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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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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总觉得有些别扭呢?”
  时子然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便往他面前摆了一坛酒,说:“来,酒壮怂人胆!喝了这酒,就赶紧去找你的秦姑娘,向她坦白你的心声,做个男人。”
  说着,手背在琅泊的胸膛上重重拍了几下。
  肺都快被拍出来了。
  琅泊一咬牙,为了“好男人”三个字,拼了!
  决心就这么干!
  抬起那坛酒,抱着就往自己嘴里灌。
  喝得极猛!
  都说酒壮怂人胆,他就试一试。
  时子然也陪着他一块喝。
  周围一片热闹,大伙吃的吃肉,喝的喝酒,甚至还有几个男人围着篝火跳起舞来。
  十分尽兴。
  不远处,坐在席位上喝酒的赛和忽然起身,朝乌力罕走了去。
  他一向与乌力罕是死对头,明天就要带兵去和木扎尔汇合了,他想了想,还是得找乌力罕和好才行。
  摇晃着粗壮的身子便在乌力罕旁边坐了下来。
  这一屁股下去,地动山摇!
  大大的肚子差点将面前的桌子撞翻了,幸好乌力罕又快,摁住了。
  扭头奇怪的看着满脸通红的赛和。
  “干什么?”他说着就朝旁边挪了去。
  偏偏赛和又朝他挨近了些!
  像块牛皮糖!
  “哎哎哎,你做什么?”
  想骚然我不成?赛和露出一口黄牙,笑了下,与他十分客气的说:“乌力罕,咱们平时总是意见不和,我知道你讨厌我,其实我也讨厌你,也恨不得揍你几顿,让你安分安分,可是这次要出兵去打越丹,我们就是同一阵线
  的,以前有什么不愉快,今日就一笔勾销了,你说,怎么样?”
  噗——
  当什么事!
  乌力罕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喝多!”
  “那就别说胡话。”十分嫌弃他,又顺便朝旁边挪了下。
  赛和又笑眯眯的朝他靠了靠,将手中的酒坛子往桌上重重放下。
  “咚”的一声!
  一只桌角裂开,险些断了。
  好在顽强的很。
  却看得乌力罕一脸震惊!
  心想,这傻/逼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说好的来“求”一笔勾销,你丫分明是想用暴力来压迫我。
  乌力罕汗颜。
  可看这架势,自己要是不肯跟他一笔勾销的话,这傻缺货色估计会跟自己打一架。
  于是想了想,说:“行行行,一笔勾销吧。”
  甩甩手。
  赛和松了一口气,咧嘴一笑,一只大手重重的往他肩上拍去,说:“果然是我的好兄弟,到时候咱们就一起杀光越丹那帮砸碎,来,喝酒,满上。”
  他提着自己带来的那坛酒,往乌力罕的碗里灌酒。
  很热情。
  而这一晚,大伙都喝了很多。
  可侯辽人天生就是酒罐子,根本喝不醉,只是撑得肚皮都快炸开了而已。
  散席之后,也都各自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了。
  而此时的琅泊,喝得醉醺醺的!
  完全就像一滩烂泥。
  任由时子然将他拖走,往营帐的方向去。
  可是——
  刚到营帐外,琅泊就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秦姑娘”。
  时子然脚步一顿。
  问:“你叫什么?”
  “秦姑娘……”
  “你这小子,果真是酒壮怂人胆啊!”
  “……”
  忽然,时子然就打起了主意。
  嘴角坏坏一笑。
  偏头看着琅泊,说:“兄弟,你可别说我不帮你啊!这回,你可要自己把握。”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
  然后,将琅泊扶到了秦夕的营帐外。
  里面还点着灯。
  冲着里面喊了一声:“秦姑娘,你在吗?”
  秦夕正在里面收拾东西。
  闻声,应道:“在。”
  “那我进来了。”
  “进来吧。”
  帘子被拉开,就看到时子然扶着醉醺醺、左摇右摆的琅泊进来了。
  秦夕看到喝得醉醺醺的琅泊时,微惊:“琅大哥?”
