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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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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同立刻放下手中的笔,将他迎进去坐下,继而给他倒了杯热水:“来,先喝点热水吧。”
  “多谢。”
  “不用客气。”方同又将屋子里唯一一个炉子搬到宋止身边,十分热情,恨不得将自己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招待他。
  宋止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屋子里很干净,一共有四张床,铺得很整洁,里面有四个大柜子,四张桌子,虽然东西少,也非常简陋,但是都摆放得整整齐齐,那几个窗台上也都摆着几盆空心竹,迎着雪花开得正好,让人很舒服,这
  地方,确实适合读书。
  方同不好意思道,“寒舍简陋,宋兄莫见怪。”
  “怎么会呢?这里比我住的地方还好。”
  “宋兄若是喜欢这里,可以搬来这里住,我的床可以分你一半。”
  “这怎么好意思?”
  “好意思好意思,宋兄你才华横溢,若是能与你同床,这也是我的福分。”
  这个……
  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
  宋止不好意思的笑了,这话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索性另起话题——
  他说,“对了方兄,我今日来,是为了给你送几本书。”
  “书?”
  宋止将书递给他,“我看这书写得好,故而多买了两本,送来给你。”
  “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
  “上次若不是你带我去诗会,我也没有机会赢得那二十两银子,两本书而已,费不了几个钱,只是怕方兄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方同拿起那两本书,心喜,“宋兄真的明白我,这两本书我心心念念的很久。”
  “方兄你喜欢就好。”
  “喜欢,当然喜欢。”方同是真的喜欢,只是银子有限,实在买不起。
  刚说完——
  门口就传来一声:“方同。”
  进门的是姜文!
  他捧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进来,一边说:“给你带包子来了,你赶紧……”
  突然看到屋子里有人!
  语顿!
  “咦?这……不是宋兄吗?”
  很惊喜。
  宋止立刻起身,朝他拱手:“突然前来,姜兄不要见怪。”
  “不见怪,当然不见怪,来,赶紧坐。”姜文招呼他坐下,然后将自己带来的包子放在桌上,说,“宋兄,你吃过东西没有?正好我这有几个热包子,咱们一块将就着吃。”
  宋止摆手:“实在客气,我已经吃过了。”
  他并没有吃,只是那包子就四个,大概是方同和姜文的午饭,他怎么能吃?
  姜文问:“宋兄莫不是嫌弃?”
  “当然不是!”
  尴尬!
  方同赶紧说:“姜文,宋兄又不是嫌贫爱富的人,看你说的。”
  “是是是!”姜文笑了下,忽然注意到桌上的书,拿起来一看,“这不是我们之前看上的那两本吗?”
  方同:“这是宋兄送的。”
  宋止听到后,立刻将自己买的那两本也拿了出来,递过去:“其实,我也给你买了两本。”
  姜文很是开心,接了过来。
  “宋公子,你人也太好了。”
  “没有没有。”
  笑笑。
  突然——
  外头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一行侍卫冲到了门口。
  吓得屋子里的人全部起身。
  “这……”
  百姓见到官,都会怕!
  领头的侍卫问:“谁是方同?”
  方同不明所以,但还是应声:“是。”
  “谁是姜文?”
  “我。”姜文应声。
  那侍卫压根就不问宋止,只说:“那你就是秉正吧?”
  “我?”宋止懵。
  我不是啊!
  侍卫吩咐身边的侍卫:“全部带回去。”
  “是。”
  几个侍卫便拉着他们三个出了门。
  宋止一脸懵逼,说,“各位官爷,我不是……”秉正。
  话还没说完,侍卫就说,“行了,赶紧走,等会有你说的。”
  “我……”
  “别耽误时间了,大人等着你们。”
  于是——
  宋止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带走了。
  很快,三人被带到了城司部。
  “大人,那三个人都带来了。”
  纪云舒和景容一看,发现宋止也在其中。
  这……
  “宋公子,你怎么在这?”
  宋止叹气,“纪公子,景公子,原来你们也在这啊。”
  “这是怎么回事?”
