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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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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时还有一个牛人,那家伙就是海瑞。
海老头有名啊,上书骂嘉靖,一骂成名。
可是仔细想想,丫的根本就不是骂皇帝,骂的是老徐!
但是老徐表示不在乎,反正老子不要脸,还把海老头给当成个典型给竖了起来。
至于老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只从一点就能看得出来了。
老徐在拥立了穆宗隆庆皇帝朱载垕之后,这哥们就把嘉靖皇帝顶着莫大压力才给推行下来的一条鞭法给废掉了!
只是老徐可能不知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么个道理。
等到穆宗隆庆皇帝朱载垕登基不到一年半的时间,老徐自己就被高拱带领群臣给干了倒在地,灰溜溜的滚回老家去了。
等回到了老家,老徐的贪婪本色也懒得再掩饰了。
而由于老徐在主政时期的倒行逆施,隆庆三年,天下形势混乱,而老徐自己也不收敛一下,反而乘乱大肆兼并土地,鱼肉百姓,激起民愤。
当地百姓控告徐阶夺田霸产的诉状,当时身为巡抚的海瑞当即勒令徐“退之过半”,否则不予结案。
当时老徐想着老子认栽,退还农民部分田产。
只是海瑞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给隆庆皇帝打小报告,隆庆皇帝也不怎么爽老徐干的这些破事儿,干脆密旨海瑞,让他就地干掉老徐。
等海瑞带着刀子满大街寻找老徐的时候,老徐怂了。
丫的贪生怕死,知道落到海瑞的手里,万无生路,于是乔装打扮,连夜亡命出逃。
但在背地里一寻思,老徐觉得自己咽不下这口气,又行贿于给事中戴凤翔,指使戴弹劾海瑞“渔肉缙绅”。
这一下就轮到海瑞倒霉了。等到海老头儿罢了官,老徐不仅保住了自己的大半田产,还顺手出了一口恶气。
据后来的《献征录·大学士严公嵩传》载,严嵩降生于小家子,“其父不过小吏”;
同书“大学士徐公阶传”载:徐阶家“世世受耕,不仕,至父蔽而补邑椽吏。”
两人起步时,家业相当,严嵩担任十五年首辅,抄家之时抄出黄金三万余两,银二百万余两。
而老徐仅仅担任六年首辅,田产却是严嵩的十五倍。
但是老严这倒霉蛋在史书民间一共被骂了近千年,估计以后还得骂下去。
但是人家老徐就有个“廉吏”的美称。
老严倒霉后饿死在别人的坟墓旁边,老徐倒霉后还能搬倒巡抚,保住家产。
由此可见,当时的好名声有多重要了——哪怕有一天家道中落,后人去讨饭,光凭着这点儿的好名声,都能比别人多要来两碗!
更何况,家道中落这种事儿能出现在我等士大夫的身上,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所以打从成祖永乐皇帝驾崩了之后,大明朝的文官们就一天比一天放纵自己,直到土木堡之变后,大明朝的文官简直不能称之为放纵,而是放飞了。
直到崇祯皇帝出现。
崇祯皇帝大概是自觉要么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所以把自己这个皇帝当成了皇帝界的平头哥——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老子不管你是为了搏清名而故意来招惹老子还是真的就是来招惹老子,反正朕都满足你的要求。
想廷杖的就廷杖,想死的就宰,不惯你们这些臭毛病。
所以现在这御史陈秉郡就继他的前任陈默的后路,被拖了出去。
皇帝界的平头哥崇祯皇帝看看御史陈秉郡被拖出去之后,又冷眼望向了群臣:“风闻奏事,不是让尔等肆意罗织罪名来排除异己。没有证据可以让厂卫去查可以,但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肆意挥霍大明律赋予尔等的权利,这便是下场!”
崇祯皇帝说完,接着又是语气一转,再次问道:“还有谁?谁赞成?谁反对?”
