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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弓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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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实如此,思来想去也只有考公务员、考司考,不管哪个过了,她都算是多了一条出路; 虽然现在爷爷的退休金不低,家里收的房租也不少,完全够生活,但她依旧不想啃老。
  她想到这里叹息了一声,开了卧室门,准备去跟室友公用的小冰箱里拿昨天冻的馒头,就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忽然看见了一个人,不是她四个室友中的任何一个,更不是室友们的男朋友……
  她退了回去,那人却追了上来,一脚踹开了合租房不怎么结实的门——手里拎着的锤子狠狠朝她的头砸了过来……
  “啊!”她捂着头尖叫着醒了过来!原来……她是这样死的……
  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守夜的宫女掀开了她的床帐,“太子妃!太子妃!”
  云雀四下看着,她不在自己的出租屋里,而是在重华宫……“太子呢?”
  “太子一个时辰前派人过来传话,今晚在詹事府睡了。”
  “哦。”云雀点了点头,“什么时辰了?”
  “还未到卯时。”
  “叫人送水来,我要洗澡。”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只有汗水,没有血……
  为什么要想起来这一段?告诉她她上辈子的人生是怎么终结的吗?就因为错误的时间打开了门?就因为省钱租了城乡结合部的合租房?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不公平,就算所有的事情都做对了,还是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巧合就丢掉了性命。
  她躺在浴盆里笑了笑,死过一次才知道,天下的事,没有大过生死的……有人说临死前一生会在眼前匆匆闪过,她只记得死亡是黑暗……深不见底的黑暗,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不过永远不会醒过来……她呢?人生又替她打开了一扇窗,让她重新活了一回……
  她在浴盆里闭上了眼睛,屏住呼吸向下沉去……
  忽然一双手伸了过来,将她捞了起来,她一边挥手挣扎一边喊道,“你干什么?”扭过头,捞起她的人竟然是——“二龙?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换衣裳,看见你……”把所有人都打发走,在浴盆里面自沉……
  “我就是想死也不会用这种蠢办法好不好?”云雀推了他一把,推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光裸着身子没有穿衣裳,又缩回到了浴盆里。
  “你……”二龙轻咳了一声,这才注意到云雀披散沾湿的头发和光裸的肩膀和水根本遮掩不住的双峰……
  “你……你出去啊!”云雀拿了离自己最近的帕子扔了出去!
  二龙摸了摸几欲喷血的鼻子走了出去,外面郭尚宫忽然狠狠推了他一把,“太子不是说要沐浴更衣吗?进去啊!”推完就将门关上了,还上了一道锁。
  云雀瞧着一脸蒙逼的二龙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不由得笑了起来。
  二龙扭过头看她毫无太子妃形像的哈哈大笑,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郭尚宫听着里面的笑声渐消,一阵安静之后换成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心终于定了下来。
  她不懂皇上跟太子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明白从皇上把自己派给太子妃开始,她这一生荣辱全系于太子妃一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人都说雷家姐妹大姑娘最傲,依着她看最傲的人是太子妃,可夫妻相处,有什么傲不傲的?床头吵架床尾和,总要上了床才好谈,瞧着今天的样子,这俩人以后啊……怕是分不开了……
  这世上的人呢,缺乏的时候呢,总盼着有,真正有了,也就不稀罕了,把墩子送走的时候呢,她总惦着墩子,说来奇怪,许是因为墩子是黄励诚的骨血,许是她这一世心软了,上一世她对自己的另一个“儿子”从来都没有这么用心过,从生下来就被皇后抱走,她也觉得无所谓,心思全放到了郭嫔身上……
  现在墩子总算到了她跟前了,用不了半个时辰她也烦了,可分开一时半刻的,她就慌了,总觉得没有她看着墩子会摔着碰着被奶娘苛待。
  偏她越这样想,越怕旁人看出来,墩子在她身边时,她总是神情淡淡的,少有话说……
  “夫人,亲家舅老爷那边送桑椹来了,说是南边新进贡来的。”
  “嗯。”云凤点了点头,“好好洗一洗拿给少爷吃,给他围着点,那东西沾到身上洗不掉。”
  “是。”
  云凤说完又想起一事,“我说给他请个开蒙的先生,可寻着了?”
