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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_月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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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虽是文皇帝血脉,却也不能与之相争!”

  袁天罡凝视着墨白焰,忽地微微一笑:“你倒忠心!女皇帝么?来日天下,或许真会出现一位女皇帝,但……不会是千叶!”

  李鱼心道:“当然不会是杨千叶。那位女皇帝此刻就在后宅里睡着呢,府里这么闹腾,也不知道她醒了没有。”

  纥干承基不耐烦地翻了好大一个白眼,道:“我说公主……啊不!我的女皇陛下,您这家长里短的,打算聊到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先把兵符令箭拿到手,夜长梦多啊!”

  杨千叶恍然,收了招揽袁天罡的心思,转向武士彟,嫣然一笑,道:“姐夫,我到贵府,承蒙你们夫妻热情款待,铭感于内。现在,只要你交出兵符令箭,再写一份手谕,叫三军听何成基将军号令行事,我可以保证,贵府上下,绝不会有一人受伤。”

  武士彟怒道:“呸!你休想!交出兵符令箭,再写手谕于你,皇帝面前,武某如何交待?可不就上了你的贼船么?要杀要剐随你,想要我交出兵符令箭,休想!”

  武士彟越想越是不甘,又恨恨地加了一句:“亏得老夫对你……对你……视若亲姨妹,没想到竟是引狼入室,老夫真是瞎了狗眼。”

  纥干承基又翻一个白眼儿,不耐烦地道:“跟他废什么话呀。不说是么,我先把他那两个倒霉儿子拉出来,武元庆、武元爽,一刀一个,嘁里咔嚓就剁了。那俩小子,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纥干承基说完,冲外面喊道:“宏杰!可已控制了这座院落。”

  黑暗中倏然飘出一道人影,黑色劲装,手提长刀,杀气腾腾,正是李宏杰。

  李宏杰倒提长刀,向纥干承基道:“禀将军,这个院落,已尽在我等掌握之中,便是一只苍蝇,我们不点头,它也休想飞得进来。”

  李宏杰话音刚落,漆黑院落中便有一道人影闯到了廊口灯下:“鱼儿,大事不好啦,吉祥被住在千叶姑娘隔壁那个院子里的人给抢走了,你快去看看吧,哎呀,这是造什么了孽啦!”

  李宏杰一脸错愕地看着潘娇娇,嘴也吓歪了,眼也气斜了:“这……这胖妇人从哪儿冒出来的?”

  第116章 乱拳打死老师傅

  百密一疏,李宏杰集中人手,把这第二进院落牢牢地控制了起来。武府太大,他们又不能进城太多人,集中人手,控制枢要,足矣。

  不过,纥干承基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李宏杰又不熟悉这都督府的情况,所以都忽略了,近来都督府里府二进院落的墙上,新开了一道口子。

  其实这里本来就有一个门儿,直接通往客舍的。因为能住在客舍的,通常都是极亲近的朋友亲眷,方便与他们来往。不过武士彟到本地任职,他的亲戚朋友也大多非富即贵,各有羁縻,很少来利州做客。

  武士彟嫌这门儿多余,便把门封死了,爬山虎儿疯长,把一堵墙都变成了一道绿色的樊篱,平时也少有人注意。

  李宏杰封锁院落,屋顶上,门口,墙头都派了人,就是忽略了这墙上已经掏了洞,还有爬山虎儿笼罩其上,遮掩了窟窿。

  武士彟重新打开这道门户,是考虑他即将迁转,新任都督将要到任。而这原有的门户是本来的设计,是官府建造这座衙门时的格局,想给人家还原一下,只是墙上刚掏了洞,还未来得及修缮和清理。

  潘大娘原本是府上针娘,现在每日里又在府上走动,对这里熟得很。因为儿子在二堂应酬,还未回来,而且今夜就要离开,所以潘大娘未睡,听到外面有隐约的声息,似乎有人说话,隐约是吉祥的声音。

  潘大娘便推门出去,想看个究竟。她一出去,就见依稀的灯影下,两个大汉陪着吉祥急急走去,因为身在都督府中,潘大娘也未觉危险,但今晚就要离开了,却得问问吉祥要去哪里,免得耽误了行动。

  潘大娘便扬声唤道:“吉祥,你去哪儿啊?”

