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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翼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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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喊杀之声愈疾,杨飞心知时间不多,一式“白云出岫”,向姜依萍刺去。
  姜依萍手中忽多出两条彩带,疾速拂动中,将杨飞剑身裹了个结结实实。
  杨飞无法变招,抽剑已是不能,只得使出吃奶之劲欲抽回长剑。
  姜依萍见杨飞如此不济,一声娇笑,袖中又飞出一条彩带,将杨飞身子紧紧缚住。
  杨飞大惊,正欲开口求救,已被姜依萍欺上身来,将周身穴道封了个严严实实。
  朱阳以一敌二,仍游刃有余,见姜依萍已然擒下杨飞,豪气大盛,斩马刀刀势更加凌厉,方鲁二人渐渐抵挡不住。
  杨飞见在眼中,急在心里,偏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心想早知如此,便让大伙一哄而上,不充什么英雄好汉了。
  姜依萍将剑架在杨飞颈上,轻笑道:“还敢不敢油嘴滑舌?”
  杨飞小命在她手上,哪还敢胡说八道,连连赔笑道:“不敢,不敢,在下再也不敢了。”
  姜依萍又道:“快说,这次你带来多少人马?”
  杨飞信口胡诌道:“一千!”
  “胡说!”姜依萍面色一寒,长剑轻轻一划,杨飞脖子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
  杨飞只觉颈上一凉,吓得他魂飞魄消,面如死灰,暗叫小命休已,待得回过神来,见自己仍在公堂之中,暗道好险,好险,心知骗不过这贼婆娘,便老老实实道:“只有四百人马。”
  “好,很好。”姜依萍一阵娇笑,玉手轻挥,缚住杨飞的彩条已然缩回她的袖中,杨飞无着力之处,身体又动弹不得,倒在地上,似根木头般滚了开去。
  滚到尽处,杨飞脑袋狠狠撞在墙上,立时痛得晕了过去。
  姜依萍正欲将杨飞一剑刺死,以报白日羞辱之仇,门外忽然慌慌张张的奔进一个人,她认得此人乃朱阳手下一名小头目,秀眉轻蹙道:“何事如此惊慌?”
  那小头目忙道:“小姐,大王,官军攻进城了。”
  姜依萍玉容色变道:“什么?是哪路人马?”
  小头目道:“姚昭武!”
  姜依萍略一沉吟道:“你先去抵挡一阵,我自有办法。”
  那小头目对姜依萍颇为信服,应了一声,领命而去。
  朱阳亦闻得此讯,心中大惊,大喝一声,奋起余勇,斩马刀横扫而出,方中翔长矛虽已格住,但暗劲自矛身透入体内,使他被震得斜斜飞去,旧伤新伤一起迸发,再也忍悛不住,喷出一口血雾。
  鲁恒见斩马刀余势不减,向自己劈至,大刀舞起一团光影,护住周身要害,只闻得一阵金铁交鸣之声,两刀在数息之间急骤相接数十下,他手中一轻,大刀已化作寸寸碎铁落在地上,而朱阳斩马刀已变势向他胸口斩至。
  鲁恒招式已竭,闪躲不及,心神俱丧之下,勉力偏开尺许,左臂一凉,他虽逃过一命,左臂却被朱阳斩马刀硬生生劈了下来。
  门外厮杀声愈加惨烈,远远只闻得有人高喊:“献上朱阳或毒娘子人头者,赏银五千两。”
  姜依萍未想敌人来得如此之快,脸色大变道:“我们快逃,官军杀上门来了。”
  朱阳见虽已重创鲁恒,但要将二人杀死仍需费上一番手脚,恨恨道:“今日暂且饶你们两个一条狗命。”言罢,和提着杨飞的姜依萍掠出门外,连堂中的那三大箱金银珠宝也弃之不要,便即逃之夭夭。
  朱阳见姜依萍不嫌麻烦的带着杨飞,皱眉道:“小姐为何还要带着这个累赘,干脆让朱某一刀结果了他。”
  姜依萍道:“这小无赖还有些用处,暂且留他一命。”
  二人驭马在众山贼掩护下自北门逃出,官军紧追不舍,一路追追打打,终在百里外的一处小山谷被团团困住。
  领兵追来的是正是先前逃出祈州的陈信义,原来他虽闻杨飞说得头头是道,却总觉有些不妥,甩开朱阳追击后并未遵从杨飞所言在朱阳后方搔扰,而是南去霍州与姚昭武合兵一处北上祈州,恰逢杨飞潜入城内,缠住了毒娘子,使得她与朱阳无法分身他顾,未费吹灰之力,一举攻入城中,大破贼军,见朱阳与姜依萍掳杨飞而去,便率部追来。
  这山谷西北靠山,东临悬涯,只有南面一条小路,朱阳见手下已不足百人,唯一出路却有数倍于己的官军,他审时度时,自忖已无生还之机,便对姜依萍低语道:“朱某拚死杀出一条血路,小姐你趁机逃命吧!”
