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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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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面色青白的女人,不知是不是含冤未雪的缘故,她还张着眼。
杨清笳冷不丁被她看的汗毛一竖,没忍住低叫了一声。
虽然她马上捂住了嘴,但还是晚了一步,门外一个男声突然喝道:“谁?”
杨清笳想赶紧溜,谁知对方动作更快,义庄的门“唰”地被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披着月色踏了进来,把她抓个正着。
“你是何人!为何半夜在此鬼鬼祟祟!”对方声音冷淡犹如玉质撞击。
对方语含质问,如同审贼,输人不输阵,她立即反问:“你又是何人?”
那人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着走近了几步,两人周身顿时有了光亮。
“是你!”杨清笳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了对方的长相,诧道。
两道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双目深湛,下颚线条锋利如同刀切斧凿,正是白日里的那个冷面小哥。
只不过当时他着便衣,而此时,竟是一身飞鱼服。
“你……是锦衣卫?”
对方显然也认出了杨清笳是白日里替刘掌柜解围的那个姑娘,脸上少了些冷厉,却仍旧有些戒备:“你来这里做什么?”
杨清笳答道:“来这儿能做什么,当然是来查验尸体,我一不是公人,二不是亡者亲属,白天看守自是不让我进,只能等夜禁以后再来了。”
男人眼窝较常人深邃,火光一照,睫毛便在山根处留下大片阴影,“你既非公人又非亲属,为何要验尸?”
“我师父被当做凶嫌关在衙门狱房,我也是迫于无奈,只能来此找些线索好施以援手。”杨清笳想了想,抬头直直看着他道:“我是个状师。”
男人闻言倒是有些意外,他上下打量对方一眼,并无轻视只是单纯地疑道:“我从未见过女子当状师。”
“那你今天就见到了一个。”
锦衣卫一般在京城当差,此时出现在丰城这里,倒是让她突然想起那衙役说的,昨日的纵火案死的是锦衣卫的干弟弟,杨清笳不由问道:“大人这是出公差吗?”
男人并未答话,只径自走了到第三排位首的那具尸体旁边,一把掀开白布。
那是一具表面焦黑难以辨认面目的尸体,应该就是那个被烧死的人。
杨清笳也走了过去,在锦衣卫小哥身边站定,一股焦糊味儿混合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儿侵入鼻腔。
“你懂验尸?”他见杨清笳盯着尸体看,问道。
“略懂一二,如果可以,我想……”
她看了对方一眼,见他似乎没什么激烈反对的意思,便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后上前一步,轻轻捏开了尸体的嘴,弯腰凑近细细观察了起来。
☆、第4章 结盟
“如何?”男人开口问。
杨清笳看了约莫半柱香才将白布又盖回,直起身:“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她并未直接回答对方,只道:“我有一个猜测,可能需要仵作配合我做进一步的解剖,可惜我一介白衣……”
“何为解剖?”
“就是……”杨清笳想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切开死者的胸腔和腹部,查验里面的器官。”
“仅凭一个猜测就要开膛破肚,你有多大把握?”
杨清笳摘下手套,看着他道:“人命关天,找出真相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何况死者不是大人的干弟弟么,想必您也是希望早点找出真正的凶手。”
“谁告诉你他是我干弟弟?”
“来查访的捕快说此案死的是一位锦衣卫的干弟弟……”
男人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向外走。
杨清笳看了眼鬼气森森的四周,搓了搓胳膊起的一层鸡皮疙瘩,连忙也走出了义庄。
那人负手在前面走的飞快,杨清笳不得不小跑跟了上去追问:“大人是否同意解剖?”
前面的人猛然停住脚步,回过身冷道:“死者是锦衣卫千户蒋忠留的干弟弟,你要是解剖后,给不出个令人信服的结果,就等着进诏狱吧。”
“诏狱是什么地方?”杨清笳问。
他转身继续向前走:“是一个你进去连半个时辰都挨不过的地方。”
杨清笳快走两步回身挡在了男人身前,距离之近让后者不自然的退了一步。
“大人来丰城也是因为这个案子吧?那说明我们两个人起码目标是一致的,只不过在手段上有些分歧。”她顿了顿,想了想措辞:“解剖的事,可以稍后再说,如果大人调查此事的话,我也希望能尽一份力。我师父被冤成凶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下他不管,何况我有把握能够查明真相。”
“带一女子查案——”
还未等对方的话说完,杨清笳就急道:“是状师,只要能还原事实真相,与是男是女何干?”
