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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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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纪先生,这是什么书?”
  “咱们大临朝皇族的姓氏传笺。”
  “为何要找这本书?”
  “求一个答案。”
  嗯哼?
  时子衿见她翻着那本书籍,眉心紧拧着,便知,不是什么好事。
  就默默退出去了。
  纪云舒平日里翻书的速度很快,但这本《国笺》她不仅翻的慢,更是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细细看过去,生怕错漏了上面的一个字。
  那《国笺》上,全说密密麻麻人名传笺,从大临开朝到现今,记载着所有皇室之中的姓氏、名、字和号称,以及封号。
  几年前,朝廷将这本书发到锦江衙门时,她略微的翻过一眼,但觉得实在无聊,便丢在了一边,有时,甚至还拿去垫了下不平稳的桌角,后来被刘清平那糊涂蛋看到,当场给吓坏了,赶紧弯腰将这本书从桌子底下取出来,而为防再被她当做成垫脚书,便将这书藏在了书架的最上面,还用好些重书压着。
  因此,她早就将那本书的存在忘得一干二净了!
  若不是在手帕上再次看到那个“戌”字,她大概也想不起来了。
  此时,她翻得很仔细,从第一页的上祖皇帝到先皇,又从先皇翻看到了今朝,心中的希望也随着页面的慢慢减少而渐渐变成失落。
  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直到——
  翻看到倒数第五页时,她的手一顿,目光落在了那张页面上的一个名字。
  她手一抖,手中的《国笺》险些掉到了地上。
  虽然之前已经猜到了,但还是让她吓了一跳。
  御国公!
  那一页,正好是御国公的传笺!
  名也好,字也好,甚至称号也好,都一一写在上面,十分详细。
  她将记在上面的信息,看了一遍又一边,不知过了多久,才将书合上,轻轻放在了一边,默默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直到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她才将桌上的那物件一一收好,又拿起那副画像,提着一盏灯笼出了门。


第497章 效仿先皇
  福伯的屋子。
  丫头正好端着刚刚熬好的药准备进去,被纪云舒截住,她将灯笼放置一旁的地上,然后将那药端了过来。
  说,“你去休息吧,我端去给福伯就行,若是没有别的事,你就别再进去了。”
  “是!”
  丫头行了礼,走了。
  等那丫头出了院子后,她才端药进去,神色淡漠,看不出任何情绪。
  进去后,她便将门关上了。
  福伯正好下床,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衣裳,脚步艰难的从床边走了过来,心中纳闷。
  这好端端的关什么门?
  “纪先生,你这是?”他问。
  纪云舒只是默默坐下,另起话题,“福伯,您先趁热将药喝了吧。”
  她将那碗药放在桌上,同时,也将自己带来的那幅画放在了一边。
  看到那副画卷时,福伯的眼神明显沉了一下,脸上,也及不可见的浮现出了一抹难受,却稍纵即逝。
  那样的表情和眼神,都被纪云舒看在了眼底。
  福伯走过来坐下,按着胸口咳嗽了两声,这才伸出那双满是褶皱和老茧的手,将药端起来喝了下去。
  同时,对面的纪云舒也说,“卫奕自小就在锦江长大,虽说心智不如寻常人,但好在卫伯父与卫伯母将他保护的很好,将他教得比寻常人多了一份善心、也多了一份好心,甚至很懂得体谅人,虽自小养尊处优,却没有腴满而得,那些自小聪明又满是自负的人,都难及他半分,就连对福伯你这样一个不认识的人,他也十分关切,更是交代府中上下的人好好照顾你,甚至说,要将你留在府上,好照顾你一辈子,那份心,真的难得。”
  福伯将空碗放下,露出欣慰的笑容,认同,“是啊,卫公子的确心地善良,连对我这个老家伙都关心备至,也不知道我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分,能认识卫公子,相信好人有好报,卫公子将来,一定如鲤鱼飞升,大富大贵。”
  纪云舒清淡一笑,“那日在义庄,你见到卫奕时,对他明显与对旁人不同,眼神中,甚至还流露出了一抹宠溺和慈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连着亲脉呢!”