  姜依萍本对他毫无情意,只存利用之心,闻得此言亦极是感动,轻声道:“朱大哥何出此言?”
  朱阳忍不住轻轻握了她柔荑一下,大喝一声:“兄弟们,冲啊!”言罢,一挥斩马刀,率众疾冲而去。
  姜依萍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拍醒马背上的杨飞道:“我同你作笔交易。”
  杨飞幽幽醒来,只觉头痛欲裂,见得此处只余姜依萍一人,而自己仍未逃出她的魔掌,被她横放在马背,又闻得前方喊杀之声冲天而起,已然明白自己此时处境,闻言便即答道:“小萍儿是要一命换一命么?”
  姜依萍未想他此刻仍不忘占口舌便宜,哑然失笑,点头道:“你倒挺聪明,只可惜终究落在我的手上。”
  杨飞道:“为夫贱命一条,恐无法与小萍儿相提并论。”
  姜依萍冷哼道:“只怕由不得你!”
  朱阳那边喊杀之声渐息,已有不少官军围了上来,姜依萍将杨飞的那柄长剑架在他颈上,娇喝道:“梅云飞在我手上,让你们统领前来见我。”
  陈信义刚一刀斩下朱阳首级,提在手中,大喝道:“朱阳已然伏首,毒娘子,你还不速速放过梅公子,束手就擒?”
  姜依萍哈哈一阵娇笑道:“这不是痴人说梦么?”
  陈信义道:“既是如此,休怪本官不客气了。”言罢,自后面插上一排弓箭手对准骑上姜依萍。
  杨飞心中大骂:好你个姓陈的,这么快就忘了先前是谁助你逃出祈州的,早知如此,便让你个王八蛋留守祈州得了,老子自己逃路。
  他心里骂归骂,嘴上却不敢得罪陈信义,高声道:“陈大人,是我,梅云飞!”
  姜依萍低声道:“看来你的命真的很贱,一点价值也无,既是如此,便让本姑娘一刀结果了你。”言罢,长剑当真作势欲刺,正在杨飞魂飞魄散,只道小命玩完之时,陈信义大叫一声“放箭”。
  姜依萍手中长剑不觉缓得一缓,那些弓箭手并未真的射出箭来,反是陈信义疾冲而至,刀光大盛,罩住姜依萍周身要害。
  姜依萍无暇去杀杨飞,长剑舞动之间,已和陈信义交了数招,被他迫得连退数十步,直退到悬崖边缘。
  杨飞得脱大难,心中大喜,只闻得姜依萍厉喝道:“梅云飞,本姑娘死了也要拉你陪葬。”他心中正自惊异,只见虚空中飞来一条彩带,将自己腰身紧紧缚住,横扯开去,被姜依萍硬生生拉住一起坠下悬涯。
  这一切不过眨眼之间,及得陈信义醒觉,二人已坠落悬涯,他阻扰不及,轻叹一声,心想先去禀告姚昭武,明日再来寻找二人尸首为妙。
  杨飞耳边风声呼呼,转眼已至涯底,只觉跌到一件软绵绵的物事之上,全身毫无损伤,他不由大喜,可周身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心想若姜依萍那毒婆娘也似自己一般,那可大大不妙,杨飞提心掉胆的在那软绵绵的物事上躺了大半个时辰,终耐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当他醒来之时,已是次日拂晓,这才发觉全身已能动弹,大概是时间一久,穴道自然松开,大喜之下连忙爬起,却一个立足不稳,一跤摔了下去。
  杨飞自地上爬起,发现他是从一农户的麦草堆上跌下,上面还有一人,正是昨晚拖他下水的姜依萍,这害人精却没有自己这般幸运,此刻依然昏迷不醒,他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定是跌在她身上方才安然无恙。
  杨飞又爬上草堆,将姜依萍抱了下来,他这时方才瞧清姜依萍俏脸,只觉她长得极美,便是较之梅云清也逊色不了多少,怪不得迷得那朱阳神魂颠倒。
  杨飞咽了一口口水,趁机在她身上揩了些油水,想起要找回韩先生的那柄长剑。
  那长剑落在不远,杨飞取回长剑,本欲一剑了结她,可对着这么一个睡美人,怎么也下不手,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收起长剑,又想用姜依萍的那条彩带将她缚住,却发觉她双腿于青,胫骨俱已折断,心想反正这毒婆娘已经玩不什么花样,便即作罢。
  涯下是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山村,杨飞便负着姜依萍到那草堆旁的农屋前敲门。
  开门的是一名面色详和的六旬老叟,见杨飞腰悬长剑,背上负着一名女子,惊道:“公子可是自那后院那涯上摔下来的?”
