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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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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事啊。
  元炯听得懵懵的,好半天才从复杂的关系中理了出来。他心中暗惊,看来查到的事情是真的,和萧逢私会的那个女子就是司马晴了。元炯面上不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顺着元煜的话说好继续看元煜的笑话,还是装作不知情先把萧逢保下来再说。
  萧逢可是他与大燕齐王联系的一枚重要的妻子,萧天慕那个老东西虽然没什么大用,但再怎么说也是萧皇室的血脉,届时有什么事情想要利用他也能方便一些。
  这里的动静大到惊动了主座那边的西秦帝和烈王元桢,纷纷以疑惑的目光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尤其是朝臣坐席中的司马宥和司马夫人,眼看着自己女儿狼狈的样子已经第一时间冒着雨朝这儿跑了过来,连伞都是下人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替他们打上的。
  元煜一句话惊到了众人,尤其是司马宥,听了那话震惊地看着元煜道:“二公子,你在……你在说什么胡话?”
  “是不是说胡话,司马大人自己问问你的女儿就是了。”元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看向仍然六神无主的抱着萧逢裤腿不肯松手的司马晴。他眼中暴躁的怒意更甚,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想要扼住那遍布着青紫痕迹的白皙脖颈,慢慢的扼紧让她窒息!
  “晴儿,你说话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司马宥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恨不得打开司马晴的喉咙看看里面的解释到底是什么。
  司马晴却哭的抽抽搭搭,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她只是一个劲的念叨着:“萧郎,你说你要带我回大燕的,你说过你要带我回大燕的!”
  萧逢烦的不行,司马晴越是这么说,他就越难撇清关系。他忍不住就着司马晴抱住的那条腿踹了她一脚,不耐烦道:“你这贱人,分明就是你说二公子到现在都没有碰你,空闺寂寞,意图勾引于我,怎么就变成我要带你回大燕了?我再怎么说也是齐王世子,二公子也算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答应你要带你回大燕去?”
  围观的众人惊然,元煜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更加确信了是司马晴主动勾引萧逢的。因为他至今没有碰过司马晴的事情没有第二个人知晓,就算萧逢与司马晴行过苟且之事,也不可能信誓旦旦的说是因为他元煜不想要司马晴。
  萧逢漠然撇清关系的神色让司马晴整个人呆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萧逢,哭花了的脸愣愣的抬着,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
  怎么会这样?萧郎明明前些日子还在夸她笑起来好看,明明刚刚还在温情细语地说着要带她回大燕做他的世子妃的。
  司马晴从来都没有体会到男子对她的好,这几日就像是置身梦境一样。可这梦境,怎么说碎就碎了呢?
  “你为什么要与我撇清关系?”司马晴问道。
  萧逢扭过头去不再看她。他再怎么喜欢司马晴也不能避免司马晴是元煜妻子的事情,即便她是处子,他堂堂一个齐王世子,也不可能因为这种名义上的“残花败柳”做出这等违背世俗的事情来。
  烈王妃早在听说司马晴和萧逢通奸的时候就几欲昏厥,强撑着精神才保证自己没有晕过去。自己的儿子发生了这样的丑闻,即使他是被伤害的那个也难以堵住那些“热心群众”的悠悠众口,让烈王府成为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
  尤其是这件事情还将自己的二儿子和三儿子一起牵扯了进去,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司马宥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还在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甚至都以为跟元煜达成了共识,怎么会现在爆出女儿红杏出墙的丑事来?他争辩道:“不会的,二公子!不会的,晴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她不可能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被鲜血溅了一脸。
  原本还在嚎啕大哭的司马晴就这么在他的面前,眼睁睁的被元煜手中一闪而过的寒光从后颈直接插到了喉口。
  那支狩猎用的羽箭握在元煜的手中,箭头幽幽地从司马晴的前脖子出插出,飞溅的鲜血洒满了附近人一脸。
  她的哭喊声终于中断了,双手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脖子,一双幽怨的眼睛仍然固执的看着萧逢,瞪的老大。她料到了自己的死亡,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只是没有想到……在死之前听到萧郎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贱人”。
  “啊!”司马夫人尖叫了一声,不能接受女儿死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事实,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司马宥张大了嘴,甚至尝到了女儿鲜血的味道,甜腻,且腥。
  他升官发财成为国丈的梦已然破碎,但是他不愿意醒。
  周围的声音都安静极了,只有雨点打在泥浆中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元煜舒了一口气,耳边终于再没有那烦人的哭声,他阴郁的目光看向萧逢,嘴张了张还是闭上了,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他心中隐隐升腾起一股快慰,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当着自己父王和西秦帝的面,杀了一个红杏出墙的贱人,还有什么事情会比现在更爽吗?