她一双清亮的瞳仁月下湛然有光,让他不得不想起方才对方不避污秽仔细检查尸体的专注神态,拒绝的话在喉头滚了三滚,最终还是咽下了下去。
杨清笳见对方默而不语,神色有所缓和,欣道:“所以大人应允了?”
“我何时说应允了?”
“那……”
“你查你的,与我何干?”他不再理会杨清笳,转身便走。
“大人!”杨清笳追上他。
“查案非儿戏。”他头也不回地道。
杨清笳眼看他越走越远,只得道:“大人!死者并不是被烧死的!”
“你说什么?”兀自向前走的人顿住脚步,回身问。
“他口鼻呛入的烟灰极少,很有可能是死后被焚尸的,所以我才想解剖看看气道还有内脏的情况,那样会更确定。”
对方淡淡地看着她,眼神带着考量,似乎在判断什么。
直到杨清笳已经有些不自在时,他方才收回目光,道:“明日县衙。”
“什么?”
“明日县衙来找我。”
杨清笳楞了一下,才知对方这是同意了,于是揖道:“多谢大人了。”
眼前人明明是位姑娘,却隐隐透出一股不得不让人正视的清朗英气,这很难让人对她产生恶感。
“我叫杨清笳,请教大人高姓大名?”明日还要去县衙找人,还姓甚名谁都不知实在不成体统。
“段惟,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他淡淡道。
杨清笳闻言有些吃惊,她见对方年纪不大,原以为是个普通的锦衣卫校尉,却未曾想居然是正六品的百户,她收敛了几分潦草神色,恭恭谨谨地叫了声段百户。
段惟朝他微微颔首,道:“天色不早了,你府上何处?”
折腾了大半夜,再不回去估计霁华就要急死了,杨清笳老老实实道:“双南巷杨府。”
段惟默不作声,转身往双南巷的方向走去。
“不必麻烦了,离得也不远,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杨清笳客气道。
“眼看将过二更,被人拿住犯夜,少不了三十笞。1”
“那……谢谢了。”
杨清笳本想按着习惯和他并肩行走,然而对方却始终要和她前后拉开半步的距离。
她怕自己走得太慢拖拉只能加快速度跟在后面,而前面走着的人见身后人加快速度,脚下便走的更快。
于是二人较劲儿似的你追我赶走了一路,等到了杨府门口时,杨清笳腿都酸了。
她朝段惟道了谢,见对方离去,方才锤了锤腿,推门进院。
她关上院门一转身,却猛然发现霁华正一脸委屈,默不作声的站在自己身后,杨清笳吓了一跳:“你怎么走路连个声音都没有,大晚上的,人吓人,吓死人了!”
霁华见自家小姐恶人先告状也是急了:“小姐你还说我!你说出去查案,到夜禁都没回来,这大半夜的,我要担心死了!”
“没事,没事。”她摆了摆手:“只是去了趟义庄而已。”
“义……义庄?小姐你居然一个人大半夜跑到那种地方!”霁华目瞪口呆。
“行了!行了!”杨清笳把霁华推进屋,自己去铜盆里仔仔细细地洗了手:“这一趟好歹是有些收获的。”
霁华将布巾递过去,不由问:“什么收获?”