  杨飞不由大奇道:“是啊,老伯如何晓得?”
  那老叟微笑道:“以前已有不少人从上面摔了下来,那悬涯只有十几丈高,摔是摔不死人,却能要人大半条命,老汉便在下面堆了一个草堆,还在涯顶留了字,以防路人重蹈覆辙,没想到还是险遭不测,唉!”
  杨飞心道原来如此,但见他喋喋不休,心生不耐道:“老伯,我背上负的是我妻子,昨晚和我不慎摔下悬涯,跌断了腿,可否借老伯的地方医治一下,对了,还未请教老伯高姓大名?”
  那老人连忙让杨飞进入屋内,笑道:“老汉姓王,别人都叫我王老汉,公子若是不嫌弃,便叫我一声王老伯吧。”
  杨飞见得屋中颇是简陋,里面用一张木松隔开,看来是卧室,却只有一张床,正在犹豫间,王老汉已道:“公子先将尊夫人放到床上,待我拿接骨之物来。”
  杨飞忙道:“多谢王老伯。”言罢,便将姜依萍放到床上。
  大概以前落涯之人也是找王老汉帮忙医治,他的接骨之术颇为纯熟,几下便即弄妥,又敷上杨飞奉上的金创药,笑道:“可能要两三个月才能痊愈,公子要好好照顾尊夫人才行。”
  杨飞心想我不好好折磨她就算她就要千恩万谢了,还照顾她?又作了一揖道:“多谢王老伯。”
  王老汉嘿嘿笑了两声,道:“你们大概都饿了吧,我去弄些吃的来。”言罢,便即退了出去。
  姜依萍其实早已醒来,捱到此刻方才睁开美目,沉声问道:“你为何要救我?”
  杨飞笑道:“你是我娘子,为夫哪能不救?”
  姜依萍见杨飞没一刻正经,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杨飞见她嗔怒的模样愈发好看,心想要是梅云清就好了,思及此处,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姜依萍不觉问道:“你为何叹气?”
  杨飞道:“我想起了我娘子。”
  “你娘子。”姜依萍还以为杨飞仍是占自己口舌便宜,俏脸一红,嗔道:“小无赖!”
  杨飞虽知她误会自己,却不多加辩解,反问道:“你的那姘头死了,你今后想去哪?”
  姜依萍啐道:“谁是他姘头?”
  杨飞愕然道:“怎么不是,我明明听到你与他亲热。”
  姜依萍道:“人家只是利用他而已,又没有真的和他怎么样?”她此言方出,心中却暗自着恼,为何对这小无赖多加解释。
  杨飞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姜依萍奇道:“你明白什么?”
  杨飞道:“原来你这么随便,见到男人就勾勾搭搭,给为夫戴了不少绿帽子。”
  姜依萍闻言大怒,一掌击出,杨飞哈哈一笑,弓身闪过,姜依萍牵动腿上伤势,痛得“哎哟”一声。
  杨飞正欲嘲讽两句,忽闻门外有人道:“老家伙,你可曾见过这两人?”
  王老汉道:“官老爷,没有啊!”
  方才问话之人声音转寒:“进去搜。”
  杨飞既知他们是官府中人,便不会对己不利,但他不想姜依萍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被抓去杀头,心中一动,抱着姜依萍和衣滚落床底藏好。
  王老汉哭丧着脸道:“官老爷,你看看老汉这房子就这么点大,能藏什么人?”
  杨飞抱着姜依萍柔软的娇躯,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不觉心神荡漾,正自沉醉间,只闻姜依萍的樱桃小嘴覆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为何要救我?”
  杨飞亦声如蚊呐道:“因为老子要拿你当老婆。”言罢,转首封住了她的香唇。
  第四卷 情蛊上身
  第一章 相逢太原
  姜依萍挣扎一下,不再反抗,反紧搂住他,热切回应起来。
  杨飞一边大占便宜,一边心中大骂贱货,淫货,较之软香居婊子毫不逊色的荡货。
  许是姜依萍运气好,那个官差在屋中翻箱倒柜,却偏偏没想到要凑到床下瞧瞧,搜了许久,方才离去。
  杨飞双手已不知不觉摸到姜依萍裙内,欲火大炽间,正想将姜依萍压就地正法之时,忽见到王老汉那干巴巴的脑袋凑来,笑眯眯道:“官差走了。”
  二人偷情被撞,极是尴尬,杨飞支吾道:“王老伯,我们这就出来。”
  王老汉捉狭的笑道:“你们小两口不必客气,床上床下也是一般的。”言罢,缩头退出房去,还顺手关上那扇一推就倒的房门。
  二人在床下大眼瞪小眼,怔卧良久,姜依萍忽尔俏脸一红,啐骂道:“小无赖!”