  “寻着了几个,只是——不是年龄不合适,就是性情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云凤放下茶杯说道。
  “有三个呢,还不到四十……您先前说过,守寡之家,不宜请年轻的男子上门……另外有两个,一个性子沉闷古板,另一个倒是不古板,只是爱发脾气打学生。”
  “打是不成的,能管能骂不能打。”
  “谁说不是呢。”
  “你们再好好查访吧,他虚岁都四岁了,论周岁快满三岁了……总要开蒙的。”
  “是。”
  云凤交待过这些,目光顺着窗户向外望去,“墩子呢?不是说在窗前不许抱远玩吗?”
  “奴婢这就去看墩子去。”云凤为了让墩子好养活,让府里的上下人等,都直呼墩子。
  话音刚落,只见墩子从不远处的小路跑了过来,一个奶娘、四五个丫鬟在身后追着他跑,云凤笑了,“原来是跑出去玩了。”
  丫鬟没说话,只是低下了头……府里人都知道夫人极疼墩子,偏不喜旁人说她疼墩子的话,还让他们往外面传她对墩子淡淡的,不是很喜欢……
  “夫人,前门郑六的老婆来了。”帘外一个丫鬟通传。
  “让她进来回话。”
  “夫人,外面来了个和尚,说是听说咱们府里有人病了,带了药方子来瞧病。”有个婆子隔着帘子禀报道,“您说过……和尚道士不能得罪,若有人找……直管往里面通传,郑六不敢擅专,特意让奴婢进来禀报。”
  “让那个和尚进来吧。”呵呵,敢打这种莫须有的旗号进来的,不是那个死秃驴也是他的同党,只是……那死秃驴不是回西北了吗?怎么没走?
  没过多长时间,婆子带着一个和尚到了院子里,云凤隔着玻璃窗向外看,果然是滕鲲鹏,他没有在太子妃大婚之后离开京城。
  滕鲲鹏进了院子并不急着进去,只是站在院子里瞧着玩耍的墩子,双手合什施了一礼,“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几岁了?”
  “阿……米……陀……佛……这位大师……”墩子停止了嬉戏,有模有样地学着滕鲲鹏施礼,大着舌头回话,“系岁。”
  “几岁?”
  墩子伸出四根手指,“系!”
  “几岁?”
  “系!岁!”墩子拼命伸手指。
  “哦,四岁。”腾鲲鹏笑着点了点头。
  墩子见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笑了起来,从奶娘手里拿来一块糕,“吃!”
  云凤隔着窗笑了,墩子的姑姑一家是信佛的,墩子八成把滕鲲鹏当成是讨斋饭的了。
  “贫僧不吃这个。”
  “奶娘!面!煮……面!”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大师,夫人请您进去。”一个丫鬟远远地看着他说道。
  “哦。”滕鲲鹏回过头,云凤身边的丫鬟又换了,换成个圆脸的胖丫头。
  “你儿子挺不错的。”滕鲲鹏说道。
  “是养子。”云凤强调道。
  “……是黄励诚的侄子?外甥肖舅果然如此。”
  “他长得像黄励诚?我怎么没瞧出来?”
  “他那脸跟黄励诚脸上扒下来的似的,您啊……眼拙了。”滕鲲鹏根本不给她装傻的机会,“说起来眉宇间生得还有些像您呢,真是缘份。”
  “是啊,缘份,听说大师要往西北云游,因何不归?”
  “我在等一个人的一封信,若是那人写完了信,我就走了。”
  “等谁的信?”
  “您的啊!”滕鲲鹏笑道,“您要不写信,有些事我还办不成。”
  “你用什么来换这封信?”
