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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宿主您为何无所不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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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文休微微抬眼,又闭上眼睛。
司文楚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奏折,眉心微皱,去一旁倒了杯茶端过来。
“母皇,要不先去休息一下吧?”
“不必了。”司文休的声音明显不耐烦起来。
“是……哎呀!”司文楚刚想行礼,不小心手臂撞倒了茶杯,茶水都洒在了桌子上。
司文休赶紧把重要的东西放在一旁,刚想发火就看到司文楚跪在一旁,口里还在说。
“母皇恕罪!”
“出去!”
“遵。”
司文休若有所思的看向司文楚离去的方向,司文楚也怀着心思走出书房。
——
‘提示,支线任务:大盛往事已开启。’
景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御影正好从外面走进来。
“主子,该去宴会了。”
“嗯。”
这宴会就好像个战斗场一样。
大盛的女子们恶狠狠的盯着南疆的男子们,而南疆的男子们鄙夷的看着大盛的女子们。
最让人尴尬的是,南疆使者和司文休在上面还有说有笑的。
“是啊,我国一直和大盛保持着友好关系……”
景筝:南疆使者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先看看周围吗?很尴尬的好不好?!
“对啊,朕一直觉得你们南疆的男子英俊潇洒呢……”
景筝:商业互吹。
0爷:宿主您不是也做这一行的吗?
景筝:都是别人吹我好吗?!
0爷:我听错啦???
“皇姐,这……”司文陆也发现了这尴尬的气氛,看向坐在一旁悠然自得的司文楚。
司文楚冷静地端起茶,朝司文陆看了一眼。
“喝茶吧。”
景筝微微摇头,正好看到司文休侧座的南疆使者。
好像挺眼熟的……哦,知道了,那个灰斗篷的。
景筝再看向御影,果然状态不一样了。
“嗯?”
景筝觉得司文楚不对劲啊,心神不定,还有些紧张。
司文楚一直在喝茶,身体一直在乱动,而眉心老是皱着。
按照司文亥印象里,这种表现都是在司文楚心慌的时候出现的。
不过,司文楚心慌什么呢?
司文休也跟平常不一样,司文休脾气暴躁,直话直说,对男尊国家向来都是保持的不冷不淡的态度,可今日却突然开始‘商业互吹’起来了。
‘0爷,这次任务关系杂吗?’
‘杂。’
玉直不在,原因是:身体不适。
景筝很想静静的思考一下,可是周围杀气太强的两股对视的视线实在是太恐怖了,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
“喂,去哪?”司文陆在景筝起身的同时扯住了她。
“哎呀,散散步,里面闷。”景筝直接拍开司文陆的手,一副很烦躁的表情就出去了。
司文陆也撇撇嘴,她知道,司文亥是真的不开心,要自己出去走走。
“我还以为你不会跟出来呢?”
走到一半,景筝突然停下,就是故意停在最明显的地方。
“不跟着你会很奇怪。”御影的声音压低了,表情能看出厌烦的情绪。
“我还是赌出头鸟。”
“所以呢?”
“我在好心提醒你啊,我好不好啊?”景筝笑嘻嘻的把脸凑过去。
御影没动,景筝也没真的靠近。
御影就这样站在那里,心里面什么都不想,他除了大人,谁都不信。
这是誓言。
☆、第225章 女尊王朝(11)
“见过大盛三皇女。”
景筝回头。
哟,南疆使者。
“找他还是。。。。。。找我?”景筝先指了指御影,又指了指自己。
“自然是都有。”贺兰丘礼仪得体,笑容到位,让人揪不出错。
他今日没有穿那身灰斗篷,露出容貌,一眼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女子呢。
景筝微微点头,站在那,等着他继续开口说话。
“听闻三皇女和御影打了个赌?”贺兰丘看似对这个赌很感兴趣,满眼笑意。
“确实是。”景筝莞尔一笑,看向面色冰冷的御影。
“不知中途可否加个在下呢?”贺兰丘拱手一礼,笑容一直没变,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景筝微微打量了一下他,开口:“说。”
“领头鸟。”
——
“太子殿下,您要去哪啊?”司文楚身后的小侍卫一直跟着,气喘吁吁的,一会跑着一会跑那的。
小侍卫觉得太子殿下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了。
心神不宁,总是望着窗外,做事也时常会走神,情绪也比平常激动了。
“你不必再跟着我,回去便是。”司文楚在一处凉亭下停下,又恢复到平时威严的表情,正声对小侍卫说道。
小侍卫虽心有疑惑,但司文楚是主子,他是个伺候的,主子的事情哪敢随便打听啊。
“是。”
司文楚看着小侍卫的背影远去,这才又皱起眉头,东张西望,好似再等人。
“你来了!”司文楚好像看到了谁,一下子就笑开了花,朝那奔去。
“……”
“想!”