  杨飞心中亦回了一句:小荡妇。正欲抱她自床下爬出,忽又闻得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道:“老人家,可否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下落?”
  此人正是杨飞日思夜想,魂牵梦绕,极盼一见的梅云清,若在平日,他定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与她相认,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出去不是自讨苦吃么?
  王老汉道:“小姐要打听什么人?”
  梅云清道:“是一个相貌普普通通,武功平平常常,喜欢胡说八道的二旬年青男子。”
  杨飞没想到梅云清对自己观感如此之差,忍不住心中暗叹一声。
  姜依萍见他神色黯然,心知外面女子打听的便是他,不觉醋意大作,贝齿狠狠在他右耳耳坠咬了一口。
  杨飞痛得差点叫出声来,犹自停在她大腿上的右手狠狠拧了一把,以示惩诫。
  姜依萍吃痛,嘤咛一声,反轻笑起来。
  王老汉笑道:“老汉我二旬之时也是相貌普普通通,武功平平常常的。”
  梅云清未想这看似平常的老头竟敢调侃于她,心中愠怒,冷冷道:“告辞了!”
  王老汉忽又唤道:“小姐且慢。”
  梅云清愕然道:“老人家,还有何事?”
  王老汉缓缓道:“小姐若真想寻到那人,老汉便赠小姐四个字:远在天边。”
  梅云清道了一声“多谢”,也未细思其中之意,便即离去。
  杨飞几欲追她而去,叹了口气,终是不妥,他心中却是大奇:梅云清为何会来寻他,总不会是因为想他而来的吧?
  姜依萍檀口在他的右耳痛处轻轻吹气,吐气如兰道:“还在痛么?”
  杨飞此刻对她毫无“兴”趣,抽回那只淫手,还欲爬起,却被姜依萍紧紧搂住,不觉怒道:“你想干什么?”
  姜依萍吃吃笑道:“你说人家想干什么?”
  杨飞反问道:“难不成你想强奸我?”
  姜依萍笑道:“干嘛说得这么难听,好象是你先勾引人家的?”
  杨飞佯作惊慌失措,低声呼道:“救命啊,救命啊,这里有头母色狼。”
  姜依萍娇笑两声,将他抱得更紧,轻声道:“你不是头公色狼么?”
  二人在床下滚作一团,杨飞嚷道:“骚婆娘,你温柔点,老子还是处男。”
  姜依萍娇笑道:“那人家还是处女呢?”
  良久良久,杨飞软软趴在姜依萍身上,缓了一口气,只觉周身酸软,呻吟道:“救命啊,老子要死了。”
  姜依萍螓首枕在他胸口之上,嗔道:“死了活该,谁让你趁机欺负人家?”
  杨飞大是委屈道:“我可是失身于你,还说我欺负你?反过来才对。”
  姜依萍笑道:“处男,要不要我送个大红包给你?”
  “红包?”杨飞奇道:“行房还能收红包么?是什么意思?”
  姜依萍放荡的娇笑起来,许久方道:“这都不知道,那些妓女通常会给第一次跟行房的男人一个红包,你说什么意思?”
  杨飞被她取笑,心中老大一阵不舒服,反问道:“如此说来,你是妓院的婊子了?”
  姜依萍未想一句戏言竟连自己也骂了进去,幸好她也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在杨飞胸前轻轻咬了一口,啐道:“天下有人家这么漂亮、高贵的婊子么?”
  “你不是婊子?”杨飞佯作吃惊道:“难道你是公主?”
  姜依萍压低声音道:“实话告诉你,本姑娘真是公主。”
  杨飞大笑道:“你是公主?”他连眼泪也笑了出来,好不容易止住笑意,道:“那老子就是皇帝,专嫖你这公主。”说着,停在姜依萍胸前的双手又不老实起来。
  姜依萍急骤喘息,宛若呻吟道:“那你就再嫖一次吧。”
  二人又滚作一团,杨飞初尝云雨,食髓知味,强振雄风,满足这淫荡“公主”的心意,暗道长此以往,老子总有一日被这骚婆娘榨成人干。
  又过了许久,床底平静下来,杨飞如一滩乱泥,连手指头也难以动弹,只闻姜依萍妮声道:“人家还有个秘密告诉你,你想不想听?”