  “这个。”滕鲲鹏从怀里拿出一方浸了星星点点血迹的帕子,“他们收拾滕鲲鹏的东西收拾出来的,他们也不知道这东西的要紧,将它塞到一堆东西里了。”
  云凤看着帕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了泪水,“我这就去写信。”这帕子……是那一晚的元帕……她硬塞到黄励诚的怀里,告诉他……一定要活着回来,一定不准忘了她,一定不准被外面的女人勾走……
  “放下吧,他也不愿你整天这样……”滕鲲鹏将帕子递给云凤。
  “天下没有第二个黄励诚。”云凤苦笑了一下,挥了挥手拒绝丫鬟替她接过帕子,亲自接过帕子塞在袖中转身走了。

☆、第176章 谭医女(一)

  刘永禄悄悄关上门; 小迈步轻抬脚加紧走离开了某间屋子; 过了许久,一个年轻的小太监也从里面出来了; 若是有人认出他必定会吓一跳,这小太监分明是太子的心腹太监禄来小禄子; 这两人名字里都带着禄; 一开始还有人想着到底是皇上的总管压制太子的总管改名字; 还是太子的总管硬气压得皇上的总管改名字; 结果这两人谁都没改名字; 也没理会这茬。今日又在这宫里鲜有人来的暗室中密会……
  禄来没像刘永禄一样快速的走掉; 而是拐了个弯往后院去了,绕来绕去的绕到一处地方; 来到站在望景亭中乘凉看书的乔守业身边。
  “太子。”
  “刘永禄大惊小怪的非要着急见你,所为何事?”乔守业挑了挑眉毛。
  “是……他那个相好偷听到的消息,皇上找了谭医女看病。”
  “谭医女?”虽说宫里的女眷有请医女看病的习惯,但医女多半是御医世家里出来的听过一麟半爪如何保养的女子; 没几个有真材实学的,就算是有,也多半是女科上的本事; 真要是有什么大病; 多半还是请御医来看,男子更没有听说找医女治病的,谭医女虽有些名气,但也多半是说此人执拗; 皇上……为何要找她看病?难道是——“他还说了些什么?”
  “他相好的偷听到诸葛皇贵妃问谭医女到底是怎么给皇上诊病的,据谭医女说皇上先是问她认不认得一味到紫豆蔻的药,后来又问她如何确诊……”禄来将刘永禄听来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殿下……要不要找谭医女问问看……”
  “不必了。”乔守业摇了摇手,“你回去告诉太子妃,与咱们东宫有关的人,谁也不许沾谭医女的边,更不准沾诸葛皇贵妃的边。”
  “您的意思是——”
  “此事,你没听见过,我更不知道。”
  “奴才明白了,刘永禄这小子竟坏了良心……设个套给我们钻呢……”
  “他也在套里也说不定。”诸葛文燕不蠢,她只是太傲了,不屑于用手段,现在嘛……母后没了,孟小小没了,这宫里她终于一手遮天了……难怪要忍不住出来跳一跳。
  乔守业手指轻捻手中的书册,嘴上说着不接触谭医女,不想知道父皇的病,心里却忍不住……
  父皇到底有没有中毒?中毒程度有多深?还能……活多久……
  不在其位不知其苦,上面有父皇盯着,后面又一群弟弟赶着,身边又有无数的人催着,太子……这个位置实在是难受得很。
  心神飘远了一会儿,他将书扔给小禄子,“走吧!去紫宸殿。”
  云雀低头拨弄着桌上的小玻璃珠子,听郭尚宫传完太子的话就笑了,“我最不耐烦见医女了,索性把每隔一日的平安脉也停了吧。”请平安脉不止是请脉,还要问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睡得好不好,更尴尬的是要看粪便,据说真要是病了,还有御医尝的……恶……
  “太子妃也不必如此避嫌,只要避开谭医女就是了,停了请平安脉反而刻意了。”郭尚宫笑道。
  “那倒也是……”云雀点了点头,“你昨个儿跟我说的事我想了想又与太子商议了一下,我陪嫁的那些庄子你不用动,我各有用处,商铺一概的不经营,全租出去收租,事先言明了不准他们打太子妃的幌子……”
  “商铺不经营……那您陪嫁的那几户陪房……”
  “全放到庄子里,就是让他们住着,暗地里找人品着人品,用不用的以后再说,管庄子的人已经定好了,我出嫁前已经写信让良弓县送人来了,这会子八成快到京城了。”
  “如此便好了。”郭尚宫道,人都说太子粗中有细是个谨慎的,太子妃看着年轻没主意,没想到这么有心……到了太子和太子妃这一步,看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则凶险的很,最怕的就是让人抓到错处……
  “你也好好管束着下面的人,告诉他们都把尾巴给我夹紧了做人,嘴也给我管得严严的,谁要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我就缝了他(她)的嘴。”
  “是。”有名无实底气总是弱些,有名有实了……精神也打起来了,太子妃也是雷厉风行的样子……
  两人正说着,外面宫女通传,“医女来请平安脉了。”
  “怎么这会子才来?”郭尚宫一边说一边看向云雀,“太子妃……”云雀点了点头。
  “让她进来伺候。”郭尚宫道。
  宫女掀了帘子,只见外面进来了一个穿着白色里衣衬裙,青紫比甲头戴女官簪花乌纱官帽的医女。
  “咦,谭医女怎么是你?”郭尚宫惊讶地道。
  “难道不是太子妃特意指的下官吗?”谭医女惊讶地说道。
  云雀瞧她一边茫然不似作伪,心中暗道真的是你不想沾边,也有人往你身边送啊,多少人就毁在这莫须有上了?“不是我指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谭医女您的医术本宫是信得过的,来替我好好瞧瞧吧。”
  谭医女低头施了一礼,跪坐在脚踏上替云雀诊脉,过了许久之后,谭医女笑了,“太子妃可是睡得不好?”
