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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的繁花田园-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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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雅间,乐轻悠就跑过去推开了窗户,看看下面两边都站满了人的街道,又看看远处骑着高头大马走来的一条长长的队伍,忙捏了一串樱桃准备好。
郁娴儿站到窗户另一边,看向街那边的队伍,心里慢慢地激动了起来。
那两个丫鬟都在后面一步远的地方站着,这时其中一个指着那渐渐行进到这边的队伍,既惊讶又兴奋道:“穿着状元郎衣冠的,不是三公子吗?”
乐轻悠见那最前面的几个人中,不止有三哥,还有大哥二哥,心里最先冒出来的是担心,随即才是高兴。
郁娴儿看见骑马走在二甲第一位置的乐巍,不由小小地呼了一声,看着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她几乎想大喊几声。
“知心”,郁娴儿侧身伸手,那个穿着水绿色衣衫的丫鬟忙上前一步,笑着把手里的花篮递了过去。
知意摸了摸袖口里藏着的一朵自己的纱花,眼神落到窗外时闪过一丝落寞。
说话间,走在最前面的方宴就来到这茶楼窗下的街面上了,两边不停响起“状元郎这边这边”、“状元郎请收下我的花”、“状元郎接住”的声音,呼喊探花榜眼的声音几乎是寥寥无几的。
看着一身大红状元锦袍却绷着一张脸手握缰绳目视前方的方宴,乐轻悠忍不住笑起来,学着那些只闻声音不见人的姑娘喊道:“状元郎,接住我的樱桃。”
状元郎三个字刚一喊出来,楼下的方宴就猛地抬起头来,看向茶楼,然后目光精准地找到站在三楼一个临街窗口的轻轻,一直绷着的脸上露出两分不太明显的笑意。
楼上樱桃已经砸了下来,在一朵朵朝他飞来的鲜花中很是不起眼,方宴却长臂一伸,把那两颗樱桃握在了手中。
两边眼睁睁见证了这一幕的人都激动得叫嚷起来,更多的花朝方宴身上砸去,前面牵马的太监不得不伸手挥打着才能正常往前走。
与之对比分明的,是右手边的施朗和乐峻,乐峻虽然被砸的话不如方宴的多,却也不是没有,而且他早就习惯了跟方宴一起出门,姑娘们注意到的总是他这一现象,看见方宴几乎被花海埋没,乐峻笑得很欢乐。
位在中间的施朗却一路都没怎么被人注意,跟个透明人一样的感觉让他心里更添几分恼怒。
这时听见那茶楼上又喊了声“探花郎看这里”,跟着便是一个红红的物体从眼前不远处飞过,施朗只觉屈辱无比,这人单单就忽略他这个榜眼,是什么意思?
乐峻已经看到在那窗子后一闪而过的妹妹,忙伸手接住了樱桃,双眼含笑地向那窗户摆了摆手。
旁边的人才明白,人家这是一家人啊,怪不得都接了呢。
正这么想着,就听到楼上又响起两道声音,一道喂一道大哥,伴随着这两个声音,从那个窗子里扔出一支娇嫩欲滴的海棠花和与刚才一样的樱桃。
这家人还有个考中的进士?那得是什么人家啊。
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是哪个接了这两样东西,大家就看到稍后方的二甲第一名眉眼带笑地伸手抓住了那个被抛到他上方的樱桃,随即大手往旁边一移,就捞住了那朵海棠花。
一瞬间人群中的呼喊声更热闹几分,也有不少人仰头去看路边茶楼的那个窗子。
方宴抖了抖马缰绳,示意牵马的太监走快点,不过两边的人群太热情了,就算想快也快不了多少,大约有半刻钟,这一行一百多人的进士才走过去一半。
后面这些人与俊美无俦的状元郎距离比较远,倒是也得了些噗噗砸过来的鲜花。
郁娴儿才看到郁然,笑着说道:“那不是六弟吗?”然后一朵海棠花扔了出去,旁边知心趴在窗户边上提醒道:“六少爷,接花。”
郁然刚伸手捞住那朵海棠花,一朵纱做的茉莉花正好砸到他手上,这一来路边看着的人都爆发出善意的笑声。
茉莉花是从路另一边的商铺中扔来的,为防纱花扔不远,花心里还缀着一颗珍珠,郁然面上带笑,其实很想皱眉,半点没有捞住那朵纱花的意思。
茉莉花落在地上,好巧不巧地被马蹄子踩了个正着。
银楼二楼一间房中,躲在窗户后的姑娘看见这一幕狠狠地咬住了下唇。
但因时不时有花飞向路中央的进士们,大部分人都没怎么在意,实在是扔花的人太多了,砸到脸上的都有,更何况是在乱花纷飞中砸到手上呢。
郁娴儿对乐轻悠道:“今天太阳大,把你的樱桃也给迎风扔两个。”
乐轻悠把篮子递给郁娴儿让她拿,郁娴儿笑道:“这个东西太小,我怕仍不准,你来扔。”
乐轻悠没多想,拿了个樱桃,示意知心出声提醒了,才把樱桃扔出去。
虽然那小丫头只是在窗边很快地露了一面,郁然还是把她认了出来,接住樱桃向上面挥了挥手,随即就笑着扔到了嘴里。
等这一波走过,一条路上都是被马蹄踩扁的鲜花、布花,这时就有那店铺里的伙计、专门等着捡好东西的普通百姓弯着腰去拨捡起来。
乐轻悠和郁娴儿从三楼下来,去跟季玄泰道别时,看到与他对面而坐的云霓时,才想起来把她给忘了。
郁娴儿问道:“表妹怎么不去三楼照我们?”