  赶紧上前与时子然一同将他扶到了地毯上躺下。
  琅泊在地上滚了几下,就是不安生。
  嘴里还嘀咕着几句让人听不懂的话。
  秦夕问:“他怎么喝成这样?”
  “心病呗!”
  “什么?”
  时子然赶紧说:“我也不知道,大概他是心里有事吧,反正怎么劝都劝不住,而且一口一个秦姑娘的喊着,非说要来找你,没办法,我就送他过来了。”
  说着的时候,露出一脸无奈的样子。
  秦夕的脸颊一红。
  低了低头,小声问:“琅大哥……真的叫我的名字吗?”
  “当然,他要不是喊你的名字,我怎么会带他过来呢?”
  “……”
  琅泊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嘴里喊着:“喝,我还能喝,喝……”
  一边说,还不忘一边伸手乱晃。
  时子然冲他说:“喝喝喝,你就知道喝!早晚得喝死你。”
  然后往他胸口上捶了一拳。
  琅泊也不觉得疼!
  继续嚷嚷着要喝酒。可是那一拳,却让秦夕可心疼了。


第938章 求见三爷
  秦夕还伸手在他的胸口上揉了揉。
  这一揉,琅泊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嘴里念念叨叨。
  一句也听不明白。
  秦夕看着自己被他抓住的手,脸立马就红了。
  立刻将手抽了回来,捂在胸前。
  低着头,满目羞怯。
  时子然见状,不想做电灯泡,打算离开。
  忽然——
  瞥见了秦夕正在收拾的东西。
  一个包袱!
  恩?
  便扭头问:“秦姑娘,你这是……”
  指着那东西。
  秦夕起身,抿了抿唇,解释道:“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所以……我打算明日就走。”
  “走?”
  “嗯,这里……毕竟不是我的家,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继续留下来,究竟有何意义?”
  “秦姑娘,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不是说你喜欢琅泊吗?你这要是走了,他怎么办?”时子然指着地上的琅泊。
  秦夕垂了垂眸子,鼻子酸楚,眼眶不由的红了。
  轻声道出一句:“我不想为难他。”
  真是个好姑娘。
  时子然焦急,真想朝琅泊的大腿上踢去。
  小子,你可得加把劲啊!
  人家姑娘要走了。
  他赶紧劝说道:“秦姑娘,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别急着走,等明日再说。”
  “我……”
  “其实这傻大个他也喜欢你,就是他怂,不敢跟你开口而已。”
  秦夕眸子一亮,问:“真的吗?”
  时子然认真道:“当然是真的,而且是他亲口说的,你要是不信,等他醒来你亲自问问就知道了,他自然不敢跟你说假话。”
  打包票!
  这一说,秦夕十分开心。
  心里的结总算解开了。
  嘴角上渐渐溢出一丝笑意。
  时子然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随即说:“那秦姑娘,这傻大个就交给你了。”
  “啊?这……”
  他转身,一溜烟就走了!
  不等秦夕答应。
  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自己现在与琅泊还没有名分,这男女共处一室,合适吗?
  她咬着唇,有些紧张。
  地上的琅泊又扭了扭身子,嘴里迷迷糊糊的又喊了一声“秦姑娘”。
  秦夕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忐忑紧张的感觉一扫而去。
  眼眸红了。
  “琅大哥。”唤了一声。
  “秦姑娘,我……我想跟你……跟你一起,你别走,别走……”
  声音越来越小!
  秦夕听到那番话,哭了。
  她赶紧擦干眼泪,蹲坐在琅泊身旁,再次唤了一声:“琅大哥。”
  琅泊像是听到了,缓缓睁开微微眯起的眼睛。
  酒醉上头,他看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模模糊糊只觉得有个影子。
  嘴里不由的喊了一声“秦姑娘”。
  然后,抬手朝面前的人伸去。
  秦夕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手掌很热,暖在她冰冷的手心中。
  她吸了吸鼻子,整个人朝琅泊的胸膛上靠去。
  趴在他怀中。
  琅泊也伸手抱着她。
  另一边。
  纪云舒到了三爷的营帐外。
  外面有两个兵守着。
  “纪姑娘?”
