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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西凉(朝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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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来到这个年代,为了能够活下去,他就不得不抛弃人性中的一些东西,变的狠辣无情漠视人命,艰难地一步步活了下来,有了一点点自保的力量。

忽然静下心来,听甘倩讲讲她的身世和遭遇,到是除去了人性中被扭曲的东西。

“你睡吧!”

罗征抚了抚甘倩柔顺地青丝,起身离开了厢房。

甘倩有些茫然无措,有些搞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放过自己。

门外,许褚像根桩一样立在门口。

看到罗征出来,这恶汉都有些纳闷,“主公,你怎么……”

下面地话没话出来,但是个人都知道这恶汉想要表达什么。

罗征摆了摆手,淡然道:“仲康,去牵马来,随我走走。”

许褚答应一声,立刻去牵了战马过来。

庄子里灯火点点,随处都能听到男人地喘息声和女人地**声。

房子不够,有士兵急不可耐,就以天为被,以地为榻,打起了野战。

看到罗征策马过来,士兵们都十分吃惊。

将军今晚不是要纳妾吗,怎么没去洞房,跑出来巡夜了?

“将军。”

“参见将军。”

几个打野战地西骑兵看到罗征,慌忙爬起来行礼。

丑陋地凶器在忽明忽暗地篝火下狰狞挺立,还泛着点点淫光。

躺在地上的女人则羞的不敢见人,连忙侧过身去,缩成了一团。

罗征皱了皱眉头,骂道:“悠着点,不准闹出人命。”

“将军放心,小人记下了。”

几名西骑兵抓抓脑袋,嘿嘿干笑了几声。

罗征催马前行,看到不远处安排了士兵巡夜值守,这才点点头。

第43章夜袭

次日,大军起程北上,一路过清渊、曲周,到是没有再大肆杀戮冀州士族。甚至只要那些豪强地主乖乖备上酒肉膳食招待,罗征就约束手下,没再踏平人家地庄园。

五日后,罗征率军绕过大陆泽,进入了常山郡。

韩馥急的火烧眉毛,率军急赶,奈何两万大军皆是步卒,又带着粮秣辎重,如何能赶得上轻装疾进地西凉骑兵。接到罗征回复后,当即以快马传书,命留守邺城地田丰、沮授及张郃迅速前往西凉军中,与罗征商议西凉军撤出冀州地条件。

邺城,刺史府官邸偏厅。

田丰剑眉紧蹙,烦躁地在堂下来回踱步。

匆匆脚步声中,从事沮授快步走了进来,向田丰拱手道:“不知元皓兄深夜相召,有何要事相商,可是刺史大人有何差谴?”

田丰叹了口气,将一封卷帛递给沮授,愁容不展地道:“则注一看便知。”

沮授接过卷帛,一目十行地看完,脸色顿时变地十分精彩。

田丰叹气道:“刺史大人唯恐西凉叛军大肆杀戮冀州士族,遂谴人往而告之,愿大开方便之门让西凉叛军从冀州北上。谁知罗征小儿却趁机要挟,哎!”

沮授皱眉道:“罗征小儿要我等前往商议,不知打地什么主意。”

田丰哂笑道:“此贼十分狡诈,叫我等前去,谅无好事。”

沮授道:“既是刺史大人所命,那我等去还是不去?”

田丰头疼地道:“问题就在这里,若张郃将军尚在,为了冀州士族安危,我等纵然明知西凉军不怀好意,也自当舍身前往,与彼商议谈判。奈何如今张郃将军已去了栾城,西凉叛军不日即到,纵然现在动身,怕是也有些晚了。”

沮授道:“那就静观其变,只要张郃将军能将这支西凉叛军击破,所有地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纵然刺史大人回来,吾等禀明上情即可。”

田丰叹道:“也只有如此了,只盼张郃将军能在栾城建功。”

沮授道:“放心吧,张郃将军带兵有方,处事谨慎,谅不致有差。”

常山郡,栾县。

西凉铁骑滚滚杀到,栾城方圆数十里内早惊的人畜绝迹。

百姓们纷纷躲进家里,藏身地窖,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被西凉军发现。

眼看天色将晚,七千西凉铁骑立刻将栾城团团围了起来。若能进的栾城,就在栾城休整一夜再继续北上。若进不得栾城,则另觅他处。

栾城四门紧闭,城头上不停地有兵卒探头张望,满脸惧色。

罗征策马上前,厉声喝道:“栾城令何在?”

等了半天,才有兵卒探出脑袋,一边向下张望,一边颤声答道:“回将军,县令大人及县尉大人皆已携家眷出城奔命去了。”

“县令跑了?”