  潘大娘说着便追了上去,吉祥止步回身,见是潘氏,忙道:“啊!大娘,李鱼哥哥醉了,我去看看他。”

  吉祥到这府上是借住,与潘大娘原本在府上做工不同,她很少与人接触,所以并不清楚宴饮之地的所在,因此这王昆仑、郑世有诳她说李鱼大醉,请她去帮忙料理一下,吉祥并未生疑。

  其实吉祥也不至于天真到如此地步,什么人的都轻易相信。可这里是都督府,她又在此住了多日,戒心早就淡了,换了谁也不会想到都督府府里居然会出现对她心怀不轨的人,所以不疑有诈。

  潘大娘却是知道今晚宴饮之地在二堂的,一听之下登时起了疑心,瞪着王昆仑和郑世有道:“你们是甚么人?武府上下,老身都认得,怎么没见过你们?”

  潘大娘这一问,吉祥马上察觉有异,赶紧从二人身边闪开,站到潘大娘旁边。

  潘大娘道:“而且,武老爷宴饮之地明明在二堂,你们领着吉祥姑娘往这边走是什么意思?这幢院子,可是一直没人居住。”

  潘大娘说她对武府上下都很熟悉,又称武士彟为武老爷,而且她今夜又要离开,所以换穿了一身朴素利落的打扮,方便赶路,王昆仑和郑世有一听一看,很自然地就把她当成了府上的一个老妈子。

  所以王昆仑和郑世有对潘大娘毫无顾忌,王昆仑一把拉过吉祥,掩住了她的嘴巴。郑世有脸色一厉,沉声呵斥道:“没见识的卑贱下人,你懂什么!今日荆王殿下造访武都督,今夜就歇宿于此。殿下夜中寂寞,要人侍候,你自管忙你的去,莫要多管闲事,否则,便活活打杀了你这家奴!”

  若潘大娘真是武士彟府上的一个家奴下人,经他二人一番恐吓,必然不敢声张了。吉祥又不是武都督的女眷,眼前打她主意的可是一位王爷,一个下人是装聋作哑还是仗义执言,这选择还不清楚么?

  她就算去禀报武士彟,顾忌对方是一位王爷,武老爷很可能也就含糊过去了。即便武士彟因肯出面过问此事,保下吉祥的清白,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家奴与王爷交恶。

  王昆仑和郑世有认定潘娇娇是武府家奴,所以一番恐吓后,料她不敢再声张,便拖着吉祥向客舍小院内走去。小民自有小民的智慧,潘娇娇一听二人道明身份和用意,立时机警地没有再作言语。

  她本来就是一脸的惊惶,也不必再做伪装,看在王昆仑二人眼中,显然就是一个低贱的下人被堂堂王爷的头衔身份给吓住了。

  直到二人拖着被捂住嘴巴,满眼惊慌恐惧的吉祥消失在月亮门口,潘大娘才一撩裙袂,往腰里一掖,撒开双腿狂奔而去。

  从客舍到二堂宴饮之地既有近路,她当然不会绕到大门去走。再加上夜色如墨,她穿的又是轻便软鞋,落地无声,所以从那墙上破开的口子钻进去,竟然是一路毫无阻挡。

  李鱼一听,顿时大急,拔腿就往外走。墨白焰哪容他走脱,手腕一翻,再度向他肩头扣来。李鱼方才是措手不及,此时却不肯轻易就范了,垫步拧腰,双掌一翻,贴近墨白焰胸腹位置时,才陡然发力向外震开。

  这是崩山击、贴身靠一类的技法,用的是爆发的寸劲儿,杀伤力极大,墨白焰还没见过他用武功,没提防他的功夫当真不错,惊咦一声,急忙缩腹吸气,极力后躲,可胸腹位置仍被他掌缘扫到,登时火烧火燎的难受。

  亏得他应变及时,倒不至于被这一掌伤了内腑,险险吃了大亏的墨白焰大怒,喝道:“小子无礼!”后腰一振,不倒翁般挺立起来,五指箕张,就向李鱼当胸抓去。

  墨白焰一身功夫,尤以指上功夫为傲,可以抓石成粉,指力惊人。全力施为之下,五指一抓,可以如虎爪一般,从人身上抓下一块肉来,若是两人功夫相差太远,只凭一双空手,把人活生生拆了也不是不可能。

  不料,李鱼对于自身庞杂而毫无系统的功夫运用也是越来越熟练了,他本也没指望这一记寸劲爆击便能伤了墨白焰,所以只使了八成力,力未用尽,便来得及变招。

  李鱼一击失手,整个身子立时矮了下去,双手一抱,搂住墨白焰的膝弯,向怀里猛地一带,额头向他腹部狠狠撞了过去。

  这关节技一旦中招,可是没办法抵抗的,墨白焰堂堂隋宫大内高手,就因为轻视了李鱼这一身杂学,竟尔中招。双膝被他一搂,不由自主向他怀中一弯,紧接着李鱼的额头就重重地撞在了他的小腹上。

