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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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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钦再次俯低了身子,拱手道,“皇上可还记得……答应臣的事。”
  “你是说纪二姑娘一事?”
  “还请皇上成全。”
  “朕答应你的,自不会食言,你且回去吧,等过几日,朕会下旨恩准她进京,至于你们的婚事,朕改日会与你爹沈尚书谈一谈,毕竟儿子成亲,需父同意,但是你放心,朕开了口,沈尚书不会不同意的。”
  沈长钦喜悦,跪地磕头,“谢皇上。”
  “你帮了朕,朕当然也会帮你,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成亲吧。”
  沈长钦又磕了个响头。
  这才心满意足的退下。
  卫奕始终站在那儿,许久未动。
  皇宫里的灯点得越来越多,一眼望去,如置身在一片花灯之中,大概是皇宫太冷,唯有多些灯,才显得暖一点吧。
  倏然,登月楼上起了一阵风,吹得卫奕眼睛有些辣疼。
  他闭了闭眼睛,眼皮底下只能朦朦胧胧的透着光线。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自己被关在萧妃宫中、那间没有灯、狭小黑暗的屋子里,任由黑暗一点一点将自己吞噬,无力反抗,他伸出手抓不到任何支撑点,冷风也一阵阵灌进他的衣服里,喉咙里,身体里,
  血液里,那种无助感和绝望感,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在那个时候,他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原来自己只是一个人。
  一个人!
  一个没有依靠,十分无助的人!
  大概也是从那时起,就注定了今时今日的他。
  而每每想起,他都疼得心如刀割。
  此刻,他双手也不由得死死抓住了面前的红栏杆,紧得指端越加泛白。
  “皇上?”
  身边的小太监走了过来,见他似乎有些异常,连连唤了好几声。
  “呃!”
  卫奕睁开眼,黑雾散去,他看到了眼前透亮的火光,才终于缓了口气。
  额头却隐隐冒着冷汗。
  “皇上可是不舒服?奴才去传太医来看看?”
  “不必了,朕没事。”
  “可是皇上已经这样好几回了,若是……”
  太监话未说完,卫奕抬手打断,“朕说了没事,你先下去吧,朕再站一会。”
  太监不敢违抗命令,便俯了俯身,退了下去。
  卫奕缓了许久,才从刚才的境况中缓过来。
  轻喘了着气。单手撑着栏,瑟瑟站着……


第951章 自古帝王皆如此
  秦府。
  一辆马车停在了外头,还没稳下来,就看到一个小奶娃从里面探出身子,手肘撑在板子上,伸着小短腿,慢慢往下贴,直到脚尖着了地,才整个人缩了下去,似脱缰的野马一般朝秦府里跑。
  门外的两个小厮不明所以。
  这是哪里跑来的小奶娃?
  长得还挺可爱。
  “哎哎哎,哪家的小孩?怎么跑这来了?”小厮拦住了他,将他抵在门外。
  “放开我,我要进去。”
  “不可以。”
  “放开。”
  孩童蹬着小短腿,使劲往里冲,奈何身板太小,被抓得牢牢的。
  小厮轻擒着他的小胳膊,“这里是秦府,闲杂人等不得乱入,你是哪家的小孩?怎么跑这来了?大人呢?大人在哪?”
  刚说完——
  “哎哟,小公子啊!你怎么这么快就溜下来了?”马夫小跑过来,将自家公子拉到身边,轻声提醒,“小公子,咱们得懂礼数,不可乱闯。”
  小家伙翘着嘴,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似有些委屈。
  低了低头,“我没乱闯,这儿是秦伯父的府邸,爹说了,秦伯父是自己人,所以我才……”
  话未说完——
  一道凌厉的声音从背后的马车里传了过来。
  “住嘴,休得乱说。”
  闻声看去,就看到通政司的齐大人从马车里下来,疾步过来将孩童拉到自己身边,教诲道,“爹何时教你胡言乱语了?平时在家也就罢了,今日在外还口无遮拦,是嫌板子挨得不够?”
