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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力降十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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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感慨道:“有时候我真想不通你是怎么瘦下来的?”
方无妙不慌不忙地咽下了口中的食物,才回道:“当然是因为消耗的更多了。”
林靖不自觉地回想起她的怪力,浑身难受地抖了抖,道:“要开始烧烤了,一起来吧。”
方无妙对烧烤这种事很难有兴趣,毕竟从前赶路经常露宿荒郊野外,想要填饱肚子就不得不动动脑筋和手。烧烤是一件做的烂熟的事情,虽然现在有了更多的工具和材料,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方无妙颇有些敬谢不敏。
林靖无奈,只好自己过去了。
方无妙远远看着,刚刚被狠狠揍了一顿的男孩已经不哭了,好像忘了有那么一回事似的,在爸爸的手把手带领下烤着什么。
那对冷淡的小情侣还是一样的奇怪,男人一声不吭地烤着东西,女人在一旁刷油,配合得很是默契,只是气氛实在古怪。他们两个站在那里,就连烧烤架的热气都要冷上几分。
方无妙不再多看。
何所思烤了几个鸡翅,给了林靖一个后乐颠颠地跑到方无妙面前献宝。方无妙动了动鼻子,闻到一股孜然的香味。自从开始练功之后,他的食量就有了增长。虽然吃少一点也饿不死,但能填饱肚子还是更幸福的。
方无妙咬了第一口,也许是刷了很多油的缘故,里面的鸡肉又嫩又滑,方无妙便又咬了一口,看见了里面的血丝。
何所思:“……你听我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技艺不娴熟罢了。这一点点夹生还在方无妙的接受范围内,但看何所思这个表情,好像他继续吃也很奇怪。方无妙叹了一口气,没想到最后还是要去干活。
方无妙走向了烧烤的地方,他还是第一次用这种炭火,但不过稍稍试了试就大概掌握了技巧。同样是烤翅根,他拿着刀划了几道,这些刀具在他手里显得格外灵巧,好像本身没有一点重量又紧紧服帖在手掌上一样。
方无妙在炭火上转着手中的东西,和何所思说着一面要停多久,转的时候又要转多少角度。他说的太详细,连一边烤着自己手中东西的林靖也被吸引过来听了一耳朵。
最后烤好时,方无妙给何所思和林靖一人嘴里塞了一个。
何所思瞪大了眼,不顾满嘴流油,啃了好几口。倒不是说方无妙烤的有多好吃,事实上不过是知名快餐店都能做出的水准。但是这种水准出现在业余爱者的烧烤中时,便显得有些惊艳了。这种油腻腻的、不健康的食物,却往往能让人心情愉悦。
他们旁边的烧烤架是那四个大学生的。除了陈丽珍以外,另外三个人都有一点避着方无妙,这种不统一的态度,让方无妙心里有点可怜陈丽珍。他看了看几人的神色,作为一个旁观者清的男人,他能清楚看出陈志远的感情,作为一个天天听女高中生分析他人情感问题的伪·女高中生,他又似乎能明白点陈丽珍的心情。
他看着林朗一边烧烤一边和陈绮说笑,两个人亲亲热热地玩闹着。陈志远在一边沉默地烧烤,将烤好的东西整齐地摆放在盘子里,他往往将盘子先往陈绮两人那边探,等他们拿完后才放到陈丽珍那边。陈丽珍却丝毫没有察觉,还开开心心地在旁边帮他做着准备工作,并为这样的配合红了脸。
方无妙不想对别人的感情做太多的评判,心里虽然有些怜悯的情绪,却不足以让他做什么。何所思搭上他的肩,他抬头,见何所思也在看那个方向。
何所思低头朝他笑,道:“很复杂是不是?”
方无妙有些不确定他在说什么,何所思像林靖一样,喜欢将他的头发揉乱,此刻也是。
“不懂就算啦,小孩子,不要像这些大人一样。”
这回方无妙确定了,再看看一心向烧烤,全然没有心思关注外界的林靖,他不得不承认,何所思其实是一个相当敏锐的人。
中午饱餐一顿又休整了以后,一行人总算下山。
这一天的行程简直要将人累死,一回到宾馆陈丽珍就毫无形象地瘫在床上。她哀嚎了一声问方无妙:“你先洗澡还是我先?”
