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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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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茶盅,一口喝干,接着问道:“小兄弟、小妹子,你们快告诉我,昨晚你们如何会知道老哥哥有难的?”

他这句话,问得很技巧,如果直接问他们是什么人率领他们到鬼脸城去的,他们也许不肯说出来。

如何知道老哥哥有难,问的只是本身的问题,但他们回答的话,却依然会是全盘的经过的。

范子云、万飞琼两人来的时候,盛锦堂关照过他们,不可跟连三省提起昨晚之事,哪知万飞琼心直口快,一下吐露出来了。

这时经连三省一问,范子云心地老实,一时竟答不上话去。

万飞琼忙道:“老哥哥,你不要问了好不,昨晚的事,有一位老前辈告诉过我们,暂时还不能让你知道,我……我们不能说”。

连三省大笑道:“好,好,老哥哥只要知道是你们就好了,你们不能说,老哥哥就不问好了。”

突听门口有人爽朗的道:“连兄和谁在说话,这般有说有笑?”

随着话声,从后面走进一个人来。

这人是个瘦高个子,双鬓斑白,颧骨高耸,双目深邃,鼻隆而尖,脸上满是皱纹,刻划出他是个十分世故的人。

连三省慌忙起身招呼道:“柯兄来得正好,兄弟给你引见我新结交的小兄弟、小妹子……”

在他说话之时,范子云、万飞琼也随着站了起来。

连三省首先一指来人,向两人道:“这位柯长泰柯长老,人称降龙丐,是敝帮的左长老,帮主的左右手,在江湖上,也是名列一流高手之内,他的‘降龙手’,力能开碑……”

柯长泰没待他说完,呵呵一笑,拦着他话头说道;“连兄说完了没有,当着这两位客人,你怎么尽是替兄弟吹嘘个没完,也不怕人家听了见笑,你还是快引见这两位如何称呼,才是道理。”

范子云、万飞琼双双抱拳道:“久仰柯长老大名,今天总算偿了识荆之愿了。”

连三省呵呵一笑道:“引见朋友,自该说得详细些才是。”

接着指指两人,说道:“这是我的小兄弟范子云,是青衫客范大成范大侠的哲嗣,这是小妹子万飞琼,黄山盟主的令嫒。”

柯长泰连连含笑道:“幸会,幸会,二位家学渊源,武林新秀,不知连兄怎么和他们结识的?”

连三省把自己坐的麻袋,分了一只给柯长泰,说道:“柯兄请坐。”

顺手将自己茶盅里,倒满了一盅茶,移到柯长泰面前。

柯长泰接过茶盅,说了声:“谢了。”

连三省笑着道:“兄弟和小兄弟打出来的交情。”

他把当日和范子云动手的情形,大概说了一遍。

柯长泰点头道:“好,好,连兄打出来了一个小兄弟,一个小妹子,几时在下也要和范少侠打上一架,也有小兄弟,小妹子了。”说罢,大笑不止。

范子云听他笑声,突觉声音有些耳熟!

就在此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人影一闪,奔入一个化子打扮的少年,神色败坏,急声叫道:“柯长老、连长老,不好了,家师……”

范子云认得,他是丐帮帮主的门人凌江涛。

柯长泰没待他说完,伸手一把抓住凌江涛的臂膊,急急问逗:“帮主怎么了?”

凌江涛目中含着泪水,说道:“师傅他老人家刚才服药之后,病势有了变化,弟子特地来请二位长老过去看看的。”

柯长泰惊异的道:“这怎么会呢?连兄,咱们快走。”

连三省听说帮主病情突然有了变化,急急回头朝范子云、万飞琼道:“你们且请稍坐,老哥哥去去就来。”说完,急匆匆往外便走。

柯长泰走在最前面,三人急步绕出迥廊,进入后进正殿,凌江涛抢在前面,伸手掀起了布帘,让二位长老入屋。

这是山神庙中较为完好的一间,上首一张木榻上,直挺挺躺卧着一个面色苍白的老人,正是在江湖上叱咤风云,领导号称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蔡传忠。

这位一向刚毅正直的老人,如今居然被病魔纠缠得骨瘦如柴,双目深陷,躺在榻上,气息奄奄,几乎已入弥留状态。

柯长泰、连三省急步趋近榻前,同声叫了声:“帮主。”

凌江涛走到他师傅身边,在耳边轻声道:“师傅,柯长老、连长老来了。”

蔡传忠缓缓睁开眼来,一双散漫无神的眼睛,望望榻前二人,张口要想说话,但却发不出声来。

连三省看得心头一阵酸楚,忍着泪道:“帮主安心养息,帮中没有什么事情,你只管放心好了。”

蔡传忠双目转动了下,依然想张口说话,但只是暗哑的从喉头发出“咯”“咯”之声,他似乎心头很急,胸口起伏,张口直是喘息。

凌江涛急忙替师傅揉着胸口,一面低声道:“师傅,你老人家有话憩一会再说吧。”

柯长泰双眉紧蹙,回过头,低声道:“看来帮主只怕不中用了,他好像有遗言……”

连三省道:“休息一会,也许会好转些。”

柯长泰问道:“江涛,方才孟大夫开的方,帮主服了没有?”

