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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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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必要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这就是我想说的。”叶挽想了想拍马道,“更何况我觉得豫王殿下您和其他人都不同,您应当比旁人更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否则当年也不会为了替楚家说几句话被昭阳帝贬至此地,还我行我素的将镇西军发展庞大若斯了。现在反叛之事已成,在我看来这并非反叛,而是清君之侧。那个位高权重的位子从来都不是名正言顺的人坐的,而是能者居之,没有人会比豫王殿下您更适合那个位子了。”
  她一番话拍的豫王通体舒畅,想骂叶挽也不知道怎么骂,看到褚洄在旁边笑的老奸巨猾又佯装淡定的模样豫王就气不打一出来。这一个两个的都是这般黑心黑肺,连找个媳妇都找这么狡猾的,还让不让他们老人家混了?
  褚洄把玩着叶挽的手指,只觉得挽挽现在说的一番话甚得自己的心。他凉道:“难道说的不对么?现在叛名已定,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如何在这个基础上做到最好,至少陇西百姓的心义父完全不用担心。在擒王的基础之上,将拿出楚家反叛的证据才不失为大将之风。”他挑眉不痛不痒的说着,好像在对豫王说“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一样。
  好一个大将之风……豫王咬牙切齿的暗自捏了一下椅子扶手:“本王说不过你们。你们都姓楚,只有本王是外人!”他坐实了“小家子气”这个形容词,翻白眼的模样和从前优雅笃定的豫王殿下大相径庭。
  甚至让叶挽怀疑自己看到了豫王殿下的真面目会不会被他杀人灭口。
  “行了,既然洄儿都这么说了,本王自是不会再多追究。”豫王想了想,还是挥了挥手,站起上前搀扶袁弘道:“弘大哥一把年纪,也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了。此事就当做是曾如水那女人故意派高手潜行至军营内,现已脱逃吧。弘大哥不要再内疚自责。”
  “殿下?!”袁弘大惊,豫王虽说敬重爱护他,但是向来铁面无私。本就是他有错在先,现在还要让豫王殿下替他隐瞒说谎,实在是罪过太大。
  豫王睨了一眼看好戏的褚洄和叶挽,头疼的说道:“你若真想要做些什么弥补本王,那就在以后的战事中好好表现吧。打胜仗比什么惩处都能够令本王开心。”大错已经铸成,追究责任根本就不现实。他所能做的安抚镇西军的就是让镇西军真真正正的扬眉吐气,一扫这二十几年来的憋屈,成为一支皇家军。
  袁老将军犹疑之际,楚随风和楚扬已经率先反应过来,对豫王殿下下跪感恩道:“谢豫王殿下,谢豫王殿下!”
  看着豫王摇头苦笑甩手就走的模样,叶挽总算是松下一口气来。
  自己的一百军棍应当是用不着挨了。

  ☆、第385章 老黄瓜和嫩黄瓜

  豫王殿下对外宣告,叶都尉连日来调查内鬼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并非镇西军中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在其中捣鬼的根本就是曾后身边的第一高手、内侍冯凭,是他借自己的身手之便趁着沧州军营松懈之际,将假冒豫王本人与西秦通气的信件放到了沧州军营里,造成了后续一系列的事情。
  这一消息再一次引起了整个沧州军营的轩然大波,众人纷纷惊疑,暗想着这是不是叶都尉搞出来用来引人耳目的消息,其实她根本就抓不出内鬼来,就将事情全都推到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在沧州军营里的人身上。
  不过更令人害怕的是这件事本身,沧州军营已经算是守卫森严不许任何闲杂人等乱跑的兵营重地。他们甚至能够信誓旦旦的发誓夜间的巡视从来都没有偷懒的地方,不可能存在说有什么人能够闯入沧州军营再毫发未伤的闯出去的情况。
  冯凭如果能够轻而易举的闯进来,将可疑的东西放下,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燕京去……那么对不起,他们的防御对这种武功高手来说就是一摊屎的话,那还是趁早洗洗睡吧,不要妄图骄傲伟大的说自己是镇西军军营里的一员了。
  豫王殿下对他们自责又怨念的说法赞同不已,更是加大了营中平日里的巡查力度和着重于各位将士们的操练。他道:不允许此事再发生一次,否则全员同罪论处,定要将所有人打个屁股开花才算完。
  有服气豫王殿下这般做法的,也有怀疑的。若不是叶都尉硬说是这件事情是冯凭做的,又怎么会让豫王殿下发这么大一通火,还加大他们平日操练的力度呢?