  小家伙瘪了瘪嘴,眼泪汪汪,“爹,我错了。”
  奶声奶气。
  “记住了,不准再胡说。”
  “嗯。”重重点头。
  这齐大人是个十分谨慎的人,官与官之间最忌讳的就是私通来往,若说他和秦士予是一家人,这要是传到哪个大臣耳边,再传到皇帝耳边,恐怕他会有诸多麻烦。
  而后,他与那两个小厮说,“这孩子不懂事,方才的话你们不可乱传。”
  两个小厮赶紧回道,“是,老爷也交代过,不可乱语。”
  “嗯。”
  “齐大人是来找我家老爷的吧,老爷现在在书房,齐大人你里边请。”
  “有劳。”
  小厮领着路,齐大人拉着自己的儿子走在后头,在大厅入座。
  上了茶。
  “大人稍等,小的去通报一声。”
  “不急。”
  小厮到了书房外头,冲着里面禀报一声,“老爷,齐大人来了?”
  里面的秦士予正在抄写大临律法,写了许久,也不知道写了多少份?就全当是练字了。
  闻齐大人前来,他停了笔。
  “哪位齐大人?”
  “通政司的齐大人。”
  “你让他再等会。”
  “是。”
  小厮走了。
  秦士予不急不慢,将剩下的几行律法写完后才将笔放下,满满当当的抄文堆满了书桌,也不知道有多少张,他也懒得去数了,索性一一整理到一块,收到了一边。
  然后取来一秉奏文纸,铺在桌面上。
  提笔,在上面写了起来。
  很快,白纸上便密密麻麻的落满了清秀有力的字迹,最后一字落下后,他合上了奏纸,装进衣袖中,这才出了书房朝大厅去。
  还没进去,就远远听到里面传来孩童嬉嬉笑笑的声音。
  轻灵欢快。
  秦士予一到,就看到齐大人规规矩矩的坐着喝茶,他儿子齐立则在大厅里跑来跑去,不知在闹腾些什么?小短腿十分的灵活,见他一来,就立马冲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
  仰着头,喊了一声,“秦伯父。”
  人家老秦年纪五十多,喊爷爷倒差不多,可齐大人教他喊伯父,说是辈分不能乱。
  秦士予低头慈祥的笑了笑,摸着小家伙的头,问。
  “立儿可乖?”
  “立儿很乖,最近秦伯父都不来看立儿了,所以爹爹今日带我来看你,可是门口的人不认识我。”
  “那今后便让你爹多带你来几回。”
  “好。”
  “上次伯父答应过你,你若听话,就送你喜欢的小笔筒,自然不会食言,正好今日得来一个晶莹剔透的笔筒,待会你回去时,便让人装在盒子里送给你。”
  “谢秦伯父。”
  齐立开心得蹦蹦跳跳。
  孩子就是好,没有烦恼!
  尔后,齐大人让人将他宝贝儿子带了下去。
  “这么晚来打扰秦大人,希望不要介意。”
  秦士予坐下,叹了声气,“哪里是打扰,现在这个时候都是诸人远之,难道齐大人不避嫌,还带着立儿一块来。”
  “此次出了这等事,秦大人你确实是大意了。”
  “怪我疏忽。”
  齐大人皱着眉头道,“如今朝员换血,皇上有心,我们也只能小心翼翼,一个闪失,这把火恐会煽到我们头上。”
  秦士予担忧道,“所以齐大人要分外小心,毕竟你是容王推举入的通政司,名则上,你是容王的人。”“正是这样,我才行得小心翼翼,好在没有办错事,皇上办不了我,这通政使的位置尚且还能坐一坐,再不济,大不了被贬回老家,规规矩矩做个县官也是好的。”齐大人一副了然无谓的样子,随即又哀叹了一声,“就是可怜了那余大理,怎么就无缘无故在他屋子里的墙壁内挖出一具白骨来呢?这罪名可就有些大了,已经三天过去,他始终不肯认罪,也道不识白骨为何在他屋子的墙壁内,自古硬汉多磨,他
  怕是在牢里受了很多苦。”
  秦士予的手放在茶案上,缓缓蜷缩成拳,道:“无论余大理认与不认,单说他与容王的关系,皇上也不会放过他的,毕竟要坐稳皇位,就不允许朝臣有异心,自古帝王皆如此。”
  “那秦大人当真不插手余大理的事了?”