  墨白焰闷哼一声,气息登时紊乱,而李鱼犹未罢手,身形倏又立起,一招“童子拜佛”,合什双手的指尖堪堪顶在墨白焰的咽喉软骨上,墨白焰一声闷哼未了,又中一记黑拳,疼得眼珠子都突了出来。

  这一连串的变化,不只杨千叶,就连纥干承基都看傻了眼,可李鱼的杂牌武学组合技居然还未结束,他十指往墨白焰咽喉处一戳,立即双手一分,抓住墨白焰的肩头,膝盖劲道凌厉地一抬,“噗”地一声就撞中了墨白焰的下阴。

  纥干承基看得呲牙咧嘴,这尼玛也太狠了啊,什么功夫啊这是,街头巷尾,泼皮阴人的武功么,蛋蛋都要碎了啊!

  亏得墨师傅没有蛋蛋,否则这一下至少要了他半条命,饶是如此,墨白焰被一连串的打击,也是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墨白焰被他一连串的重击已是打得两眼翻白,李鱼虎腰一拧,“嗨”地一声,一记奇门十三肘中的“挑灯看剑”,肘尖又重重在砸在墨白焰的颈动脉上。

  饶是墨师傅一身武功,可就是当年随师父学艺期间,也不曾这样挨捧啊,抗击打能力未免弱了些,墨白焰两眼翻白,虽然竭力想保持身体平衡,可还是歪歪斜斜地一头栽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墨白焰犹自不肯合上眼睛昏去,两眼翻白,不停地眨动。他是真的不甘心呐,要不是小看了李鱼,他怎么会败得这么惨。跑了一辈子江湖,居然阴沟里翻船,墨总管心里好不怨恚。

  “好功夫!”纥干承基大赞一声,笑道:“小神仙居然还有这等功夫,是某小看了你。这袁先生不肯做我的狗头军师,不如换你来吧。”

  李鱼哪里理会他的调侃笑话,沉着脸道:“你夺你的江山,我救我的人,让路!”说罢,已经顺手抄起一把椅子,跃至廊下,与挺刀而立的李宏杰对面而站。

  潘娇娇急惶惶跑来给儿子送信,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眼见一幕,不禁又惊又奇,叫道:“儿啊,你这是做什么?”

  潘娇娇这才注意到纥干承基用大刀架在袁天罡脖子上,杨千叶与她姐夫也“很亲密”地靠在一边,分明是反拧着他的手臂,不由失声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李鱼提着椅子,面对举着大刀跃跃欲试的李宏杰,向身后的杨千叶、纥干承基道:“武大都督已在你们掌握之中,外边纵有多少家将护院,也已奈何你们不得,我要去救人,莫要拦我!”

  纥干承基大笑道:“那狗王比我这大盗都不如。宏杰让路,叫他去。”

  纥干承基虽然性情粗犷,这时却突然福至心灵,想到李鱼一旦闯去与荆王为难,那就没有容身之处了,最好叫他杀了荆王,那就更是除了投奔自己再无别的出路,所以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当然,武士彟已在他掌握之中,武府中人再多,哪怕把军队调来他也不怕,也是一个原因。

  李宏杰听了纥干承基,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就往旁边让开。李鱼松了口气,一拉母亲的手,道:“我们走!”

  李鱼话音刚落,就听杨千叶惶急地大叫:“住手!小心!”

  李鱼汗毛一炸,虽然看不到身后情形,武功也未修炼到六识敏锐天人合一的上乘境界,却下意识地知道杨千叶那声“小心”是对他说的。他也不知道原因为何,可就是知道。

  李鱼此时左手挽着母亲,右手提着椅子,他急急把母亲向旁边一推,身形疾旋,与此同时,手中的椅子已经迎了出去。

  “啪!”

  墨白焰每日用药水浸泡,坚愈精钢的十指指甲将椅子震成片片木屑,尖尖五指“噗”地一声,竟然插进了李鱼的心口。李鱼的瞳孔蓦然一缩,登时露出奇怪的神色。

  杨千叶心中一紧,倏然放开武士彟,纵身奔了出来。

  杨千叶竟然撇下了最重要的人质?

  纥干承基只看得一头黑线,瞧瞧袁天罡,再瞧瞧武士彟,再笨也判断得出武士彟更加重要一些。再说袁天罡虽然相术通神,医术凌绝,可就是不会武功,也不怕他玩出什么花样。

  纥干承基马上放开袁天罡,向武士彟身旁一冲,大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别动!敢玩花样,就宰了你!”