凌江涛道:“第一煎已经服了,第二煎也煎好了,药汁太烫了,还没服呢。”

柯长泰攒着眉道:“孟大夫是金陵城中首屈一指的名医,帮主服了他的药,怎会病情加剧,反而暗不能言。”

蔡传忠经徒儿揉着胸口,气逆渐渐平复下来,他双目望着柯、连二位长老,依然想张口说话,只是苦于说不出话来。

凌江涛在榻前茶几上,端起药碗,说道:“师傅,服了这一煎药,就会痊好的,弟子喂你老人家趁热服吧!”

说着,用汤匙一匙一匙的喂着师傅服药。

柯长泰道:“江涛,帮主服药之后,就得让他好好睡一会,不可惊动他。”

凌江涛点头道:“弟子省得。”

柯长泰回身道:“连兄,咱们不可打扰帮主了。”

举步往房外走去。连三省心头十分沉重,跟在他身后跨出房门。

柯长泰目光一抬,朝站在阶下的一名弟子叫道:“项世勇。”

“唷!”那弟子答应一声,躬身施礼道:“柯长老有何吩咐?”

柯长泰问道:“方才后殿可有人进来过?”

项世勇道:“回长老,没有人进来过。”

柯长泰又问道:“帮主的药,是谁煎的?”

项世勇道:“是凌大哥亲自煎的。”

原来凌江涛是蔡帮主的唯一门人,也是丐帮合法的帮主继承人,因此帮中弟兄,不论年岁大小,都称之为“大哥”。

柯长泰道:“孟大夫的药方,是谁去配的?”

项世勇道:“也是凌大哥亲自到泰和堂去配的。”

柯长泰目光转到阶上小炭炉的药罐,问道:“你一直站在这里,没有离开过?”本小说由@www。fsktxt。com@提供下载

项世勇道:“弟子派在这里当班,没有离开过。”

“好!”柯长泰道:“你去向江涛把孟大夫处的药方拿来,给我瞧瞧。”项世勇答应一声,转身往房中行去。

连三省道:“怎么?柯兄认为孟大夫药不对症?”

柯长泰点头道:“兄弟正有此意,不然帮主服药之后,何以病势突然加重,不得不使人怀疑他可能用错了药。”

连三省道:“孟大夫在金陵行医多年,大江南北,奉为第一名医,这不大可能。”

说话之间,项世勇已经拿着药方,从房中走出,双手送到柯长泰面前。

柯长泰接过方笺,仔细看了一遍。

连三省沉吟着道:“从方笺上看,他和芜湖李一帖用的药差不多,脉案也颇为接近,应该并没有错。”

柯长泰抬目道:“项世勇,你把药罐端过来。”

项世勇应了声“是”,转身把搁在小炭炉上的药罐,端到柯长泰面前。

柯长泰揭开罐盖,一手把药罐中的药渣倒在石板地上。

连三省道:“柯兄这是做什么?”

柯长泰道:“兄弟查看一下,是否药店配错了药?”

他一手拿着方笺,蹲下身去,逐一核对药渣。

连三省因他正在核对药渣,倒也不好离开,只得站在一旁看着他。

丐帮长老,都精于伤科,善治跌打损伤,对药物自然识得。

柯长泰逐一核对药渣之际,突然冷笑一声道:“果然不出我柯某所料!”

连三省忙道;“柯兄发现是药店配错了方么?”

柯长泰两个手指,从药渣中取出一段寸许长黑黝黝的药物,站起身道:“连兄可认得此物么?”

连三省接过药物,再一细看,不觉身躯震动,脸色剧变,骇然道:“九节毒蟒!这会是什么人把它放入药内的?”

柯长泰阴侧侧的道:“连兄没听项世勇方才怎么说?这药物是凌江涛亲自配来,亲手煎的么?”

