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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反派续命[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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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缓缓怂拉着肩膀独自徘徊,刚刚也不知道自是怎么了,看到二人从那间屋子里一前一后跑出来时,整个人都慌了,扔下食盒就跑走了。
  既然苏笑伶与谢与棠见过面了,那么也许谢与棠与她提出和离还有一个原因。
  他又不可避免的爱上苏笑伶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故事也许会换一种方式安照原本的剧情走下去。即便如此,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柯缓缓觉得自己越来越多愁善感了,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计划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想及此处,她拍了拍衣摆起身,准备去阿娘的铺子看看,谁知肩膀一沉,扭身一瞧,对上的是三爷朴素清隽的脸。
  “富太太怎么在这种地方坐着?”他忍不住打趣道。
  “别这么叫我,我可是穷人,身上连一两银子都没有。”
  “我都听说你要在东街开铺子的事了,还装穷?”
  “借的钱不行吗?”柯缓缓白他一眼,“还说呢,上次你给的蒙汗药根本不好用!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五包!整整五包都没放倒那个混蛋,把银子还我!还不如去吃两碗馄饨。”
  三爷咧嘴一笑,“胡扯,三爷童叟无欺,是五包都没放倒的人,要么那人压根就没喝,要么就是武艺精进,是高手中的高手。”三爷思索片刻,问道:“不是给了你一粒药丸麽?也不管用?”
  “别提了,那天可能是喝多了,药丸找不到了。”
  三爷轻嗤道:“笨,那个才是万无一失的好东西,即便是九品高手,吃上这么一粒也得瘫上几个时辰。”
  柯缓缓闻言追悔莫及,要知道药丸威力这么大就早点给他吃药丸了。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讲这药丸的事?”
  “你那日着急走,哪有时间讲?不过能让你连药丸都用上的人是谁啊?你夫婿不是开武馆的麽,告诉他帮你摆平不就得了。”
  柯缓缓摆摆手,懒得再纠结旧事,想着去铺子瞧瞧,便跟三爷分道扬镳。
  她还没走出这个街口,突然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拉进巷子,后背撞在墙上硌得生疼,她闷声叫痛,泪花挂在睫毛上模糊了视线,闭着眼闻道一股子酸醋味儿,直熏鼻子。
  她眯着眼粗略看过,分辨出高大魁梧的身影,紧紧压迫在她面前。柯缓缓蠕了蠕唇,不情愿地叫他:“谢……”
  下一瞬,她生生将那半句吞了回去,怎觉得再说下去,那人某处就要跟她贴在一起似的。
  谢与棠离她实在是太近了。
  燥哄哄的天,怕不是把谢与棠的脑仁儿热化了吧?
  柯缓缓不敢言语,垂着眸子看着他的前襟,瞥到湿晕的一片,醋味儿很大。
  谢与棠双手支撑着墙壁,将她箍在自己的臂弯里,见她眼珠子乱瞥,似在计划着什么坏事,气不打一出来的向前倾下,鼻尖都要撞到一处。对方浅而急促的呼吸轻轻扫在自己的唇瓣上,有一股清凉沁爽的气味。
  很香。
  “不是跟你讲过不许跟陌生人讲话麽?怎么这么不乖……非要我教你怎么听话麽?”
  谢与棠嗓音清润,一字一句都说的颇为清晰,像是有魔力似的,缠绕在柯缓缓的小脑瓜里,久久不能散去。
  她怎么觉得谢与棠这番话有些不对劲?
  柯缓缓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小声嘟喃着:“你当时说的明明是,不许继续相亲,不许给陌生人做饭,更不许再跟戚公子接触……何时说过不许与陌生人讲话的?”
