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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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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无恨嗤之以鼻,说道:“我才不是她的师父,我只是利用她,利用了长白之盟,来对付你和梅家罢了。谁知道梅兰这个蠢女人,办事不力,还白白丢了性命,哼!”
  “梅兰死了?你有见到她最后一面?”杨飞问道。
  “哼,那天我人便在山上,等着梅兰带着蝉翼剑回来给我,想不到她却失败了,真是太没用了。”唐无恨不屑地说道。
  杨飞一听这话,怒不可遏,火大道:“原来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好!很好,我今天就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哈哈哈……话别说得太早,你已经中了我的魇朴清,要不了多久,你便会倒下的!”
  杨飞收起通天拳的起手式,往前走了一步。
  他原本严肃愠怒的表情,忽然间转化为一丝自信的微笑,沉声说道:“你确定吗?”
  唐无恨脸色陡然一变,猛然间,他想起梅兰死前的情景。
  杨飞又往前走了一步,说道:“你想,那天在山崖边这么大个阵仗,梅兰有可能不对我施放毒功吗?”
  “你……”
  唐无恨发现了事情的不寻常,连连退了两步,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他盯着杨飞,说不出话来。
  “她当然对我施了毒功,然而我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反倒是我还让她中了玉燕子呢!”
  杨飞一边说着,一边前进,渐渐将唐无恨逼到了墙边。
  “我想,她应该就是那样毒发身亡的吧!而你呢?恐怕你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活着,你却见死不救,对吧?”
  这时,在唐无恨的眼里,杨飞就像是被梅兰的阴魂附身了一样,一步一步走上前来要向他索命,逼得他几近窒息,惊恐难捱。
  “可恶啊──”唐无恨大叫一声,再度舞起爪子,攻向杨飞。
  杨飞一个侧身,轻轻松松闪过唐无恨。
  他飞起一脚,重重地踢中唐无恨的心窝,唐无恨登时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到墙上,趴了下来。
  与此同时,付无忌依旧端坐正厅,气定神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杨飞喝道:“起来啊!你不是有一套绝门毒功,独步武林吗?怎么了?独步久了,成别脚了?”
  唐无恨喷出一口血来,没想到杨飞才飞起一脚,竟然便将自己击成严重内伤,令他经脉血气大乱。
  “四哥,我早说过了,你不是他对手。”付无忌又隔空传音道。
  “你……你……”唐无恨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微微抬起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魇朴清对我一点用也没有?”杨飞说道。
  唐无恨痛苦地看着杨飞,缓缓用手撑起身子,勉强地蹲着,喘着大气。
  杨飞问道:“你这魇朴清,毒性是走经脉的吧?”
  唐无恨浑身一颤,不知道杨飞是怎么看出他毒功的路数,不过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惊恐地看着杨飞。
  杨飞见唐无恨这副颓丧德性,也不想再理他,迳自说道:“我是后天绝脉,你的毒在我体内根本走不通!”
  唐无恨眉头一皱,又喷出一口血,两手撑地,差点没又瘫倒下来。
  杨飞瞄了唐无恨一眼,突然觉得杀一个这样的老头子,一点意思也没有,于是便也没了继续争斗的兴致。
  他说道:“今天就这样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这些唐家的烂人,以后罩子放亮点,别在我面前出现!我走了。”
  唐无恨艰难地站了起来,看着杨飞离去的背影,心有不甘,忽然一抬手,便向着杨飞的方向挥了过去!
  第二章离苦心经
  那是几枚铁蒺藜,从唐无恨的手上飞了出去,袭向杨飞。
  杨飞迅速一闪,铁蒺藜正好从他右耳旁飞过,“叮叮”几声,那几枚铁蒺藜便全数钉在了墙上。
  “多此一举,作茧自缚。”正厅里的付无忌,放下手中的茶杯,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
  “看来,你真的是活腻了。”院落里的杨飞头也没回,冷冷地说道。
  唐无恨顿感一阵恶寒由脚底窜起,同时迎面又有一阵强大无俦的杀气逼来。
  一时之间,他整个人都恍惚了。
  杨飞猛然一个回身,原本背在身上的蝉翼剑,不知何时已然脱鞘而出,闪烁出诡异慑人的光芒。
  杨飞持着蝉翼剑,狠狠地往唐无恨的上身挥了过去,“锵”的一声,又迅速还剑入鞘,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杨飞复又转身离去,什么也没再多说。
  正厅里,一个年轻的丫鬟战战兢兢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付无忌的茶杯收了去。
  付无忌看了那丫鬟一眼,吩咐道:“下去通知韦旭、樊继,到大院给大伙解毒,替唐四爷收尸!”
