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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反派续命[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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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倒掉手中尚未撞撒的梅子,柯缓缓看眼前的梅子越捡越多,有些急了,回首大声叫道:“三爷,躲哪儿去了?”
“不是说要给我送回家么,快点啦,天上都开始打雷了。”
柯缓缓喝了不少米酒,头昏涨的厉害,只想快点回家睡觉,叫了几声不见应答,想着眼前的梅子怎么都捡不完,还是跑路吧。
她刚起身,便被眼前的人影倏地拉扯到一旁漆黑的巷子内,呜咽一声后,冰凉唇瓣猛的堵住她的小嘴儿,近乎疯狂地掠夺她檀口中的酒气。
“三爷……你疯了……”柯缓缓拼命捶打对方,泥巴汤子蹭了那人一身,可这样不但没用,反而让对方更变本加厉,咬的她唇生疼。
谢与棠闻言,脑海中的混沌炸出一丝清明。
主街上的灯笼随风摇曳着,巷内幽幽。谢与棠不经意地扫去,边角内人影依旧。
那个一直盯着他们看着的就是三爷罢,他不知晓那人名讳,确知这个三爷就是上次出了锦绣布庄后卖给柯缓缓迷药绳索的人。那日被他撞见二人在摊子上吃馄饨后,他安排魏毅跟去查探。他不曾在意过此人,不过是个卖下三滥路子的叫花子。
若不是柯缓缓,他一辈子都不会和这种人有交集,可她呢?
她口口声声唤着那人名字。
是因为这人,才不愿把自己交给他麽?
想及此处,心里窜出团孽火,他叼着柯缓缓的唇瓣不甚怜惜地折磨着,听她带着哭腔叫痛,一声声低骂又被那人的攻势堵住了。
饶是柯缓缓再醉酒,此时也醒了五分。她睁眼仔细在黑暗中辩驳对方的样貌半晌也看不出什么,双手也被对方死死箍着,她急得狠狠咬住这登徒子的唇舌,二人才分开得些光亮。
谢与棠抚着黏血的唇角冷睨着她,见一抹胭脂粉红自脸颊向下蔓延,顺进她白净的颈子,像条煎烤了一半的鱼儿,透着嫣红。
不过是个村里的野丫头,身子却比富贵者更甚娇憨,总是处处带给他惊喜。
光暗分明的下颌,棱角近乎完美。
柯缓缓抬首怔住半晌,嗫喏着:“谢与棠?”
“终于看清我是谁了?你个小荡。 妇。”谢与棠冷笑道。
“你…怎么会在此?”柯缓缓没听清他最后三字,纳闷刚明明是在和三爷吃酒,而后走出酒肆是要回家的,怎么会遇上他?
她想问三爷在哪儿,可瞧出对方冷峻严肃的脸,生生得吓回去。
谢与棠见她两眼乱瞟,想必是在找三爷了。他一只手吊起她两只腕子,死死将她抵在墙上,声音不大不小,用正好久角落也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柯缓缓,我说过你不听话会有惩罚的……你现在惹我生气了,别怪我…… ”
腰身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下,未等她回神,察觉到他的手已顺着宽大的袖口伸了进去,夏日儿女多着薄纱细绸宽口衣裳,忽闻一声布帛碎裂,这厮景扯下里衣袖子,来回摩挲。他习武多年的指腹有层薄薄的茧子,这般轻浮的撩拨让柯缓缓惊呆了,难以置信谢与棠会在街坊巷内做出这种事。
透着边上的架子缝隙,能看到街上三两个人路过,无人注意到这处旖旎。
待他将手伸进裙摆后,柯缓缓彻底凌乱了。
触电般的感觉从小腿传来,既紧张又刺激,她俯身看着谢与棠,不敢乱动。
这样情。欲难耐的时刻,她心里满满都是眼前的人,容不得任何,甚至连天边夹卷的雷电都不怕了。
谢与棠察觉到手下之人的颤栗,勾着唇抬首看她,眸中尽是轻蔑之意。寻常妇人若被如此对待早已羞愧难当,可她呢,满心欢喜的看过来,是鼓励他继续麽?
不知羞耻的女人!