  “你今夜前来,大概是想询我意见吧?”“瞒不过你。”齐大人开门见山,“皇上接二连三的罢免官员,已经引来许多人的不满,虽说留着自己信任的官员在身边没错,可事极必反啊!朝堂动荡,又岂能安天下?如今能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秦大人
  你了,如果秦大人能规劝几句,或许皇上能听。”
  秦士予摇头,“现在的皇帝,已经不是之前的皇帝了,他只信他自己,又怎会听我的?”稍顿,“齐大人,可否帮个忙?”
  “只要我能办到。”
  秦士予起身,从袖中将自己刚才在书房里写的奏书递了过去。
  齐大人:“……”
  “皇上多疑,既然如此,我能做的,就是安皇上的心。”
  呃!
  齐大人诧异,拿着手里的奏书。“秦大人是想……”


第952章 勿马归途
  “秦大人是想……辞官还乡?”
  秦士予叹息:“为安皇上的心,这是我唯一可走的路,别无他选,齐大人身为通政使,这份奏明书就有劳你了。”
  “不如再考虑考虑?”
  “心意已决,齐大人就莫再劝了。”
  “既然如此,那好,这奏书我明日就递上去。”齐大人有些不舍,扯了扯他的袖子,“那秦大人打算何时走?”
  秦士予负手走到厅门口,望着外头隅角处悬挂的那盏灯笼,停留数秒后,目光又转至到漆黑的夜空中,沉吟片刻后,道。
  “大概也就这几天吧。”
  “秦大人这一走,今后再见也不知何年何月了。”
  他笑了笑,侧身:“我年纪也大了,正好借此回乡是再合适不过,只是齐大人往后在京,要处处小心啊!”齐大人点头:“自是明白。”说话同时,他已走到秦士予身旁,担忧道,“不过,如今皇上在朝中所行,恐怕很快就会传到容王耳边,以容王的性子,定是会回京的,到时候朝堂必定掀起一阵大浪,秦大人不
  在,到时的局面不知如何把控?”
  担忧!
  但——
  秦大人皱眉道:“其实,我已派人去了容王府,通知路江送了书信离京,告知容王不必回来。”
  “哦?”“皇帝虽然制衡了朝堂,但至少没有伤及无辜,选入朝廷的新官员也都是贤良者,并非奸臣贪官,日后只要好生用之,自是栋梁之材,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先皇已去,新帝即位,重立官员入朝是避免
  不了的,容王自然也能明白其中道理,若他因此事入京的话,后果便不堪设想。”
  齐大人点头,恍然道,“还是秦大人思虑周全。”如今,虽容王党皆数被换,可卫奕依旧尚存良知,意做明君,所以并不任用奸臣,以品德作旨提拔官员为自己所用,只是心生多疑,不喜朝员有二心,一一替换也是在理,景容若因为站立他的朝员被换而
  选择回京理论,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坐实他景容确实有意暗中把持朝政,将皇上控为傀儡的野心。
  那时,就算景容无心,卫奕却并非会这样想。
  所以之前余大理说的对,景容回京,无疑是送死。
  不回京,才是明智之选,
  秦士予深声道:“欲安人心,唯有避而远之,才是良策啊。”
  夜深,下了小雨。
  齐大人没有多留,以免落人口舌,拜别后,便抱着玩累的齐立回去了。
  第二天,他将秦士予交给他的奏书递送到了皇帝面前。
  卫奕翻看着手中的“辞职信”,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上述有三点辞官理由。
  一是秦士予对此次调官一事深感罪责,实在没有颜面再担任此职!
  二是年岁已大,身子不适,想回家乡安享晚年!
  三是无心再理朝事,后辈越梁,理当让之!
  三点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跟当年他为御国公翻案时所列的三项疑点一样,有理有据,以至于先皇未能驳之。
  今日这三点,也在理在据,新帝也无从驳之。
  卫奕看完,眼眶湿润,最后大笔一落,在上面写了个“准”字,同时在旁还提了一句话——勿马归途!
  勿马归途!
  合上奏书,交给了齐大人。
  “秦大人离京那日,你替朕去送送他。”
  齐大人:“臣遵旨。”
  卫奕惋惜道:“这些年来,秦大人为朝廷鞠躬尽瘁,此次还乡,朕虽有不舍,却也不能驳他心意,朕知道秦大人向来喜欢奇异的花草,前些日子,朕正好得来一株通心兰,稍后你出宫,替朕转交给他吧。”
  “是。”齐大人抱着那份奏书拱手,“那臣告退。”
  他往后退去,正欲离开——
  “等等!”
