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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反派续命[穿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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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人记下了。”范公公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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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与棠刚回府,便察觉到来往的下人都对他格外热情,刚一进屋丫鬟们便簇拥而上帮他褪下披风,又端来热水供他洗手等,让谢与棠有些不自在。
“这些事无需你们来做,你们伺候好夫人便是。”
丫鬟闻言扬着嘴角连连称是。
谢与棠没瞧见柯缓缓的人影,问:“夫人呢?”
“在这儿呢。”柯缓缓领着两个丫鬟,端着餐食进屋,笑盈盈道:“夫君回来了,饿了吧,下午闲来无事做了几个小菜,夫君快尝尝我这几个月厨艺有无长进?”
谢与棠打量着,见她殷勤的模样,张口问:“德荣呢?”
“他方才把衣服弄脏了,回去换了,夫君放心,这些菜品是德荣看着我做的,均已试过毒了。”
屋内的丫鬟闻言,悄悄瞥向六殿下,暗道怪不得之前的餐食每次都要先送给德荣那处查验才能端上来,六殿下活的也太精贵了吧。
“布菜吧,屋里也不需要这么多人,都下去吧。”
柯缓缓笑着将菜摆好,后拿出汤盅放在谢与棠面前,“夫君路途奔波,这是我特地为你小火慢煨的补汤,先喝些暖暖身子。”
谢与棠掀开看了眼,黄澄澄的汤汁上飘着些许油星,像是鸡汤。
柯缓缓准备的菜品有爆炒腰花、白灼秋葵。韭菜鸡蛋等,也没什么特别,他喝了两口汤水,颇为清淡鲜美,汤盅很小,谢与棠三两勺子喝下一碗,柯缓缓忙着让丫鬟又上了一碗,这时,德荣从外面走来,让柯缓缓留下一起吃饭。
德荣见下人都看着,尴尬道:“缓缓姐……我其实不是六殿下的表弟,六殿下是主,我是仆,主仆不可同桌而餐。”
“坐下一起用吧。”谢与棠没抬头,淡淡吩咐了声。
柯缓缓喜笑颜开,让丫鬟将剩下两个菜品端上来,又殷勤的给谢与棠夹了几块腰花,这些食材看着虽是普通的菜品,可里面都加了鹿茸丝、枸杞粉等大补的药材。
这都是全宅子里人的心意啊。
柯缓缓看他吃了不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吃罢,她又端上早已准备好的枸杞鹿茸莲子茶,递了过去,“今天也不算暖和,夫君趁热喝了这杯茶吧。”
德荣学习药理已有一段时间,闻着那股茶味似有鹿茸的气息,便问:“缓缓姐,这茶饮是不是太滋补了些?”
“冬天饮用最暖身子,要不德荣你也来两杯?”说罢,柯缓缓也给他倒了一杯。
谢与棠并没有在意德荣的话,今日柯缓缓给什么,谢与棠吃什么喝什么,不为别的,他知道强绑她回来,柯缓缓心里肯定是不乐意的,只要她不乱惹事,自己不会驳了她的意思。可今日柯缓缓不但没调皮,还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等他,谢与棠心里是欢愉的。
三人正坐在那品茶闲聊时,李管家进来行礼,见谢与棠端着补茶慢饮时,低头哈腰道:“六殿下,范公公求见。”
“让范公公在前厅等着吧,我现在就去。”
范公公年纪不小了,此时在正厅里围着暖炉暖手,见谢与棠来了,笑吟吟道:“六殿下,气色红润,果然夫人回来了是不同的。”
“怎么没给范公公奉茶?”
