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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_月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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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鱼忍俊不禁,笑道:“龙大小姐,贵府这位军师,还蛮搞笑的。”

  龙作作俏脸一红,恨恨地道:“那死狗胆小,看家护院都做不好,不过,这不是还有你么?”

  龙作作把李鱼比做了替她看家护院的狗,仿佛赢回了一场,傲娇地扬起下巴,冲李鱼哼了一声,迈开长腿,风情万种、袅袅娜娜地蓄意从李鱼面前扬长而过。那种挑衅的风情,柔媚灵动,令人怦然心动。

  夹着尾巴藏在墙角的“军师”看到女主人走开,登时一溜烟儿跑过去,在龙作作的长筒靴上蹭了蹭身子,冲她摇着尾巴,耷拉着舌头撒起了娇。

  “走开啦!没用的狗东西!”

  龙作作没好气地一抬大腿,“军师”向后跳了一下,然后没脸没皮地追咬着自己的尾巴转起了圈圈。

  龙作作瞧见它那蠢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军师”奸计得逞,哄得主人开了心,便顺势贴到了她傲人的大腿上,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离去。鸢儿等俏婢也都跟着龙大姑娘离开了。

  慕子颜这才凑到李鱼身边,庆幸地道:“你呀,胆子怎么这么大,咱们大当家的好说话,可就是大小姐最不好说话,你连她也敢得罪。”

  李鱼道:“不是吧?我看她也蛮好说话的,虽说凶了点儿,可我与她对打,她也没把我怎么样。”

  慕子颜白了李鱼一眼,道:“那是因为大小姐最欣赏有骨气有血性的男儿,你不怕她,她反而觉得你是条汉子,才没追究,不然……龙大小姐是母老虎,就连她身边几个侍婢都是一群母狼,生撕了你。”

  李鱼听得一脸茫然:“既然龙大小姐是个抖m,我岂不是越强硬越安全,你干嘛叫我让她?”

  慕子颜哪懂得何谓“抖m”,不过后边的话倒是听懂了,又白了李鱼一眼,道:“你以为谁想对龙大小姐强硬她都买账?她要是正心情不好,你敢硬碰硬,那就倒霉了。”

  李鱼心道:“说白了,不就是被人骄纵惯了,喜怒由着性子来么。”

  慕子颜没再搭理李鱼,转身对八个“卖呆”的队友道:“刚才的巡弋路线都清楚了吧?现在都回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晚上要值夜的。走啦!”

  慕子颜说罢,当先向外走去,众人纷纷跟随,李鱼走在最后,下意识地又回头看了一眼,心道:“这龙大小姐够凶,身手也够好。却不知与那位千叶殿下相比,谁更厉害些。哎呀!杨千叶……今晚不会又来吧?”

  第135章 误入“禁地”

  半夜被人叫醒,顶着刺骨的寒风,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去值守,真需要顽强的意志才能克服那暖和的被窝的诱惑。

  李鱼刚爬起来时,仍然困倦不已,等他赶到龙家大院的时候,已经被冻得彻底清醒过来。

  五个人按照慕子颜事先的安排错开位置,开始了巡逻。

  李鱼沿着高高的院墙游走着,初时还想着杨千叶会不会来,到后来就成了麻木机械的巡弋了。

  绕着围墙走了三四圈儿,李鱼忽然站住了。

  在他后边两三百米处跟着的是另一个年轻小伙子李宝文,李宝文看到前边提着灯的李鱼突然不动了,立即加快脚步跟上来,缠了羊皮手套的手也紧紧握住了刀柄。

  “出什么事了?”

  李鱼道:“没什么,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李宝文松了口气,低声笑骂道:“矫情!就地儿解决算了。”

  李鱼打个冷战,道:“这小风儿嗖嗖的,我可不想在这儿解袍子,再吹出病来。”

  李鱼独自在外,格外注意健康。而且这个时代的医术和药物不及后世,一场风寒要了性命,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儿。

  李宝文没好气地向一幢黑乎乎的建筑指了一指,道:“喏,那儿是茅房,快去吧。”

  李宝文说罢,就提着灯笼继续向前走了。

  李鱼按照李宝文所指方向找去,黑灯瞎火的,还真叫他找到茅房了,虽然里边也很寒冷,但至少没有寒风侵袭。李鱼尽快地方便了一下,打个哆嗦,赶紧又把那里三层外三层的累赘袍子系好,从壁上取下灯笼走出去。

  李鱼沿着过来的路线往高墙边走时,忽然发现一幢房子亮起了灯。李鱼好奇,走到房门口时停下来,伸手一推房门,房间里亮着灯,四角还架着火盆儿,里边烧的应该是兽炭,品质极高,所以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有人吗?谁啊,三更半夜的?”

