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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暴君-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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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明德也正色道:“侯爷放心,下官自然省得。”
  张之极这才嗯了一声道:“既然如此,本侯这便回营中去了。”
  许明德道:“可需要下官命人准备些吃食与粮草?”
  张之极眼睛一瞪,说道:“准备甚么?大军开拔,自然有所准备,不需要你来这些没用的。你只要保证这孝童不饿死一人便是大功一件了。”
  等到张之极走后,许明德这才苦笑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也不知道自己这回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若是从小公爷的表现来看,倒是靠谱的很。只是这些丘八们当真能改了性子?许明德不敢相信。
  只是信不信,也由不得许明德了。半夜之时,许明德便带着几个衙役上了街去巡视。
  通常来说,这些大头兵们便是作乱,也都是在晚上,白天的时候却要好一些。
  只是等许明德刚刚走近大军所在的街道,便被夜里巡逻的军士给拉住了,直到验了堪合之后,巡逻的军士才道:“前面乃是大军休息之处,大人不方便过去,请回罢。”
  许明德一时语塞,彼其娘之,不过去怎么知道这些人是甚么德性?
  此时恰好张之极也过来巡夜,便吩咐道:“放他过去,让他随本侯去看。”
  许明德被张之极一番话戳破心中所想,却也不以为意,只是尴尬地向着张之极拱拱手,便跟在张之极的身后,向着大军休息所在而去。
  张之极打了个哈欠,对许明德道:“你这县令当真有趣,胆子不心。不过你放心,陛下最重的便是军纪,断然不会有人胆敢去扰民。”
  一路行来,许明德见众多军士们只是在地上睡的东倒西歪,却没有一个是靠着百姓的民居睡的,心中却不禁有些歉然,只道自己当真是误会了这些丘八。
  只是世间不如意者,毕竟十之八九,张之极与许明德正向前走着,却听着前面突然有人喊道:“拦下他!休要放走了!”


第238章 学生李信
  张之极的脸色开始发黑。
  刚刚一路行来都没有出什么情况,现在眼看快走到头了,结果却来了这么一出好戏,这不是当面打自己的脸是什么?
  听着前方隐隐传来的打斗声,张之极摸了摸腰间的刀,狞笑着便向着前方走去。
  只是眼前的景象让却让张之极和跟过来的许明德感觉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原本想像中的兵痞扰民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反而是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手持长剑,与两个士卒打斗在一起,旁边围着几个兵丁在看乐子,也不上前相帮。
  张之极看的却是暗暗称奇。一个二十来岁的书生能在两个京营的老兵油子围攻之下而不乱,纵然无力进攻,却也是守的丝毫不乱。
  那持剑的书生见张之极与许明德两人皆是身着官袍,便一剑逼退两个士卒,喊道:“且慢,学生有话要说!”
  张之极闻言,便挥手道:“停!”
  等两个士卒退后,与其他的几个兵汇合一处,仍是隐隐将这名书生围在圈子中之后,张之极才问道:“有甚么话要说,说罢。”
  那名书生拱手道:“学生李信,乃是天启七年的举人,河内人氏,特地来找大军,有重要军情禀告。”
  许明德一听这个叫李信的书生是个举人,以下便大生好感——毕竟举人也算是官员预备役了,大家自己人嘛。
  唯有张之极却是冷笑一声道:“你一个河内的举人跑到这儿来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打仗?”
  李信无奈,拱手道:“不知道这位大人是?”
  许明德便道:“此乃大明平北侯张之极张侯爷,本官乃是这孝童县令许明德。”
  听到许明德的介绍,李信再次一揖到地,拱手道:“学生见过侯爷,见过知县大人。失礼之处,望侯爷与知县大人莫要怪罪。”
  见这李信礼数周全,许明德心下好感更甚,有意替他开脱一番,便问道:“不知者不罪。你又不曾识得本官,何来失礼之处?”
  张之极却是将眼一瞪,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本侯问的话呢,你一个河内的举人跑这儿干什么来了?”
