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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之将门冷后-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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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之灾作出贡献。
一个一品官员年薪约百两白银,三年最多不过几千,就算加上长赢帝私下里掏出来的也还差得多。不过这对于这场相当于大燕灭顶之灾的大战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总比让户部守着国库里那一亩三分地做个抠门的李扒皮来说要好得多了。
对于这些官员们来说,朝廷给的俸禄本就是他们生活中的九牛一毛,单凭他们后院那些夫人们的开支都不止这些。每个官员都有自己的产业,更不要说贪污腐败的一些,最差如姚尚书这类清流或多或少都会有几个自己的铺子,只是赚钱与不赚钱的差异而已。所以对他们来说,捐出三年俸禄根本就不算什么,本也没指望着那些俸禄过活,既然能够拿出后来在长赢帝面前表个态留个好印象,那便是不能落于人后的。
叶挽的目的也在于此,她不仅仅是要这些官员们掏钱出来,同样也是要让他们看看长赢帝对于武将的态度。并非说是太平盛世即可以让这群文官骑在头上,他们这些作为武将的不喜欢去招惹别人,同样也不希望别人来招惹自己。
“李大人,这样的话,加上国库的存银,你觉得咱们能撑上多久?”叶挽笑眯眯的看向李尚书。
立刻就有一名內监碰上一枚金质的小算盘递到李尚书的面前,整个泰华殿内只余算盘声噼里啪啦的声响。
不多时,李尚书恭敬的将金算盘呈上,低头道:“以微臣薄见,约半年之久。”百万雄师,西北两地,半年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但是总比让李正儒哭丧着脸说国库空虚要令人满意的多了。
长赢帝挥了挥手,他私下能拿得出的钱也就这么多了。“暂且就这么办吧。”他想了想,认真的看向自家部众的队伍道,“你们当真,不愿让朕亲征?”他皱着眉,以一个商量的口吻问道。
从他还是豫王的时候开始,即便手腕铁血,也从来没有过不顾属下将士的感受轻易做决定的时候。或许这么多年以来,一为楚家复仇,二为反叛,已经是他做过最任性的事情了。长赢帝早就习惯了身边有这群将臣们的陪伴,同样也尊重他们的决定。
甄将军等人拱了拱手,表情坚毅:“从前一直是陛下挡在我们的面前保护我们,如今也是时候让我们来保护陛下了。”
长赢帝五味杂陈,心中也不知是感动还是难过。他待手下兵将如兄如子,当自己有一日必须身处高位不能在为他们遮风挡雨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一种老将迟暮的唏嘘感。或许不光是他,同样有此感觉的还有楚弘和甄将军等一众老将,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接下来真真正正迎来的即是年轻人的时代。
甄玉站起拱手道:“陛下,末将虽是官微言轻,但不想一辈子活在陛下和父亲的羽翼之下。也是时候成长了,请陛下应允末将前往沧州或是丰州,为陛下分忧。”他看了一眼队伍最前方的自己父亲,脑海中回想的还是大哥躺在冰凉的冰床上的模样。他在爹和大哥的身后活的太久,差点就过的昏了头,父亲已经快六十岁了,是时候让他站出来替父亲做些什么了。
“陛下陛下,末将也是这么想的。”段弘杨见甄玉露了头,自是不甘寂寞的跳了出来。他挠了挠头,虽然自家老爹要年轻一点点,但是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员老将,他现在有能力替父出征,自是不在话下的。
他们两个年轻人这么一跳出来,整个武将队伍就有些沸腾,纷纷想要请缨出征。
叶挽颇有些头疼的看了他们一眼,想了想稽首道:“陛下,末将同样也想自请。”
“哦?你又要自请干什么?”长赢帝睨了她一眼,总觉得从这丫头嘴里不会冒出来什么好话,必须要提高十二万分的警惕才可以。
“想要自请作为主帅应战西秦。”叶挽缓缓道。只是她话音刚落,立刻就引得一阵喧哗。
无论文武百官,看向她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惊疑和担忧。应战西秦?她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她要独自一人去面对西秦那位烈王元桢!元桢当年可是与豫王殿下都打的不相上下的人,要不是他两个儿子差点废了一个,这才不甘不愿的退兵回去,最后到底会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就连现在的长赢帝陛下都没有那个把握说自己能够战胜元桢,这巾帼将军凭什么提出作为主帅应战西秦?她想要干嘛,自己打西秦,让嘲风将军打北汉去?
