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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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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勾了勾,“容王有兴致过来看我?”
  “之前,纪司尹好歹也在本王府中与我畅谈过,如今你深陷此处,本王怎么能不来看看你?”
  真伟大!
  给你一个大拇指!
  可换来的,却是纪黎一撇笑意,完全一脸看透的模样,说,“王爷应该不是来看我的吧?而是想来问问我,昨晚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纪司尹这么聪明,不如再猜猜,本王为什么要来问你?”景容端着琢磨不透的笑。
  纪黎从地上撑起身来,伴随着铁链声,一阵作响!
  回荡在这阴冷沉闷的监牢里,十分的诡异!
  他朝着景容走了过来,一双手,抓在了木桩上,指节分明。
  那深暗的眼神对上景容冷厉的眸。
  纪黎道,“要是我没有猜错,这桩案件,皇上一定是交给了纪先生吧?而王爷此次来,不过就是想从我口中得知那晚发生了什么,好将信息转给纪先生,让她尽早破案。”
  对于他准确的猜测,景容并不意外,这个纪黎,本来就是个聪明人!
  景容说,“既然纪司尹知道纪先生在查这桩案子,那么,你就如实将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我,好帮你洗脱罪责,离开这里。”
  “离开?”纪黎一脸不屑,“大概,那位纪先生恨不得我死吧,她又怎么会帮我洗脱罪责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爷何必装不懂?”纪黎抓在木桩上的手更加用力,突然满眼杀意,“我那了不得的三妹妹,当初能将至亲的送进监狱,还将他的尸体烧得干干净净,这样一个人,能为我洗脱罪名?王爷信,我不信,毕竟,我若能活着出去,死的,便是她。”
  语气狰狞极了!
  是的,他笃定纪先生就是纪云舒。
  景容摇摇头,“你太不了解她了!”
  “不,是王爷你不了解她。”纪黎驳他的话,身子往前凑了凑,说,“不如,我与王爷打个赌,就赌纪云舒,会不会救我!”
  呃!
  景容心头一紧。
  他不明白,纪黎给纪云舒安一个“无情”的头衔,而且是如此的笃定。
  可他的脸上又无波澜,眼神盯着纪黎,说,“好,你想赌,本王跟你赌,只要你没杀人,她一定会为你洗脱罪名,就算你想死,也要出去死。”
  哈哈哈——
  纪黎大笑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待这种近似于发疯的状态停下来后,他才背靠着墙,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将自己隐在了暗处。
  半响,才说,“昨日宴席结束后,尉迟将军便邀我去驿站与他续酒,只是谈了一些琐事,并无其他,我们都喝酒了,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起来,我就发现他死了,而我手里,多了一把剑,我刚刚拿在手里,就有人推门进来,我无从解释,没多久,皇上下令,将我关押到刑部大牢,没了,什么都没了,大概,我是真的喝醉酒,杀了人!”


第217章 另谋出路
  听这番话,纪黎的求生欲看似并不强!
  倒像是接受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可那个威风凛凛的纪司尹,何时变成这样了?
  景容看着黑暗中席地而坐的他,问,“所以,你真的认为,人是你杀的?”
  “可能吧!”
  “杀人偿命,何况这个命案牵扯到了两国之事,可能你们纪家都会受到牵连。”
  纪黎则抬眸看他,冷笑一声,“王爷是担心我三妹也受到牵连吧?”
  景容面无表情,几分好笑的回了他一句,“纪司尹难道忘了?她已经不是你们纪家的人。”
  是的,本王的女人都已经被你们逐出纪家了,就算你们满门抄斩,也轮不到她头上!
  纪黎倏地笑容又一沉,嘴里道了一句,“也是!”
  “都这个时候了,纪司尹不打算再说些别的?”
  纪黎沉了一口气,良久,才认真与景容说,“王爷,你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看得出这件事其中的蹊跷吧?如果当真有人嫁祸给我,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陷害我?而这次曲姜人来大临,根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兴许有更大的计划,而这个计划,必须由我开头,当然,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兴许,人还真是我杀的,毕竟五年前在苍水一战,我剑下死了不少的曲姜将士,所以看到曲姜人,酒意上头,控制不住,便想杀吧。”
  这解释,真他妈牛!
