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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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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这孩子,大娘不就是想看看你们平日的生活环境,吃没吃饱,穿没穿暖吗?”他这么说完之后那大婶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嘿嘿笑着退后几步,混在离开的百姓当中一起离开了军营范围。
  地上摊了一档子东西,皆是刚刚离开的百姓们留下来的。
  “啥大妈呀,人是好人,怎么就这么奇怪呢。”手里拎着芦花鸡的那名士兵看着一地狼藉,低头嘟囔了两句,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收拾起。他吆喝了两声,呼唤同伴们一起来帮忙,将所有的东西都拎到后厨去。
  此时,远在邬江对岸的朝廷军军营里,却并没有半点过年的气氛,处处冷硬又死寂。
  冯凭将一封密信从信鸽的腿上取下,看了两眼递给了旁边的谢远,冷笑道:“看来谢小将军在陇西混的是有声有色风生水起啊,知道的知道他们这是不小心被抓去做了俘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去陇西作客,或是直接投靠了陇西阵营呢!”
  谢远没有接过冯凭递过来的纸条,只略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青闻清者自清,事实如何自有公论。叶都尉这么做难道冯公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要老夫给你解释解释不成?”他当然知道叶挽的意思,谢青闻既然被俘已成定局,那待在陇西能够被善待,就已经是叶挽向他示好的证明。但是同样的,她也是在挑拨和提醒他与朝廷之间的关系。朝廷根本就不信任他们谢家军,随便有个什么他们都会怀疑谢家军的忠诚,这样的皇室根本就不值得他们为之卖命。
  但是不卖命又能如何?谢家祖训即是不得做叛军背国之事,即便他对镇西军再有好感,即便镇西军对他们再怎么示好,他的立场就是在这里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哼,咱家自然是知道那叶挽想要挑拨离间的心思,但是那又如何?明眼人和普天之下的百姓都只知道你谢小将军与敌军关系甚笃,甚至被俘了还能自由出入镇西军军营,旁人会怎么想?”冯凭不满谢远在这个时候还要摆出一副高姿态。谢家军的存亡是只要他冯凭说一句话就能改变的,他谢远凭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摆出一副要死不活无所谓的模样给他看?
  “那按照冯公公的意思,就是要青闻现在立刻死在敌军阵营里,才不算是叛军背国了?”谢远说。
  冯凭见他急了,缓缓道:“非也,侯爷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既然谢小将军与叶挽和褚洄都有交情,难道就没有想过反过来利用叶挽和褚洄做些什么事情?有些话非要咱家点名了意思,侯爷未免也太过无趣了。”
  “冯公公是想要青闻做内应?”他刚说完,就看到谢远的眼睛猛地一眯,从上到下都透着危险的气息。
  “有何不可?”冯凭说,“自古以来兵不厌诈,从来都没有反对过奸细内应之事。或能流芳千古,或会遗臭万年,端看如何成事了。对面现在对谢小将军手下留情,自是顾念情分,如果谢小将军能够利用这情分……”
  “闭嘴!”谢远直接骂了一句,“他褚将军和叶都尉对青闻有恩在先,有情在后,你要他恩将仇报?莫说青闻不谙世事,即便他当真有一日变得这般狼心狗肺,老夫也会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不是不可以行试探之事,但那也要看对面是什么人。如果是面对曾经在鹰涧峡救过他一命,于整个谢家军有恩的叶挽的话,谢远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他虽是一国之将,但前提是他是一个人,让他与自己的救命恩人站在对立的立场上相战已是消磨了他所有的勇气和耐心,再要让他行这般卑鄙之事……他做不到。
  谢青闻不会做,他也不会同意谢青闻这么做的。
  “谢侯爷,做人不能这么古板。”冯凭被他不留情面的呵斥,心情已然是差到了极点。“要知道你面对的可是一帮谋逆的罪人,他们强占了本属于大燕的土地,甚至还想要狼子野心的密谋造反,逼宫夺位。如若他们不死,那才是对整个天下的祸患!咱家现已收到消息,对面军营以为邬江桥断了在开春之前就能够高枕无忧,甚至最近几日都在筹措过年的事情,将整个军营打点的喜气洋洋……实在可笑!咱家会用血与泪的事实教训告诉他们,战事是不分节气的,即便今夜就是除夕也一样!”他看着谢远陡然变色的脸,顿时觉得一股兴奋之情涌上了心头。“他们不是喜欢红色,想要过年吗?那咱家就替他们装点一把,用他们的鲜血浸满整条邬江,让他们尝尝红的味道,哈哈哈!”
