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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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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桢微微支起身子,直视着褚洄和自己有些相像的淡漠眸子。他整张脸都跟自己完全不像,也不像他娘,完完全全长出了自己的风格,看的元桢难免心中觉得有些憋闷。他说:“东西本王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留在西秦。”他抬了抬下巴,“本王知道萧天鸣有大麻烦,但是你不许去,这是条件。”
叶挽抬眼笑道:“烈王殿下,这好像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吧?”元桢这想一出是一出的脾气她也是服气的,一会儿要叶挽的命来换,一会儿答应褚洄说他只要领兵去捉拿元煜就给他,现在条件又变了,变成褚洄必须要留在西秦,这算是个什么道理?
“硬要留在西秦,那请问烈王殿下,我们要了楚家的证据有什么用?”叶挽比较耿直,直接说道。
元桢冷笑道:“你们有什么用跟本王有什么关系?东西拿到手不就行了么,至于你们要怎么给楚家翻案,不在本王的管辖范围之内,本王也懒得管。”他抬眼看着褚洄,“就一个条件,你留在西秦,本王封你做世子,如何?”
褚洄的本事他都看在眼里,这样的儿子要让他回大燕去,说实话,元桢有些舍不得。
他这么多年来都在找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为此不惜培养出儿子们心中的血性,让他们为了争权夺利自相残杀,终于大儿子从中脱颖而出。他怎么能眼睁睁的放大儿子离开?
“我不要。”褚洄想也不想的干脆拒绝,让元桢眯起了眼睛。
他突然觉得万分的无力,自己另外两个儿子拼了命也要夺到手的东西,在自己这个最喜欢的大儿子眼里好像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拱手送到他的面前他都懒得看一眼。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整个西秦至高无上的滔天权势,在大儿子眼里看来就不之一呢?
他与宓儿的儿子……为何就不能心向着自己父王,处处为他考虑,反而胳膊肘往外拐,萧天鸣那混账有半点危急和困难他都要立刻冲回萧天鸣的身边去呢?
有时候元桢甚至都想要阴谋论的想,或许元烬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萧天鸣那混蛋的儿子。
“烬儿,你就这么讨厌父王么?”元桢一阵无力,刚说完他的心口就再一次绞痛起来,跟前几次一般整个人眼前白的发亮,一阵头晕目眩笼罩了他。
没有任何征兆的,元桢就突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伴随着一阵听着令人心惊胆战的喉管和肺部撕裂的声响。
叶挽大惊,她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元桢有这般失态的样子。她虽见元桢的次数不多,但是元桢在众人的面前一直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无懈可击的霸气尽显的模样,他高贵,霸气,优雅,从来都不服输,更遑论露出这么狼狈的样子给别人看到。让人从来都不记得他是一个已经快五十的中年男人,那执掌生杀的手段和威严令所有人心惊胆寒,以为他还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
这样的元桢,眼下却露出这般病态的模样,这才让人想起来他不止是叱咤风云的西秦之王,同样也是一个半截身子快入了土的人。
可他现在的模样又不像是生病。叶挽拧眉。
褚洄绷着脸,垂在身侧的拳头犹豫了一下,手腕一番将一粒黑色的药丸捏在手心,向元桢走了过去。
元桢如临大敌的侧过脸,猛烈咳嗽着拒绝着褚洄。“咳,本王不……不……”
他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狮子,本来这般软弱的姿态暴露在别人眼前就已经够让他觉得不舒服的了。
褚洄没有理会他拒绝的动作,元桢纵使武功再高,眼下在他的面前也不过是个咳的像个百八十岁老头子的病人,甚至嘴角都沁出了血丝。他面无表情的迅速一手捏过元桢的下巴,一手将那药丸塞进了元桢的嘴里。
“清心散。”褚洄看着元桢固执的不肯下咽的模样,皱眉解释了一句。
叶挽心头疑惑更甚了,褚洄给元桢喂清心散,那说明元桢这是中毒了?
清心散不能解百毒,却能缓解压抑一二。元桢猛烈的咳嗽声转变为断断续续,好半晌才缓过神来,脱力地坐在椅子里。
他面上浮现一丝苦笑,没有想到会被儿子看到这么狼狈的表现。他说:“你都知道了?”
“嗯。”褚洄点头。他想了想又说:“知道是什么毒么?”
