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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_月关-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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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相信第五凌若会发花痴,那么……

  难道,她这是头一回看到李鱼?而李鱼就是她的那个情郎?不可能!岁数对不上,十年前,李鱼才十岁,第五凌若怎么会喜欢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娃儿,她又不是恋。童癖。

  难不成,李鱼与她的那位情人极是酷肖?这是最接近正确答案的一种揣测了。但是,就算李鱼长得很像她的情郎,她可以厌憎他,也可以觉得很亲切,总不至于一见面就迫不及待扒人衣裳吧?

  常剑南很好奇,真的很好奇,可做为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大,怎么可以自降身价去打听这种纯属八卦的消息?他必须得端着,以保持上位者的城府,这是身为上位者必须付出的一种代价。

  有些大众娱乐,他们是无福参与的。

  当然,他们能享受的娱乐,大众也是没有能力享受的。

  因为,没有那个条件。

  比如此刻,常剑南其实正在处理公务,有关第五凌若的花边新闻,他听听也就算了,注意力很快又集中到了自己的工作上。

  他的桌上,摆着三种不同质地的纸:桑麻纸、竹纸、羊皮纸。

  每种不同质地的纸代表着不同意思。

  桑麻纸是阅后即毁、竹纸是短暂存留、羊皮纸是长期归档。

  至于其重要性……,其实能以纸式方式送到常老大面前请他阅览的,就没有一个不重要的,但是当然也没有一件是迫在眉睫的。真正迫在眉睫的消息,会有专人亲自向他呈报。

  而在这些都很重要的消息中,阅后即焚的消息代表的虽然不一定是最重要的,但显然对保密性的要求最高。

  常剑南先拈起了那张竹纸,看着不大,也很薄,展开来却是长长一折。

  常剑南只看了几行,就轻轻皱起了眉头。

  这是他的手下遵照他的吩咐,对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所做的一番调查。

  一个大限将至的父亲,一双如花似玉的女儿,做父亲的岂会不操心自己的身后事,不牵挂她们未来的归属?李伯皓、李仲轩一进入西市署,就进入了他的视线,常剑南顿时关注起了他们。

  其实对常剑南来说,要为一双爱女找个才貌双全、品学兼优的好儿郎做丈夫,并不难。难的是,他有两个女儿,将来两个女婿能像两个女儿现在一样相亲相爱亲密一家,把权力和财富都拿来共享吗?

  如果他们彼此生起异心,会不会自己的一双孪生女儿也受其影响终成反目?一想到有朝一日她们姊妹俩反目成仇,一生杀人无算的常剑南心头就说不出的难受。

  所以,他在立下的遗嘱中,向女儿们透露了他就是她们亲生父亲的秘密,并且以父之名,立下了唯一的规矩:良辰美景,共许一夫!

  实际上,在睥睨自傲的常剑南心中,并不认为这是二女共许一夫,而是二女共享一夫,这个男人其实是要入赘的,他的作用仅仅是为常家传宗接代,不教他的一双宝贝女儿枕席凄凉,并且避免姊妹俩情感生份,仅此而已。

  但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的出现,给了他另一种可能。

  可是,一看这资料,他就失望了。

  他要找兄弟俩也容易,找孪生兄弟也容易,但要家世门第比他更高,才不会觊觎他留给一对宝贝女儿的财富,这样的且兄弟都未成亲的就特别难找了。

  陇西李氏,无疑是般配的。但在常剑南的想法中,那得是李氏的旁支别门。可是调查的结果,这对兄弟居然是陇西李氏嫡支宗门,那就没得考虑了。

  因为,高不成,低不就。这就属于高不成。

  门阀世家现在有多高贵你知道咩?就算李世民堂堂皇帝想嫁女儿过去给人家当儿媳妇,都得陪着笑脸提着小心,生怕人家嫌弃你的血统不够纯正,你的家世不够悠久……

  大唐历史上,甚至有不少宰相已然位极人臣,升无可升,就把人生的目标放在能跟高门大姓攀亲戚上,甚而有人因为至死都没跟七宗五姓攀上亲戚而死不瞑目的。

  试问,如此情形之下,人家对皇家都挑三拣四呢,常剑南哪有资格跟人家攀亲戚,正妻是别想了,就算给人家作妾,也得乖乖上门生育儿女,侍候丈夫,岂能容得她们在西市逍遥。

  常剑南只看了出身谱系,确系陇西李氏嫡宗后人,就没再看下去,他默默地叹息了一声,把这张纸抛进了红泥小炉。

  随后,他拿起了代表着阅后即焚的桑麻纸。

  那张桑麻纸上没有字,只画了一幅图。

  纸很薄,光线透过纸张,从背面映出来,可以看到上边只是几条很简单的线索,只是画工拙劣,运笔也不纯熟,有的地方线条深,有的地方线条浅,就看不出它是什么东西了,隐隐约约,像两条鱼。

