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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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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争气,可是只要闭嘴就能让家宅和睦,没有这些那些糟心的事情,又有何不可呢?”
或许天生就是有这样一种人,怕麻烦,怕纠纷,就想窝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主宰自己的一切。
“所以后来王姨娘,就是现在的叶王氏,她做主将自己娘家的侄女许配给我,我也觉得无所谓。我也没有想要纳妾的念头,见过了王姨娘和我娘当初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甚至觉得就一个妻子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因为后宅的事情闹个天翻地覆,我也能精心钻研我喜欢的东西。你一定觉得义父这样很没用吧?”叶骥苦笑着说。
说实话的话,叶挽是这么认为的。
叶骥不纳妾,不争利,这是好事。不过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比较奇怪了,是因为他怕麻烦,而不是他三观上的认为这样不合适。
叶挽欣赏的,是那种能在困难和各种矛盾之间游刃有余的人,他们不会逃避,知难而上,不是仅仅因为怕麻烦就远离这些纷争。如此说来,也不知道王氏嫁给叶骥是幸还是哀。
幸的是叶家家大业大,尽管叶骥不掌家权,也能一生吃住无忧。还生了一个叶文淞这么争气的儿子,有了荣氏这么个聪明大方的儿媳。
哀的是叶骥或许对王氏从来都没有什么真感情,他的一生都是在佛系随缘里度过的,“没关系,对不起,我不介意”,有这样的丈夫,虽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女人,却也没有半点盼头,因为他当真是一切都没什么关系。
叶挽不能对自己的亲大伯有什么评价,她想了想说:“义父这般,好坏参半吧。索性大哥没有继承义父的坏习惯,是个有主见的人。”
“文淞?文淞那软弱的性子,和我也没什么差别了。”叶骥摇头失笑。“我直到二十才开始认字读书,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文淞身上,可以说我没有完成的事情都要交给文淞去完成了。他几乎就是义父的缩影,有什么主见不主见的。”
叶挽笑说:“不知道义父可记得先前,王氏将脏水泼到大嫂和我身上的时候,大哥是怎么做的?他虽平日斯文老实,但是能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开口说相信自己娘子,不也是男子汉气概的表现吗?”
叶骥一怔,他刚刚气的狠了,早就忘了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表现。
“大哥看上去默不作声,实际上很有主意。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做上了翰林院的编修,也不会被那位太子太傅老荣大人看中做了孙女婿,不是吗?”叶挽道,“大哥是义父的缩影,可我觉得大哥不会重蹈义父的旧,而且大哥娶了一位贤惠的夫人,未来一定会过的很幸福。我想义父一定会以他为傲的。”
叶骥觉得自己失败了半生,那就让他重拾信心,因为他教导出了一个好儿子。
叶文涛虽然也混账的很,不过权是因为王氏宠溺,他还年幼,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好好管教未尝不会转变性子。叶骥家产虽不富足,但吃喝几代没什么问题,何必听了王氏的话杞人忧天的去担心下三代的事情?未来的担子是抗在叶文淞和叶文涛的肩上的,他们需要负担起男人的职责来。她如是说道。
“不过,不光是大哥。我想义父,同样也需要给大嫂一个交代才是。”叶挽又说。
“……你说的是。”叶骥闭了闭眼。刚刚他满脑子都是科举舞弊的事情,现在听了叶挽所劝,放松下心情回想起来,刚才的事情着实是惊心动魄。那王氏非但作出了逼迫儿媳妇泄题的事,竟然一言不合还对儿媳妇动手,差点就毁了自己的亲孙,毁了文淞的第一个血脉。事情败露之后还不思悔改,想要将脏水泼到荣氏和叶挽的身上!
他越想脸色越难看,这个王氏,他容忍了她二十几年,想着一夜夫妻百夜恩。她为自己生了两个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以对她百般忍耐。
没有想到越忍耐,就越养成了她这副泼辣的模样,哪有大户人家当家主母的半点风度?甚至如此心性歹毒!