谢与棠察觉到角落里的人不知何时离去,突然停下动作,转而起身咬住她滚烫的耳垂道:“柯缓缓,你又让我刮目相看……”
柯缓缓蠕了蠕唇,正想要不要借着这种气氛表白时,却听那人冷声又道:“勿要以为我看不出你激将手段,搞些欲擒故纵的手段便以为能控制住我了麽?不过是个举止轻浮的小娼。 妇,日后你也不必费尽心机来讨好我,我亦不惜得碰你。前段时日看你苦苦依我续命可怜,才怜惜于你,勿要忘了三月之期,少一天或多一天都不许。”
说罢,谢与棠转身就走。
后觉身后一阵疾风扫来,他避闪不及,肩膀挨了一棍子。谢与棠凶狠睨去,看那丫头手里举着个木棍,红着眼叫骂道:“谢与棠你给我听好了,以为我是什么?玩物吗?你说怎么就怎么,真把自己当天皇老子了?老娘要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非得找你续命,你以为我愿意碰你?就你这种变态跪下求我我都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也别装逼说什么三个月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写休书和离!谁怂谁是乌龟王八蛋!”
“泼妇。”谢与棠淡冷轻嗤了声。
“就你这样还有脸让我学《女德》,你咋不先去学学尊重女人?凭什么你动动手指撩拨我,然后说让我滚就得滚?你骂我泼妇,你自己呢?看你刚刚一脸淫。像,说好只做假夫妻,自己先把持不住不要脸,还大言不惭的骂我,你就是个双标狗。是个男人就马上写休书和离,我现在看见你就恶心!”
天上突降一道惊雷,吓得柯缓缓猛打了个哆嗦,后指着天骂道:“我都这么生存不易了,这个时空的所有都跟我过不去麽!天天就知道打雷吓我,你怎么不降道雷去劈死这个挨千刀的混蛋……呜呜……”
柯缓缓心里不痛快,耳边雷鸣作响,吓得她腿直打哆嗦,想她好端端的招谁惹谁了,让谢与棠这样轻薄对待,却又没办法反抗。
偏偏又喜欢上了这个阴晴不定的混蛋,她生气,气自己,更气谢与棠,真想一棒子给他打晕然后摸了跑路,让这混蛋自生自灭去。
她话音刚落,耳边落下一声巨响,未等反应,整个人被谢与棠护在身下,余光中火影燎燎,原来几步之遥的地方竟被道天雷劈着了,木架已如黑炭,隐隐冒着火星,边上的草垛燃得正旺,噼里啪啦地响着。
刚刚说时迟那时快,谢与棠打掉她手里的木棍给她护住,否则恐被波及。柯缓缓被吓得哇哇大哭,巷子周围有人跑出来看,他抱起柯缓缓,三两步轻功飞上房檐,往宅院方向去了。
黑云压城,天雷滚滚。
穿梭在房檐上的柯缓缓抓着他得衣襟蹭在怀里,却闻到一股浓郁的胭脂味儿,她猛拧了下谢与棠的月匈口。
他那处颇为敏感,未想受此重击,脚下一滑,二人顺着房檐滚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昨晚没准时更新,抱歉,去四川玩了,之后这几日尽量准时,但不断更。
看了下小可爱们的意见,心里大概有了想法。
不要担心,这本书不会虐的,即便我心里藏了无数把刀子,但都被成功遏制住了。
至于最后谢与棠被掐的地方,自行脑补两个圈圈
第49章
六月的天如孩童的脸; 阴晴不定; 昨夜一场电闪雷鸣轰轰疾雨后; 天被刷的透亮; 蓝澄澄的,让人心情极好。
柯缓缓牵着谢与棠的手,倚在榻边一角正睡酣甜,德荣从外蹑手蹑脚的端着食盘走进来,觑了眼内室的情况,深叹了口气。
昨夜他拎着榨菜罐回来后,一直等在浣溪院内; 谁知半夜忽而让素秋姐姐拉醒,说六爷出事了,让他赶紧去主卧。
德荣被吓得连滚带爬的赶去,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看爷身上湿漉漉的满是鲜血,第一时间以为是两人遇刺。
后听衣冠不整的缓缓姐有气无力地讲出是六爷带她登高赏雷,结果一道天雷劈下,他带她躲闪不及正好翻入深巷内; 脑袋扎进酒肆外的竹架上了; 噼里啪啦碎了一架子酒坛,这才落得一身伤。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不解六爷是何用意。
戚麒扶额暗叹道:六哥这讨好嫂嫂的手段果然别出心裁,带人去赏月、赏花、赏湖他都能理解,唯独这赏雷……另辟蹊径; 人中龙凤啊!