  纥干承基恐吓了一句,扭头看向外面,杨千叶刚刚推开墨白焰,就见李鱼胸口好大一个血洞,鲜血已经喷溅了一身,血染衣袍,不禁摇头叹息:“可惜!可惜!我家军师这就去了,比投了刘备的庞统还快!”

  墨白焰一身武功远在李鱼之上,偏偏在李鱼手里吃了大亏。想当初他就已是大隋皇宫内总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大权,威风八面。这些年来虽然浪迹江湖,可是武功既高,财源又厚,黑白两道上,同样不曾吃过大亏。

  如今在李鱼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又是在他的主子面前,当真是愤怒到了极点。他功力深厚,恢复也快,意识刚一恢复,不等气息完全调匀,就爆怒跃起,杀向李鱼,这时被自家公主殿下奋力推开,却是不由一怔。

  墨白焰诧异看去,竟见自家公主殿下泪光莹然,顿时呆住,忽地联想到先前公主殿下种种迟疑举动,这位少年入宫,一生不知情滋味的老公公终于开了窍:“难不成……我家殿下喜欢那小子?”

  潘娇娇眼见儿子被那白发老头儿妖术一般用手在胸前掏出偌大一个血洞,整个人都吓呆了,她凄厉地惊呼了一声:“儿啊!”向前奔出两步,眼前一黑,踉跄着险险摔倒。

  站在旁边的墨白焰下意识地扶住了她的身体,同时也扣住了她,阻止她上前,依旧怔怔地看着自家的小主子。

  杨千叶努力地不让眼泪流下来,可声音却已哽咽:“你……这混蛋!要救人,便连自家性命也不要了么?”

  李鱼疼得脸都白了,但血已浸润了他腕上的宙轮,却让他忍不住地露出了笑容。

  杨千叶咬着牙,恨声哽咽道:“你……就要死了,还笑!”

  李鱼笑得更愉快了:“难不成我该哭么?”

  杨千叶眼见他笑,心中越发气苦:“笑得这么贱……”

  杨千叶还想再说一句“活该你去死”,可这句话却哽着喉咙,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李鱼察觉到宙轮就要启动,忍不住向杨千叶扮了个鬼脸儿,笑嘻嘻地道:“就冲你贱!”

  杨千叶呆了呆,终于发现李鱼的笑,竟是发自内心的愉快。

  死,会让人这么开心么?

  这个疑问刚在她心头闪过,蓝色的涟漪就从李鱼身上一圈圈地荡漾开来,仿佛来自佛山的灵光,震惊了所有人的眼睛。

  第117章 眉眼传情,美目盼兮

  武家客舍里,荆王李元则服下虎狼之药,不消片刻,腹内就如同塞了一盆炭火,熊熊燃烧起来,胯下丑物蓬勃而起,湖丝小衣本极松软舒适,硬是被他撑起一个小帐篷来。

  王昆仑和郑实有挟着吉祥到了荆王门前,推开门儿把吉祥往里一搡,向荆王道:“王爷,小的不辱使命!”说罢便把房门关上了。

  这二人熟悉荆王的恶趣味,知道他喜欢看女子被他辱弄时的真实反应,无论是啼哭、痛骂或是屈辱、欢喜,所以对吉祥未加禁制,反正吉祥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寻常女子,绝对不是荆王对手。

  一时间,吉祥就像被丢进虎院的一只活禽,可那老虎却是刚刚捕进虎园的野生虎,根本无需培养兽性。

  兽性大发的荆王一见吉祥到了,定睛一瞧,果然是水灵灵香扇坠儿似的一个小美人儿,宜喜宜嗔,甜美可人,腹中烈火更加炽烈,不由搓着双手上前,嘿嘿淫笑道:“果然是个可人儿的小尤物,不枉本王为了你煞费心机。”

  吉祥疾退一步,伸手一搡房门,发现门户竟已从外面锁上了,她贴着房门站定,惊怒道:“你是王爷?”

