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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帝王歌-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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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侍女正向兀术回报我这几日的饮食状况。我着一身素缟,伏在案前,眼中带泪,读着柔福病逝之前写给我信。
我时而流泪,时而发笑。柔福在信中,讲述了这几年她和徐还幸福的二人生活。徐还作画时,她便在一旁帮着研墨调色。徐还吹箫时,她便以琴音伴奏。徐还卖画时,她便和寻常妇女一样,帮着夫君与顾客说价……
柔福还让宗贤带了一幅画给我,那是一幅有屏风大小的画卷:摆设雅致的书房中,柔福娇羞的坐在凉榻上,徐还持笔,为其画像。
打开画卷时,我以为这是由在场的第三人所作。但读信之后,方知这是柔福和徐还二人合作而成。柔福说这样的场景几乎日日上演,遂彼此早已能够凭着心里的爱意画出对方。画中的柔福是由徐还所作,徐还自然是出自柔福之手……
我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的卷起画轴。心里,一半是悲伤,一半是欣慰。柔福这一生,太过短暂,太过漂泊。十七岁之前,她是养尊处优的一国帝姬。靖康之变后,她成了男性较量成败中的牺牲品。在浣衣院里待了五年,在宗贤府中住了一年。去了五国城,又尽心尽力照顾她那昏庸的父皇。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命中的良人,却是……却只过了短短六年……
更遗憾的是,她和徐还这六年中,未曾生养过一儿半女……
此时此刻,痛失爱妻的徐还,是否承受得住?
此时此刻。独守空房的徐还,是否日日伤悲?
叩门声响起,我晓得是兀术,没有作声。他等了一会,自己推门进来。我抬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他叹道:“午饭又只吃了两三口,这还叫没事。”我勉强笑道:“我实在吃不下。”说罢,见宗贤也进来了。他在兀术身旁坐下。开口道:“早知如此,便不该告诉你。四哥又说你之前大病一场。身子——”
我拦道:“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你若瞒着我,自己也不好受。”
兀术看着宗贤说:“本以为你过来她会高兴些,却未料你带了个这样的消息来。”说着顿了一顿,继续问:“这柔福帝姬有何能耐,你俩这些年似乎与她颇有些情分。”
我闻后一笑,忆起了刚穿越过来,住在汴京皇宫里的那些日子,差不多有十来天吧。十来天也算不上多。但日日呆在柔福的飞霞阁,与她相处甚久,倒觉得相识已数月。何况她为人亲切宽和,对于当时惊慌、害怕的我来说,她就像是幼儿园中美丽温柔的大姐姐。用她的话语和举动,渐渐安抚了我迷路慌张的心。
正沉浸在回忆之中。兀术忽然出声道:“你可别跟我说你要去五国城。”我微微一愣,苦涩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去的……若是去了,必然会见着徐还……我不想看见他悲伤的样子……”
兀术道:“这样最好。先别提我不会让你去。迪古乃那边……”宗贤闻后眼睑一抬,复又低头,轻叹道:“大哥这次……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三人皆闭口不语,面色凝重而感伤。
………………………………………………
完颜宗翰的周年忌日已至,可我却无法亲自前往拜祭,好在宗贤来之前与花涟、秀娥商议过此事,也只好由她们代我尽这份孝心。
这一日我一人骑马外出,四处寻找当年那片桃花林,却久久未果,也许早已被人砍了去。失望之余,又忆起柔福,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个念头。记得在汴京城北面的一个村子口,栽种了许多扶桑花。因扶桑花既美又可入药,村民们颇为喜爱。之前刚来汴京,孛迭带我溜达时去过那里。而柔福,她一直以来,最喜欢的花便是扶桑。只是北地严寒,扶桑并不容易成活。在金国的日子,她也无心无意再去欣赏这样艳丽的花朵。