杨清笳把今天晚上的事大致和她说了说,霁华听过后却忍不住担忧起来。
自打三年前杨清笳上吊后醒过来就性情大变,总体看来,比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只知道哭的性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她从来不拿什么架子,对待霁华亲如姐妹,霁华更加感激敬重她,生活上照顾地更是事无巨细。
可偏偏杨清笳胆大固执的这个毛病越发明显,霁华总是被她每每出人意表的举动惊得提心吊胆。
这次也是一样,她忍不住老生常谈:“小姐,您和王先生有师徒名分,现在他出了事,帮一把手是应该的,但您千万要保重自己啊,老爷也去了,霁华就剩下您一个主子了。”
“我从来没把你当成什么仆人,你也不要张口闭口‘主子’,‘主子’的,我听着别扭。”
听见小姐这么说,霁华急急道:“小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年要不是老爷花了十两银子将我买下来,我现在早都……”
这话杨清笳已经听过无数遍了,她摆了摆手:“你这么多年为杨家兢兢业业,莫说十两,就是百两也早都还清了,当时杨……我爹去世,我又晕了头寻死上吊,几个家丁拿了家财四散而走,若非你一个小姑娘还撑着,现在我估计都已经死透了。你习惯了叫我‘小姐’,我也不迫你改口,但现在杨家就剩咱们两个人了,我俩就是亲人,亲人之间理应相互扶持。我是女子不假,但痴长你两岁,好歹也算长辈,总不能靠着你没日没夜给人做绣品的辛苦钱过日子,要重振门楣,总得找到一条新的路,万事开头难,你须得信我。”杨清笳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叹道:“让你担心,我很抱歉。”
“小姐……你、你不用跟我抱歉,也不用费心跟我解释这些的,总之无论如何,我总是跟着你的。”霁华听着她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心中酸涩又感激,顿时泪盈满襟。
“行了,这大半夜的,有什么可哭的,”杨清笳摸了摸她的头:“回去睡吧,明天还有事。”
霁华拭了拭泪,给她端了盆洗脚水,这才回了自己的屋。
☆、第5章 万事开头难
晨光微起,鸡鸣阵阵。
一向习惯懒床的杨清笳一大早就爬了起来,还特意让霁华给自己找了套杨原留下的男装,梳了个男士的发髻,虽然有些别扭,但是方便了不少。
丰城县衙在西边,杨府正巧在东边,这时候又没汽车,杨清笳也不愿意坐能把屁股跌成八瓣的马车,倒是省了钱买了两个包子。
这个时间县衙刚刚开门,打扫的杂役一看见杨清笳,便咋舌道:“多大的冤屈这么早就来告状!”
“小哥误会了,我不是来告状的,我来找段惟段百户。”
杂役拿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她好几眼,脸上好像写着“有预约么?”
杨清笳道:“昨日我已与段百户约好今日要一同查案,请你进去通禀一声,若是耽搁了时辰……”
一听这话杂役赶紧换上笑脸,乖乖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便出来说:“段百户请您进去。”
“有劳小哥前头带路。”
杂役一路领着她到了后院门口便一溜儿烟的跑了,速度之快就像这后院里关了只哥斯拉似的。
杨清笳抬腿刚拐过影壁,便看见段惟身着短打正在扎马步,一旁烧着小指粗细的香,只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
对方不言不语像没看见自己一般,她也不好意思开口打扰,只得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静静等待这柱香烧完。
杨清笳已经百无聊赖把这院子翻来掉去看了不下十遍,最后不得不把眼光放回到从方才到现在就一直像雕塑般纹丝不动的男人身上。
“看什么?”段惟见对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然地开口问。
“没什么,”她道:“我只不过是想求段百户你一件事。”
段惟被她搅得也练不下去了,索性起身:“什么事?”
杨清笳道:“我想去牢里看看我师父,大人可否通融一下。”
他端起茶杯垂眼抿了一口:“县衙有县衙的规矩。”
杨清笳道:“规矩也是人定的,大人不妨通融一二。”
段惟没应声,回屋换好一身常服出来,便径自向外走。
“哎!等等我!”杨清笳赶紧追上去,心中却道此人如此不通情理,简直是冰块一个。
二人走出好几条街了,其实是段惟在前面疾走,杨清笳在后面追。
“咱们这是去哪?”走了这么久也没个明确方向,她不由问。
段惟停下来,问她:“如果是你,你想去哪?”
