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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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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够敏锐的发现自己溜出了马车,并装作行人的模样突然行刺已经出乎了元炯的预料,只是找来的那些刺客身手差了些,人少了些,若是元煜能够不怕东窗事发多找一些人来的话说不定今天就能成了。
  “哦,听说你奋不顾身替叶挽那丫头挡了一箭,吓得你母妃几天都没有睡好觉。原来就是这伤?那刺客倒是蠢了些,若是在向上偏一偏,以千机弩的威力,只怕你现在连半边脑袋都没了吧。”元桢目光淡淡,剑眉上扬,语气中还带着几分戏谑。“本王倒是不知道,你跟叶挽那丫头的关系什么时候好成了这般模样,竟然让你以身为她挡箭?”
  元炯已经从刚才的震荡中缓过神,站起身来,随意用完好的臂膀拍了拍衣裤。他的眉眼不肖元桢般带着邪佞霸气的俊美,更偏向于烈王妃一些,除了他眼角稍稍下吊显得有些阴郁之外,其他无一不是无箸的柔和。
  他抬起头,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父王想多了,儿臣又不是那些将情爱放在眼中的傻子。更何况,叶挽怎么说也身份特殊……咳咳,接近她只是另有目的罢了。原来与儿臣心中猜想一般无二,那个叶挽看上去狡诈冷静,实际上心慈手软的不行,这不,稍微使点苦肉计就让她心存愧疚,不得不留在烈王府了。”他轻喘着气。刚刚被那一掌扇的有些岔气,胸口隐隐作痛。
  “哦?是吗。”元桢略带怀疑的扬起眉。“据我们的探子先前搜集到的情报来看,叶挽好像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是个心慈手软之辈。”
  元炯笑道:“这世上有一种人,能对大奸大恶之人心狠,却偏偏无法向对自己好的人下手,叶挽似乎就是这种人。世间存在的诸多之人不是大善到连鸡狗都不杀,就是大恶到连自己亲友都可以随意拿来践踏利用。而当有一日,对你好的那个人是个奸恶之徒,你是杀他好,还是放任他继续作恶的好……父王猜猜她会怎么选择?看这样的人心存矛盾与懊恼,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更何况,这样一个人,竟然还是他日思夜想想要铲除的仇敌的心爱之人,简直就是双倍的有趣。
  而看着这样的人从厌恶自己到不在怀疑警惕自己,让他产生了一种猫抓老鼠一般的快感。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猫,叶挽就是那只无论怎么样也翻不出他手掌心的老鼠。
  这不,今日试探之下,她明明有机会可以瞬间逃离的,却偏偏还是放心不下自己回头制止那名刺客刺杀自己么……元炯笑意渐冷,眼中闪过着晦暗不明的光,嘴角渐冻。
  没错……他才是猫,叶挽才是那只老鼠。
  元桢听他所言微微一诧,没有想到元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眯起眼问道:“那照你这么说,你对叶挽已经完全掌控,成竹在胸的模样。那你浪费在叶挽身上的时间倒是可以好好利用起来了,有没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元炯目光闪烁着点了点头:“倒是有一个主意,进退两胜。”他抬起头,直勾勾的看向元桢,“就要看父王,舍不舍得与褚将军的父子情了。”
  “嗤。”元桢抄起胳膊,绕出书桌。伟岸的身姿比元炯还要高上一些,带着无尽的睥睨之气。“本王与元烬失散整整二十六年,本就没有父子之情,难道还怕你再指手画脚的添上一笔?在本王看来,感情这种东西就如清晨的薄雾,无论当时有多浓烈,都会在阳光之下烟消云散,这只是一件消耗品。同样的,只要当夜晚过去,还是会重新弥漫在早晨,又可以慢慢培养。即使元烬与本王并无父子情又如何,只要他体验过在只手遮天的感觉,有没有情不还是一句话的事情?”
  元炯垂下眼帘,若是如此,父王您又为何时常盯着那画像出神呢?
