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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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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完。
  被打断!
  “不用自乱阵脚,如果他们有足够的证据,早就来抓人了,何故藏在暗处监视我们?总之,你要切记一点,咱们这里是绸缎庄,是用来买卖行商的地,敞开门,光明正大的做生意。我们,也都是正经的商人。”
  尽管他心里也有所担忧,可语气听上去,却很冷静。
  王伯沉声,“是。”
  “还有,你照顾好谢秦,这段时间,一定要他好好藏着。”
  “那万一……”
  “没有万一,他们不是想要证据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怎么找到证据。”
  ……
  安常院。
  那名侍卫率先回来禀报,将谢秦从乱葬岗醒来,又一路到司家的事全部说了明白。
  清清楚楚!
  厅内,景容、纪云舒、莫若和唐思都在。
  “属下等人亲眼看到他进去的,进去之前还说了几句暗语,出来接人的,就是司家绸缎庄管事的那位老翁,所以琅侍卫才让属下先行回来禀报王爷。“
  景容目光一寒,”司家绸缎庄,又是司家绸缎庄!“
  他手指轻轻敲打在桌上。
  思忖起来。
  司家?
  那是什么地方?
  为何景容会有这番表情?
  纪云舒和坐在对面的莫若对视一眼,都从“又是司家绸缎庄”这句话中听出了意思,只是都十分默契的没有说话。
  偏偏唐思要做个另类,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依我看,就是那个什么司家的人派杀手来杀你们的,我说,你们也太墨迹了,要是我,就直接带人杀过去,将那个地方一窝给端了,找出被丢进乱葬岗的那个人,到时候证据确凿,看他们怎么抵赖。”
  她i并不知道这其中的要害,说起话来,自然轻松。
  莫若横了她一眼,“你好好闭嘴坐着,要么就出去。”
  “我是在给你们出主意。”
  “不用!”
  “你……”
  气死她了。
  只好生闷气的坐着。
  纪云舒则开口问景容,“司家绸缎庄,那是什么地方?你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景容:“因为在查赈灾银的时候,就查到了司家绸缎庄。”
  “司家跟赈灾银有关?”
  诧异!
  景容点头,继续道,“偏偏这么巧,此次刺杀一事又与司家有关。”
  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莫若沉疑,“这事,莫非是个漩涡?”
  越滚越大!
  唐思就不明白了,更加耐不住了,一脸“你们这些人是傻逼”的样子,嫌弃的睨了几眼,屁股一抬。
  “你们是不是傻啊?现在这事不是很明显了吗?那些人就是因为抢了赈灾银,所以担心被你们查出来,就派了杀手打算杀人灭口,一定就是这样的。现在你们派人过去是最合适不过的,到时候搜出那笔赈灾银,再找出那个人,证据确凿,足够他们都死一百回了。”
  “莽女。”莫若甩出一句。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莽女!”他轻描淡写一句,“男的是莽夫,女的,当然就是莽女了。”
  哎妈呀,这词真不错!
  唐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是在给你们出主意,不采取也就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倒宁愿做个莽女,也好过你们这些没头脑的,就知道在这里耍嘴皮子。”
  说完,她扭身出去了。
  便站在外头的院子摘那些叶子,将气都撒在了那上面。
  事情若是如同她想的那么简答倒是好了!
  厅内,气氛凝重。
  莫若也难得清醒着,看向面露沉色的景容。
  “你怎么想的?”
  景容:“这两件事情,如果真的都跟司家有关,这背后,必定牵扯甚广,他们盗走赈灾银之后,还能在与御府县正大光明的开了这么多年的绸缎庄,都安然无恙,而且单单一家商户,却能调动这么多的高手为其卖命,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迷雾重重!
  没多久,琅泊来了。
  将在绸缎庄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
  ”文闲?”
  “是!”