  “你想要干什么!”谢远心头一惊,他本以为邬江桥断,在开春之前都不会有任何战事的爆发。但看冯凭的意思好像并不准备安安分分的过完这个年节再说。“冯凭,老夫才是此战的主将,你不要……”
  冯凭冷笑一声,猛地挥出一指点在谢将军的穴位之上。“老匹夫,谁知道你会不会担心儿子的安危不敢行动?来人啊,将谢将军带去后方营地,就说他因由谢小将军落入敌手的消息身体不适,需要好好修养!再送信给娘娘,让她再派大将到前线来。咱家就不信了,离了这个谢家咱们还就不行了!”
  看着谢远晕厥过去摔倒在座椅上的模样,冯凭心中冷然。他优雅的摸了摸自己的尾指,将帅印从谢远的袖袋中取了出来。“在新的将领到来之前,这儿的事儿暂时就归咱家管了。”他自言自语,也不知是在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晕过去的谢将军听。
  冯凭幽幽地走出营帐,高举着帅印道:“众将士听令!镇西军不仁,屠我兄弟万人,俘兵万人,今日除夕,就让我等共同进宫,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看着他手中帅印,余下的谢家军部众们心中一凛。
  “可是,冯公公……”有一小将怯生问道,“现在邬江桥断,我们要如何才能渡江,抵达对岸呢?”
  “对面有张良计,我自有过墙梯,你们问这么多干什么?”冯凭的表情陡然变得有些阴冷,“还是说,你们不满咱家暂时领军,想要抗命不遵?”
  谢家军众部将面面相觑,犹疑着低下了头:“不敢。”
  “如此变好,现在立刻去整兵,调齐十万兵马,今夜子时立刻进攻!”一定要趁着对面那帮傻子还在过年的时候,毫无防备……冯凭心想。现在距离子时还有不到一个时辰,不就是区区一条邬江么,难道还想要拦着他冯凭的脚步不成?
  想到叶挽那张脸冯凭就气不打一处来,叶挽碍手碍脚,两年来坏了他多少好事?如今就要让她尝一尝,死在自己爪下是个什么样美妙的滋味!

  ☆、第402章 点天灯

  冯凭的想法很简单,既然铁索桥已断,那他们就自己造桥。趁着镇西军的人还沉浸在子时年节的活跃气氛当中,守卫松懈,给予以迎头痛击。
  他亲自带领了十万兵众在江边集结,没有任何火把,看着底下因为浮冰碎冰在漆黑的夜色之下显得格外幽怨的江水,面上所含的冷意更甚。
  对岸,远处的城镇上空烟雾缭绕,全都是刚刚制造出没多久的烟花爆竹所燃放出的烟火气息。对面笼罩在一片祥和欢乐的气氛当中,远没有半点战事应有的紧张和肃静。
  冯凭嘴角的冷意更甚,凭什么对面百姓这个时候还敢大张旗鼓的操办过年之事,就凭萧天鸣在他们头上将什么事情都抗下来了么?呵,只怕到时候怎么哭的都不知道吧。
  “冯公……咳,监军大人,我们接下来应当如何行事?”有一名将领问道。
  冯凭看了一眼那平静无波的江水,缓缓道:“全都跳下去,踩着兄弟们的肩过去。”他的语气不带半点情绪,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那问话的将领愣了一下,好像是没反应过来,半天才猛地咳了一声惊讶道:“跳下去?!”要知道现在可是严冬,这江水并非是普通时候的邬江水,现在是正值严冬之际,前段时间铁索桥,掉下去的将士要么是淹死,要么吓死,更多的是活活冻死的,活下来的连一成都没有,足见眼下江水的寒冷。
  但是现在冯凭居然要他们跳下邬江去,踩着将士兄弟们的肩头过江,岂不就是打着牺牲一部分将士的主意才能让其他人过江去?这样和填尸有什么分别?
  “咱家的话你们是听不懂是么?”冯凭挑起眉,阴鸷的双眸从他们脸上划过。“现在咱家是主将,难道主将的话你们胆敢不听么?还是说,你们只认人,不认帅印,一个个都打着跟着谢青闻一起通敌叛国的主意?”