靖康之变后,柔福彻底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成了她日后闲暇时的回忆。我开始思索着,去那村子走一遭,顺便讨要一些种子,让宗贤带去五国城,埋在柔福的坟头。也许有一日,种子会发芽,会成树,会开花……
这是个美丽的希望,我提起缰绳,想着无论有无结果,还是尽我一力,试一试……毕竟我能做的,也就仅仅如此了……
村子却不近,需要翻过两个小山,不过山中有大路,想来是村民们长年累月走出来的。我一路不快不慢的跑着,偶尔会遇见两三个背着柴禾的大孩子。他们虽躬身背着一捆捆柴禾,却彼此嬉闹说笑,瞧着十分开心。我路过时,竟也情不自禁的微笑起来。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那份快乐呵。
再往里走,人烟渐渐荒芜。幽静的山路上,草木依然茂盛,但拂面而来的山风,却已有了初秋的凉意。我望着那若有若无的山岚,眼前的路似乎慢慢变得有些模糊,一如我迷雾般的内心。在古代生活了十四年,仿佛是该静下心来,对过去做一个总结,给未来定一个规划。过去的十四年并不平静,未来岁月里即将涌起的惊涛,只会比过去更加汹涌。我做好准备了吗?倘若已下定决心,生死追随自己的男人。那么以后,我便不能再是颜歌宛,只能是一个古代女子颜歌……
我心下微叹,朝北方望去。也不晓得宗干现在如何了,迪古乃他……可要珍重身体才是……
夹紧马肚,正欲加快速度。路边一人高的草丛中,却忽然闪出了七八名壮汉,马儿顿时惊了一跳。也许在军营里小小锻炼了一些日子,我反应十分迅速,即刻勒住缰绳,没有闯进由那些壮汉围成的人墙里。眼睛一扫,发觉这些人鼻高耳大,身材魁梧,虎口处的老茧尤其厚。虽然身着汉服,脚上却蹬着鹿皮靴子,腰间挂着匕首和短刀。我定了定心神,隐隐觉得,他们并非中原男子。
面上虽镇静,我心里其实紧张的要命。还好马儿够机灵,自觉的掉头欲离开。身后却出现几声哨响,竟有马蹄声从我前方的山路上传来。我瞬时害怕起来,难不成还是前后夹击,想要把我堵在这儿?
很快,数匹快马出现在视线里。但骑马之人的装束,却让我陷入了纳闷和疑惑中。看上去像是女真装束,但又不完全一样,我愈发迷惑了。
直到有人开口对话,我才发觉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我无比后悔的看着马儿的铁蹄,心中大声哀嚎:这种铁蹄,是兀术牙兵部队的专用铁蹄,只要是和金军交过手的人都认得出来。
而这些人,却是操着一口刺耳的契丹话!
我虽不会讲,但我还是听得出来这是契丹话。好比我不会日语韩语,却可以分得出两种语言。在这荒野之地遇上契丹人,我不是找死是什么!
契丹人不会对宋人友好。契丹人更不会对金人友好。金国当初灭了契丹,之后又对契丹人进行了大清洗,还是当初完颜宗翰的意思。此时我骑着金兵的战马,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女真人……
说我是宋人?是从金兵大本营逃出来的?我暗自摇头,此法也不可行。看他们这架势,不像是寻常契丹小老百姓,倒像是契丹军队里走出来的军人。如此隐藏在这山林之中,隐藏在距离金兵不远的地方,是有什么阴谋、有什么计划吗?
倘若是这样,他们遇见了一个从金营逃出来的宋人,一定会把他扣下,收为己用,打听汴京城内的情况。时间久了,万一发觉我是个女的,还颇有几分姿色,那后果……
横竖左右都是死啊!
手心一把冷汗,我竟有点佩服自己,如此危机关头,头脑还这么清醒。
貌似为首的一人,高坐在马背上问:“小兄弟,这是打何处来、要去何处?”他下颌上的胡子轻颤,我心神一晃,仿佛看到了完颜宗翰。
像吗?不过都是一样的大胡子,身形同样伟岸,眉眼同样威严。可此刻,完颜宗翰的身影在眼前挥之不去,逐渐与来人重合在一起,虚虚实实,让我大吃一惊!
不知是吓懵了,还是被自己的幻觉给震住了。我微微张口,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问话之人一愣,我自己也是一愣。
他爆出一串大笑:“真有意思!”我大脑一片空白,想起了当年初遇完颜宗翰时,他也曾说过一句:“有意思!真有意思!”
欲哭无泪。
一旁却有人操着生疏的汉话道:“王爷,这分明是兀术老贼帐下的人。如此好的机会,咱们——”领头人截道:“且慢,本王自有打算。”
我颇为惊诧,这领头人竟然还是个契丹王爷。是耶律皇族、还是个异姓王?