  “未成亲前就睡得不好,进了宫……还是睡得不好。”
  “您年轻,几宿睡不好,看不出来,可日子久了终究有害,下官替您开几个助眠的食补方子,您慢慢吃,若是不好下官再开些安神的药给您。”
  “到底还是谭医女手段高明,本宫进宫以来,共有四个医女替本宫诊过脉,竟没有一人能说出本宫睡得不好来。”云雀使了个眼色,宫女收走她手腕上的帕子,放下她的衣袖。
  “她们怕是看出来了,也未必会说,只有下官……”
  “医者父母心,医德是一,旁的都是零,没有医德……难称良医。”云雀笑道,“来人,替本宫送送谭医女。”
  所谓君子坦荡荡,她就样坦坦荡荡的让谭医女看病,坦坦荡荡的送她出去,让旁人随便传吧……
  今个儿内阁那帮老头难得的没扯皮,只是反对驿馆“公私合营”的依旧反对,同意的依旧同意,骑墙的依旧骑墙,变化不大,二龙心里装着事儿,懒得跟他们磨叽,借口有事就出来了,留下江淮在那里跟他们磨。
  他刚回到重华宫,就瞧见两个宫女送谭医女跟她的徒弟出去,免了她们的礼之后,他疾步向前走去。
  “你今个儿回来的倒早。”云雀见他回来了起身迎他,“怕你又要晚回来,我还没让他们预备饭呢。”
  “不急,我不饿。”二龙笑道,伸手拉了拉云雀的衣裳,“都快秋天了,怎么还是穿得这么薄。”
  “你是在外面走的凉,我在屋里热。”云雀笑道,“方才谭医女来了,你走的时候可遇见了她?”
  “遇见了。”二龙点了点头,“你身子没毛病吧?”
  “她瞧出我有一阵子没睡好了,开了几个食补的方子,我让底下人看了,没什么有害身子的,让他们照着方子每日换着样熬汤。”
  “嗯,谭医女医术还是极好的。是你请的她……还是……”
  “我又不傻,你说了不许沾她的变,我哪里敢请她……是有人好心替咱们请的。”
  “呵呵……”二龙冷笑了一声,“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难得她也玩起这种心机了。”
  “有人还要我提防……”云雀拽了拽他的衣裳让他低头,自己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你说呢?”
  “我说啊……”二龙搂住她的腰,抱起她坐到榻上,“依着我说,咱们俩个赶紧生十个八个嫡子出来,让那些人省了那些个心思。”
  “讨厌!”云雀轻捶了他一记,是啊,汉族政权,又不是满人的狼群政策,再说了,就是满人,还不是一样一个太子做了几十年,这才出了事……后面也是嫡子为先……二龙既嫡又长……自己稳住不出事,比什么都要紧。
  “你又想什么呢?”二龙搂着她的腰问。
  “我在想……这事儿……是皇上的主意还是诸葛文燕的主意,或是……”
  “或是什么?”
  “或是干脆不要猜,我们只要不被带到沟里,谁的意思都枉然。”
  “就怕有人非要把我们往沟里推啊。”
  “那咱们也不是吃素的……”
  “对了,是谁告诉你有人要……利用……的事。”
  “你猜?”
  “兰公主?”
  “你怎么知道的?”