  李信拱手道:“好教侯爷得知,学生前来陕西,一则是拜访友人,二则也是看看陕西受灾的情况。只是不曾想却遇到了兵祸。学生友人家在白水,现在已经落入了贼人手中,学生仗着马快,逃了出来,却是有事情要寻大军禀报。”
  张之极最烦这些书生叽叽歪歪的之乎者也,见这叫李信的书生扯了半天还没有扯到正题上,便不耐烦的道:“巧了,本侯便是要率大军前去平叛,有甚么事情你便说罢。”
  李信望了望左右围着自己的兵丁,却没有开口。
  张之极冷哼一声,笑道:“这些都是跟着本侯随陛下北征过草原的生死弟兄,有甚么事儿你直接说便好。”
  李信这才拱手道:“禀侯爷,白水反贼王二意欲招安,但是其兄弟王明玉却不是个好相与的。如今正撺缀着王二北上与反贼高迎祥会合,只怕王二命不久矣。”
  张之极冷笑道:“他们都命不久矣了。待本侯大军一到,他们还北上?都埋在白水罢。”
  见张之极不将自己说的当回事儿,李信急道:“侯爷,这王明玉当真不是好相与的。如今叛军已经打下了蒲城,依着蒲城城中的粮食与金银,如今正准备北上澄城,只怕这叛军要越来越多,难道侯爷还能一个个全杀了么?”
  张之极此时才不得不正眼看这叫李信的书生。
  李信说的这些消息,张之极是知道的。毕竟军中有着锦衣卫来回传递情报,便是有许多李信不曾说的情况,张之极心中也有数。
  但是这人区区一个书生,又如何知道这许多情报?而且所分析的情况与自己差不多,倒也算是难得了。
  见张之极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许明德赶紧打圆场道:“侯爷,此处也不是说话的地儿,不如咱们去县衙之中细聊一番?”
  张之极嗯了一声,吩咐道:“把这小子的堪合验了,如果没问题就送到县衙中来。”
  说完,张之极便转身向着县衙而去。
  李信无奈,只得任由几个兵丁过来搜身,查验堪合。
  等到了县衙,张之极望着被人押送过来的李信,挥退了押送的兵丁后,才问道:“说罢,怎么跟本侯的兵起冲突的?”
  李信苦笑道:“学生是半夜时分,抽空子翻了城墙才进来的。只是不曾想,一进城就遇到了侯爷派去巡逻的军士,这才起了冲突。”
  张之极瞥了一眼许明德,眼神中那无尽的嘲讽意味让许明德老脸一红,讪讪地道:“是下官失职,侯爷见谅。”
  张之极哂笑道:“有甚么见谅不见谅的,本侯不是前唐的行军大总管,管不到你。要不然,你的人头现在已经挂城门上去了。”
  李信虽然也算是能文能武,却仍被二人的一番对话弄的不明所以。
  张之极却不关心这个,只是高声吩咐道:“来人!派人将城墙的巡防接管,让那些衙役滚回去睡觉。将孝童所的百户杖责二十,告诉他,再出现这种情况,老子要他的脑袋!”
  短短一句话却是连发了三条命令,等到亲兵领命而去后,张之极才看向了李信:“别跟本侯说你是空手翻墙进来的,用的什么家伙事儿,拿出来罢。”
  李信这才讪笑一声,从背后的包裹里翻出了一根飞爪,讪讪地道:“也不是甚么别的,只是学生从蒲水战死的锦衣卫身上翻来的。也多亏了此物,学生才能侥幸到了孝童。”
  见只是一根普通的飞爪,张之极便失了兴致,只是问道:“那王二跟王明玉是怎么回事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都说说罢。”
  李信拱手道:“回侯爷,学生原本在白水县城访友,只是突然听说王二反了,而且白水的城防比之孝童可是想差甚远,只一天不到便告失守。
  只是王二虽然破了县城,却只是杀了县令一家,倒也没怎么扰民。
  学生趁着混乱逃出了城外,到了浦城,却不想那王二的叛军也是转眼即至。
  只是这一次,王二的叛军却是和在白水时的作风大相径庭,不仅杀官,而且还在城中大肆劫掠富户以充军粮军饷。
  学生借着读书人的名头,在那王明玉一街的时候与他搭上了话。
  那王明玉见学生还算是有几分见识,便一力邀请学生加入他麾下,说到要与学生共商大事。
  学生当时假意应了,只当夜便借着这根飞爪从蒲城的城墙上缒了下来,一路逃往孝童。原本打算便是在孝童先歇息一夜,明日便起程出发向着蓝田去,却不曾想直接遇到了侯爷的大军。”
  张之极耐心地听李信把前因后果都讲了,这才接着道:“那你怎么说那王明玉所图更大?”
