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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软饭男[穿剧]-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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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终究还是舍不得。
  在听到沈宵低沉却非常坚定的回答后,江子溪眼睛干涩的厉害,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顺着脸颊一路蔓延到了下巴,最终滴在了尚未收拾好的行李箱上。
  江子溪红着眼睛转过身,恶狠狠地吻上沈宵的唇,这个吻不似之前那般温柔细腻,反倒是带上了些许凶狠和不顾一切的激动,像是要将那人拆之入腹一般,却又带着一种淡淡的绝望。
  沈宵任由江子溪动作,他没有推开,也没有拒绝,而是在江子溪准备离开时,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深吻,他把江子溪抵在墙上,手却在江子溪快要碰到墙时垫在了她的头上。
  比起江子溪的激烈,沈宵吻温柔了很多,满满的都是安抚的意味,只一个吻便能让江子溪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用情极深。
  狂风骤雨一般的吻持续了很久,一吻结束后,两人的样子都有些狼狈,只是谁都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后面的记忆便开始有些模糊了,记不太清楚究竟是谁先动的手,但总之,那天晚上,沈宵没有再如同往日那般睡在地上。
  第二天一早,江子溪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沈宵已经走了,经过了昨晚那堪称疯狂的一夜后,江子溪只觉得身子几乎都要散架了,她有些艰难的坐了起来。
  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换过了,而身旁的位置也早已经没了温度,沈宵应该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床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红枣糯米粥,江子溪伸手摸了摸,那粥还是温热的。
  江子溪捧着碗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吃完刚准备把碗送去厨房洗了,却忽然发现床头柜上原本放碗的位置压了一张字条。
  等我回来。
  看着字条上苍劲有力,带着满满锐气的字迹,江子溪缓缓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当然会等他回来,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呢。
  #
  江子溪准备的那些东西,最终还是没能派上什么用场,被沈宵放在了路远家。
  自那天以后,沈宵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怎么都再找不到他的人影,别说江子溪,就连陆明远也没办法和沈宵取得联系。
  沈宵走之前给陆明远留了话,如果过年还没回来的话,就不要再等了,由他来接管安保公司,卫扬和肖北辅助他,至于他的那些股份和其余的一些财产,则全部如数交给江子溪。
  听到沈宵说这话的时候,陆明远当时眼泪都快下来了。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明白沈宵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因为太明白了,陆明远心里才更加难受。
  沈宵不在的这段时间,安保公司依旧稳定的运转着,陆明远按照沈宵之前留下的吩咐,在公司里主持大局,偶尔有一两个动了歪心思的,也被陆明远趁着这次机会清理了出去,整个安保公司,在整顿过后就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
  本市的一些原本想要趁着沈宵不在,趁虚而入,给他们找点事做的安保公司在陆明远雷厉风行的手段下,好不容易送进去的人全都被丢出来了不说,连带着自己的面子也被丢了个干净。
  见陆明远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一来二去的,大家也都歇了心思。
  除此之外,江子溪的工作室在这段时间也算是正式在圈子里站稳了脚跟,接连拿出了不少亮眼的作品,口碑做的极好,还被本地的一个家装节目采访了一下,无形当中也算是给工作室做了一波推广。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了。
  之前放下狠话说一定要在今年年前结束拆迁的筑巢,不知因为什么缘故,最近居然诡异的安静下来了,这一举动让不少盯着这块地的地产商纷纷感到惊讶。
  在惊讶的同时,却也开始嘲笑起筑巢的大话说的太早,闪了腰,这次清水街的事情足够让筑巢在业内狠狠地被嘲了一顿。
  殊不知,筑巢内部这段时间也已经疯了,不是他们说大话,他们当时是确实做好了准备,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够在年前结束清水街的拆迁,但前不久一封邮件将他们之前安排好的计划全部给打乱了。
  那封邮件是直接发到筑巢老板何清源邮箱的,没人知道那封邮件里写了什么,只是自从何清源收到那封邮件后,当即就直接叫停了清水街的拆迁,连夜从B市乘飞机飞到了H市。
