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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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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看到这些高来高去的轻功的叶挽不由艳羡地叹了口气,转头古怪地看了褚洄一眼:“你的暗卫这么有本事,为什么刚才不叫他们去杀人放火?”要你大将军亲自动手?
  “好玩。”褚洄嘴角一勾,傲娇地哼了一声。
  叶挽无语地朝褚洄抱了抱拳,挥挥手道:“先走了,拜拜。”
  不太理解叶挽说的“拜拜”是什么意思,褚洄又哼道:“什么时候去羡州?”
  “今天才除夕……”叶挽无语道。
  “嗯,所以我问你什么时候去。”
  “后天……”
  “嗯?”
  “明、明天吧……”
  ……
  叶挽摸着黑回到叶府的时候已经快丑时,叶富贵缺担心地坐在院中还没有入睡。见叶挽回来了,总算放下心道:“阿挽,你去哪了?主院那边派人来找了你几次了,我推说你喝多了早就睡下才把人打发走……”
  叶挽不好意思地朝叶富贵抱歉一笑,本来说好了子时前一定回来跟叶富贵一起守岁的。没想到却是跟着褚洄去干了那杀人放火的勾当。叶挽尴尬道:“叔公……出了点事,我,明日,不……今日就要启程去羡州了。”
  叶富贵脸色一垮,担心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是军中的事吗?”
  是一个周扒皮见不得她在家安安心心过大年非要她大年初一就上路赶去羡州的事……叶挽也不好明说,含糊地应了两声。
  “怎么这么突然,我还没有给你准备行李呢……”叶富贵眼看着刚回来没多久与自己享受了没几日天伦之乐的阿挽即将要千里迢迢地赶到羡州去,不由地又是担忧又是欣慰。“你快休息去吧,叔公这就去帮你收拾行李。”
  叶挽也没有把那句“别忙了,我带着钱就够了”说出口,叹了口气拍拍叶富贵的手道:“叔公,一定要记着我说的话。你去哪里都要带着余晋,余晋功夫还可以,能护你周全。”自己眼下这一溜那叶骁一定是找不到自己的麻烦了,可是叶富贵还住在叶府中。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地请了余晋做侍卫,叶骁想要找叶富贵的麻烦还得看叶骥和余晋同不同意。
  叶富贵连连“哎”了几声,隐藏了自己的老泪:“你快去休息吧,不然明天赶不动路。”羡州距离云州城有近千里之远,日夜兼程也要近半个月才能赶到。阿挽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
  周建虽然舍不得银风和叶爷爷,但是第二次醒来得知今天就要赶路去驻扎在羡州洛风城外的中护军军中还是感到激动不已。半个月后他可就是镇西军中一名正式的小兵,再也没有人能说他是新兵蛋子了。
  叶挽仔细地嘱咐了银风等人怎么注意叶富贵的饮食和安全等问题,对余晋郑重道:“这段时间老太爷的安危就麻烦你了,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
  余晋经过几日的相处也没有一开始的高冷,加上叶老太爷和银风等人都对他很不错,他也觉得暂时呆在叶府总比跟犯人似的呆在牙行里好。点头道:“公子放心,交给我吧。”
  扭头一看到叶富贵给自己打点的各种衣物干粮,叶挽哭笑不得道:“叔公,我跟周建就两个人,怎么拿这么多行李啊。”
  “别担心,叔公给你们喊了马车,能一路送到羡州去!”叶富贵煞有其事道。
  “我们是去军中,又不是搬家……”叶挽无奈地摇摇头,不过也没有拒绝叶富贵的担心的好意。说实话她还不会骑马……有马车就算是赶不到城镇露宿在马车里也没有关系。
  春夏秋冬干净的换洗衣物银风各准备了三套,还有厚实的被褥和枕头,各种干粮和饮水,鼓鼓囊囊地塞了一大箱。也不知道自己身为百户能不能开小灶将这些东西带进去,叶挽想着。
  “周健哥,你路上小心啊。”银风委屈地看着自己新交的朋友,刚混熟就要分别,真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
  “行了行了,咱们先把东西搬上车去吧。叶哥是不是还要去跟叶府的人打招呼呢。”周建大大咧咧地搂着银风的脖子哥俩好地拍拍他的肩,他的腿伤早就好了,眼下正是在叶哥面前拍马屁的时候。立即和余晋一人一边将箱子往院外抬去。