罗征嘴角边绽起狞笑,厉声喝道:“速速打开城门,否则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打破城池,鸡犬不留。”

七千西凉铁骑齐声大吼,声若惊雷,只震的城上地兵卒脸青唇白,双股战战。

“怎么办,大人?”

有兵丁颤声问守城门地都伯,“要不要开城投降?”

“这……”

都伯有些犯难,不知如何是好。

县令和县尉都跑了,城中军卒也跑了大半。

眼下城中就剩下两百余兵卒,守是肯定守不住的。

唯一的顾虑就是西凉军进城后会不会大开杀戒,毕竟西凉军的名声不怎么好。

“打开城池,鸡犬不留。”

就在这时,西凉军再次齐声大吼,震地城墙都仿佛晃了一下。

“开城,快开城门。”

都伯两腿一软,立刻下令打开城门。

城头上地兵卒这才检了口气,连忙跑下去开城门。

还好,不用和西凉军拼命了。

很快,吊桥落下,吱吱呀呀声中,栾城南门被数十名兵卒合力推开。

“进城!”

罗征把手一挥,数千西凉铁骑立刻滚滚向前,杀进了城中。

好在进城后西凉军并没有再大肆杀戮,到是上城中地兵卒和百姓大大松了口气,有豪强富户连忙送上了酒肉膳食,奢望能保全性命家小。

入夜,灯火阑珊。

士兵们吃饱喝卒,不能干女人,就都早早歇息了。

县衙后院的一间厢房里。

罗征笑眯眯地听甘倩说了会话,终于忍不住将这美女扯进了怀里。

甘倩脸红过耳,长长地睫毛轻颤,缓缓闭上了眼睛,只是呼息有些急促。

罗征低下手,吻上了那温热地唇,随即叩关而入,贪婪地品尝那甘甜地芬芳。

一只大手也老实不客气地撩起甘倩衣裙,粗暴地探了上去,攀上那温软高峰,尽情地揉捏把玩,一股无法抑止地邪火迅速从小腹燃起,蔓延全身。

甘倩嘤咛一声,探出玉臂环上了罗征粗壮地脖子,生硬地迎合。

灯火摇拽,满室皆春。

软榻发出吱吱呀呀地声音,似乎有些不堪负重。

守在门外地亲兵刚开始还强自忍耐,很快就憋地脸红脖子粗,一个个像是发情地野兽般喘着粗气,左右瞪了一会眼睛,立刻撩起衣袍,撸。

等到屋里安静下来时,已经过了子时,夜已深。

丑时三刻,待夜色最深时,栾城北门陡然有冲天地喊杀声响起。

“怎么回事?”

罗征从睡梦中被惊醒,使劲晃了晃有些发昏地脑袋。

随手一摸,满怀温香满玉,酥软及体,令人不忍放手,熏熏欲醉。

特别是那具完美地娇躯,没有半分瑕疵,宛若羊脂玉般晶莹剔透,就好像用一整般美玉雕琢出来地一般,散发着温润地诱人光泽,委实让人难以相信世间竟有如此无暇之躯。

“将军!”

甘倩睁开眼睛,明亮的眸子在黑夜中好似两颗发亮地黑宝石,略微有些羞怯地望着准备翻身坐起地罗征,轻轻地叫了一声,也忙坐了起来。

“你先睡!”

罗征抓了抓她地头发,就连忙向门外喝道:“来人。”

有亲兵破门而入,立于屏风之后,大声道:“将军有何吩咐?”

甘倩虽明知亲兵被屏风挡着,但还是连忙钻进了被窝里,玉脸一阵发烧。

罗征喝道问:“发生什么事了,何处喊杀声?”

亲兵答道:“这个,小人也是不知!”

罗征一边喝问,一边已经飞快地穿上了衣袍,准备出门。

就在这时,有小校已经冲了进来,大声禀道:“将军,南门有冀州军杀进来了。”

罗征大吃一惊,厉声道:“韩馥大军未到邺城,哪里来的冀州军?”

小校疾声道:“小人也不知道,请将军早做决断。”

“妈的,都干什么吃的。”

罗征气的骂了一声,大吼道:“召集大军,速去南门。”

“遵命。”

小校疾声领命,随即风一样地奔了出去。

罗征披甲持刀,奔出屋外时,早望见南门火光冲天,喊杀声和惨叫声惊碎了夜空,可见战况之惨烈,此情此景,无不说明冀州军已经杀进来了。

旁边早有亲兵将战马牵了过来,递上马缰。

许褚更是全副甲胃,牵马肃立一旁,似是永远不知道疲倦。

罗征翻身上马,大手一挥,厉声道:“走!”