  来到了H市的分公司紧急开了会议,听说在会议上何清源大发了一顿脾气,将分公司的各个主管骂了个狗血淋头。
  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筑巢对外放出消息准备将清水街的这块儿地给转让出去,筑巢的这番举动倒是让很多内行人都看不懂了,完全不明白何清源这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不过不管他何清源卖什么药,事出反常必有妖,原本让人艳羡和眼红无比的清水街一夜之间却变得无人问津,筑巢开的价格甚至比当初竞拍到这块地的价格还要便宜不少。
  可尽管如此,依旧没有人愿意接手这块地。
  筑巢的老总何清源等了几天都没能等到愿意接手的买家,心里简直快要呕死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是绝对不会卖掉这块地的,他之前听到上面透出来的口风,最近几年里H市的经济重心会开始朝着清水区这块儿发展,只要假以时日,一旦这边被开发,这里说是一句寸土寸金都一点也不为过。
  但何清源现在却是不得不将这块地给转手出去。
  要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前阵子收到的那封匿名邮件,那封邮件内容不多,但无论哪一条被曝光出去,筑巢的股票就会立刻飞跌,甚至有可能又一次因为舆论压力而……
  上一次他九死一生的熬过来了,这一次,他现在都已经是奔五的人了,近些近年来为了利益早就在圈内树了不少敌,再让他重来一次,何清源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否在一次东山再起。
  比起这块地,筑巢终究是何清源一手建立起来的心血,他就算心里再舍不得,此时却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将这块地给卖出去。
  只可惜他之前拍这块地的时候太过张扬,以至于如今要卖掉时,竟是无人愿意接手。
  就在何清源又接连收到的四五封邮件后,他终于沉不住气了,亲自去了一趟朝华安保,他去的时候是孤身一人过去的,但出来的时候身后却跟着五六个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壮汉。
  又过了没几天,何清源手里的那块清水街的地终于以一个极低的价格被转手了。
  但让人意外的是,在清水街的这块地被转手后,何清源并没有立刻飞回B市,反倒是在H市留了下来。
  陆明远看着手机里新收到的消息,便知道这一切都是沈宵所谓,是沈宵逼着何清源将这块地转手的,而何清源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吃下这个哑巴亏。
  想想也是,能够让何清源将到手的钱全部吐出来,甚至倒贴不少钱的邮件内容,一定非常要命。
  而这要命的文件能够威胁的了何清源一次,就能威胁的了第二次,何清源这次是打定割肉也要除掉这个后患,毕竟只要这个后患还在一天,他何清源就永远无法安生,筑巢也同样要提心吊胆一天。
  何清源如何想的,沈宵实在是太清楚了,他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一步了,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善了。
  在确定清水街的地已经成功转给了另一个地产商后,沈宵再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这段时间他从筑巢那里拿到的资料和陆明远给的那些能够逼的何清源一再退步的要命资料全部放上了网络。
  几年前那场因为强拆而发生的惨案又一次的出现在了公众的视野里。
  而这一次与之一同被暴露在公众视野里的,除了绿源,还有目前正如日中天的地产公司,筑巢地产。
  饶是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件事情被曝出来的时候,何清源依然快要气疯了,他直接砸烂了办公室里摆着的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
  尽管筑巢公关部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已经严阵以待,可随着越来越多以前被隐藏的蛛丝马迹和证据被逐渐曝光在网上时,依然让他们开始手忙脚乱力不从心。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源自于今天一早发出的一组对比照片和视频。
  最先放出的那张照片是一份很有年代感,纸质已经泛黄的报纸,字迹都有些不太清晰了,报纸上面写着硕大的标题,绿源地产‘强拆’特大案件犯罪嫌疑六人被捕。
  标题下面是一张占了大半个版面的黑白照片,照片里是六个穿着囚衣,看上去大多都是约莫二三十岁的男人,即便照片并不是特别清晰,却也依旧将他们的五官特征给纪录的清清楚楚。
  当年绿源强拆案轰动了整个华夏,恰好又赶上严打,这几个绿源旗下打手团的打手哪怕是最轻的也被判了十六年,其中两个主谋更是直接判了无期徒刑。
  而就在这张报纸的照片后,紧跟着的却是一组还带着日期的照片。
  相比起最先放出来的那张报纸,这组照片明显可要清晰太多了,而且照片的角落还标有日期,很多吃瓜群众一看日期,全都惊住了,这可不就是前两天拍摄出来的照片吗。
  当广大网友看清楚照片上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时,所有人都懵了,这照片当中的人,虽然发型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看上去老了一点,但脸部的轮廓和五官竟是赫然与之前的报纸上报道的那几个因为绿源强拆案被判了重刑的打手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啊!
