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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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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玉蹙眉淡定的收回自己的手,冷道:“谁给你的胆子说叶挽坏话?”
  “玉哥帅!玉哥棒!玉哥呱呱叫!”段弘杨本来听了赵寅的话也气的想动手来着,只不过被甄玉抢先了一步,他兴奋的手舞足蹈恨不得当即给甄玉捶几下以资鼓励。
  身后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七队众人也高兴的不行,暗暗遗憾揍赵寅的不是他们自己。
  “呿,给他胆子了,竟然敢骂叶哥。”周建抄着胳膊冷嘲热讽的瞪了赵寅一眼,即便早就知道了叶哥是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姑娘,他们犹自改不了口,还是一口一个“叶哥”叫的开心。
  营地私斗又怎么样?要挨军棍又怎么样?不管受什么样的处罚,他们也不容许任何人侮辱叶挽。
  要知道他们原先一个个的只不过是一堆被羡州整个军营嫌弃的废柴,斥候营还当他们是拖后腿的刺头兵,结果现在无论是山中操练还是打北汉人,或是在燕京立下赫赫战功,全都是因为有了叶挽。
  是叶挽给了他们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是叶挽看着一堆烂泥的他们都没有放弃,将他们整治成现在这副模样。赵寅是哪里冒出来的酸菜?也敢在他们面前侮辱叶挽?
  “呸,难道老子说错了吗?”赵寅啐出了满嘴的血唾沫,并伴随着几颗摇摇欲坠的牙。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甄玉阴笑了两声:“还是我说的正中了你甄千户的痛处?怎么,谁知道你满脑子龌龊的心思到底是因为尊敬你们的叶都尉还是另有图谋?你们只不过是一群女人裤裆里爬出来的蛀虫,凭什么爬到比兢兢业业的老子还要高的位置!一个女人罢了……也配做什么大燕良将,千古绝唱?”
  回答他的是忍不住动手的段弘杨的一脚,甄玉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跃跃欲试的段弘杨给抢了先。段弘杨的脸因为生气而憋的通红,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跟你说了不许提叶哥你还提,老子提你妈个腿!”段弘杨不是蠢货,也许一开始还不知道在玉哥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在燕京的时候总是闷闷不乐,到了沧州还是闷闷不乐。但后来只要稍加联想就能猜到,也许玉哥心里对叶哥确实有些什么不一样的心思。
  他猜到之后也紧紧闭上了嘴,按照亲疏关系来说,玉哥才是他真正的大哥,比褚大哥还要亲上不少,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是希望叶哥能跟玉哥在一起的。但是事实就是这么残酷,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叶哥先看上了他们将军,那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了。
  段弘杨默默地想,要是换做他的话说不定不会管什么不着四六的不成文规定,喜欢就抢呗!有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但是他没那个胆子劝玉哥……说不定会被玉哥一脚踢出军帐的。
  不过转眼想想,木已成舟,就他希望玉哥能开心一点,想劝玉哥说什么“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话,却还是没有说出口。毕竟这世上能有几个叶哥这样的女人?要等又一村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不管操碎了心的小段是希望玉哥能拿得起放得下,还是默默的自己在心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不允许有外人在玉哥的面前说这些胡话!笑话了,他们玉哥是单相思还是失恋的,跟你赵寅有屁个干系?
  他没忍住,就动手了。
  甄玉动手还能用自己的军级说说话,他怎么说也是个千户,赵寅不过是个百户,教训了也就教训了。但是段弘杨跟赵寅是平级的,赵寅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他当即怒骂一声,挥了挥手示意身后带来的兄弟们一拥而上,誓死要在今天找回场子来。
  “不过是一帮外来的蛀虫,竟然也敢在我们沧州军营的地头上放肆!”赵寅大喝一声,猛地朝着甄玉和段弘杨扑了过去。
  他心中有着自己的小九九,若是能趁乱对甄玉做点什么,挨一顿军棍也值了!