杨清笳毫不犹豫道:“我肯定要去询问一下死者家属或者周边相关人士了解一下基本案情。”
段惟微微点了点头,领着杨清笳又走了半柱香,到了死者王山的妻子柳氏的娘家。
二人叫门,开门的小厮一听说是县衙来的,便将人迎了进去。
走水烧死的人叫王山,是锦衣卫千户蒋忠留的干弟弟。
虽说蒋千户有十几个义弟,并无太大的兄弟情义,但都是三教九流各有专长的人物,双方总有用得到的地方,倒是一直联系紧密。
这个王山颇有资财,常年关外南洋的四处跑,远的也到过日本贩茶,蒋忠留孝敬给上头的银子有不少都是来自他那儿,有了这层关系,起码在丰城当地敢惹他的人倒是不多。这次王山出事,蒋忠留也不好不闻不问,故而飞鸽传书找了当时正在湖广公干的段惟前去调查,段惟本身很反感蒋忠留这种公器私用的德行,但长官有命不得不从,只得快马加鞭连夜赶了过来。
杨清笳和段惟进了厅堂,柳氏正端坐于一旁,丫鬟垂首立于其身后,倒是不见其父母的身影。
“柳娘子。”杨清笳开口道:“我二人此次来是想问你当时的一些情况。”
柳氏闻言眼眶又红了红,微微点了点头。
杨清笳看了一眼段惟,后者只是一旁坐着并无开口的意思,她只得缓声问道:“你能简单说一下九月初五当天的事情么?”
柳氏开口道:“我相公常年在外经商很少回家,大概半个月前,我收到他托人带的信儿,说是马上要回来了,我欢天喜地盼着。九月初五早晨,我相公终于到了家,但他似乎是身子不舒服,整个人浑身乏力也没什么精神。我想请大夫回来给他诊治,相公却说头一天回家只是有点水土不服,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想也是,就没有找大夫。我寻思着相公常年在外奔波实属不易,故而亲手下厨做了一桌子都是他喜欢的菜。然而我粗心大意忘了买酒,我丈夫嗜酒成性,故而我只得留他一人在家,去醉仙酒楼打了一壶我相公最爱喝的麻姑酒。结果——结果回来就看见家中走水,我相公也……”她说到此处,语气悔极,泪水涟涟不能自已:“若我当时不出去买酒,便不会有这事发生,全都、全都怪我……”
杨清笳刚想安慰她几句,却听一旁默不作声的段惟问道:“你当时出去时,王山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柳氏似乎不太明白,只说:“也说不上什么异常,只不过还是身子还是不甚舒服。”
段惟:“你何时出门去买酒?”
柳氏:“大概、大概是戌时。”
段惟:“何人能证明?”
柳氏:“从我家走到醉仙楼至少需要两刻,我走的都是大路,两旁的脚店摊主应该都看见过我,”她顿了顿又补充道:“醉仙楼的伙计应该也能证明。”
“你为何不差下人,而要亲自买酒?”段惟行伍出身,后入锦衣卫,虽说长着一张对女性同胞杀伤力极大的脸,可这铁血杀伐中淬出来的凝霜冻雪般的气质,一般大老爷们都抗不了太久,又何况柳氏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妇人,尤其是他一开口就是连番发问,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也亏得今天段惟没有穿飞鱼服。
眼看柳氏手抖的已经跟帕金森似的,要是把人吓晕过去,那就什么都不用问了,杨清笳只得接过话头:“当晚走水时只有你相公王山一个人在家,那其他的家丁下人人在何处?”
她一身书生打扮,目秀眉清又刻意带上三分笑意,柳氏看着他倒是缓和了不少:“相公常年不在家,一来为避嫌,二来家里就我一个女流之辈,故而没用上太多下人,跟着我的只有伙房做饭的刘叔和贴身丫鬟白露。”
一直站在柳氏身后的丫鬟应该就是她口中的白露,那丫鬟朝杨清笳点了点头,想开口答话似乎又有些怕。
柳氏见状替她道:“家父家母每年八月中便要回瑞州老家祭祖,我不放心二老便叫白露一路跟着,这丫头昨天才刚刚回来。”
怪不得没见到柳氏的父母,杨清笳:“那个刘叔呢?”