方无妙喝了口水道:“你先吧。”
陈丽珍也不跟他客气,拿好衣服直接进了浴室。
跟陈丽珍相处倒也不难,她脾气不好,但直来直往,有的事方无妙会让一步,有的事方无妙只要坚决不同意,她再生气也只能气鼓鼓地憋着,两人竟也相安无事。
方无妙和那种一言不合就要人命的真千金小姐相处过,倒也不觉得她的骄矜有多难处理。
等方无妙也洗好澡出来时,却看见她换上一套保守又清新的睡衣,正对着镜子化妆。大抵是这个场面太具矛盾意味,方无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陈丽珍有点不高兴了,朝她翻了个白眼,道:“干什么?没看过人化妆啊。”
方无妙耸耸肩,到一边坐下,发现床头放了些水果,道:“这是什么?”
陈丽珍对着镜子化妆,道:“刚刚出去买了点水果,分你一点,不吃还我。”
方无妙笑了声,突然问道:“你喜欢那个叫陈志远的?”
大抵是这句话太突然了,画着眼线的陈丽珍用笔戳到了自己,她惊呼一声。方无妙也被这可怕的场景吓到了,连忙走上前,掀起一点她的眼皮察看着。
第十六章
陈丽珍叫着疼,方无妙却一眼看出她并无大碍,松开了手。方无妙承认现在梳妆技术的精妙,但有时见这些柔弱的女孩可以面不改色地带着笔在自己眼睛周围戳着画着时还是感到惊恐。
陈丽珍在他突然上前捧着她的脸时感到一丝唐突,紧接着又因为他这个确认她没事的举动软化。好半晌,她只是瞪着他,却和以往的瞪视有点不同,带着点微妙的亲近。
“大惊小怪,你是不是没化过妆啊?”
方无妙自然地摇头。
陈丽珍起身,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方无妙很快明白了她的意图,她要给他化妆。
在被化妆和再一次惹恼陈丽珍之中,方无妙毫无节操地选择了前者。反正自从活成一个女高中生之后,他已经做了很多女孩子才做的事,也不差这么一件。惹恼陈丽珍虽不是什么大事,到底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打定主意后,方无妙就对陈丽珍的行为看开了。
陈丽珍看了看他又白皙又水润的肌肤,忍不住狠狠搓了几把,颇有些嫉妒道:“皮肤果然是好啊。”
确认了方无妙的好气色不是化出来的之后,陈丽珍给他涂了一层乳液状的东西。方无妙不知道那是什么,也颇无所谓。
陈丽珍的粉底色号和方无妙不匹配,纠结再三干脆不给他打了,开始着眼于别的地方。
陈丽珍的动作很娴熟,方无妙不过是打个盹的功夫,再睁开眼时,好像一切就已经好了。陈丽珍得意洋洋地看着镜子中的他,期待着他的表现。
方无妙端详了片刻,疑惑道:“你化了什么?”
这大概就是直男审美吧,对于微妙的变化,方无妙几乎体会不到。
陈丽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将他推到镜子前,示意他看加深的眼线,带着点闪润光泽的眼皮,还有提亮了的唇色等等。直到陈丽珍一个个提出来,方无妙才惊讶地“哦”了一声。陈丽珍向来以能将妆容画的不着痕迹又确确实实为人增色而自豪,此刻却气得半死。
方无妙很聪明地转移了话题:“所以你现在是要化妆去见人?”
陈丽珍一下扭捏起来,道:“说好了到陈绮的房间打扑克。”
方无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眼前这个女孩有些好感,这种好感足以让他当个讨厌的八卦者。
“如果你是真的喜欢陈志远的话,友情提醒,我觉得他并不喜欢你。”
陈丽珍又变得不好说话了,她瞪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自顾自地把还没修完的妆容修完,然后拿着手机出去了。
方无妙有些无奈,他躺到床上,玩着手机。白日里忙着欣赏风景,他都没有空回复朋友们的消息。不到假期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受欢迎的人,似乎总有人找他有事,哪怕他只是不紧不慢地回复着。
叶云是雷打不动地每天都与他说话,刘娜娜也时不时地发些小女孩的玩意儿。方无妙只觉被她们带着,自己的内心也要有些女性化了。
但他又不自觉地纵容着这种变化。
陈丽珍回来的时候方无妙正在打坐,开门的声音让他警觉地变换了姿势,他下意识看了下手机,这个时间对陈丽珍他们来说应该还早。
陈丽珍到桌前用什么东西擦着脸,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方无妙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却被陈丽珍从镜子中看到,她开口道:“呀,你都不卸妆就睡觉的吗?”