  这么晚,怎么到这来了?
  她客气道:“麻烦通报一声,我想见三爷。”
  “这……”
  “不方便?”
  “不是不是。”
  里面的三爷听到外头的声音,问:“是谁?”
  士兵回:“三爷,是纪姑娘,说要见你。”
  可里面却没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
  “让她进来吧。”
  士兵让开。
  纪云舒一进去,就味到了一阵酒味。
  三爷站在一面高大的屏架前,正从上面取下一把黑色的短刀。
  那把短刀很精致,上面刻着许多凹凸缠绕的纹案,把心上镶了一刻蓝色剔透的宝石,闪烁着冰冷的蓝光,刀把上则缠着一层狼皮,却被摩得有些发光,周边也有些脱了皮,许是常年握刀的原因。
  他取来一块帕子,准备擦拭短刀的外壳。
  看了一眼纪云舒。
  问:“都这么晚了,纪姑娘有事?”
  她:“……”
  恩?
  三爷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再问她:“纪姑娘有话,不防直说。”
  纪云舒:“我确实有一事想问一问三爷。”
  “你说,只要我知道,一定都告诉你。”
  她沉声道,“我记得当初在京城的时候,三爷跟我说过,你是胡邑人。”
  “没错,我是胡邑人。”
  “二十一年前,胡邑内乱,你与你的故人逃离到大临的途中失散了,对吗?”
  三爷眼睛微微一眯,似乎从她的话中察觉到了什么?
  可手上擦拭短刀外壳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来。
  回:“没错,我是这样说过,只因途中出了意外,失散了。”
  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来。
  然后,他缓缓将那把短刀抽了出来。
  刀上闪现出来的银光从他眼睛上匆匆掠过。
  开始擦拭起那锋利的银色短刀。
  一边问,“纪姑娘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因为,我想跟三爷打听一个人!”
  “谁?”
  纪云舒上前一小步,继续问,“我记得三爷说过,我与你的那位故人很像,那么,究竟有多像?”
  呃!
  三爷手一顿。
  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双深沉的眼神看着纪云舒。
  纪云舒没有多作解释,只是从袖子里将那张泛黄的画像拿了出来。
  朝三爷递了过去。
  “不知道三爷所说的那位故人,是不是就是画像中的这个人?”
  三爷眉头紧皱,目光盯着那张朝自己递过来的黄纸。
  眼神猛然一怵!
  因为那张纸,他认得!
  随即,他收了手中的剑,将其重新放回了身侧的屏风上,走过去,将那张纸接了过来。
  缓缓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与纪云舒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可若是再仔细一看,其实两人也有些许的不同。
  画像中的女子带着一丝清朗之气,眼神温和有神,有着名门贵族的高雅气质,所谓“出淤泥而不染”来形容正合适,而纪云舒的眼神里,则多了几分睿智,人也灵气许多。
  而这种不同,似乎只有三爷才看得出来。
  因为,这画像中的女人,他再熟悉不过了。
  尽管二十多年过去,这个女人的样貌依旧清清楚楚的刻在他的脑海中。
  头发、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一颦一笑,都烙入骨中,从未忘记过。


第939章 她就是你们的娘
  他捏着那张纸的手紧了几分,隐隐颤抖,原本凌厉严肃的眼神沉了下来,忧伤可见。
  纪云舒看到了他神色上的变化。
  她说:“这人,就是你口中所说的故人吧?”
  三爷没有回应。
  继续看着画像中的女人。
  尔后,纪云舒又拿出了那两个正正方方的木牌。
  朝三爷递了过去。
  “这个东西,你应该也认识吧?”
  三爷抬眸,看到纪云舒掌心内那两块重叠在一起的木牌子,眼神忽然一震,惊讶无比,立即伸手拿了过来。
  他双手抖颤,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擦在木牌的纹案上。
  凹凸不平,层层有序。
  一刀一刻!
  清清楚楚。
  这个纹案,他再熟悉不过了。
  那可是他一刀一刀雕刻上去的。
  他眼眶湿润,抬头激动的问纪云舒,“为什么你身上会有两块这样的木牌?”
  呃!
