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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太凶猛[女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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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阎王殿从不打输仗。”
  “就希望你们办的事如同你说的话一样好听才好。”
  “自然。”慕容幽月并未发现玖瑶倩看她的眼神带上了一抹杀意,而其还在坐着篡位成功的美梦呢!
  玖瑶倩见此心里冷笑一声,也就这傻子死到临头还能给贩子数最后一次钱,从怀中掏出一瓶药瓶,放于慕容幽月的手中,在其耳边耳语一番,不出所料见到了她不可思议的眼神。
  一而再再而三看她确认,她不厌其烦的点了一次又一次的头。
  “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慕容幽月本身有些许犹豫,但是根本禁不住心中的魔鬼怂恿,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见此玖瑶倩不由眼神浮现了笑意,阿瑜,我一定会让你达成心愿的。
  “她要是跑了怎么办。”慕容幽月本想离开,但是却依旧没有忘记昏迷不醒的宫沐颜,这可是难缠的对手,要是她突然逃离跑出来,可是要坏了大事的。
  “这不可能,殿下放心吧!”玖瑶倩将宫沐颜抱起放在密室之中的石床上,在其边上放了一瓶药瓶,那股奇异的迷香又一次现了身。
  “这是……”
  “迭迭香,能让人神志恍惚,昏迷不醒,重者会出现幻觉。”
  玖瑶倩的声音如同远方传来,惊出宫沐颜一身冷汗,立即锁住自己的嗅觉,已阻止那迷药的进入,祈祷着他们赶紧离开。
  在两人的脚步声渐远,宫沐颜猛的睁眼,用匕首扎了自己一身,将身边的药瓶给打翻在地,眼神隐晦不明。

  第一百四十五章:谋中谋

  血滴滴滴落,落于地面与土结合。
  宫沐颜背倚在墙边,昂头让自己微微振作,眼神隐晦不明。
  而石床周边,一洒落于地的药瓶被一种液体浸湿,还散发着可疑的热度。
  大腿之处的疼痛让宫沐颜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看了看伤口之处,手慢慢移动到衣摆之处,用力撕下一块衣角,绑于伤口之处,未免血液的流逝,引起自己的昏厥。
  迭迭香虽以被她的尿液暂时压制住,但是那药效并未完全消失,力气正在渐渐流逝,该死必须赶紧离开这儿 。
  手扶墙而走,试探性的摸索着,唯一一条通道已经被封死,该死,这该怎么办,冷静不能慌,肯定还有另外的出口,再找找。
  ……
  宫沐颜的消失,在柳奕宸心里砸起了波澜,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应当是出事了。
  宫沐颜的缺席,除去与她一同而来的柳奕宸和柳瑶心有疑惑,并未在他人心里引起任何异样。慕容青岚也只是试探性的询问,柳瑶如实回答之后,沉默片刻只说竟然宫将军还有事要处理,那么我们也不必再到等下去了。
  随着鼓乐声起,宴会如期开始,一时之间众的是眼只剩下台上那一块天地,舞者的载歌载舞,让这些个官员纷纷叫好。
  戏水池上戏水台,所谓的戏水台就是一个大型的露天宴会厅,大臣的座位所处的两侧便是河池。
  以慕容青岚为首,左文右武的排列,文官之首,以柳瑶为先,武官之首本是属于李娉的,但是李娉至今昏迷不醒,以宫沐颜替上,柳奕宸看着那空空的座位,心里并不是滋味,怀中的龙缘想要钻出来玩闹,被柳奕宸一把拽住尾巴,塞回了怀里,这并非平时,要是龙缘惹怒了女皇,估计今晚的宴席怕是要多添一道菜肴了——猫羹。
  柳奕宸的狠狠压制,龙缘根本无力折腾,弱弱的叫唤一声,不敢大声吵闹,待柳奕宸将鸡腿儿送至他的嘴边,冷哼一声表示还算你识相,莫名苦笑不得。
  ……
  宫沐颜颓废的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头顶,全身的力气正在迅速流逝,就算她将泥土扑在那瓶药瓶上,也毫无作用,这东西竟如此厉害。
  下唇被咬的稀烂,手指狠狠掐进大腿的伤口之处,来保持最后的清醒,她不能晕过去,若是真的晕过去,在此醒来怕是天都变了。
  眼前好似出现了宫常悦和李成阳的脸。
  她忆起儿时那段最美好的回忆,明知是幻觉,却依旧沉沦。
  宫沐颜只觉自己身处云端之上,前边带路的事她的父母。
  每一步走的并不踏实,却依旧甘之如饴。
  “将军,你这是要去哪?”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熟悉的感觉。
  “不知。”看着身后出现的“柳奕宸”,淡然说出,对,她的确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该去哪里,她发现死后都不一定有她的容身之所,贪婪的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却淡淡摇头,这并非是他,即使再像。
  “即是如此,那么将军可愿跟奕宸去一处地方。”
  “好啊!”宫沐颜麻木的回答,真正的柳奕宸不可能邀请她,竟然是假的,那么便让她享受这梦想已久之事,感受那是何感觉。
  跟着“柳奕宸”下一个场景变换竟出现在柳府的池边,而此时只有她一人,他呢!四处张望,并未发现“柳奕宸”身影。
  “救命,救命啊!”救命声!
