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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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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苏子洛再道:“你若是现在不听,那么明日我也不会让你见她。”
  “那可不行!我一定要见舒儿。”
  “那你就先回府去吧,明日再来。”
  眼前状况,李时言只好如此了。
  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而且是七儿一路将他送出去的。
  直到看到他上了马车后才罢休!
  可——
  他李时言是谁?
  打不死的程咬金!
  天生的牛皮糖!
  自然不会就这样罢休的。
  所以,他在回府后,就立刻让人给自己准备了一套夜行衣。
  小路子找来夜行衣后,抱在手里问他:“世子,你这才从宁安山庄下来,刚刚得了清白,老爷吩咐了,让你这几天都在府上好好呆着,不要出去,你现在找夜行衣……做什么?”
  “别问这么多!”他将那套夜行衣拿过来准备换上。
  小路子追问:“世子,你到底要去哪儿?”
  “都说让你别问了。”
  “小的怎么能不问呢?你要是偷偷出去,等会侯爷找你的话,小的就……”
  “我爹要是找我,你就说我睡了不就行了!罗里罗嗦。”
  “可……世子你这晚上穿成这样出去,小的不放心,万一出了事,那可怎么办?你还是别去了。”
  李时言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离开,小路子又拦在了前面,求道,“世子,你可千万不能出去啊,你一走,小的这命就没了。”
  有这么夸张吗?
  李时言瞥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揪住,拉到一边,“你要是再妨碍本世子办要紧的事,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也说不出话来。”
  小路子一脸恐惧,支支吾吾、哆哆嗦嗦的说,“可是都这么晚了,你要是去哪儿总得告诉小的一声啊,或者,你把小的一块带上吧,好歹也能帮帮你!”
  噗——
  李时言上下瞅他几眼,瘦不拉几,跟人过两招就得倒地的家伙,别说给自己帮忙,就是不帮倒忙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行了!”李时言告诉他,“我现在是去子洛府上,可他不让我进去,所以,我得偷偷去,不是去干什么坏事,也不会有危险,就算到时候被逮住,大不了被他甩回来,又死不了人,你这一副苦巴巴的样子,弄得本世子像是要去送死一样。”
  听说是要去那位苏将军的府上,小路子的心这才稍稍安了点。
  最后实在拦不住,只能眼看着李时言悄悄出了府,小路子担心被人发现,赶紧将两个枕头往床上一塞,被子盖住,然后将屋子里的灯吹灭,关门出去了,告诉府上的人说世子已经休息,不准去打扰,而他就默默去了后门口守着,等着李时言回来给他开门!
  李时言在后门口故意栓了一匹马,骑马就朝苏子洛的府上去了,他绕到后门口,趁着周围没人,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绳子,然后在旁边找到一块石头栓住,拎在手里转了几圈,朝墙上扔了去,但好几次都扣不住墙檐,前前后后仍了许久才终于扣住。
  实在是没办法,自己武功不行,最差的就是轻功,要不是苏子洛给自己做过一把扇子暗器,他都不知道在别人手里死了多少回。
  他用力扯了扯绳子,借此缓缓爬了上去,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爬到墙头上,却已经满头大汗!
  没想到苏府的墙那么高!
  还那么难爬!
  他吃力的趴在上面,看着苏府后院,他都已经做好工作了!知道平时苏府这个地方是没有人来的,所以才选择从这里爬墙,他在周围看了看,这才跳了下去,在草地上打滚了两圈才爬起来。
  幸好没事!
  他将脸蒙住,绕过旁边的一处屋子准备一间房一间房搜纪云舒!
  还不忘嘴上得瑟几嘴,“你个苏子洛,你不让我来,我就偏偏要来,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把舒儿藏在哪儿了,为什么不让我见!”