  他这样一问,纪云舒就懂了。
  “所以,你真的知道当年的事。”
  “你告诉我,另外一块木牌,你从哪儿得来的?”
  急切!
  纪云舒说,“这张画像和另外一块木牌是从那个被我们抓来的越丹人身上得来的。”
  “他?”
  “他亲口告诉我,二十一年前,他醒来的时候是在一片林子里,但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上只这张画像和一块木牌。”
  三爷身子一抖。
  东西险些从他手中掉落下去。
  口中嘀咕,“二十一年前?二十一年前……”
  纪云舒:“是在西北之遥,接近宜城的那片林子里,穿过林子,就能抵达胡邑。”
  刻意强调。
  这一说,三爷瞠目,指端一紧,将手中的画像要捏碎了一般。
  同时,他身子不稳,往后退了几步,眼神恍惚不定,口中再次呢喃,“西北之遥,宜城……”
  所有的点,几乎都对上了。
  看到他这样,纪云舒就更加确定了。
  那桩二十一年前的事,三爷不仅参与了,或许……还是当事人!
  她往前一步,问,“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画像上的人是谁?与我有什么关系?那个被抓来的越丹人又与我有什么关系?还有你……到底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袭来。
  三爷抬着眼睛,对视着她。
  她正等着自己想到的那个答案。
  可三爷忽然朝外面唤了一声,“来人!”
  外头士兵进来,“三爷?”
  他吩咐,“去将那个越丹人带来。”
  士兵懵了一下,看了眼纪云舒后,便领命去了。
  很快,白音就被带了进来,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动弹不得。
  这几天,一直有人给他送饭送水,甚至还有人进来给他擦药,身体好了很多,浑身都有了劲,他立在那儿,一脸不服输。
  此刻,整个营帐内的气氛十分凝重。
  当白音看到三爷手中拿着的那张画像和那两块木牌时,隐隐约约,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想必,是跟他有关!
  但怎么会牵扯到三爷?
  与三爷也有关?
  三爷冲着那两个士兵摆了下手,“下去吧。”
  “是。”
  士兵离开!
  只剩下三人!
  三爷从旁边拿来一把匕首,面色冷冰冰的走到白音身后,抽出匕首,快速将他捆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割去,丢在地上。
  白音的手腕被勒得出血,得了自由后,扭了几下,握了几下拳头松松筋骨。
  同时,三爷从他身后绕到面前,问他,“你叫白音?”
  白音看着他,“嗯”了一声。
  三爷又拿着画像问他,“这张画像和木牌是你的?”
  “是我的。”
  “你从哪儿得到的。”
  “一直在我身上!”
  “你确定?”
  “我没有必要撒谎。”
  “听说,你是在一片林子里醒来的,而醒来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三爷继续问。
  白音皱了下眸子,嘴角轻轻一勾,“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三爷的目光缓缓落到他的手臂上,忽然,一把抓起他的手臂,将袖子撸了上去。
  就在他手臂上,有一块呈现椭圆形的黑色胎记!
  呃!
  三爷眼神一颤,眼泪止不住的夹在眼眶中,细细端看着白音的眼神。
  “是!确实像!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三爷很激动!
  白音把手抽回。
  皱了皱眉。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什么?”
  三爷沉了一声,他原本以为可以永远藏住这个秘密,可到头来,终究有要揭晓的一天。
  他褪去平时一副严肃冷厉的样子,含着泪,看了看纪云舒,又看向白音,喉结滚动良久。
  才道出一句:“这画像中的女人……是你们的娘。”
  呃!
  什么?
  你们的……娘?
  纪云舒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虽然在此之前她做好了准备,也大概猜到了,可当事实被揭开的这一刻,她还是震惊了。
  不仅她,白音也是。
  他惊讶得瞠目结舌,愣了一会,不敢置信,“你说什么?画像上的人……是我娘?”
  三爷点头,“没错,她就是你们的娘。”
  “……”
  两个人都缓了好一会。
  互相看了看。
  确实,两人的眉眼莫名很像!