“不用劳烦啦,老奴这次来就是传陛下口谕的,陛下宣六殿下与六夫人明日进宫,后日便是册封大典了,陛下要先见见六夫人。”
谢与棠与范狄又寒暄几句,范狄这才要走,刚到院门口,便让李管家拦下,见他手里拎着个小食盒和一个小壶,范狄不解。
“小人见过范公公,这是六夫人的一点心意,说是刚出炉的,还热乎着呢,让您回宫的路上打发时间吃些。”
范狄眼前一亮,笑着说:“这位六夫人倒是有心了,听闻六夫人是开过酒楼,这待人接物果然跟富贵家的女子不同,接地气儿,替老奴谢过夫人,明日让她打扮素净庄重些,咱陛下喜欢。”说罢,他让跟着的小太监拎着,后上了马车离去。
李管家目送着马车远行,心里也颇为赞赏这位主母,方才送了每人一些点心,让大家干活饿了充充饥。虽然是新来的主儿,却将这一个院子里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想罢,他扭身往院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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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谢与棠在书房内正翻看影子送来的书册,一张张看的颇为仔细,这是先前秘密调查旧案时保存起来的贺礼礼单,过了许多年,纸张都有些酥脆,他翻看时特别小心。
谢与棠只关注在酒水这一页上。
来来回回。
突然,一声细微的撕裂。
他手中攥着的那页纸裂出一道,将他的的烦闷与睡意通通扫走。
不论看了多少次,与那日他杯中酒液一样的,只有阿娘献过的这一种,因其酿酒工艺特别,很难仿制。
宫内宴席所用所餐食美酒都有层层测检,下毒之人必定是他身边的人。
忽地,问外有人叩门。
“爷,是我,德荣。”
德荣端着餐盘进来,见谢与棠面色不佳,关切道:“爷,这是李管家让厨子给烫的梅子甜酒,说是夫人要了一壶,想着夜寒露重,也给爷要了一壶,您最近不是说睡不着麽,要不要试试?”
谢与棠掐了掐眉宇,沉声问了句:“缓缓干什么呢?”
“缓缓姐……”德荣支支吾吾。
“她又跑了?!”谢与棠拍案而起。
“没、没有,缓缓姐只是在准备明天入宫的东西,还说等着爷回屋呢。”
谢与棠瞧了眼将要燃烬的烛台,拿来德荣送的温酒喝了几杯,随后跟着一起往寝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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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高冷。
回廊上的红灯笼灭了一半,宅子里静悄悄的,他刚进寝院就听见亮着灯的那处传来“咯咯咯”的笑声,不知道柯缓缓在与谁聊什么。
谢与棠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推门见柯缓缓与素秋坐在炉子前正说笑,素秋见谢与棠来了,赶忙起身将他大氅拿了出去。
柯缓缓神秘兮兮地对着素秋道:“晚上就不用过来了,早些睡吧。”说着,递了杯手边的甜酒给谢与棠,“还温着的,屋外冷不冷?”
白气氤氲,烛火昏暗,谢与棠只觉得柯缓缓今日格外温柔。又想到自己是给她绑回来的,如此行为有些反常。
谢与棠喝下甜酒后,身子稍暖了些,低头见边上的木桶里冒着热气,柯缓缓看他注意到了,便道:“我不是在金云城弄了个足疗店麽,你想不想试试?”
“嗯?”谢与棠愣了片刻,想着刚刚德荣说她在准备明日面圣的事,怎么突然提到足疗了,在金云城时他大致了解了下,并未体验过。
柯缓缓看他纠结,笑着说:“能让大掌柜亲自伺候的你还是第一个,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谢与棠嘴上虽这么说,有些不太情愿的让柯缓缓拉到椅子上坐稳,看着她撸起袖子,将木桶拎过来,先拿手试了试水温,随后捏着他的小腿帮他褪下靴子,冬日天寒,靴面上冷的冻手,随后谢与棠道:“这个……我来吧。”
“不用,哪有让客人来的道理……”柯缓缓费了点力气帮他脱下,随后去解下白袜。
柔软温热的小手拖着他的脚踝。
柯缓缓的面容被木桶腾腾的热气遮掩,看不清楚。
柯缓缓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做一件事便做的很用心,往日还在清水村时,他去送肉,见过柯缓缓拿着一堆调料配比研究,颇为认真。
想着,有些冷的脚已经被她放到温热的木桶中,暖暖的,很舒服。
柯缓缓竟开始给他洗脚。
“这个可以让下人做的……”
“我就是要练习才自己做呀,刚刚本想给素秋洗,可她说什么也不同意,非说什么主仆有别……”
“你贵为主母,怎可给她洗脚?!她若同意了,我定不饶她……”谢与棠忽而发狠道。
“至于么,人并无贵贱之分,我本就是个村里来的丫头,也没比她高贵些什么。”柯缓缓并不在意,拿着胰子给他搓揉。
忽地,听那人冷声问:“你方才说要练习?练习给何人洗脚?你是我皇家的媳妇,怎可干这种下人的活?”
“明日不是见你爹麽,李管家提点过你爹腿不好,我想着足疗能活络穴位,对他肯定是百利无一害,就想先试试……”
“是……什么让你觉得,皇帝能脱下鞋子让你给捏脚?”