  “卫公子他地位尊贵,我不过是个看守义庄的糙人,身份低下,哪里与卫公子连着亲啊,纪先生,你这不是说笑了吗?”
  “你所指的地位尊贵,指的是什么?”
  “身份悬殊。”
  身份悬殊!
  纪云舒闻这四字,心中却疼了一下。
  她食指在桌面上,一下又一下的敲了起来,然后缓缓起身,走到窗前,将紧闭的窗子推开。
  冷风一阵阵的吹了进来,卷着一丝毛雨,扑在她本就冰冷的脸颊上,更加冷了几分。
  而外面那颗大树的树影,斑驳的映地上、窗台上,和她的身上,摇摇晃晃、若隐若现。
  良久,她背对着福伯问一句,“福伯,你可曾去过京城?”
  伸手,福伯叹息摇头,“京城之地,倒是去过一回,不过,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有些不大记得了。”
  “哦?”她微侧头,余光斜去,转而,又将目光落在了外头的那颗树上,“那,我来替你回忆回忆吧,二十年前,先皇驾崩,新帝即位,号祁祯,也就是如今的大临皇帝,听闻,他登基之前,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八皇子,先帝所选的储君人选,是当时的宁王,偏偏,宁王不喜争斗,便将太子之位拱手让给了八皇子,八皇子登基后,便封了宁王为御国公。”
  “哎,这皇家里的事,我们老百姓也管不着,什么八皇子?什么御国公?与我们八竿子打不到一块,我们这些做百姓的,也就是茶余饭后聊聊闲话家常,而我常年待在义庄,别说拉家常了,皇家的事,就更不知道了。”
  “既然如此,不如我与你说说吧,反正也无聊,就当是打发打发时间,只是这些事啊,我也是拼拼凑凑听来的,若说的不对,你也就当是听了听,别深往心里去想。”
  福伯听着这番话,其实心里,大概是有些知道了。
  一双苍老的手,越握越紧!
  纪云舒持久没得到他的回应,便独自说了起来,“这故事,还得从先皇那里开始说起,听说,先皇登基时,因担心自己的胞兄朝侯爷会谋反,便给他安了个罪名,将其绞杀,而有时候,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如今的皇帝在二十年前登基时,朝中许多大臣都惨遭入狱,罢免的罢免,处斩的处斩,但凡另有他心的,几乎都被安了罪名,宁王被封为御国公之后,如同一只被上了锁链的老虎,养在祁祯帝身边,御国公担心自己会如前朝的朝侯爷那样,被自己的亲兄杀害,所以,从祁祯帝登基的那一天起,他就早早做好了打算。
  暗中将当时才出生的小世子和三夫人由外亲送离京城,可谁也没想到,才离京没多久,三夫人便在路上病死了,那人唯有带着还不足月的小世子继续走,没想到机缘巧合,遇到一家大户人家的儿子出生夭折了,那位夫人在见到小世子时,很是喜爱,而为了小世子能真正安全,他唯有瞒过所有人,包括御国公,故此,他便将小世子交给了那户人家,从此,也不再联系,但一直以来,他从未离开过那个地方,时常,都会去偷偷看望小世子,见他一天天健康长大才放心,可谁也没想到,此事才过了六年,御国公府大火,一夜之间,72口人,全部葬身火海了,没有人知道,到底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不是祁祯帝……在仿效先皇。”
  呃!
  效仿先皇!
  她用了多么严重的字眼啊!
  先皇为了巩固皇位,不惜杀了胞兄朝侯爷。
  那么,祁祯帝当真也是为了巩固帝位,杀了御国公吗?
  没人知道真相!
  而自始至终,纪云舒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都没有回头看福伯一眼。
  她耳边,除了从窗外徐徐卷进来风声,还能隐约的听到,背后传来的轻微抽泣声……


第498章 卫奕身世
  风起了一阵又一阵!