  李信道:“侯爷,学生纵观史书,发现若是寻常的灾民造反,大多只是劫掠一番,以求吃饱。至于其他的,多半都是没有怎么想过的。可是这王明玉却是不同,言语之间颇有些大志,想要再向东北去打澄城,然后再一路向北去汇合高迎祥,搞甚么三家会盟。而且听他话中的意思,多半是要争一争这个盟主的。只是现在王二还在,他如何争得?因此学生才说,王二怕不是命不久矣。若真个让王明玉成行,只怕陕西一地要糜烂大半了。”
  王二要挥军北上与高迎祥争甚么盟主,张之极知道,甚至于连王二打算先把事情搞大,再去投靠唐王的打算也清楚,只是不知道中间还有王明玉想着篡权的事儿。
  沉吟了一番,张之极才道:“既然如此,你便随我大军前行罢,一路上也好为本侯谋划谋划。”
  一句话却是把李信给难住了。
  说白了,张之极还是信不过自己,要不然也不至于这般说法,想要把自己捆在军中。
  只是形势比人强,如今也由不得自己不同意了。整个大明都知道崇祯皇帝十分信任这位侯爷,别说自己无权无势一书生,便是自己家有再大的背景,难道还能大得过这位侯爷的后台去?
  无奈之下,李信只得拱手应是。
  及至第二天傍晚,大军一路前行,却是到了蒲城外十数里的山坡之后。
  一直被人看看紧紧的李信跟在张之极身边,拱手道:“启禀侯爷,前方便是蒲城了。只是现在城中的情况不甚明了,学生亦不知道贼人是否退却。”
  张之极嗯了一声,问身旁跟着的锦衣卫总旗道:“能不能联系上蒲城中的锦衣卫?”
  那锦衣卫总旗咬咬牙,说道:“侯爷,城中明面上的锦衣卫肯定是要么死绝,要么有人投敌。但是只要这些叛军只要还在蒲城之中,卑职便有把握联系上其中的暗桩。只是万一走露了风声,暗桩却是有着掉脑袋的风险,因此侯爷若是一定要启用暗桩,还需要侯爷事后向提督大人说明。”
  张之极嗯了一声,吩咐道:“晚上派人进城看看,若是贼兵未退,就问清楚城中的情况。若是贼人退了,就问清楚贼人向哪里去了,人数和粮草的情况看看有没有打听清楚。至于暗桩之事,本侯自然会向你家提督大人说明。”
  那锦衣卫总旗闻言,便拱手应是后便退到一旁,整个人仿佛是个木头人一般,不再说话。
  李信却是插话道:“侯爷,为何不直接派大军围城?”
  张之极瞥了李信一眼,讥笑道:“大军围城?若是叛军退了倒还好说,若是叛军未退,大军围城,城中的百姓怎么办?”
  李信闻言一窒,拱手道:“难道直接攻城不行么?”
  张之极却是哂笑道:“攻城?若是叛军驱使百姓守城,你说本侯怎么个攻法?难道这些已经遭了灾的百姓没死在叛军的手里,却要死在本侯的手里?到时候陛下能饶得了本侯?”
  李信不服地道:“侯爷岂不闻慈不掌兵?若是贼军跑了,岂不是更大的祸患?学生以为侯爷不可有妇人之仁。”
  张之极笑道:“你懂个屁!甚么妇人之仁,草原上的鞑子再怎么样也比这叛军要强罢?本侯随着陛下北征草原时杀的人头滚滚的,又岂会在意这区区叛军?只要叛军出城,那本侯就能把他们杀个差不多,就算是跑了,又能跑得了几个?”
  说完,也不理会一旁目瞪口呆的李信,张之极直接吩咐道:“都先寻地方休息,不许举火造饭,只吃些干粮罢。”
  张之极带的这一万兵,原本都是跟着去过草原的老兵了,别说是不能生火做饭,便是再苦的日子也经受过,这点儿苦处算得了甚么。
  等到了戌时未过,一直随军的锦衣卫总旗便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
  见这总旗神色凝重,张之极也正色问道:“城中情况如何?”