  众人吃惊,文闲竟然那家绸缎庄的主人。
  景容,“其实在查赈灾银的时候,发现文家的布匹都是来自文家,当时已经觉得奇怪,现在,恐怕说得通了,只是没想到,司家绸缎庄,既然会是文闲的。”
  纪云舒,“整件事情……可能也跟文家绣坊有关了。”
  “不是可能,是一定。”
  “可那些刺客行刺的时候,他救了我们。”
  “可被丢到乱葬岗的人,确实进了司家,而他又那么碰巧出现,他一出现,线索便断了,不是很奇怪吗?”
  纪云舒语塞。
  景容转而问琅泊,“你确定在那间屋子里都搜了?”
  “确定,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那人,也是属下亲眼看到他进去的。”
  “屋子里一定有密道,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
  “那王爷,现在怎么做?”
  “事情虽然如同我们分析的这样,可是捉贼见赃,现在赈灾银没看到,那个人也没找到,而且其中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明白,他们是如何将赈灾银运走的?又到底为何要盗走赈灾银?为何要刺杀本王,却又不杀纪先生,还跑来救人?这其中,太多可疑之处。”
  可不是吗?


第597章 赌石!
  现在没有证据,就像无头苍蝇一样!
  只能静等!
  景容下令继续暗中监视司家和文家。
  翌日一早。
  景容换了一身粗布缝制的衣裳,又找了一顶破旧的草帽戴在头顶上,乔装了一番。
  俊郎风度的姿态丝毫不见!
  地地道道的百姓。
  他正要出门,一道身影突然窜到他面前。
  “一块去。”
  嗯?
  他扭头一看,就见纪云舒也是一身粗布麻衣,两撇小胡子粘在嘴巴上,画着两道黑而粗的眉,左脸上还有一颗大黑痣,上面……还有一根毛。
  若不是因为那五官精致的话,这番模样,看着确实有些恶心!
  “你干什么?”
  “一块去。”
  “你知道本王去哪吗?”
  “跟踪文闲。”她直接说,“你想查赈灾银,我想查叶儿姑娘死前所说的报官一事,看看是否跟她的情郎文闲有关,所以,咱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顺路一块去吧。”
  同一个目标!
  两人分查两件事!
  所以,确实同路。
  景容只好说,“走吧。”
  可走了两步后,他又回过头,上下瞄了那女人一眼。
  “你能再丑点吗?”
  “嗯……能。”
  于是,她默默的掏出另外一颗黑痣,黏在了下巴处。
  颇有几分媒婆的样子。
  景容愣了一下,只有自己想不到的,没有这女人做不到的。
  扮丑,还是她最厉害!
  摇摇头,很佩服!
  两人这才出了门。
  去了来鹤居!
  上了二楼,坐在靠窗的位置,叫了一壶茶、一盘花生、几个小菜和两碗米饭。
  景容拿着筷子在碗碟上敲了几下,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他会来吗?”纪云舒问。
  “文闲每隔一天就会来鹤居坐上一个时辰,就坐在那个位置。”他指了指相隔一张的桌子,继续说,“每次就这样坐着,什么都不干,离开后,就会去前面的一家医馆抓药,随后就回他自己的宅院,但是没到半个时辰又会出来,然后去城外一处湖边坐上几个时辰,直到天色黑了才回去,十分规律,当然,除非他哪天回文家绣坊,或者去司家绸缎庄。”
  纪云舒一边听,一边往下面的大街上看了看,质疑,“那你确定,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会来?”
  “他不傻,一定知道本王的人现在在监视他的绸缎庄,而这个时候他若是不来,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心虚了吗?若是来了,倒还能装傻充愣,撇清他的嫌疑。”
  “既然他知道有人会监视他,那他来这里就算是要办什么事,现在也只是做做样子。”
  “他既然是个聪明人,当然也想到本王会暗中派人跟着他,可是本王选择亲自过来,是想凑近看看,他究竟整天都在做什么?”
  纪云舒看着他,笑笑。
  这话刚说完,景容下颌就往下面大街上抬了一下。
  “来了。”
  垂目一看,文闲果然来了!
  他穿得和平时一样风度翩翩,腰间上还是戴着那根笛子。
  来鹤居的小二都认识他,见他一来,笑脸相迎,手中的毛巾一打,“文公子,楼上的位置为你留好了。”
  “嗯。”
  “还是原先的菜给你上一份吗?”