白露怯生生地道:“刘叔老母得病去了,七月、七月初就回家奔丧去了。”
她又零零碎碎问了几个细枝末节的问题,觉得差不多了,于是转头看段惟,对方依旧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示。
杨清笳起身与柳氏道别,二人离开了柳宅。
☆、第6章 互怼
二人照柳氏所说,沿路问过去,当晚倒真有不少人看见她,时辰大致也对得上。
临近晌午,杨清笳就这么脚不沾地儿和段惟走了两个多时辰。
她体质可说较一般女子好些,现代那会儿就学过跆拳道,到了明朝虽说换了个壳子,这弱柳扶风的身体也在她三年间刻意锻炼下结实了不少,何况王云不时还教她一些简单用巧劲儿的招式。
不过折腾了一上午,还是又累又饿,看来破案不光是个脑力活,还是个体力活。
正巧二人走到了柳氏买酒的醉仙楼,索性坐下来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当然是段惟结账,谁让杨清笳现在的生活水平只够温饱的。
杨清笳点完菜便开口问一旁倒茶的小二哥:“九月初五那天晚上,有个长相很标致的女子过来买酒吗?”
那小二道:“你莫不是说的柳娘子吧?”
“你认识她?”段惟问。
小二道:“她平日里时常回去隔壁画寓1买东西,有时也会顺带到我们楼里买些酒菜。”
杨清笳:“她那天什么时间过来的,买了什么酒?”
小二:“大概戌时二刻左右吧,买的是我们酒楼的招牌麻姑酒。”
杨清笳:“你为什么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
小二:“戌时二刻开始,我们伙计就要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打烊了,这个时间过来买酒的真是不多。”
“好了,谢谢你。”杨清笳见小二转身去了隔壁桌,说道:“看来柳氏说的都是实话。”
段惟喝了口茶:“发现起火据说是在戌时二刻。”
“这么说来,柳氏有不在场证据。”杨清笳翘了个二郎腿,双手不住地用力按酸痛的小腿,她开始想念自己现代家中鞋架上,那一排美貌与实力并存的某品牌运动鞋了。
段惟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女子如此做派,可惜明朝暂时没有“女汉子”这个词,他忍不住伸手拿筷子“啪”地一下把对方的腿打了下去。
杨清笳捏得正舒服突遭袭击,懵了两秒:“你干嘛打我!”
“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以杨清笳往日的脾气肯定是要怼回去的,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是得罪了眼前这台“冰箱”中途被踢出局,那这案子就没法查了,她只得忍下这口气儿,不吱声。
段惟看对方闷头不吭声的模样,心里倒有些个不好意思了。
平日里,他面对的不是糙老爷们同事就是各类犯罪分子,眼前这个虽然穿着男装,行为不拘,但好歹也是个姑娘家,长得还挺好看。
他方才用的力道不小,看杨清笳一直瘪着嘴揉着刚刚他敲的地方,段惟想张嘴道歉又拉不下脸,只得粗声粗气道:“实现早就与你言明。查案没有带女子的,跟着凑什么热闹,嫌累就早点回去!”
“谁说我嫌累了,百户大人这是要找个借口打发我么?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天晚上你答应过我的,可别忘了!”
段惟心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不过这一路杨清笳跟着他东跑西跑也帮了一些忙,偶尔还会注意到很多他自己没意识到的东西,在这方面,倒是比自己正牌的手下人都强些。
他咳了声,小声道:“足三里。”
“什么?”杨清笳没听清。
“按足三里穴。”段惟微讪:“能缓解小腿酸疼。”
“我又不认识穴道,什么足三里足四里的……”
段惟用手沾了点茶,画了个简易的腿部穴位图,告诉她足三里穴位的位置。
杨清笳按他说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对地方,气的段惟骂道:“这么简单的穴位都不知道,真是其笨如牛。”
这回她可忍不了了,长这么大还没有敢怀疑她智商的,杨清笳倒是没发明火,只笑眯眯地反问道:“段百户知道分析实证主义法学派和自然法学派的区别么?”
段惟心想我倒是听过武当派,峨眉派,杨清笳说的这两个派倒是从未听说,他不由问:“这两个门派擅长的招式是什么?”
杨清笳张口便道:“擅长还我漂漂拳和葵花点穴手。”
“我从未听过这两种武功。”
杨清笳见他一本正经仔细思考的模样,憋笑憋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咳!咳!”她努力咽下笑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么出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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