  

  ☆、第362章 七队危机(三)

  除了赵寅手下的心腹小队奋不顾身的像疯狗一样朝着七队的人扑咬殴打过去,其余的众人其实并不想掺和进这私下寻衅斗殴的事情里来。
  要是说一开始他们的确是存着跟赵寅一样的心思,怀疑七队这些从燕京回来的人是否跟豫王殿下被陷害的事情有关。到现在为止他们也或多或少的看出了点什么,赵寅并不是真的怀疑七队的人是朝廷的奸细,只是想趁机给七队找点麻烦罢了。
  他们心中或多或少也有些许看不起这支由纨绔子弟组成的斥候小队,他们只不过是运气好,碰上了一个叶挽罢了,并非其中就是人人都是人才。像那个傻大个儿,看着傻不溜秋性子木讷的,听说家里还是云州农村的穷人,竟然也能跟着这些军中最为优秀的斥候一起行事,还被他们当做好兄弟一样对待,让他们这些外人着实觉得有些心里不平衡。
  是的,外人。按理说七队的人对于整个沧州军营来说才是外人,偏偏他们之间就相处的融洽的不行,好像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让他们这些普通士兵们半点也插不进去。甚至那个段弘杨一口一个豫王伯伯的喊着,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其他这些军营里的将士们反倒是外人似的。
  是以赵寅故意找茬,他们一开始就抱着看好戏的心思围观在这儿,时不时的说上两句风凉话,好像这样能让他们心里好受似的。现在赵寅被他们打了,秉着都是同胞手足的心思,围观的人也冲了上去。
  法不责众,要罚最后就一起罚吧,也好过被人指指点点的说他们一点也没有兄友弟恭共甘共苦的觉悟。
  千人乱斗的场面着实有些壮观,七队的人在其中不过百人,纵使双拳难敌四手也没有落得下风,打的风生水起。其余一些凑热闹的几乎就是在乱打,不少都拳脚都打到了自己人的身上,显得有几分滑稽。
  甄玉在其中或算是身手极佳,仗着自己剑法不错抄了跟树枝当剑使,凝神定气地在人群中寻找赵寅,左劈右砍的将树枝抽在赵寅的脸上,疼的他哇哇大叫。
  段弘杨没有树枝,但他人高马大又有着一身从肥肉转变而来的腱子肉,力气又大揪着几个人就左右开弓的扇耳光,一拳一个打的不亦乐乎。
  身后七队众人同样如是,周建只擅箭术,并不擅长打群架,被刘方隅护着暗中耍耍阴招,两人配合的很好倒也是占了上风。
  赵寅被打的恼羞成怒,对着甄玉骂道:“怎么,老子说中你心事了?你他娘的敢做不敢当,当老子不知道是不是?”回答他的是甄玉冷着脸的又一抽,赵寅怒骂道:“表面上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是道貌岸然!谁不知道你还在军中狎妓,装什么大瓣蒜呢!”
  段弘杨脚一滑,差点把自己摔进一拥而上的人群里。他惊讶的大舌头道:“什么狎、狎妓?玉哥你还狎妓了,我怎么不知道?!”怎么赵寅还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玉哥也太不够意思了!
  “滚!”甄玉没好气的回头骂了一句,眼看着段弘杨一手抓着一个士兵往中间一撞,碰的就给撞晕了两个。
  附近的人的耳朵都被赵寅说的话给吸引了,纷纷朝着甄玉的方向看去。
  豫王有明确规定,军中不得狎妓,一经发现就是严重触犯军纪。不管他是不是甄大将军的儿子都是重罪,可能直接就要以军棍打死处置。
  赵寅先头说的或许是在找茬,但说甄玉狎妓若不是无的放矢,那甄玉就要倒大霉了。
  “你在说什么屁话?”甄玉冷眼道。
  “呵,谁不知道你带回军营的那个小乞丐……还装模作样的藏在伙房,每晚都要睡在你帐中,根本就是个女的!”赵寅猛地爆料,脸上数道血痕显得十分的滑稽,他阴险的笑起来,“将女人带到军营藏在自己帐中,不是狎妓是什么?你不要装模作样,我早就知道了!”他憋着这事情不说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候给甄玉以迎头痛击。
  他若是直接给甄玉把这件事情举报宣扬出去,或许其他人看在甄大将军的面子上并不会相信这是事实。
  现在就不一样了,他已经把事情闹得够大,本来他跟甄玉在营中私斗的责任或许还要两两开,一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有了甄玉在军营里私藏女人的事情做铺垫,他也可以说是甄玉被他发现了秘密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他无奈之下只能反抗。
  反正有全身的伤做证据,甄玉有口难辩。
  甄玉微微皱眉,本来将花滢带到军营里来是架不住她恳求,再者担心花滢的安危,在军营中或多或少会安全一些。但她作为一个小姑娘,自然是不可能跟伙房其他那些士兵们同吃同睡去挤七八个人一个营帐的大通铺的。他相信自己的人品故让花滢搬到了自己帐中,怕她尴尬每日等花滢睡着了才会进去和衣休憩一会儿,天不亮她还没醒的时候就会离开,并没有做出半点逾矩之事。
  更何况花滢才十一岁……他真要做什么事情,难道他是畜生么他?
