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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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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从来都没有在床榻之上听到过萧世子喊别的女子的名字,即便他心中还挂怀着姚尚书的女儿也是一样。
突如其来的喊声让两人震惊不已。
结束之后,萧逢懒洋洋的用两人散乱在地上的衣服擦了擦身体,随意从自己衣服中抽出两张银票扔了下来。“你们二人也陪着公子许久,这算是你们的辛苦酬劳了。想重回青楼还是想找户好人家嫁了都随便你们,用不着跟我商量,这儿的房子也去退了吧,公子不会再来了。”
叶云雯大惊,还来不及穿衣服就猛得扑上前抱住了萧逢的腿,娇声委屈道:“公子,我们姐妹二人做错什么事情了吗?公子将我二人从青楼带出,您的大恩大德我们这辈子都不敢忘怀,只想着做牛做马偿还恩情……难道公子不要我们了吗?”
开玩笑,萧逢可是齐王世子,她们俩上哪去可以再找一棵这样好乘凉的大树?
叶云雪没有叶云雯机灵,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拾起萧逢扔在床上的那两张银票看了看,被上面亮晶晶的“金”字闪到了眼。这可是两张整整两千两的金票!还印着烈王府的大印。
她张大了嘴拍了拍姐姐的胳膊,小声地夸张道:“姐姐,这可以两千两金票啊。”就算是她们还在叶府的时候,都没看到过这么多的银子。了不起叶骁心情好,过年的时候会给个她们一百两银子的压岁钱。
可是银子跟金子,能比么?
叶云雯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即便是到现在这个时候,叶云雪的眼界还是这么浅。区区两千两金票算什么,她们现在已经知道萧世子在跟烈王府的元炯三公子密谋着什么,是要做大事的人。只要能跟着萧世子,她们俩以后的好处绝对远大于这小钱。
萧逢似笑非笑的看了叶云雯一眼,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笑道:“小雪儿拎的可比你清楚,做人呐不能太贪心,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吗?”他装模作样的伸手想要去拿那两张金票,“别等公子生气了,连这一点点好处都不肯给你们,嗯?”
叶云雯一颤,萧逢语气里的森冷她大概能理解是个什么意思。她的心思已经被萧逢看的清清楚楚,现在是在警告她不要多事呢。
叶云雪没有让萧逢碰到那两张金票,忙不迭的折起来往自己光裸的屁股下一压,讨好的对萧逢笑了笑。闹得不开心了,可是连这两千两金票世子爷也是要收回去的呀。
她连忙拉扯着姐姐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激怒萧世子。
“嗯,小雪儿一直都是这么聪明,世子爷喜欢。”她们姐妹二人害怕的样子让萧逢哈哈一笑,在叶云雪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随即站起身来拍了拍被叶云雯拉扯皱的衣摆,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叶云雯不敢置信,呆愣愣的一屁股瘫在了床上,心中惧怕不已。她愤恨的瞪了叶云雪一眼,道:“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座靠山,现在可倒好,你倒是松手的快,让钱袋子就这么眼睁睁的溜走了!”
“你还说我,萧世子都生气了,要不是我,我们现在才是真的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了!”叶云雪仗着自己立了功,趾高气昂的抬起了下巴,从屁股底下抽出那两张金票来。“两千两,做什么不能做?你就非要再回勾栏院去做那档子勾当?”
叶云雯恨铁不成钢道:“钱虽好,可是靠山也不是这么好找的。你怎么能答应的这么快,再多纠缠一会儿说不定能多磨些银子……”
“你就是胃口太大,两千两金子还不好,还想要更多。哼,当心得不偿失!”叶云雪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听叶云雯的调调,将那金票仔细的藏到化妆盒的夹层里,一翻身滚回床上去睡觉。“睡觉睡觉,什么世子什么晴儿的,以后都跟咱俩没关系了。”
“你……”叶云雯愤恨的捶了一下床。晴儿,一定是因为那个什么晴儿,萧世子才会不要她们。晴儿……是,那天在静安寺碰到的那个司马晴吗?
