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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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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年齐齐欢喜地跪下给叶富贵磕了个头,恭声道:“多谢老太爷赐名,多谢公子。”
叶挽这时目光一瞥看向了一旁尴尬地站着的余晋,慢吞吞地说:“这位……”刚开了个头猛然猝不及防地手腕一抖,捡起不知道哪里掉下来的一根树枝就朝余晋攻了过去。
余晋心头一震,连忙闪身避开,眼睛一瞥也学着叶挽的样子捡起了一根树枝,两人就这么在院子里你来我往的过起招来。
还没来得及测试余晋的身手,叶挽这是突发奇想才要试探一下他,也不避讳叶富贵,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了自己的身手。其实也没有必要瞒着,她不可能安安心心在羡州中护军就这么做个百户,肯定会尽量往上走,否则她难道不会在新军里做个月饷二两银子的千户吗?那岂不是真的美滋滋。既然早晚也会暴露的,那不如趁现在就明明白白地让叶富贵知道自己在军中完全没有危险。
余晋也惊讶叶挽竟然也懂功夫,而且并不弱,在以树枝作的剑下连连抵挡。他恼怒地被叶挽诡异的步法击的步步后退,一时间竟然拿叶挽毫无办法。
两人好半天才在余晋最后几乎要撞上院墙时停下了手,余晋喘着气看着仍然一脸淡定的叶挽不由有些羞愤:“你……公子身手这么好,做什么还要买我做侍卫!”
其实叶挽并不擅长剑法,她也只是看军中有人练过罢了。此时一时兴致来了,就依葫芦画瓢地学上几招。要说认认真真比剑法,那她是绝对比不过余晋的,只是余晋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顺带着被她出其不意的诡谲步法给晃了神。叶挽也不生气,施施然地扔掉了树枝拍了拍手道:“算你合格了,以后就跟在老太爷的身边保护。叔公,这位是余晋,我请来的侍卫。”后半句是对着叶富贵说的。
叶富贵还沉浸在自己侄孙女怎么身手这么好的不敢置信中,闻言只是愣愣的点头。在周建欢天喜地的兴奋叫喊中才回过神来。
“哇塞,叶哥!我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看你动手呢,上次在桥头村,又是下雨又满脸是血的,我都没看清,来来来,再来一次啊!”周建还是第一次以旁观者的身份围观叶挽动手,看她将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余晋打的节节败退,不由更是崇拜。
叶挽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脑门:“没看清你还跟兄弟们吹?”她可没忘了前几天还在新军营的时候周建是怎么绘声绘色的跟新兵们讲自己是怎么打败那个紫云山三当家的,就跟亲眼见着了似的。原来真是瞎吹啊!
“嘿嘿,那不是,兄弟们想听故事吗……”周建挠了挠后脑勺,猴头地笑着。他们想听,他就顺口当一回说书的咯!
“行了你,赶紧叫银风去安排一下他们的住处,再去看看厨房午饭烧好了没。”
周建机智地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叶富贵,嘿嘿一笑,便哥俩好地勾起银林他们的脖子,一手招呼着余晋蹦蹦跳跳地跑远了,完全不像个伤员。
自从带回了新的下人开始,院子里那些扫洒的粗使也被叶挽叫银风赶去了更偏的角落。此时院中只剩下了叶挽和叶富贵两个人。
叶富贵神色复杂地看着有些尴尬的叶挽叹了口气,道:“我知道阿挽是个有福气的,有自己的造化……偏偏为了我这个老头子不能安生度日,操心这个操心那个……”
“叔公,你别多想了。”叶挽安抚地说,“我……确实在军中遇到了一些神奇的事情,现在还不太方便跟叔公明说,等以后离了叶家,我会一五一十地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都告诉您。”
叶富贵摆摆手,摇头道:“我不是担心你有事瞒着我,我是担心你,你只是一个……”女孩子呀。由于担心隔墙有耳,叶富贵并没有明说。
叶挽也明白他的意思,笑道:“那您就更不用担心了。余晋他们几个都是聪明的,叔公您以后去哪里都尽量带着他们。我年后就要去羡州,两月一日的休沐我也赶不回来,您一个人在云州城还要多多保重才是。”
“好……你不用担心老头子,我好歹也是叶家二老太爷,他们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敢拿我怎么样的,阿挽在羡州……放心就是了。”叶富贵一想到叶挽即将要赶到千里之外的羡州去,就不由地一阵心酸。他有时候也怀疑自己带着阿挽回叶家来的举动到底是对是错,否则她一个瘦弱胆小的女孩子,怎么现在就成了这副刀枪不入的坚强样子了呢。