  “嗯。”
  “好嘞!”
  小二领着他上到二楼,在那张空闲的桌上坐下,哈着腰,用手中的毛巾在桌上擦了几遍,这才离开。
  因为景容和纪云舒乔装得很成功,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坐在那儿,偏头看了一眼窗外面,又看了看大街上形形色色、来来往往的人群。
  然后,就这样一直坐着!
  很快,小二便上了一桌子的好菜,可他一口没吃,视线依旧看着外面,却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
  期间,也没有与人接触过,更没有与人说过话,甚至连一些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倒也没什么让人觉得可疑的地方。
  纪云舒和景容互看一眼,都心照不宣。
  突然——
  “来来来,都来看看。”粗重的男声从二楼的楼梯上传来。
  五六个人一窝蜂的挤了上来,其中一人的怀里抱着一块光滑且不规则的石头。
  将其放在一张桌上。
  一时间,便引来了二楼的人注意,可大家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这是……
  赌石?
  那块抱着石头的大汉与周围人说,“这石头,你们谁出价?”
  “赵老汉,这石头多少钱?”
  “一百两,很便宜,比以前的都便宜。”
  “这一两个月了,你手里的石头没一块是真的,里头一切开,都是个屁。”
  赵老汉急了,“你这说可就不对了,前面石家那个老娘们不就是买了我的石头,现在成了富人,上半年的刘家老幺,还不是成了有钱人,赌石赌石,本来就是赌,一刀穷,一刀富,你们都知道。”
  那几个行家在石头上摸来摸去,又用手指甲在上面刮了几下,反正奇奇怪怪的动作都出来了。
  用行话来说,叫验石!
  其中一人说,“一百两,贵了,这里面,不一定是上等的翡翠。”
  赵老汉“我可告诉你们啊,这块石头和以前的不同,看这形状和光泽,里面八成是真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
  一伙人开始围着那块石头研究起来。
  本是一直在看外头的文闲突然起身走了过去。
  “这块石头,我要了。”
  “原来是文公子,这石头你真要?”赵老汉两眼放光的问。
  文闲二话不说,掏出一百两银子放在桌上,“将石头抱去我府上。”
  “好嘞。”
  赵老汉拿起银子数了数,十分开心。
  周围有人劝,“文公子,这石头真不行,你就别花那冤枉钱了。”
  “是啊,你又不是行家,别被骗了。”
  ……
  文闲没有说话。
  这边,景容突然问纪云舒,“猜猜看,是不是真的?”
  “假的!”她直接了当。
  “你怎么就看出是假的了?”
  她笑了笑,她不是赌石的行家,可怎么说你也算半个考古学家,跟着那帮专家进进出出,或多或少也懂得一些,赌石、验石也算沾了一丢丢考古的边,所以,她也知道一些。
  “所谓的赌石,就是翡翠在开采之前,外面会有一层风化的皮包裹着,只有切开才知道真假,从那块石头上细小的裂纹和皮色来看,都不是真的。”
  “你还懂这些。”
  “刚入门!”


第598章 跟踪
  才入门?
  刚刚入门就能通过肉眼辨别出那块石头里的翡翠是真是假,比行家还厉害,简直神了。
  景容带着诧异又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心想,这女人,脑子里都装着什么?
  那边,文闲根本不理那些行家在旁劝阻,反正钱给了,便让赵老汉将石头搬到他府上去。
  然后就走了。
  是的,买了一块破石头后就这样走了!
  那些行家还在背后指指点点,皆说他是被赵老汉给骗了,花钱买了一块假石头回去。
  “文公子花钱买石头。”
  “可不是嘛!”
  “一百两银子,真是冤。”
  ……
  悉悉率率的议论着。
  赵老汉则笑那些人不识货,还放话说那石头里肯定是上等的翡翠。
  大伙“哼”声,便一窝蜂的散了。
  见人都走了,纪云舒问景容。
  “还跟吗?”