……
快入秋,夜凉如水。
远在燕京的此时正处于一个气氛紧张的安静夜晚。
听闻宫里好像发生了一些事,要有什么动作了,整个燕京笼罩在一股充满威胁的气氛中。大半夜的,只有更夫和巡卫还在不厌其烦的巡着大街,欲图从静谧的黑夜中揪出那么一两个不怎么安分的小老鼠来。
有一只小老鼠意外,矮小的个子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衣,背着一个比她脑袋还要大的行囊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子中,等巡逻的侍卫离开了才猫着腰从巷子里钻出来,贴着墙角慢吞吞的朝着城门口挪动。
花小老鼠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要不是她机灵,甩开了哥哥派在她身边的侍卫,才不能这个点轻而易举的混到外城里来呢。
哼,她已经十一岁了,一个个的还把她当小孩子一样,什么事情都不跟她说。哥哥已经好几个月都不见人,甚至半点音讯也无,难道她就不会担心吗?
还有叶哥哥……虽然现在变成了叶姐姐,但在她心里永远都是叶哥哥。她花滢才不管叶哥哥是公主还是皇子的,既然叶哥哥也是在边境附近失去踪迹的,那她一定要把哥哥和叶哥哥找回来!
花滢不发威,一个个还当她是病猫呢。
她愤愤的想,握紧小拳头趁着守城的侍卫打瞌睡之际,挪动小屁股跑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城墙边,将纷乱的杂草拨开,露出了后面一个破败的狗洞。
老虎花滢今天就委屈一下,先做一下小狗花滢吧。她想着,趁着巡逻的侍卫没有走到这里的当口,肚子一缩整个人猫了下去,先将包裹塞了出去,随即屁股一撅,消失在了小狗洞中。
若是一个成年人,绝对是钻不过去的。
燕京的城墙约有三四丈宽,也不知是那只小野狗这么卖力,打了一条长而狭窄的小隧道,花滢哼哧哼哧的憋着一口气,爬了老远才看到月光的微亮。
出口也隐在一片杂草之后,她灰头土脸的从中冒了头,借着月光远眺着那条宽大的官道。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出城,四周安静的只闻虫叫蝉鸣的声响,时不时的还有稀稀拉拉的马车从官道上慢吞吞的行过去。
花滢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事情好,老实的蹲在草丛里喂了半个时辰的蚊子。她定了定神,握紧拳头迈开小短腿,踏上了艰难的寻兄之路。
城墙上守岗的士兵打着呵欠,看到一个米粒大的小小身影一步一个脚印的艰难踏上官道,不由啧了一声,与身边朋友感慨道:“真是可怜啊,小小年纪就要为了生活奔波。哎,看这年纪,也就跟你女儿一样大吧。”
“呿,想这么多干啥呢你,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老老实实守岗,争取早些混个职娶个媳妇吧你。”同伴这样答道。
“嘿嘿。”
……
另一边,沧州右护军的大营中,并没有燕京一般的安静,反而充斥着喧嚣。
“不好了不好了,褚将军关在暗牢里的那个人犯跑了!”
“怎么会跑了,通知赤羽大哥了吗?”
“赤羽大哥还有朱桓大哥,和小丹青三个人今天早上就出发去西秦了。”
“怎么会这样?他们前脚刚走花无渐就跑了?啧,那彤唯呢,彤唯人去哪了?”
汇报那小兵愣了愣,郁闷的说:“彤唯她因为褚将军没有召她去西秦……好像生气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哎,关键时候怎么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报告豫王殿下去呀?”
右护军的军营里一片混乱,因着褚将军关押的人质花无渐逃跑的事情闹的一片喧闹。褚将军不过短短几个月不在,或者说,暗阁的统领们不过今天早上前脚刚走,还特地吩咐了要好好看管花无渐,不过大半天的功夫人就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难道不是证明了他们能力差?!