“……”
“母皇最近管理愈加松懈,身体也渐渐不行了。”
“……”
“嗯,一定会的!”
只能听见司文楚在说话,跟她对话之人声音太小,什么也听不见。
景筝再回宴会的路上时,一直在思考贺兰丘说的话。
回想刚刚——
“领头鸟?这么自信?”景筝已经全部算好了,这南疆绝对是‘枪打出头鸟’。
“三皇女殿下,万事皆有可能不是吗?”贺兰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开始摇了起来。
“拭目以待。”景筝这时脑子已经有些乱了。
难道她漏掉了什么吗?
就这样没有注意到贺兰丘手上折扇的画,是红叶枫林,单是这个没什么特别的,最主要的是,这枫林是大盛的枫林,画画的手笔力度很小,明显是女子。
“你去哪啦?这么慢?”司文陆对于宴会里这令人瑟瑟发抖的视线,显然是已经习惯了。
都开始啃上水果了。
“没去哪。”景筝坐下,这才发现司文楚不见了。
四周都望了望,也没有。
“皇姐也出去了。”司文陆眼睛都不往这边瞟一下就知道司文亥肯定在找司文楚,便直接开口说了。
司文楚出去干什么?
以景筝对于司文楚的认知,这种场合,司文楚可不会随意离席,司文亥的记忆里也是这样的。
刚这么想着呢,司文楚便回来了。
头上有几滴汗,气息有些絮乱,不过仪容仪态还是完美得体。
“皇姐哪不舒服吗?”司文陆率先起身,被司文楚打手势压下去了。
“无妨。”说完,坐回位置上。
景筝一直没说话,观察着司文楚……
贺兰丘也回来了,不过他怎么这么晚回来?他不是应该比她还要早回来吗?
景筝又看了看司文楚和贺兰丘,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呢。
☆、第226章 女尊王朝(12)
宴会结束,南疆使者,也就是贺兰丘,还要在这大盛皇宫待上个把月,美名其曰:方便谈和。
司文休也欣然答应了,好像还早就为他准备好了厢房。
他们南疆这一个星期来,好像真的是谈和一样。
什么交流会啦,贸易啦,还有协议的制定啦,都跟真的想要谈和一样。
外面一些百姓知道了自然开心,虽说战争发生的少,但是谁不渴望和平呢。
“三皇女,小小心意请笑纳。”贺兰丘拍手,后面的人端来一盒子。
是南疆特有的珠宝制成的一套头面。
景筝细眉轻佻,这可以比喻成‘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看来你还挺认真。”景筝把他邀请到茶室。
御影和平常一样,端茶倒水,跪坐在一旁,不语。
“我这个人比较注重过程,过程完美,结果自然……”贺兰丘刚想说呢,就被景筝打断。
“即使过程再完美,有些局它就是该输。”
贺兰丘眉头紧锁,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三皇女,这话可就不好听了。”
“没有啊,我声音这么好听说出来的话肯定也好听啊。”景筝直接糊弄过去。
贺兰丘知道这司文亥肯定不会再说下去,干脆又拿起折扇扇扇风,喝喝茶。
这次景筝注意到这把折扇了。
贺兰丘把它贴身放在胸口处,是重要的东西。
折扇上的画,是大盛的枫林……?!