  锦衣卫总旗拱手道:“禀侯爷,叛军此时仍在城中。
  蒲城县县令郑梧在城破之时举家自焚,县尉及蒲城锦衣卫总旗战死,主簿及县丞投降后被杀,如今都挂在了城头上。
  蒲城中有头在脸的大户人家一共六家,被杀了一家,家中银两和粮食全部叛军搜刮。
  至于其余五家,也被叛军勒索了一万多石粮食,如今都送入了叛军的大营。
  据一直埋伏着的暗桩所说,如今城中的叛军兵丁约有五千余,明日便要出城,向澄城进发。只是叛军之中有人提议要裹挟了蒲城的百姓一起前去。”
  说完,又看了李信一眼,才接着道:“提议之人,正是这位小兄弟所说的王明玉。至于王明玉其人,读过一些书,心思深沉,如今不只是想要活下去,而是想要逐鹿天下了。”
  张之极却讥笑道:“逐鹿天下?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区区一个陕北之地,便想着祸乱了大明?真当陛下是好脾气的?”
  沉吟了一番后,张之极便接着对身旁的众多军官下令道:“传本侯的命令,分兵两路,一路随本侯出发,绕过浦城前去埋伏。至于另一路,留在此地,等叛军出城二十里后,切断叛军与蒲城之间的道路。”


第239章 陛下有旨,命尔等投降
  气喘吁吁的斥侯毫不顾惜马力,一路跑了回来,向着张之极拱手道:“启禀侯爷,叛军已经在五里开外。”
  张之极此时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一些。毕竟还算年轻,纵然是大半夜的强行军,也依然没有垮下去。
  听到斥侯的回报,张之极打起精神吩咐道:“都他娘的打起精神来,给老子准备好喽,今儿个就让这些混账东西知道什么叫排队枪毙!”
  副将,也算是家生子的张自明笑道:“我说侯爷,您别总是跟着陛下那里听些新名词就来兄弟们面前显摆,咱们这些都是粗人,又长的不行,听不懂啊。”
  张之极脸色一黑,踢了张自明一脚后道:“少他娘的废话,赶紧麻溜的,今儿个好生教他们做人!”
  张自明的屁股上挨了一脚,却丝毫不以为意,便是连左右亲兵们的哄笑也不放在心上,只是依着张之极的命令去整理队伍,准备迎敌。
  五千京营的老兵油子们其实都很轻松。
  如果不是一夜的强行军都累了点儿,这些老兵油子们甚至觉得用不着列阵了,直接一个冲锋就能把对面的叛军统统解决掉——扔了锄头拿起刀枪的叛军再强,还能强得过林丹汗去?那他娘的才是崇祯朝最大的笑话!
  当然,正所谓是狮子搏免亦用全力,这些老兵油子们虽然狂妄了一些,总觉得老子天下第一,除了皇帝谁也不好使的那种感觉充斥在每个人的胸头,但是该有的准备还是要有的。
  五里的距离有多远?其实若是站的高了些,远远的都能看到对面的人头了。
  只是望着对面开始冒头的叛军,一直跟在张之极身边的李信却黯然道:“苦了的,还是这些百姓啊。”
  张之极颇是感觉无言以对。
  李信的话虽然有些操蛋,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在半个月前还是一群嗷嗷待哺的百姓,一个个只知道土里刨食吃。
  按照皇帝的说法,这些人就是自己这些大明官军要保护的父老乡亲。
  可是到底是为了甚么?只是这短短的十几天时间,原本一个个温顺的百姓如今变成了吃人的狼,向着同样吃不饱饭的同乡下手,到底是为了甚么?
  张之极其实心里明白,活不下去了呗。
  当一个人活不下去的时候,为了活命,还有甚么干不出来的?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这些老百姓活不下去的?
  答案也很简单。
  张之极不是个傻子,虽然自己一直告诉自己,作为大明的勋贵,忠于皇帝,忠于大明,哪怕为些血染沙场也在所不惜。
  可是自己终究是从陛下的口中听说过,是贪。
  贪官,还有那些贪婪的商人,都是趴在大明身上吸血的蛀虫,也正是这些人,才逼得这些百姓没有活路,最终只能揭竿而起——哪怕是在皇帝已经大力赈济的情况下,依然能有人饿死,便是最好的明证。
  强自打起精神,张之极瞥向了李信,淡淡地道:“幸亏你小子没说甚么兴,百姓苦一类的屁话。本侯爷来告诉你,杀官便是造反,这个你是知道的。所以对面的已经不能算是百姓,只能算是叛军。”
  李信犟道:“敢问侯爷,所谓叛军,是不是百姓变的?百姓又是如何变成叛军的?”