  纪云舒衣襟的手附在腹部处,素指微曲,一点一点的扣紧。
  她眼眸垂了几分。
  转身望向福伯,只见他低着头,只手放在桌上,拳头紧握,拧着本就沧桑的眉,心中,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咬般疼痛。再加上病未痊愈,惨白的脸上,痛苦不堪、难受酸苦,
  纪云舒继续说,“御国公府大火,那人匆匆赶回了京城,他几乎挖遍了埋在临山上的那几十口棺墓,终于找到了自己儿子那具烧焦的尸体,他替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也在棺材里散了很多生姜粉,用以保存尸体,将墓重新埋好后,他又离开了京城,返回锦江义庄,终日,与那些死尸打交道,一晃,便一二十年过去了。”
  呃!
  说道这,也就不必去猜了。
  那人除了是福伯,还能有谁?
  她一步步走了过去,唇挪了许久,“二十年前你带离京城的小世子,就是如今的卫奕吧!”
  卫奕!
  御国公小世子,竟是卫奕?
  “谁能想到,御国公府的小世子,竟还活在这人世间呢!”她说,“大概是天意弄人,又或许是上天怜悯吧。”
  福伯听到那句话后,瘦如柴骨的身子猛地一震!
  沧澜的双瞳微紧,更是惊讶的看向纪云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话也在喉咙里不停哽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出声,“我早该想到,即便我能瞒得过别人,瞒得过天下人,却如何也瞒不过你纪先生。”
  纪云舒迎上他那双带着沉痛的目光。
  “福伯,有些事情,并不是可以瞒的。”她将那块橙血色玉和黄色的帕子拿了出来,一并摩擦在手心中,“这块玉,和这半块帕子,想必,是二十年前你一并交给卫伯父和卫伯母的,而这块玉佩和帕子上的“戌”字,我本以为是名,亦或是字,可其实,从我拿到这块玉的时候就想错了方向。
  这根本不是名,也不是字,而是府邸的封号,先皇在世时,因一时兴起,便给御国公的府邸赐了个封号“戌”,而鲜少有人知道,当时御国公命人以“戌”字为样,打造了两块玉佩,用作调动他在京城之外那十万大军的将符,一块,他塞到了小世子的襁褓内带离京城,一块,则在失去小世子消息的六年后,交给了远在青州的李老将军,而这块黄色的帕子,我若是没记错,两年前,我曾在你手中看到过另外半块,而且卫伯母死前,说了一句还未说完的话,我想,当时她是想告诉我,卫奕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福伯点头,“没错,你说的,都对了,只是,国公玉佩的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李老将军给她的信息啊!
  一切连起来,便能猜出这块玉牌就是那块虎符。
  她只说,“这你就不用知道了,我想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福伯摇头,抹了一把眼泪,带着沙哑的声音缓缓道来,“二十年前,新帝登基,国公正是担心新皇会效仿先皇,故而,才命我将小世子和三夫人暗中带离京城,三夫人病死在路上,小世子也不足月,我一路往北,到了锦江,那时,正巧遇到了卫老爷和卫夫人,再三估量之后,便将小世子交给了他们,从此,也不再与御国公府联系。
  哪里知道六年后,御国公府突然大火了,我儿子也死了,我返回京城后,在临山上挖了一天一夜,终于发现一具烧焦的尸体上戴着我儿子的银圈,我知道,那是我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其的痛啊,后来,我在京城暗中打探了很久,可是关于那晚御国公大火的事,一点线索也查不到,就好像,被谁给刻意抹掉了,而除了当今圣上,还有谁会有这样的本事,国公正是猜到了结局,才免了小世子葬身火海。”
  语气难受!
  “那,73口人,失踪的那人是谁?”
  “当年我留京数日,也在寻,但也没一点消息。”顿了下,又连忙道,“纪先生,我知道你已经接了《临京案》,你能不能答应我,一定要将当年的真相找出来,还国公、还御国公府上下一个公道。”
  纪云舒默然点头,“《临京案》我已接手,这案子,早晚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坚定万分!