云霓暗道虚伪,笑着轻飘飘道:“我不知道表嫂定的雅间是哪间,等我来到二楼时已经不见你和表妹了,幸而知道季公子是熟人,我才有个地方可待。”
她说了这么些,郁娴儿便只笑笑,什么都没多说。
乐轻悠对季玄泰道:“季大哥,我们要去熔金街,就先走了。”
季玄泰看着乐轻悠,摆手道:“去吧,等等”,说着解下了腰间的玉佩,递给乐轻悠:“拿着这个,我身边的下人都认识这个玉佩,你来找我时便不会被人拦着了。”
乐轻悠还没说话,季玄泰已站起身把玉佩放到了她的手中。
看着这人拉着乐轻悠的手,她也不说赶紧抽回来,郁娴儿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出声道:“季公子请便,我们告辞了。”
季玄泰笑了笑,收回手。
乐轻悠把玉佩先装进了荷包里,抬头想问云霓可一起去,却看到她盯着自己的手的那种恨不得剁掉的眼神,乐轻悠的语气便也不那么好了:“表姐,你一起去吗?”
云霓根本不想跟这个处处不如她却处处压她一头的什么拐弯子表妹相处,皱着眉道:“我不太舒服,热闹已经看过,就不去了。”
乐轻悠点点头,没说什么,率先走了。
郁娴儿朝这两人点头示意一下,也迈步离开,出了茶楼,却让知意去乐家喊两个下人过来茶楼保护云家表小姐。
银楼中那间房里的女子也站起身来,对身后一个腰中佩剑的侍卫道:“待会儿去查一查,对面茶楼第三层那个扔了樱桃的房间是谁家包下的。”
侍卫低头应了声是,“小姐可要回府?”
“再去看看”,女子说着起身,向门口走去,提着花篮的小丫鬟等那侍卫先走了,才迈步跟去。
第197章
乐轻悠和郁娴儿到了雅意茶楼时,进士们那长长的队伍还未过来,乐岑和赵庆喜都在这边等着了,几人喝了会儿茶才听见热闹声向这边涌来。
乐轻悠朝窗外看了眼,路两边的窗户中频频有花朵鲜果掷出,比之刚才那条街的热闹情形半点不差。
赵庆喜看了看乐轻悠的小竹篮问她:“轻轻,你只准备了这么点东西?”
小竹篮中的花和樱桃还有半篮子,乐轻悠说道:“这些就够了,我一会儿还得回家。”
赵庆喜笑道:“怎么不多跟着你哥哥他们瞧瞧这热闹,以后想看可就看不见了。”
“家里也不能一直没人”,看到方宴骑着马走近了,乐轻悠忙拿出一朵鲜花扔了下去,因为这是她之前就跟哥哥们说好的给他们扔花的地点,还和他们一起来看了看这间临街雅间的位置,所以她没喊方宴一声,方宴也在这个时候伸手接住了那朵花。
花是玫瑰花,乐轻悠把花枝上的刺都拔得干干净净,方宴拿食指和拇指摩挲了下花枝,向那个窗户的方向笑了笑。
施朗沉着脸,见这抢了他状元之位的人接了一朵花脸上也带了笑容,便笑着大声问道:“状元郎一路上都不苟言笑,这时却是接了哪位佳人的花,笑得这般开心?”