  他面上不显,正色道:“褚洄重视叶挽,这件事众所周知。但他重视到了什么程度,才是我们将要如何利用叶挽的理由。”
  “继续。”元桢说。
  “将叶挽束于烈王府内,除却见不到她之外,对褚……元烬来说不痛不痒。因为她的安全是有保障的,只要假以时日,未必不能寻出烈王府的破绽来讲她带走。我们要做的,是让元烬痛,让他痒。”
  元桢睨了他一眼。他当然知道一个人质对于受胁者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难道要将叶挽切成八段剁了送给元烬?那与直接和他撕破脸有什么分别。
  “儿臣有一计,绝对可以迫他出现。”元炯正色道,仿佛自己没有半点私心,完完全全是在为了烈王考虑。“若是放出风去,烈王府不日将举行大婚,自然就可以逼的褚……逼的元烬恨不得即刻来抢走叶挽了。”他犹豫了一下,在元桢深邃的目光中幽幽说出这句话。
  让褚洄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了新嫁娘,不知道是何番感想?他不相信褚洄能够忍着不出现。元炯眯起眼睛。
  元桢笑笑,不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无端的提起了另一件事:“说到大婚,煜儿前些日子跟你母妃提起,想要纳司马府家的小姐为妾的事情。你觉得如何?”
  元炯的眉头狠狠跳了跳。他原本是想着在烈王府举行他与叶挽的大婚,然后逼褚洄现身。现下看来父王好像另有主意……大哥纳妾,跟他有什么关系?元炯犹豫了片刻,习惯性的想要伸手去抽腰间的折扇,但是折扇烂了还没有来得及补,他只得抓了个空。“儿臣……没什么看法。大哥若是喜欢司马府家的小姐,纳妾倒也无妨。”
  “哦——”元桢拖长了音调,“那你觉得,让叶挽与你大哥成婚如何?届时若有差池,还可以拿司马小姐做挡箭牌。于你大哥,于你,于元烬,于烈王府,都没有半点损失。”反正只是为了逼褚洄出来罢了,和谁成婚,做正房还是做妾室,都是一个意思。
  元炯的眉头狠狠跳了跳,但是这样的提议确实是与谁都没有害处。他略有不甘的说:“只怕司马府会有意见……”好好的女儿纳入烈王府的,变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叶挽,司马宥又不是傻子,他是想要跟元煜搭上线的,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小小司马府,敢有什么意见。届时你去传本王的话,让他们一家老老实实的闭上嘴。更何况,事有败露,该是司马小姐的,我们烈王府也不会赖账就是了。”元桢不容人质疑的说着,对元炯挥了挥手,意思是要赶人。
  元炯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心下稍定,决定考虑一下是否还有别的转圜的余地。“是,父王。”他欠了欠身。
  “对了,无渐来临安了,本王最近没有空,你寻着时间去安抚一二。那小子也是个硬脾气,听闻他与叶挽关系匪浅,提前让他知晓一下通个气,省的到时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在元炯离开之前,元桢又补充了一句。
  “是,父王。”
  ……
  这边不光是西秦的临安城,沧州的金门关气氛也好不到哪里去。
  豫王原地踱步两圈,脸色难看极了:“怎么会不见了?你们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洄儿出走也不阻止一下?西秦是个什么地方难道你们没有比本王更清楚吗?”
  右护军的主帅营帐中,暗阁的赤朱丹彤四大护卫面面相觑,齐齐跪地。赤羽沉声道:“殿下,主子特地交代过我等不许跟随。我等也担心非常。但是主子的脾气您知道的……”
  “知道什么?知道我就得允许他只身一人跑到元桢那老不死的地界去?元桢是个怎样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难道你们不知道?就算是拼着那臭小子发脾气也得把他打晕了带回来啊!”豫王负手而立,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那个该死的不听话的臭小子,这些护主的龟孙子!那臭小子走了不止一天两天了,他竟然刚刚才知道,真是……真是气死他了!豫王气得猛地拍了一把桌子。