  看着那跟顽童似的画工,常剑南笑了:“这厮自幼从军,大字不识一个,画出这么个狗屁不通的东西来,还煞有介事地叫我阅后即焚,我就是把它张贴出去,谁能明白它是什么意思呢?”

  说是这么说着,常剑南还是用两根手指拈起那张画,把它丢进了火炉。

  ************

  张二鱼,东市之主。

  比起西市王常剑南,东市要安定的多。

  毕竟,东市没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多的江湖势力,东市专做高档奢侈品。在这里开店的,也都是大有背景、来头的。

  比如许多皇室中人,乃至皇亲国戚,都会用管家身份,在这里开一家店铺,赚些利润贴补家用。

  这种地方,怎么容得下不安份的江湖势力打打杀杀?

  所以,张二鱼娶的是前任东市署市长的女儿,做了东市署市长的女婿,后来又按部就班接了他的班,成为了东市之主。

  他不需要像常剑南那样谨小慎微,处理那么多层面的麻烦。因为那些皇室中人、皇亲国戚、权贵人家,也不容许他们的产业处在那样一个动荡的环境之中,所以他很清闲。

  如果把东市和西市比做两个湾,那么西市就是浑水湾。水源浑浊,鱼也多,虾也多,还有不少凶恶的大鲶鱼纵横其间。

  而东市,则清水涟涟,芙蕖朵朵,顶多有些鳞片亮闪闪的巴掌大的鲢鱼悠闲地在莲叶之下吐着泡泡,嬉戏人生。

  所以,当年曾为平阳公主麾下骁将的张二鱼,这些年来生活的很太平。有一房娇妻,偷养了两房小妾,时不时还去平康坊里偷偷腥,养了三个孩子,两儿一女,生活优渥舒适,人也渐渐发福。

  当初一身肌肉块垒,迷得前东市王之女神魂颠倒的那个健硕男儿,现在仿佛一尊佛,一尊慈眉善目、肥头大耳的佛。

  他现在有个绰号,就叫“老佛!”

  老佛袒着胸怀,笑眯眯地看着坐在面前的财神:“乔兄,你我各居一市,虽近在咫尺,闻名已久,但是见过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呢。”

  乔向荣警惕地看着张二鱼:“却不知老佛相召,所为何事呢?乔某,可是西市的人,咱们东西两市,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张二鱼打断了他的话:“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

  乔向荣沉默了一下,坦率地道:“不错!因为,我……”

  “你好奇!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又担心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所以你还是悄悄来了,并没有告诉你们西市王常老大。”

  张二鱼一针见血,乔向荣的老脸不禁一红,也坦然道:“没错!我的确好奇,老佛相邀,能为何事?我相信,老佛不会闲极无聊,找乔某说些不咸不淡的小事儿。”

  “那当然!我找你,必有惊天动地的大事相商,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张二鱼拈起杯,呷了口茶,笑问道:“你看我东市如何?”

  “富庶繁华!”

  “但不及西市多姿多彩,财富、权势,也差了许多!”

  张老佛一脸悻悻脸,胖脸有些耷拉下来:“我总觉得,我只是各大宗室子弟、皇亲国戚、权贵勋贵们派驻在西市的一个大管家,曾经,我可是百战沙场的一员悍将啊,你看看我现在……”

  张老佛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人生失去了梦想与追求,就是这般下场。”

  他这一拍,连胸带肚,都荡漾起来。

  乔向荣想笑,却又忍住,但嘴唇的线条,还是悄悄地向上扬了起来。

  “我腻烦这样的日子了……”

  张老佛的眼神有些怅然、有些憧憬:“我想做点事,静极思动啊!”

