金溶月假借永瑆的名义取走宫中冰茸之时,她便觉察到有异,却也没料到会有今日之事!
“没错儿……是、是儿臣糊涂!”永瑆急道:“可儿臣与和蚱薅怂匚蘩赐冢朔露写司俣家嗍潜幻稍诠闹邪。
他这两日倒似乎是听说金溶月想要见他,可他忙得脚不沾地儿,又觉得纵是见了她,不外乎也就是听她那些怨怪之言,实在没什么意思,故而也就没去见她。
现如今想,倒是万幸!
若是暗下见了,反倒是说不清楚了!
“此番你倒该庆幸和炔坏门匀耍歉鲂难燮娑嘀耍靼状又腥ê馇嶂氐牡览怼羰腔蛔龀H耍慌略缤钡侥慊拾⒙旮叭チ耍〗焓弊萑荒阌惺抛煲膊欢ビ茫趾卫吹幕嵩谖腋昂霸
“是……额娘说得极是……”永瑆忙不迭道:“儿臣知错。”
“你既与此事无关,暂时就不必插手去管。大婚之前,除了进宫请安之外,其余一律不得擅自出府,更不可再见月儿。”嘉贵妃沉声吩咐道:“若你再敢犯糊涂的话,我这个做额娘的也难再保你了!”
真是块儿扶不上墙的烂泥。
她但凡再有第三个儿子,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永瑆顶着满头冷汗连连应是。
都说红颜祸水,美|色多误人,今次他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眼下再去想金溶月那张清傲惹人的脸庞,已觉得同脱俗二字再扯不上什么干系。
往前视作孑然不染凡尘,仙子一般的人物,到头来不光是不能免俗,更是心思阴暗难测,且做起事来全然不顾他半分死活,活生生就是一个披着美人皮的怪物。
厌恶之余,他甚至觉得惧怕。
恍惚间,他在金溶月身上多年堆积起来的爱慕与想象,在得以亲近之后的日渐消磨之中,终在此刻全然崩塌,乃至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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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 上门(月票×180加
“怎么跟你说的?都说了近来天寒,你头上的伤又未好全,非得要出门去,有什么事等几日难道就晚了不成?眼下染了风寒,遭罪的不还是你自个儿么?”
金府,金溶月所在的清蕖院中,尤氏正坐在床边跟女儿絮叨着。
金溶月昨日一早出门,在别苑中等了永瑆整整一日,都没能把人给等来。
一时既是慌张不安,又是恼永瑆对她置之不顾,晚间回到家中辗转反侧之下,竟是发起了高热来,又夹带了一身风寒。
尤氏不明内情,只当她是在外吹了冷风受寒所致,此时便是一半责备一半心疼地道:“病未好全之前,这回再不许出门了,任凭你怎么跟我犟也都没用——”
金溶月却根本听不进她的话,半句不曾回应过。
现如今她满脑子里装着的都是那些被和トサ陌滴廊缃袷鞘裁辞樾危晒┏瞿缓笫撬戳耍垃w又可曾听说了此事。
她算准了被当做刀来使的静姨娘因顾忌儿子在她手中而绝不敢供出她来,故而才下了决心要彻底拔除掉冯霁雯这颗眼中钉。
可她如何也没料到潜伏在和宅这么久从未出过差池的暗卫竟会失手被擒!
更没料到和垢颐橙欢哉庑┌滴蓝帧
又因半点猜不透和挠靡馑冢衙飧械教嵝牡醯ǎ豢判氖贾詹坏冒捕ā
纵是当着母亲的面,她亦有一种幼时做了错事,生怕被别人揭穿责问的不安。
只是这种不安远比幼时来得强烈百倍千倍。
听着尤氏仍在耳边嘱咐着她,金溶月只觉得满心烦躁,微微皱了眉道:“母亲,我觉得倦得慌,想要睡下了。”
“里里外外折腾了一整夜,你也该累了。”尤氏体贴地道:“便先歇着吧,等待会儿丫鬟将药端过来,你记得趁热喝了。若还有哪里不舒服的,便让丫头再去跟我说一声儿,万不能忍着,可听见了?”
