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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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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早八点见~~~~~(未完待续。)

 111 婚期落定

    紫云头也不抬地咕哝道:“什么怎么回事……你不记得了么,他就是那日在西直门前,骑马冲撞了我的登徒子,骗我说会登门道歉,我信了他,他竟还留了个假名号……叫什么,倪浩淳。我方才得知他叫伊江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骂我好蠢的意思吗?你说这口气,我能咽得下去?”

    她说了一大串,最后又撇着嘴总结道:“这样的人,真真是枉为男子。”

    因为刚大哭过一场的缘故,声音听起来颇为沙哑。

    “还有呢?”冯霁雯看着她。

    “还有什么……”

    “你方才那样闹,果真只是因为当日之事心中有气?”

    哪有那么简单。

    “……”紫云沉默片刻,后才有些迟疑地抬起了头来。

    迎上冯霁雯的目光,她先是瘪了瘪嘴,露出一个苦不堪言的复杂神色来。

    “那****从你那里回去之后,我额娘便又找人给我议亲了。之前我说不愿意,她也不会过分勉强……可她知道了我对刘公子的心意后,就不肯顾虑我的看法了……前日里,她说阿玛做主给我物色了一门好亲事。”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脸色忽然有些不忿起来。

    “问也不问我的意见,便问了名,还对了八字……说是八字极合,过两日便找个机会安排相看!”

    冯霁雯闻言不由愕然。

    她确实不知这两日紫云还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思前想后一番,见她满面不平的模样,便猜测道:“你说的这门亲事……对方莫不就是伊江阿吗?”

    “可不是么!”提到此处,紫云不由越发气愤起来:“先前我只知是永贵府上的公子伊江阿,却不知是何模样,直至今日在酒楼前偶然遇着,听别人唤他名号,我方知他竟就是那个无耻之极的登徒子!”

    这样的人,且别说嫁了,纵是多看一眼她都觉得堵得慌。

    “方才你之所以如此胡闹。便是因为这个?”冯霁雯道:“到底议亲是两家之事,都是父母长辈在做主的,你纵然不乐意,却也不该将气全都撒到他身上去啊——退一万步讲。这样一闹少不得会传出些风言风语,于你到底是不利的。”

    “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我也、我也没有对他撒这个气的意思。”紫云停顿了一下,口气莫名有些心虚起来,却还是与冯霁雯实话实说道:“我不过是想着。今日这么一闹,传了出去……我便有藉口让阿玛额娘打消议亲的念头了……”

    只需她回府之后再行哭上一场,将他那日的恶行控诉于额娘阿玛细听一番,这门亲事的水漂儿便是打定了。

    听到此处的冯霁雯才算彻底恍然过来。

    就说这场哭闹太过蹊跷,原来这丫头还有着这个算计。

    “可他那日在西直门前愚弄于我是总归是事实,我今日之举虽然有些过分,却也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我。”紫云撇了撇嘴,不齿道:“早便听闻他名声不济了,张口闭口吐出来的话能气死个人。传言果真不假,活脱脱就是个下|流坯子!”

    冯霁雯不由笑着叹气摇头。

    伊江阿哪里知道紫云这番心思。

    他甚至尚且不知家中在为他议亲一事。

    此际他被和琳扶着上了马车,正连声地叫苦不迭。

    冬日里里里外外穿得多,紫云又不擅使鞭,抽到身上根本没有什么力度可言,是连层皮也不带能擦破的,他方才不过当着人前做戏便罢了,眼下坐进了马车里却还叫个没完,和琳便有些不能忍了。

    “你小子知道个屁,我这是崴了脚了!”

    “不过崴个脚。至于疼成这样么……”和琳表情讪讪。

    他常年习武,身上磕磕碰碰没断过,压根儿不觉得崴脚算得上是受伤。

    “你当我跟你呢,皮糙肉厚的。”伊江阿瞥了他一眼。便与车夫嚷嚷道:“快赶车送爷去医馆!别再耽搁了伤势!”