  他原本想将这件事情告诉豫王殿下知晓,不过后来忙着忙着也就忘记了。甄玉想豫王殿下耳聪目明,说不定早就知道了这事儿,再者豫王忙着对付曾后,他也不想用这些小事去打扰豫王。
  没想到现在从赵寅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变了味儿?
  他紧皱着眉头,呵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怎么,敢做你还不敢承认了呗?”赵寅发现自己看穿了甄玉的事情,心中大为开心,愤恨地残笑着。“要不要我们现在一起去伙房看看,那小乞丐到底是男的女的?”
  “你别他妈瞎放屁了!”段弘杨骂道,“那小乞丐怎么可能是女的,瘦不拉几脏不溜秋的,就算是个女的,也是个干干瘪瘪的幼儿,有什么好他妈的狎妓的?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
  混乱之中,他们这边的动静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赵寅说:“是不是狎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还是你心虚,想要承认你把那个年幼的妓子当做是什么人的替身……”
  回答他的是又一记猛烈的重捶,不过没有捶到赵寅歪掉的鼻梁骨上,就被赵寅伸出抵挡的胳膊给挡住了。“你够了吧!真当我会傻乎乎的不动任你打呢?”赵寅骂道。
  他怎么说也是靠自己本事升上去的百户,不可能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想要装可怜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看着他的脸被甄玉打成了这个样子,到豫王那边去有什么话都好说了。
  赵寅不再被动的挨打,反过手来还击甄玉。
  甄玉被他说的话气的昏了头脑,连树枝也不要了扔了出去,赤手空拳的挥向赵寅。两人近战贴身的肉搏撕扯到了一处,没有运用多年打仗学到的武功技术,就像是两个什么都不会的野蛮人,仅凭着自己的本能和对方拉扯殴打。
  虽是粗鲁又野蛮,但是更能激起身边人的血性,比有技巧套路的打架更有激情。
  同样学着他们用最原始的手段互相殴打的还有周围一圈将士,在这个没有武器的关头最佳的武器就是自己的拳头和脚。反正拿了武器把对方打死打残了更加倒霉,不如这样用普通百姓打架的方式打起来更加的热血。
  甄玉打的被赵寅拉扯下发髻,赵寅的头皮也被撕了好一块,硬生生的露出白花花的脑门来,两人的模样既是狼狈又是可笑。
  还有附近互相围殴的将士,也不管自己打的是不是七队的人,拳打脚踢不亦乐乎。
  场面一片混乱,喧哗叫骂声不绝于耳。
  就在众人打的天昏地暗眼花缭乱快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平地无故猛地震荡了一下,以甄玉和赵寅为中心,一股无形的罡风带着铺天盖地的席卷之势将扭打成一团的众人给分了开来。像是地动一样,带着令人心惊胆寒的暴虐之势,将所有人生生的剥离开来。
  众人腿一软就地摔倒在了原地,有的磕到脑门的摔的七荤八素,差点就眼冒金星的昏过去。只听一个犹如簌簌清风汩汩冰泉的声音凉道:“打群架很好玩?不如让我也掺一脚怎么样?”
  对右护军的士兵们来说陌生的声音听在七队众人的耳朵里宛若天籁,段弘杨率先一个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那声音的方向喊道:“叶哥!”
  众人心中一凛,怎么刚刚还在说那叶都尉的坏话,现在她就已经从天而降的出现了么?
  他们纷纷甩了甩被磕的有些晕乎的脑子,看向来人的方向,顿时觉得眼前一亮,仿佛天神降临。
  那并肩而立的一男一女着实有些吸人眼球,拥有着不容人忽视的存在感。
  一黑一白搭配的相得益彰,几乎就令人以为这阴阳两色是天生为他们所准备的。没有人比他们更适合这阴阳相和的两色,携手而来的模样顿时使天地黯淡,再无亮光。
  “将军!叶哥!”