要不是她,叶骥也不会气的失手用砚台把叶文涛砸的头破血流。
“大嫂没有言明,是她心善。大哥不说话,是因为王氏是他亲母,他不可能逼着王氏偿还。但是做主的职责是在义父的手上,如何抉择还要看义父的,是继续容忍王氏,将来保不准酿成大祸,还是想办法做些什么,让王氏担起她应担的罪责。今夜是过年,若过几日等荣家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捧在手心里的孙女在叶家被婆婆这样对待,义父猜猜荣家会怎么做?”叶挽自认不是一个心善的人,王氏几次三番的给她添堵,今天还对荣氏动手,诬陷他们叔嫂通奸,实在是触到了叶挽的底线。
即使今日没有发生叶文涛的事情,她也是准备年后来找叶骥聊一聊的。王氏这样的小人,今日能做出逼迫荣氏泄露科举考题的事情,难保明日不会道德绑架她为叶家做什么手脚。
要是今日荣氏糊涂答应了王氏,只怕整个叶家都要被牵连。
她云淡风轻地说道:“不过我只是提醒,具体如何做还要看义父的。”
叶骥沉吟片刻,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给荣氏一个交代的。”具体是休离还是别的什么决定,叶挽不关心。只知道叶骥如此开口了,那王氏必定是难逃一劫了。
正逢此时,赤羽在门口喊道:“叶都尉,方军医说叶三公子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没什么问题的话他今日睡一夜明日就能醒了。他已经开了药交给小厮,具体怎么用药都说明了。”他清咳一声,似乎难以启齿,“那个,方军医问,他能不能回府睡觉去了。”
☆、第204章 阴魂不散
春节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去了,除却叶家过的不怎么安生以外,将军府可谓是欢乐非常。
不少人带着宿醉偏偏酒醒之后,发现自己脑袋旁边枕着的一个大红包,开心的欢天喜地,全然不记得他们除夕夜的晚上是怎么调戏自家都尉和将军大人的。
叶文涛最后倒是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脑震荡,外加额头上被叶骥扔的砚台敲的扁进去了一块以外没什么其他的问题。王氏哭唧唧的问方思勰能不能将凹进去的额头补回来,方思勰相当仙风道骨的捋了捋根本不存在的胡子,说:“可,开颅。”吓得王氏连连抱紧叶文涛,大哭着骂:“你安的是什么心?人开了脑子那还能活吗,庸医,真是庸医!”
方思勰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反正凹了脑子的也不是他,关他啥事儿?
于是叶文涛很有可能这辈子都得顶着个额角凹了一块的脑门生活过日子了。
叶家还出了一件事儿就是有关王氏的。
那晚叶挽跟叶骥聊过之后,叶骥当即拍板定转,要休离王氏,连叶文涛的伤势都不需要她来管。王氏那怎么能依呢,可她娘家又不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家,就连能嫁给叶骥做长房太太那也是沾了自己姑姑老叶王氏的光。
叶骥如果要将王氏休离,那王氏这辈子可就完了。一个性格泼辣又被人休弃的下堂之妻,什么活儿也不会干,姿色也平平,难不成还能投靠老叶王氏住到二房的府里去?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可是叶文涛就是个不着四六的小王八蛋,又被砸了脑门休在床上,指望他来帮王氏说话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叶文淞虽于心不忍,但是自己亲娘诬陷自己怀孕的娘子也是不争的事实,他再怎么样也必须给荣氏和未来的宝宝一个交代,遂并不管这件事,完全就是听叶骥的意思。
王氏哭天抢地的赌咒发誓自己不会再犯,一定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好婆婆,好奶奶。只求叶家再给她一个机会。
叶骥想起了那晚叶挽所说的话,王氏这样的性格已经不是三天两头养成的。若要她安守本分,只怕比休了她还难呢。于是狠了狠心决定下来,即使不让王氏成为下堂妇,也要将她送回云州城的宅子里去。每月寄银子给她,日后逢年过节的说不定还会回乡去探望探望她。
这种做法其实与休离无二,但好歹也算是准备颐养王氏的晚年,令她不至于孤苦无依穷困潦倒的过完一生。