  “是!”丫鬟谨慎地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院落里,唐无恨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地伫立着。
  一阵阴风袭来,只见唐无恨右上半个身子,竟沿着左肩右肋那一道看不清楚的血线,缓缓地往下崩落,扑在地上,散出一滩血泊;左下半个身子,喷泼着大量的鲜血,却犹自伫立了半晌,才“啪”的一声,往后倒落在地。
  付无忌闭上眼睛,捏捏眉心,然后站起身来,走出正厅。
  他本来想要直接回房里歇息,可又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多瞄了唐无恨被斩成两半的尸首一眼。
  一抹诡谲阴森的冷笑,在付无忌的脸上显露出来……
  杨飞走出镖局时才意识到,刚才自己仅仅飞出一脚、挥出一剑,就把唐无恨给结果了。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蝉翼剑上的武功真的这么神奇?我才练了两层,就这么强了?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杨飞一面想着,一面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其实,杨飞能轻易地解决唐无恨,倒不是他真的变强了多少,而是由于唐无恨原本武艺修为就不高,毒功又对杨飞起不了作用的缘故。
  如果今天杨飞面对的是付无忌,那就不是这么轻松简单的一回事儿了,纵使杨飞能够取胜,也会是惨胜,势必将经历一场苦战。
  不久之后,杨飞已回到客栈附近。
  此时已是子夜时分,街上没有人迹,所有的商家铺号都关门歇息了。
  忽然,一阵阴风袭来,杨飞不自觉地一嗅,发现风里带着些微的血腥味。
  杨飞心生警兆,他停下脚步,猛一回头,只见大街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杨飞又往旁边一瞧,那儿有一间药铺,风将铺子外面挂着的招牌给吹动了,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有个人在那儿晃着。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杨飞喃喃自语着,摸了摸鼻子,复而前行。
  拐了个街角,祥盛客栈就在那街尾。
  街口右首有一家布庄,一个粗布葛衣、瘦弱矮小的人,正背对着杨飞,弯腰驼背地站在那布庄门口,一动也不动。
  突然有个人这么出现在杨飞眼前,确实让杨飞微微一惊,再看那人,左手拎着一面小锣,右手撑在布庄外的栏杆上,看样子应该是个打更的。
  “打更的杵在这里做甚?”杨飞的第一个念头是这样的,然而这时他心里的不安感,却更加强烈起来。
  以杨飞现在的修为,近处若是有个人,照理说是不可能不先被他察觉的,除非那人修为更加精深,可以将自己的气息、形迹妥善地隐匿起来。
  不然,就只剩下一个可能──那人已然不是活物。
  杨飞壮起胆子,唤道:“打更的?你站在那做甚?”
  那更夫充耳不闻,没有回应。
  “打更的?打更的……”杨飞上前一步,手一拍那更夫的背,却见更夫瘫软地倒了下去。
  更夫的右手犹自撑在那栏杆上,和躯干分离开来,再一看那更夫的脸,竟是一副七孔流血、面目扭曲的惨死状!
  杨飞倒吸了一口凉气,再抬眼一看前方客栈,赫然发现客栈门口,挂着印有“祥盛客栈”四个大字的那面布幔,仅仅只剩下“祥”字还完整,其余的部分宛如流苏一般,又好似被利爪扯碎成丝,迎风飘荡着。
  “不对了!”杨飞惊呼一声,即刻迈开大步往客栈奔去。
  一到客栈门口,杨飞二话不说便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景象,果然印证了他那不安的直觉。
  “该死!”杨飞一拳敲在门框上,活生生将门框捶裂开来。
  客栈一楼的酒肆里,满是断肢残臂、尸首碎散。柜台上的油灯,闪烁着将熄将灭的微弱光芒,仿佛象征着此处所有人的生命都燃烧到了尽头。
  此一残忍血腥的景象,较之山西布政司府血案,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肯定是那个神秘凶手!糟了,梦柔他们不知道回来没有,该不会……”
  杨飞惊觉到事态严重,不过却完全没把舒穆禄的安危放在心上……
  杨飞环顾了一阵子,发现一楼的尸首全是陌生人,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绕过满地尸体,上了二楼。
  那二楼客房外的走道上,也是一样的惨状,他探寻了半天,始终没见到任何熟人的踪影。
  “看来梦柔他们不在这里,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杨飞这么想着,正在毫无头绪之际,忽然“哗啦”一声,他身后的一扇房门,被一股强烈的劲力,从内而外地冲破散裂开来,而后一道诡异的身影窜出,往杨飞的后背掠了过来。
  杨飞大吃一惊,他丝毫没发现自己近处竟然有人,刚一转过身,就在猝不及防之下,硬生生地吃了那人强烈的一掌!