  可是,距离绿源强拆的事情过去这才几年啊,别说十六年了,连五年都不到啊,而如果这群人就是以前被判刑的绿源打手的话,他们到底是怎么从监狱里出来的,就算在监狱表现好可以减刑,可那也不可能直接减了这么多啊。
  更何况,这群人当中有两个人当年可是直接被判了无期和死缓的,就算他们有着再大的能耐,想要五年从监狱里出来,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这魔幻的一幕就这么真实的发生了。
  像是为了证明照片不是作假一般,紧跟着照片一起发出的,还有几段视频。
  视频的镜头摇晃的非常厉害,可以看得出拍摄时非常混乱,视频里双方正在激烈的打斗着,尽管拍摄者已经尽可能的想要稳定手机,可画面依旧因为摇晃而变得非常模糊。
  这条视频其实信息量并不大,乍一看之下也证明不了视频当中打斗的那几个人就是绿源之前判刑的打手。
  但视频发布没多久,就有不少的技术帝将这条模糊的视频一帧一帧的研究并且进行还原,最终还是还原了那几个人的脸,证实了视频里正在打斗的那几个手拿砍刀和棍棒的凶徒正是此时应该正蹲在监狱里服刑的绿源打手。
  这下子,整个网络都炸了,正在服刑的人究竟是怎么会出现在外面招摇撞市,而且从那段被曝光的视频便可以看出,这些人现在非常的嚣张,半点没有收敛。
  让人忍不住开始为视频的拍摄者担忧,尤其是在视频被放慢数倍后,大家可以清晰的看到地上刺目的血迹,甚至不少血还沾到了镜头上,足以见得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凶险。
  陆明远看到这个视频时,整个人都懵了,立刻拿着东西叫上人就准备不管不顾的去找沈宵,他都已经快要带人走出门口了,却硬生生的被卫扬给拦了下来。
  在陆明远记忆力,卫扬从来都是冷静沉稳的,但这次卫扬却是红着眼睛对他吼:“你去干什么,你现在出去只能给他添乱,他之所以不让我们插手是为了什么,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吗,啊?!”
  卫扬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陆明远的耳边炸开,让他原本被冲昏的脑子渐渐变得清明了起来。
  是啊,沈宵自己一个人过去,没有让安保公司的任何人来插手这件事情,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不想牵连到这帮兄弟,不想让大家跟这件事情沾上关系。
  看到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卫扬捶了下他的肩膀,道:“会没事的,相信他。”
  陆明远闭了闭眼,没有点头却也没有再如之前一般冲动的要去找人了。
  是的,他应该相信沈宵,不会有事的。
  在陆明远情绪还没有平复的时候,已经许久未见的江子溪却忽然来了公司,她没有和别人说话,而是直接找上了陆明远。
  非常直白的指着网上的新闻,平静的问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不等陆明远回答,江子溪又继续道:“他说的出差,是不是就是去做这件事情了。视频里的人是不是他,是不是?你说话啊!”