叶骥的态度十分的坚决,两者选其一,王氏无法,只得选了回云州这一条道路。她走之后,燕京的叶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余叶骥一人和两儿子一媳妇,后院的掌家之权一下子落到了荣氏的头上,再无泼辣的婆妇整日的指手画脚,也算是福祸相依了。
不光是叶家,年后的燕京城也热闹的很。举子们纷纷勤奋刻苦的迎来了三年一度的春闱。
科举分秋闱和春闱,秋闱为年年都有的乡试,大燕各地的学子在本地参加乡试,过了乡试就是中了举人,才有那个资格去燕京参加三年一度的春闱。春闱又分会试和殿试,全国各地的举子们全都在这几日燕京的科院内参考,由礼部主持,曾国公和太子太傅老荣大人监试。会试录取前三百名为贡士,才能参加会试之后由瑞嘉帝亲自考察的殿试。
殿试中,一甲三名,进士及第,分状元榜眼探花。二甲赐进士出身,可入翰林院或各地做地方官;三甲为同进士,就比较惨了,几乎在朝廷就是个透明的存在,大部分都得搓搓手等着下一次三年之后的春闱。叶文淞就是在三年前的那届科举中进了二甲,虽名次不佳,但好歹也回了乡做了个小官。
科举的这几日,须得各位考生带齐了行囊,考试的几日都睡在闱馆,一连考个三天两夜,吃喝拉撒都在闱馆内,没个好点的体力是坚持不下来的。只是不知道这次原本准备走后门的叶文溪能得个什么名次了。
二月初一这天,还带着年后没有散去的寒气,雪虽停了,地上却还结着冰。
伴着皇城有重大事件才会敲响的“咚咚”的铜钟之声,科举开始了。
年后的叶挽却比年前更加轻松悠闲了起来,除去每日指导中护军将士们的训练就是各地疯狂的耍,没多久的功夫就把整个燕京城给摸了个遍。褚洄过完年似乎也闲了下来,寸步不离的跟着叶挽到处的跑,颇有些抢朱桓饭碗的意思。
有他在旁边盯着,段弘杨几个也不敢放肆的每天在她附近叶哥长叶哥短,让叶挽很是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
虽是清闲,但是天气阴沉的不像话,一点都没有要开春的意思。
科举的第三日,天上还淅淅沥沥的飘起了小雨,打在结了冰的雪地里,冻成一体,使之走起来更滑了。
叶挽顶着寒风站在将军府的楼顶上,手中撑着一把漂亮的油纸伞,雪白的伞面边上画着点点红梅,听着雨珠噼里啪啦的打在伞面上的声音煞是好听。
她往空着的那只手上哈了一口气,看着哈出来的白气不由搓了搓手:“天还是这么冷呀,什么时候才开春呢。”
“冷还不回房间呆着?”褚洄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子钻在那柄油纸伞下显得有些滑稽。
“看这天气,总觉得心情不太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叶挽懒懒的往后一退,倚在褚洄的怀里,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一片温暖给包围了。她越来越习惯褚洄的存在了,就连半夜三更被这流氓正大光明的摸进房里搂着睡都没有觉得有丝毫古怪的地方。
人的习惯果然是一种可怕的东西,他们明明都还没有成婚呢。
褚洄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伴着胸腔发出的共鸣声,就像是磁性的低音炮,直酥到人的心里去。他顺着油纸伞的骨节慢慢向上攀附,和叶挽的手交在一起,扶着那被寒风吹得有些飘摇的纸伞。
“该发生的,总是要发生的。躲也没有用。”他淡道。一双桃花眼静静地看着远处闱馆的方向,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叶挽垂着眼帘,过了年之后总觉得那精致的五官越发的大气细腻起来,睫羽长长,眉目深邃恰到好处,也不知是不是长了一岁的缘故。在燕京养着,少了边境战场上的风吹日晒,那白皙的皮肤更加的透明起来,却又不失健康的红润,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刚刚成熟的苹果,令人垂涎欲滴。
她嘴角微微弯起,挂着淡笑,就像一个好脾气的佛。“躲也没有用……那就只能自己努力去掌控了。”
“嗯。”褚洄另一手轻绕着叶挽垂在肩头的发丝,莫名深沉,“挽挽,我会保护你的。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叶挽好笑的说:“要是你想伤害我怎么办?”