地牢顶端,花无渐脸色苍白的扒着屋顶,整个人像只壁虎一样轻飘飘的贴在上头。他一身红衣上的血色已经干涸的变成了暗黑色,将整件红衣染的仿佛一件黑漆漆的盔甲一样干硬。
因着颜色,才会贴在屋顶上没有任何人发现他。
花无渐轻喘着粗气,自嘲的咧开嘴角笑了笑。看着底下的士兵里里外外的翻查了好几遍才咒骂着一个个接连冲出去搜寻。不过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军营里还有豫王这个高手在,还有那些神出鬼没不比暗阁的暗卫差的鹰卫们……
他的琵琶骨被洞穿了,不过此时伤口已经结了疤,若隐若现的从那件“黑衣”冲显露出来。
在屋顶上贴了许久,花无渐越发的觉得已经到了自己身体的承受极限。四肢和额角都爆出了青筋,豆大的汗珠顺着他苍白的面容滑了下来,流进那沾染着血色的唇角。
还好褚洄那个心狠手辣的东西没有废了他的功夫……否则他大概是一辈子不要想从这右护军的地牢里出去了。花无渐默默地想。
谁说女子难养,花无渐一定要第一个扇他俩嘴巴子。最难养的可不是女子,是褚洄这样小肚鸡肠又手段了得的大猪蹄子啊!
待周围安静下来,花无渐悄无声息的落了地,赤着足踩在粗糙的地面上也不自知,身形如鬼魅一般闪了出去。
今晚月亮很圆,是落跑的好时机。
☆、第296章 父亲和利益
司马宥自然是不可能因为女儿被打了的事情直接跑去烈王府对着元煜兴师问罪的。
一方面他怎么说都是属于元煜阵营的人,即便现在是心中对元煜心存芥蒂,一个小小的司马府还是需要攀附着元煜这棵拥有潜力的大树来实施大计,水涨船高的。
是以第二日,司马宥虽带着司马晴一起去了烈王府,却并没有司马晴想象中的那样看到父亲为自己主持公道。
“爹……”她迟疑的一步三回头,看着父亲将自己送到内院门口,咬着下唇喊了一声。
“晴儿,去吧。爹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这就去找二公子聊一聊。”司马宥还想嘱咐一些什么,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司马晴心中难受,点了点头背影款款的在丫鬟的搀扶下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司马宥心头闪过一丝无奈来。
自己这一生,也算是趋名逐利机关算尽了,原本指望的儿子却成了一个阴阳怪气无甚大用的废人,好在还有一个女儿嫁进了烈王府,让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内心有了那么一点点新的期盼和安慰起来。
元煜虽不是烈王府三个儿子中最聪明的那个,也不是武功最好的,却是现在唯一一个手上捏着元桢的兵权的儿子。
要说烈王对他一点期望都没有,司马宥是不会相信的。
真想扶植元烬或是元炯的话,怎么会不给他们兵权?或许烈王还有别的考量,但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元煜还是有极大的希望的。
司马宥慢悠悠的负着手往元煜的书房走去。
现在还不是时候跟元煜撕破脸,即便是让晴儿受一点点委屈也是一样。
接近立秋,白日的太阳已经没有先前那般热辣燥人了。
元煜一向都不是喜欢骄奢淫逸的人,素来专注沉迷于武道兵法,往年这个时候早就会命人撤了院子和屋子里置放的冰块。今年却没有,隐隐有融化迹象的大冰块幽幽的戳在院子的各处角落里,以一个睥睨众生的姿态上下审视着踱步前来的司马宥。
元煜此时正沉着脸在书房里看着什么,听到司马宥的脚步声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司马大人。”他眼梢微微下吊,似笑非笑,显然心情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不傻,自然是知道昨天司马晴哭哭啼啼的跑去跟元灿告状,又在路上碰到了叶挽被叶挽气的一怒之下回了娘家告状的事情。不出意料的话司马宥今日是绝对会领着女儿跑进王府来“兴师问罪”的。
瞧着司马宥,不是现在就来了么?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最近的事情都在朝着超脱他预料的方向发展。无论是大婚那日的事情,还是有关元烬,让他意气风发的十几年都像是个笑话,被现实在无情的扇着耳刮子。
一个暴躁又肆虐的种子在他心里生了根,“嗖”的一下就发了芽,冲天而出长成了一棵名为烦躁的大树来,让他看什么都觉得什么不顺眼。所以那天没忍住,打了司马晴。只有在看到她害怕胆怯的脸来,他才感觉到有那么一丁点疏解和放松。就像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从小活在元炯的阴影下都没有让他这么不可自控,尤其是在元炯成了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废物之后,他就成了西秦烈王最明媚闪耀的儿子。
现在一切却全都失了控。
还有司马宥……元煜的手紧了紧,想到这两日查到的有关司马宥的事情就有一种被戏耍了的感觉,想在跟战场上快意厮杀一般,直接将这个自己故意来招惹又两面三刀的混蛋给大卸八块。
司马宥这个老混蛋,明明是他主动要投诚倚靠他元煜的!
