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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_月关-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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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一呆,平素里做什么?自从大弘文教,却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他就没做什么了,沮丧之下,每天就是喝酒,与称心鬼混,这叫做什么?醉生梦死吗?

  苏有道没好气地道:“太子喜欢歌舞饮宴,那就依然歌舞饮宴,在此事发生前你惯常做些什么,一切照旧,不要有丝毫变化。”

  李承乾老脸一红,原来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儿,苏先生一清二楚。

  李承乾讪讪地道:“孤……做这些事做什么?”

  苏有道微微一笑,道:“太子不必管,你若想解困脱围,若想反击魏王一道,就按我说的去做。”

  苏有道笃定的态度令李承乾安下心来,想了一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自己没有主意,惶惶不可终日,也不是个办法,苏先生若有救他的办法最好,若是没有,权当完蛋之前再快活几日吧。

  想到这里,李承乾便把头一点,道:“一切拜托先生了!”

  说完这句话,太子爷就继续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去了。奈何,也不知真的是三扁不如一圆,还是他癖好特殊,搁着去年刚娶进门儿的十六七岁的皇太子妃不碰,宫里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宫娥不碰,偏就喜欢与称心厮混。

  苏有道这边也马上忙碌起来。

  李泰为了演得逼真,做出方寸大乱的姿态,从朱雀大街上匆匆逃回王府,龙首原那边的那班准备参加雅集的文人也未理会。

  龙首原上,早已搭起一座座帐篷,许多的美酒佳肴、文房四宝也都运了来。文人雅集是风雅之事,却是离不了这铜臭之物的支持,不然一帮饿得脸色发黄、风一吹就倒的文人,站在荒草地里,怕也没心思吟诗作赋。

  魏王没有如期赶到,文人们便自行召开了雅集,抚琴作画,三五知交促膝长谈,又有歌女舞女助兴,饮酒时翩跹起舞,酒醉后揽入帐中,虽是自诩风流,也可称之为糜烂。

  到得第二日,魏王殿下还没来,他们才意识到不对劲,正想派人去城里打听打听,就见几个猎人荷弓挎箭,从远处驰来。

  这几个猎人,看来不是专业的狩猎维生的人,而是什么大户人物的公子,狩猎解闷儿来了,马匹高大,鞍鞯齐全,个个一身青衣,腰间的雕弓长刀俱都十分精良。

  这两班人一伙是文人,一伙是武人,本来没什么交集,不过倒也不至于泾渭分明,互不声息。

  原本只是随口打声招呼,却不想对方随口问起,获悉他们是蒙魏王李泰相招,来此雅集的,便说出一番话来。

  “原来诸位先生是蒙魏王殿下所邀,来此雅集。难不成你们还不知道城里出了事?”

  一个醉眼朦胧的名宿愕然道:“城中出了什么事?”

  一个猎手便道:“满城的现在都传开了,太子殿下忌惮魏王殿下渐渐长成,却不离开长安就藩,所以竟尔指使刺客,意图刺杀魏王。魏王殿下在出城路上遇袭,逃回王府后便一病不起,皇帝已然震怒了。”

  “竟有此事?”

  那猎手习武之人,气血充沛,声音也洪亮,马上就有一位名士提着裤子从一顶帐中跑出来,满头白发,如霜似雪。不过肤色红润,两眼有神,保养的却是极好。

  “可不!”

  那猎手也是健谈,当下就把昨日发生之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那白发名宿一听,不禁勃然大怒。

  他最近刚刚从一般的名流,向着名宿鸿儒的地位迈进,正是春风得意时候,斗志也是旺盛。一听皇太子竟与魏王手足相残,马上攘臂高呼道:“诸位!魏王贤达,我等此番雅集,正是受了魏王所邀。今太子生嫉,手足相残,我等岂可坐视!我与诸君,当上书朝廷,严加笞挞,此等心思歹毒之人,岂能为国之储君?”

  这句话说完,就见他刚才跑出来的帐中,姗姗地走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蛾眉弯弯,桃腮儿泛红,钗横鬓乱,衣带松挽,眉梢眼角一片春色,显见是方才正侍候这位君子做些不好与人言说的风流事儿。

  围在那白发名宿旁边众人中,马上就有人应和道:“胜治先生所言甚是,我等虽未入庙堂之高,然则一国储君,未来的天子,做出如此有悖伦常之事,心肠何等歹毒。此等事,纵一匹夫,亦不敢置身事外,何况你我饱读诗书之辈!”