  对此七队众人气愤的很,纷纷想要为叶哥打抱不平,把那些在而背后默默嚼舌根的王八蛋们给打个脑壳开花。但是叶哥又的确没有告诉过他们事情的内幕是什么,只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好像大家都怪怪的,让他们想要替叶哥维护什么,将他们说叶哥的话给骂回去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叶挽对此倒没发表什么看法,只是我行我素地收拾着根本没几件的行李。她已经收到花无渐传来的消息,花无渐和叶富贵已经安然抵达了云州,住在叶挽从前帮叶富贵买的那间城外小宅中。花无渐本想着要将叶富贵带到他在云州的宅邸中安顿,现在战事纷扰,虽主战场不在云州城,离云州城还有好一段距离,但是整个云州百姓还是有些恐慌,尤其是在经历了左护军在邬江战败的事情之后。然叶富贵拒绝了他的好意,声称还是住在自己家里心安一些。
  他们现在启程去云州的话,还能顺道去见叶富贵和花无渐一面,然后再赶到前线上去。
  叶挽想了想,虽说沧州现在暂时安全一些,远离内战的范围。但它毕竟就在大燕的边境之上,万一西秦这个时候想要浑水摸鱼做些什么的话也不是一个安全之地。云州虽现正值战乱,但花无渐人在云州,跟在自家哥哥的身边怎么都要安全一些。
  出发前一晚她叫来甄玉道:“此行去云州,我必然是要将你连着整个七队一起带去前线上的。我想将花滢一起带去,你的意思呢?”
  甄玉皱眉迟疑道:“将花滢……带到前线上去?”
  “不,她哥哥现在在云州。我的意思是,花滢不适合再呆在军营里头,还是将她交给她哥哥比较好。”叶挽说。“花滢毕竟是个小姑娘,跟着咱们一帮大老爷们的怎么也不合适,你说呢?”
  说到“咱们一帮大老爷们”的时候褚洄忍不住抬头睨了她一眼。
  “……”甄玉愣了愣,面露怀疑之色:“可是花无渐他,我是说……花无渐跑的人影都不见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妹妹,若是将花滢交给他,他能、嗯,能照顾好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他支支吾吾的说着,眼神有些闪烁。
  要不是叶挽的理解能力超强,她几乎都听不懂甄玉想要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
  她挑眉道:“人家照顾自己妹妹十几年了,难道还不如你甄玉照顾几个月么?”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甄玉颇为烦躁地原地踱了两圈,一转头看见叶挽意味不明的浅笑的模样心里更加别扭,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他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有点不想将花滢交还给花无渐的心思是个怎么样奇怪的感觉?一定是这段日子以来一直被花滢那小丫头早纠缠晚啰嗦的烦着,肯定是觉得习惯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我只是想……”甄玉猛地抬起头,又使劲摇了摇:“算了算了,我也没什么想法。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反正你才是七队的老大,用不着支会我的。”他看了褚洄一眼算是打招呼,随即负手离开了褚洄的营帐。
  看着甄玉撒手离去的背影,叶挽的笑容变得有些无奈起来。
  她不是个傻子,自然能感觉得到花滢对甄玉的好感。但是她同时作为花滢和甄玉的朋友,自然不可能对着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说些什么。
  夹在中间自以为是的找他们谈心替任何一方劝话从来都不是叶挽的风格,更何况她也是懵懵懂懂的刚发现这回事。还是褚洄提醒了她才有所感觉。
  从感情方面来说,她的智商显然是太低了一些。
  叶挽想到初初见面之时还梳着包包头的花滢就有些哭笑不得,不管这个时代的女子有多早熟,多早就能成婚,在她眼里花滢还是个孩子。她从小生活在花无渐的羽翼之下,甚至连燕京都只是第一次出,所见所闻所想还实在太少了一些。
  她的心智年龄并不能说完全成熟,或许现在对甄玉的好感只是一时兴起,就像是小孩子喜欢一件玩具一样,等新鲜感过了又会看上别的玩具。倘若甄玉同样也对她认真了,她在真正成熟了之后又后悔了怎么办?谁能背负的起这个责任?