  卫奕叫住了他。
  齐大人面色平静,驻在原地,低着头,衣襟内的手却不由得紧拽着衣服,这一刻,他倒是希望皇上也贬了他,然后带着儿子回家乡做县官,乐得自在。
  偏偏——卫奕面带笑意:“齐大人入朝也有大半年时间了吧,这通政司上下在你的管制下倒是有条有理,递送上来的折子也非五花八门,也并未筛弊留佳,可见齐大人的功劳啊!有你在旁为朕分忧,朕十分安心,希
  望齐大人今后能继续为朝廷效力,朕也不会亏待你。”
  夸赞有加!
  这一说,齐大人反倒心里压了块石头。
  你倒是骂我打我啊!
  你倒是辞退我啊!
  这番夸赞是何意思?
  齐大人也只能领了,俯身道,“臣自会尽全力为皇上分忧。”
  “有齐大人这句话,朕就放心了。”
  从皇宫出来,齐大人手里抱着一盆长得十分茂盛的通心兰。此花呈鲜红色,长得与玫瑰花极其相似,只是花瓣并不薄软,而是似与多肉,一片片叠裹在一起,可是此花虽漂亮,却没有一点味道,倒是那一片片又大又绿的叶子,被风一吹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
  像牛奶加蜜蜂的味道,冲入鼻中,沁人心脾。
  他并没有亲自将批准的奏书和这盆通心兰送去秦府,而是派人送去的。
  两天后,秦士予离开了京城。
  他坐在马车内,身边放着那盆赏赐的通心兰。
  此次脱下穿了几十年的官袍,退去官场,名利不在,从此回归平淡,但到底有舍有得,无需感叹。
  马车已经到了城外,今天天气甚好,吹着微风。
  他掀开窗帘,外头的光线透了进来,暖洋洋的。
  仰头看着谌蓝的天空,他吸了口气。
  面部带笑。
  格外轻松。
  道了一句:“勿马归途,老马识途。”
  忽然——
  “咚!”
  马车的车轮似乎撞到了一块大石头,剧烈一晃,骤停下来。
  秦士予身子不由得往后猛然一撞,后背作疼,又朝前倾去,险些栽倒,翻下马车。
  同时——
  那盆放在他手边的通心兰倒了下去,“哐当”一声,摔得稀巴烂,一株花心折断,躺着车板上,混着泥土,被外头的光线一照,更加火红。就如鲜血一般刺眼……


第953章 我们……成亲吧
  侯辽。
  经过此次一战,草原终于恢复了平静。
  越丹被灭,各个部落也皆递送和平书到侯辽,表示绝不会开战,从此,草原再无战争。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万里无云,驰马数里,心旷神怡。
  纪云舒与景容坐在草地上,她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闭着眼睛。
  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她心里踏实、安心。
  只要在他身边,似乎所有都不重要了。
  景容紧搂着她。
  时不时拨一拨女人被风吹起的黑发,将其撩至耳后,动作十分轻柔。
  纪云舒也在他温柔抚摸的动作中,渐渐睡着了。
  享受着此刻的安逸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
  纪云舒瘦弱的身子动了动,却朝景容的怀里钻得更紧了些,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像只乖巧撒娇的小猫。
  十分可爱!
  景容被她蹭的胸口一酥,心都要融化了!
  不由得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青丝从指尖划过,软软的,带着清香。
  他嘴角微微扬着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似乎还不满足,又亲了一口。
  贪婪得很!
  纪云舒抬起那双好看的眸子,对视他的目光,瞬时,也抬起素白的手指朝他俊朗的脸伸了过去,指端一点点的碰到了他被风吹得作冷的脸,从他的下颌挪到唇角边、鼻尖、脸颊、眼角……
  充满了好奇。
  当她的指尖碰到景容那如剑锋般的眉时,五指忽然被擒住。
  她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孩!