  “噗啊──”杨飞暴喷出一口鲜血来,整个人倒飞出去,撞碎了走道外沿的木栏,直接便从二楼坠下一楼。
  “糟了!我命休矣!”
  一阵金星碎芒,迅速地布满杨飞的视线,令他顿生死绝之念。
  不过,就在他将要落地之际,一道迅捷无比的身影掠了过来,将他接了个扎实。
  一股重生的意念,顿时又在他心中滋生而起。
  “杨飞!”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入杨飞耳朵,那不是李梦柔,却又是谁?
  杨飞奋力集中意志,一扫眼前金芒,定睛一看,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孔映入眼帘……
  “舒穆禄!怎么是你!呕……”
  杨飞头一撇,当场把晚上吃的羊肉泡馍,和着一肚子污血给吐了出来。
  原来接住杨飞的,根本不是李梦柔,而是舒穆禄。
  “杨少侠,你还好吧?”舒穆禄还殷勤地拍了拍杨飞的背。
  “你……你不要碰我……呕……”杨飞又吐了一家伙。
  就在杨飞吐得惨无天日之际,方才袭击他的那个人,也从二楼跃了下来。
  那是一个黑衣人,披头散发,戴着一张褐色的皮制面具,看来很是诡异,完全符合冷恨所言那神秘凶手的形象。
  杨飞脑子里一阵乱,他奋力地挥动双手,挣脱搀扶着他的舒穆禄,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杨飞!你没事吧!”
  杨飞循声往右一瞧,一张秀丽中透露着担忧的脸庞,俏生生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次没错了,真的是李梦柔。
  “梦柔!真的是你!”杨飞面露喜色道。
  “杨飞……”
  李梦柔浓情蜜意地盯着杨飞看,他们两人许久未见,现下终于重逢了,千言万语道不尽,尽在四目交接中流动着……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在那里儿女情长!”便在此时,一个浑厚无比的声音传了过来。
  “师父!”李梦柔回过神来,慌乱地叫道。
  “师父……”杨飞也跟着唤出声来,再一看,原来李万剑在他们两人肉麻兮兮之际,早就已经和那黑衣人又打了起来。
  李万剑手持一柄明晃晃的宝剑,一式南海幻剑使得虎虎生风、刚柔并济,尽显大师风范;那黑衣人却是舞着一套乱七八糟的拳掌功夫,毫无章法可言,但力道却强悍至极,放眼当今武林高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够招架得住。
  打着打着,李万剑深知对方不易对付,必须提起全副精神,方能克敌制胜。
  于是,为避免后顾之忧,不让自己分神,李万剑便这么大喝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做甚?柔儿,快带他们走!”
  “师父!”李梦柔焦急唤道。
  “还不快走!”李万剑怒吼道。
  杨飞见状,忽然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随即上前一步,豪气万千地叫道:“师父与邪人拼斗,徒儿岂可弃而不顾?我来助师父一臂之力!”
  然而,杨飞才这么一鬼吼完,还没往前走两步,他双脚一软,差点又跌倒。
  李梦柔连忙上前扶住杨飞,心疼道:“你这是干什么?逞什么强,你才刚受了重伤啊!”
  无独有偶地,那个和李万剑对打起来的黑衣人,也突然双脚一软,“蹦”一声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
  李万剑大吃一惊,方才与这人对招,明明对方尚未落得下风,怎么突然便跪了下来?