  72口人,72条性命,一夜之间葬送火海,可想而知,那个晚上的御国公府,就像深陷在地狱的烈火之中。
  惨叫声、求救声,哭泣声……
  单单闭上眼,纪云舒仿佛都能看到那天晚上的画面在眼前闪过。
  堵得她胸口万分难受。
  福伯不语,又擦了擦眼泪。
  纪云舒收好心中的情绪,将自己带来的那卷画递到了福伯面前。
  起身道,“这画像,你留着吧,就当作是一份念想。”
  她准备离开。
  却被福伯叫住,“纪先生,我再求你一件事,关于小世子的事,希望……”
  未过完——
  她背对着他,“你放心,这个秘密,我既然关上门与你说了,自然坦明我的意思,我保证,在《临京案》未破之前,不会有人知道卫奕的身世,更不会有人知道御国公府的小世子还活着,何况……我不想卫奕知道这一切,那样的身世和过去,是他不所能承受的,我宁愿,他永远像现在这样。”
  兴许,等从御府回来,她不应该再回来接他去京城了。
  而是让他一辈子,都留在锦江!
  那也就是说,她注定要对卫奕食言了。
  她进了紧脖子,深吸了一口气,便推门离开,将那扇门再次掩上。
  屋内,火烛抖颤着微弱的光线,映照在福伯那张沧桑的脸上,他抖颤着双手,持久才将面前那副画一点一点打开,露出了上面那张与自己眉眼有几分相似的人像。他摸着人像的脸庞,眼中淬着泪,哽咽到无法出声。
  而此时的门外!
  就在不远处的柱子后放,隐着一道人影。
  卫奕呆呆站在那儿,目光,紧随着纪云舒出门、离开的身影上。
  那双总是干净清澈的眼睛里,冷静到看不出一点情绪。
  只是那双吊在身旁两侧的手,却紧紧的抓着衣袍,抓到指尖泛白。
  ……


第499章 离开锦江
  翌日一早!
  景容下令出发。
  那些侍卫在往车上搬运东西的同时,纪云舒就站在大门口,,时不时回头去看后院方向。
  卫府上下的人都来送行了,唯独不见卫奕的身影。
  她心里,难免会有些遗憾。
  唐思则早早钻进马车里了,见队伍持久不动,便有些不耐烦的伸出脑袋扯着脖子喊,“怎么还不走啊?一大早就催,现在我好不容易收拾好了,你们又在磨磨蹭蹭,早知道,我就再多睡会了。”
  压根就没有人搭理她!
  瞧着纪云舒还站在门口不上车,她又扯着嗓子说,“阿纪,你还是带上卫奕吧,你将他一个人留在这多可怜啊,一路上有他,多有趣啊。”
  闻言,莫若朝马车旁走了过来,往她脑袋上重重一敲。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唐思吃痛的揉着脑袋,狠狠怼了回去,“你才是哑巴呢,你全家都是哑巴。”
  说完,又生怕莫若再报复她,便赶紧将脑袋缩回马车里了。
  莫若无语的摇摇头!
  随即,他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景容,脑袋一偏,问,“真要将卫奕留在这?”
  景容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呵呵!
  “你还真是现学现卖啊!”
  “好东西,自然要学着。”
  他抿着唇笑了两声,露出奸诈的样子,“昨天输了我两局棋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硬气啊。”
  景容晲了她一眼,“我让你的,没发现吗?”
  啊呸!
  莫若鄙视,“输了就输了,你自己说的,下棋就如行军打仗吗?哪有让的道理?反正,我这后半辈子的酒,你得全包了。”
  露出一副债主的模样。
  景容懒得不想理他,目光一直落在站在大门口的纪云舒身上,他知道,她在等卫奕。
  此时的后院!
  卫奕坐在石阶上,面无表情,仰着头,眼神空洞无神的盯着灰蒙蒙的天,手里挑着一根长长的竹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在地面上。
  发出一声接着一声轻细的响声。
  这样的动作,他保持了许久。
  直到傅叔跑过来叫他。
  “公子,纪先生和王爷他们要走了,你怎么不去送送?”
  他无动于衷。
  “公子,都这个时候了,你不是最舍不得纪先生的吗?她现在要走了,你要是再不过去,就赶不及去送她了,到时候,还不知道纪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依旧不动!