“到时候直言阐明,若皇帝觉得我不合适,你去洗脚也不错,更显尽孝,万一他老人家一高兴,再赐给我们个城池什么的,也很好。”
“即便我们问过父皇,他也不可能让我们去做这等下人才做的事,况且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是懂的狠麽,当初不也用的这个法子让我娶得你?”
“下人才做的事?若我记得没错,你往日落魄时也就是个猎户,那个时候你没少做这些下人做的事麽?”柯缓缓此时额间被白雾蒸的满是汗珠,随后抬首道:“你说的没错,当初是我走投无路用这法子逼你娶了我,那你敢说自己是完全被我胁迫才娶的麽?你若不愿,大不了被里正他们骂一顿赶出村,又何必要大办婚礼闹得满镇皆知?”
谢与棠本是不想让她做这些下人的活,往日柯缓缓便是如此,对丫鬟不管不说,后才有了丫鬟胆大去爬床之事。可不知怎么的,二人说了几句又绊上了嘴。
柯缓缓见谢与棠默而不语,讥讽道:“堂堂六皇子不敢说?那我帮你讲明白吧,你当初不就是想借婚礼的契机,引出王都这些隐在暗处的人,让他们觉得有机可乘派人行刺,从而借此分析当年的旧案牵连之人吗?谢与棠,你不是跟我一样自私麽?自始至终,你只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人,你引来那么多刺客暗杀,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宅子里那么大的血腥味当我鼻子坏了闻不见?还是压根就不在乎我的死活?”
柯缓缓说着说着,嘴里尝到些咸味儿,她一抬手,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说到底,明明都知道,却还装作不知道的她,才是最傻的那个吧。
明明这个男人对她毫无感觉,一直以来当做工具,她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在听到王都那些关于他的传闻后,还会傻乎乎的想要坐马车去找他。
女人沾上爱这个字,便没了头脑,连她也逃不过。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喜欢你。”柯缓缓觉得委屈,一边哭一边拿手抹着眼泪,忽而意识到手摸过这混蛋的脚,哭的更难过了。
谢与棠猛地起身,心中怒火尚未平息,又被她突然表明心意而搅得心乱如麻,忽而掌风一过,真气横扫,脚下的木桶一分为二,水溅了二人一身。
柯缓缓哭得更凶了,指着他骂道:“卧槽,这他妈洗脚水啊,你个大傻X。”
谢与棠听不懂她说的话,脑海一片空白,往日只听德荣说缓缓是心悦与他,他将信将疑,可如今……
柯缓缓见他板着张脸愣在那处,心寒不已,心里憋着的长久委屈再也压抑不住,爆发道:“你凭什么那么牛逼呢,就吃准了我只能靠你续命吗?我尚且对你有着这份心意才真心待你,而你却公然在外欺辱我,你既然不喜欢我,凭什么吻我?又凭什么碰我?然后还骂我娼/妇?你不觉得自己更恶略吗?”
谢与棠如鲠在喉,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沉默良久后突然爆发,他涨红着脸吼道:“柯缓缓你别哭了!我是傻X行吗?我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喜欢上你!”
“对,你就是傻X,大傻X!”柯缓缓的情绪完全失控了,她怎么就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了,明明不能动感情的,明明说好要压抑的,明明说好要远离的,如今谢与棠也说喜欢自己,那他们就是两情相悦吗?那她还能走的了吗?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痛苦吗!我家仇未报,却先动了儿女私情,我亦是如此矛盾。我生气你对别人的好,我甚至嫉妒所有跟你说过话的人。这几个月你知道我找了多少地方,去过多少村镇去找你?而你呢,忙活自己的生意不亦乐乎,知道我去找你还提前跑走!”
“我呸!我是听了别人说你可能有危险,犯傻乘着马车去王都找你这个混蛋了!”
她选择王都那条路,就是因为担心他去寻了?
谢与棠脑中一直别扭着的那根筋突然就捋直了,他捏起柯缓缓的下颌,直接吻了上去,近乎疯狂的掠夺着,不给她一点逃走的机会,只觉得一股子畅怀淋漓游走遍四肢八骸,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柯缓缓被他控制在怀里,拼命挣脱不掉,觉得自己要气绝了,全身被他勒得酸痛难忍。
她狠狠咬住谢与棠的唇瓣,费力挤出几个字道:“你他妈……洗脚水都进嘴里了……不觉得酸臭吗?”