“没有那一天,”褚洄道,似乎又觉得自己话说的太满,又说:“如果有逼不得已一定要伤害你的那天,我一定会先杀了自己。”
油纸伞上的雨滴扑簌簌的作响,好像是在印证这段话一般。
春闱一连进行了三日,燕京城也下了整整三天的雨,由小到大,再由大到小。直到放榜的那一天才慢慢止住了雨势,天上拉起了晴时天幕,似乎是在和普天下一起庆祝会试的圆满结束。
放榜这日将军府里闲来无事,叶挽便带着甄玉四个又一次上了品茗轩吃点心。段弘杨特别特别喜欢品茗轩的点心,每次空下来就争着吵着要带着叶挽和甄玉几个上茶楼来。正巧会试放榜的地点就在神武大街和青玄大街的交叉口,品茗轩的楼底下,叶挽也乐得带着他们一起在这一日出来凑个热闹。
还是二楼的老隔间内,叶挽悠悠的执着玉杯,慢条斯理的站在窗口看着底下拥拥攘攘的人群。
不光是各地赶来的举子,燕京本地也有不少学子们参加了会试,都在期待着午时放榜的这一刻。
“诶,叶哥,听说你家有个二哥这次也参加了科举,怎么样,他学问很好吗?”段弘杨一口往嘴里塞着包子,随意的问道。
叶挽淡道:“不清楚,我与二房并无什么交情。”照着除夕夜那晚上吃饭时叶文溪的状态来看,三天两夜的会试他有没有晕过去都难说。至于叶文溪的成绩什么的,她也不在意,跟她没什么关系。
周建是知道叶挽跟家里的关系情况的,不满的瞪了段弘杨一眼,扯开话题道:“我听说西秦是有武举的,怎么咱们大燕都没有武举呢?”
“怎么,有了武举你还想弄个武状元当当去?都已经是个百户了,做人不能这么贪心的我跟你讲。”段弘杨用筷子插着一个包子在周建面前扬了扬,“而且就你这身手,去武举还不是被人当炮灰?你也就一个‘射’能过过眼,其他的……啧啧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其他的怎么啦?”周建当即鼓着眼睛跟段弘杨纠缠起来要给他好看。
甄玉看了一脸淡定从容的叶挽一眼,笑道:“你们两个争什么,是不满在咱们叶都尉手下做事,想要出去闯番天地么?”
“是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叶挽配合的扬起眉,一副要找他们算账的模样。她看了看甄玉,自从那天跟甄玉在品茗轩的后院谈过话之后,他的情绪越来越稳定了,现在又恢复了和从前一样可以勾肩搭背的开玩笑的模样,让叶挽安心不少。她摇头对段弘杨和周建说:“先帝时起重文轻武,要不是西秦和北汉虎视眈眈,只怕他连边境的兵将们都会随意招揽敷衍了事,又怎么会开放武举招募能打的贤才呢。”
“我知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嘛。”段弘杨嘟囔了两句,“你们看楼下,我就是看着他们这些兴奋的样子,也想体验一把满怀期待放榜的感受嘛。”
叶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微微一顿,转头拍了拍段弘杨的肩:“你要是想体验体验,我们明天在府里办个摔跤大赛得了。输了的承包兄弟们一个月的脏衣服。”
“啊……这可不行这可不行……”段弘杨大惊失色。
周建拱拱他笑道:“哟,现在知道怕啦,怎么,知道自己会输所以不敢参加?”
“我去你的!老子会怕吗,比就比啦……”两人又插科打诨的纠缠成了一团。
叶挽笑着摇摇头,下一秒就将目光投到了隔间的门口,淡道:“元二公子,来了就请进吧,站在门口偷听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一清隽风疏的青年应声而进,身边还跟着一名戴着面具亦步亦趋的侍卫,正是除夕之夜刚刚见过面的阴魂不散的元炯。
☆、第205章 放榜当天
叶挽犹记得第一次见元炯时,也是在这品茗轩里,当时他带着两个戴面具的手下,只是其中一人的气质和气势明显都强于另一个。
现在想想,那个气质出众的面具男很有可能就是早就到了燕京的烈王元桢,暗搓搓的打扮成元炯侍卫的模样就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先在燕京浑水摸鱼吧。
现在元炯身边这个应当真是元炯的侍卫,只是这个人的武功底细叶挽也完全摸不清楚,远胜于她就是了。至于跟朱桓或者褚洄比如何,她还没有估算出来。不过也是,元炯到底是元桢的二儿子,怎么可能元桢自己走了放心留元炯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在燕京呆着呢。不管他留在燕京的目的是什么,一定是留有后手的。
“叶都尉好眼力呀,在下不过刚刚从楼下路过进了品茗轩,你就知道我来了。”元炯手里仍拿着那把玉骨折扇,风度翩翩的轻摇着,脸上挂着淡笑,丝毫没有打扰别人的自知之明。他身后的面具男子沉默不语的站在元炯的时候,一点存在感也没有。