  “这几位官差大哥弄错了,以为我是秉正,就带我过来了。”
  这大乌龙!
  实在搞笑。
  李成立刻责怪那几个侍卫,“你们都是怎么办事了,一帮废物。”
  “大人赎罪。”
  “还不赶紧去把秉正找来!”
  “是!”
  侍卫又赶紧去了。
  随即,李成看着另外被带来的两个人,问,“你们谁是方同?谁是姜文?”
  方同,“回大人,我是方同。”
  姜文,“我是姜文。”“你们认不认识杜慕白?”


第1175章 请客吃饭
  方同和姜文显然是认识杜慕白的。
  二人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稍纵即逝!
  迟迟没有等来二人回答,李成急了:“本官问你们话,怎么哑巴了?”
  李成的话永远都是这么雷人!
  方同赶紧说:“认识,当年我们跟他是一届考生,也住在一起。”
  二人都老实回答。
  李成也立刻点入正题,问:“那你们认不认识一个叫苏巧的女子?就是这次石头案的死者。”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二人面面相觑。
  继而摇头。
  “回大人,我们不认识这个人。”
  “你们跟杜慕白住在一起,难道他就没有提起过这个人吗?”
  “我们不敢隐瞒大人,真的没有,而且……”
  “而且什么?”
  “我们跟杜慕白只是住在一起,对他个人的事情都不清楚。”
  杜慕白才华横溢,有南申才子之称!
  如此有才学的人,岂会跟他们“苟同”?再说,杜慕白当年得到了平阳侯的赏识,去做了门生,他们却因为没有门路,连个当官的都不认识,更没有资格做入官门,在与杜慕白的距离自然又拉开了!
  虽都是出身贫寒,但到底是有别的!
  李成没从他们身上问出什么来。
  姜文却问:“大人,不知道那个叫苏巧的人,她和杜慕白是什么关系?”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
  “是。”
  闭嘴。
  纪云舒上前,继续问,“其实还有一桩案子想问你们。”
  嗯?
  方同和姜文似乎隐约察觉出了什么。
  默然不语。
  等着被问。
  纪云舒问:“当年杜慕白之所以会自杀,根据卷宗上记录,是因为他偷盗诗词,所以才会被取消门生资格,因此深受打击,才会选择了自杀,我想知道,他究竟盗取了谁的诗?”
  卷宗上并没有记录这些!
  方同:“他……”
  “你就算不说,我们也能查到。”
  “他盗的是秉正的诗。”姜文说。
  秉正,就是那个还没带来的人!
  李成立刻冲着门口站着的侍卫催促:“还不赶紧去把秉正带来。”
  “是!”
  侍卫立刻去催促了。
  在这期间,方同和姜文的心一直都是紧绷着的,缩在一边,似乎很害怕什么?
  宋止被稀里糊涂的带了过来,到现在还没有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便轻声的问纪云舒:“纪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都说跟书生说话很费劲,就是纪云舒这么有耐心的人也受不,只说:“宋公子, 这件事与你无关,其实你可以先回去了。”
  “我……还是等等吧。”他指着方同,“我跟他们认识。”
  对哦!
  纪云舒差点就忘了宋止是和他们一块被带来的。
  便问:“你是怎么跟他们认识的?”
  “上次去书局看书的时候,认识了方兄,后来方兄带着我去了一个诗会,又认识了姜兄,我们一起聊了会天,对了,差点忘了告诉纪公子你了,当时,我还赢了二十两银子。”
  噗——
  看你那小样,得了二十两就跟得了一栋房子似的。
  纪云舒本不想多问,偏偏又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赢了二十两银子?该不会是跟谁赌博了吧?”
  “不不不,纪公子你误会了,我怎么会赌博呢?考试临近,我看书都来不及。”
  “那……”“当时有位公子作了首诗,说是谁要是能对出来,就可以赢得二十两银子,刚巧那句诗我能对出来,所以就赢了银子,本想回去将这消息告诉你们,但是当时回去太晚了,一时就给忘了,这样吧,等会,我
  请你和景公子一起去吃顿饭,当是感谢你们这一路上对我的照顾。”
  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纪云舒出于礼貌,又不好打断,就一直听着。
  然后说:“那二十两银子,宋公子你还是自己拿着吧,你快要考试了,必定会有很多地方需要用到钱,就不要破费了!”