  “走!我们回城!”

  “上书皇帝!”

  “督促御史台进谏!”

  一群人也顾不得吟诗作赋,红袖添香了,当下抛下一班下人收拾残局,他们则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前呼后拥,浩浩荡荡直奔长安城而去。

  太子遇刺,是在最热闹的朱雀大街上,不过当时知道他是王爷的并不多,而且长安城何等之大,照理说一夜的功夫,消息是传不了这么快的。但也不知道是何人使的手段,此刻偏偏是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茶坊酒肆里、勾栏青楼里,到处都在说这件事,而且所有的传言都直指太子。

  太子与魏王本就不合,不过一向也还维持着表面的和气,头一次撕破脸,还是前不久争弘文魁首之名的时候。不过二人也只是撒了那么一下,彼此间的纠葛矛盾尚未必恶化,李承乾就发现无论他怎么做,父皇总是偏爱青雀多一点,所以自暴自弃了。

  因此两人之间的龌龊冲突也就没怎么翻出来。但这回籍刺杀一事,太子与魏王不合的诸多往事便不知被谁,俱都翻了出来,再经由坊间无数人之口加工发酵,传到后来,已经成了太子和魏王刚一出生的时候,就已是水火不容。

  据说李泰刚一出生,比他大了也没多少,还不会走路的李承乾公子就摇摇晃晃地爬到弟弟的摇篮边,想掐死他来着……

  总之,龙首原雅集聚会的众文人回到长安城的时候,坊间已是传得沸沸扬扬,千奇百怪。

  此次赴雅集的文士名流就算未做官,也不知有多少做官的长辈、同学、晚辈、子侄,又或者自己就与一些权贵大臣过从甚密,当下各自投亲靠友,义愤添膺地要说服这些官员,向朝廷施压。

  等他们各自寻到那些官儿,才发现有些官儿早就上了弹劾奏章,那还犹豫不决的,经这些文人利口一劝,便也下定了决心。已然上书的大臣,则另书一封奏章,附上这些文人的文章,代为上书。

  一时间,李世民案前的奏章,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峰,较之平时奏章的正常数量,突然激增了五倍。

  满满一御书案的奏章,一封封、一摞摞,俱都是弹劾太子的。

  李世民看着那满满一御案的奏章,不禁陷入了深思。

  今日惊闻青雀受惊生病,李世已又惊又怒又担心,急急赶去探望过的。

  他回来之后,也是已然定下了决心:易储!

  查?还用查么?除了太子,谁会对青雀下手?

  可是……朝野的反应太快了!太快了!快如雷霆闪电!

  这才第二天呐,正常来说,朝野中大多数人甚至还不该听说过这件事,可此刻却像是整个长安城的人商量好了似的,这……真的是高明刺杀青雀?亦或是……

  李世民的眼皮跳了跳,这种自导自演、陷人于不义的举动,他也干过。当年与太子李建成相争且处于下风时候,他就这么干过,他去东宫赴宴,给自己下了毒!

  这一桩苦肉计,可是给他争取了不少同情分,不但当时使得许多人更加同情、倾向于他秦王,玄武门之变时他做的那般决绝,不但杀了太子哥哥,还杀了他所有的儿子,包括其中尚在襁褓之中的,所遭诟病却也不是十分的激烈,这件事也起了很大作用。

  因为这件事证明,毕竟是太子不仁在先。

  青雀,难不成在学我当年之举?

  想到这里,李世民不寒而栗。

  第473章 狗急跳墙

  一俟察觉苗头,李世民果断出手了。

  上奏的大臣是如许之多,但他下手的第一人却是…左谏议大夫常平,一个言官。

  谏议大夫,以谏为职,干的就是谏议方面的事情,而且言官言者无罪,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讲,捕风捉影也没关系。

  照理说这样一个人,得把别人都收拾光了才有可能轮得到他。

  但李世民最先惩治的偏偏就是这样一个言官。

  虽然说言者无罪,但真做得到吗?这就像赐你一块免死金牌,你真的再怎么作死都不会死吗?李世民也没藏着掖着,找个别的什么由头来惩罚他,而是堂堂正正。

  理由就是:身为谏议大夫,在储君问题上也不加细究,无凭无据,哗众取宠。朝廷纳谏,并不意味着可以不负责任地胡言乱语。在如此重大问题上,尚且如此不负责任,如何担当言官重任?