  “宫里能对你说实话的,只有她了。”至于旁人……位置太低的就算想抱太子妃的大腿也没什么可抱的,位置高的各有各的盘算,真投过来了……他们夫妻两个也不敢接着,只有兰公主,现在是孤家寡人,地位又高,与云雀又有私交……
  “她也有自己的难处。”云雀想到兰公主说的想回家又回不去……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是啊,父皇也不好跟魏家明着说要魏孝贤尚主,听说魏家已经挑好了一家的闺秀……”
  “谁家的?”
  “不是桃源一脉的,是一个文官家的女儿,姓顾的……”
  “不会是江淮的小姨子吧?叫顾什么来着……”
  “我也不记得叫什么,应该是吧。”
  “那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魏家这回八成是看走眼了。”
  “哦?”
  “不信你让江淮回去问问他夫人。我虽只与她见了一面,也能瞧出她是何等样人,要不是不兴换亲的事,她恨不得把江淮的夫人打晕了,换自己嫁江淮。”当然了,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就算她和她娘丧心病狂收买了所有人,一掀盖头,江淮也一准儿退货,不是结亲是结仇。
  “你啊,白话小说看多了吧?哪里有这样的事,就算女方家疯了,男方家派过去的喜娘又不是瞎子……”二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魏家这是什么意思?攀伏拉拢?按说大可不必,再说了臣子的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妻妹,哪里及得上自家的亲妹妹要紧,他们冲着江淮去的?还是江南的世家顾家去的?或者是魏孝贤这小子自己的主意?这小子远在西北,骗回来一个戎族牧羊女都比勾引顾家的闺秀靠谱……


☆、第177章

  死亡; 是所有人共同的终点; 你是帝王将相也好,贩夫走卒也罢; 难免都有面对死亡的一天。
  上一世他死的时候还年轻,每天坐在电脑前码字; 日更保底三章; 也曾经跟人拼文连续一周日更七章; 钱……他到后来是不缺的; 只是没有时间去花; 想想家中的老父老母知道他去世了得有多难过; 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让他“找份正经工作”的心思,儿子赚得钱虽多; 在他们眼里终究不踏实,他们更不知道儿子的□□里存了多少钱,密码是多少……
  想想那些社会新闻,他们俩位老人为了继承自己的财产得一遍一遍的跑银行、公证处他就后悔没早点把□□密码是老爸生日+老妈生日告诉两位老人。
  这一世他“幸运”的被无数人提前告知他早晚会死的; 会有无数人争夺他留下的“遗产”,他的亲生儿子、孙子以及他们的后代会为了他留下的位置束甲相争,他的臣子会为了他留下的皇朝分帮别派纷争不断; 他的子民……会忘了他吧。而他留下的皇朝; 无论他打了多么好的基础,也逃不脱历史的周期性会在几百年之后灰飞烟灭,留下无数故事供后人流传品鉴。
  这些他都管不到,他现在只想安排好自己能看见的那些人; 那些跟过他的女人,想来是要紧锁深宫再不见天日,他的儿子们要分封各地离散千里,他的女儿们要各自嫁人,幸福与否全看夫家。
  不够啊,时间还不够啊,就算是再给他十年还是不够,可上天会给他十年吗?他的儿子们会给他十年吗?十年之后,太子正当壮年,别的皇子也已经年富力强……想想上一世被无数人各种演绎过的九龙夺嫡他就不寒而颤。
  传嫡传长,故然“不公平”,可正是这种“不公平”,维持了和平,偏偏……还是有人不放弃,还是有人……
  “太子妃传召了谭医女?”乔承志挑了挑眉。
  “臣妾也吓了一跳,生怕太子妃是有了什么病征,或是怀孕了不好意思说,把谭医女叫来查问了一番,原来只是睡得不好罢了……他们少年夫妻……总是难免的,只是皇上您要提醒一下太子,多顾惜身子。”
  “嗯。”乔承志点了点头,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自己的碗里,嚼了嚼之后吐了出来,“这菜太淡了,呸呸!呸!来人,朕要吃红烧肉。”
  “陛下,太医不是劝您说……少吃肉吗?”
  “人生在世,要是连肉都吃不得,酒都喝不得,不有何快意?朕实在是忍够了!”他大声地喊道。
  诸葛文燕瞧着他的模样,心里有些慌乱,难不成皇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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