  缩了缩。
  景容握着她的手,唇角瞬时勾着坏笑,“你若是想摸,我便让你摸个够。”
  “……”
  说话同时,他将纪云舒擒住的五指压到了自己胸口,然后,慢慢伸向自己的衣服内。
  “你……”纪云舒五指卷曲,意欲抽回。
  但被擒得牢牢的。
  只能任由景容将自己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内,紧紧的压着那结实的胸膛。
  男人胸膛上的暖意传上她的指端,蹙得她浑身一个机灵。
  却惹来景容一笑。
  靠近她。
  道,“不如扯开衣裳,让你再摸摸?”
  “无赖。”
  “这就算无赖了?明明还有更无赖的。”景容坏笑。
  纪云舒轻皱眉,用力,将手从他的衣服里抽了出来,立刻收进衣襟,身子从他怀中离开,准备偏过身去。
  哪知——
  身子还没挪开,就被景容一把锁住腰间,一使力,直接将她轻飘飘、瘦小的身子抱到了他的大腿上。
  顷刻间就压了下去。
  纪云舒尚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被迫往后翻去,好在背后一双大手抵着,尚可支撑,她余惊未散,眸子一睁,景容那张俊朗到无可挑剔的的脸在她眼前骤然放大。
  二人距离近在咫尺。
  唇与唇之间,也不过几张薄纸般的距离。
  她脸部倏地一红。
  “你……”
  景容眯着桃花眼,挑着邪恶的语气道,“今日天气甚好,此处皆空旷无人,你我在此细说天长,也无人只晓,不如……”
  “休想。”
  “由不得你。”
  “别闹。”
  “我何时与你闹过?此次……认真至极。”
  语落!
  他将她压至身下。
  托着纪云舒后背的那只大手抽离,她直接压到了软草上,睁着微缩得眸,双手本能的抵在胸前,对视景容邪恶的眼睛。
  这头琅,真是不讲究。
  她赶紧说,“都说别闹了,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
  “怕什么?你身上各处,我又不是没看过、没摸过。”
  “你……”她语塞。
  竟没有词去形容了。
  她虽然是现代人,可这光天化日之下要行那种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若是被经过的牧民看到,她怕是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景容看着她那精致五官和透红的脸蛋,一时有了心理反应,荷尔蒙飙升,嘴角上的邪气也越发浓烈,伸手勾住了纪云舒的下颌,笑道,“你这是在勾引我。”
  “……”
  随即,他缓缓俯身吻去。
  而她,心头一紧,不由得紧闭起双眼。
  任由他“处置”。
  就在二人双唇要碰到的那一刻——
  景容忽然笑了,并未进行下一步“侵略”动作。
  他看着面前紧张的女人,一时,又忍不住笑了。
  纪云舒拢着眉心,迟迟没有等来景容的“动作”,一睁开眼就看到景容坏笑的模样,顿时觉得被这个男人耍了,咬了咬唇道,脸色通红。
  “看来某人有些失望。”景容说。
  “我看是某人有些无聊。”
  “哦?”
  “你先松开我。”
  景容就是不松,反而挑了挑眉,再次唇瓣压了下去。
  见状,纪云舒立刻偏过头。
  景容的唇则正好落在了她的耳旁,瞬时,他轻声道了一句。
  “我们……成亲吧。”
  我们成亲吧!
  这五个字清晰的落入纪云舒耳边。
  来得很突然。
  她躺在酥酥软软的草地上,后背一紧,双眸微颤,整个人呆了,一双手不由的拽紧着景容的衣裳。
  景容继续冲着她耳边道,“云舒,我想我再也等不下去了,就在这片草原上,我要娶你为妻。”
  她转头看着认真至极的他。
  方才的惊慌和紧张都一扫而去。
  眼眶湿润!
  “景容?”
  “山河为证,天地为媒,我景容将迎你纪云舒为妻,生生世世,不离不弃,云舒,你可愿意?”他真诚的问她。
  纪云舒眼眶里打转着泪水。
  抿了抿唇。
  点了头。
  “我愿意。”
  景容像个孩子般乐开了花。
  正准备再次低头吻她时——
  远处传来一阵马声。
  望去,就看到琅泊骑马前来,打破了二人此刻的“缠绵”。
  这电灯泡真是走哪都发光!
  都快赶上极光了!
  景容眉头一皱,一脸不悦。
  二人从草地上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琅泊焦急前来,急促下马,也顾不上自己是否打扰了自家王爷和纪姑娘,上前禀报道,“王爷,京城来信。”
  “谁送来的?”
  “路江。”
  十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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