旁边的人群喧喧闹闹的,民众们的关注点都在状元郎如何年轻如何俊美之上,谁也没管骑在骏马上的这些进士老爷们在说什么,施朗这话,同样骑在马上的乐峻等人听了个清楚。
乐峻和乐巍都看出来这个榜眼不服气自家三弟得这个状元,此时都有些担心这人故意找事,小宴接的花是谁扔的他们都很清楚。
跟在乐巍后面的进士听到这话,却露出了事不关己只看好戏的笑容。
方宴神情疏淡的笑了下,什么话也没说,正视前方继续前行。
或许是见状元郎接了朵花,那些人群中的姑娘以及有条件躲在雅间中的姑娘都激动起来,一波又一波鲜花朝路中央的人和马砸了过去。
乐轻悠又朝大哥二哥的方向扔了几朵,见他们都接住了,这才不扔了,看着几乎能把人淹没的花朵说道:“幸亏有人给进士们牵马,要不然这场面要惊马的。”
过来换茶的小二便笑着接话道:“可不是,往年新科状元率众进士跨马游街已是热闹了,今年的状元还有探花还有那后面的好些个进士老爷,都长得太俊了,这不刚才我那老娘都买了两朵鲜花扔给了状元郎。”
“那贵店今天只卖花这一项生意就赚不少吧”,赵庆喜说道
小二笑了笑,“不瞒客官,今天的花的确赚了不少。那您众位慢慢品茶,小的下去了。”
赵庆喜摆摆手,见那小二出了门,才道:“如果知道京城的人看状元游街时都这么舍得,我也弄些花来赚一波。”
说说笑笑的,等楼下的人马都走了过去,乐轻悠便起身回家,乐岑说他今天没事,正好送她回去,家里有什么事的话他也好帮忙。
赵庆喜还要写书,便与他们在茶楼门口分开了。
“乐小姐”,一道忐忑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乐轻悠回头,就见一个穿着秀雅却又有些风尘气息的女子笑道:“果然是你们。”
“刚才看到状元郎竟然是乐三公子”,那女子说着话向乐轻悠走来,“我就猜到是你们了,恭喜你了,你三个哥哥都一朝高中了。”
乐轻悠一边听她说话一边努力回想这人是谁,但到底也没想起来,便笑笑道:“谢谢了。”
女子又问道:“你们住在哪儿,有空了我去拜访。”
赵庆喜刚才要走的,听到有人喊轻轻便停了下来,此时嗤笑一声:“不知是哪个泥窝里混的,也敢说去拜访我表妹,是说你脸太大还是脸太厚?”
这身装扮一看就是风尘女,竟然敢当街跑过来跟他妹子打招呼,还说什么拜访,让别人如何想?好人家的姑娘谁会跟这种风尘女有来往?
女子的脸色红了红,眼眶子也红了,对赵庆喜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曾经受到过乐公子一救之恩,想感谢而已。”
乐轻悠听见这话猛然间想起这个女子是谁来,年前她和哥哥们来京在路上带了一程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女子。
只是怎么听庆喜表哥的意思,这女子沦落风尘了?
然而乐轻悠并没有什么帮人没帮到底的后悔心情,拉住脸色难看的赵庆喜,跟那女子点点头,便转身走了。
郁娴儿走出几步,又回头看了眼,见那女子已经转身离开,似乎还是边走边擦眼睛,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一股不安的感觉袭上心头。
郁娴儿就没立即回府,而是跟着乐轻悠一起去了她家,找了机会问乐轻悠:“轻轻,之前那个姑娘,你们是在哪儿认识的?怎么看她对你们很熟悉的样子?”
乐轻悠知道郁娴儿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想了想把她和哥哥们年前来京时在路上遇到那姑娘带了她一程的事如实说了。
郁娴儿笑了笑,“怪不得那女子说什么一救之恩呢。”
乐轻悠说道:“你别多想,且这中间本也没有什么可多想的。”
她都没说大哥当时解了披风给那女子呢,郁娴儿就已经笑得有些勉强了,看来不论古今,女子是没有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和其他女人有什么牵扯的。
她也可以不跟郁娴儿实说,但这事又有什么需要说假话的理由,再说假话也终有被拆穿的一天。
郁娴儿心里的确不喜欢乐巍救过那么个女人,然而她也不至于那么小心眼,便道:“我能多想什么啊?对了,他们晚上应该不会回家吃饭,我在这里多陪你一会儿。”
天黑了郁娴儿才回去,郁家的下人过来接的,乐轻悠送她出了门,因此是天气已经热起来,就让夜与在院子里多点了两盏灯笼,和乐岑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喝茶。
又过了半个时辰,大门外才响起马蹄声,乐轻悠和乐岑都起来过去,乐巍他们已经下了马。
乐轻悠闻到微凉的空气中有清冽的酒味,问道:“要不要煮些醒酒汤?”