  所以无论是站在哪一边,有多希望看到甄玉和花滢两个朋友能得到幸福,叶挽不能,也不想夹在当中扮演任何一个角色。她不希望有任何一个人将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痛苦和后悔,未来的人生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任何一个亲朋好友的人手里。
  褚洄见她想得出神,轻揽过叶挽的腰从背后抱着她咬耳朵道:“你想再多也没用,都是成年人了,他们能为自己的想法负责。”
  “……”叶挽忍不住侧过脸来睨他一眼:“你管花滢那样的小丫头叫成年人?”
  褚洄道:“当然。成不成年人的不在乎年龄,而是在乎心智。在我看来,那姓花的黄毛丫头比你要想得通透的多。”
  “……我谢谢你啊。”叶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看上去再怎么小好歹也是两世加起来活了快三十年的真真正正的成年人,未必会比褚洄小多少。即便是这样还被褚洄觉得她还没有花滢想得多,真是让叶挽“受宠若惊”啊。
  “无论如何她也是从小无父无母和花无渐相依为命长大的孩子,再怎么被保护的好该有的心眼也不会少。你以为花无渐那种货色会有什么纯良无害的妹妹?”褚洄一想到自己抱着叶挽回帐准备“睡觉”的时候花滢早就信誓旦旦的堵在了这儿准备把他们抓个现行就来气,谁家的姑娘会脸皮这么厚还未及笄都不知道要避嫌?只有花无渐那个人渣的妹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叶挽为他无形之中还要黑一把花无渐的行为感到既幼稚又好笑,心中姑且算是认同了褚洄的说法。
  花滢能够千里迢迢无半点损伤的跑来陇西十分不易,同样也足够能证明她的聪慧和机智。或许这样孩子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她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情。
  “况且……我倒是觉得他们俩还算般配。”褚洄凉凉地看了叶挽一眼,好像在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甄玉曾经向你剖白过心迹的事情”一样。“甄玉去年恰恰及冠,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一。花滢与他相差十岁,有所恋慕再正常不过。”
  叶挽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道:“嗯,说的没错。说起来你也比我大了十一岁,我应当去找个再年轻一些的才是。”这么想想她身边这条老黄瓜跟她比甄玉和花滢的年龄差还要夸张,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甄玉和花滢的。
  等花滢再长个几岁就更加正常了。
  褚洄冷笑了一声,掐了一把叶挽的纤腰抬起下巴道:“男人不就是要年长一些才更性感?”
  突如其来的骚闪到了叶挽的腰,她笑的前仰后合的不断拍着自己的大腿,“性感”二字从褚洄嘴里说出来用来形容自己真是有着说不出的别扭之感。
  “呵呵。”褚洄露出了一口阴森的白牙,倏地俯下头去啃住了叶挽的脖子:“不好意思了,你现在有什么意见也迟了。”

  ☆、第386章 吃夜宵吃夜宵

  嘲笑了褚洄一晚上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赶路的时候叶挽坐在马上连腰都直不起来。
  段弘杨纳闷的问她是不是晚上睡觉睡相不太好把腰给闪了,换来了叶挽好几个白眼和褚洄无情的冷笑之声。
  鼓起勇气嘲笑一个二十七年的老处男是要付出代价的。叶挽默默地想。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云州的战地、邬江边上的上饶,与沧州军营相当于是整个陇西的一东一西,需要横跨陇西。途中能经过云州城,叶挽决定快马加鞭赶路至云州城后,将花滢交给花无渐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直接赶往上饶支持甄将军。
  他们并没有带多余的将兵,云州战事的兵力尚且能够一战,暂不需要援兵支援。尽管豫王殿下已经安排好了赶往云州支援的兵将们,褚洄也直白表示一个都不想带,等日后需要增援之际再说。一行百人余,除了他们两人就只有七队的百人还有几个暗阁的暗卫。
  虽然叶挽觉得褚洄不想带援兵可能是因为现在邬江边的镇西军有十八万众,虽少于对面的朝廷军将近一半,但是若褚洄大大咧咧的带着好几万援兵冲过去把朝廷军给踏平了,实在是有点损害他嘲风将军的威名。
  百人行进比大军行进要快得多,他们日夜兼程,只用了半月的功夫就赶到了云州边境,与云州城不过半日距离。
  “休息会儿。”叶挽将马停下。经过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练习,她早就能够自如的驾马疾行,从前世被马吓到的阴影中彻底的脱了出来,全都要靠褚洄的帮助。
  他们连续不断的赶了一日一夜的路,眼下正值半夜时分,若是大喇喇的就这么进城或许会惊扰到云州百姓,倒不如在此先歇两个时辰再赶路,还能在清晨进城去吃上一碗热腾腾的早面。
  积雪天气寒冷无比,他们已经连吃了好几天的冷硬干粮,若是能在这样呼一口气能滴水化冰的早晨喝上一碗热汤,那定然是件令人觉得万分幸福的事情。
  她牵着马系在一边的树下,冬日的大树有些皲裂,在这样宁静的夜晚显得有些萧瑟可怜。
  “哎哟,冻死老子了冻死老子了。”段弘杨一边将马缰塞到周建的手里,一边上蹿下跳地搓着自己的胳膊。“什么鬼天气,为什么会这么冷?”
