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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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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定侯,“朱尚书?”
  “还有,经过这件事情,我想两家的婚约……可能要重新考虑了。”
  呃!
  朱瑶瞪大眼睛,还不等她开口说些什么,就已经被拉出了大厅。康定侯脸色稀烂,这门婚事可是他精挑细选的,虽然赵权至说的没错,他之所以选择朱家,的的确确是为了自己儿子将来打算,得了朱家的支撑,他也就放心了,不用再
  担心自己儿子的未来,可现在……恐怕一切都要如泡沫般挥散了。
  计划落空,他心里五味杂陈!
  说不定,还会在朝中多一个敌人!
  而两家婚姻若能解除,正是李时言所希望的,他不能心里装着别人,还要去糟蹋另外一个姑娘,他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
  朱瑶被自己父亲拉出来后,眼底淬满了泪水,她苦苦哀求,“爹,你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时言的,你就成全我们吧,女儿求求你了。”
  “你还这么糊涂?”
  “女儿不是糊涂,是按照心中所为,爹,你若是真的取消了婚约,我便活不下去了。”“你……”朱尚书恨铁不成钢,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说,“瑶儿,你难道没有听到吗?他们李家与我朱家结亲,不过就是利用咱们,就是想给他那没出息的儿子找个垫脚石,赵权至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牺牲品,所以爹不能这么做,不能我们朱家成为他们李家的垫脚石,更不能让你成为两家之间的牺牲品,是爹之前糊涂,没有好好为你着想
  就应了这门婚事,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朱尚书话中都是为朱瑶所想。
  但——
  朱瑶再次恳求,“爹,女儿不在乎这些,牺牲品就牺牲品,但这婚事绝对不能取消,女儿是真的爱他,爱到无法自拔了。”
  “你怎么还是没想明白?”
  “那你就让女儿永远的糊涂下去吧。”
  “……”
  朱尚书实在是没辙了,眼下这件事也不能在这里解决,只能退了一步,“罢了罢了,这件事等回府再说吧,你身子虚弱,一切都等等好了再细细与你娘一块商讨商讨。”
  朱瑶仍眼泪汪汪。
  最后由彩儿扶着回了房间,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而另一边,温从和温家兄弟大厅出来后,温从就说,“你们先回院子去准备东西,我要去见一趟老庄主,跟他道个别再走。”
  于是分开走了!
  在回院子的路上,洛阳在旁边喃喃自语,“也不知道那个黄大人抠不抠?可就算再抠,这赏金也应该不会太少吧!”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满心憧憬。
  温玉看了他一眼,怀疑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能干了?竟然能找到那些证据,还能让黄大人帮你一起演戏!”
  “那是小爷厉害!”
  “只怕这背后另有隐情吧?”
  洛阳扬眉,不开心道,“姓温的,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洛阳就是个蠢蛋是不是?”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哼!你们这种上等人,就是瞧不起人,眼睛都是长在头顶上的,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最后一句话,洛阳说的很轻。
  温玉怒火勾面,“我温玉若是狗眼看人低,当初就不会带你回燕京,还给你安排一切。”
  “既然如此,你们先前的承诺为什么一直没有兑现?”温玉扶额,与他仔仔细细的说,“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你想大富大贵,自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很多事情都要仔细安排妥当,否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的话,到时候谁也
  担当不起。”
  “一拖再拖。”
  “……”温玉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解释其中的诸多不便。一直沉默不语的温澈眉心轻蹙了下,转头吩咐数天,“你赶紧去纪姑娘的院子通知她一声,就说我们要离开宁安山庄,让她准备一下,到时候我们的马车在山庄门外等候。
  ”
  “是!”
  数天领命前去。
  洛阳看着数天离开后,将视线转移到温澈身上,问,“你说,这次我帮了黄大人这么大的忙,他会赏我多少银子?”
  “你想太多了。”
  “什么意思?”
  温澈目不斜视的回了他一句,“只怕等回了燕京城,黄大人会很忙。”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不会给我银子了?那我不是白忙活了吗?”洛阳手背贴手心重重的拍了一下,感觉自己亏大了。
  果然还是玩不过城里人的套路!