崇祯皇帝原本以为这样儿就差不多了。
毕竟已经有一个御史被拖出去廷杖,而且十九八九是个杖毙的下场。
但是崇祯皇帝还是小看了人心。
不说廷杖骗名声这事儿,就光是为了不能让崇祯皇帝再这么肆意妄为下去,保住自己这些士大夫们“最后的权益”,大明朝的朝堂上就注定不会太平。
大理寺卿姚士慎干脆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站了出来,躬身对崇祯皇帝道:“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崇祯皇帝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讲。”
到了姚士慎这种正三品的层面上,基本上也就差不多了。再往下,就只能牵扯到六部尚书,内阁辅臣这个层面了。
姚士慎先是躬身一拜,接着干脆就脱帽跪倒在地,朗声道:“臣冒死以奏陛下,一则弹劾陛下,二则弹劾魏阉。
所弹劾陛下者,其过有三。
其一,重用厂卫,搅扰民间。
自陛下登基之始便重用厂卫,殊不知厂卫于横行于京中,凡有商贾买卖,便上门索贿,稍有不从,便既打砸铺面,京中商贾无不深受其害,民间哀声载道。
其二,陛下不修德政,反重杀戮。
自陛下御极以来,先却建奴,后征蒙古。虽吾皇兵威赫赫,然则岂不闻佳兵不详?正所谓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然则陛下动辄诛连九族,又好筑京观。
臣敢问陛下,林丹汁之过,与牧民何干?黄台吉之错,与辽东百姓何干?
然则陛下于草原筑京观无数,又命毛文龙于东江掠民为奴,日夜袭扰,此诚非仁君之所为也。
其三,陛下苛责宗室,屠戮皇亲。
福王毕竟乃陛下亲叔,然则福王一脉如今何在?陛下又视太祖高皇帝血脉于何地?
臣所劾魏阉者,其罪有二十五。
其一,败坏祖制。
忠贤本市井无赖,中年净身,夤入内地,初犹谬为小忠、小信以幸恩,继乃敢为大奸、大恶以乱政。
其二,打击异己。
刘一燝、周嘉谟,顾命大臣也,忠贤令孙杰论去。
其三,泰昌皇帝宾天,实有隐恨。
先帝宾天,实有隐恨,孙慎行、邹元标以公义发愤,忠贤悉排去之。顾于党护选侍之沈纮,曲意绸缪,终加蟒玉。”
只是姚士慎还没有说完,崇祯皇帝就不耐烦的打断道:“够了,若是没有什么新花样儿,就别把杨涟那老东西的剩饭拿出来炒了。尔等不腻,朕尚且嫌烦!直接说你的第二十五条让朕听听!”
姚士慎被崇祯皇帝如此直白的话给噎的一时无言,诺诺了半晌之后才拜道:“启奏陛下,臣劾魏阉欺凌先帝,舞弊朝纲!”
这事儿可就大发了。摆明了老魏不死,这事儿就没完。
欺凌先帝?把皇帝当什么了?一个死太监欺负皇帝?当这时晚唐老李家那些渣渣呢?
崇祯皇帝也正色问道:“如何欺凌舞弊?”
姚士慎干脆把心一横,梗着脖子道:“启奏陛下,魏阉欺先帝不学,魏阉不识字,从来不批文书,不轮流该正,然颇有记性,只在御前赞扬附和,植党徇私,或危言冷语挑激圣怒。
凡奏文书之时,管事牌子皆屏息远侍,不敢近前。至于一本一本口奏姓名、党逆朋比者,王体乾也;
帮助魏阉查姓名,李永贞、石元雅、涂文辅三人也;
其秉笔梁栋、孙进、郝隐儒俱不能干预一字也;
其赞魏阉执掌收藏姓名原本,及外来杂帖者李朝钦,而造谋杀命密递线索害人者魏广微、崔呈秀也;
一切削夺勒限追赃诸严旨,皆内阁顾秉谦等票拟,非中旨见,有阁中底簿中书官可证也。”
崇祯皇帝听的很头疼。
姚士慎这是不把事儿闹大了决不罢休。
如果欺凌先帝,舞弊朝纲的罪名成立,老魏肯定是死的透透的。
至于姚士慎所提及的这些人名,没死的都得死,死了的也得开棺鞭尸。
可是这根本就是扯蛋!
说天启皇帝不学,不是学天启皇帝不识字怎么样,而是说他喜欢干木匠活。
天启皇帝不仅识字,而且阅读奏章水平很高,总是能很快找出要点,各种批示都很能抓住问题的核心。
在万历四十七年,天启皇帝就已经被万历皇帝封为皇太孙,进入了储君序列,一切教育都是按照太子的标准来的,熟读经史子集,每天按计划写两百个大字。
他的老师就是东林党大儒孙承宗。孙承宗再怎么无能,也不会教了很多年把学生教成文盲吧。
在崇祯皇帝本身的记忆之中,杨涟弹劾老魏的奏章,天启皇帝是认真读了的。不仅读了,而且读完之后很生气,还对着自己说过一句话——一派胡言。
注:“一条鞭法”是明代嘉靖时期确立的赋税及徭役制度,由桂萼在嘉靖十年(1530)提出,之后张居正于万历九年(1581)推广到全国。新法规定:把各州县的田赋、徭役以及其他杂征总为一条,合并征收银两,按亩折算缴纳。
所以,文中提到的一条鞭法被老徐给废掉不是笔误。
第274章 太他娘的吓人了
然而头疼归头疼,这姚士慎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
先不提这家伙弹劾自己的那些屁话到底是抱着什么样儿的心态,有可能是内王外圣?宁与友邦亦不与农奴?