  叶富贵叹了口气道:“我去马车旁边等你,你去与骥儿和老夫人他们说一声罢。”
  叶挽点点头,率先离开了汀玉院。
  大老爷和二老爷叶驰此时不在府中,许是出去拜年了。叶家几位公子和小姐也不在家中,叶老夫人院子里只有几位夫人们在。见叶挽闲庭信步地走进屋子,大夫人阴阳怪气地冷笑道:“哟,终于要走啦?”应是她安插在汀玉院的人跟她报告的。
  叶挽这时候也没心情跟她绊嘴,施施然地朝叶老夫人行了个礼。
  叶老夫人“嗯”了一声道:“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军中不可放肆违纪,不要丢了叶家的脸面。”
  叶挽淡淡应是,却见二夫人苏氏巧笑倩兮地递过来一个荷包:“挽哥儿收好,你二叔担心你路上盘缠不够,特地嘱咐我给你准备的。”
  大夫人王氏的脸色一僵,虽然她讨厌叶挽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子,但她到底是挂在自己名下的义子。身为义母竟然还没有做叔婶的二房想的周到。接收到苏氏传来的挑衅的笑容,王氏暗恨,她也没来得及备银子,只得僵硬地干巴巴地嘱咐了叶挽几句。
  一边的马氏脸色有些难看,一双眼睛肿的不行,眼底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她家老爷昨日半夜被小厮从家中的雪松上发现,救下来的时候发现手腕和下巴都脱臼了,下体更是被冻的肿胀青紫,叶老夫人朝她发了好一通脾气,骂她做人媳妇的竟然半点都管不住自己丈夫。马氏觉得委屈,生生地在叶骁身边哭了一宿。叶骁那混账醒了也不在家中呆着,竟然又披了衣服就出门去了。
  马氏眼下也没心情理会叶挽,像木头似的坐在一边。
  “老夫人,那叶挽就先走了。老夫人保重身体。”叶挽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客套话,立刻扭头就走,片刻都不想在这个厅中多逗留。
  后门口,叶富贵等人早已将行李装好了车,见叶挽神色淡定地从里院走出来,得知叶府那几位并没有为难她,才松了口气。
  “阿挽……”叶富贵想抱一下这个侄孙女,却一想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虽然明面上是个少年,但毕竟男女有别。叶挽却没他这么多顾虑,大方的搂了一下叶富贵的肩,轻声道:“我在你枕头下放了一张地契,是城外的庄子的。没叶家的梅园那么大那么好看,但是胜在小巧精致。在叶府住的不开心了你就搬过去,有余晋在呢他们不敢拿你怎么样。”她后来又去了一趟牙行,特地叫那掌柜的挑的一座环境清幽的小院子,留给叶富贵以防万一。
  叶富贵感动的看着她,这个侄孙女即使到要走了还在为自己着想。他含着泪点头:“好。”
  看着少年心性的周建早就兴冲冲地爬上了马车,叶挽也对余晋一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车夫自动自发地驾起了马车,渐行渐远。
  “老太爷,咱们回去吧。”银风和银林扶着苍老的手,轻声道。
  车上,周建满是激动的神色:“叶哥,咱先往哪里去啊!”
  叶挽含笑道:“先去向楠镇接方隅,然后就往羡州去。”
 

  ☆、第21章 刘方隅

  两人依照刘方隅给他们留的地址赶到了向楠镇附近的刘家村已是傍晚。这是一个比桥头村还要小一点的仅有几十人的小村庄,周建一下马车就看到了正在村子正中央劈柴的大块头刘方隅。
  “方隅!”半个月没见也怪想念的,周建开心地朝刘方隅摇了摇手。
  “诶?阿挽,阿建!”刘方隅大冬天劈柴劈的满头大汗,光着膀子惊讶地看着大年初一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兄弟俩,挠了挠头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啦?正好俺娘今天包饺子,咱们一会儿晚饭可以吃饺子。俺娘包的饺子可好吃啦……”
  周建对大冬天地躲在马车里嚼干粮也提不起什么兴趣,闻言立刻两眼放光地连连点头。刘方隅抱起劈好的柴火就指了指村中一个简陋的小院子。院子的墙是砖土堆的,仅半人高,一个看上去和刘方隅十分相像的中年汉子正蹲坐在院中的小板凳上拣着手里的菜。
  刘方隅带着两人朝自己家中走去,那汉子见两个跟自家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少年跟在儿子身后走近,不由一愣,问道:“二狗子,这是……?”