  数天快步到了纪云舒所在的院子,现在案子已经结束,院子里的姑娘们收拾着行囊准备离开这了,当数天敲开纪云舒的房门时,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
  按理说,这个时候纪云舒应该在屋中。
  正好院子里有几个小厮丫头在帮那些姑娘们搬行李,数天便抓住一个问道,“看到纪姑娘没有?”
  “没看到。”
  几个人都陆续摇头。
  突然,邱淑冒出一句话,“之前我看到她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她虽然不喜欢纪云舒那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可今天因为小果子的事,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冤枉了纪云舒,现在真相大白,经过仵作一验,发现小果子是喝了含毒的桂花
  酿才死的,那一刻,她心里五味杂陈,倒也说不上不好意思,就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面对纪云舒,亦或者……这院子里的姑娘们。
  现在人人都觉得她是个泼妇!
  不分青红皂白的泼妇!
  她这些年来建立的一切威严都成了一场笑话。
  实在无地自容。
  数天听说纪云舒出去之后,朝邱淑谢了一声后就立刻将消息带给温澈。
  可他们并不知道,纪云舒此时正在……
  七儿推着苏子洛回到院子里,苏子洛忽然停了下来,吩咐七儿说,“你去准备马车。”
  “是。”
  七儿将他推到他门口后就去准备下山的马车。
  苏子洛在门口停留了许久,这才推开了门,滚着轮椅进去,然后将门轻轻关上。
  屋中,一道纤细的身影站在窗前。
  纪云舒立在窗前,目光凝视着外头的一棵树,脸色平静,眸中淡然,看不出她有任何情绪,等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她才缓缓转身。
  迎上了苏子洛的视线。
  五年了!上次在京城的城楼上一别已经有五年了。


第1513章 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这一面,相隔五年。
  谁都没有变。
  仍旧是当初的模样。
  苏子洛深邃的明眸望着纪云舒,那女子站在窗前,背后迎着浅薄的光线,朦朦胧胧,似是一场幻觉。这让他不禁想起很多年以前,那年,冬暖和煦,天空飘着雪花,空气里渗着一股沁凉的冷风,后角的梅花迎着这漫天的大雪争先恐后的盛放着,他站在梅花树下,面如玉,眉如竹,一双温柔明亮的眼睛看着周围梅花飘零,犹记,自己伸手摘了一枝梅,将其放在了身侧女子的手心中,那女子低眉羞涩之际笑颜如花、淡扫蛾眉,微风四起时
  ,将那桃红色的梅花花瓣吹拂得漫天飞舞,如清水一般从女子精致白皙的脸上掠过,是那么的好看。
  宛若昨昔。
  即便时隔多年,苏子洛每每回忆起那个画面,嘴角总会自然而然的荡起一圈涟漪……
  然而,到底时过境迁!
  过去的,终究还是过去了!
  从五年前他们在京城城楼上一别,一切都已经结束,唯有将那份情愫掩藏于心。
  纪云舒凝视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她承认,自己心中仍旧牵起了些许波澜,但那已经不是情爱,而是两个故人重逢之时的感慨、惊叹……苏子洛将思绪从那一片梅花林中抽回,面对眼前的“状况”,其实从自己三年前将景容带来的那一天就已经预料到了,他知道纪云舒早晚会找到这,所以,他做好了充足了
  准备!
  也准备好面对这一切!纪云舒将眼底泛起的一丝泪光默默掩去,她十指紧握,立在窗前不动,她没有心思去叙旧了,也没有心思去回忆往日的种种,此刻只想问问苏子洛,问问他为什么要将景
  容带到这里来?为什么要瞒着她?