  李鱼一副提高了警惕的模样走进去。其实这货根本不认为是有贼进了屋,哪有当贼的如此肆无忌惮,还点灯烧炭的?

  不过,佯装糊涂,就能进房间来多暖和一会儿啊,李鱼此前从未到过西北,不过是前世还是今生,对这边其硬如刀的寒风,实在是有些不适应。一进室内,温暖如春,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流香,舒坦呐。

  李鱼装模做样,一副忠于职守、认真查贼的模样,在大厅里转悠了两圈,便拐过屏风,绕向后边的卧室。前边大厅虽然看着奢华富贵,但还看不出什么来,一脚迈进卧室,李鱼就察觉不对劲了。

  这,是间女孩子的闺房。

  从闺房里被褥帷幔的颜色、一些小摆件的风格,还有那架梳妆台,都能看得出,这是一个女孩子的闺房。

  更糟糕的是,房间里还有一只大澡盆,盆中水汽蒸腾,水面上荡漾着秋季时采摘风干的花瓣,澡盆一角还搭着一块厚毛巾,供人枕仰的。

  李鱼顿觉不妙,马上抽身往外走。

  他本来是贪图这房中暖和,真要被屋主发现,说声发现房中亮了灯,门又没拴,所以进来察看也就解决了。可要是女孩子的闺房,而且沐浴在即,恐怕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得了的了。

  可是,李鱼提前灯笼刚要绕出屏风,就听前边房门一响,一阵皮靴踏地声传来。

  李鱼吓了一跳,掉头又往回走,仓惶钻进卧室,左右一看,急忙吹熄了灯,提着灯笼钻进了寝帐旁边的小隔间里,这是一扇小屏风,将床与墙之间隔出一个三角形的小空间来,这是房主人晚上起夜时的所在。

  墙角有一个马桶,乌漆的,桶盖沿处露着绒边儿,看起来还挺高档。

  李鱼无暇多想,一屁股就坐在了马桶盖上,急急思索离开的办法。

  这里的房子不比江南那种豪门精舍,前门后门侧门小门儿,简直是八面透风,还有窗子,哪儿都能出去。这是大西北,而且这是冬天,门户只有一道,窗子全都封了,还贴了封条,所以这室内才如此的温暖。

  也恰因此,李鱼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就是他进来的那道门户。

  龙作作披着灰鼠皮的大氅,一双高筒靴咔咔直响,显得一双大腿强健有力。“军师”摇着尾巴贴着她的小腿,颠着小碎步,你要看见它那副贱样儿,就会明白为什么有些人会被嘲讽为“狗腿子!”

  陪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个俏丽的丫头,正是被刘啸啸称作鸢儿的那个女子。看来她是龙作作的贴身丫环,侍候龙作作的起食饮居,有很多机会接近龙大小姐,所以才成为刘啸啸勾搭的目标。

  龙作作走进大厅,原地站住。鸢儿忙上前为她解下大氅。军师撒了个欢儿,不知钻到哪儿去了。

  龙作作道:“国朝日渐昌盛,对于皮货需求也是大增。波斯、大食人远道而来,多以宝石香料交易,皮货的话,还是以我西北为重。而整个西北,我龙家排名第一,这个名头,不能丢。名利名利,名还在利之前,这一点很重要!”

  鸢儿笑道:“是!小姐!小姐真是能干!大当家的虽然没有儿子,可小姐你却巾帼不让须眉,足以令大当家宽慰了。”

  龙作作摇头一笑:“再能干,终究不是个男孩子,许多事不方便去做,而且没办法给龙家传宗接代……”

  龙作作顿了一顿,又道:“不说这个了。眼下虽是冬季,不是制作皮货的最好季节,但以我龙家寨的手艺和配方,还是要尽可能多的制作些皮货储备着,我要让长安城东西两市最好的皮货行里,全是我龙家的!”