九节毒蟒,正是丐帮配制毒蛇咬伤外敷药中的主药,因它毒性甚烈,可收以毒攻毒之效,误服能杀人。

连三省平日对凌江涛少年老成,对人恭谨,极为赏识,此时听了柯长泰之言,觉得他断不至于毒师犯上,心中犹疑不决,说道:“江涛这孩子不会吧?”

柯长泰冷然道:“连兄,事实俱在,帮主对他不薄,他居然敢做出灭绝人性的逆伦杀师的事情来,你还庇护他则甚?走,老夫先去劈了他。”

连三省忙道:“柯兄且慢,此事最好先调查清楚,再作处理……”

“师傅!师傅……”房中传出凌江涛的哭声。

柯长泰心头大怒,暴喝一声:“好个逆徒,你害死帮主,还哭什么?”大步抢进房去。

连三省急忙跟了进去,只见蔡帮主业已溘然长逝,凌江涛跪伏在榻前,放声大哭。

柯长泰厉声喝道:“凌江涛,你这本帮逆伦叛徒,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死帮主?”

凌江涛虽在痛哭之际,但柯长泰的喝声十分洪亮,他只听到有人害死帮主,心头一惊,急忙收泪站起,转过身来。

柯长泰一脸俱是杀气,逼上一步,沉喝道:“老夫问你为什么害死帮主,你怎不说话?”

凌江涛听得骇然失色,说道:“柯长老怀疑弟子害死师傅……”

“老夫怀疑你?”柯长泰冷森道:“证据俱在,还用得着怀疑么;凌江涛听得又惊又呆,木然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傅对弟子恩重如山,弟子恨不得代师傅一死,怎会……怎会……有害死师傅之心?”

“逆徒,你还想狡赖?”柯长泰大喝一声:“来人哪!”

项世勇赶到门口,垂手道:“弟子在。”

柯长泰喝道:“你叫人进来,把这逆徒押下去,速请传功、执法二位长老进来。”

项世勇应道:“弟子遵命。”接着就有两名值日弟子雄纠纠的走入。

柯长泰一挥手道:“你们去把逆徒绑起来。”

两名值日弟子取出牛筋,朝凌江涛走了过去。

凌江涛满面流泪,扑的跪到地上,哭道:“弟子死不足惜,但背上害死师傅的滔天大罪,弟子死的冤枉,连长老,你一向疼爱弟子,弟子蒙此不白之冤,除了师傅在天之灵,只有你老人家可以给弟子昭雪沉冤,弟子纵然身受千刀分尸,也会感激你老的。”

柯长泰厉喝道:“住口,你还说是冤枉的么?你们还不给我拿下?”

两名弟子不敢犹豫,立即动手给凌江涛反剪双手,上了绑。

连三省进入房中,眼看帮主尸骨未寒,帮主的门人又蒙上了杀师大罪,心中甚是恻然,此时听到凌江涛的哭声,徐徐说道:“江涛,你只管放心,只要你真的不是谋害帮主的凶手,本帮规律虽严,从不冤枉无罪之人,若是你谋害帮主,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柯长泰回身道:“连长老说得极是,老夫和你无怨无仇,岂会陷害于你?老夫自会命执法长老,仔细查证,做到毋枉毋纵。”说到这里,一面朝连三省道:“连兄,帮主已经仙逝,你去检查帮主遗体,看看是否另有其他可疑之处?”

他身为丐帮左长老,帮主逝世之后,继承人又有杀师之嫌,按丐帮规矩,左长老即是顺理成章代理帮主职务之人。

连三省听得不禁一凛,暗道:“帮主方才似是几次想要开口说话,但都喑不能言,当时只当他病势沉重,如今想来,确有可疑之处,莫非……”

他没有说话,默默的走近榻前,伸手掀起薄被,在帮主尸体上,仔细检验起来。

这一检验,登时发现颈后“痖门穴”上,被人用“七寸震”指力所伤。

这“七寸震”正是丐帮的独门手法,顾名可以思义,是丐帮捉蛇时用的一种手法,只要手指碰上蛇的七寸,即以指功发出震力,即使没抓住七寸,这一震之力,也足以把蛇震昏,用来应敌,这种指功,也属于重手法之一,专打敌人重穴,何况“痖门穴”为脑经密布之处,又是声带所在,经人以“七寸震”点打,足可令人肢体发痉,昏晕发痖,正如刚才帮主的情形!

这房中只有凌江涛一人侍候,别人未奉召唤,不得擅入,除了他向帮主下手,再无第二个人了!

连三省心头怒恼已极,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这逆徒果然丧尽天良!”