见方无妙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苦笑道:“我忘了,你不会。”
陈丽珍朝他招招手,方无妙走过去,也不知道她拿了个什么棉一样的东西,沾了水一样的东西,在他脸上搓着。这个过程重复了好几遍,陈丽珍才停了手,在她停手的一瞬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人伤心的事,猛地哭了起来。
方无妙几乎是手足无措了。
陈丽珍突然抱着他,将脸埋在他小腹上呜咽着,像只受伤的小兽。方无妙只能一下又一下啊僵硬地拍着她的背。
方无妙有点记不清她最后是怎么结束哭泣的了,只记得最后他们一起倒在床上,陈丽珍红着眼眶向他倾诉。
不管是从方无妙的内里,一个二十多岁的江湖人士来看,还是从方无妙的外表,一个十五六岁的女高中生来看,他都不是一个适合的倾诉对象。可陈丽珍也许是感情受到了冲击,碰上了那个崩溃的点,面前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她急切地像抓浮木一样捕捉着方无妙。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
这句话成为了漫长倾诉中的第一句。
“如果他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总是向我发出邀请,愿意和我一起吃饭、唱歌、登山,甚至是一起来旅游呢?可当我以为他喜欢我的时候,他又总要在我面前展现一下他的漫不经心。如果他和我一起吃了饭,他的朋友圈里永远只有精致的摆盘没有我。如果他和我一起去看了电影,就算晒了两张票根,我的出现形式也只是他回答朋友的‘随便拉了一个人看’。明明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在一起,我在他的社交圈里仍然是透明的。他让我捉摸不透,让我辗转反侧,让我甜蜜又让我痛苦。”
陈丽珍在方无妙的眼中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个小姑娘,他突如其来的善心让他的怜悯几乎要溢于言表。
陈丽珍看见他的表情,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她僵硬着扯扯脸,似乎有些不愿意面对。
方无妙却还是开口了:“为什么都这么明显了,你还是不愿意确认呢?找你吃饭看电影只是因为你是方便的、随叫随到的、不会拒绝的,在朋友圈里从来没有完整地晒出你的存在是因为没必要,你是没必要被他社交圈所承认的人,不管是作为喜欢的人还是作为朋友。如果一个人让你反反复复煎熬思考,他到底喜不喜欢你,那请你相信,答案永远是否定的。他为什么忽冷忽热,为什么又让你觉得暧昧不堪,请你记住,那是因为对他来说,你太方便了。”
方无妙此刻的话刻薄又理性,就像是一个标准的直男,他似乎一时忘了如何委婉地去表达自己的想法。
陈丽珍还想辩解什么,可她嘴唇颤了颤,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方无妙看她又开始哭泣,有些无奈,想了想还是套上外套出去。
陈丽珍不知道他去哪了,她此刻沉浸于自己的悲伤中,毕竟从喜欢上陈志远起,她就很艰难地在主动与自尊之间徘徊,又在他的亲近和冷淡之间游移。如今有人将这一切打破,她一时很难接受。
眼泪总有流干的时候,陈丽珍眼睛肿的都要挣不开了,她勉强走到水龙头前冲了冲脸。不知道是不是眼泪流过的地方皮肤会比较敏感,她现在就连洗脸都觉得疼。
陈丽珍自己也知道自己脾气冲,很不能体谅别人,有着诸多的缺点,可在这种时候,她还是希望有个人陪。方无妙不知道哪里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不想见陈绮,至于旅行团里的其他的女性,别说关系亲近的了,没被她得罪过就算好了。
陈丽珍实在打不起精神,扑回床上时却听到方无妙回来了。她立马坐起来,又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等他,赶快躺下,由于动作太激烈鼻子撞到了床,一时有些鼻酸。
方无妙一回来看见的便是这幅画面,陈丽珍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不说,手还捂着鼻子,一副没有哭够的样子。方无妙端着手里的托盘,放到了两人床头共用的柜子上,上面是一杯热牛奶,花了他不少功夫。
他想,这个或许会让她好受一点。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这杯热牛奶似乎吸引了陈丽珍全部的注意力,比起思考陈志远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对方无妙怎么弄到这杯热牛奶更有兴趣一点。
可她的嗓子也很疼,她不想再说话了,只是接过那杯热牛奶。那种热度从玻璃杯传递到她手心里,好像给了她一点力量。她立马喝了一口,微烫的牛奶从食道滚过的时候其实有些烫到她了,可那种热度沿着器官好像传到了四肢百骸去,让她不自觉地浑身颤了一下。等喝完了这杯牛奶,陈丽珍将自己藏进被子里。
方无妙将灯关了,他犹豫了会儿,心想,或许一句晚安能让她好受一些?