但正是因为这样一个高手没有一点存在感,才更能引起叶挽的警惕之心。
隔间之中的其他四个人纷纷不善的盯着元炯这个不速之客,脸上拒绝的意思无须言表。段弘杨更是一脸嫌弃的写着“这里不欢迎你你快滚”几个字。
叶挽道:“谁让元二公子比较阴魂不散呢,我是想不注意你都不行。”虽知道这种敌国王爷的儿子褚洄一定会让暗阁的人盯着,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但是看他这么大喇喇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叶挽还是觉得一阵一阵的头疼。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元炯似乎是别有目的的样子,老是跟苍蝇似的围在她的附近。
元炯故作伤心的说:“叶都尉怎么这样说我,我只是凑巧路过想上来凑个热闹罢了。听说大燕今日科举放榜,遂到附近来沾沾喜气。”
“沾了喜气有什么用,这是我大燕的喜气,难不成还能让你元二带回西秦去。”段弘杨也不吃点心了,筷子生生的停在半空冷眼看着这两位到来的不速之客。点心嘛就是要跟自己人一起吃才好吃,平白无故的多了个扫帚星在这里,真是惹人厌。
“带不带的回西秦我不知道,反正带不回邵州就是了。这位想必就是段将军家的公子了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呀。”元炯笑眯眯的摇着折扇道。
段弘杨心中一凛,他和甄玉都被自家老爹扔进军营的事情不是秘密,但这个西秦的元炯竟然能这么直接利落的点名他们的来历,就是一件非常让人生气的事情了。就连曾家和朝廷都不一定能指出他就是邵州段将军的儿子,说明陇西的所有事情都尽在元桢的掌握之中,非常讨人厌了。
甄玉皱眉道:“明人不说暗话,元公子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我说了呀,我就是在凑个热闹的。正好碰到叶都尉在此,我就上来打个招呼,冒昧的讨杯酒水喝喝……”元炯道。
他说的轻巧,房中五人的脸上大写了一万个不信。只是还没等叶挽开口,窗口红影一闪,紧接着一个叶挽久未见到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隔间的窗口。一袭炫目耀眼的红衣在冷风中轻扬,形状优美精致的玉足未穿鞋袜,大喇喇的横亘在窗口,长腿微曲,在冬末掀起了无限的旖旎。
叶挽一喜,自从北境回来之后就没有见到过花无渐,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问了花滢却说哥哥一直在家里没有出过门。她也试图在春节之前拜访过几次,却被拒之门外。要不是花滢还乐颠颠的跟着姚清书跑东跑西的亲近她,她都要以为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花无渐让花无渐看都不想看到自己了。
“真是巧啊,没有想到西秦的烈王府的元二公子会在小人我的茶楼里出现,真是荣幸,荣幸。”在这猎猎寒冬,花无渐仍是一袭单薄的红衣,赤脚踏在冰凉的地板上也不见他莹白的脚趾有半点不适,当真是妖孽非常。他嘴里漫不经心的叼着一束发丝,风情万种的朝着叶挽抛了个媚眼。“无眠,许久不见,可有想我?”
叶挽哭笑不得。他们是为什么许久没见花无渐心里难道没有点甲乙丙丁数么?不是他自己不想见她么。
甄玉冷笑道:“花公子,说话还请注意分寸。我们都尉可没有那个闲工夫想一个不知底细的妖物。”
“妖物说的是我么?”花无渐嘟起嘴,“无眠你看他,他骂我!”
这两个人还是一见面就掐架。叶挽无奈的摇摇头,只见元炯看看她,又看看花无渐,扬眉道:“原来是富埒陶白的花家公子,幸会幸会。”
“不幸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品茗轩地小人稀,连个位置都不能给元二公子留,非得眼巴巴的挤到无眠的隔间来讨杯酒水。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于我品茗轩的名声有损吗?”花无渐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轻挑,看向元炯的目光怎么看都觉得不怀好意。
叶挽突然想到了以前褚洄跟自己说的话,说是花无渐跟西秦那边也有联系。只是若花无渐有西秦的背景,怎么会和元炯是这样奇怪的关系?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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