  李万剑怀疑有诈,连忙退去三步,一式“幻剑御”护住周身,提防这人的动静。
  却见这人忽然抱头惨嚎,呼声凄厉不已,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杀了我!快杀了我!啊……”这黑衣人口中喃喃自语,而后又抬起头来,仰天长啸,不禁令人心神俱震。
  李万剑狐疑地盯着黑衣人,却迟迟没有动手。
  “啊──”黑衣人惨叫一声,猛然站起,一个转身跃上二楼,又去势不止地“轰隆晃啷”一声巨响,撞破了房顶,飞掠而走。
  “就这么走了?”舒穆禄瞠目结舌道。
  李万剑向前两步,抬头一望。
  只见夜空一片漆黑,砖瓦碎屑零零落落,那黑衣人已然不见踪影。
  “唉,这人肯定是走火入魔,不知道是练了什么诡异的武功!”
  李万剑摇了摇头,转过身来。
  “师父!”李梦柔扶着杨飞唤道。
  李万剑二话不说,搭起还在昏沉的杨飞双手,不禁大吃一惊,说道:“怎么可能?这小子毫无脉象!”
  “什么!”李梦柔一脸不可置信地样子,看了看杨飞,又看向李万剑。
  这时,却见杨飞用力摇了摇头,仿佛在挥散着晕眩感似的,然后抬起头说道:“师父,徒儿这是后天绝脉,不碍事。”
  “后天绝脉?”李万剑又是一惊,这传说中的后天绝脉,他是耳闻过的,但从来没见过,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竟然会亲眼见得,而且还发生在自己所收的徒儿身上。
  “师父,此处已成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李梦柔提醒道。
  李万剑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们走吧。”
  杨飞说道:“师父,徒儿正是来接你们去太原梅家的,冷恨师兄就在那里。”
  “我知道,方才这位舒穆禄小兄弟已经告诉我们了,你现在有伤在身,我们先找个地方让你调息一番,等你稳下来了再去太原吧!”李万剑回应道。
  “不,徒儿没事的……”杨飞才一说完,马上一阵晕眩。
  “别逞强了,听师父的话吧。”李梦柔道。
  “可是,我怕云清和花语她们会担心……”
  这话一出,李梦柔的面色马上就黯然了几分。
  杨飞见状,当下会意,不禁又暗骂起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凡事都不够谨慎。
  舒穆禄说道:“不如这样吧,我先赶回梅家去报个平安,等杨少侠复原了,你们再随后跟来。”
  李万剑点头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烦舒穆禄小兄弟先跑一趟了。”
  “没问题,那我先去了。”说完,舒穆禄便离去了。
  “好你个小子,这回你倒变聪明了,把我给丢下来……”杨飞心里这么想着,再一看身旁的可人儿,正皱着眉头瞪着他,看样子,肯定是听到他说了“云清和花语”这两个女人的名字,所以吃醋了。
  杨飞灵机一动,连忙使出苦肉计,“呃”了一声,作势晕倒,吓得李梦柔花容失色。
  “杨飞!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李梦柔紧张道。
  “我……我需要安静的地方,调息养气……”杨飞假装虚弱道。
  其实,杨飞此刻已无大碍,只是方才挨的那一掌,仿佛残留了一股奇怪的真气,一直在他体内到处乱窜,于是他运用了蝉翼剑上的运功方法,将那股真气暂时压抑在丹田之内。
  就他现在后天绝脉的体质来讲,即便是李万剑也弄不清楚他的情况,所以,李万剑也没看出他在假装。
  于是,这师徒三人便离开了客栈,出了长安城,来到城南一座香火鼎盛的古刹,荐福寺。
  这荐福寺里有一座小雁塔,高十五层。
  就在朱祐樘登基的前一年,长安一带发生了大地震,将这座塔从上到下震出一条一尺多宽的缝来,然而这塔本身却巍然屹立,稳固不倒。
  荐福寺的住持朔思吉禅师,是个番僧,与李万剑略有交情,所以,李万剑便带着李梦柔和杨飞前来求助,好让杨飞有个清静的地方,可以调息养气。
  此时天色已然大明,杨飞盘坐塔内,试着将压抑在丹田内的那股真气释放出来,依循着手抄本上的内功心法,想要将那真气不受控制的冲劲给炼化。
  不久之后,杨飞果真将残存在他体内的真气给化解,并且指引着那股归顺了自己的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一趟。
  不自觉间,杨飞的这门武功心法,已堂堂迈入第三层。
  “太妙了,原本只是想化解内伤,却没想到这样也能突破到第三层!”