福来领着大夫匆忙赶来,这些时日大夫三天两头往这儿跑,已是轻车熟路,可见这次躺着的竟是谢与棠,颇感意外,忙去诊治。
福来在外向戚麒小声汇报了酒肆附近的雷闪情况,确定有雷劈下,也在附近的酒坊院内看到了那碎了一地的酒坛。戚麒不是不信柯缓缓,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再加上谢与棠之前怀她,他必须要调查清楚。如今见事情基本与她描述的一致,再离奇的理由也信了,毕竟六哥遇上柯缓缓后,想法总是那样特别。
待大夫看完后,言明谢与棠脖颈擦伤,且刺入竹条,不过他已经处理好伤口,还需日夜照看。除此之外右肩骨裂颇为严重,恐怕最近一段时间都难已恢复。他开了些外伤药品便匆匆没入雨中。
德荣本要守夜,被柯缓缓拦下。再要坚持时,却让戚麒直接拽走了。
柯缓缓刚刚被他抱着跌下,除了染上酒液外,毫发无损。再瞧榻上昏迷的人,基本已经步入残疾行列,特别是右肩上除了摔伤还有瓷片刺的小伤口,血流了很多,要不是她将谢与棠身上的银子都给了酒肆小厮,她压根就弄不回来他。
待她伺候完这冤家后,困的直接在榻边睡着了。
这时德荣燃了支安神香,又将屋内窗户开了几扇通风,不知哪儿飞来两只喜鹊落在窗口,偎依在一起,倏地高声呼了两声儿,惊得柯缓缓从美梦中惶惶醒来。
只道脖子酸疼,听那鸟儿叽叽喳喳好不心烦,起身去关窗。
见德荣一直在厅内侯着还送来吃食,走去与他打招呼。
“小德荣,还是你对我好,知道送菜来,坐下陪我一起吃些。”
德荣听话,看她狼吞虎咽地吃着,低声问道:“缓缓姐,有句话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讲就是了。”
“我随表哥生活多年,他虽行事冷漠,却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待我极好。表哥多年前遭受不幸,如今好不容易成了家,我自然愿你们白头偕老伉俪情深,可自姐你嫁进来后,对表哥一片真心,却多有波折,争吵不断,表哥如今又昏迷不醒。自我看来,二人实为怨偶,此时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缓缓姐若过得不开心,还是要早做打算,日后恐怕更加复杂,以六哥的身份,三妻四妾亦是常事,缓缓姐性格洒脱,会愿做这笼中之物麽?”
德荣见她面上表情一波三折,想必听进去了这番话。一厢情愿并非长久之计,只愿她能明白。
昨夜二人大吵一架后突然出了意外,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些,现在由一局外人点破此事,虽然他看到的不是全部,却点明了一件她一直忽略掉的事。
谢与棠再落魄也是皇子,二人身份悬殊,日后他会不会三妻四妾姑且不说,若真称帝为王,她愿意跟着一起被关在笼子里吗?
更何况现在谢与棠对她厌恶至极,在家轻浮她也就算了,还公然在外欺辱,实在是太可恶了。
柯缓缓呆愣愣地一直琢磨昨夜的事,越想越气,忽而眉笑眼开,扭头对德荣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我既然已经嫁给他,也便认了,日后如何再看日后的罢,说不定我哪天受不了就跑了,到时候你可好生安慰着你表哥。”
她话语轻松,可德荣却觉得甚为酸涩,暗叹为情所困的人当局者迷。后二人吃完,柯缓缓发现吃的榨菜头口味熟悉,问了他才知道谢与棠昨夜去卤味斋找过她。
她摸不透谢与棠,对她的态度时冷时热,有时候宠爱她如浸入蜜罐,又有时冷若冰霜仿若站在冰山之巅,他若不喜欢自己,又为何与魏毅争风吃醋,可若喜欢,他怎么能说那些话诋毁她?
自二人净室初吻后,谢与棠放飞自我,逮住机会就抱住她一顿狗啃,一切发生的太快她都没机会整理自己的心情,若说啃的愉悦嘛,自然很是喜欢,但加上昨夜他那番话后,往日的心悸和欢喜就像蒙上一层冰霜,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那她喜欢谢与棠吗?应该是的,可能仅仅是物理刺激后的喜欢吧,毕竟跟个猩猩待久了还能人猿恋呢。
想到这,柯缓缓的宏伟续命计划又重新被搬回待办事项列表顶端,她探头进内室,见榻上昏迷不醒的人,暗暗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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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棠伤了后背,一睡便是两日,再醒来时脖子疼的动弹不得,胳膊也被夹上木板由红绸吊在榻上,整个人病恹恹的发着低烧。
初醒来时,脑中一片混沌,昏迷前发生的事模糊不清,唯独记得月匈前让她拧的生疼,只要一想,就觉得那还痛着。
忽闻一声娇滴滴地嗓音道:“夫君醒了?睡了两天两夜,饿了吧。”柯缓缓端着碗白粥,笑眯眯的走来。
谢与棠张了张嘴,喉咙干哑如火燎,闷着嗯了声。柯缓缓坐在榻边,自己先吃了半勺,吧唧着嘴道:“这是我给夫君亲自做的皮蛋瘦肉粥,小火煨了一夜,夫君可要念我情真意切。”
谢与棠直勾勾的盯着她,知道这丫头每每她叫他夫君,便是有事在筹划,他倒也不怕,如今在他的地盘上,她还能翻出什么花不成?