  “褚将军……”“褚将军!”众人愣神的喊道。
  七队众人兴奋的欢呼了一声,忘了自己刚刚还在和别人打架,一个个拖着鼻青脸肿的脸穿过重重倒在地上的人群朝着叶挽的方向跑了过去。
  他们已经足足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叶哥,再次看见叶哥一点都没有生疏,反而充满了久别重逢的喜悦和激动。
  叶挽为了方便仍是穿着男装,七队这些少根筋的士兵们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看着身穿男装的叶挽仍以为她是那个跟他们一起吃喝同睡的叶哥,冲上前一个个傻乎乎的想要熊抱叶哥,有的人全然忘了自己胳膊脚已经打的脱臼了的事实。
  没等他们靠近,就被一道冰凉的死亡射线给阻止了脚步。
  他们的将军一言未发,但是那浑身上下止不住冒泡出来的寒气足以冻住他们的脚步,让他们不能前进半分。
  众人哑然,站在离叶挽几丈之外的距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摸了摸脑袋这才想起来叶哥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算穿着男装也不是他们这些打架打的脏兮兮的兵蛋子可以拥抱的。更何况还在褚将军的面前……嘶。
  甄玉的眼神黯了黯,远没有段弘杨他们那般的欣喜。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短打裤腿和衣摆,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叶挽。
  一眼万年。
  

  ☆、第363章 叶哥打人

  叶挽挑起眉,也不管别人异样的目光,松开拉着褚洄的手径直朝着甄玉走了过去。
  自从那天晚上萧羽反叛,在燕宫甄玉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一个人先行离开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甄玉了。时隔大半年,眼下再次见到甄玉的时候反而觉得他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成熟,似是成长。
  她用余光睨了一眼坐在地上仰头瑟瑟发抖的赵寅,淡笑问道:“怎么才半年光景,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和人打架都要靠扯头发了吗?”
  甄玉一时语塞,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实在是狼狈的不行。不光是屁股衣摆都沾了灰尘脏的不行,连发髻也在与赵寅打架的时候被扯了开,还沾着因为操练黏到的湿漉漉的汗水,有几缕头发耿直的朝天戳着,难看的不行。
  还有他脸上不少红肿又青紫的肿块和血痕,活脱脱一个跟人打群架的市井之徒。
  甄玉顿时涨红了脸,再次被叶挽看到的竟然是这副模样,连忙低下了头。
  看他略带羞涩又纠结的模样,褚洄淡淡的挑起眉。媳妇的存在太过招蜂引蝶怎么办?
  段弘杨没有想那么多,他才不管什么玉哥跟叶哥再次重逢还碰到褚大哥的场面是尴尬还是不尴尬,他憋屈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靠山回来了自然是要连蹦带跳的冲上前去告状。
  事实上段弘杨就是这么做的,他连忙追随着叶挽的脚步过去,委屈道:“叶哥你终于回来了,这些日子以来苦死我们了!”
  “哦?”叶挽笑眼盈盈的抬眸,“豫王殿下亏待你们了?”
  段弘杨被噎了一下,连忙摇头:“这倒不是,豫王殿下对我们挺好的,只是……”虽说刚刚打架已经把心里的怨念发泄的差不多了,可是他刚刚还被人揍了好几拳,可委屈死他段大爷了!“只是这个赵百户也忒不像话了,你知道他是怎么评价我们冤枉我们的吗?”
  段弘杨无视了甄玉强烈想要制止的眼神,一五一十事无巨细的将刚刚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的对话说了个清楚,还很是添油加醋了一番。
  他得意高昂的模样落在右护军其他士兵们眼中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意味,就差没有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你瞎说!”“你放屁,我们哪有那么说!”
  连说他们一整个七队是吃软饭的这样的话段弘杨都能说得出口……他的下限在哪里?!众人惊了。
  叶挽似笑非笑地看了段弘杨一眼,问甄玉道:“是真的吗?”