即便巾帼将军自己的确是很有本事啦,但是她毕竟经验不足,还是一介女流,会不会太自大了一点?
褚洄也没有料到叶挽会突然这么说,漆黑的桃花眼里带着一丝复杂和疑惑。他微微抿唇,低声唤道:“挽挽?”
叶挽并没有理他,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长赢帝,等待着他的说法。即便褚洄平日里不说,但是她也能感觉得到褚洄对元桢的复杂感情,她不想要让褚洄独自一人去面对元桢。但是从现状看来,她和褚洄一人一边实在是最佳的选择了。楚弘将军和甄将军都已年花甲,早就到了已经能够颐养天年的年纪,实在不该让他们二人继续领兵出战。
北境那边暂时有燕绥守着,沧州附近却只有一支右护军在,须得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边去。
不是她自大觉得自己能够独自面对元桢,而是她觉得以褚洄的能力能够快速解决北汉,只要她能够在元桢手下拖上一段时间,等到褚洄再行赶到沧州,那便是能够同时解决两国的最佳办法。如果她不能够在元桢手上撑上一段时间,那么就算是换做甄玉段弘杨几人同样是不可能的,除非真的如长赢帝所说,御驾亲征。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田忌,要不她给这些人解释解释什么叫做田忌赛马?
她这边思绪翻飞,褚洄看着她睫毛微微颤动的模样,只觉得心底一片柔软。他能够理解挽挽的意思,挽挽不想让他独自一个人面对元桢。若是他去北汉,则是能够不掺杂一点私心的将北汉快速解决,心中牵挂着叶挽的同时下手必定会更加不留余地的狠辣,然后在解决北汉战事之际回到沧州去,与她共同面对元桢。
就是能够理解,才会更加觉得心软。
众人面面相觑,还处在一个怀疑叶挽的此举是否是太异想天开的阶段。虽说她再怎么说也是朝廷的一品武将,是陛下亲封的巾帼将军,但是对上元桢,怎么看都觉得胜率不高。
长赢帝漫不经心的用指关节敲着座下龙椅的扶手,表情看似平淡,实则内里波涛汹涌。大家都是聪明人,他当然能懂叶挽是什么意思。洄儿作为元桢的亲子,即便自己下手再如何想要铁面无私,都会不自觉地被那些所谓命定的羁绊牵绊手脚而施展不开。她作为跟元桢毫无关系的人自然是没有这个顾虑,而她只要尽自己所能的拖住元桢让洄儿快速解决北汉,那对大燕来说就拥有了一息喘息的机会,到时无论是让洄儿还是别人去应战元桢都能够有所保留和退步。
短短一息时间,这丫头的心思竟然已经百转千回的考虑了这么多,长赢帝突然就觉得即便她自己面对元桢,只怕元桢也没那么容易对她做出什么来。
“我去沧州。”殿上众人心思各异之时,褚洄蓦地开口。不是对着众人,也不是对着长赢帝,而是对着叶挽。
看着叶挽陡然变得惊讶的神色,褚洄认真的看着她,重复道:“我去沧州。丰州那边交给你了。”
“?”叶挽不赞同的看着褚洄,他不会不知道如何选择对大燕来说才是最好的,为什么又要这般斩钉截铁的说自己要去沧州呢?
褚洄没有理会众人的眼神,先前还冷硬的面色中多了一丝温柔,看向叶挽的眼神带着些许宠溺。“挽挽,不用担心我,我去金门关。玉岩关那边就麻烦你了,快点结束了来找我,好吗?”