谢与棠本是紧张又兴奋地情绪突然就绷不住了,松开她浅浅地笑着,随后将二人的额头抵在一起彼此就这么看着,不做声。
方才的怒火已经消退,待谢与棠平复心情后,才缓缓道:“当初我娶你的确有私心,可大办婚礼是为了让你风光大嫁,因为我的女人值得如此。再说当时我立下三月休妻之书,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怕你牵扯到皇室纷争与旧案之中,虽然宅子里有很多刺客,可魏毅一直在暗中保护你……”
“你个自私鬼,知道这里危险,干嘛还绑我跟你回王都?这鬼地方我一天都不想来……”柯缓缓擦着泪花,心情也已经平复下来,可心口的那颗东西依旧跳个不停。她看着看着,心里暖融融的,倏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死老骚,过了这么久终于肯说实话了,原来早就喜欢上她了。
谢与棠抵在她湿咸的脸颊上,轻柔地说道:“还能是为什么?我自私成性,就想你能跟我在一起,永不分离。”
作者有话说: 翌日,不高兴超别扭先生抓住德荣问:你知道傻X是什么意思吗?
德荣:不知道。
隔了n年后,他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柯缓缓扶着腰泪奔了。
备注:下一章会超速
第60章
二人一番大吵后;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屋外侯着的丫鬟小厮让德荣遣了个干净; 方才听到里面东西阵裂的声音时; 他心脏都要吓得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几欲推门进去劝阻,后听二人对骂着吐出心声,这才捂着嘴偷笑着跑开了。
临出院时,唤着素秋去烧水备着,后径自离开。
二人长久相拥之后,被搂在怀里的柯缓缓推了推他,有些累了; 只怪方才争吵太过激烈,又淋了一身洗脚水,如今觉得外衣潮乎乎的,推开他要去叫些热水。
谢与棠意犹未尽,觑见她红着小脸,低声问:“要不要一起去净室?院里这处方池比古溪镇要大……”
话没说完,柯缓缓捶了他月匈口一拳,羞着道:“要去净室就自己去; 别没脸没皮地叫我一起。”
“又不是没一洗过……”谢与棠顺了顺她鬓间碎发; 笑着道。
柯缓缓本就红着的脸愈发烫了,那次明明是阴错阳差; 又不是她想的。她哼了声,准备去拿外衣,让谢与棠拦住先一步出去了; 没一会儿便拎着桶热水进来。
“你是变戏法变出来的?”柯缓缓见他手上的木桶腾腾冒着热气,不过是刚刚出去。
“丫鬟备好在外等着的。”谢与棠淡淡的,将热水放下。
柯缓缓本是洗过的,又打了盆热水绕进里屋擦洗后换了身干净衣裳,看谢与棠换了件艳红色的衣裳,衣冠整洁,正喝着方才李管家送来的甜酒。
她上前道:“我来给你烫酒吧。”
“不用,倒不是冷透了的,缓缓要不要尝尝?”谢与棠一把拉住她的柔荑,拉到自己的怀里,“你可还记得新婚之夜你想灌我迷酒的事?”
“……陈年老事,提这个做什么?”这段简直是她的黑历史,明明准备好的了连环计,没想却被他反攻了,还差点沦陷。
“就是想到你曾提到过的交杯酒了,很有趣的喝法。”他想到当时柯缓缓一计不成再来一计的憨样儿,兀自笑笑,“要不要再喝一次?”
还未等柯缓缓说什么,谢与棠已经饮下一杯浅浅吻了上来。
甜滋滋辣乎乎的味道滑入肠胃,暖暖的,柯缓缓抚上他脸颊,被迫喝了一大口酒后,低声道:“你怎么骗人?这可不是交杯酒……”
“我说是便是……”说着,他又卷着香醇的酒气缠。绵缱绻地吻住。
不知他喝了多少,连呼出来的热气都夹杂着酒精的气味,醺醺郁郁的,连她都要被灌醉了,乖乖由着他一口口的喂下去,呼吸渐渐沉而急促起来。
柯缓缓有些迷离,二人也没心思说些什么,整个世界是什么样子她已然不记得了,只觉得这一处是个独立的世界,彼此相依,二人只需要亲昵在一处就够了。
听他耳鬓厮磨道:“那凤冠霞帔就在衣柜里,缓缓能否再穿给我看?”