  宫沐颜随着声音发现池中正有人拼命挣扎着,走近一看,发现竟是年幼时期的柳奕宸。
  “救命,救救我。”想要伸手,却发现那人已然沉入池中,不由一惊。
  不可置信的捂嘴想要逃离,一步一步的后退,却发现后背好似有什么挡着,冰冷的手环住了她的腰,眼瞳不由自主的放大,一把挣扎着逃离回头发现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身子因为长期浸泡在水中显得浮肿,头发紧紧贴在两侧,眼神空洞无神。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
  少年“柳奕宸”的脸在迅速产生着变化,一岁一岁的成长,她清晰的能看柳奕宸从儿时到青年的逐一变化,最后停止。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你知不知道水里好冷,好冷,为什么不救我呢!我也要让你尝尝被河水淹死的感觉。”冰冷的双手攀上她的脖子,慢慢缩紧然后抓着她的脖子,将她提至空中,无力挣扎。
  宫沐颜只觉得疯了疯了,她竟然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人丢进河池之中。
  冷,好冷,河水进入了口鼻,呛水导致的窒息的,她本是会游泳的,这时却无济于事,昏迷前只记得河岸之上那个笑的狰狞之人,脸开始变换,直到最丑恶之样,心里徒然一松,她就说嘛!柳公子才不会是这幅德行的呢!呵,丑恶的怪物。
  宫沐颜猛的惊醒,发丝凌乱,喘着粗气,刚刚那种窒息感依旧心有余悸。
  看着是熟悉的密室环境,她松了一口气,刚刚那种无力感她不想在经历第二次,汗水浸湿了衣裳,手脚无力,干脆不在挣扎,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滴答滴答。”
  宫沐颜睁眼,刚刚地面好似有水流声,错觉吗?宫沐颜将耳朵匍匐在地,仔细聆听了起来,发现刚刚那种大动静并未再出现第二次,但是的确有水流过的声音,这个地面应当是有一处出口,就是不知道通往哪里。
  宫沐颜眼睛微微一眯,瞥见那还在燃尽气息的迭迭香,眼神越发坚定,留下来也是死路一条,莫不开出一条道来。
  戏水台一片奢淫之景,千盏花灯一起点燃,台上那一处莲花瓣瓣开放。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柳奕宸。
  莲花开放,花苞藏人,周边伴舞者蜂蛹而出,丝带齐舞。
  花苞之人开始有了些许动作,女人颔首,让人无法看清她的五官,但是依旧能猜出她的国色天香。
  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张开,露出那小鹿一般的眼瞳,纯真清纯,湿漉漉的张望着,却让人只觉魅惑,有人天生为媚而生,有人天生人比花娇,而柳奕宸只觉得这是一朵罂粟花,毒中的圣品。
  微微抬头,露起长颈,女人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缓缓起身,好似在祈祷在诉说,那双眼睛好似在诉说的千言万语,此人喧嚣的场合之中无一人出声,都在欣赏着这片刻的美丽,就连龙缘都不由想要吹口哨,这个女人真的太过正点。
  起身,将环胸之手逐渐放下,短裙之下还披着一身丝纱,提起缓步走下,缠于脚腕的铃铛铃铃作响,这时才发现此人竟是赤足而来。
  脚尖轻点,飞身于前,摆放着姿态,待伴舞者前来,才与其共舞,眼神在在场所有人之中流连忘返,墨色的黑瞳好似带着泪珠,让人怜惜。
  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台上之时,慕容幽月笑了笑,拿着酒壶缓步走至慕容青岚身旁,试探问话:
  “母皇,今日这场表演可是合你的眼。”
  “还算不错。”
  “那母皇可得夸夸幽月,这舞娘可是幽月从苗疆特地请来的。”
  “苗疆?”