  他哈哈笑了两声,对元炯道:“你现在满意了吗?”
  元炯面色沉重,看着元煜状若癫狂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摇摇头,确保元煜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萧逢,沉声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二哥在说什么。不过二哥不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么?”
  当着西秦帝的面,杀了一个朝廷重臣的女儿,不知道元煜是怎么想的?

  ☆、第310章 西秦帝的决定

  并不是元煜这批人下来的,其余狩猎的人就一起跟着下来了。一直到两个时辰的期限为止,天色几近晚上,若草山上才陆陆续续的下来了十几个人。
  其中不乏叶挽和褚洄,还有脸色很臭的元灿。
  因着下雨,若草山上的动物并不多,几乎都避雨去了,叶挽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堪堪在鸿樵岭的边缘打到了几只出来觅食的野兽,都是大型动物,一头狼一只熊,还有一只人那么大的大角鹿。她将猎物的方向指给后面遥遥坠着的士兵,心安理得的就下山了。
  比起叶挽来,其他人的战绩几乎可以说是惨淡了,只有少数几个人手中拎着可怜的兔子。因为太小了,都用不着那些士兵搬动,他们便直接拎在了手里。
  更有几个手上空空如也,面色凄苦,什么都没有猎着。元灿就是其中之一。
  想也不用想,这场比试就这么输给叶挽了,元灿愤恨的想着,没有注意到下面众人奇怪的神色。
  叶挽和褚洄站在一处,头顶撑着一把从士兵那边借来的油纸伞。她好奇的问道:“你猎到什么了?”她都猎到三头大家伙了,她不相信以褚洄的水平,会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的回来。
  褚洄睨了她一眼,反问道:“你是希望我赢还是希望你赢?”
  “自然是我。”叶挽老实的说。毕竟若是输了就要答应这个老流氓下流的要求,她还年轻,受不了这么重口味的呀。
  褚洄没有回答她到底猎到了什么,只是神秘的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众人的归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引起营地里看客们的欢呼,事实上他们已经被先前发生的事情震惊到了,一个个都觉得接受不能。
  叶挽眼尖,老远就看到了烈王府的席位附近正汩汩流下的鲜血,心中不免升起了一股同情。她摇摇头,将这奇怪的念头甩出自己的脑海。再怎么说司马晴会死有一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她,她素来不爱干这种当了什么又要立牌坊的事情,做了就做了,现在再来后悔未免也太奇怪,就算别人不说,她自己也要觉得恶心了。
  褚洄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抚,看向席间脸色各异的众人。他同样也是其中的推手之一,不会让挽挽一个人承受着责怪与不责怪的煎熬。
  道德标准什么的,对将军来说,实在是一件底线很低的东西了。
  司马宥没有像夫人一样昏过去,而是强撑着一口气连滚带爬的冒着雨跑到了西秦帝的面前,猛地跪下磕头喊道:“小女惨遭烈王府二公子元煜毒手,求陛下为老臣做主!”
  其他人还没有从刚才血腥的一幕中反应过来,元煜竟然情急之下直接杀了司马晴,还被这么多人看到,这下该怎么收场?西秦法律和大燕法律差不相离,虽然现在江湖客不少,有许多身负武功的高人,还有各种杀手刺客,但杀人到底还是一个重罪。
  若是法律不严整,又有谁敢上街?更何况元煜还是这般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自己的妻子以这样血腥又残忍的手段给杀害了!