  耳边浅气扑来,耳根子连带着都痒痒起来了。
  那人轻笑一声,良久,严肃地讲道:“既然要靠我阳气续命,自然要听我的。”
  “切……又是这个说辞。”柯缓缓觉得二人离太近,天气又热,这一小会儿的时间,后背上的汗都要浸透了衫子,抬起小手捏着谢与棠粗壮的手腕,尝试推开他。
  “不听话,你就一辈子别想碰我。”
  柯缓缓闻声急了,猛地一抬头,额头狠狠撞向谢与棠的鼻子。
  然后人间惨案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发生了。
  柯缓缓怔怔地呆在那,见他挺拔的鼻子稍有些歪,鲜红色的血如线似的落下。
  卧槽……
  成千上万的羊驼从柯缓缓的脑中奔腾而过,慌乱不堪的柯缓缓面对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水龙头”,下意识抬手捂住他的鼻子尝试帮他止血,场面一度血腥不已。
  不管鼻血是如何止住的,她很确定,谢与棠整个人处于懵圈的状态,一直到最后都是呆呆地看着柯缓缓撤下袖口上的一块帮他止血。
  谢与棠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他上辈子绝对欠了这个女人不少银子。
  ******
  夜色幽悄,不知哪儿刮来一阵邪风,吹得窗棂吱呀呀的响,淡淡的湿气灌入,她斜眼觑向窗外,云深不见月明,似是要下雨了。
  柯缓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从小炉上端下瓷坛,揭盖瞅了眼,雾气夹杂着香气扑面而来,老鸭鸭血粉丝汤汤水清亮,上面少许浮油,看着很美味。
  她将汤水盛出,端着餐盘往浣溪院内走去。
  谢与棠此时正单手拄着下巴研究残局,听见有人叩门,直接道了声“进”。
  柯缓缓站在门口小声说道:“我手上端着东西,劳烦给我开下门。”
  谢与棠听见是她,鼻子隐隐作痛起来,直接拒绝道:“我睡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别啊……”柯缓缓话音未落,见屋里的灯已经熄灭,心里顿时火冒三丈,直接一脚踹开门,娇声道:“哎呀夫君,晚上风大,怎么把门吹开了呢。”说着便抹黑走了进去。
  屋外乌云遮月,柯缓缓仅能通过回廊上摇晃的烛火分辨出桌子的大抵位置,她小心翼翼的挪动步脚,听屋里人沉声道:“白天怎么说的?你再不乖乖听话,我便一下都不给你碰。”
  “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了,我炖了点老鸭鸭血粉丝汤,补血的,你趁热喝点吧。”
  柯缓缓下午回来时,素秋见她满手是血的回来,还以为干了什么凶事,吓得忙往外躲。她仔细回想了发生的事,恨不得把自己脑子切开就地掩埋。连她自己都感叹智商感人,真有一天生命值耗尽也怪不得别人。
  柯缓缓见谢与棠不说话,便小心翼翼的往里走,谁知他桌案边上放着个小案几,隐在暗处,她一个不留神拌了下,连人带碗一起摔倒下去。
  只听瓷器碎裂的声音打破夜色,谢与棠端坐片刻才从内室走出,厅内已经没了人,屋内只余一股浓浓的肉汤香味。此时德荣闻声赶来,看屋里黑漆漆的,掌灯一看,地上洒了一地的汤汁,门口处还有一排血迹。
  还没等他张口问,谢与棠已经绕过他直直出了房间,再探头出去看时,人已经没了影子。
  这时柯缓缓正紧紧掐着右手手腕跑到丫鬟休息的偏房处,里面虽然已经熄了灯,但她还是拿胳膊肘轻轻推了推门,屋内的人不耐烦道:“谁啊?大晚上的……要死喽。”
  “剪月是我,柯缓缓,我受伤了,能不能帮我看下伤口。”
  “我又不是大夫,你自己去找大夫瞧吧。”剪月话音刚落,天上落下一道青雷,一时夜如白昼。
  柯缓缓瞧见手心上那块立着的白瓷,眼泪都快吓出来了。打小她就有些皮,上房爬树的事没少干,磕磕碰碰的事常有,却从未这么严重过。
  隐隐觉得这块瓷器穿透了手心,却又不敢看。
  此时身后雷鸣轰响,柯缓缓吓得打起哆嗦,整个人濒临崩溃,头有些晕沉。她又推了推门,带着哭腔求道:“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受伤了……”
  忽地,柯缓缓身下一轻,整个人被横抱起来,谢与棠一脚踹开房门,对着里面吼道:“给我滚出去请大夫!不想死就现在去!”
  此声一出,盖过惊雷余音,守在近处的魏毅从暗处走出问:“爷,要不我去给夫人找大夫吧。”
  谢与棠怒不可遏,沉声道了句:“这种人不用也罢。”后抱着柯缓缓往回走去。
  柯缓缓被吓得六神无主,如困兽般蜷缩在宽大温暖的怀抱里,左手一直死死的掐着右手动脉处,生怕自己会失血过多死了。
  忽而额头一阵扎扎的触感。
  谢与棠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柔声安慰道:“缓缓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作者有话说:  实在没来及0点更新,抱歉
  回来事情有点多,说了要发糖的,有没有感受到我满满的诚意,哈哈。
  谁说阿棠没有崛起的?
  下一章苏给你们看!