乐巍说不用,将缰绳交给武恒,说道:“牵到后院好好喂着,明天送回御马司去。”
武恒答应着,跟武艺、武应牵着马先进了家门。
“你们在哪儿吃的饭?”乐轻悠走在方宴旁边,突然皱皱眉,问道:“席上还有女人吗?”
方宴听她这语气,心里就是一咯噔,笑道:“有几个歌女。青楼女子会在这天主动去陪新科进士饮宴,不过我没让人近身。”
后面这一句他说时微微低了头,声音也压得很低。
乐峻上前两步,打断了他们的话:“轻轻可吃饭了?有没有粥,二哥还有些饿。”
乐轻悠便把刚才那个话题抛在了一边,“炉子上温着水果粥呢,我给二哥去盛。大哥三哥,你们要不要?”
乐巍笑道:“给我们也盛些吧,席上没怎么吃东西。”
方宴连个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了,不过心里知道轻轻喜欢自己,他也不跟两个大哥争这一点儿先后。
客厅里,乐岑问道:“你们三个这都能进翰林院吧?”说着又竖起大拇指,“你们这一场科考,真是给咱们乐家争光了。”
乐巍笑了笑,“阿岑哥就不用再夸我们了。按照惯例倒是都能进翰林院,只是我们有意外任,一切还得等几日后的大朝会才能确定。”
“别管去哪儿,好好当官”,乐岑说道,“咱们总能都在京城安定下来的。”
兄弟几人又说了会儿话,乐轻悠端着几碗甜香的水果粥过来了。
此时的郁娴儿已经洗漱好准备休息了,知意拿着个木梳在给小姐梳通头发,透过铜镜隐约看到小姐面露沉思,她想了想,终是开口道:“小姐,上午跟乐小姐打招呼那个女子,奴婢觉得应该好好注意一下。”
好片刻,郁娴儿才道:“为什么这么认为?”
知意握着梳子的手顿了顿,不能说她一直关注着姑爷因此在楼上时就看到了那个女子,当然了当时有那么多姑娘,她之所以注意到那个女子,一是因为她的穿着二是因为她的神情动作。
在众人都在高兴地议论新科进士们时,那个女子一直想要往前挤,好几次都差点挤过人群冲到大路中央,只是现场人多,才没让她冲出来。
知意看得很清楚,那个女子的主要目标就是姑爷,后来又知道她和姑爷认识,自己心里就有些担心。
知意就笑道:“那女子看起来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女孩,而那些青楼女子、歌女又都喜欢攀结新科进士,往往不请自去,奴婢担心那女子会趁这个机会去缠着姑爷。毕竟听她跟乐小姐说的那些话,她很是感谢姑爷他们的救命之恩,若是就这么赖上姑爷……”
郁娴儿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第二天一大早,郁娴儿就去找了郁然,刚打听两句昨晚上他们用餐时的事情,郁然便笑了:“四姐放心,不用你交代我也得帮你注意着姐夫啊。姐夫倒不是那轻浮之人,昨晚咱们吃饭时姐夫都没让那些女人近身的。”
第198章
第二天一大早,郁娴儿就去找了郁然,刚打听两句昨晚上他们用餐时的事情,郁然便笑了:“四姐放心,不用你交代我也得帮你注意着姐夫啊。姐夫倒不是那轻浮之人,昨晚咱们吃饭时姐夫都没让那些女人近身的。”
郁娴儿想问的虽然就是这个,此时却还是不好意思起来,说了两句话便说要去给祖母请安,郁然叫住堂姐,和她一起去。
路上,郁然问堂姐:“四姐,你今天去不去乐家?”
郁娴儿看着堂弟笑了笑,说道:“六弟想去的话我便陪你去。”
郁然被堂姐打趣地有些脸热,忙展开扇子扇了扇,咳咳两声:“那就去看看看吧。”
见过祖母吃过了早饭,堂姐弟两人就一人坐车一人骑马,向乐家而去。
马车在乐家门口停下时,对面也缓缓停下一辆双马豪华马车,郁娴儿沉思着往那辆车上看了一眼,扶着知心的手下车来。
与此同时,那辆马车上也下来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他下来后又转过身,伸手扶下来一个打扮华丽的美妇人。
光烨侯夫妻?