  他现在对苏子洛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苏府到底是将军府,所以到处都有人巡逻,李时言刚到了偏院,就看到一行身着便装的人经过,他赶紧藏在一棵大树下,屏住呼吸,好在自己穿着一行夜行衣,所以轻而易举就避开了那些人。


第1521章 我便是你,你便是我
  李时言来苏府至少也有上百回了,所以对里面的摆设建筑摸得门清,很快就顺利溜进了后院,打算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倒是要好好看看苏子洛究竟卖什么关子?为什么不准他见纪云舒,还偏偏要等到明白才能见。
  而此时此刻,纪云舒正坐在偏厅里,她的对面坐着苏子洛。
  二人这样坐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谁也没有说话,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说起。
  厅外起了一阵风,刮得外头的树叶沙沙作响,缓缓刮进了厅中,使得门框狠撞了下,也打破了此时的沉默。
  纪云舒率先开了口,看着对面的苏子洛道,“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些什么吗?”
  苏子洛神态平静,仍旧是之前同样的话,“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就是再继续往下问,我也说不出什么来。”
  “你既然救了景容,为什么却要瞒着我?我知道这当中一定有原因,一定有你不愿意说的原因,可是纪……苏先生,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有任何难为之处都可以告诉我,好吗?”她几乎是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可是——
  苏子洛是个与她相同固执的人,决定不说的话,便一定会藏在心里一字不言,他深深的呼了口气,滚动轮椅到门口边上,望着外头黑漆漆的天空,目光深沉,缓缓说,“你想要的,不就是找到他吗?现在你找到他了,别的……还重要吗?”
  “重要!”纪云舒起身认真道,“三年!你知道这三年我经历了什么吗?我每天都活在思念和煎熬里,满脑子都只想找到他,三年,不是三天啊!可你却说的那么轻而易举。我知道,我其实应该感谢你,因为不是你的话,景容或许真的已经死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对我隐瞒的事……是对的。”
  她说完,苏子洛笑了,不知道是觉得她的话可笑?还是在自嘲。
  良久——
  他转过轮椅,迎上纪云舒的眼神,说,“你找了他三年,等了他三年,上天证明了你的爱,你也证明了你自己的爱,一切的磨难……都是为了今日最好的重逢,不是吗?”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好听、温柔、轻沉……
  纪云舒听完,眼眶红了,不可思议的摇了下头,“所以你觉得……这是上天对我和景容的一种考验吗?苏先生,怪我无法理解。
  “总之,你不要问了!因为不管你问多少次,我给你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他不愿意再多聊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让景容恢复记忆,而在他恢复记忆的这段时间里,你就留在这,当然,如果你想带他走的话,我没有任何意见,也看看他……愿不愿意跟你回去吧。”
  说完,苏子洛唤了一声“七儿”。
  七儿从外头进来,“公子?”
  他吩咐,“你命人好好打理出一处院子来,让纪姑娘住下,好好伺候,不得怠慢。”
  “奴婢已经打点好了,就在西厢的静心院,收拾的很干净,也将东西置办好了,安排了几个伺候的丫头过去,等明日一早再派人去纪姑娘之前住的地方将她的行囊拿来。”
  七儿照顾了景容很多年,所以很多东西都安排得特别仔细,是个十分贴心的丫头。
  苏子洛一向放心七儿办事,点头道,“就照你这样安排。”
  “是!”
  苏子洛再次看向纪云舒,说,“今日你好好休息,一切都等明日再说。”
  说完,七儿便推着他走了。
  纪云舒在屋子呆了会,便去了湖边附近的一处长廊,远远的看到景容站在廊下。
  他深不见底的眸子看着屋檐下挂着的那盏摇摇欲坠的灯笼。
  纪云舒犹豫好久到底要不要过去,结果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
  一点一点的走了过去。
  景容知道她来了,却仍旧站在屋檐下不动,似乎经过一天,他已经慢慢消化了这一切,可仍旧一点记忆也没有,但即便如此,他没有办法骗过自己的心,他必须得承认,自己看到纪云的时候,心里总会涌上无尽的波澜,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他的骨头缝里拨动一般,实在不着滋味。
  纪云舒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着屋檐下挂着的灯笼,说,“往日,你也是喜欢这样一个人站在廊下,时常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
  景容没说话,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也是像这样,当时你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如果有一天天下太平了,我们就离开眼前的是是非非,去我们自己想去的地方,你还答应我,只要我想做什么,你都会陪着我,天涯海角,任何地方。”她说的很慢,希望每一个字都能深入景容的心中,让他想起往日的一点一滴来。
  景容的眸子微微颤了下,半晌,他才扭头看着纪云舒,说,“就算我真的是景容,真的是你找了三年的那个人,可是纪姑娘,或许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了。”
  就是这样了!