    和琳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只好闭口不言。

    “这奉恩辅国公家的格格,可真是够泼的,想小爷我在北京城闯荡这些年,还是头一回在一姑娘家手里头栽跟头……”伊江阿一面按着自己的伤脚,一面啧啧着道。

    状元楼前。围观的人群已逐渐散去。

    金亦禹与刘鐶之结伴踏入酒楼大堂中。

    “方才那姑娘我瞧着倒有几分眼熟。”金亦禹笑着轻声说道:“像是之前肄业考上,咱们从比武场折回的半路上遇到的那个……还问了你怎么不参加武考来着,嗯……似乎还是个宗女格格,你认得的对么?”

    刘鐶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这位格格可真够大胆的。”金亦禹笑着感慨道:“真是人以群分,往前的冯小姐胆子便是出了名儿的大,怪不得俩人能走到一块儿去。”

    刘鐶之闻言这才转头看向他。

    “你何时竟也留意这些了?”

    他们平日里的话题,是从不涉及京中闺秀小姐的。

    金亦禹闻言满面坦荡,不见半点不自在,不答反问:“你可见过冯小姐的字吗?”

    刘鐶之闻言一愣,继而点头。

    “一手狂草炉火纯青。”他中肯地评价道。

    那日诗会上,他是亲眼见过的。

    但他与真正醉心书画的金亦禹不同,他所学不过是觉得自己需要去学,乃是日后要入文仕所需的垫脚石罢了,故而纵然觉得冯霁雯的字写的好,也并未过于地放在心上过。

    “她将徽宗的那手字才是真正的练到了极致。”金亦禹喟叹道:“就是再给我个十年八年的,也不见得能赶得上啊。”

    刘鐶之笑了一声,“倒是甚少听你这样夸过谁。纵是才情一等的令妹,只怕也不曾得过你这做兄长的如此殊评吧。”

    金亦禹笑着叹气,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

    数日后的腊月十五,北京城飘了一场雪下来。

    雪下的并不大,但自清早天色朦胧之际至正午时辰一直未曾停歇过,眼下环视四下,从高耸的墙头到飞翘的屋檐,无不是覆上一层皎洁的银白。

    冯舒志从前书房回来。阿团和小野子一左一右跟在旁边,一个撑伞,一个抱书。

    主仆三人脚步匆匆。

    “正月十八?可听清了吗?”冯舒志边走边问。

    阿团忙不迭点头,一副喜上眉梢的表情说道:“奴才是在老太爷那儿亲耳听到的。绝没有记错的道理!”

    “那差不多也就是一个月的功夫了……”冯舒志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问:“是不是仓促了些?”

    这个问题阿团不好回答,唯有嘿嘿地笑。

    冯舒志:“我去一趟祖父那里。”

    “和公子他们还没走呢!”阿团忙地提醒道。

    冯舒志脚下不做停顿。

    “正好见一见他。”

    阿团“啊”了一声,同小野子莫名对视了一眼。

    小少爷这口气听着,怎么就像是……去找茬儿似得?

    ……

    花厅的门虚掩着一扇。

    厅中烧着火盆。烤的暖融融的。

    冯舒志过来的时候,一众人正笑着吃茶论事,气氛融洽。

    他十分守礼的跟在座的人行了礼,目光却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视过。

    除了祖父之外在座的五六位,全是他不曾见过的陌生人,唯有一个他记得清楚。

    长得好看,总会令人印象深刻。

    尤其是特别好看的那一类。

    冯舒志向那相貌俊逸非常的年轻人望去,对方似有所感地转头,对他温和地笑了笑,笑意如三月暖阳一般和煦自然。

    冯舒志却没笑。在冯英廉的示意下,找了位置坐下,听着大人们继续谈话。

    这些人显然都是男方那边的长辈,在一起商讨的不外乎是成亲事宜。

    冯舒志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心情始终不太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干什么来了。

    见一见他,见着了又如何?

    问题是,他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呢?

    他自个儿也说不清。

    小少年一脸郁闷地坐在那里,专心致志地揣摩分析着自己不开心的根源所在。

    他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却在最后,忽地想起了之前冯霁雯对他说的那番话来——

    “舒志。你该不会是姐控吧?”