“那可是四个喜婆给我穿的,我自己……可不太行。”她慵懒地搂着他的脖颈,不太想去穿,毕竟当时穿那件衣服花了得有半个时辰。
“缓缓乖宝,穿给我看。”
柯缓缓被他的灼热目光烧得似要燃起,既然他想看,她就给他看。
没想谢与棠真的将那件复杂到不想再穿的衣裳带过来了,而且已经熨烫好。柯缓缓一个人根本穿不来,只能让谢与棠留在屋里帮自己一件件的穿上,好在这次并不需要安照礼数要求,不一会儿这三层衣裳便穿妥当了。
“转一圈给我看看。”
柯缓缓乖巧做了,扭身时,对上他温柔的眸光,与初遇时的冷漠完全不同,此时,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的心意如此。
再看去,二人仿若重回了新婚之夜,那身明艳艳的大红衣裳看来是他早就备好的了。
他勾着唇角,明眸弯成个好看的弧度,张开怀抱道:“缓缓,我的新娘子。”
柯缓缓亦是盈起笑意,走上前一把扯开他前襟的带子,依靠在他臂弯之中。
谢与棠低眼睨去,看怀里乖巧的人儿弯着的眼眸妩媚多姿,不知怎地就想起往时惊梦中的一瞥,白雾缭绕,玉。体如璧,一抹长而毛绒的狐尾,一摇一晃的,勾着他神思云云不知何处。
烛火炸了个花子,墙上两抹人影恍恍融为一体。
听屋内阵阵窸窣声后,男子嗓音沉哑而灼乱道:“缓缓,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夫君吧……”
“……嗯!”
一声布帛扯裂的声音干脆利落的划过安静的冬夜。
院里静悄悄的,屋内的烛火似乎没人管了,拼了命的摇曳着,一如那床架上的幔帐。
不知过了多久,一缕青烟飘起,屋内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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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将将折腾到后半夜才停下,此时屋外透着少许清亮,谢与棠隐约记得方才已是打过四更。
柯缓缓平时行事再泼辣主动,此时也受不住谢与棠这样狂肆滚烫的情意,她挂着泪花嘤嘤宁宁求饶后,才被怜惜疼爱了些。
方才你怒我嗔的针锋相对,早已化成柔情蜜意。此时她躺在谢与棠结实的臂弯里,累的不想说话,却又精神的睡不着觉。
谢与棠吻了下她布满汗珠的额头,低声哄道:“快睡吧,不碰你了,一会儿范公公就会派人来接。今日虽不是正式册封,也是你第一次见父皇,也许还要去看望下后宫的嫔妃们,养足些精神。”
柯缓缓精神的跟个猴儿似的,毫无困意,听他絮絮叨叨的嘱咐着一些礼节上的细节,想着今天讲过的话比往日加在一起都多,不禁勾起唇角,忍不住拿额头蹭了蹭他下颌去撒娇。
谢与棠也很受用,又低头吻向她潮湿的发丝,沉声笑着问:“不困麽?”
“嗯,给我讲讲你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吧?”柯缓缓很好奇马上就要见到的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甚了解,在原文里也是个无足轻重的炮灰。
“儿时的记忆里,父皇慈祥温和,对母妃格外恩宠,当年众多皇子里,对我也颇为看重。大景百年无战事,朝内偏文轻武,父皇喜欢作诗注经,也擅长骑马狩猎,只是阔别多年不见,不知道父皇现在是否还喜欢这些,只是有些事喜欢也做不了了罢。”
柯缓缓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不曾打扰。听他渐渐打开心扉,讲着儿时在宫内生活的琐事,后又顺带着讲了些姬妃的事,他虽话语轻松,却总觉得是悲伤的。
如今恒帝残疾,母妃已逝,又何尝不是呢。
柯缓缓不由得往他怀里靠了靠,轻轻拍着他道:“世间不如意事十之□□,关于你的事,我虽了解一些,但看到的并不是全部,不过我愿意帮你一起找寻真相。”
谢与棠也下意识地搂得紧了些,感叹道:“亏了那日心情不佳去清水河边散步遇上了你。”
“那日你可不止遇上了我。”
“苏笑伶麽?”他轻嗤一声,“提到她我便想到你对我做下的好事,那日我在屋里动弹不得……”
柯缓缓万般懊悔提到这事,急忙堵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讲下去。
“此事算你欠我的,待你好些了,可要补偿给我。”
“好些了……?”柯缓缓喃喃不解,忽而恍然,“不欠,你伤过我的心又该如何算账?”
“什麽?”
“你摔伤我喂你发汗的药,又好心替你舒展身上的肌肉,那时你是怎么骂我的?”
谢与棠不知话锋又如何拐到这些琐事上,这丫头倒是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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