光是这家伙弹劾老魏的那点屁事儿,除了最后一条之外,剩下的二十四条根本就是杨涟上给天启皇帝弹劾老魏的奏章。
只是天启皇帝的看法很简单,认为杨涟的弹劾根本就是一派胡言。
首先第一条就已经表明了杨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嘴脸。
忠贤本市井无赖,中年净身,夤入内地,初犹谬为小忠、小信以幸恩,继乃敢为大奸、大恶以乱政。祖制,以拟旨专责阁臣。自忠贤擅权,多出传奉,或径自内批,坏祖宗二百余年之政体,大罪一。
这就是杨涟弹劾老魏二十四大罪的第一条。
可是,祖制,以拟旨专责阁臣这么一条,崇祯皇帝在原本的那个倒霉倒的记忆里怎么翻也翻不到。
明成祖即位后,特派解缙、胡广、杨荣等入午门值文渊阁,参预机务,称为内阁。内阁制度至此建立。
然而,“入内阁者皆编、检、讲读之官,不置官属,不得专制诸司。诸司奏事,亦不得相关白。”
也就是说内阁此时仍然只是皇帝的私人秘书,不是权力机构。
内阁真正的起飞,是张居正开的头。也是从张居正以后,这些文官们就把“祖制,以拟旨专责阁臣。”这么一条给堂而皇之的喊开了。
然而内阁票拟了圣旨并没有什么鸟用——内阁有票拟权,司礼监则是有批朱权。
也正是这种内外相维的双轨制,致使没有了司礼监的批红,内阁拟的圣旨也就成了废纸。
比如张居正和王保的配合就很默契……
可是到了魏忠贤这里就变了——丫的老魏一门心思地向着天启皇帝,跟文官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这也就是为什么东林党的这些大佬们疯了一样的想要怼死老魏。
剩下的罪名比如:刘一燝、周嘉谟这些人是先帝留下来的顾命大臣。魏忠贤出于排除异己的目的,把他们驱赶走了,让陛下没有保住先帝留下来的大臣。这是大罪二。
王纪、钟羽正等人在“争国本”事件中立下过功劳,而且执法严明、为官清廉。魏忠贤把他们赶走了,这是不容有正色立朝之直臣,大罪四。
国家最重要的事情是选择内阁首辅。但魏忠贤从中干预,阻止大臣们推举的贤臣做内阁首辅。难道他想让自己的亲信当宰相吗?大罪五。
剩下的基本上也都是一个套路。
反正杨涟的逻辑就是只要有东林党人被免职了,那就是魏忠贤的大罪,是冤枉好人,让朝廷不能容纳正直的大臣,所以魏忠贤该死。
至于第八条“传闻宫中有一贵人”,德性贞静,深受皇帝宠爱。魏忠贤害怕她在皇帝面前告状,就假称她生病,将其害死。
第九条“裕妃因为有了身孕,传闻即将被加封皇贵妃,但是魏忠贤因为她不听话,竟然伪造圣旨令其自尽!”
第十条:皇后怀孕,不幸流产。“传闻忠贤与奉圣夫人实有谋焉”。
这三条更不用说了,基本上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宫中绯闻。
在宫中暗杀还有可能,公然伪造圣旨令一个妃子自尽,传旨的时候她肯定身边有宫女太监在,连杨涟都知道了,而皇帝竟然不知道,这是拿着天启皇帝当二哈了吗?
这些弹劾老魏的理由给皇帝界的平头哥崇祯皇帝的感觉就是纯属狗屁,就没一个能站得住脚的。
怎么着,合着满朝大臣不是你们东林党就不行了?合着你丫自己编个故事就是风闻奏事了?
