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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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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尔哈朗回道:“奥巴台吉那边的态度有些模糊,不过也由不得他们,总归是要跟咱们站在一起的。奴才听说,那蛮子的狗皇帝点明了要奥巴台吉的人头,科尔沁部现在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
黄台吉点头道:“不可掉以轻心,科尔沁也不是只有奥巴一个人,万一有其他人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到时候一样会出大问题。”
济尔哈朗道:“万岁爷放心,奴才已经命人暗中散布消息说那狗皇帝打算把科尔沁的牧民都变成奴隶,草场都划分给锡伯部那些个叛徒,不愁他科尔沁部有二心。”
黄台吉的面色突然之间变得极其怪异,仿佛在强忍着什么东西抓咬一般,咬牙道:“科尔沁乱不得,大清正面吸引了蛮子,再有他们游走在蛮子外围,胜算便又多了一分!”
只是话音落下之后,黄台吉便噌的站了起来,一边向着殿内的方向走,一边吩咐道:“你们都先退下,各自去忙!”
第497章 你是说朕是昏君?
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后殿之后,黄台吉就再一次吩咐包衣阿哈把自己给捆了起来。
毕竟这时候的建奴还算是创业阶段,掌权的这些人如黄台吉、代善之流也都是些狠茬子,还不是后来虽远必赔的螨清可比。
最起码知道自己已经栽在了福寿膏上面之后,黄台吉的第一选择就是让人把自己捆起来,强行撑过犯瘾的这段时间。
如果换了虽远必赔的那些货色,估计会拿着银子另外找货源而不是想着硬撑。
咬乐,跺脚,撞头,在试了无数种法子之后,折腾了多半个时辰的黄台吉才算是喘着粗气平复了下来,整个人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身上下都已经被自己的汗水给浸湿了。
刚才那种万蚁噬骨的感觉,黄台吉绝对不愿意再去想,却也知道这种感觉肯定会伴随着自己不知道要到何时为止。
或者到死方休?
对于崇祯皇帝的恨意,愈发的深重了。
再一次回到前殿时,代善和多尔衮已经分开去行动了,只扔下了一个空荡荡的大殿。
无视了仅有的几个负责扫洒的小太监跪地行礼,黄台吉再一次坐到了龙椅之上。
风雨欲来,大清国的明天在哪里?
真正的大战,尤其是像崇祯皇帝打算玩的这种打法,其实满满的都是套路。
后世的战争模式是属于那各有大杀器就先可着劲儿的扔大杀器,然后接着再扔大杀器,到最后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值得再扔了,就会换成步兵去收尸,或者说打扫战场也行。
在崇祯皇帝之前的战争基本上不存在这一点,最大的大杀器也不过是些火炮一类的,或者说加上死马死人或者金汁一类的生化武器。
然而崇祯皇帝刚好处于两者之间。
手里的大杀器比后世的肯定是远远比不上,但是比之前的那些个火炮又强了许多。
总之是不上不下,有点儿尴尬。
所以手里没有捣蛋灰机蘑菇弹一类好东西的崇祯皇帝,对于这些平辽战争所定下的基调就是火炮先行发言,然后接着还是火炮发言,最后才轮到步卒冲锋。
这样儿能把正面战场上的伤亡降到最低。
但是有一点,崇祯皇帝其实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解决的——侦察。
这样儿一来,原本就是死亡率最高的侦察部分依旧是死亡率最高的那部分——斥侯死起来的速度远比正面战场上的士卒要高的多。
身为大明的斥侯,姜梵早就做好了有朝一日身死魂消的准备,反正早死晚死都是一回事儿,除非捞到了足够的军功能升上去。
但是姜梵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在自己的眼前发生如此搞笑的一幕。
眼前这三个一副书生打扮的山大王是什么鬼?后边跟着的一票少林寺一般的秃驴又是什么鬼?
问题是那些个像秃驴的家伙们脑袋上都顶着一茬青色,明显就是把头发剃光了之后正在慢慢长出来的样子,所以这些家伙也只是像,而绝对不可能是秃驴。
赵研东等三人已经热泪盈眶了。
在这儿看到了大明的斥侯,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昏君带着兵马来了辽东,打算收复辽东了!