“夫君上次是那般伺候我喂药,想必你也一定喜欢被如此喂饭……”说着,柯缓缓吃了一勺,俯身下去怼上,将滚烫的粥渡过去,后擦了擦嘴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人逐渐涨红脸,后噗嗤一下喷了出来,猛烈咳嗽着。
这粥里加了什么?竟然如此辛辣!
这粥的确是柯缓缓“精心”调制的,她加了不少芥末膏、黑胡椒,喝后绝对让人全身通透。柯缓缓噗嗤笑出口:“夫君慢些喝,不然就浪费妾身一片苦心了。”
说罢,她又渡去一口,逼着谢与棠咽进去她才肯离开,就这样,柯缓缓逼着谢与棠喝了三碗辣粥,到最后他实在喝不下了,呜呜哼了半天柯缓缓才作罢。
她拿帕子给他擦拭干净,另一只手却悄然从袖口伸了进去,一点点的挪动着手指,轻轻打着圈儿。
谢与棠的心乱跳起来,即刻哑声斥道:“柯缓缓你做什么!”
“夫君不知我做什么麽?前夜你不是也对我如此?别喊的声太大,剪月、素秋都在屋内呢,让下人听去了你不怕丢脸麽?”柯缓缓嘴里说着,手下不饶,兀自观察着他细微的表情,拿捏力度。
她很乐于探索未解锁的接触姿势。
他不是喜欢撩拨吗?那她就一次给他个够。
谢与棠躺在虽然尽力压抑,依旧被她纤弱的小手撩拨的够呛,不知她从哪儿习了这等羞耻手法,揉搓捻掐,又麻又痛又酥痒,直挠他心窝儿。
“你……快停手。”他额上冒满虚汗,手足无措,难以自抑地将手指拳紧,忽而指尖被她香软的柔荑捏住,麻酥难忍。
柯缓缓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痛快的紧,想着大仇在报,粉颊羞涩的神态尚不能填补她的愤怒,下手更没边儿了,细声道:“夫君说什么呢?只是想帮你擦擦身子罢了,怕痒?不如我解开衣裳帮你吧……”
剪月在厅内候着,听柯缓缓柔声细语的声儿气不打一处来,恨她又把自己调回浣溪院,也烦听素秋在耳边絮絮叨叨。素秋听到里面嘤咛的响动浮起笑意,想着今日换了个人去主动了呢。
谢与棠此时羞涨着脸,本想别过头不看柯缓缓的脸,奈何后颈伤着,挪一丝都疼的倒吸口气。看柯缓缓得逞笑的肆意,气得他直接闭上双眼。
可闭上眼又如何,身上像被点燃了火,燥热难耐。若可以,他现在恨不得自断静脉痛失感官,也不要受这折辱。
柯缓缓看他闭上眼板着脸,紧紧抿着唇压抑着自己,跟个木头似的,顿时觉得没意思,后坏笑着俯身撩捻着圈晕,一下下的耐心轻磨,后觉手肘处被什么硬物打了下,低头睨去,被吓了一跳。
如此这般,谁才是那个不知耻的?!
“唉,人之常情,夫君莫要拘谨,若有需要,我也能帮你一二。”
谢与棠受不住地轻轻颤栗着,亦是察觉到变化,本隐忍克制着,后闻她言语轻佻,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你这恶毒的歹妇!”
“夫君大点声,我耳朵不好,听不太清。”她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瞧着谢与棠,仿若在挑衅。
“柯缓缓!你知不知耻?!”谢与棠气的晃了下身子,右臂上的红绸跟着颤了又颤,疼得他蹙起眉宇。
柯缓缓捏着他的下颚不由分说地咬上他的唇瓣,噗嗤笑道:“夫君真可爱,前几日胆大吻我的时候那般强硬,你又知不知耻呢?啧啧,我就说你是双标狗吧,悄悄跟你说哦,你越是不开心我就越开心,骂的越狠我心里就越痛快,你不是心理变态吗?我比你还变态,嘿嘿,你怕不怕?”
谢与棠听的一知半解,终阖上眼,沉声道:“我终有好的那日,你不怕我病愈后杀了你?!”