  “没事,请客吃饭要不了多少钱!”
  “……”纪云舒。
  二人“窃窃私语”,引来了景容的注意。
  但他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坐在那儿静静的看着。
  倒不是醋坛子打翻了,就是看着。
  没错,就是看着!
  而已!
  纪云舒也不再继续跟宋止磨嘴皮子,笑而不语。
  一旁的李成却心思沉重。他以为石头案就是石头案,哪里晓得还牵扯上了杜慕白,牵扯就牵扯,怎么还牵扯出杜慕白跟苏巧是相好的关系来?他已经可以想象到,等事情一旦传开,自己阿姐必定十分失望,她爱着的男人,欣赏的
  才子,与她山盟海誓的谦谦君子,怎么转眼间就成了与别人私定终身的人了?
  连李成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更何况是自己是李文姝。
  一想到这里,他就忧心忡忡。
  不知道到时候该怎么出声安慰?
  正在他发愁的时候——
  纪云舒忽然走到了方同的面前。
  与他目光相碰。
  方同往后退了一步:“大人?”
  纪云舒问:“杜慕白自杀,是你们先发现的吗?”
  “……嗯。”
  “当时你们看到的时候,杜慕白是个什么样子?屋子里z的情况又是如何的?”
  “杜慕白的样子?屋子里的情况?”他重复着纪云舒的话。
  “对!”
  方同和姜文再次互相看了一眼,当年二人作为证人,已经将自己看到的全都说了一遍,现在又被问起,似乎有些不大记得了。
  便直言道:“大人,事情都过去六年了,有些细节我不记得了,而且当时实在是吓坏了,现在一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那就说你记得的。”
  “可是……当初我们把看到的,知道的都跟官府的人说了,刑部那边应该有记录,大人看上面的记录不是更加详细吗?”
  确实,杜慕白的卷宗上是有记录,而且记录的很完美,字迹干净,行云流水。
  是一份完美的卷宗。
  但是,纪云舒当年身为提点刑狱司,写过很多卷宗,知道很多细节都会优化!
  不会记录得太详细。
  所以——她说:“记录上确实是有,但是有些东西记录的不是很详细,所以我想问问你们。”


第1176章 绳子有些高,我们够不着
  方同便慢慢回想起来。说:“当年,杜慕白因为被取消了门生的资格,所以那几天,他一直都不开心,每天都待在屋子里不出去,而且他那几天还摔了一跤,脚踝受伤,走路不方便,就只能一直在屋子里休息看书,那个时候,我们并没有觉得他有什么轻生的念头!有一天,也就是他死的那天,也是下雪天,一大早他就出去了,当时我就跟姜文还有秉正,我们三个一起去逛了书局,书局的老板可以为我们作证,我们是待到晚上才回去的,一推开门就看到杜慕白在屋子里上吊死了,我们吓惨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从上面放了下来。随后就报了官,官差来检查了一遍,屋子里并没有打动过痕迹,而且仵作验尸,杜慕白确实是自
  杀的,没有异常。”
  纪云舒很认真的听完了这番话,眉头紧锁,问:“为什么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放下来?”
  “因为绳子有些高,我们够不着!”
  哦!
  “那他在自杀的前几天有没有什么预兆,比如,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不瞒大人,杜慕白因为偷了秉正的诗,本就自愧不如,加上又是一个屋子里的,所以他那几天根本就没有与我们说过话。”
  也难怪。
  杜慕白是个才子,因为才学而得到了平阳侯的赏识,如此一个人物,因为偷盗的事情而名誉受损,就算再如何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再与大家其乐融融,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而杜慕白被取消门生资格后的,也无处可去的,只能继续在文舍里。
  纪云舒心思微沉。
  琢磨着方同这番话。
  希望能找出些什么线索来!