画这幅画的应该是位……女子。
力度柔软,画出来的画自然也就有股柔意,很容易就联想到是名女子画的。
贺兰丘见司文亥一直盯着折扇看,眼珠一转,开口道。
“大盛还真是好,就连扇子上也有画,三皇女您别说,这扇子还挺贵。”贺兰丘脸上还一副肉疼的表情。
景筝敷衍答道,怀疑消下去一点点,但还是在持续怀疑。
贺兰丘走后,御影呆在茶室,景筝坐在茶室。
谁也没有动。
别看景筝现在风轻云淡的和御影、贺兰丘打交道,心里面着急的不得了。
整个三皇女府基本上在御影的掌控之中,过去的几年里,一直都是御影在管理府上大小内务,府上的人几乎无条件相信御影。
还有周围都有武功高强的暗卫支援,以防不测。
最重要的是,御影就像监视器一样,时时刻刻跟在景筝身边。
景筝现在要是有点什么大举动的话,她敢保证,贺兰丘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
不过,贺兰丘也没有动作。
——
“烧了。”男声说道。
在黑暗中,一双手显得格外显眼,因为太白了,感觉样貌肯定也是上等的好。
“是。”回答的声音也是男声,不过明显更加普通一点,不是什么暗卫的。
说完,一开始的男声撒手挥去,而月光有找到他。
身上是妃子的宫服。
“这可真是稀客啊。”景筝坐在棋盘前,看到万郝来了,有些意外。
“倒也是。”万郝先是轻笑出声,在回答。
很自觉得坐在棋盘前、景筝的对面,拿起黑子那一盒。
“恐怕你万郝也不是什么好家伙。”景筝感觉今日棋风有变。
黑子步步紧逼,来势汹汹。
“这么说起来,我还跟三皇女殿下有点血缘呢。”万郝收起要下棋的手,视线对上景筝,眼里尽是玩味。
万树,万郝。
原来是七皇姐的堂哥。
“粗略算的话,是。”那这么说,万家……
“三皇女专心下棋吧,快输了。”
景筝看了一眼棋局,白子明显已经无力回天。
景筝心里冷笑一声。
最讨厌这种抢着送人头的人了。
☆、第227章 女尊王朝(13)
“您输了。”
景筝皱着眉头看着棋盘,缓缓开口。
“还有些时日,可拭目以待。”这次景筝没有急着收拾棋盘,而是静静观察,眼也不抬得就继续开口,“六九,送客。”
“万郝告退。”
——
已有半月余,南疆的人也该走了。
司文休特地赐宴,欢送南疆使者。
景筝发现,司文休的面色苍白,头上最近还长了些许华发。
“母皇!”
司文休把奏折放到一旁,看到来者,下意识的轻叹一口气。
“你过来做什么?”
没错,来者就是司文亥,景筝。
“总感觉好久没有来看母皇了嘛~~~”
司文休先是欣慰一笑,随后想到了什么,立马严肃的对景筝说:“你去给你父后请安没?没有就快点去!”
“已经去啦!”其实没有。
“是吗?”司文休用狐疑的眼神打量着景筝,看的让景筝心里发毛。
“是啊。”景筝微微的摆弄了一下手指头,尽收在司文休眼里。
“来母皇,我给你捶捶背!”景筝在司文休身边东窜西窜的,这里捶捶,那里捶捶的。
司文休只是叹叹气,把她的手拉下,沉默一会,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司文休看着景筝都快要憋出汗通红的脸,让她坐在一旁,然后说,“说吧,想干嘛?”
“母皇,我可以学习吗?”景筝忐忑不安的说出这句话,眼睛一直盯着司文休,生怕漏掉任何反应。
“哦?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学习了?”司文休没有先问‘你要学什么’。
“母皇,以前是亥儿小不懂事,现在亥儿想替母皇还有皇姐分忧,您看,您白头发都出来了。”景筝说着还指着司文休落下的碎发里,指出一根白发。
司文休现在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如果她是身为人母的一个身份,现在的第一想法肯定是欣慰。
可偏偏司文休出生帝王家,还是一代女皇。
自古伴君如伴虎,女君也不例外。
第一想法,是怀疑。
“那好吧,你想学什么?”
“母皇,我想学武功,您能不能送我去校练场啊?”