第42章 
  脚底一声雷鸣; 整个房子都在跟着颤抖; 檐上顽云乌浓稠密拨不开; 忽而有股疾风夹雨卷入回廊之中; 浇在谢与棠的发梢上。
  柯缓缓眯着眼瞧去,见他神色肃然,像极了刑侦片里的杀人魔,恍然中,她有种错觉认为谢与棠现在就要把她带到一个地方给悄悄结果了……
  想及此处,她悄悄缩了缩脖子,也不觉得手心多疼了。
  谢与棠抱着她一路回到主室; 将其放在椅子上,折身去寻膏药,柯缓缓见自己手心开了花,伤口一片狼藉,眼泪忍不住的落,又闻窗外电闪雷鸣,心底一片凄凉。
  谢与棠拿着三四个瓶瓶罐罐走来,将烛台端近些; 这才看到她刺入的伤口有多严重; 逐捧起那只鲜血直流的小手,沉声道:“手活该伤到; 说了不用餐还执意要送,下次割破若是腕子看谁能救你。”
  柯缓缓暗骂这人真是乌龟吃秤砣,铁做的心啊; 后撇着嘴辩驳着:“还不是想给白天的事赔不是,留了那么多的血,给你补补……疼!”
  谢与棠听她嘶嘶倒抽口气,脸颊上淌着泪,手里的动作渐渐轻了些,仔细检查过伤口里是否有瓷片残留,再三确认后才打开药粉扑上。
  柯缓缓没有丝毫心理准备,没想药粉如此刺激,伤口又是手心颇为敏感,痛的实在难忍,手挣脱半天直往回缩,刚止住血又开始流了。
  谢与棠本就怒气未消,看她又不配合,直接起身举起起柯缓缓安放在自己腿上,随后整个人箍住她乱甩的胳膊,包裹在自己的怀抱中,下巴侧抵着她露出的脖颈厉声道:“再乱动手就废了。”
  “你给我摸的是硫酸吗?太疼了吧,我要等大夫来……”柯缓缓倒不是矫情,这药粉就跟口疮上撒辣椒粉似的,痛入神经,实在是忍不住。
  “你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谢与棠急了,用力抱住身上乱动的人,随后握着她的手腕将药粉涂抹好,柯缓缓在他怀里痛的死去活来,却也挣脱不开,只得一边骂着谢与棠一边嗷嗷。
  德荣在外面听得真切,忍不住要冲进去帮忙,却被戚麒牢牢拽住。
  “你进去干什么,六哥用的可是生肌粉,那是千金难求的顶级外伤药品,痛虽比寻常药粉痛了些,不过一会儿这劲儿就过去了,伤口愈合后不会留疤的……”
  德荣皱着眉头着急道:“伤口这么严重为何不让我去找大夫,那药如此稀贵……万一伤到筋骨该如何是好?”
  “外伤,大夫也就用些外伤药处理,你家爷在行着呢,交给他只能比大夫用的药更好,放心吧。”戚麒说着,又紧着看了眼屋内,谢与棠还在抱着柯缓缓在缠纱布,逐满意的笑道:“这伤……我看还得多来几次,还有那丫鬟,吓唬吓唬就行了,别真赶走了,要不然多没意思。”
  戚麒扭头看了眼魏毅。
  魏毅叹了口气,默默点点头。几人在外面观望片刻折身离去。
  柯缓缓喘着粗气靠在谢与棠的怀里,哭也哭累了,喊也喊累了,现在有些想睡觉。谢与棠也注意到怀里的人在打哈欠,可每次秘刚要睡着,便让外面的雷声吓醒。
  “睡吧,我在。”
  晚上盯了三个时辰的老鸭汤,又哭了一场,她现在是真的累了,顾不上许多,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哼唧了两声便阖上眼。
  屋外电闪雷鸣个不停,谢与棠撕了两块棉絮,捻成小球,随后堵在她耳朵里。烛光摇曳,柯缓缓侧枕在谢与棠的左臂之上,昏昏睡去。
  随后,谢与棠的视线莫名的落在她小耳垂上,粉嘟嘟,嫩嫩的,如初春时晨曦的雨露,晶莹可爱。
  如火欲念冷不丁的从心底窜出,他连大气都不敢长出一口。他这才发现二人的姿势竟如此亲密,自己方才竟……
  他无法控制的盯着她的侧颜,肤质白皙娇嫩,和他初见之时完全不同,那时这丫头受人虐待,面黄肌瘦,当时从水里捞她出来时就跟捞件大氅似的,身子瘦弱狭小。
  此时看,又哪儿能想到是同一人呢。
  谢与棠想着想着,自己都没注意到脸上噙起的笑意。待她喃喃呓语时,谢与棠轻轻抱着她起身,安放于榻上。
  此时房门轻叩,他悄声走出去,原来是丫鬟素秋。
  素秋方才去旁处洗漱,没想到回来时发生了大事,剪月吓得在屋里止不住的哭,又不服气的抱怨了事情经过,她知道六夫人伤了,就赶紧过来查看。
  素秋见六爷面色凝重,垂目低声道:“六夫人……她怎么样了?”
