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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特种兵皇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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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面子有多大,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你不相信,你现在就杀了我,咱们就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
  “…”狠狠地推开皇甫仲达,林黎拍了拍手,满是怒意的看着他。
  “呵”甩着手腕,皇甫仲达很快的恢复了哼笑,只是少了轻蔑“我可以跟你去,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还有就是,你想好,你带着我去,你得承受一个后果,就怕你承受不起”
  “你想多了”背起手,林黎对着他扬眉“没有什么是我承受不起的,需要承受什么,我心里清楚的很,你只要跟我走就是了”
  “很好”握着手腕,皇甫仲达脸色扬起一抹笑“我喜欢你的性格”在林黎的怒视里,皇甫仲达住口,对着林黎扬手“您先请”
  “…”没有再说话,林黎转过身走到后面跟杏儿菱儿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一辆马车跑了过来,皇甫仲达跟着林黎坐上车,奔向皇宫的方向。
  “嘿”马车里,皇甫仲达看着对面闭着眼养神的林黎“你说皇帝看着你跟我同时坐在一个马车里,心里是什么滋味?”
  “…”闭着眼,林黎自动过滤掉他的声音,安心养神。
  “或许你可以在皇宫门外把我放下来,这样你就少了一些麻烦”
  “…”继续不开口,林黎依旧端坐着闭着眼养神。
  “你是不是真的觉得那个老洋鬼子说得对”
  “…”依旧的没有声音。
  皇甫仲达终于忍无可忍,靠着车框,斜瞄着对面闭着眼的人“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林黎睁开了眼,只是严肃依旧“林黎”
  “皇甫仲达”快速的接口,皇甫仲达笑开了眼,伸手拉住了林黎的手“请多指教”
  “撒开你的手”瞄着被他握着的手,林黎冷声。
  “切”换上另一幅神色,皇甫仲达吊儿郎当的背靠着车框,不屑的轻哼“说的跟谁稀罕一样”
  “…”只是瞄了他一眼,林黎再次闭上了眼。

  ☆、对峙寿安亲王

  马车哒哒的跑着,因为菱儿杏儿在车前面坐着,一路过宫门很是顺利,很快的到了目的地,林黎转身下车之前,被皇甫仲达抓住了衣角,林黎转头,对上一张吊儿郎当的笑脸。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随便跟你来了?”
  “…”重重的扒掉他的手,林黎挤出一副笑容,对着他哼笑“仲达王爷带着伤在街上晃了快两天了,再没人找到你,你自己也快撑不住了吧”
  “真难看”看着林黎跳下车,皇甫仲达狠狠地开口“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的有你笑的这么难看”
  挑开帘子跟着跳下车,皇甫仲达的身子歪了一下,被一旁的林黎伸手扶住。太和殿的所有大臣都愣在原地,为首的寿安亲王气青了脸,狠狠地瞪着站在车子边的两人。
  只是愣了一下,站在太和殿前的十几位大臣炸开了锅,太和殿的门适时的开了,皇帝扶着太皇太后走了出来,众臣顿时一片安静,纷纷跪了下来。
  “嘿”皇甫仲达笑的开心跑过去,对着太皇太后躬身“皇奶奶是越来越年轻了呢?这要是再过几年,仲达再见你,叫您奶奶谁信啊,叫您姐姐吧”
  “去”被哄的甚是开心,太皇太后用拐棍打皇甫仲达的胳膊“没正行的东西,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您啊”笑的没皮没脸,皇甫仲达瞄了一眼一旁冷着脸的皇甫晔“还有就是皇甫晔这家伙,前两天打我的事儿你知道吧”