这倒是让司文休呆愣了一会,虽说司文亥这孩子从小就让她不省心,但毕竟是亲女儿,送到武场,跟士兵们一起吃苦受累,她肯定是不愿的。
“母皇……?好不好嘛?”
在司文休思考之余,景筝一直在使用撒娇攻势,司文休最终只是吐出几个字。
“看你表现。”
出门就看见司文楚了。
“皇姐!”
“亥儿?你怎么来这了?”司文楚脸上挂起温柔姐姐的笑容。
“来找母皇。”景筝笑眯眯的看着司文楚,企图想在她脸上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这样啊,皇姐还有要事,就不多聊了。”司文楚也没追问,拍拍景筝的肩膀,径直走向书房。
——
“好茶!”
“好糕!”
“好……”
“贺兰丘,你现在应该在回南疆的路上才是。”景筝看着这个现在正在自己房间内,吃着糕点喝着她的好茶的贺兰丘,心里没由来的一股怒气。、
“南疆那边说不用着急回去,可以再多待一会。”贺兰丘说完,继续叫御影把好吃好喝的端上来,吃的可香了。
景筝眉头微皱,眼睛里有些不太友好的气息。
想打人,手有点痒。
☆、第228章 女尊王朝(14)
“对啊,已经在路上了。”贺兰丘还是在那吃着糕点,喝着……酒?!
“你哪来的酒?”景筝闻着酒香有些熟悉,沉声问道。
贺兰丘朝御影努努嘴。
“是您的桃花酿。”
桃花酿?!
司文亥酿了三年的那两坛桃花酿?!
都在这了?!
仿佛听懂了景筝的眼神,御影回应一个点头。
“贺兰丘,你是想自己走出去,还是我揍你出去。”景筝的声音很平静,她在努力克制。
可是!这坛桃花酿!连她自己都没有喝过!!!
其实司文亥酿的这桃花酿,景筝是无意之间发现的,味道香甜,一闻就是好酒。
如果再放久一点,会更加浓郁,景筝这才千藏万藏的藏好来,不被其他‘酒友’拿去了。
没想到,她深藏在假山地底下的两坛桃花酿,就这么被御影找到了?!
“其实,御影从小鼻子就比别人灵。”贺兰丘竟然还在享受那桃花酿带来的余味。
脸上微红,笑意更满。
“贺兰丘,我帮你默认选择被我揍出去。”
景筝迈地狱的步伐朝贺兰丘走去,贺兰丘刚刚微醺的眼神立马清醒。
有杀气!
一转头,就看见景筝(不可描述、非常恐怖的)脸色。
贺兰丘:明明武功在她之上,为什么现在挪不动脚步!!!
御影:其实我也觉得大人做错了,司文亥酿这酒花了好多心血呢!
景筝:楼上的!就是你挖出来的!不要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
半会后——
御影在茶室内呆着,不过他能感受到外面的腥风血雨。
莫名奇妙打了个冷战。
一回头,发现景筝正笑眯眯的站在他身后。
身体已经下意识的站起来了。
“咳咳,那个大人在哪?”御影慢慢挪动脚步,景筝只要开口说出一个地点,他立马飞过去的感觉。
“狗洞。”
“哦……?!您说什么?!狗洞???”
“对啊。”
狗洞那边。
“御影!你这个没良心的!别聊了!快帮我拔出来!!!”
在茶室内的御影仿佛心灵感应一般,留下一句‘来了!’就来了。
景筝:你确定贺兰丘听得到???
在御影‘拯救’贺兰丘的这段时间,景筝东看看西看看的观察了一下茶室。
没有可疑之处,没有可以物品……
嗯?墨水?
哦不是,是毛笔沾了太多墨水,写字时幅度太大滴下来的。
景筝看到这里,眼睛半眯,又跑到不远处的烛台边上,有点燃的痕迹。
周围的暗卫撤走了。
南疆出事了,贺兰丘又是那个‘牵线人’。
“啧,我就说是出头鸟吧。”景筝眉头一皱,眼神里尽是冰冷的神色,小声呢喃道。
就连武功高强的御影在门口,也听不到什么。
“哎哟,快扶我进去!”