  “阿爹,这是俺军中的好兄弟,这是阿建,这是阿挽!”刘方隅把手中的柴放在院子角落里,一个一米九的汉子看上去竟有些羞涩,眼神明亮地向自己父亲介绍着自己的朋友。
  那汉子听了立刻擦了擦手,憨实地朝两人一笑,然后对着里屋喊道:“孩儿他娘,桂花!快出来,二狗子的朋友来啦!”他用袖子抹了抹一条长凳,对二人说道,“你、你们坐!要喝水不?俺去给你们烧点水喝。”
  “刘叔,别忙活了,都是自己人!”周建发挥了自来熟地特长,笑眯眯地蹲下帮他拣起了菜,一边嘟囔道,“一会儿我们还要厚脸皮的蹭晚饭哩,您可别跟我们客气。”他从小是孤儿,这些粗活做起来也是十分得心应手。
  “是啊阿爹,阿建和阿挽都是俺的好兄弟,不碍事的。”刘方隅见淡笑着站在一边白衣翩翩的叶挽,只觉得她淡然清隽的气质跟他们简陋的乡下小院子完全不合,不由尴尬地挠了挠脑袋。
  叶挽四周环顾了一眼,也学着周建的样子在一条矮凳上坐下来,随意逗弄着他们家养的一只半大的小土狗。
  这时刘方隅的娘和妹子都闻讯从屋内跑了出来,两人手上还沾着不少或干或湿的面粉,显然是在包饺子匆匆地就出来了。刘婶是一个面相和善有些微胖的中年妇女,刘桂花个头比叶挽还要矮上一些,但是长得十分秀气可人。她看见眼前这个长相俊俏的白衣少年不禁红了红脸。
  “阿娘,桂花,这是俺好兄弟。”刘方隅又向自己的娘亲和妹子介绍,分别指着叶挽和周建道:“这个是阿挽哥哥,那个是阿建哥哥。”
  刘桂花性格跟刘方隅也差不了多少,是个温柔实诚的小姑娘,躲在自己亲娘的身后害羞地喊了两人。
  刘婶白了一眼干站在一边的刘叔,嗔骂道:“你这懒汉子,怎么让客人洗菜!来来,你们跟婶子来里面坐,外面冷!饺子马上就包好了,你们饿了吧?”她挥挥手示意刘方隅快把客人请进屋子里,一边推搡着刘桂花快点去把饺子包起来。
  在刘方隅亮晶晶的目光下,叶挽和周建也不在外面吹冷风,喊着驾车的车夫一起下来进了屋。
  在冬天大年初一吃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是一件很让人觉得幸福的事,周建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饺子,一边跟刘方隅热烈的讨论着这半个月来的所见所闻。“方隅我跟你讲,叶哥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你敢信?!”他嘴里塞着饺子含糊不清地说道,神情激动,“就是那个云州首富叶家!”
  刘家村虽然是个偏僻的小村子,但是到底离镇上不远,叶家的大名当然是听说过的。刘方隅听了他的话呆呆愣愣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刘叔和刘婶也有些局促,大户人家的公子在他们这个乡下地方坐着土炕吃饺子,怎么都觉得有些拘谨。
  “吃你的吧。”叶挽瞥了周建一眼,赏了他一个毛栗子。她吃的迅速又斯文,吃完了碗里的对着拘谨不安的刘父刘母笑道:“婶,能再给我盛一碗么?”