  张之极闻言,本就烦闷的心中就变得更加烦闷了,恨恨地吐了口唾沫道:“这事儿你去问那个死了的白水县县令还有其他的几个县令甚么的,须问不到本侯头上。”
  说完,又意味深长地望向李信:“若是你有朝一日能入朝为官,本侯倒是希望你能记得今天你所问过的话,百姓是如何变成叛军的。”
  顿了顿,张之极又接着道:“行了,别废话了,本侯是勋贵,是宣力武臣,不是那些狗屁的守正文臣,打仗是本侯的事儿,至于其他的,跟本侯无关,你也别问,本侯也懒得去想。”
  被张之极一句话给噎回去的李信变得哑口无言。
  张之极说的没错,自己想的确实太多了,这些原本就不是自己现在该想的。
  理了理思绪,李信才接着道:“不知道侯爷打算怎么打对面的叛军?”
  张之极冷笑道:“怎么打?一群刚拿起刀枪的叛军还用得着讲甚么军阵?讲甚么计谋?本侯身后这一万骑兵会告诉他们什么是打仗,让他们想起来就胆寒!”
  李信无语。想想也是,一群刚刚放下锄头的叛军,根本就没有可能打得过这一万骑老兵油子。
  就在张之极和李信说话的时候,王二的队伍也远远地看到了张之极的队伍。
  就算是王老六,也就是王明玉,再怎么的读过一些书,在这些叛军之中再怎么算是个知晓兵事的,也依然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从白水到蒲城,一共就搜刮出来那么十几匹的马,光要给这些头头脑脑们的当作骑还嫌不够用,又上哪儿去像卫所士卒一样搞甚么斥侯?
  当然,也不能说人家就没有斥侯了。
  就算是王老六再傻,也在书上看过,大军出动要派出斥侯去侦察一番。
  只是这斥侯确实不太专业:“禀报济王,禀报各位将军,前方有朝廷大军阻拦我军去路。”
  王明玉闻言,便轻摇着手中折扇,问道:“前方有多少人马?”
  那斥侯掰着手指算了半天也没算出来多少,只得拱手道:“禀将军,估计得有几万人马,看起来无边无沿,多的很。”
  王明玉脸色一窒,想要打骂却是无从开口。
  彼其娘之!老子也知道无边无沿的人马很多,可是到底是多少啊?一万?两万?还是十万二十万?
  王明玉第一次感觉到了这种无力感。他娘的,业余的就是不行,靠不住啊。
  只是事已正此,再怎么想办法补救也是来不及了,王明玉只得自己催马向前,打算自己去看看前边的朝廷大军到底有多少人。
  其实王明玉此时也是自信的很。毕竟这些叛军跟着自己等人从白水县外的一个小村子起兵,再到打下白水县,再到蒲城,怎么着也算得上是百战之师了罢?
  至于对面的,想来便是哪个卫所的士卒不自量力的来能阻拦,自己挥动大军而上,对面的卫所士卒还立时崩溃?
  只是当王明玉看到张之极的队伍之后,这才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道今天要糟。
  清一色的卫所士卒打扮,身着战袄,手持火铳,腰间还悬着钢刀,怎么看也不像是自己在白水和蒲城遇到的那些面瓜。
  更让王明玉胆寒的,则是对面大军的沉默。
  不光是人沉默,便是连他们身后的战马,也是没有一匹发出嘶鸣的,仿佛都是铁水浇铸出来的铁人一般,肃然静立,面无表情。
  也正是这种沉默,才让王明玉心中越发的没有底气,头一回开始反思自己造反了造反这条路到底对不对。
  反思的不光是王明玉,此时王二也已经来到了王明玉身旁。
  同样被张之极大军那种无声的威压给压的喘不过气来的王二正了正衣领,问王明玉道:“怎么样,老六能看出来什么不?”
  王明玉苦笑一声,对王二道:“看不出来。这些人不像是咱们之前碰到过的卫所士卒,比他们要精锐的多。”
  王二心想这他娘的不是废话么,老子也看得出来对面的是精锐,不像是那些面瓜一般。可是老子问的是这个意思么?
  只是此时的王二心中同样没有底气,需要的就是一个人能帮助自己打打气,便耐着性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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