  纪黎耸耸肩,死就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可景容听完他那番漫不经心的分析后,剑眉压低,十分凝重,往后退了一小步。
  道,“这话,本王记下了,不过这段时间,纪司尹就好好在大牢里待着,不过希望纪司尹记住本王说过的话,纪云舒是本王带进京的,就一定会护她周全,就算最后你走出大牢而要杀她,本王保证,我会先杀了你,这是警告,不是通知。”
  语气尽带着威胁!
  纪黎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嘴角,勾着一抹深深的笑。
  而景容甩下这番话后,已经背身离开,拐角处的卒尹官在他离开后,仔细看了一眼大牢里的纪黎,见他还在,松了一口气。
  从大牢里出来,景容上了马,往容王府回。
  一旁的琅泊忍不住问了一句,“王爷,这个纪司尹根本没有急于解释,难不成,人真的是他杀的?”
  “不知道!”
  “被关进了刑部大牢,不大喊大叫的,也只有他了。”
  景容横了他一眼,一脸嫌弃,“纪司尹不是别人,他很清楚,就算他喊破喉咙,父皇没有看到证据证明人不是他杀的,是绝对不可能放他出去的,大喊大叫,又有何用?”
  “这……是属下愚昧!”
  琅泊嘴角抽抽!
  回到府后,景容就去了一趟东苑,纪云舒在屋子里,朝桌上铺了一张纸,刚要起笔,景容就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走得有些着急,口干舌燥的,一进来,二话不说就喝了两杯水。
  这才坐了下来!
  纪云舒就这样看着他,楞了好一会儿,才问了一句,“问出什么了?”
  景容沉吟片刻,便一一道来,将纪黎与他说的那些,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她。
  纪云舒仔细的听着,心中也琢磨起来。
  而景容也比较纳闷,说,“本王有一点不明白,纪黎看上去,很平静,似乎抱着必死的心,根本没有求生的欲望,倒是让本王看不透了。”
  “王爷看不透,是因为他不想让你看透。”纪云舒说。
  “哦?怎么说?”
  “我这个大哥,心思十分缜密,遇到任何事情,总是最冷静的,旁人觉得他无所谓,可其实,他早就为自己另谋出路了。”
  “另谋出路?刑部大牢关押的,都是重犯,而且,他是我父皇亲自下旨关押进去的,没有父皇开口,谁也救不了他,想越狱,更不可能,另谋出路?却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洗脱罪名。”景容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但纪云舒却十分坚定,“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旁人才猜不透我大哥的心思,就算人真的是他杀的,最后,他也一样可以活着出来。”
  “你未免太高估纪黎了!”
  “不,是王爷低估了他。”
  这样一说,景容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忽略了什么,可是又说不上来。
  纪黎的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
  纪云舒看他一身沉思的样子,又说,“不过不管我大哥到底另谋出路,出的是那条路,但他有一点却说对了,那就是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曲姜人的一个计划,他们想利用尉迟林的死来达到他们真实的目的,那么,就真的太可怕了。”
  “所以呢,你想到了什么?”景容挑着眉,想继续听下去。
  可其实,他都想到了!
  纪云舒一边挑出一支毛笔在纸上画了起来,一边说,“两国之间最大的利益,无外乎就是领土主权罢了,曲姜人此次在边疆一带实行迂回之术,本就奇怪,后得了皇上的命令,顺利进了京,竟说是来求亲,理由虽然合理,却有些荒唐,皇上刚刚下令将孔姑娘和过去,按道理,那些曲姜人就应该要离开了,可这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尉迟林就死了,整件事,就好像是有规律似的,一步一步的计划着,而五年前,曲姜和大临一战,赔着两座城池,曲姜王毕竟是个王,所以,他心中必定有芥蒂。”
  景容听完她的话,双眸中闪过一丝略惊,也不是很震惊。
  说,“所以,你认为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两座城池而来?一步一步,从在边疆行迂回之术时就已经开始谋划了。”
  “可能更早。”纪云舒淡言。
  景容从椅子上起来,朝着纪云舒走了过去,对于这个女人,他已经完全无法用敬佩来形容了,她太聪明了,聪明得让人觉得,她太可怕了。
  这些事,恐怕连常久身在朝堂上的人都无法分析得这般详细。
  而她,就仿佛是那个纵观全局的人!