收复了辽东好啊,收复了辽东,自己这些人就算是生活在大明的地界儿了,又可以子曰诗云骂皇帝了,再也不用担心吊胆的担心被建奴给弄死了。
真好!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三个书生实在是把姜梵给恶心坏了——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个疤,哭哭啼啼的跟个娘们儿一样,丢人不?
赵研东觉得没什么丢人的。
辽东这破地方是正常人能呆的么?冷的时候冷死,热的时候热死,现在才刚刚过了春,还没有正式入伏呢就能热死人!
更别提还有建奴时时刻刻的在威胁着生命安全。
怎么看都是大明要好的多。
最起码见官不跪,最起码还有些优待,衣食无忧,最起码不用担心哪天就会把命丢掉。
看着向自己跑来的三个家伙,姜梵的第一反应不是等着这三个家伙跑过来,而是直接喝道:“站住!”
同时,左手已经立了起来——身后跟着的同一个小旗部的斥候们直接把火锅端了起来。
哪怕对面那么多人里面跑过来的只有这三个书生打扮的家伙,而且看起来就是大明的士子,可是姜梵依旧选择了小心行事。
不小心行事的不是没有,只是那些家伙们都已经凉的透透的。
尤其是这里还是辽东,实际上的建奴控制区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大明的士子,这本身就是一个很不正常的情况。
赵研东无可奈何的停下了脚步。
对面的这些丘八实在是太无礼了,面对着举人老爷就这么着把火铳给端了起来,这是想要杀人?
都说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其实换成举人也差不多,能把理说清楚的情况还是少数。
主要是这些兵的手里有火铳,还有刀。
见赵研东等人止住了脚步,姜梵才问道:“尔等何人?可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事?”
赵研东整了整已经被浆洗的发白,破损处还打了几个补丁的衣服,这才拱手道:“我等三人乃是大明崇祯三年的举人,因罪发配至此,得遇我大明士卒,故而前来拜见。”
姜梵很想问问赵研东,自己是不是长的很像个二傻子?
崇祯三年的举人发配到辽东?你能不能想一个更可靠的理由出来?
然而下一刻,赵研东掏出来的户籍证明,则是实打实的证明了他并没有说谎。
崇祯三年的举人,崇祯八年因为被发往辽东,户籍上面的印章,前面几处是由地方到京城,再到山海关和广宁卫,最后一处则是海州卫。
总之,这玩意可以肯定百分百是真的,各处暗记都能对的上。
将户籍册子扔还给赵研东之后,姜梵又接着问道:“就算你们被发配到辽东,如何在这里占山为王?建奴没发现你们?”
赵研东拱了拱手,开口道:“倒是多亏了沈阳城中的杨七七杨老爷,多亏他多方周旋照顾,这山上才有了些气象,我等也不至于饿死于辽东。”
姜梵嘿了一声,笑道:“你等宁肯饿死也不肯降了建奴?”
言下之意,无疑就是怀疑赵研东三人与建奴有所勾结——哪怕是光凭着这三个家伙的满头长发就能确信这三个人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这种时候不好好损这些家伙几句,心里不痛快。
面对着姜梵的疑问,赵研东的脸色涨的通红,怒道:“武王伐纣,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之,义不食周粟,隐于首阳山,采薇而食之。我等虽然不比先贤,建奴更不比武王,可是我等好歹心中也有忠义之心,也知廉耻,宁死也不降建奴!”
赵研东的这番话一出口就已经后悔了。
被姜梵一激,这番话说的是痛快了,可是实际上,这几句话也把自己这些人置入了险地——如果姜梵读书,再歪曲一下自己的意思,那么其心可诛这四个字可就成真的了。
把自己三人比为伯夷、叔齐,那么谁是纣?谁是武王?
虽然从实际上面来说,建奴算得上是臣子,对大明兴兵实际上跟武王伐纣没什么区别,可是关键在于名!
武王是什么名声?建奴是什么名声?倒是那昏君,跟纣王相比也强不到哪儿去,可能还不如纣王?
不过姜梵的反应让赵研东等三人暗自松了一口气——笑的鼻子不见鼻子眼不见眼的姜梵现在心情好的很。
忠义之士啊,这三个家伙哪怕是犯了事儿被扔到辽东,都想着如何重归大明,宁肯饿死也不降建奴,一见斥候小旗部立即就现身相见,把整个寨子都拱手送上,这样儿的不是忠贞之士,那什么样儿的才是?