  袁老将军也在帐内,闻言劝道:“算了殿下,洄儿的性子执拗倔强,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也怪不得他们。他们是跟着洄儿一起长大的,心中的担心不会比我们少,为今之计还是想想办法如何在后方策应,想办法瞒住京里。要是被那位知道了……指不定会折腾出什么事情来。”
  豫王深吸一口气,知道袁老将军话说的在理,冷静下来点了点头。“嗯,燕京的动静多注意一下。你们几个,安排一下在西秦的探子,以便随时接应洄儿。”
  “是,殿下。”

  ☆、第259章 普渡寺中

  大燕相较于西秦来说地处偏北,五月底的早晚时天气还带着丝丝凉意,直到六月才渐渐让人感觉到炎夏的到来。伴随着沉闷又湿润的空气,暑气渐盛,无端的令人感到心浮又气躁。
  随着白日烈阳高挂,已经少有这个时节还跑出来瞎窜悠的人,除却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百姓人民还要为了生计四处奔波,其余稍有家产财资的权贵们都窝在阴凉的家中或是赶往北方避暑。不得不出门的也赶在夜晚天气凉爽下来之后,昼伏夜出。
  傍晚的普渡寺送走了稀稀拉拉进寺参拜的人群,在夜幕降临之时敲响了闭寺的铜钟。有刚刚剃度的小沙弥笨手笨脚的将寺庙的大门关上,流着汗琢磨着去后院打点水冲个凉结束一天的朝课,再行晚修。
  一闻就让人心中充满了安静平和佛性的檀香味在一条神秘的走廊之处幽幽转停,被一扇不起眼的石门隔绝在外,似是不甘心的朝着门缝里挤了挤,随时在外待命的充盈着整间小屋。透过石门,一丝微弱的烛光顺着长长的甬道,在漆黑的通道里展现出最后一点负隅顽抗的生命力。
  甬道之后是一个看起来干净整洁的小房间,只是整个房间跟从前那个密室一般,是封闭的,四面都没有窗户。房内空荡荡的摆着一张小木床,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家具。床上坐着一个身穿打理清爽的单薄白衣的男子,男子不再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那本来因为多年的汗渍血渍纠缠凝结在一起的毛发被剃成了短发,精神奕奕的竖在头顶,去掉满脸络腮胡子再细看,原来竟是个颇为眉清目秀的中年男子。
  他安静的盘膝坐在床上,手执一本经书细读着,轻敛的眉浓而细长,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透着不悲不喜的清淡,眼角细细的拉开了好几条细纹。若是光看长相不问年纪,看这男子约莫也就四十的模样。若不是他穿着太过寡淡,头发又短的不像样子,当真可以称得上是一位美男子了。
  看了一会儿经书,许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男子悠悠的将书放下,看向甬道的方向。随着通道尽头石门的开合,桌上燃烧的小烛晃动了一下火苗,随即重新归于平静。
  缓慢又拖沓的脚步声顺着甬道传来,带起了一阵回音。一名穿着低调内敛的女子站在甬道口,看见了床上男子的样子愣了一愣,她有些茫然的盯着那张斯文优雅的脸,好似是穿过这脸看到了其他的什么人一般。
  “你这样倒是看起来清爽的多。”曾后如玉般瓷实素白的手里提着一只精致的食盒。她走近几步,将食盒在叶骊的面前的床上放下,伸手将食盒打开。
  盒中放着几碟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动制作精美的菜肴,辅一打开,香气四溢,顿时充斥了整个没有窗的小屋。
  她自从让冯凭将叶骊转移了关押的地点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叶骊。后来又出了萧羽那档子事儿,整个燕宫和燕京有如一团浑水,被他搅和的天翻地覆,死了好几个朝廷重臣不说,还要忙着重新选拔科举人才来填补朝廷中的空缺,让她忙的焦头烂额。
  虽背后还有曾家在撑着,但曾家彼时自顾不暇,死了一堆心腹手下,元气大伤。曾老国公虽是一颗手段凌厉的老姜,但到底上了年纪,又在萧羽逼宫时受了惊,整个人无精打采又病恹恹的躺在了床上。曾如琥被躺在病床上的曾丘云恨恨的骂了一顿,随后就将曾家的大梁扛在了肩上,这两个月来和曾后一起忙的是脚不沾地。
  尔后又发生了“公主失踪”案,除却因为身份的问题被那帮死心眼子的老臣们追着天天盘问寻找根据,还有因为重金悬赏无数贪财的闲人整天跑来没事找事,让曾后不由的在心中又将已经死去的萧羽千刀万剐了一万遍。死到临头了萧羽还要整这一出来给她添麻烦,若不是曾老国公早有准备,谁知那晚会发成什么样的事情来?