  他不做声,视线往下面大街上看了一眼,等看到文闲从来鹤居出去后,才起身道。
  “当然要跟。”
  两人准备下楼,从赵老汉身边经过时,正好他抱着那块石头也准备下楼。
  于是,三人撞在了一块。
  “让让,让让……”赵老汉扯着嗓子。
  然后抱着石头活蹦乱跳的挤在他二人前面下了楼。
  纪云舒虽然肩膀被撞了一下,倒也无碍。
  “没事吧?”
  摇头!
  两人便下了楼。
  悄悄跟在文闲身后。
  文闲也果然按部就班,出了来鹤居后,拐了一条道,就去了一家医馆,进去后,医馆里的小童迎上来,很客气的冲他笑了一下。
  “文公子来取药了。”
  老熟人打招呼的样子。
  他点了下头,走到药柜前,看着后面那高大的柜子被分割成了一小个一小个药抽屉,里面,放置着各种药材。
  名贵的!
  普遍的!
  极其罕见的!
  应有尽有!
  他伸出手指头,在柜台上敲了几下,与抓药的小童的说,“这次,直接抓两倍的药吧。”
  “好的,文公子稍等,这就给你抓药。”
  小童不用看药方,便麻利的抓起药来,将两包药材用细绳捆绑好,交到文闲手中。
  文闲便取了银子给他。
  “文公子慢走。”
  他只是板着脸点了下头,走了。
  这几年来,文闲几乎风雨不改、隔日就会过来一趟,每次都只抓一次的药量,
  今天却抓了两倍。
  他出来后,就直接往自己宅院的方向去了。
  纪云舒本想进去问问他究竟抓了什么药,却被景容拉住,“你我现在乔装着,你这样去问,岂不是引人注意?而且,开医馆的都有个规矩,不能随便透漏病人的药方,你去问,他们也不会告诉你。”
  因为,莫若的裕华阁就是这样的规矩!
  想想也是。
  所以这念头,她也就打消了。
  继续跟踪。
  文闲的那处宅子不算大、不算小,十分雅致,都是由木头和竹子建的,地处的位置也十分清幽安静,旁边还有一条小河,清水透沥,三面环山,河旁,还有个小亭子立在那儿。
  z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
  比于夫子的鸣山书院还适合修养身心。
  文闲进去后,将自己抓来的药放下后,便提着一壶酒又出来了,一刻不停的去了城外的湖边,坐在那块大石头上,一边喝酒,一边遥望远处波光涟漪的水面。
  这人,可真奇怪!
  若说是个行商的,却又不去打理生意。
  怪!
  若说是个文雅的翩翩公子,却又不在自己那雅致的别院立待着,成天不是去酒楼,就是来这里坐着。
  怪!
  景容和纪云舒跟了他一天,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他二人就在一片竹林里,远远的看着那道有些落寂的背影。
  “他这样每天坐着,究竟是在等人?还是陶冶情操?”景容嘀咕着。
  纪云舒默默观察,开始分析道,“他的行为规律和作息几乎都是重复的,这样的人,从心理学上来分析,肯定以前受过什么伤,或者是受了什么刺激,而那件事,一定让他很后悔、很内疚,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没能释怀。”
  什么是心理学?
  有这种东西吗?
  景容听不懂那是啥,却明白她这番话的意思,自己也脑海里分析了一番。
  最后,得出结论。
  “叶儿的事!”
  “没错。”纪云舒笃定,“从头到尾,他身上一直戴着那根笛子,掌心也时不时的去护那个玉坠子,而那玉坠子和叶儿姑娘手里的其实是一对,如果我的猜想的没错,他之所以隔天就来这里的原因,很大可能是因为叶儿,嗯……也就是思念吧。”
  “是个痴汉。”
  “不一定,如果他真的是个痴汉,为何在叶儿怀孕生下孩子后,他却不站出来?还眼睁睁的看着叶儿去当歌姬?我想,他可能……是因为叶儿的死而内疚,所以,也成了他心里的一道心结。”
  想来,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世上最痛苦的,也就是情了。
  景容突然想到了什么,深邃的眸子一深,眯了眯,“有一件事情之前一直想不通,但现在,似乎有些通了。”
  嗯?