    她当时的笑看起来有些揶揄。

    冯舒志的眉头一阵突突的跳动。

    他真觉得自己要成那什么……姐控了。

    他当真是觉得任何人都不大能配得上他长姐。

    没错儿,他的长姐、那个劣迹斑斑,做过的荒唐事可以绕护城河一整圈儿的冯霁雯……他竟觉得面前这长相俊美无二,又以才学著称的旗人子弟配不上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冯舒志忽然有些想哭。

    他觉得自己不正常。

    正常的孩子。会像他这样吗?

    ……

    “花厅那边老太爷还没谈完呢,看样子和公子一行人八成儿是要留在府里用午饭了。姑娘今个儿就在棠院里用吧?”秦嫫来至次间书房中,向冯霁雯问道。

    “也好。”冯霁雯头也未抬地颔首。

    秦嫫望着埋头翻看账册的冯霁雯,在心底笑着叹了一口气。

    就没见过这么能坐得住的。

    今天对姑娘来说可是个大日子。

    婚期定下来了,来年正月十八。

    前头花厅里正在商议着一些细节事宜。

    棠院里除小醒外的几个丫头都待不住了,在外头廊下围作一团。压着声音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数小茶的兴致最为高昂。

    到底是大喜的日子,秦嫫也没过分拘着,任由她们高兴去了。

    这种事情,就得有个喜气洋洋的样子才像话嘛。

    可姑娘倒好。

    用罢早饭就钻进了书房里,埋头理事到现在,就是中途小仙跑过来告知她婚期之时,也只是点了点头,道了句“知道了”。

    仿佛这件事情还不比账册上记着的府里上月用的炭火银子,比上上个月多了七两还是八两来的重要一样……

    望着冯霁雯一脸专注的模样,秦嫫也不好说什么,只道:“那奴婢让人去厨房知会一声儿,将饭菜直接给姑娘送过来。”

    得了冯霁雯点头,便退了出去。

    一旁伺候的小醒给冯霁雯倒了一杯热茶。

    刚来至书桌边放下,便听得冯霁雯轻轻“咦”了一声。

    她正在翻看备送的礼单。

    庆叔会将大大小小需要送礼的地方和名目罗列出来给她过目,多数由她来拿主意,格外重要的则需另外请示冯英廉。

    近来已是在备给各方的年礼了,冯霁雯为了这事儿没少忙活,因为有些规矩不大懂,为防出错,前日里还特意往静云庵跑了一趟,跟太妃取了一整日的经。

    可眼下她瞧见的一项,却是同年礼分开的。

    上头写着,是须得送去汪府的。

    名目竟是汪府公子纳妾——

    “汪家哪个公子要纳妾?”她皱皱眉,随口向小醒问道。

    “汪家长公子,汪黎隽。”

    “纳个妾竟也要特意递个帖子知会?”冯霁雯颇为汗颜。

    还没娶正妻呢,就这么大张旗鼓的纳妾,倒也真是少见。

    “哪一家的姑娘?”她问道。

    “这个倒没听说,到底只是个妾室,出身想必也高不到哪里去。”提到汪黎隽,小醒的口气便有些不善,连带着对这位小妾也没有半点好感。

    “祖父必然是没时间过去吃这个纳妾宴的。”冯霁雯笑了笑,不予置评。

    这种一表三千里平日里没什么来往的亲戚,纵是汪黎隽娶正妻,冯家也是没人可去的。

    就送份礼过去吧。

    “奴婢今日在前院儿里也是听说了此事的。”小仙不知是什么时候从外头进来了,想着让冯霁雯趁机歇一歇,当做是打发时间说起了自己今日的听闻来。

    外头传言,这个小妾不是什么清白人家的女子,还未进门就有了身孕。

    冯霁雯听得讶然。

    “妾室到底还是妾室,就算是诞下了庶长子,日后也是养在正妻膝下,能不能活着长大都是未知。”小醒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是她毒舌,而是她所说乃是常态。

    大户人家里,鲜少有庶长子的存在。

    除非像英廉府这种,正妻多年无子,为了延续香火,没别的法子。

    小仙则忍不住感慨道:“寻常人家且如此,宫闱之内想来更是可怕了,皇后不就等同是正妻,嫔妃们与任由正妻拿捏的小妾何异?好在老太爷明智,姑娘是不必进宫受这个气的……”