  “呵呵,你这一身肥膘的都喊冷,有没有考虑过我们这些没有没肥肉的人是个什么心情?”周建冷不防的开口讽刺了两句,上下瞄了一眼段弘杨一身健硕的肌肉。当初在羡州第一眼看到段弘杨的时候还只觉得他是个油腻又白胖的纨绔,难得现在因着风霜加持,腰背宽阔又健壮,就连脸上的皮肤也粗糙了起来。现在再去云州自己老爹的面前,只怕段大将军都要不认识他了。
  段弘杨眼睛一瞪,哈着冷气就骂道:“嘿,现在叶哥回来你胆子肥了是不是?竟然还敢嘲笑老子?谁跟你似的瘦的跟竹竿苗苗一样,来来来把你的胳膊亮起来咱来比比肌肉看看到底是谁胖?!”
  “什么竹竿苗苗啊,那叫竹笋!”周建忍俊不禁的笑骂,“段少爷就是段少爷,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说谁是少爷呢?你再说老子是少爷老子跟你翻脸信不信?”
  “行了你们,多大的人了也不看被人看笑话。”甄玉无奈地嚷了一句,“这么冷的天都消停消停,明儿就能进城了,你们要比谁膘多肉厚的明天去云州城里的菜市口让屠夫给你们一个个好好比比,现在别瞎嚷嚷的让人头疼。”
  段弘杨脸一苦,委屈道:“玉哥,你说谁是猪呢!”
  他们活宝的对话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着,叶挽莞尔的侧过脸,刚要跟褚洄说话,却见一个一袭黑衣的暗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个肉白子,正犹豫地捏在手里朝着褚洄走了过去。
  叶挽挑起眉,看向那身材纤瘦颀长的暗卫。
  暗阁的四大首领叶挽认识三个,赤朱丹。他们三人赤羽脑子灵光性格圆滑,是光明正大地跟在褚洄身边的明牌身份,主要是因为褚洄不太喜欢说话所以需要一个懂他内心意思的传话筒,赤羽就是这样一个肚里蛔虫的存在。朱桓武功高强,身手几乎可以与褚洄相媲美,主要负责一些难以执行的任务和行保护之职,因为他同样也不爱说话,所以常常是在暗处,几乎很少到外头露面。丹青年纪小,只有十几岁,不过轻功绝顶,身手也不错,脑子更加灵活非常,算是同时结合了赤羽和朱桓的长处,经常被褚洄派到外面去做一些复杂的任务,多是卧底之流。
  三人都是褚洄身边数一数二的好手,不过负责的全都是外头的事务。只有彤唯一个人是负责整个暗阁的内务勤杂和人员调配的,相当于是掌握着暗阁的命脉。
  叶挽只见过她一次,还是两年之前的冬天,在云州城的花市一条街上。因为她不经意之间救了小简叶,褚洄才会让彤唯现身将简叶带回暗阁去教导。不得不说简叶现在能拥有一副不俗的身手还要多亏了这个彤唯首领。
  彤唯同两年前一般,出现的悄无声息。她身穿一袭黑衣,作男子打扮,但是从那瘦高的身形不难发现她其实是个姑娘。
  叶挽好整以暇的托起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那边的方向。
  彤唯犹犹豫豫的将很有可能是从哪个半夜三更起床了做包子准备早上做生意卖的小贩拿弄来的包子递到褚洄的面前,动作甚至带着一些鬼祟。虽说距离相隔有些远,叶挽还是能透过重重冷雾看到包子上冒气阵阵令人心醉的暖融热气。
  热气吸引来的不止是叶挽的目光,同样还有正在闹心地休息的众人。
  将军的闲话他们不敢乱说乱传,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会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正襟危坐地休息着吃冰冷的干粮。
  段弘杨饶有兴致地看着叶挽面不改色地嚼了一口自己手里的饼子,甚至还能听到一声清晰的“嘎嘣”声。他拐了拐甄玉悄声道:“玉哥玉哥,你快看!发生什么事了?”