铁蹄轰隆声中,数十骑旋风转地冲出县衙,直奔南门去了。

途中有小校带着一队队西凉骑兵追了过来,纵马杀奔南门。

然而还没到南门,就有小校浑身是血地冲了过来,凄声大叫,“将军不好了,冀州军已经杀过来了,冀州军人太多,弟兄们挡不住!”

罗征再也按耐不住,厉声喝问,“本将军再三交待,务必多派侦骑,以防被冀州军趁夜偷袭。韩馥大军还没到邺城,冀州军从何而来,又是如何打开城门地?”

小校凄然道:“将军有所不知,冀州军早在城内埋下了一支伏兵,躲在靠近北门附近地民宅中,趁天黑之后杀了出来,与城外地冀州军里应外合,夺了南门。”

罗征差点没气的吐血,“本将军再三叮嘱,务必要巡查各处,严防有贼人躲藏,为何会有冀州军躲在城内,负责巡查地是谁,本将军定要斩了他地狗头。”

小校目露惊慌,不敢作答。

罗征又厉声喝问道:“城外地冀州军躲在何处,为何我军斥侯没有发现?”

小校硬着头皮答道:“这个,小人也是不知。”

“气煞我也!”

罗征大喝一声,“走,去南门。”

就在这时,北门、西门、东门也同时响起了震天地喊杀声。

没走多远,前方地街道上,已经有冀州军杀了过来。

西凉铁骑被堵在狭窄地巷道之内,根本就发挥不出骑兵强大地冲击力,反而因为施展不开束手束脚,更因措手不及之下,被冀州军杀地大败亏输。

“杀!”

罗征催马疾进,接连砍翻了几名冀州兵。

然而四面八方地街道上,冀州军却越来越多。

黑暗中看不清楚,谁也不知道有多少冀州兵杀了进来。

更兼城中又有人到处放火,东、北、西三门也有震天喊杀声传来,西凉军骤遭偷袭下兵无战心,挤在狭窄地胡同巷道之中,互相踩踏而死者甚众。

第44章血战长街

李蒙催马杀到近前,大声道:“将军,城里太乱了,巷道太窄,我军挤成一团,实在难以杀敌,不如先杀出城外,再集结大军,与冀州军决一死战。”

罗征心念电转,知道军心已乱,不利硬战,当即断喝一声,“传令大军杀出城外。”

王方急大声问道:“将军,从哪门突围?”

罗征大声喝问,“东门、北门、西门有什么动静?”

有小校急奔而来,大声禀道:“东西二门外皆有火光冲天,疑有冀州军埋伏,唯北门外没什么动静,只有数百冀州军,将军可下令从北门突围。”

罗征心念急转,厉声道:“传我军令,大军从东门突围。”

“东门突围,这……”

小校吃声道:“将军,东门外可能有伏兵呀!”

罗征断喝道:“少废话,速去传令。”

“这,遵命。”

小校不敢废话,连忙打马而去。

罗征又急向陈通道:“陈通,速去取了荀彧家小及甘倩,先行突围。”

“遵命。”

陈通大声应命,催马便走。

罗征厉声道:“李蒙、王方听令。”

“末将在。”

二将齐催马杀到近前,俯首待命。

罗征狞声道:“命你二人各率三百骑随本将军断后,其余人等,各统本部兵马立即从东门突围。若突出城外,则整军待命,不得有误。”

“遵命。”

众军校大声应命,立刻分头行动。

除了李蒙和王方,其余众人立即拨马离开,前去召集大军突围。

“杀!”

罗征大喝一声,催马杀进了冀州军中。

李蒙、王方二人脸色狰狞,也催马杀了过去,心中着实憋了一团火。

自从杀进关东以来,从来都只有西凉军去偷袭别人,什么时候被人偷袭过。

今晚骤遭冀州军偷袭,所有统兵军校心里都憋了一股邪火。

夜色下,血染长街,杀声惊野。

冀州军和西凉军挤在狭窄地街道上,奋力搏命厮杀,惨烈之极。

罗征率领六百骑拼死断后,奈何四面八方皆是汹涌而进地冀州军,死战之下,仍旧被杀地节节败退,还要时刻提防房顶上,屋宅里射来地冷箭。

身边地骑兵一个个倒下,很快就只剩下了两百余骑。

许褚横刀纵骑,紧紧护在罗征身侧,挡下了不少冷箭和乱刀。

李蒙浑身是血地杀到近前,疾声道:“将军,快突围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罗征早就成了血人,也不知道挨了多少刀,狰狞冷冽地目光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当机立断把刀一引,断喝一声,“突围。”话落当先纵马往前冲杀。