  纪云舒不怪他说出这样的话,只说,“没关系的,你会想起来的,一定会。”
  “如果不能呢?”
  纪云舒不愿放弃,态度坚定的说,“那我就一直等,等你用现在的身份……重新爱上我。”
  景容凝视着她认真的视线,嘴角一勾,说,“你就这么自信的以为……我会爱上你?”
  “是!我相信你会,是你说的,我便是你,你便是我,你我生生世世,没有彼此,你还说过,倘若来生,你仍旧会认出我,会像今生一样爱着我,那是你的承诺,生生世世都不变,就算你现在是离川,但我相信,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还是我!”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不会爱上你呢!”
  纪云舒红了眼,一瞬之间扑进了他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哽咽说,“景容,不要再骗自己了,其实在南塞沙漠你折回营帐救我的那一刻就已经重新爱上我了,只是你不愿意承认,不愿意面对心中真实的感情,所以总要这般冰冰冷冷的对着我,可是景容,我说过,就算你可以骗得你自己,但是你永远也骗不了我。”
  她知道,她能感觉得到,就算景容是离川,也一样看爱上自己。
  这一刻,景容没有推开她,只是那双眼睛却越发的深沉了。
  此时此刻,李时言机灵的避开了所有府上巡逻的人,绕到了后院,在附近几间屋子里搜了一遍,都没有看到纪云舒,打算去西厢那边继续找,刚绕过一个走廊就看到不远处的廊下站着两个人。
  那两人还紧紧的抱在一块!
  他避到一处柱子后,悄咪咪的往那边看,满脸八卦,嘴里打笑,轻声道,“这苏府上下什么时候有这等子趣事了?大晚上一男一女抱在一块,子洛都不管吗?真是稀罕!”
  他老是往苏府里钻,府上的人都认识!
  可从来没有见过府上哪个丫头和哪个小厮是对上眼的,他心里越发好奇,想看看究竟是谁?
  于是朝旁边的柱子挪了几步,视线也变得更广。
  只是他怎么没想到,这一看,整个人当场愣住了。
  因为此时扑在男人怀中的不是别人,而是纪云舒!
  那个他心心念念了五年的姑娘。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抓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心也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撕裂了一块一块,正在不停地滴血。


第1522章 阎王爷也未必肯收!
  李时言觉得自己来晚了!
  也注定是没希望!
  不管是五年前!
  还是五年后!
  他与她之间都不可能了。
  但是——
  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舒儿要抱着他?
  而被纪云舒紧紧抱着的景容突然察觉到周围有陌生的气息传来,他眸子一紧,神色凌然,偏头一看,视线便落在不远处一根柱子旁边,隐隐看到有一道人影站在那里。
  “有人!”
  他推开纪云舒的同时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拔出剑朝着那边刺了过去,速度极快,剑锋闪烁着银光,对着李时言的胸口刺去。
  李时言赫然间惊觉过来,但是来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他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躲避了,唯有拼死一搏,整个人朝旁边侧去,仍旧没来得及,以至那把剑狠狠扎进了他的手臂里,直接刺穿,他更是被那道力量逼得连连退去,最后撞在了身后一面墙壁上才停下。
  “呃!”
  手臂上传来的剧痛感几乎等同要了他的命,当下一刻,景容又将剑迅速拔出!
  “啊!”李时言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整个人痛到单膝着地,吐了一口鲜血。
  手臂上的血也洒了一地。
  景容居高临下的站在他面前,将沾满鲜血的长剑直接架在了李时言的脖子上。
  质问道:“你是谁?”