  鸢儿答应一声,道:“小姐,热水已经备好了,您检选皮货,一直忙到现在,也该乏了,洗个热水澡,早些歇了吧。”

  龙作作“嗯”了一声,向内室走去。

  李鱼坐在马桶上,脸色糗糗的。你要睡就睡,赶紧睡着了我爬出去也成啊,你还要洗澡……

  鸢儿陪着龙作作进了卧室,大雪寒冬的,龙大小姐裹的那也叫一个严实,可这一脱就不同了,就像剥了荔枝皮儿,露出里边那晶莹粉嫩的果肉,白生生一个身子,水嫩嫩的。

  细腰如柳,香脐如涡……

  不等人看个仔细,已经没进了热水。

  热水荡漾,红花扬波,热汽蒸腾而起,莹莹如冰的一个身子在朦胧的水汽中隐隐透出动人的艳色,仿佛玉色流红。

  龙作作放松了身体,往桶沿上一靠,舒坦地吁了口气。

  身子浸浴在热水中,感受着丝丝缕缕的热力透入肌肤,流入内腑,整个人好似融化了一般。

  她今儿回来,就开始算帐、点货、查库,整整忙了一天,着实地乏了,此时懒洋洋的不想再动分毫。

  雾气袅袅中,饱满晶莹的玉峰颤颤巍巍,夹峙出一道深深的诱人玉沟,隐藏在水下那一大片令人眩目的朦胧雪白从脖项延伸至圆涡香脐,仿佛谪尘的姑射仙子。

  此情此景,只要不是瞎子,看了都会心驰神摇,血脉贲张。李鱼不是瞎子,但他是真不敢看呐,万一露头,被人家瞧见,那真是把他打死,连他都觉得不冤。

  李鱼坐在马桶盖上,仿佛中了定身法一般,心中只管盘算着等这位龙大小姐沐浴之后上床睡觉,待她睡熟了,便学她们家“军师”,一点点地爬出去。

  只是……久不见他回去,几个伙伴不会跑来找他吧?

  李鱼想到这里,不禁又揪起了心。

  鸢儿见龙作作仰躺在水中,闭目养神,目光顿时一闪,她转过身,从墙边博古架上拿过一只波斯风格的瓶子,又取过一只昂贵的夜光杯,半杯萄萄美酒殷红如血,注入酒杯。

  鸢儿又回头看了一眼,便从袖中悄悄摸出一个纸包,用指甲轻轻掐破,将药粉撒进了酒杯。鸢儿屏住呼吸,将酒杯摇了摇,直到那白色的粉沫儿尽数融进酒里,这才转过身。

  鸢儿:“小姐,喝点葡萄酒吧,一会儿睡得香些。”

  龙作作慵懒地张开眼睛,接过水晶杯,呷了一口,细细品咂一番,一饮而尽。接着,又将酒杯举到唇边,轻轻呷饮,嫣红的唇,嫣红的酒,相映生耀。

  鸢儿用眼角余光梢着她的动作,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第136章 此情此景

  龙作作半杯葡萄美酒饮了一半,疲倦感忽然笼罩全身,眼波渐渐朦胧若水。

  “小鸢!”

  龙作作虚弱地叫:“我……倦了,扶我……”

  一句话没说完,龙作作手一软,水晶杯失手跌落浴汤中,身子也坐不住地向水中滑去。

  “哎呀!小姐,你怎么啦?”鸢儿一把扶住龙作作的香肩,脸上带着惊讶,可声音却带得一丝计谋得逞的欢喜。

  “你……小鸢……”龙作作发觉自己的舌头似乎也不大听使唤了,就这么三个字,说的也异常吃力。

  “嘿嘿嘿嘿……”一串得意的笑声响起,刘啸啸穿了件老羊皮袄,肋下悬了柄铁鞘刀,得意洋洋地跨进来,一双大眼中闪烁着悸人的神彩。颊上那道刀疤,随着他的笑声,仿佛一条红色的活蜈蚣似的扭动起来。

  “你……”

  龙作作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刘啸啸对她的纠缠已非一日两日,见此一幕,她如何还不明白对方的打算。只是,她没有想到,伴同自己长大,从小情同姊妹的梁鸢,居然会勾结刘啸啸,如此对付她。

  可惜此时,她不但坐不稳,就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只急得龙作作脸庞胀红,偏偏做不出任何反抗。

  刘啸啸一进来,就迅速解下佩刀,扔到梳妆台上,然后急吼吼地脱他的老羊皮袄。

  坐在马桶盖上看风景的李鱼傻了眼,看活春宫的恶趣味,他是有的。可是,看一个男人用药玷污一个女人,任何一个还有基本良知的人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长在红旗下的李大官人,这点三观他还是有的。

  “怎……么办?”自己处境也很尴尬的李鱼挤着一副便秘般的表情想。忽然,他感觉身边好像有动静,李鱼往旁边一看,吓得差点儿叫出声来。尼玛,是那只死狗!

  “军师”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地钻了进来,居然就蹲在他旁边,正歪着头看他,大概也很奇怪,今天女主人闺房中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

  说好的看家护院呢?