正苦恼着,又一波马蹄声从山下逼来。我心想这些人足够把十个我给擒住了,何须再来一批人马,浪费人力。
但见领头人脸色一变,前后的契丹人纷纷举起了武器,一副欲上阵杀敌的阵势。我心头又惊又喜,难道是兀术来救我了?可能吗?他怎么晓得我会遇到危险呢?
正文 第171章 拒当拖油瓶
领头人大喝一声,狂打一鞭带人下山,似乎要与未知的人马照面。我后路不可退,只好跟着下山。身后那些契丹人即刻徒步跟了过来,我回头一看,几人手中的弓箭早已拉开,正对准着我身下的马儿。马儿若吃痛,必然把我摔下来,又是在这样极快的奔跑速度中,不死也得残,他们还不如直接把箭射向我!
只听得“嗖”一声,我未及思虑,使劲儿勒住了缰绳。果不其然,马儿痛叫一声,发狂般扬起前蹄。我趁着速度的减缓,不顾后果的跳了下去,幸好落在柔软的草丛之上,但不可避免的摔了一跤。紧接着山路拐角处,响起了兵器碰撞的打斗声。我撑着身子坐起,却发觉受伤的马儿朝着那些契丹人冲了过去。不由得笑了一声,该说它是有仇必报、还是护主心切呢。
我可顾不得去看马儿如何报仇,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跑。右脚微微发疼,想来是刚刚扭到脚了。但也无暇顾及这点小伤痛,拼命拂开挡路的草丛和树枝,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狐狸,头也不回的奔着。身后那群人很快追了上来,我心里稍稍悲伤了一下,看来我的马儿已经命丧在他们手中。
显然,那些人追赶的速度决定了我无法逃脱掉。
啊!胳膊被扣住,抓住我的两个人嘴巴一动一动,说着我听不懂的鸟语。我又动脚又动口,连唾液都吐了出来。只可惜他们丝毫不嫌脏,一面招呼着其他同伴,一面还带着戏谑之意笑看着我。
有人拿来了粗绳,我愈发加重了反抗的力度。不管山下是不是兀术的人,也总比被这些契丹人绑去要好得多。
正焦急着。这几人忽然动作一僵,互相对视了一眼。我下意识的回头,险些热泪盈眶。兀术一声藏青色锦服,手持长剑,打马而来。
兀术气场甚是强大,几个契丹人皆未反应过来,如同当年昭媛和她的奴才们见到完颜宗翰一样,纷纷带着惊恐的神色愣在原地。我奋力挣脱掉粗绳的束缚,大步狂奔,迎向兀术。
把手递给兀术时。之前下山的契丹王爷再次出现。兀术眉心一皱。大力将我提上马背,接着说了五个字:“闭眼,抱紧我。”
我依言伸出胳膊,牢牢环住他腰身。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处境的极度危险。兀术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害怕。低头沉声道:“别怕,有我在。”我颤抖的点了点头,问:“方才山下的人马是你的么?这个契丹人与你交过手了?”
兀术一手紧拽缰绳,一手举起了长剑,没有回话。而剑身上的鲜血,已经给了我答案。
契丹王爷身后只跟了三人,其中两人明显受了伤,脸色苍白,衣衫带血。我也在兀术身上。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但应该是来自于对方,他自己没有受伤。方才……是经过了一场恶战吗?兀术的人马呢?怎么只剩下他一人了?
山路并不狭窄,但这些契丹人,足够把前后的路给堵得死死的。我微眯着眼,紧张地看着契丹王爷的步步逼近。
他并未立刻动手。而是饶有兴趣的大声道:“真是奇了,还以为大名鼎鼎的都元帅是来捉人的,没想到是为了一白面小子而来。”
兀术好像笑了一声,因为我感觉他的胸膛在颤动,“耶律广机,你安插进元帅府的那几个蠢货,为何直到今日也未给你回递消息?你以为——在本帅眼皮子底下,你能搅起多大的风浪?”
耶律广机?看来这是契丹皇族之人。兀术的意思是,他早就晓得有一群契丹人潜伏在这山林中、欲伺机生乱?若是如此,很可能是他得知我来了这儿,担心我遇上这批人,遂带人赶了过来。而我果真遇上了这些亡命之徒。
耶律广机神色微变,转而将目光落在我面上。我很想闭眼,躲开这十分诡异的眼神。可不知为何,竟不受控制的回望着他,脑袋也从兀术怀里稍稍抬了起来。
兀术冷喝一声:“放肆!”