  乔财神皱了皱眉,谨慎地道:“老佛要做事,何以找上乔某?”

  张二鱼瞟了他一眼,神秘地一笑,微微向前倾身。

  通常这时候,就是大反派吐露大秘密的时候,所以乔向荣很配合地凑了上去。

  张二鱼轻轻地道:“你知道,良辰美景,是常老大的什么人吗?”

  第330章 各有所谋

  乔向荣从东市离开后;已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

  “良辰和美景;是常剑南的亲生女儿!”

  “‘东篱下'是她们的家;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想到张二鱼的话,再想到常剑南说过的话,乔向荣的双拳紧紧地攥了起来。

  他并不怀疑张二鱼的话,张二鱼没有理由、没有动机来骗他,而且张二鱼主动提出,愿意配合他行动,攥取西市这个聚宝盆。

  从张二鱼的话,他感觉得出张二鱼对常剑南的嫉恨。

  的确,当初从军,他在!后来从商,他在!

  凭什么?连他本在人之下的乔向荣,都不甘心久居人下,何况张二鱼如今也是一方之主,却始终被常剑南压着风头,他甘心才怪。

  这么多年来,东西两市几无联系,常剑南和张二鱼这对袍泽素无来往,也证明了这一点。

  而且,对于常剑南和良辰美景的关系,其实他早有点怪了。最初他以为这是常剑南寻来的一对为他暖床的极品小美女,但后来越看越不像。

  一生杀人无算的常老大,居然会如此宠溺一对小女子,把她们视为己出,乔向荣一直觉得有些出人意料,现在他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依旧是情理之的事情。

  张二鱼知道良辰美景是常剑南的女儿,但他不知道常剑南很快要死了。

  乔向荣知道常剑南很快要死了,却不知道良辰美景是常剑南的女儿。

  这种感觉很好,两个人的消息并不对称,这让他觉得,与张二鱼的合作更多了几分把握。

  车子回到了西市,乔向荣掀开了轿帘儿,眺望着远处巍峨耸立的“东篱下”,喃喃自语:

  “常老大,我本希望,我们西市王,能有一任得善终,也算为后来人立一个榜样。为何你贪心不足呢?这一世,该享用的,你都享用过了,还要梦想着把这基业传给你的后人,凭什么?凭什么啊!”

  他把帘子轻轻扯了下来,抿紧了嘴巴,在心底里说出了一句话:“如果有一天,你死不瞑目。不要怪我,那是你,自找的!”

  乔向荣的唇边,慢慢逸出一丝凉薄的冷笑。

  ……

  “唤李鱼来!”

  乔向荣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发出了吩咐。

  很快,李鱼从西市署通过内部门户赶了过来。

  “坐吧!”

  乔向荣微笑着,示意小厮给他斟了杯茶。

  “老夫没有看错你,你做的很好!”

  乔向荣满面春风:“不过……”

  他脸微微露出难色,道:“你立下如此大功,老夫却不知该如何赏你啊!”

  李鱼扶膝道:“这是属下份内之事,怎敢当大梁赏赐。”

  乔向荣摇头道:“有功则赏,这才是老夫的份内之事。只是 ……”

  乔向荣叹息一声,道:“其实,我是想扶你成为八柱之一,而且要做八柱之首的!洪辰耀,那老匹夫尸位素餐,毫无作为,怎得你。可是你锋芒太露,老大有些忌讳你的张扬。我好说歹说也不成,哎……”

  李鱼挑了挑眉毛,有些抑制不住的惊喜:太好了,老子马要走的人了,这要是身居高位,那一举一动更引人注意了,升不去才好,真是好极了。”

  乔向荣见他“怒极而笑”,心更加喜悦,李鱼的确锋芒太露了,不过,越是这样,这口刀用起来才越得心应手啊!

  乔向荣一脸替他惋惜的表情:“其实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可是老大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你的功劳,老夫会记在心里,早晚会对你有所补偿。这一次,呵呵,老夫穷得只剩下钱了,所以,也只能赏你钱了。”

  李鱼一听,心更是大喜,钱好啊!这东西能随身带走,这真是刚想打瞌睡,有人送枕头。只不过,刚才不够深沉,已经有些露出喜色,这时得端着点儿。

  于是 ,李鱼脸波澜不惊的模样,顿首道:“乔大梁赏识之恩,属下铭记在心。”

  乔向荣从袖摸出几张纸,往李鱼面前一推:“拿去,这是老夫赏你的!”