  刘家人到底单纯老实,她温和友好的样子让刘父刘母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刘婶豪气地笑道:“好好好,婶包了两百个饺子,想吃多少你们就吃多少!千万别跟咱客气。”
  已经吃了三十多个饺子的周建闻言立刻抬头:“那我也再要一碗!”引来众人的哄堂大笑。
  刘父拿出大过年的特地从镇上买来的酒,笑着给叶挽和周建倒了一碗:“二狗子之前都跟俺说了,你们去桥头村剿匪的事,叔多谢你们对我家二狗子的照顾了!”虽然两人都比刘方隅年轻,可是一看就是有本事的,刘父一点也不觉得说这话尴尬。他也给赶马车的车夫倒了一碗酒:“来,天冷喝点酒暖暖身子。”
  叶挽笑接了刘父递来的脸一样大的粗碗,跟在叶家令人难受地被叶骁等人敬酒不同,刘方隅的家人是真心实意地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他们,让人觉得热情体贴又舒服。
  车夫只喝了一小口笑道:“谢谢刘哥了,但是咱们晚上还要赶路,他们不要紧,我不能多喝。”
  “啥?赶啥路?”又端着一大盘饺子走过来的刘母听了惊讶道。
  周建见终于说到正头上了,解释道:“叶哥说军中来消息,让我们尽快赶去羡州。所以我和叶哥才大年初一的就来拜访了。”
  刘父刘母见自家儿子才从军两个多月就能从新军转为正式军还是颇为自豪的,只是要千里迢迢地赶去羡州还是觉得有些不舍。刘母看向叶挽和周建哀声道:“住几日再走不行吗?今儿才年初一……”
  叶挽也不想拒绝一个母亲想儿子多陪在身边的心情,可是一想到昨日褚洄阴测测地问自己准备几时动身的表情……谁知道他会不会阴险狡诈地跟在自己身后看自己有多磨蹭。她刚要开口,却听刘方隅道:“阿娘,你和阿爹老是嘱咐俺参了军要听将军的话,俺怎么能因为想偷懒就让阿挽和阿建陪俺一起在家多歇几日呢。要知道咱们放了半个月的假就已经是将军们的恩典啦。”
  刘母还欲开口,刘父也说道:“二狗子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的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你也想二狗子快些立了军功做了将军接咱们去享福不是?二狗子,听爹的,吃完晚饭就出发吧,你阿娘过几日就会想通了。”
  “是,阿爹。”刘方隅用力点了点头,安抚地拍了拍已经在抹眼泪的刘母。
  知道分别在即,刘方隅和自己爹还有周建好好的喝了一通酒,喝的三人脸上红扑扑地还打着酒嗝。俗话说饺子下酒,越下越有,三个大男人也一边吃一边喝的几乎把剩下的饺子全吃光了。
  叶挽见已经有些大舌头的周建和刘方隅,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两个红荷包递给也在为哥哥即将要远去而伤心的刘桂花面前,另一个递给了刘母。“婶子,桂花妹妹,新年快乐。这是家中长辈听我说了方隅的事给方隅和小妹准备的,图个吉利。”
  刘母见叶挽还给刘方隅和刘桂花准备了压岁包,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都是长辈给小辈红包,哪有让你破费给二狗子和桂花红包的道理!”她也以眼神训斥着刘桂花不让她接。
  叶挽笑道:“这就是我叔公给小辈的红包,阿建也有的,婶子别跟我客气了。方隅马上要远去羡州,军中发月饷也不知要多久才能送到婶子手里,桂花妹妹也十几岁了要说人家了吧?嫁妆厚一些面上有光的也是妹妹。”
  刘母还是梗着脖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愿意收叶挽递来的红包。
  一旁的周建听到这里立马醉醺醺地扑过来,对着刘母大嗓门道:“刘婶,你别跟叶哥客气了,叶哥有钱着呢!再说桂花妹妹长得这么漂亮,更要好好打扮打扮自己,找个如意郎君才不算辜负方隅的一片苦心呀!”
  刘母早就知道儿子去参军是为了这个家和自己妹妹,人又傻,自己快二十了也不想娶媳妇,一直劝说着自己和他爹尽量满足妹妹。听了周建说的话眼泪珠子更是一串一串地滚下来,只觉得自己和丈夫对不起儿子。
  叶挽白了周建一眼,这家伙喝多了就开始大舌头,说话也没头没尾的。她温言道:“婶,放心吧,方隅是个有本事的男子汉,建功立业也是早晚的事……”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方隅那天剿匪有多能打!简直是力大如牛!要我看啊,方隅不出三年肯定能当上将军,去、去燕京尚公主啊!”叶挽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开周建醉醺醺的脸。她点点头安慰泣不成声的刘母:“阿建说的是这个理。有我在也不会看他们一把年纪还在军中做杂兵,再怎么样也要赶回家来娶媳妇的。”