  似此等人,应该到地方上去,好好地体察民情,了解民间疾苦,今后才能脚踏实地,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情。所以,皇帝派常大夫去琼州考察民情。皇帝可以说大白话,内史忠实记录,自有拟职官员再形成官面文字下诏。

  于是,常大夫今儿个还在长安城里放嘴炮,次日就得打起小包袱,远赴海南岛,登上五指山,考察民情去了。这一去,也不知皇帝老爷还想不想得起他来,若是京中有些知交好友,过个三年两载等皇帝气消了,也就赦他回来了。

  不然的话,这位仁兄就得终老海南。那时候的海南,可不是现如今的海南。而且他是去观风,不能带家眷,千里迢迢,跋涉艰难,如果不让他回来,这辈子恐怕就要跟家人永别了。

  李世民虽只惩诫这一人,朝野之间谁还不知道这是触了龙鳞,当即所有弹劾俱都哑火了,因为他们也突然发现,如此全民。运动般的倒太子运动,声势未免太浩大了一些。

  可是,怎么就会把声势搞得这么大的?每个人上书的时候,都以为也就自己再加上三五知己的呀?这源头已是无从考据了,反正事儿是搞砸了。

  还在家里装病的李泰闻讯也是十分懊恼,其实他很注意分寸的,他连弘文馆里那些专门给他做笔杆子的人都没有用上,因为他也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但现在……

  于是,被子底下,胖青雀咬着被角,流着眼泪,只能低声地在肚子里边咒骂:“这些马屁精!本王需要你们如此逢迎么?可恨啊!可恼……”

  朝堂之上,一场风波在李世民的强势干预之下,迅速平息了。

  李承乾惊喜万分,但他很快发现,父皇这么做只是想平息事态而已,对于李泰,他却没有丝毫加罪的意思。虽然最近这几天没有再去魏王府探望,却仍是每日遣太医前往,并赐了许多进补之物。

  李承乾的心彻底凉了,父皇已经认定这是李泰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却未有丝毫加罪,这意味着什么?

  此时李承乾反而庆幸没有杀了李泰了,如果李泰真的死了,就凭父皇对两人的远近态度,怎么可能会迫于无奈,扶他上位?他的下场,只能更惨。

  可是,就此罢休?放弃皇位?

  也许,换一个兄弟,李承乾也就捏着鼻子忍了,但是李泰……

  两个人已经斗了这么久,除了利益,还有了意气的成分?能向他低头认输么?

  再说,虽然旁人都以为是李泰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了,可他心里清楚,李泰心里也清楚,李泰一旦成为皇帝,能有他的好日子过吗?

  李承乾可没忘了李建成、李元吉两位皇伯、皇叔的下场,他们不但当场身死,他们的家人也俱都被杀,就连襁褓中尚在吃奶的孩子,也被活活摔死在石阶之上,脑浆迸裂。而他们的妻妾美人儿,姿色出众中,还被纳入宫中,被杀死他们的人睡了。

  李承乾一想到这样的后果,就如浸寒冰窖里,彻骨心寒。

  取悦父皇,没用!

  杀死想要取代自己的人,也没用!

  那就只能……杀死父皇了!

  此时的李承乾,已然不仅仅是想夺取皇位,还因为恐惧着未来,恐惧着李泰登上皇位的那一天。

  罗霸道和纥干承基因为行刺失败,被李承乾骂了个狗血淋头,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再去李承乾身边转悠,实在是没脸呐。虽说杨千叶秘密约见他们,再三说服,声称这是劝说太子铤而走险的最好机会,可好脸子的二人仍旧不为所动。

  可是这时候,太子李承乾主动找他们来了。

  “孤乃嫡长子,储君之位本就是孤的,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全因父皇偏爱青雀!如今孤与青雀闹得水火不容,眼看太子之位不保。青雀登基之日,便是孤命丧黄泉之时。到时候玉石俱焚,你等本是孤的爱将,恐怕也不得幸免了。”

  李承乾还不晓得被他招揽来的这两个二货一个是马匪出身,一个是叛乱分子,血液里的造反基因比他还要强烈的多。唯恐提出刺杀皇帝,会让二人惊恐而退,所以先把二人的利害关系和自己绑起来。

  纥干承基和罗霸道面面相觑,太子这长吁短叹的究竟什么意思?谁挡咱的路,跟他干呐!难不成太子心灰意冷,想劝我们早点抽身离去?