  无数的为什么在她心里涌动。
  苏子洛滚动轮椅往前两步,望着纪云舒的眼神仍旧像当年那般温柔,说了句:“舒儿,好久不见。”
  他的声线仍旧富有磁性。
  那么的温暖。
  纪云舒眼神微沉,好看的眉心及不可见的蹙了下,半晌,她走近他,站在他的面前,红唇轻启:“是啊,好久不见了,我甚至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来曲姜,还能再见到你。”
  “当年一别,已有五年,如今能再见,也是缘分。”
  “或许吧……”苏子洛微微一笑,嘴角边荡着清冽,就像是春日里摇曳的柳枝拂过水面时那般温和舒适,他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推到对面,此刻嘴角仍溢着笑:“没什么可以招
  待你的,喝口茶吧,虽然……有些凉了。”纪云舒在旁坐下,指尖捏起冰凉的杯壁,凉意沿着指尖上细小的纹路流窜开来,缓缓蔓延到血液中,让她不由的心头一紧,即便如此,她却仍不愿松开手中的杯子,淡淡
  的眸光看着杯中晃动的茶水,脸上闪过了一丝可悲的冷笑。
  良久——
  她语气轻微的问:“你都不想跟我说些什么吗?或者,解释些什么!”
  事到如今,苏子洛没打算藏着掩着,他只淡漠的回了句:“是指景容吗?”
  除了景容,纪云舒能在乎什么?纪云舒看着他,说:“我找了他三年,这三年里,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可我不信!所以天南地北的找他,因为我知道他仍在这个世上,在某个地方等着我,所以我的拼命
  的找,就是为重逢的那一天。”
  “看来这五年里,你们之间经历了很多。”
  “是!”
  “那么他对你而言,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是!”
  她回答的很认真,即便只有一个字。
  其实苏子洛就是不问,心里也是明白的,只是他不死心,想亲耳听到罢了。
  “好,那我告诉你,离川就是景容,三年前,是我救了他。”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的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纪云舒双手一紧,眼底的泪水再也掩藏不住,声音抖颤的问:“这三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着她眼里的泪水和眉眼间的难受,苏子洛也忍不住心痛。
  但他只道:“景容现在已经回燕京城去了,如果你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就跟我一起回府。”
  ……
  数天没能找到纪云舒,就赶紧回去告诉温澈。
  温澈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忧之色,琢磨道:“出去了?现在这个时候,她能去哪儿?”
  “属下方才在山庄里也找了一圈,但是没看到人。”
  “都找仔细了吗?问过人了没有?”
  “问了,都说没看到。”
  实在让人着急。洛阳在屋子里收拾好东西过来,一听纪云舒不见了,手里的包袱一甩,眉毛横起:“那你们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找啊!算了,指望你们还是不如指望我自己呢!我去
  找她!”
  正当洛阳跨出门——外头进来一名小厮,转告道:“温将军,温大人,跟你们一块到山庄里来的那位纪姑娘让小的来告知一声,说她有事要先下山去,让你们不用等她,等到了燕京城,她会与
  你们再联系的。”
  一听,洛阳反应激烈:“不可能啊!她之前才见过她,她要是有事的话怎么之前不说?你确定是她亲口跟你说的?”
  小厮斩钉截铁道:“是,是那位纪姑娘亲口说的,小的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撒谎啊!”
  “可是……她能去哪?”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话已带到,小的就先去忙了。”
  小厮走后,洛阳在屋子里急得打转。
  温玉冷着脸:“你能不能别转了!”
  洛阳双手叉腰道:“你们不急,我急了。”
  温澈倒是沉稳些,他细细一盘算,说:“既然纪姑娘有事要办,那我们就先下山吧。”
  洛阳脑门冲火:“那就不管了?她在燕京城里人生地不熟,身上还有寒症,万一出了事怎么办?”温澈理智分析:“相信纪姑娘知道轻重,而她既然都已经走了,那现在也只能先下山,等回了燕京,你先去安排好的地方等候,若纪姑娘忙完事情,她会回来找你的,我们
  在这里着急也没用。”
  道理确实如此!
  洛阳也只能答应先下山去。
  ……
  另一边,李时言在山庄里寻了一遍,却怎么也没找到纪云舒的踪迹。
  莫非她已经走了?
  失落感一涌而上。
  康定侯不管他在找什么,最后强行将他给拽上马车,下山回府。
  因为今日案子结了,所以山庄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在排队下山,路只有一条,马车却有很多。
  因此堵塞得很厉害!