  杨飞轻轻“嗯”了一声,还未来得及问她是什么秘密,敲门声又起,接着听到一个男子声音问道:“老伯,请问你方才是否见过一个十分美丽,二十上下的年轻女子经过此处?”
  杨飞闻言吓得魂飞魄消,此人便是那败家子南宫逸,要是让他见到自己和姜依萍这般情形还不将他一刀两断。
  王老汉笑而不答,反问道:“小伙子,你也找人么?”
  一向和南宫俊形影不离的吴云鹤奇道:“老伯,刚才也有人来找人么?”
  王老汉点头笑道:“刚才有一个年轻美貌女子来找人,寻的却是一名二旬年轻男子。”
  他此言未毕,南宫逸已提气掠出,吴云鹤只得向王老汉揖手道:“多谢老伯指点。”言罢,便追着南宫逸掠去。
  杨飞闻得二人似已去远,这才腿软脚软的自床下爬将起来,他满身尘土,衣衫不整,衣服亦被勾得破破烂烂,勉强拍去尘土,将姜依萍自床下抱出,情形亦同自己一般无二,一双雪白的大腿更是裸露在外,令人想入非非。
  杨飞勾起绮念,忽闻王老汉道:“你们小两口亲热完了没有?老汉要进来了!”他无暇多想,急急将姜依萍放到床上,覆上被子,免得春光外泄。
  王老汉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两碗汤面,笑道:“我们寻常农家,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们,就做了这两碗面,别嫌弃。”
  杨飞接了过来,连声道:“多谢王老伯!”
  王老汉又道:“瞧你们弄得脏兮兮的,老汉打盆水来给你们洗洗。”
  杨飞忙道:“这哪用老伯动手,晚辈自己来就行了。”
  洗舆之后,杨飞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式的吃完自己那碗面,见姜依萍一点未动,奇道:“你为何不吃?”
  姜依萍柳眉紧蹙道:“这东西谁吃得下去?”
  杨飞心道你这贱货嘴倒挺挑的,若是先前他必定弃之不管,由得姜依萍饿死算了,可现在这骚婆娘到底跟他有夫妻之实,若任由她饿肚子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只能苦着脸赔笑道:“好歹先吃一些,到了太原人参燕窝鱼翅熊掌由得你吃。”
  姜依萍反问道:“我们要去太原么?”她不说你,而说我们,语中之意便是以后要跟杨飞在一起。
  杨飞心知惹上一个大麻烦,以后只怕甩不掉她,点头苦笑道:“我到太原去找一个人。”此言方出,忽觉不妙,梅兰醋劲最大,要是让她见到姜依萍,那还不旧态复荫,提剑杀了自己。
  姜依萍见他神色忽喜忽悲,疑心大起道:“找什么人?是不是女人?”
  杨飞轻轻搂住她道:“当然不是女人,你别瞎想,好了,吃面,吃面,我来喂你。”
  杨飞耐着性子,一勺一勺的喂姜依萍吃面,好不容易哄她吃完,方松了口气,问道:“你刚才说有个秘密,是什么啊?”
  姜依萍娇笑道:“你附耳过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杨飞乖乖的将耳朵凑过去,姜依萍轻声道:“你已中了我的毒了?”
  杨飞还道她在说笑,满脸坏笑道:“不错,我是中了你的毒,中了你的淫毒。”
  姜依萍缓缓道:“不是淫毒,是蛊毒,它的名字叫情蛊。”
  杨飞心中一惊道:“那是什么毒?会不会丧命?”
  姜依萍点头道:“若是你同别的女子交合,它便会发作,死得苦不堪言。”
  杨飞见姜依萍神色凝重,不似在开玩笑,呆了半晌,忽尔一个耳光打将过去,怒骂道:“你这毒婆娘,贱货,淫货,荡货,千人骑,万人胯的烂婊子,出门被劈死,走路被打死,吃饭被噎死……”他一口气将自己所能想到恶毒之语尽皆骂出,较之泼妇只怕也毫不逊色。
  姜依萍抚着印着五道指痕的脸颊,寒着俏脸道:“你敢如此待我?”
  杨飞冷哼道:“老子如此待你又怎么样?老子还要一剑杀了你。”言罢,找到长剑“刷”的一声抽了出来。
  姜依萍忽然一阵娇笑道:“我还忘了告诉你,那蛊母在我体内,只要我一死,你也无法活命,你现在知道我的外号为何叫毒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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