现在再看这三个读书人,姜梵顿时就觉得这三人高大上起来——瞧身上那破衣服,虽然补丁摞补丁的,可是浆洗的干净不是?
虽然瘦的跟弱鸡一般,可是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腹有诗书气自华?
你瞧这三个读书人,往那儿一站,就妥妥的一副宗师气度,了不起,了不起的很呐!
心情大好的姜梵干脆选择了把这三个家伙,还有身后的那些百姓都带回了大营,然后把这些“辽东义士”的事儿禀报给了上官。
一层层的上报,赵研东等人的“义行”就被报到了崇祯皇帝的跟前——毕竟抓人往辽东扔是锦衣卫干的,户部知道,礼部也知道,唯独五军都督府这种转职为专门操刀子砍人的部门不知道。
所以张惟贤觉得这事儿要好好表彰一下,最好让这三个穷酸能得到皇帝的接见,这样儿对大军在辽东以后的行动也有些好处——就算是当窑姐,也得想着立块牌坊不是?
崇祯皇帝在接到了张惟贤的消息时,整个人也是懵逼的。
当初喷自己嗜杀无度的渣渣们不是扔到辽东了吗?这些货虽然没什么消息,可是不应该已经凉了?
很好奇的崇祯皇帝选择了诏见这几个书生。
虽然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些家伙在大明的时候也总是喷自己,而且还是单纯的为了喷而喷,跟后世的水军没什么区别。
可是这些家伙在这时候的选择无疑给他们加了很多的印象分,最起码这小命是稳如狗了。
然而等崇祯皇帝见到了赵研东等三人的时候,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进了大帐的赵研东三人,先整理衣冠,然后趋步、舞蹈、山呼万岁,一整套的陛见礼仪被这三个混账东西做的一丝不苟。
然后崇祯皇帝就皱眉道:“汝等欲学子路?”
赵研东自然知道崇祯皇帝指的是什么——自己三人这番自以为聪明的作态惹的那位爷不开心了。
然而清楚归清楚,该喷皇帝的照样儿得喷:“启奏陛下,学生不敢。只是学生未免君前失仪,故而如此。”
一句话就把崇祯皇帝剩下的话给噎了回去。
崇祯皇帝原本指的是子路被杀之前还整理衣冠,留下‘君子死而冠不免’的典故,赵研东则是干脆的指出了一个事实上的问题:君前失仪同样是大罪。
宽宏大量的崇祯皇帝显然不打算计较这点儿小事儿,而是颇感兴趣地问道:“朕记得,来辽东的一共是近十人,其他人呢?”
赵研东躬身拱手道:“启奏陛下,许湘晖、马锦荣等人意欲降奴,我等三人不从,故而分道扬镳。其后我等本欲打算落草,无奈手无缚鸡之力,倒是多亏了沈阳城里的杨七七杨老爷多番相助,这才收拢了一些与建奴有血海深仇的百姓,苟活至今。”
崇祯皇帝很好奇——如果说许湘晖等人成功的降了建奴,别管最后能到了什么位置,黄玉轩那边都会有消息传回来。
然而诡异的就是许湘晖和马锦荣那些人自从被扔出海州卫以后就神奇的消失了,再也没有一点儿的消息传来。
当然,赵研东这三个渣渣们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估计是杨七七根本就没把这几个渣渣当回事儿,只是顺手而为之。
笑了笑之后,崇祯皇帝才问道:“尔等于大明之时指责朕嗜杀无度,如今来了辽东,感想如何?”
原本崇祯皇帝以为赵研东这三个渣渣怎么着也得说一声陛下杀的好杀的妙,结果赵研东整理了一番衣冠之后,躬身道:“陛下登基至今,多少人头落地?汉唐重用武夫,自然是武功赫赫,然则汉唐之亡,岂非因武夫掌权之故?陛下不重圣人文章教化,偏重奇技淫巧与武夫,以至于朝堂之上,武夫当道,铁路之下,白骨夜哭,陛下如何视而不见?”
崇祯皇帝被气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冷笑着问道:“朕就是视而不见,如何?”
赵研东梗着脖子道:“陛下如此不纳谏言,岂是明君之所为?”