  李时言坐马车上心里难安,又有几分焦急。
  满脑子都在想纪云舒在何处?
  会不会在众多马车中的其中一辆里?康定侯看着他,还不忘叮嘱道:“时言,你好好听着,咱们李家和朱家的婚事绝对不能就此作罢,我看得出来,瑶儿是真心喜欢你的,只要你真心待她,朱尚书一定会同意
  。”
  李时言叹气:“爹,我不喜欢朱姑娘,你就别再为难我了。”“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总之你们的婚事必须办!只要瑶儿坚持,朱尚书又心疼女儿,到时候一定不会说退婚一事的!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两家联姻,对你的将来也有帮助
  ,爹所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
  真是可笑!
  李时言自不会信这样的鬼话!他很清楚,自己父亲不过是想在朝中站稳脚跟,所以才必须以两家的婚事来拉拢朱尚书,得到助力,加上朱尚书也有自成的一派,所以一旦拉拢,便是得到一股朝中暗势
  。却还冠冕堂皇的说口口声声为了他!


第1514章 比深渊还深的沟!
  李时言也懒得揭穿。
  “爹,我再说一次,我心里没有朱姑娘,就算她将来真的嫁到府上来,我也不会待她好的,又何必糟蹋一个姑娘?她是个好姑娘。”
  康定侯才不听他那些鬼话:“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我与你娘当初连面都没见就成了亲,后来还不是好好的。”
  “每个人都不同。”
  “怎么就不同了,你休要再胡说。”
  李时言一咬牙,说:“爹,我心里已经有别人了,容不下朱姑娘。”
  呵呵!
  康定侯冷不丁一哼,完全不信:“你平时与谁接触我都一清二楚,身边也没有几个姑娘,你能心里有谁?你诓别人,或许别人会信,但我是你老子,我能不清楚吗?”
  确实,这些年来,康定侯几乎时时刻刻盯着他,甚至还安排了眼线,所以李时言跟谁接触?身边有谁?他做爹的都是一清二楚。
  李时言发现,自己和这老头之间是有代沟的!
  不,是深沟!
  比深渊还深的沟!
  他不想再继续聊下去,因为不管怎么说,自己父亲始终油盐不进,也完全不会理解自己,他索性往旁边挪了下,不想再说话。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康定侯冲外头问:“怎么回事?”
  马夫回头道:“老爷,前面的马车都停下来,好像……不知道是哪家府上的马车出了问题,走不了了。”
  “这个时候出问题?真是麻烦!”
  而李时言的第一反应以为是苏子洛,毕竟上山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
  他将脑袋伸出去,使劲往前面看,喃喃道:“该不会又是子洛的马车吧?”
  马夫凑到他面前,说:“好像不是,以为苏将军的马车在咱们马车的后面呢。”
  哦!
  李时言正要坐回马车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抓着马夫问:“对了,朱府的马车在什么位置?”
  “就在前面一点点。”
  听到后,李时言跳下马车。
  见状,康定侯立刻喊住他:“你干什么去?”
  “找朱姑娘!”
  一听说是去找朱瑶,康定侯自然不会拦着,还暗暗笑了下,心想儿子或许是想明白了,决定听自己的话好好挽救一下两家的婚约,便说:“那你去吧。”
  李时言急忙往前面的马车走去,找到了朱府的马车。
  而朱府的马车中,朱瑶脸色不好,眼眶仍旧淬着盈盈的泪水。
  朱尚书看着心疼,安慰几句:“好了,别再难过了。”
  朱瑶十分执拗的甩了一句:“若爹不想女儿难过,就答应女儿不要取消我与时言之间的婚事。”
  “都说这件事等你身子好了再提。”
  “可爹要是不答应女儿,女儿的病是如何也好不了的,恐怕还会恶疾缠身。”
  “不准说胡话。”朱尚书轻斥了一声。在他心里,女儿往日十分听话,从来不会做忤逆自己的事,但现在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如此痴迷,甚至连命都不要了,实在让他又气又没辙,但说到底,自己也免不了责任!毕竟这门婚事当初也是他没有过问女儿的时候就跟康定侯给定下的,如今当女儿深陷这段感情当中时,又要取消两家定下的婚约,确实有人残忍,可长痛不如短痛
  ,他不想看着自己女儿成为牺牲品,不想整个朱家成为李家的垫脚石。
  所以这婚约无论如何都要取消!