元桢摇摇头:“还不知道……本王也不想知道。”他抬起头幽幽道:“欠了的情,总是要还的。烬儿,你既已知道本王中毒,难道也不愿在最后的关头留下,继承本王的烈王府么?你要娶叶挽,本王让你娶,你要元家军的兵力,本王也可以给你。一旦继承了烈王府,你就是西秦未来的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叶挽已经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元桢中毒,他自己还不想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甚至从未见过元桢这般低声下气的跟人说话,就为了让褚洄留下来继承他的一切。
他深吸一口气,又道:“老实说,你当真以为曾如水那个笨女人有办法能在萧天鸣手下做什么手脚吗?本王只是适当的帮了一把罢了,像萧天鸣这样的人,不逼一把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叶挽愣神之间,听褚洄道:“是你做的?”
☆、第358章 情与义,利与权
“是你?”褚洄眯眼危险道。
元桢笑道:“自然是本王,本王有多讨厌萧天鸣,就有多了解他。他就像是拉磨的驴,抽一鞭子才会动一动。”他摇了摇头,“若不是如此,他怎会违背大燕江山,做出有害于萧皇室的事情来呢?”
就连当初知道了昭阳帝“误会”楚家的事情,他都强忍着被发配到了沧州,没有一时激动在御书房把萧天筑那个蠢货砍了,还能指望他如何背弃大燕?
元桢心思飘忽,想到了许多以前的事情。他跟萧天鸣到底是不一样的,萧天鸣有能力,没有野心,他有能力有野心,却没有那个命了。
叶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这段时间大燕内乱,曾后诬陷豫王谋逆的事情中还有元桢横插一脚?难怪了,整个陇西都属豫王的势力范围,曾后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动手几乎等同于不可能,没道理豫王会上了她的当被她动手脚诬陷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叶挽忍不住问道。
难道仅仅是因为元桢讨厌豫王,想让豫王跟大燕朝廷自相残杀么?
元桢笑道:“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难道你不觉得现在西秦和大燕泾渭分明的局势已经腻的发慌了么?”
他站起身,尽管俊美无箸的脸上透着一股无力的苍白,也不能掩盖他睥睨众生的气势。他说:“是时候将一切局势打散重来了,不管你们看没看腻,本王是已经看腻了。曾如水那厮和北汉那群蠢货们不过是一帮跳梁小丑,本王若是想要跟萧天鸣争个彻底,就必须釜底抽薪。”
元桢看向面无表情的褚洄和惊讶不已的叶挽,凉道:“就让本王来看一看,那头抽一鞭子才会动一动的驴子,到底有多犟吧。”
他从一开始就对西秦的权势没有多少兴趣,他目光所及之处是天下。
叶挽心道,难怪这么多年来西秦帝都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即便朝中呼声各异,整个西秦想要元桢即位的人也不在少数,都称元桢为西秦的无冕之王。可是元桢不在乎,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兴趣,他从来都没有狭隘的只想要守着脚下一亩三分地,自得其乐的做什么西秦帝。
元桢想要一统天下。
“烬儿,”元桢喊道,“爹活不了几年,你愿意跟着我共同看到这荣华盛世的诞生么?”他固执的伸出了一只手,希望褚洄能够在最后的关头回心转意。
“胜固欣然,败也无可奈何,你愿意吗?”元桢指尖微微颤抖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告诉别人自己的想法,无论是率领元家军韬光养晦十年也好,亦或是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将自己的宏图大志告诉别人也罢。元桢忍不住了,他没一个合适的人可以分享这一切,这二十多年实在让他太过寂寞,寂寞的发疯。
褚洄看了他良久,突然道:“你当初没有去接我娘亲,而是娶了踏安郡王的女儿,也是为了今天吗?”
“寂寞,元桢,这难道不是你应得的吗?”
“你也配和人分享自己的胜利吗?”
褚洄一连三句问话,把叶挽说懵了,同时把元桢说崩溃了。
他志不在儿女情长,他想要问鼎天下,却在这关键的时候觉得太过寂寞,没有一个人可以分享这二十多年来的孤独和寂寞,难道不是笑话吗?