  “监军大人此话诛心,还请慎言!”说话的那人是谢家军的小将,从以前开始就被谢将军教育要忠君爱国,岂能听得冯凭这般侮辱他们?“监军大人想要填尸过江,可有想过过江之后,若我们的人只剩一半又当如何?如何去面对整整三十万镇西军将士。”
  冯凭不耐烦道:“咱家做什么决定难道还要先经过你的同意不成?马上就要子时,镇西军众人正在准备过年之事,咱家要的就是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就算是有三十万人又如何,三十万醉鬼病猫,又何可惧?”他已经不想再看到那几张令人讨厌的脸了。
  “可是……”那将军还欲再说,为自己麾下战士争取些什么,还没等他说完就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像是一块轻巧的石头一般被冯凭丢了出去。
  他的惊叫声淹没在对岸上空炸开的烟花里,没有任何人听得到。
  那将领落入江水没有发出任何的水声,即便是有也被震天的爆竹声给淹没了。
  “还有谁想要说什么吗?”冯凭阴测道,一双犀利的眼睛在雪夜的黑暗中放射出惑人的咄咄光芒,似乎是要用眼神将所有的人杀死一般。他不需要会反抗命令的废物,只需要不会动脑子只需要一本正经的执行命令的傻子,废物就直接扔掉好了。
  在场十万将众,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发出声音,生怕下一个被扔去填江的人中就有他们一个。如果是按照冯凭所说的填鸭式渡江那说不定还有活路,可是要是被他这样扔下去……即便是活着也必须是死了。
  谢家军满脸的愤怒,却敢怒不敢言。现在谢侯爷不知去了何处,谢小将军也在对面阵地中做着俘兵,他们一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在冯凭的手下根本就不敢做出任何反抗之事来。其余的朝廷军本就心向着冯凭,也没有任何意见,心中想着只要填江的不是自己就好了……
  在冯凭一声令下之际,终于有人满脸悲愤地顺着崖壁下江,身上还带着不少渡江工具。有一个人动了就有第二人,有第二人就会有第三,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都将未来寄托在了“如果有幸,希望渡江不会冻死”之上。
  稀烂的破烟花响的更热闹了,像是在庆祝这些人即将迈步进入死亡。
  突然,对岸的天空上方响起的不止炮竹声,在无人注意之际蓦地就亮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光点。
  像是漫天的星星,但是雪夜又怎么会有星星?更何况这些远比星星亮的多的光点。
  “那是什么?”有人抬头问道。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光点越变越大,从芝麻点大小逐渐变得有指甲盖那么大,密密麻麻的朝着这里靠近。
  冯凭抬头望了一眼,嗤笑道:“一群乡巴佬,连天灯都没有见过么?”大燕素来就有过年过节点燃天灯以祈愿求福的习俗,尤其是在燕京,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在子时点燃那么一盏天灯,以祈求来年平安喜乐。
  想想去年,燕京不就有莫名其妙的有钱人燃灯千盏不知道在庆祝些什么东西么?
  只是现在这天上的灯委实多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半点美感也无,倒像是什么暴发户弄出来的玩意儿。
  “自然是见过……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有实诚的人指着头顶那些快速的朝着他们这边飘过来的天灯,距离最近的在自己头顶上空,好像一个藤球那般大小。
  冯凭只随意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心道许是什么陇西的暴发户正在祈求战事和平吧。也不想想,战事和不和平的岂是点几盏灯就能祈求的到的?即便是他燃的再多也没用。战事如何到底还是要看将士们的,做这些无用之事只是徒劳罢了。
  他眼神扫向众人,骂道:“还不快下去?时辰眼看着都快要到了,你们准备等到早晨在大大咧咧的冲上去让人捅死是不是?”
  冯凭说的轻巧,只是这江水刺骨,在这个时候下水当真是需要勇气的,不是他说两句就可以随随便便挑战自我人生的巅峰的。如果可以,他们真想把这个冯太监一起扔下水去尝尝这冰凉刺骨的江水的味道。
  “不对啊!”岸上有等着准备下水的士兵们呐呐的喊了一声,指着头顶的天灯问道:“我怎么瞧着,这些灯是朝着咱们营地的方向去的呢?”