纵使对亲情还有些许膈应,叶挽瞧着叶富贵这满脸愧疚的样子也不由地心头一软,拍了拍叶富贵皱的像老树皮一般粗糙的手轻轻地拥住他。“叔公,我是叶挽,我永远都是您的阿挽。”
☆、第16章 及笄之礼
要说云州最炙手可热的莫过于首富叶家,如今叶家的千金就要及笄,收到帖子的权贵更是趋之若鹜地赶来参加,无论是云州城当地的富商官家还是云州偏远一些的亲戚友人。
叶家虽是大户,规矩到底没有那些百年大族这么重。并没有选择家庙办嫡长女的及笄礼,而是选在了云州城外不远的一处庄子上。那庄子富丽堂皇风景如画,如今更是在这猎猎寒冬开满了梅花。
叶挽百无聊赖地靠在一处池塘边的亭子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达官贵人富家商户各自说着没什么营养的恭维话。她身边有不少富家的千金们,正围坐一团不时以绢帕遮脸偷偷地往她这儿附近瞄。
她今日穿着另一身大老爷送来的银白锦袍,头戴一只小巧精致的玉冠,加上那唇红齿白的清隽面容,端的是那个风流潇洒。无怪乎那些小小姐们一个个惊叹又羞涩的声音时不时地传到叶挽的耳朵里。
“那位公子以前没见到过耶……是哪家的小公子呀?”
“怎么,秋姐姐可是看上人家了?”
叶挽无奈地折了枝梅花在手里把玩,见着不远处一个脸色阴沉的少年和另一张熟悉的面孔朝自己走来。
“叶挽!你也敢出现在这里!”那少年隐忍着怒气阴测测地朝叶挽斥道。
叶挽懒洋洋地抬眼,瞄了一眼旁边大冬天还摇着扇子看好戏的叶文溪,轻笑道:“大姐姐及笄,我为什么就不敢出现在这里?”那对她横眉冷对的少年正是两个月前把她哄骗进军营、又被叶大老爷打了一顿伤刚刚好的叶文涛。
“你一个来路不明的贱种,也配参加大姐姐的及笄礼么!还不赶紧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叶文涛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大声引来了不少乡绅贵族们的驻足,先前那几个讨论叶挽的千金小姐们也纷纷交头接耳地对这里指指点点。
叶挽玩着手里的梅花,“是啊,若不是二叔盛情邀请,我也不想来的。可惜叶府的公子们不懂规矩不知礼仪,实在是有些撑不了场面,义父和二叔这才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替他们招待客人。二哥,你说是不是?”她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凑热闹的叶文溪。
叶文溪脸色一僵,这才发现因为叶文涛的大嗓门已经有不少客人注意到这里议论纷纷,尴尬地笑道:“四弟言重了,三弟只不过在跟四弟开玩笑呢。”大伯和爹确实对叶挽说过要他一起来招待客人的话,可是眼下看她哪里像听话的在招待的样子!分明是一个人在池塘边躲清静呢!“只是三弟许久没见到四弟,这才想跟你好好打个招呼。”叶文涛被叶大老爷禁足了快一个月,这次等到叶云霏及笄礼才将将把他放了出来。叶文溪猜到叶文涛一定会来找叶挽的麻烦才乐颠颠地跟着一起来看热闹,没想到被叶挽不动声色地一起骂了进去。
“你说谁不懂规矩!你这个贱……”叶文涛听了叶挽的话怒意更盛,作势要冲上去动手。被叶文溪连连拉住。叶文溪暗暗掐了叶文涛一把,低声道:“别在外面闹事,被大伯知道了有你受的。”
叶文涛这才不情不愿地冷哼了一声,朝叶挽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叶挽看着叶文溪转头就换了张脸笑着去招呼宾客们,不禁咂舌。这个叶文涛的脑子现在没有叶文溪来的灵光,看来之前把自己骗去军营的事也不一定是他这个脑子能想得出来的,指不定有叶文溪在明里暗里的煽风点火出谋划策。看来这个叶家的小辈们还真是一个个都安分不起来。
见叶文涛也甩手离开了这里,周围的人才各自散去另外找地方闲聊着等待仪式的开始。
叶挽估摸着时辰也径直走向了后院叶富贵休息的地方准备叫醒他,却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丫头悄悄摸进了自己的厢房,叶挽连忙闪身到一棵梅树后掩住身形。由于这次是来城外的庄子,叶富贵并没有多带人手,只带了个银风。银林他们和余晋都被叶挽留在了叶府,有她在她并不担心叶富贵的安危。没想到这就被人瞧准了空档,想要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叶挽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一个个的都不想她安生,非要找点麻烦出来呢。
不一会儿那小丫头才左顾右盼地张望了四周,才迅速从她房中闪了出来。
……
仪式很快就开始了,众人纷纷齐聚到主厅外,看向最前方正由丫鬟搀扶着款款走出的叶府二房嫡长女,叶家真正的掌事人叶二老爷的千金,叶云霏。只见那小姐身着一身拖地的繁复红花革丝正装,头戴金编百花头冠,一张俏丽的脸蛋在眉心一点梅花花钿下更显得雍容端庄又不失活泼生动。
叶家千金果然是国色天香!