“所以……你是不愿意了?”元桢仍是固执的问道。
“是,我不愿意。”褚洄说,“从你将我扔在大燕的那一刻起,你就应该想到自己日后的结局。元桢,你或许可以跟你另外的儿子分享你的胜利,但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他站定到元桢的书桌面前,取过压在书桌最下方的一张老旧的纸条,展开看过之后塞进自己的衣袖里。
他想了想将身上携带的那瓶清心散留下,说:“东西我拿走了,作为交换这瓶清心散留给你。在你找到神医谷的人解毒之前,它或许能缓解一下你的痛苦。”
褚洄转身牵着叶挽离开,没有再理会元桢脸上流露出的不甘和无力。
叶挽被褚洄大力牵着离开元桢的书房,一路上褚洄都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朝前走着。步履有些快,若不是叶挽身手了得,只怕会被他像个破布袋子一样拖着走。
许是察觉到自己手劲太大,褚洄才吓一跳一样的松开手,轻声道:“对不起,我……”
“没关系。”叶挽把他要说的道歉的话给堵回去,安抚的拉了拉褚洄的手,“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太好,不用跟我道歉。”褚洄一直以为元桢是因为变了心,或是对他娘亲只是玩玩而已。可是到现在突然告诉他,元桢其实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他娘,甚至将他娘的画像天天压在书桌下面偷偷的看,只是对比感情来说,更让元桢心动的是自己的野心,是权势,这才是让褚洄更加觉得难以接受的真相。
他们站在花园中,因着入冬周围的花都焉了下去,只留光秃秃的枝干,显得有些凄凉。
叶挽轻轻搂住褚洄的腰,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肩头:“其实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所向往的东西。有的人重情,有的人重利,有的人重权,那根本就不冲突。你没有必要为了你娘亲觉得可惜,她不是输给了变心,也不是输给了利益,只是在元桢的心里自己更重要罢了。”
“嗯。”褚洄反手将她搂在怀里,委屈道:“我重情。”
叶挽失笑,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知道你重情,否则也不会想要赶回大燕去帮豫王殿下。还有身后那几十万镇西军兄弟们,他们或许现在都在等着重情的褚大将军回去呢。”
“不是。”褚洄用下巴蹭了蹭叶挽的颈窝,声音带着甜腻的低沉,“我重的情是指你。他们都排在你后面。”
叶挽心头一跳,确定了褚洄跟本就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想趁机说个骚话而已。她面无表情的拍开褚洄的脸,心道就算你现在嘴上说说重我,到时候不还是信誓旦旦的把义放在前位么?
她不是什么无聊的会问“我跟豫王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哪一个”这样的问题,首先不知道褚洄会回答出什么奇葩的话来,说不定就是“豫王会凫水的我先救你吧”这样的答案。其次真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打起来,她定然也不会随随便便抛下身后的兄弟们的。
叶挽想了想扯开话题道:“对了,你怎么会知道元桢中毒了?是谁干的?”
褚洄不满怀里的温香软玉仅仅投怀送抱了半刻都不到的时间就离开了,他轻哼了声,答道:“烈王妃曾经给还在祁罗江的元煜写信,可是元煜看都没看就让丹青去烧了,丹青好奇之下看了信告诉我的。”
短短几句话隐藏着巨大的信息量,叶挽吃惊道:“你说下毒的是烈王妃?”
“应该是,烈王妃自己是这么说的,不过真实性有几分我也不太清楚。”褚洄老实的说。
如果是烈王妃下的毒,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元桢会中毒了。他小心谨慎了一辈子,手段了得,几乎没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除了烈王妃。
元桢与烈王妃相敬如宾的表象底下,更多的是元桢对烈王妃的愧疚。元桢一生对不起两个女人,一个是深爱的楚宓,另一个就是利用情绪居多的烈王妃。他当年不过是一个被送到大燕为质的王爷,却能在西秦的权势中心脱颖而出,其中少不了烈王妃的功劳。
所以他说自己是应得的,不能解毒,也不想解毒。
叶挽默然,想到了当初哭哭啼啼来找自己的烈王妃。这样一个脾性温雅性子柔软的女子,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竟然也会使出这样的手段来么?
“不要多想了,暂时不要管西秦的事情。不管元煜下场如何元炯会怎么样,暂时都跟我们没关系。”褚洄捏了捏神游天外的叶挽的耳垂,温柔道:“我们准备启程会陇西去,嗯?”