  话语既出,又觉得自己不该问这种话,毕竟六爷与六夫人关系不佳,此时心情一定是极不好的,她思索片刻又道:“六爷,由奴婢来照看六夫人吧。”
  谢与棠想到刚刚剪月所作所为,冷嗤一声道:“不必,有我。”
  天上忽然落下一道雷闪,吓得素秋心一紧,听谢与棠这冷言冷语,暗自为伤了的六夫人捏了把汗,忙道:“六夫人性子爽朗,不懂礼数,若是惹到六爷,还请六爷宽恕……”
  谢与棠紧皱眉宇,嗓音不如方才那么冷酷,压低声音:“平日你们是如何对她的我自然会查明,现在去把我被褥从偏房取来,今夜我守着她,无需你管。”
  素秋不敢多言,忙点头称是,小步退去不提。
  谢与棠回到榻边,单膝跪在一旁,拉着柯缓缓的手指本欲再看下伤口,视线落在她指腹上的水泡上,仔细数来,四五处水泡,还有些消下去的旧伤。
  屋里的烛火燃至尽头,烛芯燎着火星子噼里啪啦清脆的响,终是一缕青烟升起,灭了。屋外的雨来去匆匆,此时只听淅沥沥的水从瓦檐落下,声音愈来愈小渐渐没了音。
  屋内粉幔青帐内,年轻的女孩躺在男子的手臂之上,不知是不是又馋嘴儿了,吧嗒吧嗒的模样,怡静安然。一弯臂膀守护着这一方天地。
  作者有话说:  其实写完了一大章,但后面不太满意,准备好好修改了再放上来,所以白天会再更一章~
  每一个小可爱的留言都是给我更文的动力,最近真的挺忙的,尽量日更不断。爱你们,每天追文的小可爱们,多多留言灌水哦~比心心。


第43章 
  翌日; 清平院内。
  剪月与素秋跪在院里低声抽泣; 方才被福来好生训诫一番; 有人觉得委屈; 有人觉得不服。
  是以皆为穷苦出身,有些人命好做了太太,为何自己个儿就要端茶递水生了个伺候人的命!
  戚麒昨夜嘱咐过,训诫后让二人这些日子在清平院里老实待着,待过两日再送回浣溪院。
  今晨收到父亲从西北来信,他正在来古溪镇的路上,过不了两个月便能赶到; 让几人行事低调,勿要打草惊蛇。
  戚麒见信莞尔一笑,暗道被压制太久的卧龙,又如何让他低调。自是高调的不能再高调了,大办婚事后,暗杀者不绝。
  他曾问过谢与棠为何如此,敌众我寡,贸然从事置生死于不顾; 既然忍了那么久; 不妨多忍耐些时日,待边军串通整合后; 直接杀回朝中,到时他为鱼肉我为刀俎,生杀夺权不在话下。
  只看他恣意一笑:“往日又哪般忍过了?”
  谢与棠目光如炬; 往日离去引走刺客皆因无奈之举,德荣尚且年幼。与敌直接相对,恐伤无辜。他是张公公唯一
  张公公虽是奴仆,却是一直跟在母妃身边的老人,儿时就闻张公公当年是跟着母妃一同入宫的,别的权贵嫡女、富家千金多有陪嫁丫鬟一同,唯母妃带着的是男仆,一人从西独行而来。
  此人对母妃大事小事颇为上心,他曾想过皆因为奴者本分所为。后张公公带他出宫后才知道,这位甘心俯首母妃身边多年的人,是大景国,不,甚至周边几国内,都是前三甲的高手。
  一手短剑用得出神入化,十步内无人能近其身。
  张公公曾惋惜道:“小主天资绝伦,根骨奇佳,却因年纪耽搁了,若主当年肯让我秘密传授小主武功,年轻一辈中,小主定是无敌。”
  谢与棠不知其全名,也不知这个人其他的故事,只知道他江湖内曾留有一名——无名剑鬼。
  张公公所传,皆为诡谲刺杀之术,不论身法、剑意皆是诡谲多变,难辨其踪。
  故此,那些派来杀他的如同太岁头上动土,常常看不到谢与棠的人影就死了。
  谢与棠不怕,如今有戚家在,他更不怕了。
  他要的就是以婚礼为契机,告诉那些当年害他母子的阴险歹毒之人,他会回去,而且很快就会回去的。
  ******
  浣溪院内。
  柯缓缓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丝带捆住了,正要发火,抬头见谢与棠面庞冷硬端着杯水从外走来,看上去就像刚发过脾气的模样,吓得她赶忙往被窝里缩。
  “知道你醒了。”他无奈叹息,刚刚德荣说戚麒并未严厉惩戒那两个丫鬟,只是留在清平院伺候了,心中不满。
  谢与棠不甚温柔,扯开丝带,将水杯塞给她,“喝水。”
  屋外艳阳骄好,时不时传来几声黄鹂鸣叫,时辰应该不早了。
  她见谢与棠穿着身长袍,伸着脖子问:“你不去武馆?”