  曾后倒并不是很担心叶挽失踪的事情。孩子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更何况前面多次想要诛杀叶挽都被她想尽办法的逃过一劫,曾后不担心以叶挽的脑子和身手会出什么事情。更何况……即便出了事,对曾后来说也是好事,并不是坏事。
  她忙了整整两月,直到现在才堪堪将反叛谋逆之事带来的后遗症给处理完,朝局大变,多了不少暂时还拉拢不得的新人需要慢慢培养,可谓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叶骊将手中经书放下,看着那双纤白如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将那一碟碟瓷盘从食盒中将菜取出,出神了一瞬。他的声音没有像外表一般打理的干净,即使喝了水还是那般嘶哑,像锯子锯木头一样,沙沙的挠在人心里。“你今日怎么有空来看看我?有什么事情吗?”
  “难道没事情我就不能来看你了?”曾后端菜的手一顿,掀了掀嘴角。她仔细的将碟子摆放在叶骊的面前,递给他一双筷子。“还会用筷子吗?”以往关在瑶华殿寝宫的密室中,受限诸多。为了防止叶骊寻死,她将叶骊的手脚都用冰冷的铁链铐起缩在墙上,一日两餐都由冯凭喂他吃饭。
  现在换到了这儿来,也不知曾如水是怎么想的,没有再让冯凭将叶骊铐起来,而是颇有些放任自由的意味。许是因为她告诉了叶骊叶挽已经来到燕京的事情,让他重新充满了希望罢,倒是不再担心叶骊寻死了。
  叶骊有些不习惯的接过筷子,以一个别扭但是熟练的姿势握住了筷子,慢条斯理的夹起一筷子清煮芦蒿送进嘴里,闷声不响的细嚼着。他已经在这个带着些檀香味的密室中呆了半年多……一日两餐,数着送餐的次数,大抵是七个月了吧,这里没有人再喂他吃饭,他若是还不会自己使筷子,只怕就是要吃手抓饭了。他细嚼慢咽的吃了几口,应道:“怎么会想到今日亲自来给我送饭?现在政事很闲吗。”
  曾后摇摇头,她太忙了,实在是忙的有些心力交瘁,恨不得甩手将事情全部扔给疆儿做……可是事实告诉她并不能。她微拂下身做到叶骊的床边,这里的密室打扫的很干净,一边地上还摞着一些浅显易懂的书,聊以打发时间。看叶骊神情平淡的模样,他在这里呆着倒是开心自在的很。
  她想了想,突然开口说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的?今天……我心情还算不错,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知道的,我可以挑着些告诉你。”若是她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还是叶骊的生辰。曾如水凤眸一瞥,看到了叶骊打理干净的脸上有不少细纹的痕迹冒出,心中突然觉得有些唏嘘。
  他们两个童年起认识,到现在竟然也有四十年的光景了。而叶骊跟她一般,正在朝着半百的大关不断的迈进。人活在世,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事物的变迁,无论是身边的人,还是感情,或是不断飞速发展的社会,一直到半截身子都入了土,才开始若有似无的念旧起来。
  幼年时单纯的喜恶,少年时开始像发了芽一样不断冒出来的小小烦恼,青年时为了前途或是感情产生的矛盾和纠葛,还有现在中年时偶尔会想起的从前,无一不在昭示着他们现在当真是已经老了。
  据说人只有心老了,才会开始怀念从前。
  她一向喜欢展望未来,将事实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蓦然发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风华正茂青春年少的曾如水,而是一个被万千人记恨在心中牝鸡司晨把持朝纲的曾后。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即便是她的心正在垂垂老矣,也万万做不得将自己的软弱的胸腹暴露在人前任人宰割的退步。
  见叶骊端着饭碗沉默不语,她问道:“没有吗?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挽儿的事情?”
  “挽儿?”叶骊一愣,顺着曾后的话重复了一遍。上一次他们不欢而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正是因为如水想要除去他们俩的女儿叶挽。因为叶挽的存在对如水来说是个比天还要大的威胁,稍有不慎就会从云端跌落尘埃。
  她先前还恨叶挽恨的牙痒痒,怎的现在就如此亲昵的喊她挽儿?