“……晚安?”
陈丽珍的嗓子太疼了,她没有办法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心里为这样的关心感到一阵轻松。她开始认同方无妙的话,虽然她还是抱着一丝的侥幸,但最起码,从明天开始,她不会再那么方便了。
陈丽珍所想的明天到来时,她远不能做到那么潇洒,因为她生病了。
大哭一场后低热也是正常,方无妙见她症状不算严重便没太担心。但总要有人留下来照顾她,这个人自然不可能是旅行中才认识的方无妙。
在陈绮两人的示意下,陈志远留了下来。
第十七章
玩了一天回来的方无妙打算好好探望一下他的临时室友。
陈丽珍躺在床上看着电视,陈志远已经不在了,她看起来还算有精神。听见开门声,陈丽珍朝方无妙看来。方无妙晃了晃手里的粥,道:“我给你带了粥,当然,如果你不想吃的话,我自己也能解决掉。要知道,我胃口相当大。”
陈丽珍吃吃地笑了起来,好像经过昨天晚上以后,这个颇为自我的女孩对他就变得格外好脾气。她朝他招手,道:“我饿了。”
方无妙把东西递给她,可能是出于奇妙的怜悯心理,问道:“今天过的好吗?”
陈丽珍看了他一眼,确认自己知道他在说什么,道:“还行吧,或许你是对的,不,你肯定是对的。我还是喜欢他,但努力让自己变得有尊严一点,而不是像一个可以随意操控的傻瓜。”
知道自己的室友已经恢复精神以后,方无妙便没有多做评论。他有一瞬间迟疑是否要告诉她陈志远和陈绮之间的情愫,但看她好不容易打起精神,又觉得把她拖回浑水之中太过残忍。他没有对这件事再投以过多关注。
接下来的行程里,陈丽珍脱离了那三人,成天和方无妙黏在一块。林靖虽然乐于方无妙有个女性的同伴,但对于他和陈丽珍是怎么化干戈为玉帛实在是毫无头绪。这让几个人刚在一起相处时有些尴尬,但陈丽珍这种大开大合的性格,对了她的胃口便不算难相处。
这天晚上是自由行动,年轻的导游暗示了附近有很多好玩的酒吧。
带着小孩的两家人显然是不会去了,他们更倾向于利用这个时间在附近走一走,瑶城的街道很美,停下来好好欣赏未必不是一次愉快的体验。那两对反差巨大的情侣倒是说的来话,已经说好晚上要一起出发了。之前的几天陈绮来找过陈丽珍几次,被接连拒绝后也有些恼羞成怒,她们现在已经不说话了。看陈绮在林朗和陈志远两人之间笑的花枝招展,陈丽珍撑着脸颊问道:“我们也去玩吧?”
林靖和何所思对视一眼,两个十七岁的男孩都有些燥热,林靖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方无妙敏锐地眯起眼,怀疑大男孩们脑子里有什么构想。
林靖脸微微发热,试图让自己想想后果,对陈丽珍道:“我们未满十八岁,你知道的吧?”