  冯凭皱眉道:“冬季吹的是西北风,自然是朝着咱们营地的方向去的了。”
  “不、不是啊……监军你看!”有一名朝廷军指着那密密麻麻逐渐变大的天灯喊道,“那、那下面怎么有东西呢!”
  冯凭差点就忍不住怀疑这些人是为了拖延时间不下水才故意做出这般一惊一乍的模样来混淆视听掩人耳目的,但是当他睁大眼睛看清楚天灯下方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整个人瞬间就被一股恐惧惊慌的心情给笼罩了。
  那一盏盏天灯下面,吊着的竟然是一个一个穿着铠甲的人!
  冯凭大声喊道:“快,快回营地去!”他心中被无数的怨念和惊惧给填满,也不顾他人,施展轻功就朝着营地的方向奔去。线人不是传消息来说镇西军的人眼下正在过年么!不是说军营里满满当当张贴了福字,还煮了饺子,还一个个懒懒散散收拾妥当了么!为什么,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几千盏天灯,还个个下面都吊着人!
  原来一切都是在演戏么……到底,到底是谁的主意,猜到了他会在今日突然发难,胆敢算计于他!
  冯凭咬碎了一口牙,拼了命的朝着营地的方向赶去。身后一众将士们面面相觑,顿觉不好,反过头来同样跟着冲了回去。
  只是他们冲就冲的不怎么尽心竭力了,冯凭为了排除异己,带出来的几乎全都是谢家军的将士,想要利用他们的死来为朝廷军铺就道路,让朝廷军白白在此次的战役中占得便宜,无论他们是什么呆瓜笨脑的东西。谢家军其余的人又都跟着谢青闻一起被俘了,所以眼下留在营地中的多数都是朝廷军的人,谢家军的人寥寥无几。
  上赶着去救一群眼高于顶根本不把他们谢家军放在眼里的人?为了什么?反正谢将军也被冯太监送到陌州的后勤去了,营地里剩下的那帮酒囊饭袋,他们赶着去救为了好玩么?
  冯凭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军营赶去,但是他速度再快,又怎么会比得上大自然的速度?北风呼啸,吹的天灯运动速度极快,且越放越大,顷刻间就宛若从天而降密密麻麻的天神一般降落在了自己面前的营地里。
  “放箭!给我放箭!”冯凭疯了一般的朝着身后的人喊道。“将敌军都给我射下来!”
  谢家军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虽看不清天灯上是什么东西,但是从冯公公的反应看来绝对是敌袭。一时间,谢家军的将士们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希望敌军进袭将营地那帮朝廷军消灭还是希望自己能够英勇为国家再做一点贡献了。
  他们不紧不慢的随意射了几箭,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走心。
  朝廷军所驻扎的营地在陌州边上的城郊,占地极广,其中所余的几万朝廷军正在悠悠哉哉的喝着热汤。今夜是除夕,眼下已经过了子时,就是新的一年了。其中有些胆子大一点的喝了两口酒,心满意足的拍着自己的肚皮指着天上道:“诶?你们看那是啥,是天灯吗?嘿嘿嘿,还有人来给咱们放天灯庆祝了呢!”冯公公悄悄跟他们说,有什么困苦艰难的战役他都会让谢家军那帮没用的蠢货冲在前面,让他们一定要把握好当中的机会做出一些成绩来太后娘娘看看,到时候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但没等他们开心多久,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天灯在自己的眼前无限放大,无限放大——露出了下方一张吊在天灯上的清秀绝艳的面容来:“嗨!”叶挽好心情的弯起了眉眼打招呼道。
  她身手敏捷的从天灯上跳下来,看着底下一众已经懵了的将士们指了指他们背后的营帐:“不小心一点的话,会被烧死哦。”她勾起嘴角,淡然微笑的模样仿佛天神降临。
  没有了叶挽控制的天灯直勾勾地撞到了他们背后的营帐之上,由于材料特殊,瞬间就剧烈的燃烧了起来。
  这些人这才意识到这些天灯根本就不是什么人在为他们的胜利庆贺,而是死神的降临。
  眼前这个容貌倾城身穿黑衣的女子就是阎王爷身边的牛头马面吧。
  “有敌袭啊——”他们喊道。

  ☆、第403章 火烧军营

  叶挽舒了舒手脚,多日以来不能动手的憋屈终于能够在今天得以舒缓了。无论是之前身在西秦还是后来身处沧州,她都已经憋了快一年的时间,总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动手可能就会像一把腐朽多年的老骨头,随便动一下就会腰酸背痛的不行。
  她从小腿上绑缚的拔出绑缚的蚀日匕首,颇为变态的缓缓拉开刀鞘,看向面前一众瑟瑟发抖的朝廷军露出了一副阴险的笑容来:“军营中不得喝酒,难道你们不知道么?”