  李时言身子失去了力气,喘气不止,一口鲜血蒙在黑色面罩里,糊得他满脸是血,他紧紧的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努力抬起头,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浑身都散发着逼人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他反问一句,“你……你是……谁?”
  这还是景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刺客!
  明明是他穿着一身夜行衣闯进苏府,竟然还问别人是谁!
  实在猖狂!
  景容眸子一眯:“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语落,景容手腕一用力,手中持的剑在李时言的脖子上稍稍压出了血。
  只要他动动手,顷刻间就能要了这人的命。
  倏地——
  “住手!”纪云舒快步走了过来,他垂目看着身穿夜行衣、蒙着脸的“刺客”,那“刺客”的眼睛她觉得十分熟悉,再仔细一看,猛然震惊道,“世子?”
  李时言?
  景容听到这两个字后,立刻将剑收回,他认识世子,这三年里,隔三差五就往苏府里钻,是个典型的牛皮糖。
  他怎么会在这?
  还穿成这样?
  李时言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直接扑到了地上。
  “世子?”纪云舒蹲身扶住了他,将他脸上的黑色面罩摘了下来,鲜血几乎染红了他大半张脸,“世子?怎么是你?你怎么会……”
  李时言看到她时,突然觉得浑身都不痛了,咧着满是血的嘴冲着她一乐,“舒儿,总……总算见到你了。”
  说完最后一个字,便晕了过去。
  很快,此事惊动了苏子洛,他立刻派人去请了大夫进府,并下令不准府上的人对外透露,以免惊动了康定侯。
  好在李时言那小子就是命大,手臂被刺了洞却还能安然无恙,大夫给他止了血,上了药,一一包扎好,又给他嘴里灌了药,这才没事。
  大夫说:“伤口看着严重,却并没有要人性命,养一养就能好,没多大事。”
  结果开了一大堆的药!
  大多都是补血的。
  李时言坐靠在床上,看着自己包扎好的手臂,真是哭笑不得。
  苏子洛坐在屋中,说,“你这命也真是大,这样都没事,听大夫这一说,好像你只是被蚊子叮咬了一下。”
  李时言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包成粽子的手臂,委屈巴巴的说,“子洛,你也太没有人情味了吧,我都成这样了,要不是我福大命大,现在早就死了。”
  “你还死不了,就算你想死,阎王爷也未必肯收!”
  “你……你怎么还挖苦我,真是没良心。”
  苏子洛看了一眼扔在旁边的夜行衣,狐疑道,“你大晚上穿成这样跑来我府上做什么?”
  李时言尴尬,笑了下,说,“我就是……就是来看看你!”
  “看我何须穿成这样?”
  “……”
  苏子洛也猜到他是来看纪云舒的,摇头无奈道:“也不怪离川出手要杀了你,要是换成府兵,恐怕你已经没命了。”
  语气十分严厉!
  李时言一听,眼睛眯起:“你是说……那个戴着面具要杀我的人叫离川?他究竟是谁?我亲眼看到……他和舒儿抱在一块,舒儿她……”
  “离川就是景容,大临的那位王爷!”苏子洛没有瞒他,实在是因为李时言是块狗皮膏药,他若是不说,恐怕今日他穿夜行衣的事还会发生第二回 ,以免让他将事情闹大,倒不如直接告诉了他,让他安安分分,不要生事。
  当听了离川就是景容的话,李时言差点没从床上跳下来,一双眼睛瞪大,不可思议,“等等,你是说……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是容王?这到底怎么回事?舒儿在你的府上,容王也在你府上,这不过短短一天时间,怎么好像……我……我怎么觉得我脑子都懵了!”
  苏子洛语气平淡的告诉他,“你不要再问这么多了,今日就在我这住下,明日赶紧回府去。”
  “可我还没弄明白!”
  “明白太多对你不会有好处,今日就当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不要再犯。”
  “……”李时言知道自己怼不过他,只好作罢,问,“那舒儿在哪儿?我要见她。”
  “怎么你转头又忘记了?我说过,任何事情明日再说,你想见纪姑娘,也要等到明日。”
  看来今日他是铁定看不到纪云舒了!