“不好,”叶挽蹙眉摇头道,“是你不用担心我才是。你明知道你面对北汉的胜算更大,只有你才能让呼察汗毫无招架之力。我只要能在你解决北汉的战事之前拖住元桢……”虽然她在金门关会更加危险重重,虽然元桢面对她会毫不留情的下死手,但是她有这个信心能在元桢手上撑上一段时间……或许吧。
两人的争执引得众人侧目,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鸦雀无声。
他们听不懂到底怎么做才能对大燕更好,但是他们听得懂这两位将军都想将对方往安全一些的地方赶。可怜的北汉啊……
“挽挽,有些事情总是要去面对的。即便不是现在,也会是在将来的某一天。即便我如你所说,在北汉结束之后赶到西秦,仍旧是要面对元桢,与他不死不休。不是我,也会是陛下。这是命中主动的事。”褚洄打断她的话,声音充满了认真。“即便手刃亲父名声多有不妥,那又如何?我即是我,不会因为任何人的看法有所改变。”
叶挽默然,心中的一点小心思也被褚洄看透了。她的确是担心父子相战的事情会被有心之人宣扬天下皆知,但是褚洄说的对,他从来都不是什么会因为别人的看法就开心或是悲伤的人,褚洄的一辈子,向来都只为自己而活。
她喃喃道:“可是我觉得我对上北汉,或许会需要很久……”
“你不是自诩天下无敌,堂堂巾帼将军,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婆妈?”褚洄挑眉道,“我相信你,你战胜之后,就来救我,嗯?”
☆、第459章 决定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听得百官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们什么时候听过叶将军这般软绵绵的说话?又什么时候听到过褚将军那样的温声细语?秀恩爱也要有个限度的,不要在泰华殿上好不好!
“你们这般说的,好像非你们两个不可了?”长赢帝颇有些头疼的瞪了两人一眼。他们一本正经的安排好了自己的去处是怎么回事,还把不把他这个陛下这个义父放在眼里了?
“难道陛下有更好的选择?”褚洄扬眉,脸上挂着一幅“你除了按照我们所说的这么做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的表情。况且他们两个都愿意分开两地各自行事了,义父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非要他们跟两个连体人似的黏在一起打完北汉再去打西秦难道才会比较让这些人放心么?
长赢帝板着脸,心中想着:要不是你们这帮鳖孙子不让朕御驾亲征,哪里还轮得到你们上战场?
不过他嘴上并没有这么说,只是看着褚洄冷笑了两声。
朝臣们面面相觑,除了褚将军所说的法子,好像也的确没有更好的方法了,除非动用几位老将。虽说这几位大将军也不会介意一把年纪了还要上战场,但是若是留给百姓们朝中无人的想法,只怕会更糟。
叶挽沉默不语,心中还在想着褚洄即将独自面对元桢的事实。褚洄刚刚虽然说让她快点结束北汉的战事去沧州“救”他,但是怎么看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让她耍些阴谋诡计的拖延元桢还行,真要领兵作战毅然决然的快速解决北汉,只怕是有一段时间的事情。
大殿一片安静,谢青闻突然站起身开口道:“陛下,褚将军,如果实在担心,不如让末将陪同叶将军同往丰州?我从小在玉岩关长大,更是在父亲手下与北汉相战有二十年之久,对他们可以说是了解非常,相信能够给予叶将军一些帮助。”他偷偷朝着叶挽眨了眨眼,表情泰然。
百官更加惊讶了,尤其是文官,他们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明明被封继定国侯的谢青闻能够安安稳稳的生活在燕京,还要吃力不太好的请缨去到丰州,这在他们看来完全就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叶挽看了他一眼,心中感激。的确有谢青闻这个在北境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老马相助对她来说帮助十分大了。
“既然定国侯这么说……那便这么办吧。”良久,长赢帝才幽幽开口道。谢青闻本应能够安稳的在燕京发展,长赢帝也没有强硬的希望他将手下剩余的几万谢家军充入镇西军的意思,坐拥爵位与兵权,足够谢青闻娶妻生子默默地发展谢家一支,也算是为了弥补前任定国侯谢远的遗憾。
但是这世上有一众人,天生就是风雨中的狼,他们不贪恋安逸,只想要用事实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谢青闻面上看似斯文,实则就是这样一匹有着尖牙的狼,让他安稳的留在京中做个废物对他来说才是侮辱。
褚洄松了口气,义父这般认同,那就是已经同意了让自己亲征沧州的事情。他对谢青闻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另,虎威将军与虎胆将军随之。”长赢帝想了想,在自家傻儿子眼神的逼迫下再次开口道。心中不由气愤,既然担心叶挽那就不要让她一个人去面对北汉嘛!又要担心还又要揠苗助长,他这个做公公的都看不下去了想要狠狠的抽傻儿子两巴掌。
“是,陛下!”甄玉和段弘杨对视一眼,心中欣喜。他们原先还在想着陛下会不会因为他们二人年轻,资历尚浅,所以不忍动用。现在看来自己还是颇得陛下信任的,能够跟着叶哥出征,随便去哪里都可以。
“段飞,”长赢帝没好气的喊了一声,“你随洄儿去往沧州。”
“是!陛下。”段飞喜滋滋的站起身来领命。他也是个不甘安分的,有仗打什么都好说,觉得他年纪大了就让他留在燕京只能心痒难耐的听着前线传来的战报那还不得把他憋死么?他得意的看了一眼老甄,差点没扭扭屁股说“老子比你还年轻一点”。
“那,那我们呢陛下?”甄将军和楚弘二人傻了眼,怎么陛下三言两语的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独独少了他们两个人的份?