  那几张纸本是卷着放在袖的,往外一掏,它打开来,李鱼落眼一瞧,顿时大失所望。

  尼玛!乔老大你是财神还是房地产商啊,怎么一套一套又一套的是送房子啊。

  不过转念一想,他也没有办法,这年代还没有票号银行呢,很多民间交易都还是以物以物,甚而官府发俸禄,大多时候也是以米和绢来抵价发放,真弄几十车大钱或者几箱金银的情况实在不多。

  而乔大梁的赏赐又不低,用房契来赏赐再方便不过,乔大梁掏出来的房契,这一栋宅子得多少钱?

  “哎!我马走的人了,主要是不好及时脱手啊!而且现在卖房子,太也引人注目了些!看来,我只能先过户,最好别过到我名下,等我离开,过个三年五载,没人注意时再卖掉 !”

  李鱼失望地想着,将那几张房契收好,再向乔大梁施礼:“大梁重赏,属下不敢辞。今后,唯有竭心尽力,为大梁效力!”

  这番说辞,乔向荣很爱听。他那失望的神情,乔大梁更喜欢看,有野心,才能为他所用。

  他不惜血本,重赏李鱼,又说压制他升的是常剑南,目的是揽他为自己所用,对常剑南生出不满。

  不过,这毕竟不是他经营多年的心腹,有些打算,现在还是不能对他说的。

  乔向荣抚须微笑,微微一顿,又道:“对了,你和第五凌若,是什么关系?”

  李鱼苦笑起来:“属下与她,素不相识。”

  乔向荣蹙眉道:“那么……”

  李鱼摊手道:“属下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第五姑娘将我唤进她房间,问我姓名岁数身世籍贯,又让我学着她的词儿说话……”

  除了最后关于宙轮的一段,其他的李鱼都说了。说假话,很容易叫人戳穿。七分真,三分假,那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很难判断了。

  乔向荣捻着胡须,若有所思:“呵呵,其实……凌若很不错,那是一个真正的绝色美人儿,你年轻有为,少年英俊,说不定你和她,还真能成一段佳话。”

  李鱼苦笑道:“大梁说笑了,不说属下已经有了正室妻子,第五姑娘断无给我做小的道理。说这彼此相差悬殊的身份,算属下以正室之位相待,也不够资格迎娶第五姑娘啊!至于说为人面首,堂堂男儿,岂有此理!”

  乔向荣微笑道:“呵呵,顺其自然吧!你好好干,我很看好你,只要老夫全力栽培你,也许用不了多久,你会从仰望第五姑娘,变成叫她仰望于你,那时所谓门户地位,孰高孰低,还很难说呢。”

  咦?这话……

  李鱼还没理出个头绪,乔向荣已摆了摆手:“你去吧,好好做事!”

  李鱼忙道:“是!”

  李鱼起身,又是一礼,退后几步,出了房间,待那障子门关,他转身穿靴,脑海不禁又想起了乔向荣这番话。

  叫第五凌若仰望于你?

  那除非我成了西市之主,又或者,取代你乔老头儿,成为第一梁,这怎么可能?

  啊,忘了,还有一个王恒久,难不成,乔大梁有意栽培我取代王恒久的地位?西市多年经营,阶级稳固,架构清晰,像一个早已成熟的大集团公司,我算再表现出色,也没有如此火箭般升迁的可能吧?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送走了李鱼后,乔向荣的大账房很快进了他的房间。

  同民间所以为的大账房不一样,西市四梁八柱的大账房,实际除了替他管钱,还兼具“幕僚长”的职能。也只有李鱼这位“空降兵”出身的西市署市长,和他的大账房根本没有这种默契关系的建立,所以他从不找大账房议事,他的大账房也从未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已是人家的幕僚长。

  乔向荣的大账房进入内室,便垂手站定。

  乔向荣沉默良久,诡异地一笑:“我的暗影铁卫,根本尚未动用一兵一卒,元气未伤。现在看来,已是常老大之下,实力最强的人了。”

  那大账房哑声道:“大梁本是常老大之下第一人呐!”

  乔向荣摆摆手,道:“今日,我得到一个非常惊人的消息!”