  刘母知道自己儿子这个兄弟是真的不是普通人,她虽然瘦削清秀,一点都不像个能抗能打的士兵,却能凭自己本事调去主军做百户,显然不是个自己的蠢儿子能比得上的。她年纪不大,声音也低沉,却不由得让人愿意去相信她说的话。刘母知道大过年的哭哭啼啼也不像样子,擦干净眼泪接过了叶挽始终举在自己面前的红色荷包,沉甸甸的握在手里。“二狗子运气真好……有你们这两个兄弟。”
  叶挽把另一个荷包塞在桂花手里,笑道:“希望下次看见桂花妹妹,桂花妹妹能多给我添个侄儿。”
  刘桂花顿时羞红了脸嗫嚅着低下了头。
  一顿晚饭也吃不了多久,叶挽和车夫一人扶着一个醉鬼好不容易才爬上了马车,又满满当当地在车里塞了一些刘母腌制的肉和鸡蛋。刘父已经醉的昏睡了过去,也许是不想面临跟儿子道别的场景才喝这么多,刘母和刘桂花满心复杂地跟叶挽挥手道别,这才将刘父搬进了里屋。
  又是一个新年。
  

  ☆、第22章 斥候营

  羡州位于整个大燕的最西北,左拥西秦右接北汉,与云州之间还隔着一个却州。若非豫王萧天鸣部下铁血的镇西军中护军在西北苦寒之地镇守,只怕百姓早就被北汉蛮子骚扰的苦不堪言。
  要不是早知道中护军是那个人作主将统帅,叶挽还真怀疑是不是万夺看自己不顺眼特地千里迢迢地把他们赶来这个民风彪悍的大燕边境。
  一路上几人日行夜宿,若运气好碰巧经过城镇时还有一碗热汤水喝一口热包子吃,运气不好就直接停在野外,就着凉水啃干粮。越往西北去天气越是严峻,凌冽的北风刮在脸上如刀子割肉一般生疼,幸好有叶富贵细心早就打点好的行装,不然靠叶挽在云州为了训练自己耐冻能力穿的那身单薄的衣衫在这儿一定早就生病倒下了。
  三人加一名车夫一路风餐露宿一直过了十余日,才将将地过了却州与羡州的交界之地,真正进入了这个即将要成为他们未来几年栖身之处的地方。
  进入羡州之后一路所见的城池样貌就与云州却州风格完全不一样了,无论是城墙屋顶还是楼坊民屋,皆是石头所造。一眼望去棱角硕硕,满目灰黑色,给人一种生硬铁血的冷淡之感。各些小村庄也是石墙石瓦,看上去坚不可摧。周建和刘方隅一辈子也没出过云州,看到这种威武的景象不由一路发出一声声惊叹。
  而在镇西军铁腕下,一路上也没有不长眼的山贼马匪想要打劫他们一行人。
  依照万夺交给叶挽的主军所在位置的图纸来看,羡州多山多盆地,少水少平原,镇西军的中护军二十万大军驻扎在边境金门关与羡州第一城洛风城之间最大的山谷内。叶挽对这种地理和环境十分擅长,几人顺着官道从洛风城旁路过,马不停蹄地朝目标地点赶去。不多时就看到了排位严谨的数个岗哨和一座搭在两山之间的巨大无比的铁犁大墙。
  “来者何人?”巡逻地守卫皱紧了眉头拦下了马车。
  周建率先跳下马车,后头紧跟着刘方隅。“这位大哥,我们是云州新军新调来的。”周建对着那些守卫行了个标准的军礼,一脸严肃没有往日的不正经。他们越靠近越觉得咂舌,这座军营仿佛铁桶一般横亘在边关之后,所见的岗哨守卫皆是一脸肃容,站姿行姿挺拔威严,目不斜视。想到自己在新军营守卫时那开玩笑一般的巡逻和站岗,周建不由觉得脸红心跳。
  这就是主军!相比之下,新军营那些家伙实在是太入不得眼了!
  一般情况下每州的征兵处一年一征兵,操练满一年后才会就近分配到最近的主军之中。像叶挽他们这样大老远的从云州赶过来的新兵几乎是没有的,更何况距离上一次陇西统一征兵不过才三个月。
  叶挽施施然地从马车上跳下,将一封调令交到了领头的守卫手中。
  那守卫先是惊讶叶挽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瘦削少年,随即迅速打开调令看了一眼,自家将军的大印清晰地印在调令上,鲜红欲滴。他还以为是某个校尉或是前后左右将军受托调几个新兵蛋子进主军,没想到竟然是大将军亲自下的调令!他郑重对身后人道:“你们几个看着马车,你们随我去见大将军。”后半句是对着叶挽三人说的。
  几人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这山谷巨大,想来能驻扎二十万兵马的也不可能小。一路走来所有士兵此时都安守在自己的岗位,对他们一行人视而不见,偶有几个好奇的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淡淡一瞥,完全不可能出现新军营那种七嘴八舌地讨论的景象。
  军容整齐,军风肃然,这就是新军和主军的差距。
  周建强忍着自己不像乡巴佬一样左顾右盼,低着头跟在一派淡定从容的叶挽身后,瞥了瞥同样面无表情的刘方隅,只觉得自己像傻子进城一样,连刘方隅都没有表现的太过震惊。
  他不知道刘方隅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几人在领头守卫的带领下穿过了好几个巨大的校场和无数数不清的军帐,这才走到最深处的一个最大的军帐下。守卫向门口守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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