  可是又一方面,元煜再怎么说也是烈王的亲子,他所杀的妻子还是红杏出墙本来就应该除以不尊妇德的极刑的人,换做是谁面对这样的妻子只怕都难以冷静下来。再者,大户人家弄死一两个姬妾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因为这个处罚元煜,更会引起众人的不服。
  一方屈从烈王的淫威,一方为元煜打抱不平,还有一些站在公正道德的立场,为这一切争论不休。
  当司马宥开口的时候众人才想起来,正主的父亲在这里呢,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还是要看上面的。
  一个是烈王元桢的的儿子,一个是三品大员的女儿,权看西秦帝如何取舍。
  西秦帝头疼的捂住脑袋,早知道今日秋猎要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就不应该听从元煜所说,早就该在预料要下大雨的时候就中止秋猎,将事情推到后面去。
  至于那司马家的姑娘和大燕的齐王世子要怎么偷情,只要不偷到他面前来,随便他们怎么搞,怎么偏偏就不省心的要在秋猎上闹事呢?还有元煜这孩子,等回去之后关起门来慢慢的折磨司马晴不好吗,到时候再不济弄死了,冠上一个重病早逝的名头也就算了,为何偏偏要在他的眼前杀害呢。
  他不禁想去问问那脑瓜子聪明的小姑娘叶挽,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处理的好。只是西秦帝心知,这件事情怎么说也跟烈王府的大儿子没关系,必将落在他的头上令他自己一个人头疼。
  看向西秦帝的目光越来越多,不过更多的是看向他背后的元桢。
  元桢起先只是与西秦帝站在一处等待狩猎的消息,他同样也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元桢端肃的英俊面容令人看不透他此时所思所想,对自己的两个儿子又是个什么想法。
  他好似完全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样,沉着的目光幽幽的扫过元煜,扫过元炯,落在褚洄和叶挽身上。他微勾起嘴角,难以掩饰眸中的欣赏。若是没猜错的话,这件将自己两个儿子一同拉下水的事情,应当是这两个小家伙做的。无论是分裂元煜和司马家的关系,还是加深元煜对元炯的误会和憎恨,不得不说实在是干得漂亮。
  元桢直勾勾的目光让叶挽心头微跳,微微皱起了眉,轻声道:“元桢已经发现了?”多么可怕的洞察力。即便是换做叶挽,也不可能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联想到谁才是幕后的黑手。
  没等褚洄回答,她又道:“不过也是我蠢了。这件事情看似跟我们两个毫无关系,但是就是这样的简单明白才会显得我们两个的不平常来,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反而太假了。”
  褚洄摸摸叶挽的脑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们下次再努力改进。”
  “……”这样的事情是说下次就可以有下次的吗?叶挽默默地想。
  那边,西秦帝被许多人围观,紧张之下想要求助元桢,但转念一想若自己再次求助元桢,只怕这辈子都没有脱离元桢控制范围的一天了。他的头更加的疼了,心中暗骂元家几个小子给自己找麻烦,想了想还是看向了自己女儿。
  歆月同样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也许现在会有办法。
  元瑾瑜无奈地俯下身,在西秦帝的耳边说道:“眼下这件事情没办法藏着掖着袒护烈王府,这么多人都看着,若是处理不当会影响父皇。”
  “歆月说的是,正是这个理儿。不过孤头疼的很,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决定了。”西秦帝老实的对自己女儿说道。
  元瑾瑜想了想说:“父皇不要想的太深,此事复杂,未必要现在处理。可以先放一放,处理了秋猎的事情,等到回宫之后再慢慢抉择。”这么重大的事情,没道理非要逼着西秦帝当场作出对元煜的裁决,等回宫之后再问问烈王的想法也无不可。既能不让烈王动怒,尊重他的意见,又能不影响西秦帝作为一国之主的颜面。
  西秦帝实在是觉得自己这个女儿聪明得很,完全不输于那叶家小姑娘。连连点头道:“那孤这就宣布将此事放一放。”
  “等等。”元瑾瑜叹了口气,“父皇也不能直接将元煜放了,许会引起有心之人的挑拨,说父皇枉顾法纪。”
  “那你说该怎么办嘛。”西秦帝无辜的一摊手。
  元瑾瑜又埋头对着西秦帝说了些什么。
  叶挽站在褚洄撑着的伞下,看着元瑾瑜的唇形,缓缓道:“这位歆月公主倒当真是个聪明人,若不是有她在身边,只怕就算没有元桢,西秦帝在各路牛鬼蛇神中也撑不到现在。”
  “她聪明还是你聪明?”褚洄好笑地看着叶挽道。
  “自然是我要聪明一些。”叶挽骄傲的抬起小脑袋,“毕竟这馊主意是我出的不是?”