金溶月耐着性子点头。
尤氏起了身后又替女儿掖了掖被角,交待了丫鬟们小心伺候着,适才离开了清蕖院。
只是不料这厢刚回到上房中,还未来得及坐下,便有一名前院里伺候着的丫鬟疾步前来通禀——
竟道是嘉贵妃来了。
“贵妃娘娘?”尤氏被惊了一惊。
嘉贵妃久居深宫,虽是金家出去的嫡女,但在金家老太爷跟老太太去世之后,几乎是未再回过金府了,平日里若有点什么事儿,多是让宫女来传句话,亦或是召金简与尤氏入宫,如今日这般亲自回金家来,尤氏已记不得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尤氏连忙起身,命丫鬟们伺候着更衣。
这般打扮去见嘉贵妃,无疑是失礼的。
尤氏里里外外一通忙活,收拾完罢,便赶忙带着一群丫鬟去了花厅见嘉贵妃。
路上她在想,这回嘉贵妃回来,没准儿是跟老爷复用有关,故而堆了一脸的笑意,刚踏进花厅内便亲切热络地道:“方才听丫头道娘娘回来了,妾身还当是自个儿听错了呢!娘娘今日极不易得了闲儿回来瞧瞧,怎也不让人提前说一声儿?也好让妾身跟老爷好生准备一番,提早等着娘娘回来呢!”
她话音未落,一双眼睛瞧见了厅中情形,却见金简已在作陪,只是不知为何从金简看到上座的嘉贵妃,二人脸上俱无一丝笑意,尤其是嘉贵妃,脸色甚至有几分冷厉感。
而她方才所言,嘉贵妃也未有出言回应哪怕一字半句,见她进来只是问道:“怎不见月儿?”
意识到气氛不对的尤氏脸上笑意微凝,闻言忙答道:“月儿昨夜染了重风寒,这会儿想必是刚吃完药睡下。”
尤氏本以为嘉贵妃不过随口一问,却不料嘉贵妃听罢面色不改地道:“让她立刻过来见我。”
语气如脸色一般强硬冰冷。
在深宫里磨了半辈子的人真正冷起脸远非普通妇人可比,见她如此,尤氏甚至被震慑得结巴起来,强自镇定地问:“可、可是月儿她做了什么错事,惹娘娘不悦了?”
嘉贵妃未语,只冷笑了一声。
那边金简已沉了声音催促道:“还不让人把月儿找过来?”
尤氏一时也不敢再多问,忙吩咐了丫鬟去清蕖院请金溶月过来。
此时清蕖院中,阿碧刚将熬好的药送到金溶月房中。
金溶月眼睛也未睁,便吩咐道:“端出去倒了吧,日后不必再送到我眼前来,熬好便倒掉。”
阿碧闻言不禁有些迟疑地道:“可姑娘如今身子正虚着,不吃药哪里能行?”
“我吃药不吃药,何时轮到你来插嘴了?”
“……”
阿碧闻言,唯有托着朱盘退了出去。
刚出得房门,恰见有一名极眼熟的大丫鬟快步走了过来。
阿碧认出了来人是夫人尤氏身边伺候着的阿浣,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对方问道:“二姑娘可在房中?”
“姑娘正歇着呢,不知阿浣姐姐前来何事?”
“是宫里头的嘉贵妃娘娘过来了,说是要请二姑娘过去前院说话儿呢。”大丫鬟道:“老爷跟夫人都已过去了,快快请二姑娘起身收拾收拾罢,可别让娘娘等急了才是——”
阿碧闻言倍觉意外,因来人是嘉贵妃,故而一时也顾不得金溶月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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