  你做为一条狗,看到我藏在你女主人房中,你都不叫一声向主人示警,你还算什么狗?不如去吃屎!

  李鱼恶狠狠地瞪了“军师”一眼,不过军师在自己女主人闺房中,大有半个主人的感觉,居然不像下午似的,吓得立即一溜烟逃走。

  李鱼没辄了,只好丢开那条死狗不管,悄悄向外探了探头。

  就这片刻功夫,刘啸啸已经快脱光了,就只剩下一条犊鼻裤儿还没脱,那一身肌肉,块垒雄壮,还有几处刀疤,更显魁梧阳刚。

  梁鸢微微带些醋意,幽幽地道:“我出去一下。”

  刘啸啸望着一脸愤恨地瞪着他们,偏偏连小手指都动不得的龙作作一眼,嘿嘿笑道:“不必走,咱们一块儿快活快活,反正你们今后是要论姐妹的。”

  刘啸啸说着,看着龙作作纵然是愤恨之中依然娇美无俦的俏脸一眼,又往那水下绰约动人的身姿一瞄,淫笑道:“我先跟她洗个鸳鸯浴再说。”

  刘啸啸说着,就去解他的腰带。

  那一扇小屏风后面,李鱼也正在急急解自己的腰带。他那块宙轮宝石,就算是不论它的奇异能力,本身也是一块极昂贵的石头,李鱼孤身在外,生怕被人看见,是贴身藏着的。

  而这大雪隆冬的,李鱼穿的又多,他得先解开皮袍子,才能掏出宝石。此情此景,李鱼能想到的只有“回档”了,至于如何向龙作作示警,回档了再说,反正一旦回档,就是昨晚此时,他还有一整天的时间细细思量主意。

  不过,那屏风后面空间并不大,李鱼急急忙忙去解腰带,胳膊肘儿一拐,碰到那扇屏风,它居然倒了!就只孤零零的一扇屏风,绝望地摇晃了两下,就向外倒去。

  此时刘啸啸狞笑着走到浴桶边,正要一把扯开犊鼻裤上的腰带,“啪!”木屏风结结实实地拍在他的头上,把刘啸啸脸上的狞笑都拍僵了。

  屏风晃了一下,从刘啸啸身上滑落,“啪”地一声拍在地上,正扶着龙作作光滑削肩站在浴桶另一侧的梁鸢、扯住裤腰带的刘啸啸,还有坐在马桶盖上的李鱼全都呆住了。

  “军师”看看刘啸啸,再看看梁鸢,扭头再瞧瞧李鱼,“嗯……都是熟人!”

  “军师”大人前足伏,后足挺,用力抻了个懒腰,然后扭着屁股跑到浴桶边儿上,人立而起,前爪搭在桶沿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女主人使尽全力,才勉强抓住桶沿的玉手。

  通常,每次它这么做,女主人都会怕痒地迅速缩回手,还会娇嗔地笑拍一下它的脑袋,但今晚的气氛很诡异,女主人没有任何回应,房间里另外三个熟人,依旧保持着定身的动作,军师大人有些不快地轻汪了一声。

  “咳!”

  “军师”的一声轻汪,打破了房中的僵局。李鱼咳了一声,干巴巴地道:“我……只是巡夜至此,看到这儿有只马桶,进来出个恭。你们……信吗?”

  梁鸢的眼神儿落在了李鱼微屈在腰间的胳膊上。

  刘啸啸发呆的眼神微微向下移动了一下,落在他穿得完完整整的衣裤上。

  然后,他就看到裤下那双鞋子突然提了起来,后脚跟抬起,脚尖在地上弯曲出一个弧度,然后李鱼就像一头猎豹似的向他猛扑了过来。

  刘啸啸身为飞龙队的大主事,不但身手高明,而且搏斗经验极其丰富,一招野马分鬃,就架向李鱼的双臂。

  “砰!卟卟卟!砰……”拳头着肉声响似连珠,双方对冲,四只大拳头立即展开一场凶狠猛烈的恶斗,拳掌着肉连续暴响,太快了,根本看不出到底谁打中了谁。

  这时候看的就是抗击打能力,谁皮糙肉厚抗击打能力强,只要护住要害,那就赢了。可问题是,李鱼身上穿的齐齐整整,里里外外两三层袍子,而刘啸啸就只穿了一条犊鼻裤。

  更糟糕的是,二人不只动手,而且还动脚。李鱼一双牛皮硬头的靴子,刘啸啸光着脚丫子,一个戴了“护具”,一个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这怎么比呀?