柯缓缓闻言直了直身子,将手搭在夹板上微笑道:“怕,别人不知道你多心狠手辣,我心知肚明,夫君放宽心,一来,你没这么容易好,二来,你好了我早就逃出生天,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说着,手劲渐渐加重。
谢与棠面色扭曲起来……
作者有话说: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哈哈,这章撩拨双标狗写的我好开心,明天争取准时更新。有木有小可爱地雷一下晋升成小萌物?
第50章
林间白雾茫茫; 目及之处不过数十步。谢与棠背着弓箭茫然不知道怎么离开; 余光中; 一团火红倏地蹿过脚边; 好像是一只狐狸。他一路快跑跟过去,未想路尽头时,见一妙曼身影若隐若现。
气血翻涌之余,暗道面前这人怎么有些熟悉?
粗略扫去,看那人臀部扫过一抹血红的绒毛。
谢与棠大惊失色,这人竟有条狐狸尾巴?
这就是柯缓缓说过的狐狸精不成?
思索的时候,从浓雾中传出娇媚的声儿; 有人浅浅唤他“夫君……”,像个猫儿似的叫,舔进他的口心尖儿。
待看清那人容貌后,哑声大叫了声:“柯缓缓!”
随后猛地睁眼,对上不远处的那张睨来的笑脸,谢与棠意识到刚刚只是梦境罢了,一张脸涨红。
柯缓缓忍住笑意,耐心问道:“夫君可是梦到妾身了?”
谢与棠出神片刻; 将所有的情绪平息后; 冷声道:“没有。”
“那你喊我名字做什么?”柯缓缓不信,刚刚她在厅内正在写信; 突然听到谢与棠呓语不断,以为他又烧起来了,忙起身来看; 进来时正好听见那声清晰的呼喊,虽然她到床边时谢与棠已经睁开眼了,但她觉得,方才他肯定是梦到她了。
谢与棠从梦中回神,这两日被她羞辱之事历历在目,面色逐渐冷峻起来:“若我梦到你,也是要杀了你。”
柯缓缓怔了怔,低笑了声:“这几天你除了杀我还能有些别的词吗?说实话我都听腻了,如果没别的词骂了,就闭上你的嘴吧。”
她喊来素秋,让她打些热水来用。
谢与棠不知道她又要怎么变着法子折磨他,直接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夫君别怕,夏日出汗多,妾身帮你擦擦身子而已。”说罢,柯缓缓扭身去取毛巾水盆,谢与棠看她真要帮他擦拭,猛然想到前日她越轨行为后自己身子的反应,逐紧张道:“可让德荣来做,无需你来!”
“德荣昨日让我送回私塾了,他年纪也不小了,再不多学些本事成为有用之才,难道以后要伺候你一辈子不成?”
柯缓缓觉得德荣对行医很有兴趣,而且为人善良,乐于助人,很适合从医。先前她发烧时做的中药也很有用,与其跟着谢与棠做个下人,不如学点本事,也许能成个济世名医。
“他是我的人,你有何权力替我做决定?”
柯缓缓挑了两套白巾坐回榻边,本想跟他理论下人权问题,后觉得跟这种大男子主义谈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逐道:“即便你再不喜欢我,我也是你的夫人。也许以前不行,但经过这几日我对你无微不至的照顾后,所有人有目共睹,他们现在都很喜欢、很崇敬我呢,跟你讲哦,我现在也是有话语权的人。”
谢与棠懒得听她胡扯,闭口不言,过了会儿,听素秋拎着水进屋。他板着脖子道:“你去让七爷过来,说我有话事找他。”
这是谢与棠第一次吩咐她做什么,素秋有点意外,瞧了眼正在兑水的柯缓缓,想看下夫人的意思。
“六爷想见七爷,让七爷来就是了,去叫吧。”柯缓缓沾湿了巾子,拧好水,又道:“将门窗都关上,我要给六爷擦擦身子。”
“是,夫人。”
“你别走!去把这些东西都拿走,我不需要她在!咳咳……”谢与棠讲的很急迫,之前伤了脖颈,话说多了便会引起咳嗽,全身疼痛难忍,不过比较之前看已有好转。
“夫君慢些说,你的伤还没好呢,悠着点。”柯缓缓轻轻摁住他前襟,帮他顺了顺气,“你既然不想让我在,那就让剪月来伺候吧,我去外面等着就是。”
“我不需要擦。”
柯缓缓叹了口气,扭头捏着鼻子道:“那你知道你多臭吗?大夏天的你一日不洗澡也就算了,从你病了到现在已经三日了,你自己鼻子坏了闻不见,还非要我跟着遭殃麽?”
谢与棠被她当着丫鬟的面数落,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却又不可置否,只得憋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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