看着元煜陡然骤变、充满怀疑和警惕的眼神,司马宥心中一惊。难道元煜以为他今日是为了给晴儿讨回公道教训他而来的么?他连忙解释道:“二公子,晴儿那边我已经教训过她,还请二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身为岳父,这么低声下气的跟自己女婿说话,只怕全天下也就独司马宥一份了。
“哦?是么。司马大人何出此言。”元煜当他是故意扯开话题,掩盖自己同时脚踩两条大船的事实,脸色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司马宥却以为元煜不相信自己,在故意的装模作样想要逼他自己说出怎样处置有关元煜后宅问题的话来。他想了想诚恳的说道:“本晴儿嫁给二公子就是高攀,实在不应该做出这等争风吃醋的妒妇才做的事情来。要怪也只能怪老夫和我夫人,从小把这孩子捧在手心里宠着宠坏了,才让她得罪了二公子。二公子放心吧,我与夫人昨夜已经好好的教导过晴儿,何为女子三从四德,她以后定会安分守己,守于后院,替二公子开枝散叶,断不会做出前两日的糊涂事来。”
他心中虽是憋屈,但眼下跟元煜是共同进退的一体,男人一切以大业为重,实在不应该为了纳妾这样的小事闹出矛盾,生生的让另两个姓元的占了便宜。
至于晴儿……受点委屈就让她受点委屈吧,相信今日他这样与元煜表明忠心剖白心迹,看在他的面子上元煜也不会太过为难了晴儿的。两人再圆个房,仍旧是蜜里调油的小夫妻,夫妻床头打架,床尾也就合了不是?
虽作为老父他有些心疼女儿,但他同样也是一个男人,一个野心在望强权唾手可得的男人。
他想要息事宁人的态度却越发的让元煜觉得,这个司马宥心怀鬼胎,想要假意安抚之下另行阴谋诡计。
那日与司马宥谈崩之后,他就派了得力手下去查司马宥的底,万万没想到的是,手下却带回了司马宥暗中与元炯有联系的消息。
他心中有所怀疑,当初会将司马宥拉入麾下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理由就是他跟元炯和叶挽有仇,几乎不共戴天。叶挽把他儿子的一只眼睛生生的给弄瞎了,元炯又下令命人将他儿子变成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废物。照理司马宥是怎么都不会跟元烬元炯牵扯到一起的。再有他的女儿已经嫁给了自己为正妻,就算是个妾,司马宥也等于是绑在了他元煜船上的人,怎么可能会糊涂到抛下自己女儿跟别人牵连?
况且那是跟了他近十年的手下了,自然不可能欺骗他。
元煜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的目光将司马宥从上到下扫了个遍。他讨好讪笑的模样落在元煜眼中,越发的刺眼起来。
他将司马晴打成这样,司马宥今日都要不顾女儿的脸面来讨好于他,定是另有目的!什么样的父亲才会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变成这副惨状心中还想着息事宁人,难道司马宥长得很像为了大业能忍气吞声的人?
如果司马宥真的是元炯那边的人,那先前他劝说自己与元炯和解先对付元烬就十分的耐人寻味了。元炯让司马宥接近他,是为了跟他和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见元煜神色莫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司马宥还当他是不相信自己愿意平息司马晴被打之事,或是小肚鸡肠的仍然在想着司马晴争风吃醋的事情不愿意原谅。他幽幽叹了口气,正色道:“二公子,晴儿毕竟年纪还小,第一次为人妻,还请二公子看在老臣的面子上不要与她计较了,好吗?”