如今姚士慎再把这些理由翻出来后还加了一条老魏欺凌先帝不学这么一条,可就让崇祯皇帝更恶心了。
越想就心情越糟糕的崇祯皇帝盯着姚士慎道:“魏忠贤欺凌先帝不学?汝以为皇兄如你一般不学无术?前首辅叶向高专门上疏称赞过天启:‘朝讲时临,真可谓勤政好学之主……于燕闲游豫之时,览观经史’。再者,皇兄的老师是孙承宗孙先生,你说先帝不学,可是说孙先生无能?”
姚士慎的额头开始冒汗了。
崇祯皇帝这话说的很诛心。
哪怕是姚士慎觉得自己也算是饱读诗书,可是也不会觉得自己就比孙承宗牛逼。
崇祯皇帝却不理会姚士慎的神色,接着又道:“朕记得你给朕上书,要求宽宥毛士龙之。
然则朕特意调取了卷宗之后,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毛士龙先是弹劾顺天府丞邵辅忠奸贪,邵辅忠亦弹劾毛士龙官杭州时盗库纳妓。这两个混账东西都不干点正事儿,这才双双被削藉落职。
可是次年三月,汪文言狱词之中交待毛士龙收受李三才的三千两白银贿赂,谋起南京吏部,下抚按提讯追赃,遣戍平阳卫。
天启六年十二月,御史刘徽复摭辅忠前奏,劾士龙纳访犯万金,下法司逮治。
毛士龙夜中逾墙遁,其妾不知也,谓有司杀之,被发号泣于道,有司无如之何。其后毛士龙复潜归家,载妻子浮太湖以免。”
把这些大概的事儿说完了之后,崇祯皇帝又笑道:“姚爱卿,你来告诉朕,他毛士龙若是心中无鬼,他跑什么?他又凭什么来让你姚士慎替他求情?”
姚士慎强自辩道:“启奏陛下,厂卫横行不法,天下谁人不怕?”
崇祯笑道:“好一个厂卫横行不法!依着你姚士慎这般说法,天下大乱也在眼前了。只是尔等刚才口口声声说太平说盛世,如今又说厂卫,当真是官字两张口!”
这番话说完之后,崇祯皇帝的语气便转冷,吩咐道:“大理寺卿姚士慎诋毁先帝,欺君罔上,着下诏狱,三族远窜三千里。九族之中有为官者,皆罢。九族之人,三代不许科举,亦不许为官!”
崇祯皇帝这个处置可就彻底是断根式的处置了。
原本崇祯皇帝就打算好了刀刀见血,如今终于蹦出来了个大佬级别的,干脆就先拿他开刀。
可是这也出乎了姚士慎的意料。
原本在姚士慎的想法之中,自己估计是死定了。
但是三族锁拿进京是什么鬼?
九族之中有为官者皆罢又是什么鬼?
九族三代都不许科举为官是他娘的几个意思啊魂淡!
这已经不是商税不商税,文武不文武的问题了。
这是直接要把自己打入十九层地狱啊。
从此以后,整个姚家,九族之中有谁不恨自己?
如此一来,别说自己搏个名声了,只怕这些九族之人口口相传之间,就能把自己给钉上历史的耻辱柱了。
大骇之下的姚士慎正想开口辩解,却听得崇祯皇帝冷冷地吩咐道:“带下去处置。”
这下子姚士慎也豁出去了,左右三族都落不了好,九族也跟着倒霉,自己还怕个鸟?
正被殿前大汉将军拖着向殿外而去的姚士慎觉得自己已经无所畏惧,干脆破口大骂道:“昏君!暴君!你残害忠良,宠信厂卫,纵然桀纣之君亦比之不如!如今还不思毁改,亡国之祸就在眼前!”
姚士慎的一番话却是让崇祯皇帝笑了。
行,你丫牛逼,当着老子的面儿就敢这么骂!
崇祯皇帝当即便喝道:“拖回来!”
正拖着姚士慎向外面去的两个大汉将军干脆又把姚士慎拖了回来,然后向着姚士慎腿弯处猛地一踹,便使得姚士慎跪倒在地。
崇祯皇帝朗声笑道:“众位爱卿可都听到了?当面辱骂、诽谤君王,诅咒大明国运,这可是他姚士慎自寻死路。”
笑完之后,崇祯皇帝的脸色可就变得难看无比了:“姚士慎,既然你说朕残暴,那朕便来一条条地与你辩驳一番,也省得满朝文武皆以为朕不教而诛。”
崇祯皇帝整了整面色后问道:“姚士慎,方才你说朕重用厂卫,搅扰京城民间,那你来告诉朕,为何民间风平浪静,为何京中物价平稳?朕手中有锦衣卫的京城物价奏报,朕也亲自出宫去看过。崇祯元年的物价较之天启七年的时间,一石米反而低了二分银子,一斤肉低了一分银子。姚士慎,你告诉朕,厂卫是如何做到的一边搅扰民间,一边让民间风平浪静,物价不增反降的?”