  “嗯,听闻苗疆女郎舞术闻名天下,幽月这不想给你一个惊醒吗?”
  “还算你有心。”
  “那是自然,母皇幽月敬你一杯。”
  “好。”慕容青岚不懂为什么这个平时跋扈的三女儿,会做此事,眯眼将其来回打量了一遍,只见其只是笑着,显得极其乖巧,心里不由有了一丝警觉,依旧顺着其意点了点头。
  慕容幽月为慕容青岚倒上了整整一杯酒,再为自己倒上一杯,笑着将其全部饮下,杯朝下,告诉慕容青岚她已经喝下,该她了。
  慕容幽月喝的很干净未剩一滴,慕容青岚也只是戏谑的看了她一眼,举杯于她,一口饮尽。
  慕容幽月见其喉咙微动,的确已经饮下,心里不由一阵得意,完全忘记了她的后背早已冷汗淋漓。
  与慕容青岚在交谈几句,便找了机会退了下去。
  慕容青岚见其离开,夹了一筷子菜肴,用袖掩面,假装吃了下去,实则将含在嘴中的酒水一口吐在了衣袖之中,眼神隐晦不明。
  并非她多疑,而是慕容幽月异于往常她不得不防,若是因着他人的一言二语,她便乖乖听话,也不能独拥这个宝座数十年。
  慕容幽月在无人之际将手中的药丸一口吃了下去,看着慕容青岚股下的宝座,满脸的信誓旦旦,给了慕容幽莲和玖瑶倩一个事成的眼神,便坐回了宝座。
  而柳奕宸从一开始就知晓今日有一番腥风血雨的,将这一块儿戏剧全收入于眼,他知晓,待会会有一场硬仗,当然结局是慕容青岚胜了,眼神微闪了,看了看旁边的柳瑶,心想必须离开这一块是非之地才行,要不然谁都无法预料后事。
  眉头紧皱,以手捂肚,趴坐在桌边,痛吟出声。
  “宸儿怎么了。”
  “娘亲,孩儿肚子有点不爽利,想去茅房一躺,但是皇宫之大,孩儿不熟,怕冲突了哪位,娘亲能否陪孩儿一起前去。”
  “难道是吃坏了肚子。”
  “嗯。”柳奕宸脸微红,以这个为借口,还是有点尴尬的,但是柳奕宸的脸红,柳瑶只以为那是痛的。
  与慕容青岚请示了一声,便拉着柳奕宸一起出了门。
  今夜还很漫长。
  “姑娘,你看那朵荷叶是不是在冒着气儿。”

  第一百四十六章:卧槽,这剧情不对啊!

  慕容清越顺着那人所指看了过去,并未发现她所说的气泡儿,反倒是月光之下荷叶旁泛着隐隐血丝,心里有了思量,怕不是哪个小贼儿藏于此中。
  轻蹙眉,斥责出声:
  “尽个瞎说,哪有什么气泡儿,这黑灯瞎火的,莫不是你遇了鬼。”
  “可是方才明明有……”那人还想说些什么,猛的回去看一眼,并未发现什么,反倒是死一般的寂静,刚巧联系上慕容清越所说的鬼,心里一阵颤栗,莫不是真遇上了那恶邪之物。
  “你倒是说说在哪儿呢!”慕容清越的眼神让她一时语塞,刚想走进去仔细瞧瞧,却呗慕容清越一把推开,眼里的厉色让她不由一阵胆寒。
  “好了好了,你这个满口胡言的混丫头,赶紧下去,莫碍了我赏月的心情。”
  “这不成,陛下交代过双喜要寸步不离的服侍姑娘您。”
  “是监视吧!这慕容青岚也是可笑了,这外边重重把守,还怕我这个废物跑掉不成,再者莫再叫我姑娘,我可是有夫亦有女的主,你应该尊称我为夫人。”
  “这不合规矩。”见慕容清越的咄咄逼人,双喜不由往后退了几步,平时的慕容清越虽然愁容满面,但是何时会有今日这般犀利的眼神,好似从杀场中出来一般,那种让人窒息的杀气,微皱眉,明明只是个不懂武的废人。
  “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才是活的,规矩是人定的,何来合不合之礼,下去莫要我在说一遍,若不从,我便在这荷花池之中跳下去,看你如何向你那主子交代。”慕容清越的步步紧逼,眼里的坚定并未有任何一丝动容,谈起慕容青岚那抑制不住的厌恶,她心里最是明白。
  谈起此人,双喜不知她是何时出现皇宫之中,他人亦是对其了解甚少,只知其是女皇在意之人,是被掳进来的。
  在她之前服侍其的人并不在少数,无一没有活过三个月,而她已经两月了,心里不由会害怕,一开始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怪事,因的她第一次见慕容清越之时只觉得她会是个和蔼的主子,但是自从慢慢揭露了女皇和她之间那层朦胧的面纱,她只觉其实死亡一直在盯着她,从未放弃,她亦是害怕,只能做个话少之人,只求女皇不要杀人灭口。