  “不去。”
  “那你在我这儿干嘛?”柯缓缓有些好奇,谢与棠竟然太阳打西边出来,跑这里照顾她?
  “夫君是看我伤了可怜,想要陪着我罢?”
  谢与棠垂眸见她两眼眯成条缝,笑得灿烂生花,嘴上又开始叫他夫君,便知道这丫头又不安分了。
  他面无表情,顿了片刻道:“以后院里不配丫鬟了。”
  “哦。”柯缓缓心里不爽,虽说是假夫妻,可这么大的宅院里丫鬟都不给配一个麽?虽然昨夜剪月行事有些过分,却也是她惯出来的。
  “你手伤了,以后饭菜让德荣安排吧。”
  “哦,夫君,我手很疼。”她可怜巴巴的抬眼睨去,慢悠悠的挥着小手。
  “别乱甩,早晨刚换的药。”谢与棠眉宇轻皱,攥着她的手腕。
  柯缓缓见谢与棠没太抗拒,直接起身贴过去搂住谢与棠精壮的腰身撒娇道:“是夫君帮我换的吗?”
  同一时刻,柯缓缓开启了小辣鸡的播报功能。
  脑海里瞬时传来电子音:“2680天…2690天…”
  柯缓缓欢天喜地的又搂了更紧,随后看他没有反应,像一个木头似的呆坐在那儿。直接变本加厉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来回磨蹭。
  “手不疼了?”谢与棠含着笑意问。
  “疼……”说不痛那是假的,从她醒了以后手就在隐隐作痛,但此时的愉悦已经远远大于伤痛。
  “柯缓缓。”
  “啊?”柯缓缓听他这么冷不丁的叫她名字,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真的需要靠我阳气续命?”
  “是啊,骗你我是小狗。”柯缓缓理直气壮。
  “你是不是又想起些什么了,关于判官讲过我的事。”谢与棠抬手搂住她的肩膀,二人四目相对,他要看看,这丫头要如何作答。
  他留着她,不是全无目的。
  卜卦占断他并不信,可这段时间仔细想过,柯缓缓的神鬼说辞虽如天方夜谭,却最为合理。
  柯缓缓祖上三代他已让戚麒查过,都是生活在清水村周围的普通百姓,与宫内绝无瓜葛。
  但柯缓缓绝对隐瞒了些什么。
  柯缓缓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以前问她这个问题,还能答谢与棠最后当大景皇帝,可现在故事的情节已经发生明显改变,别说谢与棠的未来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何去何从。
  谢与棠见她在犹豫,心中已有定数,便不再逼问。松手起身道:“这段时间你好好待在这里养伤,有什么需要的我会尽量满足你,起来吧,粥都要冷了。”
  “真的什么都满足?”柯缓缓有些不可置信,谢与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嗯。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什么都满足你。”
  “那你能不能喂我吃?”柯缓缓举起手示意。
  “好。”说着谢与棠起身真去取来碗筷坐在榻边,一口一口地喂她吃起来。
  柯缓缓吃了两口还觉得不真实,使劲儿掐了谢与棠胳膊一下,见他闷声浅哼,就知道不是梦了。
  此刻她心中痛哭流涕,像这种万年冰山都能被她融化,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小太阳好嘛!
  她有些膨胀地自言自语:“以后请叫我日。”
  谢与棠眉头蹙起,冷声责备:“女孩怎可说脏话?”
  想到她之前骂自己时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心情阴郁,“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平时口无遮拦,让下人听去,丢的是我的脸面,更在宅内难立威信。一会儿同我研习《女德》,好好学学为妻之道。”
  柯缓缓忍不住笑了,这是要拿封建糟粕给她洗脑吗?别的不说,辩论这种事她难逢棋手,今天就要谢与棠看看她的厉害!
  作者有话说:  看到我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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