不理会姚士慎和朝臣们难看的脸色,崇祯皇帝又接着问道:“姚士慎,你来告诉朕,什么叫做林丹汗的过错与牧民何干?什么叫做黄台吉的错与辽东百姓何干?
牧民与辽东百姓若是不支持林丹汗与黄台吉,他们哪儿来的兵?他们哪儿来的粮?
少他娘的跟朕说什么都是一小撮坏的人在搞事情,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支持林丹汗的牧民与支持黄台吉的百姓们没有错,那你个王八蛋告诉朕,这大明的百姓何其无辜?
他们耕种纺织,缴纳赋税,让朕有钱给尔等发放俸禄,他们还得给尔等交租,让尔等有钱去挥霍,去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们。
你来告诉朕,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朕告诉你,这句话,也是你的取死之道!
彼之英雄,我之仇寇!
还有福王叔,朕不知道他是宗室?太祖高皇帝的血脉难道就可以肆意挥霍祖宗遗泽?
皇祖父封他朱常洵为福王是让他为大明效力,不是让他刨大明的根!”
一番酣畅淋漓的话说完,崇祯皇帝这才冷眼望着姚士慎:“你还有什么说法?”
姚士慎心思电转,暗道若是此时先行服个软,再好生拍上一番,未必没有一线生机?
相到此处,姚士慎当即便拜伏于地:“启奏陛下,罪臣自知罪该万死,请陛下暂息雷霆之怒。”
崇祯皇帝笑道:“别怂!你要死硬到底,朕还高看你一眼,现在怂了算怎么回事儿?”
说完也不理会姚士慎那张死了爹娘一般难看的脸,崇祯皇帝干脆吩咐道:“带走,下诏狱。”
这一回姚士慎没再作出什么妖蛾子来。事实上,姚士慎想作也作不出来了。
自己一条条在自己看来那么正直正义的理论被崇祯皇帝一条条的驳倒——而且驳的是那么义正辞言,听上去还颇有道理。
等到姚士慎被拖走之后,崇祯皇帝这才又接着道:“下面,谁赞成?谁反对?”
大理寺是整个大明最高的审批机构,与刑部、都察院并称为“三法司”。
而大理寺少卿,整个大明一共有两个,正四品的官位。
往上是从三品的大理寺卿,再往上就只剩下内阁的大佬们了。
如今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姚士慎被锦衣卫殿前大汉将军如同拖死狗一般的拖了出去,剩下的官员们也皆是心有戚戚焉。
但是并没有谁再敢跳出来硬肛崇祯皇帝了。
崇高皇帝的态度也很明显:今天这事儿依着老子也就罢了,大家伙儿还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如若不然,朕也不介意多杀几个高品级的祭天。
温体仁左右观察了一番,见剩下的朝臣们皆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心中不齿地冷笑一声。
自己果然还是高看了这些家伙,也太小看了龙椅上的那位爷。
死一个区区的大理寺少卿就怂成这样儿,还想跟已经把军队牢牢的握在手中,又有厂卫作为底牌的陛下斗法?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头反对,温体仁便出班躬身道:“陛下高瞻远瞩,臣等拜服,唯陛下马是首瞻耳。”
剩下的朝臣们一见温体仁先出班赞成,心下都是暗松了一口气。
平时里如同走狗一般的武将和勋贵们居然能在提前没有任何风声的情况下就站到了崇祯皇帝的一边,而那个暴君居然有胆子连杀御史和大理寺少卿。
剩下的官员们也不敢再表示反对了。
御史陈秉郡被杖毙也就算了,大理寺少卿的下场才是真正的凄惨。
自此以后,姚氏族人莫说以姚士慎为荣了,只怕宗族族谱上都要把他除名了。
要是自己也跳出来反对,落得和姚士慎一般的下场,到最后还能得到什么?牵连九族之人,自己也不过是个孤魂野鬼罢了。
总而言之,今天这事儿太他娘的吓人了。
至于其他的,等过了今天再说罢!
第275章 孤儿幼军
原本吧,大家都觉得,这事儿得好好跟那个昏君掰扯掰扯。
总不能你说要重立五军都督府,要求把军权重新收回到手里就收回到手里,说提高武人的地位就提高武人的地位吧?
那样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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