厅外分别在雅座静坐的宾客们不由把目光投向叶家其他几位公子小姐的身上。另两位千金一位正着桃粉色如意袄裙,少女活泼的发髻上簪着点点红梅;另一位身穿鹅黄色百褶襦外穿镶毛领小马甲,显得文静乖巧。两人恰到好处的打扮既不会抢了今日主角的风头,又不会太过黯淡让人无视。
另外前方几位公子此时也端坐在叶家几位老爷夫人的身边,尤其是二老太爷身边的一位气质清冷,看上去最为年幼的少年,面冠如玉风姿绰雅,引得不少闺阁千金频频瞩目。
叶挽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看向一个身形瘦削、颧骨颇高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灼灼的目光从她一入座开始就一直盯着她,让叶挽觉得不太舒服。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位叶三老爷叶骁,在记忆中自己也未曾和这个风评不佳有些神出鬼没的三叔有什么交集,除了偶尔几次家宴上不远不近地看到过几次,这么多年来两人甚至连一个照面都没有打过。
而叶三老爷看向自己的目光也颇为露骨,那淫邪的眼神仿佛显露着他正在脑海里一寸一寸地把叶挽剥光。
叶骁不禁嘶声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以前看见这个捡来的便宜侄子还不觉得有什么,虽然五官清秀但是那性子怎的也不讨人喜欢。怎的这下数月不见竟然觉得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那冷淡地气质真是令人意动。
叶挽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用茶杯遮住了嘴角的一丝冷笑。这位三老爷最好识相一点不要找她麻烦,否则……叶挽收起心里暗测测地闪过一遍的满清十大酷刑,看向主座上一位衣着华贵雍容的妇人,正带着得体的笑容宣读着仪式的贺词,想来就是主持这次簪礼的云州知州夫人。这位夫人旁边跟着一位打扮同样不失隆重的妙龄少女,正笑盈盈地轻声与叶云霏说着什么。
云州知州大人司马宥正坐在叶家安排的上座,看着前方自己的夫人千金笑的合不拢嘴。他身边坐着一位脸色阴沉的少年,正是那日在赌坊被叶挽骗的输的裤子都不剩的司马公子。
他看向叶挽的目光也阴森怨毒,没想到那个臭小子居然是叶家的公子!
一时间,叶挽不由无奈地叹了口气。形象太好太会树敌真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这院子里跟她有仇的和看她不太顺眼的她竟然一下子能找出不下五人。
身旁的叶富贵看她奇怪的神色,以眼神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叶挽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仪式不紧不慢地进行到了尾声,眼看着知州千金司马晴已从丫鬟手中的托盘中取过一根晶莹剔透的金镶羊脂玉替叶云霏簪到发髻上完成簪礼,却只听“哎呀”一声惊叫,吓的司马晴手一抖,那玉簪竟是硬生生地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断成了两截。
司马晴大惊失色,苍白着脸往发出惊叫的粉衣少女望去。
簪礼被打断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毫不夸张地说叶云霏就算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了也有可能,更何况簪礼的玉饰竟然还直接摔断了。
一时间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复杂起来,叶二夫人苏氏更是脸色阴沉目光淬毒地瞪向那出声的少女。
叶三夫人马氏性子本来就不怎么强势,平时在叶老夫人的亲侄女王氏和嫡媳妇苏氏面前更是有些唯唯诺诺。眼下见自己的小女儿闯祸,不由脸色煞白,喊道:“雪儿!”