  “哪里来的贱女人,今天大过年的,我们兄弟喝不喝酒跟你有屁个关系!”酒壮怂人胆,喝的最多的那个壮起胆子朝着叶挽骂了一句。面前这个女人身材纤瘦,但是怎么看都觉得危险非常,四肢隐隐透着令人不敢小觑的爆发之力。
  背后的营帐“腾”的一下就在破碎的天灯下燃了起来,火焰熊熊,带着扑面而来的热浪,险些就卷了他们的头发。
  没等他还要骂人的话说完,只听“嗖”一声尖利的破空声,一支利箭就出现在了口吐脏言的朝廷军士兵胸口。他的后半句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永远的咽了下去。
  周建冷着脸从最近的一盏天灯上跳了下来,手中还握着一柄弓。“谁给你的狗胆子骂叶哥?”
  其余跟那人一起喝酒的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不能自已,顿时瑟瑟发抖的犹豫着要不要提剑攻击叶挽。
  叶挽没有在意那些人,淡笑着对周建道:“怎么样?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周建就硬气了几秒钟,面对叶挽的时候瞬间又怂了下去。他挠了挠头道:“就、就一开始有点怕高,然后习惯了就没事了。”他不禁再一次佩服起叶哥的脑子来,换做是他的话,死也想不到原来人还可以吊在天上跟着天灯一起飞过邬江,直直地飞到这边朝廷军的营地来。
  如果要说异想天开的话,叶哥当属整个大燕、哦不,是整个天下的第一人了。
  叶挽拍了拍他的肩膀淡道:“嗯,与其他人集合。注意安全,有什么问题直接进行第二计划。”天灯还在源源不断的下来,肉眼可见之处已经有不少地方都燃起了熊熊的火光。
  其实她有这个主意也只不过是灵光一闪。以她对冯凭的了解,知道甄将军病重,且邬江桥断的情况下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就跟当初瞒着谢青硬是带人想要围剿段将军一样。他野心有余,权势也有余,不可能会安安分分的在陌州等到开春邬江里的浮冰化了再准备行动。
  再加上他本身对谢家军的猜忌和怀疑,他定会想方设法的利用谢家军达到偷袭镇西军的目的。
  叶挽利用的就是他这点心思。但她其实心里也有些拿不准,毕竟有谢远在,会不会让冯凭做出这样冒进的事情来?
  但是同样的,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机会。邬江桥断,冯凭自己激进想要过江,但他知道甄将军是一个行事稳重之人,不会跟他有同样的想法。叶挽正是利用了他这一点,才会想到趁机对朝廷军军营发动进攻,打冯凭一个措手不及。
  此法同样也是激进,不过却比冯凭要聪明一些。
  这几日,他们七队瞒着整个军营所有人一直呆在营后的深山里扎着孔明灯。他们扎的灯跟民间市面上卖的不一样,大燕所有的灯再大也不过半个人大小,不足以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且飞不高飞不远,全因由于燃料灯油的问题。
  这就是机会展现她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所拥有的天赋来,现有的方法不行,那她就改一改好了。她将整个灯体扎的巨大,起先褚洄看到还很是嘲讽了一般,说这么大的灯或许飞都飞不起来。但叶挽用事实证明给褚洄看,这个灯非但不会飞不起来,反而飞得高又飞得远,再加上她没有用平常孔明灯所用的灯油,而是在其中添加了煤炭与柴火,虽说没有石油的效果好,但也勉强算是在控制范围之内了。
  她精准的控制了灯油的量,使之在过江之后会因为热量不足逐渐飞低,然后在最后会借由那仅剩的最后一点灯油将整个易燃的天灯点燃,达到火烧军营的目的。
  叶挽起先还有些拿不准主意,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去试验了,只能边飞边试。好在大家都聪明的很,在飞行途中没有出什么大问题,少数几个飞偏了的也没有落进江里,算是万幸。
  她漫不经心地在指尖玩弄着匕首,似笑非笑地看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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