  大概察觉到了那道投射在自己身上、略带欣赏而又万分炙热的目光,纪云舒抬起眸,正好对上了景容的视线。


第218章 景云舒
  纪云舒眉心皱了皱,问,“莫非我脸上有东西?”
  景容摇头!
  “那王爷为何这样看着我?”
  “很奇怪吗?”
  “有点儿!”她老实回答。
  偏偏景容唇角泛着笑意,“本王看你,不需要奇怪,从今往后,我都会这样看着你。”
  真是随口就有情话来。
  纪云舒冷丁丁的瞅了他一眼,“你这话,应该与孔姑娘说。”
  显然是在暗指他没有在皇上面前求娶孔虞的事。
  景容脸色一青,本想顺着她的话解释下去,又突然梗塞了一下。
  罢了!
  还是不说了!
  目光转向她在纸上画的东西,问了一句,“你这是在画什么?”
  “我也不知道。”
  她收了笔,将纸拿了起来,仔细瞧了瞧,这上面,只有一个半圆形的图案,图案内,是一些错落有致的条纹。
  到底是什么呢?
  景容将她手中的纸拿了过来,微眯着眸子看了看,不解的问,“怎么突然画这个?跟案件有关?”
  “倒是希望与案件有关,而不是我想多了。”
  “嗯?”
  她耐心解释起来,“尉迟林的死,的确是被一剑砍下头颅而死,而且他也没有中毒的迹象,一切证据,都指向我大哥,可有一点我不明白,一个喝醉酒的人,身体的机能,应该是比较松弛的,那么在被一刀砍下头颅时,双手是不可能有力的弯曲着,可他的手,却是呈现这种状态的,而在屋子里,我没有找到任何发抖的痕迹和异常,除了门后面,地上印着这个印迹,我也不知道是我想太多了,还是这个印迹可能是个证据。”
  她一边说时,更是眉头紧锁,心里想着,这个印迹,到底是什么呢?
  景容听完她的话,将纸放下,看着她,“这个印迹,本王也没有见过,如果所有证据真的指向纪黎,那么,他就是凶手,纪家这次,怕是要栽大了。”
  那是必然的!
  纪黎杀了人,纪家一定脱不了干系,搞不好皇上一怒之下,满门抄斩也是有可能的。
  更别说纪幕青还想当太子妃,纪婉欣还想嫁给尚书大人的儿子了。
  这些,都会成为异想天开!
  想想自己那豺狼般的爹为纪家的女儿们谋划了这么多的事,此刻都要打水漂了,大概脸色都发青了。
  偏偏在纪云舒心里有些伤怀时,景容又突然道了一句,“不过还好,就算纪家出了事,也与你无关,毕竟,你也不是纪家人了,但是本王一直想,你要不要改个姓氏?不如,姓景吧。”
  有病啊你!
  景是国姓!
  纪云舒白了她一眼,正打算反驳他。
  景容打断,“反正你早晚也是本王的人,姓氏改了也好,景云舒,比纪云舒好听多了。”
  好听你妹!
  纪云舒完全无言以对了,罢了,无奈的摇摇头,将画好的那个图案折好,收进了衣袖内,朝门口走去。
  “去哪?”景容问。
  她头也不回的甩了一句,“裕华阁!”
  答应了卫奕每日都要去看他,不能食言!
  景容这老年醋坛子,又瞬间打翻了,刚打算追出来,就被匆匆前来的琅泊拦住了。
  “什么事!”语气不好。
  琅泊道,“纪将军进了宫,要皇上放了他大哥,皇上将他轰了出去,他又在大殿在跪了好几个时辰,现在皇上一怒之下,也将他关进刑部大牢了。”
  呃!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刚,我们刚从刑部大牢离开,纪将军后脚就被押进去了。”
  景容摇摇头,一脸“那傻逼”的藐视样,说,“明明知道父皇还在气头上,这纪桓是吃了哪门子的药,竟然去鸡蛋碰石头,纪家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倔。”
  “王爷,要不要告诉纪先生?”
  “她会知道的,本王只是担心,她心里只记挂着她那两个要杀她的哥哥,而太过专注到这个案子里,万一其中出了岔子,本王怕她也会牵扯进去。”
  叹了一声气!