他虽是老江湖了,但究是粗人,此时发现帮主被人以本帮“七寸震”手法,点了“痖门穴”,只想到帮主卧病,除了凌江涛,不会再有旁人进来。

却忘了方才凌江涛因师傅服药之后,病情有了变化,曾慌慌张张的赶到左厢去请他和柯长泰,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凌江涛岂非离开了?

柯长泰目中异芒闪动,回身道:“连兄可是发现有什么不对么?”

连三省双目通红,切齿道:“这逆徒居然灭绝人性,以‘七寸震’点了帮主‘痖门穴’。”

他这两句话,说得全身发颤,沉痛已极!

凌江涛双手反剪,被两个执法弟子押着,依然站在房中一角,闻言凄惶落泪道:“连长老,你老也怀疑是弟子杀了师傅么?

弟子纵是不肖,丧尽天良,也不会忍心对恩重如山,病重垂危的恩师下此毒手……”

连三省怒喝道:“这房中只有你一人,不是你,还会是谁?”

“天……”凌江涛仰首号呼道:“若是凌江涛真的害死了恩师,我会遭五雷轰顶,化骨扬灰,但弟子是冤枉的呀!”

就在他号呼苍天之际,从室外相继走进两个老化子来,一齐朝柯长泰、连三省二人施礼道:“传功堂王镇海、执法堂宋仁民参见左右长老。”

柯长泰一抬手道:“王兄、宋兄,帮主已经归天了。”

王镇海、宋仁民听得大吃一惊,急忙趋近榻前,屈膝跪下,行了大礼,两人止不住泪如雨下,但迅即起立,朝柯长泰、连三省躬身道:“不知左右长老,有何吩咐?”

柯长泰目含泪光,徐徐说道:“本帮不幸,出了这个大逆不道的杀师叛徒,毒害帮主,宋长老先把逆徒押下去,问问他的口供,可有共谋之人?”

他说话之时,用手指了指押在边上的凌江涛,一脸俱是沉痛之色。

宋仁民听得身躯猛然一震,张口结舌的道:“会是凌江涛?他害死了帮主?”

他身为丐帮执法堂主,为人正直,也一向对凌江涛的为人,素所深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柯长泰取出一段从药渣捡来的九节毒蟒,递了过去一面说 道:“这是兄弟从帮主药罐中捡来的,也是证物之一,这帖药,是逆徒亲自去配来的,也是他亲自煎了喂给帮主服下的,此外没有第二个人经过手。还有,就是方才连长老检验帮主遗体,有人以本帮‘七寸震’手法,点了帮主‘痖门穴’,这间房中,只有逆徒一人侍候帮主,除了他应该再无第二个人向帮主下手,铁证如山,宋堂主应该从严鞫讯才是。”

“从严鞫讯”,就是要他屈打成招,非取到口供不可也。

这话换在平时,连三省一定会想到。

蔡帮主一死,帮主的职位,自该由丐帮法定继承人帮主的门人凌江涛继任,如今继承人以大逆不道的“杀师”罪名,被执法堂拿下,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中自然不可一日无主。

依照丐帮的成规:“帮主因故出缺,或突然死亡,继承人未定者,帮主职务,由左长老暂代,以迄新帮主产生为止。”

按这条规矩,柯长泰就是代理帮主,乃是责无旁贷之事。

因为目前凌江涛只是嫌犯而已,他的帮主继承人的身份,并未消失,必须由执法堂取得他的亲口供词,确定了杀师大罪,他的继承人资格,才被取消,丐帮才得重新选帮主。

凌江涛的口供,自然十分重要了。

连三省自然懂得这番道理,但他因柯长泰在药罐中找到了一段九节毒蟒,自己又在蔡帮主遗体上发现被人点了“痖门穴”,这两件事,都是他亲眼目睹之事,自然使他气怒填胸,就没去想得这么多了。

执法堂主宋仁民欠身道:“兄弟遵命。”

话声一落,朝两名执法弟子挥了挥手。

两名弟子立即押着凌江涛往屋外走去。

柯长泰接着朝传功长老王镇海道:“这里有关帮主后事如何料理,就请王兄偏劳,主办米购了。”

王镇海欠身道:“兄弟遵命。”

柯长泰转过脸来,说道:“至于帮主如何发丧,如何和各大门派,武林同道联系事宜,那就要请连兄负责了。”

连三省点头道:“兄弟自当立即去办。”

略为抱拳,就退了出来。回到左厢,万飞琼抬目之间,看到老哥哥神色有异,忍不住问道:“老哥哥,贵帮帮主的病势如何了?”