  面对这样的江子溪,陆明远的嘴开了有合,却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江子溪解释,沈宵现在还生死未卜,身为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陆明远如何不知道江子溪对沈宵的重要性,他担心如果江子溪知道这件事情真的和沈宵有关,会做出什么傻事。
  沈宵不在,他不可能让江子溪出事。
  陆明远咬着牙,勉强的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说:嫂子,真不是,霄哥是去B市出差了,这视频明显是在H市拍的。
  江子溪定定的看了陆明远一会儿,最终却什么话都没说,转身推开了沈宵办公室的门,在里面坐了整整一下午。
  直到天色已经黑透了才离开。
  除夕的前一天晚上,江子溪买了很多年货,那些东西都是她之前和沈宵商量着一起记下来的,原本说好了要一起去采购的,但沈宵不在家,于是只能江子溪自己去买。
  年货里面有吃的、穿的,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爆竹烟花,江子溪记得这是沈宵特别强调过的,说是除夕的时候要带着舒舒和小锐一起下楼放烟花。
  只不过看样子,沈宵是要食言了。
  放不放烟花的,其实也无所谓,只要沈宵能回来,就好了。
  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他能回来就好。
  或者,其实回不回来也没关系,只要……
  平安就好。


第六十六章 
  除夕当晚; 江子溪在两个孩子的帮助下正在贴对联。
  往年的对联都是公司发的或是保险公司送的; 但今年的对联却是江子溪自己买的红纸; 在小区门口找的一个老先生用毛笔写的。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
  万事如意; 四季平安。
  贴完了左边的春联,江子溪从板凳上走了下来; 刚想要站远点看看春联有没有被贴歪;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紧接着; 不等她转过身,便忽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挺好。”
  那声音低沉当中带着些许的沙哑; 语调很轻,短促的两个字却让江子溪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缓缓地转过身; 便见一旁的墙上倚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当她转身的时候,那人对上了她的眼睛,他的眼睛黝黑却亮的惊人; 像是眼眸当中盛着一汪泉; 让江子溪不自觉便沉溺于他的眼。
  沈宵看着江子溪脸上的神色从最初的错愕和惊讶渐渐转变成了惊喜和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心里酸酸胀胀的,他扯了扯嘴角,费力的对江子溪伸出了手:“抱歉,迟到了,可以来一个拥……”
  他的话还未说完; 江子溪却已经快步的跑到了他的面前,拥住了沈宵的腰,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呼吸着感受着他的存在。
  江子溪不知道的是,在她拥上沈宵的瞬间,沈宵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收紧了双臂,将人拥在自己怀里,他能够感觉得到江子溪的担心和忧虑,也能够感觉到她平静外表下的惊慌和无措。
  他都知道。
  沈宵侧过头,亲昵的吻了吻江子溪的耳尖,轻声道:“我回来了,你别怕。”
  不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江子溪再也受不了了,好像一根被拉到了极致的弦,就在这根弦快要断裂的时候,忽然被松开了,江子溪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脆弱的人。
  她以为自己所有的眼泪全部都在那暗无天日的童年当中流干流尽了,她比任何人都知道,眼泪是弱者的发泄,而眼泪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所以自从成年后,江子溪便很少会哭。
  哪怕之前快要被沈宵给逼到绝路,哪怕母亲和继父如同水蛭一般拼命的想要吸干她身上的所有血液,哪怕被拼搏和奋斗了好多年,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的设计公司给辞退。
  她没掉过一滴眼泪。
  因为眼泪没用。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又一次变得脆弱起来,哪怕明知道眼泪没有任何作用,可却仍然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真的忍不住。
  好像是从那个晚上,从他来到她身边的那天起。
  江子溪到现在依然记得,那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夜晚,他对她说的那句话。
  他说,你休息,钱我来赚。
  当时江子溪只觉得荒谬又可笑,但在这种荒谬之下,却又藏着一抹连她自己都未曾想到的期待。
  他没有让她失望,也从来不会让她失望,积攒了多年的委屈,强撑了这么多年的坚强,全部都在遇到他的那一天起,变得支离破碎,分崩离析。
  江子溪其实一直有句话想要问沈宵,这句话在她心里已经压抑了很多很多年。