……
大理寺的天牢里今天迎来了一位客人,是烈王府的三公子。
他披着厚厚的狐裘,手中捧着暖炉,在天牢守卫的异样目光中施施然地就走了进去。
天牢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脏污不堪,除了守卫森严之外相当的干净整洁,毕竟能关在这儿的都是曾经的天潢贵胄,甚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离开。
元炯吩咐元秋守在门口等着他,自己独自一人清咳着走到了关押元煜的牢笼边上。
元煜已经是二进宫,没精打采的蜷缩在天牢的一角。他没有受过虐待的痕迹,无论是囚服还是牢中的干草都很干净,只是样貌微微有些狼狈。
听见脚步声,元煜抬了抬头看向来人,不禁发出一声嗤笑:“呵,你现在是来跟我示威的?”
元炯摇着头将一壶千里醉隔着牢房塞进去,就地在笼在盘膝而坐:“身为弟弟难道就不能来看看你了么?二哥过的可好?”
“好,吃得好睡得好,只是一想到外面还有两只豺狼虎豹就让我觉得心痒难耐,恨不得冲出去将他二人撕碎生吞活剥。”元煜阴着脸挤出几句话。对他的处置还没有下来,让元煜既是心烦又是心痒,恨不得能死个痛快。他看了眼元炯推进牢笼的千里醉,料定元炯不敢在这个时候对他做什么,痛快的摔开瓶子就往嘴里倒,希望能够一解这些日子以来的郁卒。
从炎王到阶下囚,不过短短几天的距离。
元炯摇摇头笑道:“哈哈哈,二哥就是喜欢开玩笑。”他想了想说,“二哥还不知道吧,元烬已经启程回大燕去了,他根本就不屑我们争的你死我活的世子之位。”
说起来褚洄倒也是干脆,诱惑力这么大的位子他说不要就不要,半点没有给父王面子。
元煜的心头一跳,想起了当初褚洄跟他说的自己对烈王府半点兴趣都没有的话……竟是真的么。
他心中郁气更甚,他和元炯你争我夺的东西,在元烬的眼里竟然不过只是草芥么?
元炯看向元煜的目光更加诡异了,他笑了两声,突然说道:“你知道吗,母妃为了你向父王下毒了。哎,元烬一走,父王一死,你又可怜巴巴的在这天牢里蹲着,原来这场无稽的争斗中,最后的赢家竟然是我么?”元炯得意的扬起眉,看向元煜的目光更加怜悯,“可惜了,你若是当初看了母妃给你的信,说不定就不是今日这有如丧家之犬的模样了呢。”
元煜猛地瞪大了眼。
西秦,冬日很凉。
☆、第359章 反
豫王举兵造反,可以说是正中了陇西百姓们的下怀。
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如今大燕的当权者是谁,只知道这么多年来爱他们护他们,让他们免受敌国戕害的不是现在龙椅上那位高高在上的瑞嘉帝,也不是素手微抬便能叱咤风云的曾后,而是这个多年如一日地遣着镇西军如护国柱石一般镇压在陇西的豫王殿下。
与其将每年的感恩和赋税交到远在千里外的朝廷手中,不若贡献给爱护着他们的镇西军,让军需更加充足粮草储备更加完善。
对陇西百姓来说,豫王的存在对他们来说比朝廷的存在更加的重要。
没有豫王就没有陇西,若是那高高在上的萧皇室中人觉得豫王的存在可有可无的话,那就让他们自己领兵来守个边疆试试吧。
是以当朝廷发下有探子从镇西军军营中搜出豫王殿下伙同镇西军将士们一起勾结西秦想要密谋造反的事情的时候,陇西百姓们一点也不想追究那算是什么劳什子的证据,从哪搜出来的,上头写了点什么玩意儿。他们只想问一句:到底是谁给你们的狗胆敢在镇西军中安插细作,搜到那所谓的证据?