荣太傅忍俊不禁,出口调笑道:“有子有徒若此,那还需要二位将军出马?二位将军不如就镇守后方,与我等一同等待着前线的好消息就是了。”他原先还有些担心陛下铁了心的要御驾亲征,现在看来索性有几位小将军在,否则万事就不可挽回了。褚将军亲往前线同样也有个好处,即是待来年陛下想要传位于他的时候,面对褚将军的赫赫功绩,难道还有任何人胆敢说什么不成?
段飞拱手高声喊道:“陛下英明,陛下英明!”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瞄老甄,难掩心中得意。
百官们走出泰华殿的时候还是一片云里雾里,一个个的都没有想到,他们都已经做好了一整天耗在泰华殿里与陛下一同思索着应对政策了,怎么才不过半日的功夫陛下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呢?甚至半点都没有要问他们责的意思。要知道原先在曾后手下之际,往往一耗就是一整日,尤其是在先前大燕内战的时候,每日听到的最多的不过就是“你们给哀家说说到底应当怎么办”这类型的话。
现在看来,也难怪曾后和瑞嘉帝会倒台,而长赢帝仅仅用了半年时间就将整个大燕抓在手心里。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百官一阵迷茫,看着陛下对褚将军与叶将军两人的器重模样,十有八九未来的大燕是会被这两人牢牢的捏在手心,他们中再有人想要作妖只怕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的。
辞别众人,叶挽与褚洄慢悠悠的朝着将军府走回去,看到甄玉突然喊道:“甄玉!”
甄玉和段弘杨齐齐朝着这边跑过来,尤其段弘杨,自从和甄玉一起升了官之后他们就各自住在自己的府邸,和甄将军与段将军同住,每日也各自要去京畿营和禁军营报道。尤其是褚大哥和叶哥出去游山玩水之后,他们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面了。此时听见叶挽私下里喊他,屁颠屁颠的就跑上前来恨不得勾着自家叶哥转上一圈:“叶哥叶哥,出去了半年,有没有想我们呀?”
褚洄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自然是想的。”叶挽好笑的说,“你看老天爷不是安排妥当了,看我想你们,便要辛苦你们跟着我一起去丰州了。”七队将士们除了封将的这几人,其余都还住在将军府里,叶挽琢磨着还是将他们一起带去丰州,万事也好有个照应。
“那是,我们这辈子跟叶哥就像是蜜蜂和花,分不开的。”段弘杨厚着脸皮,刚说完就感觉到了褚大哥能杀得死人的目光,呐呐道:“咳咳,褚大哥才是蜜蜂,褚大哥才是蜜蜂,我们是绿叶!”
“喊我什么事?”甄玉没好气的瞪了段弘杨一眼,好奇问道。
叶挽看了眼褚洄,想了想说:“虽说刚刚在殿上我逼得户部尚书承诺支撑半年军饷,但是想也知道半年是绝对不够的。”她感受道身边褚洄投过来的目光,干咳一声硬着头皮道:“你帮我联系一下花滢,问问她花氏能不能收了我那边的首饰玉器,换成现银。”
周围人来人往,还有络绎不绝的下朝百官。段弘杨私以为这是一桩秘密的事,刻意压低声音问道:“叶哥,你们半年出去,不会是去盗墓了吧?”
刚说完后脑勺就挨了甄玉一巴掌。“你在想什么呢!”
“喂,我们现在也是同级,还是叶哥的左膀右臂,你别动不动就扇我好不好,我不要面子的吗!”段弘杨嚷嚷了一句,却听褚洄凉凉开口道:“你想卖嫁妆?”