崇祯皇帝冷笑道:“那按你所说,朕岂不是大大的昏君?”
赵研东已经再次跪到了地上,礼仪上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声音却是无比坚定的道:“学生不敢!”
第498章 深度火力不足综合症发作
崇祯皇帝已经不太掩饰自己的喜怒了。
穿越之初,自己一个小白,想要防止大臣们对于自己想法的推测,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那些小鲜肉们的唯一演技——面瘫。
但是当厂卫雄起,京营和新军雄起,再加上手里的银子越来越多,崇祯皇帝慢慢的就不再玩面瘫那一套了。
有了底气之后的崇祯皇帝根本就不介意自己的想法被大臣们看出来——朕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谁有意见?
反正有意见也得忍着!
所以面对着赵研东所说的这些狗屁不通的理论,崇祯皇帝干脆反问道:“朕来问你,铁路之下,可有我大明百姓的尸骨?白骨夜哭?你可听到了大明百姓在哭?”
赵研东拜道:“不曾。然则陛下杀戮过重亦是事实。”
点点头,崇祯皇帝笑道:“没错啊。朕所杀的那些人,捆起来挨个杀掉,里面肯定有那么一个两个冤枉的。可是隔一个杀一个,却又不知有多少漏网的?赵研东,你来告诉朕,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被朕杀了的混账东西里面,哪个贪的少了?哪个害民害的少了?”
赵研东却又接着道:“纵然如此,婴儿何辜?”
崇祯皇帝被这句婴儿何辜给问的心里一哆嗦,然而立即又反问道:“百姓家婴儿何辜?”
崇祯皇帝不是心理变态,自己前世和穿越过来之后都有孩子,所以对于婴儿,崇祯皇帝心里其实有着不忍之心。
然而大明律就是大明律,自己再怎么玩法外施恩,也不过是把这些婴儿交给锦衣卫抚养长大,成为新的锦衣卫,不合格的也会被处置掉。
沉默了半晌之后,崇祯皇帝才开口道:“这个问题,留待以后再说吧。尔等在辽东落草也不曾降了建奴,这份气节倒是不错,以往之事,朕也不愿与尔等再计较。不过,今日你等说朕是昏君之事,却不可能这般轻易的放过,朕倒是要让尔等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昏君!”
孙甲与陈讳的心里已经骂了赵研东无数次——作死也不带你这样儿的!当着皇帝的面喷皇帝,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现在好了,自己两个人从见到皇帝就一句话都没有说,结果还得跟着你一起倒霉!
崇祯皇帝根本没有理会三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而是直接吩咐道:“把这三个混账东西都带上,等到攻城之时,让这三个混账东西都好好看看什么是战争!”
一直跟在崇祯皇帝身边的朱刚躬身应了,随即便示意锦衣卫把这三个倒霉蛋给带了下去。
三个倒霉蛋对于大军的影响基本上等于零——连行军速度都没有影响。
崇祯皇帝终于带着自己手底下的双花红棍和马仔们来到了沈阳城下。
时间是大明崇祯九年六月二十日,宜出行,动土,投票打赏。
曹氏叔侄和吴氏父子带兵去布置攻城等事宜,崇祯皇帝则是那副风骚无比的打扮端坐于马上,以马鞭指向沈阳城,对着张惟贤和朱纯臣道:“十年!朕等了十年!自今之后,世上再无建奴祸害辽东!”
张惟贤笑道:“赖陛下洪福,臣有生之年得见建奴平定,此生无憾矣!”
朱纯臣也是唏嘘道:“十年啊!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放在十年前,谁敢相信能用今日?建奴平定之后,我大明百姓的日子可就好过的多了!”