那发出惊叫声的正是三小姐叶云雪,此时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奶奶和二伯父二伯母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不由抖了一抖,急切地喊道:“我不是故意要打断大姐姐的簪礼的,只是方才我的丫鬟跟我说,一会儿我精心准备了很久要送给大姐姐的礼物不见了,这才……”她一指自己身后的小丫鬟,那小丫鬟立即吓得跪到了地上,抖抖索索地说不出话来。
叶老夫人强忍着怒气道:“有什么话等簪礼结束了再说!真是不懂规矩!”
马氏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看向自己身边还在打量漂亮的闺阁千金和公子们的丈夫更是气的几乎绞碎了手中的帕子。
司马夫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当即微笑着口中念着诸如“破旧立新”“岁岁平安”之类的吉号,将自己头上的发簪取下递给司马晴让她替叶云霏簪上,叶家众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叶云霏脸上挂着牵强的笑容,内里不禁把叶云雪骂了个狗血淋头。她就知道这个小贱蹄子虽然平时一口一个大姐姐的跟在她身后阿谀奉承,但是心里还是对她羡慕嫉妒怨恨的。到底不是亲生姐妹,竟然在这个时候害她!叶云霏目光模糊地看向座下的数位面色如常但明显眼底流露出看好戏的意思的千金小姐们,暗自咬碎了一口银牙。
簪礼这才将将结束了,本来应该由各位长辈和亲朋好友送上及笄之礼以赐祝福,叶老夫人突然尖利地开口道:“三姐儿,方才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竟然让你不守规矩地打断你大姐的簪礼?”那语气竟是要当着各位权贵的面秋后算账了。
叶云雪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下的惊惧,委屈地说道:“雪儿这几日不眠不休,特地为大姐姐准备了一粒拳头大的夜明珠做礼物,想今日送给大姐姐表达妹妹的祝福之情的。哪知我礼前还特地检查了一番,方才丫头却告诉我我放在厢房中的礼盒子是空的,明珠凭空不见了!”
叶云雯也适时地朝老夫人施了一礼,温雅道:“祖母明鉴,妹妹说的是真的。这小丫头因为得了明珠要送给大姐姐兴奋不已,方才还给我看过呢。”
“哦?那两位小姐的意思是?”见叶老夫人脸色难看的沉默不语,云州知州司马宥站起身问道。他是在场最有身份地位的人,隐藏在人群中装没听见太不像话。
叶云雯还在迟疑着没有说话的时候,叶云雪抢先一步开口喊道:“东西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肯定是被人偷了!”
她这一说叶家的几位长辈顿时脸色更加难看了。到场的都是云州的权贵,就连云州其他城的知府都有两位,更不乏叶家长年以来的商场合作伙伴,叶云雪这一说话几乎就差没指名道姓地说贼人就在这些人当中了。
众人纷纷面带怒气,却碍于叶家不好直接出言教训这个小丫头。
叶二老爷在这些乡绅中左右逢源多年,怎么能看得自家侄女说这种没脑子的话,当即大怒:“你放肆!”
叶云雪一向见这个精明能干的二伯有些害怕,被他这么一吼立刻抖了三抖,张大了嘴不知道要说什么话解释好。旁边的叶云雯看自家妹子这副没用的样子,懊恼地暗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角,转头向各位宾客施礼道:“小妹年幼不懂事,一时焦急说错了话还请各位老爷夫人公子小姐们不要放在心上。”她比叶云雪年长两岁,心思自然也比她重一些,又转念说道,“各位叔伯都是官场商场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又怎么会对区区一颗明珠感兴趣呢?”
她的话让众位宾客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又不好意思跟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计较,纷纷摆手说不碍事不要紧,三小姐天真活泼心直口快等等。
叶挽不由莞尔,天真活泼心直口快,不如直接说叶云雪是个大嘴巴的傻妞好了。
叶云雪见宾客们都称赞自己姐姐进退有度知礼端庄,又看到不远处那讨人厌的叶挽对她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不服气的尖声叫道:“众位叔伯当然是不会对我一颗小小的夜明珠下手,但是有的人就不一样了!比如不知是什么穷乡僻壤出来的身份不明的贱种!”
☆、第17章 谁的名声臭
“众位叔伯当然是不会对我一颗小小的夜明珠下手,但是有的人就不一样了!比如不知是什么穷乡僻壤出来的身份不明的贱种!”