  这样一想,二人倒觉得这位太子虽然不成器,不过倒也是宅心仁厚,心里生出几分小小的感动。

  李承乾说完这句话,偷眼一瞧二人,见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不说话,心中便想:“孤已说的这么明白了,他们还在犹豫。哎,刺杀皇帝,确实非同小可,难怪他们惊恐。”

  李承乾便继续道:“两位刺杀魏王,此事是瞒不住的。来日青雀一旦为帝,必然肃查此事,到时候两位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恐也难挡天子之剑!现如今,孤与两位,可谓是休戚与共,生死相同了!”

  李承乾说到这里,起身面对二人,肃然道:“孤今有一计,唯求自保,一旦功成,两位亦可位极人臣,封妻荫子,不知二位将军可愿与孤并肩一战!”

  罗霸道和纥干承基忙站起,道:“愿奉太子差遣!却不知太子是想……”

  李承乾目中凶光闪动,一字一字地道:“杀、天、子!”

  罗霸道和纥干承基目瞪口呆:尼玛,老子还没劝呢,你先决定了?是个人物!

  李承乾见二人吃惊模样,生怕二人胆怯,赶紧又道:“刺杀魏王,已是死罪!刺杀皇帝,也不过是再死一回。男儿大丈夫……”

  罗霸道拳掌一击,哈地一声大笑:“干他娘的!咱们爷们,都是带把儿的汉子,谁还怕他娘的不成!哈、哈哈……”

  纥干承基也自欢喜,但转念一想,道:“太子,我二人俱是武人,打打杀杀的事儿,不怕!只是我们论心机智慧,终究不如苏先生。这一次,咱们是否请苏先生参与,若是有他谋划……”

  李承乾摇头道:“不必!苏先生固然智略无双,只是胆魄却小,若是他在,必然劝我谨慎。可我再谨慎下去,刀就架在脖子上了,如何忍得?再说,他如今不在京城!”

  罗霸道一呆:“呃?那个做伞的去哪了?”

  李承乾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这次的危机一解决,苏先生就说,按部就班恐难继续了,必须得主动出手,挽回颓势。所以他去了齐州(山东历城),说是帮孤做一件事情,究竟如何,孤还不清楚。苏先生说若能办出些眉目来再向孤禀报。不过,在孤看来,除了夺位,已经是再没有任何手段可以救孤了!”

  罗霸道大声道:“不错!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苏先生是有本事,可这种谋朝篡位的事儿,他干不来,还是得咱们干!”

  谋朝篡位……,理是这么个理儿,可这么恬不知耻地说出来,真的好吗?

  太子李承乾的脸颊抽搐了几下,连忙道:“孤已打定主意了,但如何行动,还需要两位将军谋划一番!你们可有什么办法,咱们商量一番!”

  决定狗急跳墙的李承乾磨刀霍霍的,打算向他的生身父亲动手了。

  而此时,李世民却正想离京,出去走走,散散心。

  两个儿子的事,真比国家大事还要累心。李世民既不满李承乾的荒唐走板,也不喜欢李泰对手足兄弟如此冷血无情,心烦气噪之下,就想出去走走,透透气儿。

  李世民想去的是中都蒲州。蒲州搁在现代,很难找了,因为他只是山西运城市永济市下辖的一个小镇子,太不起眼。可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它还是鼎鼎大名的。

  再往前追溯,清、明、元、金、宋等各朝,蒲州更有名气,而在唐朝时候,它干脆一跃而成“直辖市”,跟当时的长安、洛阳、太原平起平坐。

  此城始建于周天子时,著名的政治家张仪,著名的军事将领李牧、汉代名将卫青,霍去病,霍光等,均出生在此。此地西有长安、东有洛阳、北有晋阳,乃“天下三都”之要会。

  皇帝出幸一次,是极其了得的大事,可不是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

  皇帝要出门,方方面面各种的调度安排,其中就牵涉到工部。

  修铺路面、检修桥梁、沿途所经之处的城市风貌建设,诸如此类,俱由工部负责,是一项赶工期、耗心血、责任重、油水少的差使。

  工部里头最年轻(有为)官员是谁?李郎中!