  自己也正是因为没有听他的话,所以夜入苏府,结果被人刺了一剑。
  他执拗不过,只好叹息说,“既然今日见不到舒儿,那我就先回府了,不然被我爹发现我偷跑出来,恐怕我想再来你这是不可能了。”
  “可你现在这种情况回府,侯爷就是知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李时言说着直接掀开被子下床,“你赶紧准备马车送我回去,不然我爹发现我跑出来,我就真的一辈子也不能出来了。”
  他还要见纪云舒呢!
  如果被他老爹发现他跑出来,一定把他关在这里,恐怕等纪云舒离开曲姜,他也见不到她一面。
  苏子洛看他还能从床上爬上去,精神也还不错,看来真的没有大碍了,于是命人准备马车,将他送走了。
  等李时言走到,苏子洛才去见纪云舒。
  纪云舒担心问道,“世子怎么样?”
  “他没事,现在已经回府去了。”
  “那就好。”
  苏子洛在屋里看了下,问,“离……景容呢?”
  纪云舒指着外头,“他在外面。”
  苏子洛短暂沉默后,说,“那你好生休息,任何事情明天再说吧。”
  “嗯!”
  另一边。
  李时言让马车送自己到了后门口,他在门上敲了几下,一直等在里面的小路子都快要睡着了,一听到声音立刻跳起来,一开门就看到李时言站在外头。
  “世子,你总算回来了,这都快到子时了。”
  李时言有意将手臂往身后藏去:“没事,回屋吧。”
  他跨门而进。
  小路子关上门赶紧追了上去,十分好奇的问:“世子,你什么时候换了衣服?你的夜行衣呢?”
  “丢了!”
  “那这衣服?”
  “从苏府借的!”
  小路子挠了挠头,不大明白他什么意思。
  而李时言也没有提自己受伤的事,一直将受伤的手臂藏在袖子里。


第1523章 笼子里的鸟
  朱府
  朱瑶从宁安山庄下来回府后,她就一直待在屋中没有回去过。本来她身体就不舒服,再加上在下山途中李时言忽然跑来问自己关于纪姑娘的事,她心里其实就已经清楚得七七八八了,所以一回来就郁郁寡欢,心思沉重,一直惦记着
  李时言说过的每一句话,以至待在屋子里不是发呆就是精神不振,甚至时不时眼眶一红,当眼泪欲往下掉的时候,她又强忍着给憋了回来。
  心里一直酸酸楚着。
  跟针扎一样!
  期间,朱尚书也来过好几次,看着自己女儿这样,唉声叹气了好几声。
  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好走了……
  倒是朱夫人心疼女儿,一直在屋中陪伴左右。
  她见着自己女儿这样,心里很是难受,几次想开口说起两家之间的婚事问题,但话到嘴边又给咽进去了。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便一直默默陪在旁边,偶尔与朱瑶说几句贴心的话。
  可朱瑶却不听不回,就这样失神的一直坐着。
  看着像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哎……”
  彩儿这会从外头进来,手里端来一壶枸杞茶,走到朱夫人身边说,“夫人,要不喝点茶吧。”
  朱夫人:“现在哪里还喝得下茶?”
  担心女儿都来不及!
  彩儿关心道:“夫人,要不您先回房休息,奴婢照顾小姐就好,现在都已经子时了。”朱夫人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朱瑶,叹了声气,起身走过去,握着朱瑶的手说,“瑶儿,娘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有些事现在不好跟你谈,但是你自己心里要明白,不要让
  自己这么难受,娘看着担心啊!而且,我跟你爹都是为了你好,不想让你往后吃苦,这份苦心,娘希望你明白,也能理解。”
  语气温柔。
  朱瑶仍旧纹丝不动,眼神疲倦,目光空洞的望着地面上,双手紧紧的绞在一块,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
  最后,朱夫人实在是没办法,只好交代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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