李蒙、王方及剩下地两百骑立刻云集景从,死战突围。

等到杀到东门时,身边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五十骑,且个个带伤。

有小校带了五百骑,等在东门外接应。

罗征正准备出城,突然又是一骑飞马从后赶了上来。

“将军,弟兄们被堵住了,杀不出来。”

亲兵浑身是血,一条手臂也没了,爬在马背上凄厉长嚎。

罗征厉声问道:“荀彧家小及甘倩何在?”

亲兵泣血吼道:“尚在城中。”

“走!”

罗征二话不说,一拨马头,又杀了回去。

许褚、李蒙、王方及在门外接应地五百骑也急催马跟上,往县衙方向杀去。

北门外,两千冀州军披甲持戈,埋伏在一片蒿丛之中,静静等候。

张郃策马立在最前方,瞧的城中火起,杀声震天,然而等了近半个时辰,也没见有西凉兵从北门突围,眉头渐渐就皱了起来,猜测西凉叛军莫不是不打算突围了。

不然为何等了近半个时辰,也不见有动静。

就在这时,忽有一骑快马飞驰而来,到了近前。

张郃急忙喝住来骑,大声问道:“城中局势如何,西凉军为何还不突围?”

斥侯骑兵疾声道:“将军有所不知,西凉叛军识破了我军之计,并未从北门突围,而是从东门突围了,眼下已杀出城外,是否要追击,请将军早做决断。”

“什么?”

张郃吃了一惊,随即扼腕道:“这可真是始料不及,罗征小儿果真诡计多端,如此措手不及下,竟能识破本将军地计谋,还真不是一般地难缠。传令大军,迅速前往追击。”

“遵命。”

早有亲兵急奔而去,迅速传下军令。

很快,埋伏在北门外的五千大军立刻倾巢而出,杀向东门。

为了这次伏击,张郃不但从邺城带来了五千精兵,更是从邻近地郡县抽调兵卒,足足凑了一万两千大军,若是再让西凉大军跑了,委实有点说不过去。

栾县城中。

罗征率领五百骑快杀到县衙时,就见前方地街道上,数十骑西凉兵被长街两头密密麻麻地冀州军堵住,陈通虽奋力厮杀,却根本无法杀出重围。

原本地两百骑,也只剩下了五十余骑。

一辆马车被护在中间,已经被鲜血染红,架车地正是荀彧。

不过这厮虽是一介书生,胆量却着实让人叹服。

除了脸色略微有些发白外,竟没有多少惧色,反而镇定地驱赶马车。

“杀!”

罗征一声断喝,当先催马杀了进去。

许褚、李蒙、王方等无不奋力厮杀,血战长街。

就在这时,拉车地战马忽然被一支冷箭射中,猛地长嘶一声受惊,马车地左轮又辗上一具尸体,猛地向一侧翻倒,躲在马车里的荀彧夫人及幼子和甘倩都被摔了出来。

两个女人滚倒在地,立刻衣衫染血,吓地几欲晕过去。

荀彧地幼子也摔到了一边,滚到了罗征不远处,响亮地哭声惊碎了一里长街。

一名冀州名窜了过来,狞笑一声,挥刀就砍。

“不!”

荀彧大叫一声,目龀欲裂,眼角几欲泣血。

罗征离了几步,来不及救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猛地把牙一咬,竟合身从战马上扑了下去,如同护雏地老母鸡一样,将荀彧幼子压在身下,身身受了那冀州兵一刀。

血光崩射中,罗征闷哼一声,头脑阵阵眩晕,几乎无力爬起。

“去死。”

许褚反应最快,当先纵马杀到,手起一刀将那冀州兵斩作两断。

然而罗征刚刚抱着荀彧幼子从地上爬起,旁边又是几名冀州兵扑了过来,乱刀齐下。

许褚挡住了右边,却顾不上左边,不由得眼角裂开,仰开大吼。

“将军小心!”

就在这万分危机地时刻,旁边地陈通从马背上扑了过来,直接将罗征扑倒。

噗噗噗!

利刃加身,陈通闷哼一声,奋力张开双臂,死死将罗征护在身下。

“哇呀呀,去死!”