  “军师大人”秉持着“千金之犬,坐不垂堂”的安全精神,汪地一声溜之大吉了。

  李鱼和刘啸啸大开大阖,拳来腿往,龙作作闺房中登时一团糟,妆台、床铺、摆件、字画、玉器……全都成了李鱼和刘啸啸踢向对方、砸向对方的暗器。

  这一场搏击十分猛烈,势均力改,旗鼓相当,打得相当粗野泼辣,物件儿被他们抛去打去,乒乓作响。

  终于,李鱼渐渐占了上风,一连几记重拳砸中刘啸啸的额头、鼻梁、颈部,然后身形风车般一旋,一记鞭腿……

  “呼~~”

  鞭腿扫过,居然没有扫中刘啸啸,因为刘啸啸被他一连七记中拳,尽皆打中要害,整个人已经仰面倒了下去。

  李鱼一记鞭腿扫空,可是……停不住了。这一记鞭腿结结实实扫在了浴涌上,浴桶中的水“哗”地一声涌起来,泼了呆呆弯腰扶着龙作作,居然忘了躲闪的梁鸢一脸。

  然后,又是一声“哗啦”,浴桶散架了,水……水……水落“石”出……

  李鱼敢对本家老神仙太上老君发誓,他真没看清什么,影影绰绰一道白羊儿般的影子一闪,他就已经知机斜纵,窜到榻前,将一床被子扯了起来,被子像一片云似的飞到空中,向下一落,将那赤条条的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

  可是这话也得龙大小姐肯信才行啊。

  龙大小姐此时躺在一整片的桶底木板上,身上盖着一床被子,只露出一张面孔,还有半片雪白的香肩,以及乌黑一绺秀发,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如果不是她的心脏还蛮健康的,此时已经被活活气死。

  “砰嘭!”

  龙大小姐的房门被人撞开了,李宝文和别外三个飞龙战士举着式样粗犷的西北马刀,呐喊如雷地冲了进来:“保护大小姐、抓……”

  呐喊声戛然而止,四位飞龙战士仿佛中了定身法儿,突然连声音带动作,一起静止了。四人中,李宝文的一只脚还抬在空中,马刀高高地举着,嘴巴张着,八只眼睛凸着,眼看就要掉下来。

  第137章 恩怨分明

  寒风呼啸,树上的叶子早已落光,枝条上都积满了雪。大树靠下横生的一根粗壮枝干上,搭着一股粗麻绳,刘啸啸被反绑双手,就吊在树干上。

  他依旧穿着一条犊鼻裤,裤子是湿的,已经冻得硬梆梆的。上身赤裸着,荆条抽在身上,一抽就是一道血印子,可血渗出来,不消片刻功夫,也变成了红色的冰碴儿。

  但刘啸啸被叫在树上,咬着牙忍着,居然一声没吭。

  龙作作已经抽得额头冒汗,“啪”地一声,手中的荆条又抽断了。龙作作立即从荆条捆里又抽出一根。

  梁鸢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捆荆条,刘啸啸被抽一记,她的身子就哆嗦一下,但她不敢反抗。似乎直到此时,她才省起自家小姐的性子是何等的刚烈,她现在只恨自己当初怎么就犯了糊涂,真的以为能帮情郎征服这匹野马。

  “住手!”一声苍劲有力的大喝,所有在场的人都不由身子一震,虎老了,也还是虎。龙大当家在龙家寨的威望,无人能及。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转身,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一道人影正快步走来,后边还有一个小童,提着灯笼,应该是替他掌灯的,可此时反而走在他的后面,一溜小跑都跟不上。

  只有一个人没有理会龙大当家的大喝,那就是龙作作。

  龙作作对龙大当家的大喝充耳不闻,只是咬着牙,一记一记地抽在刘啸啸的身上,哪怕抽光一座山的荆条,也抽不去她心中的屈辱,但至少,能让她油煎似的心,稍稍痛快那么一点点。

  一只虽然苍老,但仍然有力的手攥住了龙作作的手腕,龙作作眉梢一扬,如剑出鞘。一双美丽的眸,是血色的。

  龙大当家的神情很冷峻,他抿着唇,向女儿轻轻摇了摇头:“作作,放手!”

  龙作作咬牙道:“我要杀了他!”

  龙大当家道:“那你不如一剑杀了他!”

  龙作作冷诮地笑:“我会让他那么容易死?几根荆条抽不死他,我就抽一捆,一捆抽不死他,我就抽尽一座山,我要他,怀着无尽的悔意去死!”

  刘啸啸“嗤”地一声笑,狠狠地吐了口血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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