郁娴儿看向一旁的堂弟,郁然摇摇头,低声道:“先去见个礼吧。”
光烨侯再没实权,那也是一个侯爵,他们两个小辈遇见了不去见个礼说不过去。
那边光烨侯也看见了郁然堂姐弟两个,皱了皱眉,认出了那少年是郁家最出彩的后辈之一,便背着手对过来见礼的两人道:“你们是郁家的孩子?到这市井地方来做什么?”
他也是昨天才听下朝后特地与他道喜的官员说了才知道,今科状元是他那个早就找不见的儿子,若不是夫人催着过来看看,他是不可能上门来的。
他是为父的,怎么算都该是那孩子先上门见礼。
郁然一向对这个光烨侯感观不好,当初光烨侯夫人逝世不到半年他就续娶,便是本就夫妻关系不好的,这也显得凉薄,更何况当年在京城,谁不知道光烨侯对其夫人情深意长?
“侯爷有所不知了,这是我姐夫家”,他指了指小巷尽头的大门,“今日在家无事,小子便过来与姐夫商讨一下学问。”
光烨侯点了点头,他身旁的美妇人倒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郁娴儿一眼,笑道:“前些日子就听说郁家嫡小姐定了一门寒门夫婿,没想到这么巧,竟是我家宴儿的义兄。”
乐家一门三进士早在昨天状元游街时就传开了,光烨侯夫人在家里气得直搅帕子,还把长长的手指甲折了两个。
她心里恨极了,真不知道那兔崽子哪里来的好运气,当初都被那些人带走了,还能结识两个学识丰富的义兄。三个进士啊,别说在寒门中见所未见,就是京城里这些书香世家,谁家能出三个进士那都是极为长脸的事。
郁娴儿看了眼言不由衷的光烨侯夫人,态度极好地福了福身:“不知您家和乐家有什么关系?”
光烨侯夫人是早几年的户部侍郎张崎庶女,母亲是一个卖花女,张家的姑娘经常让她进府挑她的鲜花,这卖花女熟悉了张家后就用了些手段跟经常去后院亭子看书的张崎有了肌肤之亲,然后便仗着身孕被张家主母咬牙让人抬进了府中。
张氏自小跟庶母学了不少手段,但大多上不了台面,用容色手段勾住男人可以,与人交际操持府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时被一个小小女子将了一军,张氏的脸色便不怎么好看,语重心长道:“郁小姐啊,你虽是跟这寒门长子定了亲,却也不好在还未出嫁时便管夫家的事。”
郁娴儿笑了笑,“小女只是好奇罢了,侯夫人不好说就算了。”
她回想刚才这光烨侯夫人说的宴儿,尽管并不知道这其中内情,也猜得到他们此来和阿巍三弟方宴有关。
方宴,姓方,跟光烨侯一个姓,郁娴儿并没有见过方宴,只知道早几年光烨侯世子失踪了,且跟乐巍定亲时她父亲也没把查出来的那些跟方宴有关的身世跟她提,此时便猜测这方宴难不成是光烨侯的那个世子?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只有这个才能解释光烨侯夫妻为什么会同时过来。
郁然昨天也在金殿上,倒是清楚,上前两步低声道:“四姐,咱们先去通知他们兄妹一声。”
张氏的眼光闪了闪,暗骂了一句贱皮子,保持着高贵仪态转身对光烨侯道:“表哥,咱们快进去吧,好些年不见宴儿,我这心里……”话已是说不下去了。
光烨侯心疼不已,忙扶住张氏的肩膀:“那个不孝子不值得夫人的眼泪,快别哭了。”
旁边的郁然和郁娴儿都看得牙酸,他们不是没见过恩爱夫妻,却是第一次被所谓的恩爱夫妻给恶心到了。
两人也不管失不失礼,先走一步,过去拍响了乐家大门。
“真的是宴儿”,夜与这边刚打开大门,就听一道带着哭声的声音,“宴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张氏跌跌撞撞地从郁然、郁娴儿身后挤过来,一把推开夜与,走向正在院中教乐轻悠画画的方宴,看着他,很不敢相信似的伸出手,敢碰又不敢碰地道:“可怜的孩子,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啊。”
乐轻悠一脸懵:你是谁啊大婶,我家三哥这般玉树临风、面如冠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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