陈丽珍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嘲笑道:“小朋友,我们要去的是清吧,不查身份证的。快吧不适合你们这些小朋友,尤其是我们妙妙,虽然说比你们想象的有秩序很多,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方无妙正在喝椰汁,被陈丽珍揽着脖子一拉差点将饮料洒出来。好在他是方无妙,方无妙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他放下椰汁,一种很符合他外表,却不符合他内里灵魂的小可爱饮料。
“丽珍姐说的对。”
这是陈丽珍坚持的称呼,方无妙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从来到现世,他被占了不少这样的便宜。
“清吧是什么样的?”何所思通过快速发问来掩饰尴尬。
陈丽珍无聊地玩弄着指甲,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家都这样,我去过的里面,多半是昏暗的环境,舒服的灯光,一点酒精或者不含酒精的饮料,一堆朋友们可以坐下来说说话、玩玩游戏之类的。”
“听起来有点无趣。”林靖嘟哝着,何所思朝他悄悄点头,以为别人都看不到似的。
陈丽珍挑挑眉毛,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看看他们三个人,一个成年已久的女大学生,两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他们选择去他们眼中无趣的清吧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这个十五岁的女高中生。方无妙觉得有些好笑,事实上真的去了,他会是最安全的一个,但考虑到他们三个人都不是□□分的主,清吧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陈丽珍很注重自己的外表,即使只是要去一个她眼中没什么意思的清吧,和三个未成年的小朋友。她对着镜子贴着方无妙不太了解的东西,也许是双眼皮贴之类的,毕竟和她住了几天,他认识了不少新名词。
等陈丽珍处理好了自己,她回头看着穿着白裙子的方无妙一时有些大惊小怪起来。事实上方无妙的行礼都是叶菁收拾的,等他发现多半是裙子的时候,他只微微挣扎了一下便接受了这个设定,大部分情况下,裙子既凉快又方便。
陈丽珍朝她翻个白眼,道:“我知道你只是个小姑娘,但偶尔你也可以打扮的成熟一点。清吧也是酒吧,你别穿的跟个小天使似的走进去,那会让人胃不舒服。”
方无妙对某些词汇有些不确定道:“成熟?”
陈丽珍的翻白眼技术是他见过最优美而娴熟的。
“得了吧,成熟不总意味着低俗的性感,过来我帮你。”
陈丽珍兴致勃勃地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适合方无妙的衣服,又打理着他的头发。当她们一起出现时,何所思吹了个口哨,被林靖踹了一脚后解释道:“我一直觉得妙妙是我们中间最可靠的,今天这样穿,那种感觉更强烈了,我的那声‘姐姐’总算好意思叫出口了。”
方无妙不甚擅长地对他翻了个白眼,惹得林靖两人哈哈大笑。
陈丽珍带着三人走到那个清吧时,方无妙明显地感受到了她的小心机,那个清吧旁边就是最热闹的快吧,人们说酒吧时通常意义上指代的那种。
方无妙注意到,两家似乎是同一个老板,中间的那堵墙并非完全封死,要是愿意的话,你可以通过那条小道溜到另一边。
陈丽珍注意到方无妙的眼神,朝他吐了吐舌,方无妙决定原谅她。
两个男孩也为这个发现而暗自兴奋着,目光不止一次往那里打量,方无妙叹口气,决定待会多花一些精力来盯住他们。
陈丽珍轻车熟路地点了一大扎黑加仑味的酒精饮料,又单独给方无妙点了杯橙汁,四人寻了个安静的半封闭角落坐了下来。方无妙对现代的酒精还是蛮好奇的,记忆里妙妙只喝过一次,偏偏就让她送了命,叶菁一直很避讳这件事,家里自然也不会有。
陈丽珍见他好奇,给他倒了浅浅的一点,道:“其实没什么酒精的味道,果汁的味道还多一些。”
方无妙一喝果然是这样,酸酸甜甜的,女孩子兴许还喜欢一些,到底只是含酒精饮料。陈丽珍教他们玩骰子,等着几人上手后,她便一杯一杯地喝罚酒。虽然酒精含量不多,到底经不起这么喝,这样十几轮下来,陈丽珍的脸就红了,她举手投降,示意自己去上个厕所。
陈丽珍一走,三人坐在原地休息,何所思暗戳戳地用手肘轻轻撞了撞林靖,两人眉来眼去。何所思道:“我也去。”
方无妙眼尖,瞧见何所思拉了拉林靖,林靖犹豫着看了四周,见清吧里的人都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虽说有的神情暧昧,但方无妙周围倒是一片清静。
想着陈丽珍应该也快回来了,林靖一咬牙道:“走走走,我也去,妙妙看包。”
方无妙还能不知道这两个毛头小子的小九九?他一手撑着脸颊,一手往外挥挥做出赶人的手势,只打算多分几分心神在他们身上,省得他们年轻气壮的惹了什么事。
厕所在两个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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