  甄玉白了段弘杨一眼,他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到发生了什么事。他颇为担心地看了叶挽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说些什么。
  属下有什么好东西给自己主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只是如果给包子的换做是赤羽或是别人,都没什么,这位名叫彤唯的暗卫……甄玉微微皱眉,想到了几个月前在沧州军营里发生的事情。
  当初花无渐被关在军营的地牢里,因为是他骗走了叶挽的事情让褚大哥大为震怒,将他捉来好生折磨了一番。后来褚大哥独自一人去了西秦,也将花无渐的事情交代给暗阁吩咐他们绝对不允许放走花无渐。
  谁知道西秦出了大事,褚大哥又将赤羽三个一同召去了西秦,独独没有喊上这位彤唯首领。她在地牢里发了好一通脾气,甚至连花无渐的事情都不管不顾,眼睁睁的让花无渐跑了,这才会有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发生。
  后来彤唯就不见了,听说是褚大哥让她自己去领罚了,应当罚的还不轻,因为足足几个月彤唯都没有现身。现在她又冒了出来,是个人就能看出她是个什么意思了。
  甄玉又看了一眼叶挽,那个彤唯身为唯一的女暗卫,明摆着是对自己的主子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这么大冬天的又是荒郊野岭,彤唯居然能弄到热包子来给她主子,要说她根正苗红的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就算是打死甄玉也不相信。
  就连段弘杨那个白痴都觉着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了,那彤唯现在这举动算是什么意思?
  叶挽嚼着干巴巴的饼子,花滢乖巧的坐在她的身边同样也在吃着饼,小声问叶挽道:“叶姐姐,你就不去说点啥?”
  “说什么?”叶挽扬起秀眉,脸上满是疑惑。
  “那个……那个暗卫好像是个姑娘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褚将军送包子,真是羞羞脸。”花滢软绵绵的小声说道,“而且全天下谁不知道褚将军心系于你呀,她现在这样是不是在示威?”
  叶挽简直要被她人小鬼大的模样逗乐了,她揉了揉花滢的脑袋道:“身为亲卫给自己主子找吃的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你想这么多真的好吗?”她不是白痴,自然是看得出来彤唯对褚洄有着别样的心思,但是那又如何?
  不要说彤唯在这大冬天的给褚洄送包子的事了,就算彤唯搬一桌满汉全席上来,难道褚洄会多看两眼不成?
  叶挽从来就不担心褚洄会不会对别的姑娘抱什么心思,若他真喜欢那些风姿各异千秋百态的女子,也不会跟她在一起不是?
  花滢纳闷的不行,怎么叶姐姐就半点都没有危机意识?听说那个彤唯是暗阁的首领,主掌暗阁的所有内务,包括资金钱财和人员,这就相当于是在帮褚将军掌管后院呀!要是这个女人有什么歹意的话,后果简直不堪想象好不好。
  她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甄玉,要是换做是她,看到有任何女子胆敢接近自己心仪之人,都不用别人点她自己就炸了,非得把那贱女人的裤裆给撕烂不可!
  赤羽不知道去哪里了眼下并不在褚洄的身边,眼下只有褚洄一个人漫不经心地站在照夜的身边喂着它白日准备好的新鲜的草。照夜嘴挑也看情况,在关键时候绝对是给什么吃什么半点也不挑剔,但是在这种可有可无的环境下就会不自觉地跟褚洄撒着娇,非要吃点好的不可。
  褚洄面色淡然地抬眸,眼神扫过彤唯苍白的脸。
  “主子,天寒地冻,彤唯只找到了两个热的肉包,您……”彤唯声音带着些尖利的干哑,一如当初叶挽见到她的时候。她有些局促又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只胳膊固执地向前伸着,似乎是一定要等着褚洄接过去一般。
  众人纷纷竖起了耳朵伸长了脖子,目光灼灼地盯着褚将军的手,神色不善,好像他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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