元煜突然收敛了神色,“噗嗤”笑出声来:“岳父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晴儿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生气,同她离心离德的。那日之事本来也与晴儿无关,多是我性急暴躁了些,还将晴儿弄成这副模样,岳父大人不要生我的气才是。”
见他松了口,司马宥心底的一块大石也落了地。要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耽误了司马家的升途,才当真是不可挽回令人遗憾的事情。
只要元煜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那他还能继续与元煜共商大事,而不是被排挤在密谋的中心之外。
“自然不会生气。这件事情晴儿也有错,二公子不要记挂在心就好。”他朝着元煜丢过去一个“我都懂得”的揶揄笑容,“男人么,偶有些特殊需求也是正常的,只有女人才会这般大惊小怪。”
元煜按捺住内心的暴躁,面上仍带着关切的神情:“说实在的,那日动手之后我心中也深感愧疚,不知道晴儿现在脸上的伤势如何了?眼看着就要立秋了,岳父初来西秦或许还不知,临安每年立秋都会举行秋猎,陛下与文武百官内眷都会参加,若是晴儿治不好脸上的伤……只怕是不能出席了。”
司马宥心中一突,他确实到西秦几个月了都没有听说过秋猎的事情。他不禁暗地里把元煜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他把晴儿打成这副模样,眼下用得着担心晴儿一同参加秋猎的事情吗?
再说有各臣内眷参与,是一个极好的打入临安贵妇圈子的机会。晴儿这是不能参加也必须要参加的!司马宥想着,忙不迭的点头:“我昨日已经带晴儿寻了名医,她的伤势并不算严重,立秋还有好几日,届时一定伤势大好,自然是能够陪伴二公子一同参与的。”
司马晴刚刚嫁给元煜,这样的活动宜多不宜少,正是在京中权贵们面前露脸的机会。
“是这样么……那我待会儿就去看看晴儿,劳岳父大人担心了。”元煜道。
司马宥摇摇头:“二公子言重了。二公子能领会老臣表达的心意就好。如此也不在这里打扰二公子,晴儿就交给二公子照顾了,老臣先回去了。”
“岳父大人慢走。”元煜幽幽道。
看着司马宥离去的背影,元煜挂在嘴角的笑容僵了片刻,随即耷拉下来。他阴着脸,猛地将书桌上的东西扫到了地上,眼神阴鸷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元、炯!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与此同时,某处小茶馆中,被元煜念叨着的元炯正轻摇着折扇面带微笑的看着坐在对面春风得意的萧逢,手执一只莹白的玉杯,其上茶叶在他手势的摇晃当中打着旋儿沉了下去。
萧逢看他悠闲自得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这个家伙即便是现在这个“夺位”的紧要关头,还是这副天塌下来也跟他没有关系的模样,不禁有些艳羡。“难道当今天下真的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三公子觉得心慌意乱心浮气躁?”他带着些恭敬和崇拜的意味问道。
元炯的手微微一顿,心慌意乱么……自然是有的。
☆、第297章 与虎谋皮
心慌意乱么……元炯心头不由的浮现出一张疏淡冷静的脸来。他自嘲的笑了笑,停顿下来的折扇再一次摇了起来。他勾起嘴角漫不经心的答道:“自然是有的。我也是个人,有这种七情六欲岂不是很正常?”
萧逢腹诽道,你或许是人,但你绝对不是个正常的人。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元炯露出失态的神情来呢。萧逢干笑了两声。
“怎么最近没看到你带着那两个叶氏小姐妹出来招摇撞骗。”元炯一手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看向窗外。最近的天气没有先前那般炎热,街上摆摊的商贩比从前更多了,许是一个个都坐吃山空的难受,跑出来多赚些钱贴补家用。他随意与萧逢攀谈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萧逢摸摸鼻子,亦真亦假的答道:“这个么……女人不是都有个新鲜期的么,厌弃了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么。起先看那俩姐妹还颇有姿色的,现在越看越寡淡,性事上也索然无味的很,想想带着两个小姑娘在三公子的面前晃悠也不大好,便收敛了。”
他可没忘了这位三公子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多次劝说他一起去青楼也无果,实在不知道他平日的乐趣都哪里来?难道赏赏花逗逗鸟耍耍阴谋诡计什么的,就能让他平白无故多个儿子出来么。
不努力哪来的儿子哟。萧逢想着,也没有跟他提司马晴的事情。再怎么说起来司马晴也是他的嫂子,自己这么觊觎人家嫂子的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元炯嗤笑一声,也不知是信了萧逢的说法还是没信。他优雅的眉眼微挑,说起来那姓叶的俩姐妹还是叶挽的堂妹子呢,却沦落成了被萧逢说弃就弃的玩物,与叶挽这个所谓“大燕公主”可以说是云泥之别,现在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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