我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兀术是在恼火耶律广机如此赤裸裸的盯着我看。而耶律广机,好似全然不在意,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完颜宗弼,你是想抱着这个小白脸与本王一较高下吗?”
腰上一紧,兀术加重了手臂的力气,“一较高下?你还不配!”
耶律广机目光一凛,狭眸中杀气腾腾,我不由得缩了缩身子,抬头不安的看了眼兀术。他神色淡淡,低头与我对视一眼,我瞬即放松下来,只觉得那黑色的眸子似乎有巨大的魔力,驱散了我心头的害怕与担忧。
剑戟相击,铿然之声不绝于耳。我缩在兀术怀中,几番欲睁眼,皆被他喝了几次。心想他还真行,自己正和耶律广机打斗,还能分神监督我。可我到底是忍不住,再次偷偷睁开了眼睛。
闭眼时,只能感受到兀术胸膛剧烈起伏着,以及那颗心强有力的跳动着。睁眼后,每一秒都觉得万分惊险。兀术的每一个动作,都要既起抵御作用、又须给对手以打击。地上已经躺了不少契丹人,此时只剩下耶律广机和另外一个契丹人和兀术过手。他俩并不是兀术的对手,可因为我的存在,兀术招招保守,无法给对手以致命打击。他始终得把护住我放在首位,这让两个对手占了不少便宜,并且渐渐有了反攻之势。
很快,耶律广机开始把全部攻势投向了我。兀术恼怒的大吼一声,长剑一挥,耶律广机低头一躲,只被削去了一缕头发。而就在此刻,另外一人忽然逼近,眼看长刀就要落在我头上,被耶律广机缠住的兀术,情急之下,竟直接拿胳膊去挡!
“啊!”我尖叫一声,兀术手臂已然被刀刃划破,鲜血汩汩而出。他闷哼一声,低头斥道:“给老子闭眼!”我惶然无措,泪珠滚滚而落,他叹息一声,居然伸出手给我擦了擦眼泪。
这一瞬间,我本以为对方会趁机来犯。却不想耶律广机像个傻子一样愣住,眼神痴痴的盯着我。待手下喊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急忙举刀抵挡兀术的砍杀。我胡乱抹了把眼泪,模糊的视线中,耶律广机的攻势仿佛更加猛烈。刀剑碰撞,火花四溅。他的脸……我愈发看不清了……
“歌儿!”兀术大叫一声,我浑身一颤,一抹寒光迅速逼来,几乎快要闪瞎我的眼。只听得“铿”一声,近在咫尺的刀刃离开了我的额头,却在同一刹那,挑开了我的束发之物。
“你果真是女人!”
耶律广机一脸阴笑,颇为得意的挑眉看着我。兀术怒气大发,狂喝一声,一剑直抵其左胸口。我心下一紧,眼睛犯痛,耶律广机突然冲我一笑,我大惊!
“不要!”
我伸手拽住兀术,长剑往右一歪,刺进了耶律广机的右胸口,鲜血瞬时喷涌而出,染红了他蓝黑色的衣袍。
兀术气急,低头喝问:“歌儿你在做什么!”我如同傻子一样,不停地摇头。耶律广机虽未受致命伤,却还是从马背上坠了下去。他的手下也停止了攻击兀术,下马去扶。
我清醒过来,方才眼前的幻影,像鬼魅般乱了我心。为什么,我总是在耶律广机的身上,看到完颜宗翰的影子!
仅过去两秒钟,左侧劈来一道疾风,未及反应,兀术大腿上多了一支箭矢。他身子一颤,长剑“咻”地从手中射出,前方草丛中即刻传来一声惨叫,一背着箭壶的契丹人倒在了路边。
兀术使劲儿拔箭,带出的鲜血溅上我的脸。我吓得不轻,可千万别伤了大动脉。耶律广机还清醒着,见状仰天大笑,旋即朝旁使了个眼色,那名唯一幸存的手下,提刀站了起来。
耶律广机朝他道:“杀了完颜宗弼,这美娇娘可便是你的了!”
那手下十分兴奋,我心中惶然,兀术此时身受重伤,怎可继续打下去。而耶律广机,实在太过卑鄙。我竟然能把他看成是完颜宗翰,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兀术呼吸渐重,我听得出他极力压抑的痛苦。环顾四周,横尸遍野,兀术和我,亦是满身带血。我狠狠咬牙,心想我怎能一直当个拖油瓶——我的马术,也不容小觑!