  “挽儿……她现在怎么样了?”叶骊放下碗筷,略有担心的问道。
  曾如水摇头沉声道:“说出来只怕是要让你担心了。两个月前,萧羽……你还记得吗?就是贤妃的儿子,那个皇长子。他被猪油蒙了心行了反叛之事,联合宪钧侯燕阳一起逼了宫,多亏了有挽儿和镇西军那位褚将军在,才没有让萧羽得逞。”她将两月之前萧羽逼宫贤太妃挑拨离间和两人最后双双惨死的事情说了一遍。“若不是有冯凭在,趁着萧羽杀我之前将他诛杀,只怕今日和往后来给你送饭的都只会是他人了……哦不,说不定都没有那个机会有人给你送饭了呢。”
  叶骊沉默的听她说着,听到“逼宫”时心猛地一揪,细细上下打量了曾后好几眼,似乎是在确定她有没有事。
  收到他的目光,曾后一顿,抿唇一笑,继续说道:“但是逼宫事毕没多久,挽儿就失踪了。”
  “失踪了?”叶骊又顺着她的话头重复了一遍,这才发现是个什么意思。据曾后所说,叶挽现在是镇西军那位将军大人的部下,身手本事不凡,又举足轻重,怎会失踪?“她现在人在哪里?出了什么事吗?”叶骊沙哑的声音有些焦急起来。
  “不知,我有过怀疑这是挽儿联合着褚将军做出来的戏,就为了离开燕京回到陇西去。不过我也暗中派人查探过,镇西军的人手也在明里暗里的寻找挽儿,包括豫王那边,倒不像是做戏的样子。”曾如水漂亮的凤眸轻眯起来。她原本以为这是叶挽不愿意与她结盟故意做出的样子,不过结合着褚洄和镇西军的动向,倒不像是假的。并且还有探子来报说,褚洄请豫王封锁了整个陇西边境,不允许任何人出入,那看来叶挽是真的失踪了,甚至有可能是被带出了大燕。
  “什么人会对挽儿下手?有没有查过齐王那边?”叶骊急切道。他想了想又自言自语道:“不会……如果挽儿的身份只是一名普通的将士,那谁会对她下手?难道是……难道是她的身份暴露了?”
  

  ☆、第260章 承诺就是谎言的另一种说法

  “难道是她的身份暴露了?”叶骊猜测道。只有这个可能会让叶挽这个表面上看上去身份平平的姑娘身处于危险当中。并且这份危险还不是针对她的,而是针对面前——这个全国上下身份最为尊贵的女人,曾如水的。
  只有别人发现了叶挽和曾如水的关系,才会动一些歪脑筋抓走叶挽用以威胁曾后。
  他的脑子一向很聪明,否则也不会能够只身一人以一介稚龄只身一人从云州来到燕京,也不会能够改名换姓的混到宫中,更不会帮着曾后……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成为她身边的一个刽子手。只要想通了这一点,那叶挽所受到的危险的来源也就一目了然了。
  他陡然看向曾后,以求证的目光看向她。他丝毫不怀疑这是曾后下的手,因为对她来说比起叶挽自己,这件事情对曾后的伤害才是更加巨大的。她不会蠢到自己将把柄露于人前,任人宰割。但是……如果说曾后要是因为这个把柄,想要将叶挽铲除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比起莫名其妙的让她失踪了,显然在宫变中受了波及身死才是更合理更快捷的手段。如果换做是叶骊来做的话,他定会选择让这些威胁悄无声息的由另一人来解决,可以将自己完完全全的擇出去。
  “你在怀疑我?”曾后淡淡的睨了他一眼,“虽然我也希望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过可惜了,这次还当真不是我。我怎会自己宣布了叶挽作为萧皇室公主的身份又假惺惺的铲除她呢?……我有西秦的探子来报说,叶挽好像是被元桢那个狗贼囚禁在烈王府中了,具体为什么还不清楚,不过我猜想是元桢知道了叶挽和……褚将军有些关系,想要用叶挽来牵制他,用以打击萧天鸣。他们两个针锋相对了这么多年……最怕的是英雄迟暮,眼看了都要五十的人了,自然是想着尽快将对方铲除了。”不过也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两人都因为那个姓楚的贱人的原因看自己不顺眼的很,若是他们利用叶挽牵线搭桥同仇敌忾,燕京就危险了。
  豫王势大,烈王同样也不弱,这些年来燕京能够平安无事都是因为这两人想要斗个你死我活,互相牵制,否则也不会被曾家如此这般的坐大。她一个人垂眸闷头想的远……叶骊却没有听进去。
  后来曾后嘚啵嘚啵的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只是呆愣愣的看着曾后,耳中回响着那句“亲自宣布了叶挽作为萧皇室公主的身份”久久不能平息。他蹙着眉,缓缓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萧天鸣和元桢两个人若是站到一条线上一起来对付我……”
  “不、不是这句,是刚才……你说你宣布了叶挽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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