  纪云舒偏头看他,“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那个当时从窗户逃走的人就是他吗?如果真的是,想想看,为何在叶儿要告诉乔子华什么事情的时候,文闲为何要打晕他?会不会是因为叶儿要说的那件事,可能就跟文闲有关。”
  “……”
  景容继续道,“而跟文闲有关的事,也只有赈灾银。”
  呃!
  那一刻,纪云舒微惊了一下。
  她好看的眉心淡淡一皱,心思微沉,“所以,你是意思是,叶儿可能知道了他的秘密,本要去报官,但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能去,所以才会想到乔子华?想将事情告诉他,让他去报官?”
  “可能是。”
  “其实谢大娘之前也说过,叶儿有一天很晚才回到家,哭得十分伤心,那会不会……就是这件事呢?”
  景容勾唇,“如果真是这样,那些事情也就能串起来了。”
  可——
  ”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何要盗走赈灾银?又是如何盗走的?还要杀了那些官员,又要杀了你?”
  全都是疑点!


第599章 拆了仓室
  就在两人都陷入困惑中时。
  一阵笛声传了过来。
  那笛声,悠扬伤感,时而舒缓,时而稍急,时而清脆,时而低沉,却十分干净。
  如怨如慕!
  如泣如诉!
  听到的人,不免有些伤感起来。
  那样一个文雅优秀的男子,谁会将他和偷盗赈灾银的人挂钩到一块?
  那笛声很久很久才停,等到天色渐渐暗下来后,文闲才离开了。
  景容和纪云舒也回了安常院。
  跟踪了一整天,除了得出那样一个结论以外,其它并无有用的东西。
  而那天,琅泊也暗中潜入了司家,趁着天黑的时候一间房一间房的去搜。
  一无所获!
  之后几天,纪云舒和景容还继续跟踪着文闲,那家伙每天清晨都会去来鹤居,然后去抓药、回家、去郊外……
  重复!
  这一天,文闲从医馆出来,两人跟在后面, 脚步不快不慢。
  突然一群小孩冲了出来,齐齐撞在了文闲身上。
  他手里的那几包药掉落到了地上,绳子脱落,里面的药都散了出来。
  那些小孩子撞了人,便一窝蜂的跑了。
  文闲也不恼,蹲下身将那些散药捡起来,脏的便随便丢在了地上,就若无其事的走了。
  看着地上那些散乱肮脏的药材,纪云舒停了步子,用一块帕子将药捡到了上面,好好包了起来。
  “捡这些药做什么?”
  “拿回去给莫若看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药,为何他隔一天就来抓?”
  哦!
  回去后,纪云舒直接将药拿去给了莫若。
  “这是什么药?”问。
  莫若懒洋洋的坐在院子里,正用竹子编织着什么东西。
  朝那包东西看了一眼。
  “你跟景容跟了那小子好几天,就拿回这东西?还是一副普通的药材。”
  难以掩盖的鄙视!
  纪云舒:“普通的药材?用来做什么的?”
  “调养身子的。”
  “只是调养?”
  莫若眉头一皱,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这些药我就是闭着眼睛也知道是什么?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调养的,不会错。”
  语气傲慢!
  纪云舒无语。
  莫若说,“其实,你也不用犯困,这药,应该是文闲自己吃的。”
  “ 他自己吃?”
  “黑衣人行刺那晚,我就见他脸色不对,明显患有内症,应该是出生时就带有的,这种人,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所以长期服用调养的药很正常。”
  “哦!”
  那也就是说,这唯一的一丢丢线索根本就没用?她这几天确实是白跟了。
  一点信息都没有查到!
  经过这几天,琅泊也回来禀报,“司家上下,哪怕是一块地皮,都翻过了,确实没有密道,那个黑衣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完全像人间蒸发了。”
  现在,就连琅泊自己都要不相信自己了,真觉得自己会不会是眼花了?
  否则,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
  景容冥想片刻,“司家一定有什么机关是我们不知道的,他们能将赈灾银在铜墙铁壁的仓室里悄无声息的调换走,想要在一间普通的屋子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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