  荆王连连点头,道:“不错,本王正是货真价实的一个王爷,来来来,快快侍候本王就寝。若是侍候的本王称心如意,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荆王说着,一手一扯腰间紫色丝绸腰带,让那裤儿自然脱落,一手已向吉祥削肩抓去。

  谁料,吉祥反应也快,荆王说:“来来来,快快侍候本王就寝”时,吉祥已倏然转身,抓向门闩。

  那门是从外面锁死的,里边的门闩是微斜着挂在框眼里的。这门闩是硬木刨制的一个长方体,吉祥抓在手中,蛮腰一扭,转向荆王,双手抓着门闩,奋力向他头上砸去。

  荆王此时一手扯开了腰带,一手抓向吉祥,正好迎上前来。吉祥手中的门闩“砰”地一声正中荆王额头,而是是棱角砍中,如同利刃,若换一个健壮有力的男儿,直接就能把脑袋开了。

  荆王登时鲜血直流,被砸得眼冒金星,他摇晃了一下,鲜血披挂的右眼努力睁开看去,就见一片血红中一个姑娘手举着门闩再度向他砸来,吓得荆王转身就逃。

  可他忘了刚把裤子解开,还堆在两条腿上,这一迈步,步子大了,蛋没扯到,却把自己扯了个狗吃屎,一跤跄在地上,嘴唇都呛吐噜了皮儿。紧接着,后腰巨疼,险些被吉祥一棍子给砸断了。

  荆王大叫:“来人啊!”荆王一边求救,一边不顾丑态,急急向前膝行爬去,撅着屁股爬到墙边,猛地跳起,一探手便从壁上摘下了他的佩剑,呛啷一声,明晃晃一口宝剑就出了鞘。

  王昆仑和郑实有这一对江湖败类正笑嘻嘻地倚着门框儿听墙根,一听荆王痛呼“来人”,不由大吃一惊,荆王莫不是给那女子给伤了。

  虽说那女子娇小柔弱,不会武功,可若太过大意,也是难免要被其所伤的。

  王昆仑和郑实有原本混绿林的,他们的龙头大哥就是杀了对头,还强掳人家妻子,结果那女子虽不会武功,个性却极刚烈,被逼欢好时,一口咬断了他的命根子,就此一命呜呼。

  一时间树倒猢狲散,这两人辗转流离,最后才投入荆王门下。如果荆王再死了,他们俩又不知该往何处投奔了,如何不急,当下王昆仑也等不及开门,一脚就把门硬生生踹开了。

  二人闯进房门,就见一道娇小却毫不软弱的身影,正举着一段木杠,毫不畏惧地冲向荆王,荆王腿上罗叠着裤儿,上身小衣下垂到大腿根儿上,鲜血披挂满面,手中挺着长剑,正刺向那娇小身影的心口。

  他们就只看到这一幕,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突然一道梦幻般的蓝色涟漪便满室荡漾开来,涟漪之中的荆王和那道娇小身影登时虚化成了朦胧的半透明的影子。

  王昆仑和郑实有骇然互望,发现他们二人竟也变成了淡淡的影子……

  二堂膳厅前,蓝色涟漪一起,一直苦寻异宝而不得其下落的袁天罡身子登时一震,憬然而悟,失声叫道:“在你这里!原来,它在……”

  就只这一声,蓝光之下的一切都如梦幻泡影,泡泡破了,梦幻迷离的一切也就不复存在……

  ***********

  “儿啊,你打算带娘和吉祥,去哪里呢?”

  李鱼精神一阵恍惚,忽然发现自己正盘膝坐在炕沿上,母亲潘氏坐在炕沿一角,柜子上放着油灯,她一边同李鱼说着话,一边在灯下纳着鞋底,顶针顶着针尾,用力地穿过鞋子,她想在明晚前便做好这双鞋子,给即将跑远途的儿子用。

  吉祥坐在桌前,手肘撑着桌子,双手托着腮,油灯的光给她雪白的小脸披上了一层莹润生动的光,活色生香。

  她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李鱼,只是每当李鱼的目光望过去,她虽然依旧托着腮一动不动,但灵动的眸子一定会马上移开,或看向潘大娘,或者什么物体。

  但她反应虽快,李鱼望过去时,总能捕捉到她眸珠飘移时动作的余韵,两个人就在这么悄然声息,甚至第三人绝无法察觉的小动作中,琴瑟在御,岁月静好,吉祥的酒窝没有酒,李鱼却已醺醺欲醉了。

  李鱼忽地想起来了,这是昨天……啊不,是上一个今天晚上的一幕。因为当晚就要行动,所以他和吉祥都齐集母亲房中,就行动之前的安排做最好的确定,这就是当时商量的情景。

  李鱼想到这里,唇角不禁漾起一抹轻松的笑意,一时间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

  “鱼儿!”

  潘氏低头纳着鞋底,问完了话不见李鱼回答,抬头一看,儿子正凝视着吉祥面露微笑,而吉祥则托着下巴,好像正在看着房梁出神,但是眼珠子一动,好像要看向自己,再一动,仿佛要看向李鱼,明显的强作镇定。

  潘氏不由好笑,嗔怪地道:“儿啊,等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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