  而这个时候,秉正被人被带来了。
  他身子瘦弱,走路很慢!
  身上单薄的衣服根本不足以抵挡外面那瑟瑟的冷风。
  他佝偻着背,将双手都插进了衣袖中,一点仕子的气质都没有!
  侍卫将他带了进来:“大人,他就是秉正,这次不会错了。”
  刻意强调。
  可不能再闹乌龙了,不然这前前后后得耽误多长时间啊!
  秉正一进来,谁也不看,一直低着头。
  宋止看到他,惊:“是你?”
  哎哎哎!你怎么又认识。
  真是“见多识广”啊!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
  宋止赶紧解释:“我与秉公子见过两面,说了些话。”
  一听他这么说,方同和姜文脸色大变。
  十分紧张!
  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样子。
  二人暗暗互相扯了扯衣服。
  而这一幕,都被纪云舒看在了眼里,她敢确定,这两人肯定有鬼,也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说。
  但若是就这样直接问的话,他们必定不会说出来。
  而对于刚才宋止的话,秉正却无动于衷,他抬头看了一眼宋止,然后说:“我不认识你。”
  什么?
  怎么就不认识了?
  宋止心里难受,赶紧说:“是我,我们见过的。”
  “我没见过你。”
  “……”宋止怎么也想不明白了,提醒道,“之前在诗会上,我们见过,就在今天,我去文舍找方兄,也碰到了你,记得吗?”
  他要将秉正的回忆找出来。
  必须相认!
  咱们明明就认识。
  秉正冷笑一声,双手往袖子里缩得更深了一些,他说:“公子莫要随便认人。”
  完全一副不认识宋止的感觉。
  宋止凌乱了,难道有个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不成?可是明明连语气都是一样的,这就是同一个人。
  他正打算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李成出声打断了他:“够了,你这书呆子也太奇怪了,怎么谁你都认识?别人都说了不认识你,你还一个劲的往前贴。”
  宋止尴尬,才想起来还要办正经事。
  便往后退了两步。
  满脸歉意道:“实在是对不住了,我刚才失礼了。”
  不再说话。
  这段小插曲过后,纪云舒便走到秉正面前,说:“秉公子,你不用紧张,找你来不是你犯了什么罪行,而是想问问清楚,有关当年杜慕白偷盗你诗的事情。”
  秉正很淡定。
  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
  “大人问吧。”声音很沉。
  犹如是从深渊里发出来的一般。
  纪云舒问:“人人都知道,杜慕白是个才子,他的诗句文章,都是一流,可为什么会偷盗你的诗呢?”
  “大人这是不信我?”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了解清楚罢了。”纪云舒说。
  秉正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依旧紧张的方同和姜文,说:“当年一事,他们可以作证,是他们亲眼见我写的那首诗。”
  方同和姜文一下就成了焦点。
  二人怵了一下。
  咽了咽口水。
  “是,我们是亲眼看到秉正写了那首诗,是杜慕白偷了去。”
  声音在颤抖。
  而一直没出声的景容忽然开了口:“若事实如此,你二人何故这么紧张?”
  “我们……”
  “该不会这其中还另有乾坤吧?”景容的声音不高不低,听上去也十分的平淡。
  但是听得方同和姜文脸色难看,心虚之感一览无余。
  但是相比姜文,方同稍微淡定一些,他赶紧说:“我们没有隐瞒什么!事实就是这样,那诗确实就是秉正所写,因为杜慕白人都已经死了,所以现在提起这件事来,难免有些害怕,毕竟,亡灵不可触犯。”
  这理由,勉强可以吧。
  景容笑了一下,完全不信。
  他见过的人,比他们吃的盐还多,是人是鬼,到底也能看得一些。
  但没有证据,自然不好追问。
  而他嘴角上的笑,却笑得方同二人不敢与他直视,立刻将目光挪开了。
  接着,方同又加了一句:“此事,秉正最清楚,毕竟杜慕白是偷盗了他的诗。”
  将整件事,又原封不动的丢还给了秉正。
  在众人的注视下——
  秉正忽然念了一首诗。
  “四月絮飞扬,旧人闻湖前,兰竹斗春雨,小桥有江南。”
  嗯?