  她紧紧的拥着沈宵,呼吸着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江子溪闭了闭眼,声音很轻的问道:“你怎么才来啊……”
  “我都已经,等了你很久很久了。”
  你怎么,才来啊。
  带着难得撒娇意味的话,却将这么多年经历的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黑暗过去、所有的压抑,全部藏在了这看似平静的话里。
  沈宵的喉结动了动,他听懂了江子溪的意思,饶是向来沉稳内敛的沈宵在听到这句似撒娇似抱怨的话时,也忍不住眼睛有些发热,他动了动手,轻轻地抚了下江子溪脸颊边的发,手指顺着脸颊一路滑到了下颚。
  他的动作很温柔,缓缓地抬起江子溪的脸,低下头在她寡淡的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浅且不带任何**的吻。
  这个吻很轻,轻的宛如羽毛擦过唇边一般,但却又很重,这个吻所包含着沈宵对她的所有疼惜和爱怜,重重的在江子溪的心中印下了一个刻骨铭心的印记。
  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歉意和无比认真的道歉。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又一次决了堤,江子溪感觉自己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她伸手擦了擦眼睛上的水,用力的摇了摇头,对上沈宵的眼睛,回以同样的认真。
  “不晚,你能来,我很高兴。”
  只要那个人是你,所有的磨难,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只要那个人是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晚。
  只要你能来,所有的委屈都不再是委屈,所有的痛苦都在相遇的那天起,变成了香醇甜糯的糖,只需浅尝一口便能甜到心底。
  江子溪将双手从沈宵腰间抽离,转而捧住了他的脸,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如果说沈宵之前的那个吻是轻柔而又疼惜的话,那么江子溪的这个吻却是热情激烈的,带着难以言喻的浓重爱意,所有曾经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冷静此时全部化成了泡影,她只想亲吻他,感受他,和他融为一体。
  也不知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两人这才缓缓的分开。
  而当这种久别重逢的激动渐渐平复后,江子溪这才发现,沈宵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他的脸苍白的吓人,除却那亮的惊人的黑眸和因为亲吻而染上血色的薄唇以外,整张脸都呈现一种不健康的惨白。
  江子溪的动作一僵,她伸手去拉沈宵的手,却发现那只向来温热的大手此时却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你怎么了,嗯?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连江子溪自己都没有发现,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声音都带上了些许的颤抖,尽管她已经很努力的想让自己保持冷静,但身体却根本不受控制的不住发抖。
  看出了她的担心,沈宵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想要伸手揉揉她的发,却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于是便只能作罢,退而求其次的开口安慰道:“没事,就是有点困,想睡一会儿。”
  江子溪又哪会听不出他这拙劣的安慰是假的,想到之前看到网上曝光的那些新闻和视频,想到视频当中地上那一滩殷红的血迹,江子溪闭了闭眼,不敢再多想,她一边扶着沈宵,一边道:“你伤到哪儿了,我带你去医院,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你乖乖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回家拿手机打急救,你坚持一下,好吗?”
  她的声音掩不住的慌乱,手上的动作却非常轻柔,想要让沈宵靠在墙上先休息一会儿,可当沈宵的后背刚刚挨到墙壁时,江子溪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
  虽然沈宵并没有出声,可江子溪却是猜到他的后背可能有伤口,顿时急红了眼,她有些无措的扶着沈宵,小声的哄道:“是不是很疼,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不要睡啊……”
  江子溪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脑袋昏昏沉沉的沈宵听到后强打起精神,阻止道:“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你别害怕。”
  如果换做任何事情江子溪都能答应沈宵,可唯独这件事情却不行。
  许是明白江子溪的性子,沈宵笑了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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