…………………………………
最近买了本词谱,小小研究了下子,填了首词,自娱自乐下。
调笑令 宫词
花钿,花钿,美人弄妆盈面。长门逗雀贪欢,谁记昔时盛颜。炉烟,炉烟,恰似秋岚初现。
唔,两首写宫中女人的词。花钿是古代女子的装饰物,长门是指汉武帝的陈皇后失宠后居住的长门宫,后人常以长门指代冷宫。这个妃子呀,精心打扮,却身在冷宫,无缘圣面,只得逗鸟雀,也算一种欢愉,打发辰光。啊为何我写了个冷宫弃妇。。
正文 第172章 山中小院
仰头,我口吻坚定的说:“你松手,我来骑马。抱紧我,可别让自己掉下去了!”他眼神惊疑,我顾不得再说,直接从他手中抢过缰绳,一面朝前方喜悦的大喊:“快看,你的亲兵来了!”
闻得此言,耶律广机和他的手下双双面色大惊,一起转首望去。我暗笑一声,提起缰绳,掉头就跑。兀术哭笑不得,抱紧了我道:“你这丫头,我堂堂都元帅,怎能选择逃跑?”
我“嘁”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三十六计走——”
兀术截道:“我的名声,可就此被你败坏了!”说完无奈一笑,紧跟着又哼了一声。我蹙眉道:“你别再说话了,牵引了伤口,只怕血马上就流完了。”兀术轻嗤一声,“有你这么对待伤者的吗?乌鸦嘴。”
我不合时宜的大笑,旋即又紧张起来,生怕这山林中还有其他契丹人。若是再被我们给遇上了,我俩可就彻底逃不掉了。
兀术听完我的忧虑,淡淡笑道:“别怕,之前我派人查过,这儿的契丹人并不多,方才那些,应该便是全部了。”
我“噢”了一声,又闻得他低低笑说:“便是有,我也认了。大不了,咱俩就在这儿做一对阴间鸳鸯。”我朝天翻了白眼,这人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开玩笑。
继续跑了会儿,身后并无人追来。我稍一放松,问道:“你既然掌握了这里的情况,为何不早点出兵剿灭。而且,方才怎么只带了一点点人马过来,如果多带些人马。岂会如此狼狈。”
兀术脸上已生出些许汗珠,我暗道不好。他此刻身受重伤,我应该晚点再询问的。
却见山路豁然开朗,一座朴素的农家小院出现在稀疏的林间。我心头登时一喜,有了人家,至少能先给兀术止血,做些简单的包扎。毕竟一时半会,医官无法出现。
见兀术没有反对,我便直接骑马进了小院,心里一面祈祷着不要吓到主人。
然而,院内却空无一人。只是墙角的农具。院中的磨盘。表明了这里住着人家,并不是一座荒废的宅子。
扶兀术下马时,他脸色苍白渗人。脚一沾地,整个人便压在了我身上。我吃力的搀着他进屋,心想这户人家怎么回事。院门大开也就罢了,连屋门也不锁,只半掩着。难道这里世风良好,从未出过盗窃之事吗?
我一面打量,一面小声道:“有人吗?没有人我就进来了。”说罢又加了句:“多有打扰,请原谅。”听到这里,兀术笑了一声,我把他安置在炕上,嗔怪道:“笑什么?你不疼吗?”
他未答。闭着眼靠在炕头。我看着满身是血的他,一时又慌乱起来,平复了几秒之后,暗示自己要镇静。颜歌宛呐颜歌宛,考验你的时候到了,是拖油瓶还是女强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深吸一气,开始在各个屋里搜寻。第一次闯进陌生人的家里,还这样翻箱倒柜,着实有种偷窃的感觉。好在最后找到了急需的软布,以及一瓶陌生的药粉。我看屋子里挂了许多兽皮,想必这家的男人常外出打猎,遂备有这些处理伤口的物品。
我把装着药粉的小罐拿给兀术,他低头闻了闻,道:“这是金鎗药,可以用。”
还未动手,兀术睁眼道:“你轻点,别弄疼我了。”
我“咦”了一声,随即抿嘴而笑,这男人们都是一个样啊。
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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