“哼,活该。”景筝看到瘸了一样进来的贺兰丘,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小剧场——
景筝:我可怜的桃花酿只剩下半坛不到了!!!
贺兰丘:偷酒喝,刺激刺激!
暴君:是你偷……的?(你不是光明正大的喝吗?)
御影:您不是光明正大的喝吗?
0爷:楼上的!不是你帮忙拿的吗?!
☆、第229章 女尊王朝(15)
那日,贺兰丘又与景筝闲聊了一会,便带着御影一起走了。
不知道去哪了,反正还在大盛首都里,离皇宫不远的地方就对了。
今天的景筝很悠闲,然而这悠闲被司文休的召唤给打破了。
“母皇。”景筝一进去,发现司文楚也在,微微福身。
侧在一旁,不说话。
不知道在她来之前,司文休同司文楚说了什么,司文楚整个人状态都不怎么好,就像小秘密被戳破了一样。
“司文亥。”
“儿臣在。”景筝几乎是秒答。
“你最近都在干些什么?”
景筝现在背上已经开始出汗了。
这什么意思?
她这几天做了什么,司文休不应该很清楚吗?那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没在干什么啊?”景筝只能先恢复平常嘻嘻哈哈的样子,看看司文休的脸色。
司文休听到答案后,先是皱眉,而后又舒出一口气。
“罢了,你出去吧,去找你父后。”
景筝知道,后面那一句,就是命令了。
“是。”
——
“父后。”
景筝走进去,并没有预料中玉直欢迎的声音。
诺大的宫殿,侍从都没有一个,灯也只点了几盏,完全是靠外面的阳光照明。
“嗒嗒嗒——”
有声音?!
景筝循着声音,一点点朝卧室走去。
床完全被挪了个位置,原本放置床的地板,已经变成了向下走的通道。
‘这是密道,不过按照常理来说,密道密室不是一般都建在书房吗?’
‘宿主,您讲究这么多干什么?’
‘我这不是觉得气氛有些阴沉,向来缓解一下嘛!’
景筝怕黑,怕狭窄的空间,这些00号都知道。
可是没有任何办法,00号尝试过把宿主的感知系统给关闭,但并没有什么卵用。
按照正常的人类程序,心灵创伤也是可以屏蔽的呀!怎么到了宿主这就没用了呢?
00号突然想到宿主之前的种种作弊行为,以及隐藏的身体数值……
“呵,你不想要的是我一直奢求期望的。”
玉直的声音,听着,应该是喝醉了。
景筝即使这样也没有放松警惕,反而越来越小心。
都说喝醉的人才是迷糊的,可是有些人越是喝醉还越是清醒。
“万树,你难道还不满足吗?”
声音很飘离,似乎是在跟谁对话,但玉直确确实实的实在一个人喝闷酒、自言自语。
景筝这时候想起她的支线任务了。
‘提示,支线任务:大盛往事正在进行中!’
‘0爷你小声点……’
‘我不大声提醒你,你还记得这个任务吗!还有,外面又听不到……’
‘不是听不听得到的问题,是我耳朵疼。’
‘……’
不过也确实,00号要是不说,景筝还真记不起来有这么一个支线任务了。
0爷:宿主忘记任务=少赚积分=会被扣钱
景筝:呵,工资(身为发工资的那个人,决定皮到底!)
“谁?!”
不得不说,玉直酒醉后可能属于后者,景筝就是稍微的叹了口气,就被玉直发现了。
这个密室也就这么丁点地方,景筝躲也躲不到哪去,缓步走出来,脸上并没有什么被抓包的表情,坦坦荡荡。
“亥儿?”玉直虽然惊讶,但是并没有景筝想象中的那么激烈。
玉直惊讶的表情很快就被压下去,他拿起一坛酒,脸上尽显邪魅笑容。
‘哎哟我的妈呀,玉直这算是宝刀未老吗?’放到现代,妥妥的忧郁大叔。
‘其实也不老吧……’00号查看了一下资料,玉直今年才二十七哎。
“过来,我有酒也有故事。”
“……”
小剧场——
景筝:举报!暴君最近写文老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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