  傅叔有些着急了,又很无奈。
  叹了一声气,“你要是不去,可别说傅叔我没提醒你啊。”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傅叔只好走了。
  卫奕手中的动作才终于停了下来,他歪了歪脑袋,看着天空上那几片白云正在缓缓移动,他的视线也跟着一点点的挪,头也仰的越来越高,身子往后翻去,最后,直接躺在了石阶上。
  后背贴着那一道道石阶,他也不觉得疼,反而像躺在草坪上晒着太阳般懒洋洋的,只是眼神中,却渐渐多了一丝深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坐了起来,丢掉手里那根长竹,起身冲进了身后的书房里……
  等到傅叔折回卫府大门时,马车上的东西基本上已经装的差不多了。
  他走到纪云舒身边,小声说道,“纪先生,公子在后院的石阶上坐着,说什么也不肯过来,要不要……”你过去一趟?
  话未说完。
  纪云舒说,“不用了,让他自己一个人待着吧。”
  虽是这样说,可她还是满带期盼的朝后院过来那条路看了几眼,但其实,她是能理解的,卫奕不想来送她,定是担心自己会难过,索性就不来了,免得到时候舍不得。
  她收回目光,嘱咐傅叔,“傅叔,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好好照顾他,他早上喜欢睡懒觉,但是你一定要叫醒他,不能让他睡得太久,不然他会头疼,还有,他身体才刚刚好,很多东西都不能吃,你一定要帮他忌口,不能因为他想吃,你就塞给他,对了,最重要的是,晚上千万不能给他喝凉水。”
  “知道了纪先生。”
  “另外,你记得请个好点的教书先生过来,好好教他读书写字。”
  “先生叮嘱的这些,我都记下了,你就放心吧,而且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她点头以作回应,然后将那半块黄色的帕子取出来,递给他。
  “这帕子,你好生收着,最好放到箱子里锁起来,不要再让别人碰了。”
  “好。”
  纪云舒想了想,又交代道,“还有福伯,他身上有伤,年纪又这么大了,再者说,他无儿无女,总不能一直一个人呆着,我看卫奕也挺喜欢福伯,不如,就让他留在府上,还劳烦傅叔你请人照顾着。”
  傅叔连连点头,统统都应下了!
  纪云舒这才安心。
  “王爷,都弄好了,可以出发了。”外头侍卫道。
  景容“嗯”了一声,朝纪云舒看去,
  她也不再等了,便抱着自己那两个檀木盒,准备上马车。
  “等一下!”
  李清平那洪亮的声音传来过来。
  只见他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篮子,屁颠屁颠。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立到纪云舒面前,缓了好一会。
  才说,“云舒,知道你要走,今天一大早我就到果园里摘了好多新鲜的水果,都是你平时爱吃。”
  说着,他将篮子上罩着的那块布扯开。
  里面,好多苹果和梨子。
  的确,纪云舒颇爱吃这两样水果。
  她接了过来,交给一旁的侍卫放上了马车里,然后说,“刘大人,难道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这份心意,我接了。”
  刘清平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现在是民,别喊大人,这要是让人听到,追究下来,岂不是在断我的命吗?”
  “我既喊了你一声大人,自然不是空口白喊的,相信王爷已经许诺你,会将你官复原职了吧?”
  “许是许了,可那官印没拿到手,心里总是不踏实,何况天有不测风云,要是其中出了岔子,也就……”
  话还没说完——
  景容就说,“本王既然说了,你还担心个屁啊,刘清平,那官印被你摸了几十年,早就被摸得油光发亮了,也只有你这双糙手才拿得住那块官印,锦江的父母官,你怕到死也得当着,记得到时候再购置些好茶,遣人送来给本王,就当你孝敬我了。”
  孝敬?
  我擦!
  有你这样形容的吗?
  刘清平那糊涂蛋,现在满脑子都是要赶紧拿到官印,哪里还听得进方才那句“孝敬”啊!
  像只哈巴狗迎了上去。


第500章 前有豺狼,后有追兵
  刘清平笑眯眯的说,“王爷,小的一定备好上等的茶叶,遣人送去给你。”
  景容拍了拍他的肩,“乖!”
  无语!
  那画面,有够滑稽的。
  而在纪云舒上车前,李清平又凑了上去,小声说,“车上那些水果,你一个人吃就是了,可千瓦别分给别人。”
  “知道了。”
  “那你此去御府路上小心,返回途中,定还会回来,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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