    皇家妾也是妾,倒不如嫁个普通些的旗人做个正妻来的自在。

    冯霁雯闻言忍不住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册子,轻轻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肩臂,顺着小仙的话随口闲聊道:“要在深宫之中立足,自然是难如登天。除了背景更要靠手腕与谋略,除此之外,另还需要有个好时运好福气。远的不提,当年孝贤皇后故去,便是天妒红颜,福气不够。后来那拉娘娘接手后位,应了个时运极佳,却又因性子刚烈——”

    “姑娘……!”小仙忽然出言打断了她的话。(未完待续。)

    PS:  剧透一下,大婚就在最近几章了,很快~

    最近下雨下的人都要发霉了TT

 112 马场相遇

    正处于放松状态的冯霁雯被她吓了一跳,转头疑惑地望向她。

    “您记差了罢?”小仙分外勉强地干笑了两声,道:“咱们乾隆爷自登基以来,只立了富察家的孝贤主子这么一个皇后啊……那拉娘娘过世时,也只是个贵妃呢。”

    她说着,一面向冯霁雯挤了挤眼睛。

    冯霁雯此刻的心情是懵逼的。

    只立过一个皇后?!

    那个在南巡中绞头发闹着要出家的那拉皇后呢?

    是被……架空掉了么?

    她一直以为这个时空里的大清朝虽与自己了解到的清朝有着部分偏差,却未曾想过竟还存有如此之大的Bug!

    冯霁雯彻底傻眼了。

    只是那边小醒正拿看待神经病一般的眼神看着她,令她傻眼之余,还十分尴尬。

    “是我口误了……”她硬着头皮解释了一句。

    “姑娘在外头,还是少与人谈论这些事情为好。”小醒看着她,冷静地给出了最客观的建议,脸上是大写的“不懂就别说”。

    冯霁雯胡乱地点了头,尴尬二字已深入骨髓,且还冒了一身冷汗出来。

    好在是在棠院里,没什么外人,又有小仙及时解围提醒。

    若是在外面甚至是更为敏感的场合之下,她说出这番话来,被人当作傻子事小,惹祸上身事大。

    小仙只当她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导致记忆出现了错乱,故待小醒出去准备布膳之时,柔声安慰了面色很不好看的冯霁雯一阵。

    冯霁雯表面应下来,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这个筛子王朝的崩坏程度,要比她想象中的更为严重——

    而这件事情则充分地体现出了没常识真可怕……

    今日之鉴在先,为防止再犯同样的错误,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冯霁雯每日除了教芜姨娘理账之外,连字儿都不怎么练了。一心一意都扑在了恶补常识之上。

    之前她虽然也在看书,但仗着自己是穿越者这个身份带来的谜之自信,认为这个时空里的历史同自己认知中的八九不离十,故而并未有真正细致地了解过太多。

    这一次。她打算从头了解这个时空里的一切,牢记一切值得一提的偏差。

    而了解的越多,便越能发现,这个时空中前前后后所产生的‘偏差’,要比她起初想象中多的太多了。

    忙碌的日子过的飞快。

    过了腊月二十六。再有几日便是除夕春节。

    冯霁雯总算忙完了手头儿上的一应琐事,从过年的物资所需到府中下人们回家过年的调休名单,各处都已安排妥当。

    只余下了一些零碎的小事,却也都由芜姨娘接手去跟庆叔处理了,已轮不到她来操心。

    冯英廉心疼孙女儿近来待在院子里劳心费神,便鼓励着冯霁雯趁着离过年尚有几日闲暇,近来天气也不错,大可出去玩玩儿散一散心,放松一二。

    冯霁雯亦觉得自己近来快被闷的发霉了,确实该出去活动一下筋骨。

    只是她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要去哪里玩儿。而是去了静云庵看望太妃。

    冯霁雯用罢早饭出的门,中午留在静云庵吃了素斋。

    她隐约觉得今日太妃有些不大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太妃近来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冯霁雯关切地询问道。

    况太妃缓缓摇头道了句:“并无,一切皆好。”

    冯霁雯却不大相信。

    她对太妃的了解虽不如太妃对她了解的这般透彻,可太妃今日与往常的不同,她却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的。

    冯霁雯那对在乎的人才能有的热心肠一阵作祟,本欲再行发问之际,却听太妃在她之前开了口。

    “女子每月都会有这几日,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冯霁雯张了张嘴巴:“……”