  思绪万千,唯有恐惧两字而已,看着慕容清越并未有任何变化的眼神,只能点头。
  失责可能会死,但是慕容清越要是真的跳入河中,她必死无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期望慕容清越回心转意,却只能收到慕容清越的怒瞪。
  慕容清越见其离开,才将眼神放到了荷花池中,轻笑道:
  “有能做这梁上君子,反倒不敢露脸了。”
  只听“哗啦”一声,水中之人猛的冒出了头,轻咳几声,而其样貌却让慕容清越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喃喃道“颜儿”。
  暖春之际,这河水依旧带着彻骨的寒意,更别说她身上有伤,而且不小,伤口浸泡于水中,那种刺骨的痛意,并未引起宫沐颜的注意。
  她看着眼前之人有片刻的恁神,此人不是那个被玉抉关押在山洞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儿,如果她没有猜错这儿应该还是皇宫,此人出现在这是什么目标,可是方才听她的话明明是在替她解围。
  天知晓她方才知晓河岸有人,心里有多着急,一口咬住那荷叶柄,怕被人抓住了蛛丝马迹。
  不管心思动了几分,这案还是要上的,淡定的划着水,就着月色爬上了岸。
  “方才多谢前辈出手相助。”
  “你……是何人。”之前在被囚禁的山洞,慕容清越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宫沐颜,并未仔细看,何来这等机会就近观察,这张脸与她不说八分相似也是有七分的,她不可能将她认错的,她的颜儿也就这般年纪,这肯定是她的孩子。
  “在下宫沐颜。”
  “这名字取的很好啊!”
  “多谢。”
  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神有些怪异,宫沐颜皱眉相看之,令她不由撇开眼,却看见宫沐颜锁骨那处有一奇怪的印记,微微靠近,却发现那竟是奴印,手不由颤抖,天知晓她到底吃过什么苦。
  这女人好生奇怪,宫沐颜暗想,那人眼里好似怜惜的眼神深深刺痛她的心,啊!也许是安逸久了,都忘记了这个令人羞耻的奴印。
  “前辈若无其他要事,沐颜便先行离开,沐颜还有急事。”
  “请稍等。”
  “???”
  明亲生女儿近在眼前,她却无法与之相认,真是可笑。
  贪婪的将其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又一遍,叹了一口气,将怀中之物掏出,郑重的交于宫沐颜手中。
  “这是……”看到手中之物,宫沐颜不由睁大了眼睛,这……是血匕,不应该不算是血匕,将怀中的血匕掏出,相合,却发现竟是一对,血匕上的图案更是因着两匕相合而显示出来,双凤戏珠,这是凤凰。
  在罗刹之中凤凰一物代表着皇室至高无上的尊贵,平民拥有那可是会被判灭九族的大罪,隐晦不明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总觉得此人的出现是那么的神秘。
  “阿颜,这是你娘交于我的,我现在转交给你。”
  “我娘,你认识我娘。”
  “嗯,你娘是常悦吧!”
  “你真的知道。”
  “当然。”你可是我亲手交到她手中的呢!只是后面一句话,慕容清越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她并没有这个资格,在她决定抛弃她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晚了。
  慕容清越的眼神并未骗人,宫沐颜依旧心情不定,她娘亲以前只是个教书先生,怎么可能会有此物,这可是个危险品啊!