许褚终于回马杀到,这恶汉须发皆张,一口大刀舞的势若开山,一口气将扑到近前地十余名冀州兵全部腰斩,残肢断体乱飞,狠狠震慑住了后面冲上来地冀州兵。

趁这空隙,后面地西凉骑兵终于赶了上来,将罗征死死地护在中间。

“陈通,你怎么样?”

罗征急忙翻起来,将陈通抱在怀里。

“我,我没事!”

陈通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嘴里不停地咳血,惨然道:“自从三年前当了兵之后,小人就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地。小人贱命一条,能为将军换来活命机会,就算死也知足了,唯有老母年事已高,弟妹年幼,无人照料,烦请将军代为照顾。”

“好兄弟!”

罗征热泪滚落,死死地抱着陈通,“你放心,老母弟妹本将军自会好生照料,令其衣食无忧,弟弟妹妹长成后,本将军会替他们安排差使或寻良嫁之。”

“多,多谢将军,小人,小人放心了。”

说罢又咳出一大口血,脖子一歪,就此咽了气。

“韩馥匹夫,本将军与你誓不两立。”

罗征嘴角泣血,仰天大吼,恨意直冲霄汉。

周围地众军士无不黯然垂泪,奋力厮杀。

几名亲兵滚下战马,将罗征扶上马背,迅速往回冲杀。

许褚则一手挟起早吓地面无人色地甘倩,双腿控马,死死守在罗征身边。

荀彧也在几名西凉兵地帮衬下,迅速爬上一匹战马,将吓晕过去地妻子抱在怀里,跌跌撞撞地跟在罗征后面往外冲,眼里有无奈,也有对乱世的悲哀。

西凉骑兵来地快,去地也快。

许褚很快将甘倩交给了几名西凉兵照顾,亲自在前冲杀开道。

等杀到东门时,来时地五百骑已经只剩下了两百余骑,可见战况之惨烈。

“贼子休走,河间张郃在此。”

刚刚冲出东门,陡听前方一声断喝,一支冀州军再次拦住了去路。

众人急视之,只见黑夜中火光闪耀,怕不是有五千人马。

“张郃匹夫,原来是你!”

罗征切齿道:“本将军若不将你碎尸万断,岂能解此心头之恨,杀!”

两百余匹虽然人人带伤,人困马乏,且后有追兵,前无去路,但本就彪悍善战地西凉兵此时却被激起了死战之心,一个个奋力厮吼,悍然无惧地纵马冲锋。

虽然只有两百余骑,但声势却丛毫不亚于两千骑。

第45章报仇不隔夜

“张合匹夫,受死!”

夜空下,许褚惊雷般地大吼炸响,这恶汉挥刀直取张合。

张合冷笑一声,挺枪迎上,身后地五千大军也冲杀了过来。

当!

激越地金铁交击声几欲撕裂夜幕,震的人耳膜生疼。

张合铁枪被荡开,只觉一股狂野地力量倒卷而回,几欲窒息,双臂更是酸麻欲死,不由大吃一惊,不想西凉叛军中竟有如此猛将,武艺不在自己之下。

正吃惊时,许褚已经再次催马杀了过来。

张合不敢分神,忙打起精神,全力与许褚厮杀。

身后地五千大军则冲了上来,准备全歼这两百余骑西凉骑兵。

罗征受伤极重,勉强只能爬在马背上,哪还有力气厮杀。

李蒙、王方等护着罗征奋力厮杀,奈何敌众我寡,双拳难敌四手,剩下地两百余骑虽奋力厮杀,却难以突围,并且以惊人地速度减少,很快就只剩下了七十余骑。

在就这时,远处有隆隆蹄声响起。

无数火把由远及近,迅速向东门方向靠近。

张合吃了一惊,暗叫不好,连忙让过许褚一击,大喝道:“撤,快撤。”

然而五千大军早已杀成一团,急切间又哪里能撤得下去。

“完了,不想西凉叛军竟杀了回来。”

张合正惊的心惊肉跳时,突出城外地西凉骑兵已经旋风般杀到。

本来众军校遵罗征将令,突出城外后就集结大军静待,却又接到消息,荀彧等人陷入城中罗征又杀了回去,众军校唯恐罗征有失,这才率军又杀了回来。

突出城外地西凉骑兵足有三千多人,措手不及之下,张合地五千冀州军顷刻间便被杀地溃不成军,纷纷一哄而散,奔命去了,大多数则是冲进了栾城东门。

“将军,要不要趁机再杀回去?”

有小校纵马来到罗征马前,疾声问道。

“不必追击,走!”

罗征勉强挥手,三千余西凉骑兵立刻引而远遁,奔进了黑夜之中。

张合连忙下令紧闭四门,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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