  纪云舒深呼了口气,问三爷,“那你呢?你是谁?”三爷沉默半响,看着手中的物件,道:“我与习儿是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幅画像是我在她成年的那一年为她画的,本以为那时我能娶她为妻了,可世事难料,因为家族缘故,她最后还是嫁给了别人,这两块牌子也是我后来刻给她的,上面的图案是一朵花,是我们那里独有的指兰花,代表着祝福,我祝福她能幸福,能永远开心,没多久,她就生了一个儿子,将其中一块木牌给了他,她说
  ,等她再生个女儿的时候,就把另外一块给她。可谁能料想到,就在二十一年前,胡邑突然发生内乱,四处杀戮,到处硝烟弥漫,我带着几个人护送你们的母亲一路逃到大临,但是经过那片林子的时候,我们失散了,而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一路找,最终到了侯辽,便在这里定了下来,我没想到,她的儿子跟女儿竟然都还活着,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


第940章 白音,我不想与你为敌
  纪云舒和白音互看一眼。
  继续等他说。
  三爷的声音越发抖颤哽咽,他看着白音,继续说,“当年我们失散的时候,你娘还带着只有八岁的你,而且当时,她刚刚怀有身孕,一月不到。”说着,他看向纪云舒,“而她腹中的孩子就是你。”
  纪云舒和白音:“……”
  三爷微微摇头:“我不知道她跟我们失散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沦落到锦江青楼那种地方?都是我不好,如果当初我能好好看着她,就不会跟我们失散了,都是我不好。”
  后悔不已!
  十分自责!
  白音已经愣住,眼神恍惚。
  他寻了二十一年的真相,今天终于真相大白,可为何……他心里却麻麻的,仿佛完全失去了知觉一般。
  在原地抖颤。
  而纪云舒拢着眉心,情绪复杂,她占据着这具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可真真切切的能感觉到胸前涌动着一股道酸酸楚楚的感觉。
  所以……她是胡邑人?
  当初,纪家将她逐去家谱,仿佛冥冥中已经安排好了一样,注定她不是纪家的人。
  而之前她在谢大娘女儿的木偶上看到的那个与木牌上一模一样图案,也就能解释可,想来那个做木偶的男人,应该也是胡邑人,也知道那种花。
  可是,她心里还有一个疑惑。
  她问,“那我们的爹是谁?”
  三爷眼神一晃,有些躲避,只说,“你们的爹……只是一个很普通官宦子弟,在我们逃离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言简意赅。
  不愿多提!
  纪云舒将信将疑。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其中没有这么简单。
  或许,还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而白音则突然跑了出去,纪云舒驻足几步,追了出去。
  剩下三爷跌坐在地上。
  十分痛苦。
  一双黑色紧皱的眸子盯着地面。
  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着拳头。
  脑海里,回想到了当年的画面。二十一年前,胡邑皇宫里,硝烟弥漫,战火连绵,震耳欲聋的喊声、求救声、哭泣声……几乎淹没在整个胡邑皇宫的上空,一缕缕黑烟从各个宫殿不断的冒出来,渐渐变成了熊熊大火,人们卷着包袱疯狂逃
  窜,远处,箭雨一次又一次袭来,射在宫柱上、地上、瓦砖上、人身上……
  死亡的气息卷着血腥味充斥在整个皇宫内!
  刺鼻难闻。
  他带着几个人,护着习儿和年仅八岁的白音穿过了一个又一个长廊,一座又一座燃着火焰的宫殿。
  终于到了皇宫的北门……
  回头一看时,整个皇宫已经被大火笼罩。
  里面,死亡之声始终不断。
  而且已经残骸遍地!
  这场夺宫之战,他永生不忘!
  习儿上马车之前,紧握着他的手,苦苦哀求,“他还在里面,他在里面,救他……”
  可他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带着怀有身孕的习儿和八岁的白音离开。往事历历在目,最终的画面停留在他与习儿失散的那一刻,他们身处茂密的林子里,后有敌方追杀,前有大临边境的兵马严肃守,可谓是寸步难移,而追兵已经逼近,难逃一劫,为了一搏,他只能带着自
  己的人引开那些追兵,将习儿和白音藏在一个只容得下两个人的树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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