崇祯皇帝却是似笑非笑的盯着朱纯臣,开口道:“是啊,总会比以前好过一些。”
如果说单纯的怼死建奴之后,大明百姓的日子就会好过起来,这种屁话也就是哄哄孩子罢了,至于大明朝堂上下,其实并没有人相信。
原因很简单,大明的问题不在于建奴,不在于爪哇,甚至于不在任何的外部环境和天灾。
崇祯皇帝登基之前,建奴也没见得翻出来多大的浪花,边军纵然再怎么糜烂再怎么废物,可是守还是能守的住的。
就算是拿人去硬拼,建奴或者其他的蛮子们对于大明也造不成多大的威胁。
天灾同样很可笑。
小冰河气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不光崇祯皇帝赶上了小冰河,刘野猪也赶上了。
然而两个皇帝的下场截然相反。
刘野猪怼死了匈奴,成就了千古一帝的不世威名,让汉这个字成为中原百姓的代名词,更是创造出了一汉当五胡的神话。
崇祯皇帝却是唱了凉凉,带着汉人最后一个王朝的骨气,走向了煤山的那棵老歪脖子树,留下了“朕薄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之误朕也”这么几句话。
然后又衍伸成了文臣皆可杀这么一句名言。
真正的问题在于财富分配不均,土地不够用,上升通道被堵死,武将体系彻底被文官体系压制,当成猪养的藩王们不断开枝散叶等等问题。
这才是真正的让崇祯皇帝凉凉的原因之所在。
所以说朱纯臣说什么以后大明百姓的日子会更好过一些,崇祯皇帝也只是呵呵一笑置之。
大明百姓以后的日子好过一些,这是肯定的。
毕竟收回了辽东之后,光是辽东和奴尔干都司的土地都能安置几千万的百姓。
而几千万的百姓有了地,就等于是硬逼着大明的士绅们将地租降下来,百姓们的日子自然就会好过一些。
但是百姓的上升通道问题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问题加起来,也让百姓的日子变化根本就没那么明显。
说白了,矛盾因为土地的增加而得到缓解,而不是根本性的解决。
拍马屁的话听听就得了,谁要是当真,谁就得挂到煤山的那棵老歪脖子树上去。
正闲聊间,负责安排曹氏叔侄和吴氏父子准备攻城的祖大寿就跑了回来,以马上向崇祯皇帝行躬身行礼道:“启奏陛下,攻城之事已经准备妥当!”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吩咐道:“开始攻城罢!”
在祖大寿领命而去后,朱刚就已经吩咐人把赵研东等三个渣渣拎到了阵前——陛下说了让要这三个渣渣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战争,那这三个渣渣就必须得睁大眼睛看着。
很快,赵研东他们三个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战争场面。
随着军令一层层的传达下去,负责指挥的小旗每一次将手中的旗子用力挥下,都伴随着轰隆隆的声响——现在是大炮发言时间。
城头上负责守城的建奴觉得这事儿不对——怎么这炮声响起来没完没了?
包括负责城头防务的,黄台吉最忠实的走狗济尔哈朗都觉得懵逼。
以前不是没有见识过明军的大炮,可是从来没有见识过今天这种规模的玩法!
从早上到中午,又接着从中午到下午,崇祯皇帝手里的那些火炮都因为炮管扛不住而更换了数次,可是炮声一直就没有停息过。
至于在这个过程中倾泻了多少发炮弹,花费了多少银子,崇祯皇帝表示完全不在意。
有钱,任性。
更何况这里面很多钱都是黄台吉买福寿膏的银子,用起来就更加的不心疼了。
任性的崇祯皇帝早就从马上下来了,连一个上午的时间都没有过去,崇祯皇帝就失去了继续观战的性质。
只要自己这个皇帝的御辇还在这里,像征着自己的大旗还在这里,自己是端坐于马上还是回到御辇里面睡觉,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儿。
至于张惟贤等人都看的津津有味的火炮集射场面,崇祯皇帝表示太洒洒水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后世兔子的大炸逼属性你们是没机会看到过,朕现在玩出来的这套,估计连兔子最低水准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毕竟那是有着东风洗地的火力不足综合症晚期大炸逼。
然而回到了御辇里面的崇祯皇帝也是无聊的紧——听着炮声入睡,那是战场老兵们的专利,不是自己这个皇帝能学会的技能。
至于看书什么的,更是看不下去,太吵了,没心情。
掀开帘子,看了看日头已经往西而去,崇祯皇帝才从御辇里面钻了出来,重新回到了马上。
止住了行礼的张惟贤等人后,崇祯皇帝才问道:“将士们可都用过饭了?”
张惟贤拱手道:“陛下放心,臣早就命将士们分批用饭食了,断然不会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攻城。”
崇祯皇帝却是嘿嘿笑道:“攻城?攻什么城?继续打炮,告诉将士们,打到天黑为止,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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