叶云雪的话就差没指名道姓地说夜明珠是叶家的义四公子叶挽偷的了,她刻薄怨毒的目光也一直瞪着一边云淡风轻地叶挽。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是那个仪表不凡落落大方的清秀少年,不由神色复杂起来。
早就听闻叶大老爷叶骥收的义子与家中关系不睦,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闹到台上来。那些达官贵人的老爷夫人们又哪个不是人精?一下子便明白了今天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甭管那夜明珠不夜明珠的,今日总是要闹的叶四一身腥,在云州的权贵当中声名远播罢了。
叶富贵最为护短,见不得旁人指责叶挽什么,当即愠怒地看向叶云雪:“三小姐有话还是明说的好!”
“呸,你也配跟本小姐说话!”叶云雪估计是被气的不轻,不顾马氏连连递来的眼色就翻了个白眼。说说叶富贵是叶家的二老太爷,家中除了叶骥又有谁真正尊重过他呢?不过是个因为年迈从宫中退出来的老太监罢了!
虽然叶云雪话说的难听,叶家众人除了叶骥却一个都没有呵斥她。只怕是说出了所有人心中所想。叶云雪也不怎么怕叶骥,破罐子破摔一般指着叶挽冷嘲道:“只怕是有些人穷的买不起送给大姐姐的及笄礼,硬是偷了人家的东西说是自己的!”
叶挽给叶云霏买的簪子也是早就给叶富贵看过的,不出挑却也不失礼,就是一根普通的白玉簪。眼下听到叶云雪这么说,叶富贵气的手指颤抖,立刻就要叫银风递上叶挽送的礼物给其他人查看,却被叶挽拦住了动作。叶挽似笑非笑地看向叶云雪道:“不知道三妹妹为什么会以为是我偷了你送给大姐姐的明珠?”
“自然是我的丫鬟看见了,你在礼前曾经离开园中去了后院!她胆子小,看见你这么个大男人偷进我的房间也不敢声张,这才将将来禀告于我!”叶云雪镇定道。她已经吩咐丫鬟把明珠放到叶挽所在的厢房的柜子中,一会儿只要稍微搜查一下,就能让这个没用的贱种身败名裂!
“哦,你的丫鬟在早前发现了我偷进你的厢房却不说,等到簪礼快结束时才悄声告诉你。还害得司马小姐被你吓到打碎了大姐姐簪礼的玉簪。”叶挽轻笑道,似乎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一般把事情重复了一遍。
众人的神情都有些古怪,就算此时是真的,那这个丫鬟也太不懂规矩了。发现事情的第一时间不告诉主子就罢了,特意捡在簪礼时说出,那可真是别有用心。
叶云雪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当即懊恼地瞪了一眼叶云雯。是她说礼前说出这件事情没有震慑力,所有人都忙着交际谁会注意她一个小丫头,还不如挑着簪礼的时候把事情闹大,她才特地选在簪发的时候惊声大叫的。这下倒被人怀疑起自己来……
感受到叶云雪怨念地目光,叶云雯暗恨她蠢,不由打圆场道:“我小妹的丫鬟一向胆小,定是刚发生了这个事情自己也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簪礼已经开始了。”
这解释聊胜于无,并不能改善众人对叶家这两个小姐心机深沉的看法。
“不管我的丫头是什么时候告诉我的,她说的都是实情!你如果冤枉,那叫司马伯伯搜一搜你的厢房不就知道了!”叶云雪强忍着眼底的水汽喊道。都怪叶云霏!当日若不是她们偷偷讲叶挽坏话被听到了,她也不会怕叶挽报复听了叶云雯的话选在今天陷害他!不过好在她跟丫头确认过东西确实放好了,即使最后对自己名声有些损害也算不了什么。一个来路不明寄住在叶府手脚不干不净的贱种,到时候真正身败名裂的还不知是谁呢!
见火头烧到自己身上,司马宥即使心中再觉得叶府这几个小姐蠢也不得不站出来主持公道。他像个慈善的长辈一般看着叶挽笑道:“叶四公子意下如何?是否愿意让本官派人搜查一下以示你的清白?”
叶三公子叶文涛煽风点火地起哄道:“叶挽你觉得呢?你不会是不敢吧?”
叶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怀好意地眸光一转:“搜查倒是无妨,总归不过是清者自清。只是搜不到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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