  “阿颜,我应该能这般叫你吧!时机成熟,将此物交于柳瑶,她会助你一臂之力。”
  柳瑶,柳奕宸之母,与她又有何关系,宫沐颜只觉头疼万分,这事好似出乎了她脑子所及的范围之内,越发扑朔迷离了。
  “与柳相又有关系,何时才是时机成熟之际。”
  “佛曰不可说,只需由心而向,你所认为的时机便是合适的时候,而且你该离开了,莫忘了重事,从后门离开,那边防卫比较松弛。”
  听着慕容清越半解不解的话,宫沐颜更是迷了,她还想问些什么,却只能得到慕容清越的摇头摇头再摇头,心知她不愿过多透露,只能作罢,柳公子那边可是隐藏着不知名的危险,今晚注定是不宁夜。
  与慕容清越交错之时,她好似听到了一句:
  “阿颜,你要知道你母亲一直爱着你。”她疑惑了,她自是知晓宫母一直爱着她,可惜老天想要娘亲去陪了他,只是她那悬挂于眼的泪依旧刺痛了她的心,为何而伤感,他们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不是吗?
  心神不一定,却依旧无法阻止宫沐颜的脚步,毕竟她还要必须要保护之人。
  看着宫沐颜离开,慕容清越笑了笑,却被流下的泪给苦涩了嘴,手微微碰触着眼眶,感受上边的湿濡,抬头看了看正圆的月色。
  月色正圆,家人团圆,民间的俗语,她却连这么简单之事都无法完成,月晴圆缺,家人离别。
  躲避着宫中守卫的宫沐颜,心里突一阵刺痛,好似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烟火袅袅,这……
  她方才出来之地竟然泛着起了烟,随手攀爬上了一颗大树,远眺之,却发现一处楼房之中竟然泛起了火光,眼里突然闪过那个与她相似很高的女人,心里一酸,想要回去一看,却见有人比她更快。
  “快,快去通知女皇碧水阁起水了,其他人快救火。”
  ……
  戏水台
  慕容青岚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眼皮一直狂跳,微微揉了揉疲乏的太阳穴,让自己镇定下来,看着有人看过只是淡然一笑,有礼回之,淡定坐于高台之上,欣赏着那异族女子的舞姿,身上那轻微的疲乏又出现了,好似出现了幻觉,眼前竟出现了两个人。
  眼睛一睁,却发现玖瑶倩赤足而站,立于她前,嫣然一笑,手中的小酒杯,朝她伸了过来,身上那阵困乏之意又上了心头。
  一把将酒杯推开,看着酒水落于地面泛着气泡,有毒。
  “拿下。”
  ……寂静
  半响也没有人向前,慕容青岚那不安放大了一倍,将手指重重掐向自己,换来半响的清醒,抬头一一看了过去,却发现她的大臣们个个都昏倒在桌前,旁边的舞者笑的诡异。
  早有预谋,她又是何时中的招……慕容幽月,慕容青岚全身的怨念,她竟被自己的亲女儿给算计了,不过方才她分明没有饮下那杯毒酒,怎么会。
  “陛下,您这般左顾右盼可是在找奴家,还是说您是在想自己何时中的毒,那就要好好感谢您的乖女儿了,她做了什么,千重幻影,千足虫的毒素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只需口腔沾上那么一点,您就逃不掉了,哈哈哈。”
  “你……”看着这贱人的脸近在咫尺,慕容青岚突然说不上话来,慕容幽月竟会如此蠢笨。
  “陛下还是乖乖在这张圣旨上盖上手印,没准啊!还能死的舒服一些。”慕容青岚看着上边的人名,眼神猛的一睁,原来如此,这群蠢货怕不是被人卖了还要数自己的卖身钱。
  “呸,你想的倒美,狂风。”
  见玖瑶倩好似要与她下手,慕容青岚厉声叫道。
  “人呢。”一切来的太过突然,好似一阵风吹过一般,慕容青岚便消失于无形,该死,是暗影,暗影这东西真是他娘的讨厌。
  轻勾着红唇,看了看下边一片淫赖之景,弯头笑了笑:
  “鬼娃们,该你们出场了。”
  ……
  另一边
  “喂,我还没有吃够呢!你作甚急急忙忙的拉我离开。”南伊卿简直讨厌死了帝邢这个白痴,总是不干好事,竟然在如此大场合之下,光明正大的把她揪了出去。
  “还吃,你就不怕去着地狱去吃了那孟婆汤。”帝邢刚刚一直注意着柳奕宸的一举一动,见到了许多有趣的事,他好似知道什么,从一进来便是一副便秘之色,方才更是将柳瑶一块儿叫了出去,他心里总有一阵不安,见着打闹之时,将这人給揪了出来,谁知道她还不领情,白痴就是白痴,跟白痴说话,好似会变的白痴吧!
  “这话怎么讲。”帝邢话都说的这般明白了,南伊卿就算在糊涂,也知晓肯定是出事了。
  “嘘。”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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