叶挽浑身的皮都给绷紧了,干笑了两声,对着褚洄眨了眨眼睛:“大家心知肚明,半年根本就不够。横竖那些别人送我的东西我也不戴,而且堆在家里也是碍事,不如我们就换成白花花金灿灿的金银好了。”
“你为何不在殿上开口?”褚洄挑眉,也没说自己是赞同还是不赞同。“朝中隐形富商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少,想要银子有办法还是可以聚出部分的。”
叶挽摇摇头道:“与他们无关,是我自己想要为兄弟们绝了这后顾之忧。我做这些事情也不是想要别人的同情和欣赏,正如你当初将暗阁所赚金银全都用来贴补镇西军却不让除了豫王殿下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是一个意思。”她没有避讳褚洄说着些正是因为褚洄可以理解自己的行为,她从不担心褚洄会反对。“况且,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些都是我们自己的兄弟,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至于那些贪官污吏,就让他们多敛些财,以后一网打尽,不是更方便?”
“嗯,挽挽说的是。”褚洄神色莫名的赞同道。
甄玉和段弘杨刚刚听说叶挽想要变卖嫁妆的事情还想要劝阻一二,现在听得不由落下一滴冷汗来。这对狼狈为奸的夫妻从来都不是什么手段温柔的良善之辈,哪里需要他们来担心嘛?
“话说叶哥,你怎么想得到让玉哥去问呀?”段弘杨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嬉皮笑脸的问叶挽,说着还暧昧的用手拱了拱甄玉的胳膊肘。
叶挽无奈的挑眉,自从他们跟她说花无渐从她大婚之日起就消失了踪影之后,她怎么找都没有再找到过花无渐。褚洄还一本正经的告诉她说花无渐将花家的产业都交给花滢打理自己出去寻找春天了……虽然不怎么可信,但是叶挽或多或少能感觉到几分。
花无渐离开了也好,累了这么久自是应当找个地方散散心。在长赢帝手下也不敢有什么人敢对花滢动歪脑筋,更何况还有甄玉他们在……
甄玉倏地就涨红了脸,瞪了段弘杨一眼道:“别他妈瞎说,我没怎么花滢!”
“哎哟,那花小姐一口一个玉哥哥叫的开心,三不五时的就往京畿营送东西去?”段弘杨调笑道,说完顿时觉得有些心酸,“啊,玉哥都老牛吃嫩草了,我老段的春天在哪里呀?”
“……”叶挽无奈的与褚洄对视一眼,问道:“那你帮不帮我问嘛?”
“问!”甄玉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心中琢磨着回去后要不要把段弘杨打一顿解气。狐朋狗友什么的,即便他升官发财了,那也还是狐朋狗友!
☆、第460章 输的喊爸爸
嘲讽将军与巾帼将军不日将分头领兵出征,应战西秦与北汉的消息当天下午就在燕京城里宣扬了开。
一方面百姓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位将军已经游历回来燕京了,一方面也为安整了半年之后即将再一次爆发展开的战争而感到心惊肉跳。不过与一年前的内战不同的是,这次嘲风将军与巾帼将军是他们己方的人,面对的都是敌国的狂徒,如今算得上是举国上下齐心协力的要为大燕争一口气。
同时,新晋的几位将军会随军前往,也为大燕的胜仗对增添了几分把握。
这是一个令人迷醉的午后,同样也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燕京冬天的小雪终于结束,在冬日暖阳的反射之下发出了扑簌簌的银光。
姚府的后院里,姚清书将将收到了叶挽这半年来从各地游玩所带回来的小礼物,还有一封叶挽的书信,大概诉说她最近可能要帮着出征事宜,没有时间来探望她,希望姚姐姐能够恕罪之流。姚清书心中虽有失落,但是能够理解叶挽作为将军已经不可能像从前一样时间多又自由的事实。
叶挽送的礼物一向投她所好,并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却是足够的新奇有意思。
院中还有些积雪融化所带来的寒意,姚清书穿着厚厚的夹袄,领边还有一圈狐毛,衬的她原本就白皙端庄的小脸多了几分娇柔和稚气。她坐在院中的回廊下,手上还摆弄着一个新奇的玩意儿,忽然听到什么声音似的抬起头,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你大白天的就不能走门吗?为什么非要翻墙,我姚家的墙造着是看着玩儿的吗?”
棋儿顺着自家小姐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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