  褚洄凉笑一声:“是,可惜了,元瑾瑜还没有你这么聪明,否则定当会为祸一方的。”
  “……为祸一方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就为祸一方了。”
  “祸了我的心,乱了我的人。”褚洄幽幽道。
  叶挽面无表情的板着脸,谁来把这个满口骚话的老流氓叉出去?当初她怎么就会瞎了眼,以为这是个一本正经的冷脸男神呢?
  那边,西秦帝已经在元桢热切的注视之下站起了身来。他负手而立,站在台前,头顶就是被雨珠打的“噼啪”作响的雨棚。有一名內监站在他的身侧,西秦帝说一句,他就会放大音量的重复一句,以便更多的人能够听清楚。
  司马宥头磕泥水,闭着眼睛冒着大雨跪倒在地,心中不知是悲恸还是惋惜。他一儿一女,儿子毁在元炯的手中,又瞎又是阉人。女儿好不容易嫁进烈王府,却惨死在元煜的手里。他怀疑起自己最先所做的决定起来,来西秦之行到底是否是正确?自己这般急功近利的想要荣华富贵,到底是好是坏?费劲一切心机地将原来的知州暗害,自己上位,到底会不会遭报应?
  或许已经遭报应了,自己现在家中这惨状,或许就是报应吧。
  西秦帝道:“今天事发突然,孤心中感怀同情之余,同样的愤怒悲切。然,大秦律法不可违,元煜当众杀人,是为违法。吩咐下去,将元煜暂且收押,回临安后收关天牢,待孤查明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之后再行定夺。”
  西秦帝这样的做法应当算是最不容易得罪人最合理的了,虽然谁也不知道他口中的查明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做到,又会查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但是众人并不在乎此事。
  司马宥的头锵着泥水,不甘的应是。
  西秦帝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做完了这个决定而缓和过来,而是仍旧沉重得到:“在秋猎之日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看到,孤本欲大加赏赐夺冠之人,现在也不得不从简而居。马大人,秋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孤心中沉痛非常,先行离去。”
  “是,陛下。”见烈王并没有不愉的神色,马大人胆战心惊地接下了差事,连忙回过头来吩咐刚刚搬猎物下山来的士兵轻点猎物。
  刚刚那件重大的事情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被西秦帝给处理完了,司马晴的尸首也被刑部的人收了回去,要应证西秦帝所说的“查明起因经过和结果”。就算不查,也是不能交还给司马府的,她已经嫁入烈王府,就是烈王府的人,入殓也应当在烈王府。
  看着自己儿子被士兵押走,烈王妃摇晃了一下,重重地坐回了椅子里。
  

  ☆、第311章 将军运气王

  元桢并没有对西秦帝的话发表什么相左的意见。侍卫们面面相觑一番,见元桢面上并无异色,便硬着头皮上前来,将烈王府席位中的元煜先行带走了。
  元煜低垂着头,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脚边司马晴的尸体形状可怖,引起了不少权贵夫人千金们的惊叫,有几个更是在他动手的一开始就晕了过去。有专人将司马晴的尸体盖上白布一同带走,连问都没有问一下仍跪在泥潭中的司马宥的意见。
  整件事情发生的突然,结束的也突然,就像是一场秋猎中的闹剧,为今年这不一般的秋猎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只是这一笔是褒义还是贬义,就只能看参加者各自的内心了。
  萧逢的脸色难看极了,他虽也算是“相关人士”,但毕竟是大燕的齐王世子,是外宾。无论是烈王殿下还是西秦帝都没有发话要将他带走,侍卫和朝臣们也只能当没有看见这个人。不管怎样,元家三公子还在这里,这位萧世子的事情应当由他来处理。
  萧逢低着头,他心中暗自后怕。
  元煜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也不想的就将司马晴杀了,若是他不是齐王世子,或是元煜再冲动一些,那他今日岂不是难逃一劫么?