  ……
  纪云舒到了裕华阁,外头,依旧人满为患!
  莫若神医的头衔,可不是白挂的。
  她进去后,就听小童说,莫若在阁楼上喝酒,卫奕在照顾他。
  照顾?
  这也太奇怪了吧!
  带着几分好奇的心态上了阁楼,扑鼻而来的,不是药草的味道,而是一些一阵酒香味。
  就看到莫若躺在那张竹椅上,微眯着眸子,手里还端着一壶酒往嘴里灌,一只脚抵在地上,一上一下,不停地摇动着椅子。
  那样子,清闲的很,似乎将孔虞远嫁曲姜的事抛的一干二净。
  “舒儿!”
  突然听到卫奕兴奋的喊了一声。
  他手里抬着两壶刚刚温好的酒走了过来,满脸笑意的朝她迎了上来。
  “好玩吗?”纪云舒问了他一句。
  狂点头!
  “好玩,莫若哥哥对我可好了!”
  那笑容,扬得分外明朗!
  艾玛,之前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今天嘴巴像抹了蜜饯似的。
  难道又是用糖葫芦将你收服了?
  纪云舒笑了笑,走到莫若身旁,轻轻坐下,看着他,问,“这是在借酒消愁吗?”
  莫若闭着眼睛,嘴角却往上勾了勾,“那个曲姜将军都死了,我为何还要借酒消愁?”
  “哦?莫公子这话,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他睁开一只眼睛,看着头顶上挂着的几味药材,缓缓说,“如今那将军都死了,和亲的事,怕是也要作罢了,孔虞自然也不会和亲过去,我当然乐了一个自在。”
  “你跟他,果然不一样!”纪云舒突道了一声。
  莫若:“你说景容?”
  纪云舒:“我没猜错的话,莫公子应该为了孔姑娘嫁去曲姜的事而心情烦闷吧?可是容王却不一样,他明明可以帮她,却没有去做,所以说,你们真的不一样!”
  片刻,莫若问,“那我问你,景容可是见过了孔虞?”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确定,昨晚设宴前,他的确离开过,是不是去找孔姑娘谈了些什么,我不清楚。”
  这时,莫若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脸认真的告诉她,“如果有一丝希望,他都会去救孔虞,所以,在设宴前,他一定见过她,孔虞一定是与他说了什么,他才放任她嫁去曲姜。”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以为纪姑娘你了解他。”莫若笑了笑,为景容觉得不值,又躺了下去,闭着眼睛?
  说,“孔虞是我们三人中,最聪明的,她很清楚,景容一定会费尽心思的阻拦她嫁去曲姜,她就是担心会这样,而害了景容,所以,才推掉了景容的帮助,甘愿嫁过去。”


第219章 脚印
  莫若带着醉意说完了这番话,听得纪云舒持久也没有回应。
  孔虞的心甘情愿,是不想连累景容,因为她知道,景容会为了她拼尽全力,说不定到最后,祁祯帝一怒之下,完全不顾及父子之情,而将他推出午门斩首了。
  毕竟!一代帝王的眼中,最重要的,是膨胀的权利,而触及者,则必死无疑!
  想想孔虞能顾及到了这些,也的确算得上是个聪明的女子。
  “怎么,纪姑娘伤心了?”
  莫若的话,将走神的她给拉了回来。
  伤心?
  她一脸不明,“我为何要伤心?”
  “孔虞如果不和亲去曲姜,说不定,她会嫁给景容,那么,你呢?”
  “我?我怎样?”
  “又何必与我装糊涂。”莫若笑了笑,索性侧过身去,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慢吞吞的道了一句,“这天下,最让人抓耳挠腮的,就是情爱,所以,唯美酒不可辜负矣!”
  这酒坛子,早晚得醉死!
  这话,说得含含糊糊。
  纪云舒懒得去反驳他的话,朝正在炉子旁温酒的卫奕看了过去,那傻小子,正在用扇子一下一下的扇着火星子薄弱的炉子,满头大汗的,抬着袖子往额头上擦了一遍又一遍!
  真是认真极了!