  但现在女儿这般的固执,恐怕还要等朱夫人出面才行。
  毕竟母女之前说话会比较方便些!
  突然,外头传来一声:“朱姑娘。”
  是李时言的声音。
  朱瑶立刻撩开帘子,就看到李时言神色紧张的站在外头。
  “时言?”
  “我有话想问你,方便吗?”
  “方便!”
  朱瑶点头,完全不顾身子虚弱便要下车,但被朱尚书一把拉住:“不准去!”
  “爹……”
  “不准去就不准去!”朱尚书严厉的告知李时言:“世子,你有什么事就在这里问,瑶儿身体不舒服,不能下马车。”
  “爹,我没事!”朱瑶挣脱自己父亲的手,还是坚持下了马车。
  哎!
  李时言就将她拉到了一边。
  朱瑶深情脉脉的望着他:“你想问我什么?只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她是那么的好!李时言问:“之前在大厅里,你用旁的办法验出了荷包上有血迹,这个方法你又怎么会懂呢?你说你知道王怀的头颅上被撞击了两次,可你又怎么会去验尸?你告诉我,是
  谁教你的?”
  朱瑶承认,她确实不懂得那些,甚至看到血腥都会害怕。
  可——
  她答应了纪云舒不能说。
  “我……不能说。”
  “那我问你,你点头摇头就好。”
  “……”
  “教你说这些话的人是不是姓纪?”
  呃!
  朱瑶一脸愕然:“你……你怎么知道?”
  他当然知道!
  “她现在在哪?”李时言着急的抓住她纤细的手臂问道。
  朱瑶手臂一疼,却没有挣扎:“所以,你认识纪姑娘?”
  “你先告诉我,她现在到底在哪儿?”
  “我只知道……她是与温家的两位公子一块到山庄里来的。”
  “姓温的?”
  “嗯。”
  李时言松开了她:“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完,他准备去找温家的马车,但被朱瑶拉住:“时言,你去哪儿?”
  “找人!”
  “那位纪姑娘吗?她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她?”
  “你别问这么多了,先上马车里去吧。”
  李时言挣脱她的手,匆忙离开。
  当朱瑶下意识再伸手去拉他的时候,手指间却只能抓到一股清冷的袖风……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就这样走了!
  而自己无能为力。
  其实她已经隐隐察觉到了,李时言说他心里一直有个人,想必那个深深藏在他心里的人……就是纪姑娘吗?
  难怪纪姑娘会费劲一切心机去找证据,还来拜托自己当传声筒!
  现在想想,真是后知后觉啊!
  想到这里,她不禁红了眼,若不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她或许已经放声痛哭起来。
  彩儿赶紧跳下马车走了过去,扶着自家小姐的手臂,担忧的说:“小姐,你没事吧?”
  她心都要碎了,怎会没事?
  唯有望着那道背影暗自伤神。
  ……
  因为温从也与温家兄弟一同下山的原因,所以特意准备了两辆马车,因为“堵车”,正前后停在山路上。
  温澈和叔父温从同乘。
  洛阳则和温玉同乘,他们二人在一个车厢里显得十分尴尬。温玉虽然被洛阳那小子在南塞沙漠里虐待了十几天,但后来洛阳又救了他,也护住了靖安王的遗体,这才免于温家上下被问罪,所以有失有恩,温玉就不好再一一计较了
  。
  就此作罢。
  洛阳故意四仰八叉的躺着。
  温玉都快被他挤出车外了。
  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一脚往洛阳的鞋底踢了踢,说:“你能不能好好坐着?这样成何体统?”
  “什么体统?我可不在乎这些。”
  “你要是想睡,就到外面车板上去睡。”
  “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去外面睡?”洛阳继续摊尸,完全不顾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白眼。
  温玉暗暗捏拳:“真是想不明白,像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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