部分百姓或许关心豫王殿下是不是被冤枉了,但是更多的百姓心里想的是,反就反了吧,反正无论是谁当政,我们都只愿做豫王殿下管辖之下的子民。
陇西地处西北,多灾害风雪地动,他们遭殃的时候伸出援手的并不是你大燕朝廷,而是这个几十年如一日的镇守西北的豫王。山洪暴发地动山摇之际,将他们一个个从废墟中拯救出来的也不是你大燕朝廷,是那一个个可爱的镇西军将士。
有豫王,再无当今帝王。
豫王一反,整个陇西十三州想也不想的就将自己自动的划分到了豫王的一方,隔邬江与对面相望,好像互相在骂对方是傻大头。
最兴奋的莫过于沧州,他们做了百年的边境州府,向来是人嫌狗厌弃的兵将驻扎州府,又穷又空旷。现在机会来了,他们直接作为镇西军的根据营地,中心点从沧州起,逐渐朝着东边而去。
曾后派遣而去试探捉拿豫王的官员在第一时间就被愤怒暴起的镇西军士兵给撕扯了个干净,连句狠话都没来得及撂下就被生吞活剥,仅有一人活下来被豫王赶回燕京去,让他给曾后带了一句话——老子不是楚将军,想要故技重施的话先掂量掂量等着老子的门被驴踢过之后再派人来捉老子吧。
这话被仅剩的唯一一名官员带回燕京,气的曾后当即摔烂了整个御书房里的古董瓷器。
在曾国公的帮助下,仅仅用了半个时辰就拟好了圣旨,勒令各州官员兵将全力阻止镇压镇西军,务必将萧天鸣的狗头带回燕京。
除了陇西十三州,其余邬江以东各州各省纷纷听令。
说实话,曾后的这一道懿旨着实是有些无理取闹。当初说人家反叛的是你,现在人家真的反叛了,又想要兵不血刃的把豫王捉拿回燕京,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豫王现在的态度摆明了就是老子说造反就造反,你有本事就自己来攻打老子让我山穷水尽落草为寇,没本事的话就老老实实的闭嘴等着老子的镇西军东去把你们朝廷给搅的天翻地覆。
豫王多年的战绩摆在那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轻易将他拿下的。
曾后这懿旨急煞了不少人,不过同样也有有点血性常年驻守州府的兵将,觉得豫王此举实属无稽之谈,纷纷表示自己愿意领兵上阵。整个大燕拿得出手的武将不止他萧天鸣一个,同样成名多年的老将还有北境的定国侯谢远,守着南疆的齐肃将军,还有东边率领水师的莫文渊莫将军。
整个大燕也不止他镇西军一支百万雄兵,想要造反还得看看其余兵将答不答应。
曾后考虑之后,直接下旨给北境的定国侯,请他率兵直抵陌州,万万要将镇西军拿下。
此时的沧州军营中已经摩拳擦掌的打点收拾好了行装点齐了军需准备东去,他们做了二十年的憋屈龟孙,战乱时期还要风里来雨里去浴血奋战的替大燕江山收拾烂摊子,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夸过他们半句好也就算了,军饷粮草常常缺斤少两甚至半点星儿也见不到也算了,到头来却还落得一个被诬陷谋逆的下场。
他们忍了燕京城里那个只会指手画脚的老虔婆二十多年,甚至他们替豫王殿下感到委屈。一个土生土长的燕京人,却二十多年以来都不被允许回燕京,连瑞嘉帝登基都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怕他们殿下谋权篡位,只有举办瑞嘉帝的及冠大典的时候才回去了一趟,三个月都没有呆满就又匆匆忙忙的赶回了沧州……
好在现下豫王殿下也忍不住了,说反就反,反的所有人心里都很爽快!
军营中肃整非常,一个个都等待着上级下达的命令,随时准备出兵东去。
豫王在沧州有自己的府邸,不过仍很喜欢住在营地中。无论是议事还是决断都在沧州军营里的主帅营帐中,给了所有人以安全感。
“所以殿下现在的意思是,兵分三路,让右护军留在沧州以随时提防西秦,左护军赶往云州与陌州守军对峙,中护军往东北方向去守着北境?”袁老将军捋了一把白花花的胡须,皱眉道:“中护军此举有必要吗?北境属东边地块,即便北汉趁机搞鬼也搞不到我们头上来。曾后自己作妖将谢将军调到陌州,就不要怪北汉乘虚而入了吧。”袁弘心中还抱着对曾后多年的怨气和恨意,要帮曾后守着后院实在是有些难为他了。
豫王端坐在正中,身边摆放着一盘乱无次序的沙盘,看起来已经看了很久了。
他摇头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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