  莫若的确是招了一个好徒弟。
  可纪云舒的眉心却皱了皱,朝已经喝的伶仃大醉的莫若问去,“你何时才开始给卫奕诊治?”
  没有回应!
  睡着了?
  本以为如此时,莫若又突然说,“你不是说,十几二十年都可以等吗?怎么现在才几天就等不及了?”
  “我自然能等,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
  “你既然将那傻小子交给我了,就不要担心,也不要过问,一切都交给我,最后他是好是坏,也都是我的事。”
  是是是,都是你的事!
  从今往后,卫奕吃你的,喝你的,他的婚姻大事,你也得包办了!
  纪云舒本想说些什么,莫若却已经睡着了,手里的酒罐子“咚”的一声掉落到了地上。
  这人,不泡在酒坛子,真是可惜了!
  卫奕已经将酒温好了,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将酒放在了莫若的手边。
  轻轻的!
  然后,抬着头与纪云舒,“舒儿,你今天是来接我走的吗?”
  “不,你还要留下来。”她回。
  “为什么?”他偏着脑袋问。
  纪云舒反问他,“你不喜欢这个吗?”
  他摇头,“我喜欢这里。”
  大概是不想吵着酒醉的莫若,纪云舒拉着他下了阁楼,这才与他说,“卫奕,既然你喜欢这里,那就好好待着。”
  卫奕扁了扁嘴,有些委屈起来,手指头动了动,抓着她的衣袖,低头道,“可是,我想和舒儿你在一起,这些天,我一直好想你,昨天晚上,我本来想偷偷去找你的,但是莫哥哥知道后,就让人把我拉回来了,昨天一晚上,他拉着我在他的屋子里睡觉,说要好好看着我,不让我逃走。”
  明明有些伤感的话,可纪云舒却莫名有些想笑,抬手,摸了摸高出自己一个脑袋的卫奕。
  温柔道,“卫奕,你乖乖听话好不好?这些天,舒儿太忙了,要做好多好多的事情,我答应你,等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我一定会接你回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离开京城,去我们想去的地方,好吗?”
  卫奕抹着眼泪,“当然好,只要跟舒儿在一起,什么都好,但是,我可以帮舒儿做什么,不想让舒儿太累了,往日在家里的时候,我都会他们的忙,我什么都能做。”
  一副“傲娇”的模样!
  拍了拍胸膛!
  纪云舒见他这样,嘴角绽开一抹笑容来,没说话。
  将手从他脑袋上收回来的时候,衣袖子一挥,里头那张被她折好的画纸露了出来,掉到了地上。
  卫奕见状,在纪云舒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弯腰将地上的画纸捡了起来,十分好奇的拆开。
  “这是什么?是舒儿你画的吗?”他高兴的将画纸扬了起来,对着光线看了看。
  “给我!”她本想伸手拿回来。
  可是卫奕却往身后一藏,后退了几步,“舒儿真小气,让我看看吧。”
  “……”
  卫奕将画纸左倒了一遍,又右倒了一遍,来来回回的看着,眼睛突然一个放亮。
  惊呼一句,“这是脚印!”
  纪云舒一听,神情都顿住了,然后一个激动,一把将那张纸从卫奕手里抽回,认真的再看了一遍。
  那个半圆形的图案,里面是一些错落有致的纹案。
  卫奕的手指头戳了过来,兴奋的说,“这就是个脚印,舒儿,你为什么要画一个脚印?”
  “为什么是脚印?卫奕,你为什么觉得是个脚印呢?”纪云舒问他。
  为了表示自己说的没错,卫奕拿过那张,放在地上,然后抬着脚,用脚后跟在纸上踩下,白色的纸面上,瞬间就印了一个半圆形、接近椭圆的形状。
  而这个形状里面,也还有一些纹案!
  他将地上的纸捡了起来,递到纪云舒面前,说,“舒儿快看,这就是个脚印,之前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们就朝我衣服上踢,也印着这样的脚印。”
  真是让人恍然啊!
  纪云舒像是整个血脉都畅通了,脑神经高速运转,看着自己画的那个图案,真是越看越像。
  “没错,这真的是一个脚印。”
  可是看了跟卫奕对比的这个脚印,纪云舒又思量起来,嘴里轻吟着,“两个都是脚印,却相差很大,所以,这个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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