  “不、不是……”甄玉难看的咬了咬牙,连忙摇头。他们一帮人打架事小,反正赵寅说的也都是无的放矢的屁话,没必要说出来荼毒叶挽的耳朵。他们在军营中打架斗殴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实,到时候捅到豫王面前必定逃不了一顿严重的军规,把叶挽牵扯进来就事大了。
  段弘杨一愣,突然懂了玉哥的意思,恨不得啪啪的抽自己两嘴巴子。“叫你嘴快,叫你话多……”他心思比较单纯,一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让叶挽给自己撑腰也表达的明明白白。现在看到甄玉的表现他才发现自己有些蠢,哪有刚刚回来就把叶哥一起牵扯进来的道理,纵使叶哥有褚大哥撑腰,豫王这般铁面无私的性子也不可能徇私枉法将叶哥撇到外头的。叶哥一日是斥候营的都尉,不管男女就必须要接受镇西军的军规。
  叶挽斜了他一眼,心中好笑。
  整个七队的兄弟们都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想到了两年前在羡州的时候被叶哥支配的恐惧,纷纷默不作声的低着头。要说起来威严带给他们的压力,叶哥或许比褚将军还要可怕一些。毕竟褚将军就算不苟言笑,严格拘谨,那也是在老老上头,连军帐都是在斥候营之外。叶哥就比较明显了,她的可怕就是罚他们漫无目标的跑圈,起蹲,还有下雨天头顶双臂顶着好几个空桶接水,接满了都不允许把手放下来。
  这身体力行的折磨所带来的阴影……是一辈子都消灭不去的啊。
  甄玉严肃道:“我们不会再携私内斗了,这就去找豫王殿下领罚。”
  其余众人纷纷应和,乖觉的点着头一个个在叶挽面前就像小白兔一样安静。和先前夸张叫嚣着和众人恶狠狠地打架的模样大相径庭。
  要说变脸变得快……谁敢跟这帮龟孙子们比?其余右护军的众人都看呆了,这些人的行为和刚刚明明就判若两人嘛!
  “你以为我在责怪你们私自打架斗殴?”叶挽扬起眉,脸上神色莫名地摸了摸下巴,令人捉摸不透眼下叶哥是个怎么样的心情。
  周建弱弱道:“难、难道不是吗?”叶哥在外头辛辛苦苦的打拼,他们却在这里跟人打架。现在想想都觉得好丢脸,丢脸的想把自己埋到土墩子下面去。
  远处,赤羽纠结地跟在主子身边,看着叶挽一步一步朝着坐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的赵寅走去,缓缓道:“主子……叶都尉这样,没问题吗?”
  褚洄莫名的冷笑了声:“自家犊子被人欺负了,还不准老母鸡欺负回去?”
  “……”赤羽暗衬,你这么说叶都尉是老母鸡真的好吗?会不会晚上叶都尉都不让你进房?不过保命要紧,赤羽憋足了一口气决定不要去挑战主子的权威。
  那边,赵寅被揍的鼻青脸肿,头皮还被甄玉撕了好大一块,梗着脖子瞪着一步步靠近的叶挽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有跟这位闻名遐迩的巾帼都尉接触过,她明明一袭白衣蹁跹,看上去性子温和的不行,怎会在一步一步靠近的当口让赵寅觉得一股由内而外散发的恐惧感?比上战场厮杀还要令人觉得胆寒。
  若是赵寅现在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七队的兄弟们一定会狠狠嘲笑他一番,还没有一个人敢说叶哥的性子温和,他马上就会后悔自己的想法了。
  “你、你要干什么?!”赵寅惊惧地看着叶挽在自己面前毫无形象的蹲下,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右手颤抖地指着叶挽道:“不要以为你是羡州斥候营的都尉我就会怕你,老子告诉你,老子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怕过女人!不过就是一个以色侍人爬上高位的没用的女人罢了,识相的你就带着你手下那帮废……啊!”他喉结滚动,看着面前女子伸出一只漂亮又无暇的手来抚上了自己的手腕,还没来得及心猿意马的想些什么就觉得一阵剧痛从腕间传来。
  “嘎啦”的碎裂声在安静的场面下格外的刺耳。
  赵寅惨叫一声,指着叶挽的右手就在那只莹白的素手之下无力地呈直角垂了下去。赵寅疼的满头是汗,两眼充血,配合着那歪了的鼻梁更显得有些凄惨。
  “你说谁是没用的废物?”叶挽蹲着的身姿微微有些倾斜,似是好奇地看向赵寅垂着的手,想要检查一二。
  那骨头碎裂的声响和叶挽云淡风轻的问话在众人看来形似恶鬼,士兵们不由吃痛的捂了一下自己的右腕,好像刚刚断的是他们的手腕一样。
  七队众人吞了口口水,眼睛亮亮地盯紧了叶挽的动作。
  赵寅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素手又摸向自己的左手,疼的眼冒金星连忙摇头,缩着手想要把左手藏到背后去。他瞪大了眼睛,明明只是个女人,为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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