  念完后——
  秉正说:“这就是我的诗。”
  四月絮飞扬,旧人闻湖前,兰竹斗春雨,小桥有江南。很有意境!


第1177章 破绽
  秉正说:“当年杜慕白就是偷了我这首诗。”
  他的情绪和语气都很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
  这首诗的确写的很美!
  四月飞絮,是在南方,兰竹也是在江南。
  小桥江南,美不胜收!
  纪云舒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秉公子是南方人?”
  “不是,我是北方人。”
  “这首诗中所写,都是讲江南的景貌。”
  秉正淡淡的说:“我去过,所以见过,故而有了这首诗。”
  “江南兰竹,名字真美?”纪云舒说。
  “当然,竹心可空,高风亮节!名字,当然美。”
  “哦。”纪云舒对于他的回答,脸色当即闪过一丝笑意,脚步往前迈进一步,眼里带着精明睿智的光泽,继续问,“那么,不知道秉公子可有吃过一种食物,叫寸芝。”
  “没听说过,只知道南方四月的飞絮很厉害,去的那年身上和脸上都染了红疹,所以就只逗留了几天,便走了。”
  “这样啊!”纪云舒如此说。
  旁人听了,根本不明白纪云舒为什么突然会问秉正有没有吃过寸芝?
  这跟吃的怎么惹上了!
  但一旁的景容却看得明明白白,
  他很清楚纪云舒意欲何为。
  暗暗一笑。
  笑自己的女人实在太聪明。
  更笑秉正漏出了破绽,还全然不知。
  然而——
  他和纪云舒都没有说出来。
  纪云舒又笑笑,点入正题:“诗的事就问到这里,其实找秉公子来,是想问问你,你可认识一个叫苏巧的姑娘?”
  “不认识!”他几乎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
  好像真的不认识似的。纪云舒在他面前走了两步:“这个叫苏巧的人,就是此次石头案的死者,她跟杜慕白一样,都是南申人士。杜慕白死后的第三年,她来到了高定,想查杜慕白是否是真的自杀而死,可她若是想查,必定要找
  与杜慕白最近的人,所以,才将你们请到这来。倘若,当年苏巧真的找过你们,而你们有所隐瞒的话,到时候彻查清楚,你们便要为自己今天说的话负责!”
  带着提醒的语气。
  方同一听,赶紧说:“这件事,当年已经查明了,而且杜慕白自己都百口莫辩,岂会有假。”
  姜文接话:“是啊!都已经查清楚了。”
  但——
  秉正却笑了一下,沉声道:“就算是假的,人都已经死了,若是欠,那也是下辈子去还的事了。”
  这话让人模棱两可。
  因为实在问不出什么来,李成就让他们离开了。
  秉正离开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纪云舒一眼。
  案子仿佛断了线。
  再次无从查起。
  但纪云舒却心里有了盘算,她与李成说:“成世子,这份卷宗我想再研究一晚,明天一早,我再归还。”
  “当然可以,你看多久都行。”
  李成就差将自己给她了。
  “还有,我想要成世子给我一块城司部的令牌,方便我办事。”
  “没问题!”
  李成立马掏出自己随身的令牌,给了她。
  原因都不问。
  因为,他信她。
  回去的马车上,景容纪云舒和宋止同乘。
  纪云舒默不作声,在想什么事情。
  宋止大气不出,生怕惊扰了什么。
  倒是景容,他咳了一声:“宋公子。”
  宋止立刻应:“在。”
  “刚才秉正念的那首诗,你可记下了?”
  宋止说:“如此美的诗,当然记得。”他酝酿了情绪,饱含感情的念了出来,“四月絮飞扬,旧人闻湖前,兰竹斗春雨,小桥有江南。光是几个词,就已足够将江南的风貌展现出来。”
  “那你可知道,江南有一种食物,叫寸芝。”
  “这个……好像没有听过。”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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