  杨飞收功之后,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杨飞站起身来,走出塔外来到庭院,只见李万剑负手而立,和一名双手合十、年事甚高的番僧,正在谈论著什么。
  不用说,这名番僧,正是朔思吉禅师。
  “师父,大师。”杨飞很有礼貌地向两位长辈问好。
  朔思吉看了杨飞一眼,先是双眼一亮,随即又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说道:“杨施主,你的《离苦心经》已经练到第三层了?”
  “离苦心经?”杨飞初听到这个陌生的名辞有些疑惑,不过他随即反应了过来。
  想必这《离苦心经》,便是蝉翼剑上所记载的这套武功心法吧!
  “大师知道蝉翼剑上的秘密?”杨飞问道。
  李万剑听杨飞这么一说,马上会意过来,不等朔思吉回答,便抢过话来,问道:“你练了蝉翼剑上的武功?”
  杨飞点了点头,说道:“师父,这蝉翼剑上的武功,只有我后天绝脉才能练,像昨夜那个神秘凶手,就是因为擅自练了,所以走火入魔。”
  李万剑略为一惊,又问道:“怎么?你知道那人的身分?”
  “至今见过蝉翼剑上武功的人里,只有我和厉方邪有机会练得此秘笈,所以那个神秘凶手肯定就是他!”
  说着,杨飞又把当日在飞鹰堡的情况,和后来在梅家将剑上秘笈公布出来的种种经过,说给李万剑听了。
  李万剑听完,恍然大悟,频频点头道:“如此一来,总算也了却我心中悬念。”
  杨飞明白李万剑的意思,得知事情真相由来之后,李万剑才真正不再对蝉翼剑怀有谋取之心,即便之前他便表明心态,不汲汲于此,但习武之人的求知好奇欲望,仍是难以抵挡的。
  杨飞又转向朔思吉,问道:“大师,您还未回答晚辈的问题。”
  朔思吉点了点头,微笑回答:“我不知道所谓蝉翼剑之事,方才听你师父说,你是后天绝脉,现在我见你神采奕奕,气度不凡,毫无绝命之象,所以我推测你是练了《离苦心经》。”
  杨飞一听这话,有些失望,因为照这么说来,这《离苦心经》便不见得就是蝉翼剑上的武功了。
  想到这里,杨飞说道:“大师,我确实练了一套很神秘的武功心法,这套武功心法,按照鞑靼国师那日松大师所交代,的确也只有后天绝脉才能修习,只是不知道这套心法,是否就是您所说的《离苦心经》,不知大师对这部心经有何了解?”
  朔思吉开始娓娓道来:“我与那日松大师素未谋面,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号。至于《离苦心经》,我所了解的,也仅止于精神意念上的道理。
  “所谓‘离苦’,便是脱离一切生命之痛苦。人体有奇经八脉,而经脉运行,虽然能维系身体机能,同时却也是灵魂的枷锁,肉体苦痛的来源。
  “你后天绝脉却能存活,已是一项奇迹,一般人若是经脉齐断,是绝对不可能活下来的!”
  杨飞听着听着,眉头又皱了起来,问道:“大师,您说的这些……这跟《离苦心经》究竟有何必然的关系?”
  朔思吉回答道:“《离苦心经》渊源于印度吠陀传统思想,原本仅仅只是精神意念上的修行法则,后来才演变出一套重建体质经脉的苦修心法,修行者必须要先罹患重病,破除体内经脉枷锁,方能进行修炼。”
  杨飞听到这里,感觉这《离苦心经》还当真和自己练的心法很接近。
  他于是又问道:“所以这《离苦心经》,只有历经身体劫难,经脉齐断而不死之人才能练得?一般人若是强行修习,便会走火入魔?”
  “不错。”朔吉思点头道。
  杨飞又问道:“大师可曾阅读过《离苦心经》?还是说,荐福寺的藏经阁内,便有此一经书?”
  朔吉思摇头道:“不!《离苦心经》自中土唐代以降,失传已久,后世多有伪作,直到宋朝末年,有一位让琼多杰禅师,在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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