  元炯张了张嘴,想对萧逢说什么,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这个时候应当如何处理萧逢才是一个真正的难题。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他的举动,萧逢作为一个给他亲哥哥戴绿帽子的人,他是继续客气以待还是应当面色沉重的痛骂?要知道元煜会被西秦帝押入天牢,其中也逃脱不了萧逢的手笔。
  元炯的神色古怪极了,手中折扇摇也不是放也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一种什么才叫如坐针毡的感觉。
  西秦帝和元煜先后离开,连烈王殿下都兴致缺缺的带着手下不知道去了哪里。
  马大人作为被西秦帝委以重任“处理后事”的人,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好在众人都是成了精的老萝卜,知道不能将关注点放在此事上太久,小声议论了两句还是将注意力放到了秋猎的结果上。他们都以为出了这样的事情,今年的秋猎算是完了。况且烈王府二公子还有不少公子哥们都是两手空空的下山,这赛事本就已经不完整了。
  却没想到的是,伴随着稀里哗啦的大雨,上山抬猎物的侍卫们竟然带回了一个又一个的“惊喜”。
  马大人心中暗暗称好,秋猎在西秦象征着收获和祥和,若是因为出了意外中断秋猎,那绝对是个不祥的兆头。好在竟然有人完全没有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滋扰,还是完完整整的带了猎物下来。
  “嚯,这是哪里来的熊啊!原来若草山还有熊的吗?”
  “还有狼,这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若草山上猎得啊,不会是去了鸿樵岭的深山里吧?”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角鹿呢……这角真漂亮啊。”
  叶挽瞬间将元煜的事情抛到了脑袋后面,颇为得意的看向褚洄,那高高扬起的秀眉仿佛是在挑衅。
  三头超大的野生动物,叶挽并没有命中它们的要害,而是气鼓鼓的抬着受伤的蹄子们眼神凶狠的瞪着叶挽。比起其他人猎的兔子来,叶挽这三头简直就是吸睛的存在,整个看台附近的人没有一个不在对着这三头仍精神奕奕的动物品头论足。
  按照体积和种类来说,叶挽无疑是这第三项的最高分。
  “你的呢?”她明明有些起劲,却硬要装作一副泰然淡定的模样,看的褚洄忍不住想要捏捏她的下巴。
  褚洄道:“在后面。”他懒懒的抬了抬眼。
  大雨滂沱,限制了这些侍卫们的行动力。尤其是叶挽还没有将动物们毙命,一个个活跃的挣扎着增加了侍卫们运送它们的难度。
  半晌,叶挽才看到下山的侍卫当中拎着一只漂亮的山鸡走了下来。那山鸡拥有一身五彩斑斓的锦毛,正愤怒的瞪着一双滴溜溜的圆眼睛,看到褚洄的一瞬间扑腾着翅膀想要飞过来啄他。可惜的是它的翅膀中了箭,根本就施展不开。
  叶挽狐疑的看了褚洄一眼,如果只是一只山鸡的话,那她应该是胜过褚洄了。毕竟这山鸡就算再漂亮,也敌不过她的熊狼鹿呀。
  许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褚洄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紧接着山上又走下几个侍卫,手中拎着一只可怜的灰兔,看上去十分的寒酸。
  “没了?”叶挽疑道。
  “没了。”褚洄点点头。
  尽管只是一只山鸡一只野兔,收获也比他们其他人要丰盛的多了。几个猎到兔子的公子哥们有些羞臊的将兔子往身后藏了藏,但是随即一想,这两个人一个是大燕的嘲风将军,一个是名盛一时的叶都尉,也就释然了。
  叶挽微勾起嘴角,难得孩子气的露出了一副高兴的神色,对褚洄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既然是这样,那就是她赢了咯?
  “诶,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一个参赛者嗫嚅着说道。
  “我也好像听到了……不过不会吧,运气这么好的吗?”有人附和说。
  叶挽心头一跳,看着褚洄一脸冷淡的笃定神色,脸上露出了几分惊疑。她歪过头,顺着那些侍卫们走下来的方向看去,果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叮铃叮铃”的铃铛声响。
  透过重重雨幕,若有似无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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