连三省惨然道:“帮主归天了。”

范子云吃惊的道:“贵帮帮主归天了?”

连三省长叹一声道:“这是敝帮的不幸,帮主是被他谪传弟子毒死的。”

万飞琼道:“会有这等事,不知道这人是谁?”

连三省道:“就是凌江涛,你们见过。”

范子云对凌江涛的印象极深,觉得他甚是挺拔有为,不像是个杀师灭伦之辈,不觉说道:

“小弟倒觉得凌兄为人,不似灭绝人性的杀师之人。”

万飞琼道:“是啊,我也觉得他不像是坏人咯!”

“铁证如山,如何会不是他?”连三省就把方才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万飞琼道:“方才凌江涛不是到这里来过么?虽然为时很短,但如果有人想害死帮主,把罪名套在凌江涛的头上,趁他离开之时,尽有时间把毒药放入药罐之中,也尽有时间潜入房去,反正蔡帮主卧病在床,无力反抗,足可轻而易举的点了他‘痖门穴’……”

她原是猜想之词,但这几句话,竟如金钟大鼓,每一句话,都在连三省的脑中,撞得十分响亮!也登时把伏虎丐连三省震醒过来,双目如炬,连连点头道:“不错,小妹子,真有你的,这件事,确乎是一件大大的阴谋!”

他不待二人开口,接着“哦”了一声,急急说道:“小兄弟、小妹子,帮主归天,老哥哥还有许多事要办,咱们是忘年之交,不拘形迹,老哥哥不和你们虚套,那就不留你们了,过几天老哥哥再来看你们吧!”

两人早巳站起身,这就向连三省作别,连三省亲自送出山神庙,才行回转。

范子云、万飞琼回到盛记镖局,已是晌午时光,两人一直进入第二进盛锦堂的书房,小客厅上已经开了饭。

一张小方桌上,品字形围坐着商翰飞、盛锦堂、万选青三人,傍立一名青衣使女正在伺候着替三人添饭。

盛锦堂一眼看到二人进来,抬头问道:“范贤侄,你们这时候回来,用过饭了么?”

万飞琼抢着回道:“回老伯,还没有呢,丐帮出了事,所以我们及早回来了。”

盛锦堂招呼道:“那快坐下来,青云,给范公子、万姑娘装饭。”

两人也不客气,就在下首两张椅子上坐下,青衣使女装了两碗饭送上。

商翰飞等两人坐下,关切问道:“丐帮发生了什么事?”

范子云道:“丐帮蔡帮主过世了。”

盛锦堂一怔,说道:“老夫听说蔡帮主到了金陵,怎么?他过世了?”

万飞琼道:“他是被人毒死的。”

盛锦堂又是一怔,说道:“什么?蔡帮主是被人毒死的?凶手捉到了没有?”

范子云道:“据说是他徒弟凌江涛下的毒。”

“会有这等事!”

商翰飞轻喟一声道:“如今真是人心大变,徒弟居然对师傅下毒,丐帮一向以忠义相传,会发生如此杀师逆伦之事。”

要知江湖上人,不论黑白两道,最重视师门,杀师逆伦,是人人都痛恨之事。

盛锦堂微微摇头道:“掌门人,此事只怕是有人贾祸,亦未可知。”

商翰飞道:“何以见得?”

盛锦堂道:“蔡帮主只收了一个门人,就是凌江涛,在丐帮之中,早已定为蔡帮主的继承人,此子愚兄也见过,对人拘谨有礼,是一个老成持重的青年,决非杀师逆伦之辈,只怕丐帮之中,有人觊觎帮主宝座,设计陷害,昨晚金章令主率人围攻连三省一事,正是明证!”

万飞琼道:“盛老伯说得极是,凌江涛一定是冤枉的。”

万选青道:“妹子,这话不能乱说。”

万飞琼小嘴一噘,说道:“这里又没有外人,说说有什么要紧?范大哥对老哥哥也是这么说咯!”

盛锦堂问道:“你们在丐帮作客,听到了些什么?”

万飞琼道:“我们是听老哥哥说的……”

她把丐帮发生的事,咭咭格格的说了一遍。

盛锦堂点头道“这就是了,丐帮本是忠义相传,但最近确是有些问题……”他没有说出是什么问题,转脸朝商翰飞道:“这件事只怕和推举盟主,也有着关连呢!”

商翰飞一手拈着长须,只是沉吟不语,但脸色显然有些凝重。

万选青吃惊的道:“蔡帮主被害,和推举盟主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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