  监造灵台浩大工程在最短工期保质保量完成的人是谁?李郎中。

  和皇室似有密切关系,沿途工程,各种的人际关系,谁能处理的好?李郎中!

  工部里最近刚刚休了长假,自履职以来尚未有所建树的人是谁?李郎中!

  皇帝巡幸中都蒲州,谁适合做工部的前使?李郎中!

  于是,正在家里与吉祥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李鱼,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领了一份钦差重任。

  没关系,谁在乎他那一票呢?

      第474章 难为情也

  “好吉祥,好不好?”

  “不要不要!”

  吉祥把头摇得跟拨浪鼓儿似的,脸粉红粉红的,煞是好看。

  “你看静静都能接受。”

  “不一样嘛,她腰肢那么软,屁股那么大。要不你找深深去算了,她喉咙都吞得下剑,相信……”

  “你看我明天就要回衙门当值了呢。”

  “那关这什么事啊,想一想都恶心,”

  “没有啦,闺中之乐,有甚于画眉者。这个都是很正常的,开心就好。”

  “啐!你是开心啦,人家哪有会开心呐,疼都疼死了。”

  “不会啦,你看,我这里有牛脂、牛髓、丁香所配之飘云脂、用檀香、鲸油、芍药所酿之百香膏,还有甜菜、麻油、鱼脂所酿之鱼水露,俱为东市燕支阁所产,纯天然、绿色无污染……”

  李鱼正化身推销员,花言巧语地骗他的小媳妇儿配合他玩点儿很是羞羞不可告人之花样儿,工部派人登门来了。

  没错!

  这是白天!

  李鱼说服娇羞小娘子跨过的第一道关隘,是接受了小牝犬的羞羞姿势,第二道关隘就是白昼宣……亲热,第三关,这不,正在紧锣密鼓地攻克当中……

  “李郎中在家吗?属下奉工部所命,前来传讯!”

  那工部小吏一边拍门一边高声说话,眼见这门户精致华贵,心中便想:“难怪李郎中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瞧这家境,着实不俗,想必是七宗五姓中人物?”如此一想,更生敬畏。

  深深自打李鱼鬼鬼祟祟地拉着吉祥回了房间,便一个人坐在廊下,托着香腮练“蛤蟆功”,不停地运气。

  深深有理由生气,作作孩子生了,吉祥兴高采烈地嫁了,静静那个小骚蹄子也是捷足先登了,本姑娘差在哪儿啦,摆在你面前的一盘水灵灵的小菜,想嚼随时可以端走,偏生视若无睹。

  这个睁眼瞎!

  然后,她就听到有人拍门,立即蛤蟆似的纵身一跃,气鼓鼓地走去开门。

  “呼”地一声,门开了,深深唬着一张俏美的小脸,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那小吏。

  小吏正要去抓兽环的手悬在空中,方位正是深深那插云的高峰之上,待他醒悟过来,慌忙把手放下,讪讪一笑:“姑娘,这是李郎中府上吧,在下……”

  深深把手往前一伸,瞪着他不说话。

  小吏怔了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忙把公函往深深手上一放,清咳一声道:”工部……”

  “砰!”

  门关上了,那小吏差点儿把鼻子撞歪了,悻悻然便想:“李郎中府上女子好生厉害!”

  反正公函已经送到,那小吏责任已达,便转身走了。

  深深拿了公函,飞也似地跑到吉祥门口,再一个紧急刹车,匆匆调匀了呼吸,甜甜地唤道:“小郎君,吉祥姐姐,工部送来紧急公函,要小郎君速速处理呢。”

  吉祥被自己男人缠着,又是哄又是劝,不免有些半推半就,正要心惊胆战配合他颠狂一回,忽听吉祥声音在外响起,顿时如闻天籁,马上从床上跳下来,赤着一双白生生的脚儿便去开门。

  及至门开,才醒起自己只穿着亵衣,好在都是女子,平素里也熟稔了的,不至于大羞,却也有点不好意思。

  深深目不斜视,站在门外,一本正经:“吉祥姐姐,工部急函,我怕误了大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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