    太妃太妃看了她一眼,应是忽然想到她不会懂。便又加了一句:“日后你便懂了。”

    冯霁雯一时默然。

    她这具身体已经十五岁了,葵水还一直没来……

    可这期间心情烦躁的感觉,她还是经历过的。

    为防在这个时候惹到太妃,使得自己无辜受到波及。冯霁雯识趣地没有在静云庵里进行过多的逗留。

    临走前,没忘交待太妃多加注意保暖休息。

    玉嬷嬷将冯霁雯送出静云庵外,再回到暖阁之中时,只见原本端坐于榻边的况太妃,此际正有些倦怠地单手撑额,半倚在身后的素蓝色迎枕上。

    玉嬷嬷来至她身后。替她细致地捶捏着肩膀。

    “冯小姐有心,竟看得出您心中郁结。”玉嬷嬷轻声说道,嘴角缓缓溢出一抹复杂的叹息来。

    况太妃无声地轻阖上眼睛,掩去眸中神情。

    ……

    翌日,天气格外明媚。

    早饭后,冯霁雯与冯舒志带着丫鬟小厮一同出的门。

    昨日冯霁雯同紫云和那彦成说定了今日几人要去西郊马场玩一玩。而府里的纪迎明和丁子昱两位先生都休了假,冯舒志左右闲在家里无事可做,冯霁雯便趁机将他给一道提溜出来放风儿了。

    冯家姐弟二人来至西郊马场之时,紫云与那彦成已早早在此等候着。

    除了二人之外,那彦成二伯的长子那永成也在。

    紫云亦不是一人独来的,身边带了永蕃永萼两个小跟屁虫。

    两个孩子都是十分开朗的性子,见了差不多大小的冯舒志很是主动热情地打了招呼,冯舒志自幼没有什么玩伴,虽有些放不开,却也并不排斥。三人本都是年纪相当的半大孩子,又因同在学习骑射的缘故,倒很快打成了一片。

    紫云玩笑着说道:“保不齐咱们两家从他们这儿开始,也要做世交了呢。”

    冯舒志是冯家唯一的子嗣,永蕃永萼分别为奉恩辅国公府的嫡长子与嫡次子,若是相交上了,代表的自然是两家日后的来往。

    冯霁雯带冯舒志出来因是不愿他成日闷在府中无人交流,此刻听闻了紫云这番话。亦是笑着乐见其成。

    “咱们去挑马吧。”那彦成说道:“别等好马都被人给挑走了——”

    “二哥还怕挑不着好马吗?大伯父在这儿养着的那匹‘流云’可是不可多得的宝驹,二哥是不必担心没有好马骑的,该担心的是我们才对啊。”那永成笑着讲道。

    京中许多爱好骑射的达官显贵们,多在西郊马场里养有自己的马。少则一匹多则数匹,每月光是草料钱少说也要耗上数十两,是比养活一群大活人的花销都大。

    “流云当然要照例留给月牙儿。”那彦成笑着讲道:“前年月牙儿就是骑着它学会的骑马,回回来也都没换过。”

    之前的冯霁雯骑马,是由那彦成一手教会的。

    如今冯霁雯会骑马。却是从纪迎明那儿学来的——虽然谈不上精通,但好在也不至于露馅儿。

    “二表哥可真偏心,有好马就想着月牙儿了,怎不留给我骑?”紫云在一旁笑着埋怨。

    “这马烈着呢,轻易不让生人碰的。它识得月牙儿身上的气味,却都还没见过你,真要骑的话,少不得要磨合一阵子才行——”那彦成笑着解释了一句,又说道:“等待会儿我给你挑一匹温顺些的好马来。”

    紫云本就是随口一闹,闻言哈哈笑了两声。心情大好地挽着冯霁雯的胳膊往马厩走。

    只是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

    冯霁雯觉出不对来,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愣之后不禁乐了。

    真是应了那句“冤家路窄”。

    前不远的马厩中,恰有二人牵马走了出来。

    这两名身着简便骑装有说有笑的少年,一个是和琳,而另一个不是十余日前状元楼外受了紫云一顿飞鞭追讨的永贵之子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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