  大账房有些讶然,乔大梁的消息情报,都是由他掌握,常老大从哪里得到了重要情报,而他居然不知道的?

  但是,乔大梁随后说出的话,令他马抛弃了这个疑问,他被惊住了。

  过了许久,大账房才道:“大梁,这消息可靠吗?”

  乔向荣沉声道:“百分百的可靠!”

  大账房变色道:“这么说……”

  乔向荣道:“没错!常老大显然是想把基业传给他的一对宝贝女儿。我说他对良辰美景视如己出呢,呵呵,桃依依和安如两个女人进位成为八柱,还有于福顺的空缺始终没人替补,如此种种,显然都是他为自己的女儿铺垫呢。”

  大账房沉吟道:“提拔两个女人进位大柱,以便成为辅佐良辰美景的左膀右臂。八柱有了空缺,包括原来的于福顺,还有现在的赖跃飞,却并不提拔人位,是为了等良辰美景位,提拔亲信,加恩于人?”

  乔向荣冷笑:“你以为,还有第二个原因?”

  大账房道:“那……咱们怎么办?常老大如此安排的话……”

  乔向荣摆了摆手,脸又露出了悸人的微笑:“这两个女大柱,我未必现在动手除掉,不然,打草惊蛇了。不过,其他几个大柱,我得现在着手拉揽,等常老大一死……”

  大账房会意地道:“大梁说的是,若论根基,良辰美景怎么与大梁相。若是再拉拢几个大柱支持,这西市王的宝座,断无旁人坐去的道理!正好,现在各大柱都人心惶惶,凌约齐、郭子墨还有楚清,这两天频频向大梁示好,您看,是不是找机会接见一下,亲近亲近?”

  乔向荣徐徐点头。

  大账房道:“八柱之首的洪辰耀,现在少华山游玩,要不要也派人去……”

  乔向荣摆手打断了他:“那个老匹夫,素无大志,也无本领,把他排在八柱之首,只是常老大为了照顾这个追随他多年的老军,此人无甚大用,不堪大用,而且,我也不放心他。”

  大账房颔首道:“我明白了,那么,我去安排凌约齐三人,这两日分别与大梁会唔。”

  ……

  洪辰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

  这少华山遍布石墙、寨门、石井、石炕、暗门等景物,古拙坚固,乃隋末瓦岗反王王伯当举旗聚兵之所。

  少华山主峰由三个并立紧连的山头组成,称为东峰、峰和西峰。东峰除与峰一狭窄的连接处外,几乎都是笔直的岩石,仿佛一巨柱拔地而起。峰为少华山绝顶,西峰略低于峰。

  东峰、峰、西峰紧紧相连,其长二千多米,最宽处只有十几米。南边是深不见底的绝壁,北边是攀登艰难的陡坡,山势异常险峻。

  峰顶灌木丛生,松柏摩天,白云缭绕,怪石矗立。站在山巅环顾,北有渭水如带,蜿蜒东去,东看太华山耸立云端,魏峨挺拔,南见万山起伏,直达天地,西望风烟万里,迷茫无涯。

  风景固美,只是风大了些。

  一见洪辰耀打了喷嚏,温柔的妾室五娘忙从丫环手接过披风,给他披。

  洪辰耀从风口处走下来,在一块背风的大石坐下。

  五娘在他旁边款款坐,柔声道:“阿郎接到长安传来的消息后,独立风头,若有所思,可是长安出了大事?”

  洪辰耀笑了笑,道:“不出我所料,确实出了大事。而且,这事还没完!”

  五娘黛眉一蹙,道:“阿郎身为八柱之首,这个时候,不需要回去么?万一常老大见怪……”

  “妇人之见!”

  洪辰耀笑了,他莞尔摇头,沉默有顷,忽然道:“五娘啊,常老大当初闯西市,麾下三百壮士,俱是退伍老军。你可知道,为何只有我,成为八柱人?”

  五娘嫣然道:“自然是阿郎骁勇善战,深受常老大器重!”

  洪辰耀嘿嘿一笑,捏了一把她的粉颊,道:“这小嘴儿,真个乖巧,昨儿夜里吞吐吹捧之技,还要乖巧几分!”

  五娘红了脸,赶紧往左右看看,幸好下人都没在近处,便羞啐了他一口。

  洪辰耀敛了笑容,沉思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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