  “皇甫仲达”朝臣中,寿安亲王疾呼出声,对着皇太后叩头“太皇太后赎罪,仲达从小没大没小的惯了,还请皇太后,皇上莫要怪罪”
  “不怪罪”违心的开口,皇甫晔狠狠地瞄着皇甫仲达,咯吱咯吱的咬着牙,皇甫仲达没看到一样,对着皇甫晔躬身“臣弟谢过皇上”
  “免了”狠狠地甩手,皇甫晔扶着皇太后往里走,皇甫仲达没皮没脸的笑着跟着往里跑。
  “皇上”跪在门口的,寿安亲王还是没有忍下胸口的那口气,跪着再次开口“臣还有话说”
  正在往里走的三人都愣了一下,皇甫晔的牙咬了几咬,转过身独自来到门前,皇甫仲达去里面搬了一把凳子出来,扶着太皇太后坐下,太皇太后拍了拍皇甫仲达的手,看着门口跪着的一片人,为难的闭了闭眼睛。
  “太后——”寿安亲王原地叩头,痛心不止“我知道您心疼孙儿,可我大好江山不能就这么完了啊”
  老太后一怔,皇帝也一怔,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怔在原地,寿安亲王更是老泪纵横。
  “祭天旗是我国之根本,素有旗在君在的预言,更是保佑我国泰民安的象征,哪一代的君王不是兢兢业业的守护,可是我们的君主,他做了什么,他生生的折断了大旗,这样的君主把百姓民生,社稷安康放在了那里,太后,我国向来推崇孟子的以仁治国,可皇帝的仁在哪里”
  “我朝皇帝的无能,第一不能归于太皇太后跟辅臣的霸权,第二不能怪当朝所谓的局势不明,更不能用皇帝还不能主事为由,皇帝现年已经是双十年纪,若说还不能担当这样的话,实在是天大的笑话”
  一旁的人无人出声,但也无人出来反驳,沉默充斥着尴尬的气氛,皇帝的脸色一阵阵的发白。
  林黎清楚的看到皇帝在握拳,双拳紧握,除非亲耳亲眼所见,她实在不敢相信,寿安亲王会明目张胆的,当着皇上的面,说出这样的言论。
  皇帝此刻的脸色几乎可以阴沉出水来,难堪,无奈,失落此刻尽数在这个少年皇帝脸上显现。
  “我朝皇帝五岁登基,如今已有十五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寿安亲王说的痛心疾首“宠幸奸佞,玩弄皇权,我们的少年天子,整天除了惹事之外还会做什么?就像老臣刚才所讲,不在外因,只在皇帝自己的修为,就像这次,就为了一个小小的侍卫,擅自折断祭天旗,这像是一个皇帝该做的事儿吗?我们的少年天子,从不学孔孟之道,从不把仁义放在心上,这样的人如何当得起大任,怎么经得起万民的期许”
  “亲王这话说的不对”打断了寿安亲王的话,在所有人的惊讶里,林黎抬步来到人群前,跟跪在地上的寿安亲王对视,声音平静有力。
  “既然亲王说到孔孟之道,那我们就说说孔孟之道,孟子名轲,伺母甚孝,笃己甚严,道性善,言必称尧舜,圣人与我同类者,其认为人必有尧舜那样的道德标准才行,其主张以仁治国,其认为人性本善,乃若其情,则可以为善。亲王我说的可对”
  “对又如何?”寿安亲王冷冷的开口,仰头瞪着眼前的女子,心里千万个不满。
  “那皇上就没有错”还以冷冷的神色,林黎接着开口“皇帝敢为一个小小的侍卫扯掉祭天旗,足矣说明皇上对生命的敬畏,若真有亲王说的那般,祭天旗可以泽佑苍生,那就是以善为本,祭天旗的神灵必然不会怪罪皇上的举动,反而会嘉许皇上的作为,因为皇帝做的就是一件仁德之事,生命的贵重,不在千千万万人的性命,也在于一花一木,一人一魂,亲王觉得我说的可对”
  又一阵沉默,皇甫晔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太皇太后的笑意加深慢慢的站起身,皇甫仲达的笑容反而隐了下去,静静的看着前面的女子。
  “皇后说的句句在理,那为何今日设计我儿”寿安亲王的声音不冷不热,尽是嘲讽“这就是你口中的仁德,老臣倒是想听皇后娘娘说说这其中的缘由”
  “寿安亲王是要我借古讽今,说孟子的不是之处吗?”避开寿安亲王的锋利的话题,林黎坚定的开口“那我也说说,这孟子的不是之处”
  “孟子乃先人,我们不能不敬”不疾不徐的,林黎往寿安亲王跟前走了一步“就拿寿安亲王来说吧,亲王刚才不止一次提到,皇帝不主政跟皇太后她老人家无关,跟辅臣无关,可是辅臣里虽没有您寿安亲王,您确实当之不二的朝中重臣,可是这些年您这位当朝重臣做了什么?皇帝年幼时,您上不顾皇帝家的年迈的皇母,下不念皇家的幼年皇帝侄儿,一次次的逼宫上奏,拉结党羽,扩充自己的势力,说起来,寿安王爷您也是皇家的子孙,也是这江山的维护者,王爷您不顾先辈嘱托,肆意为难自己的皇家骨血,这是什么,孝顺还是仁义?”
  “你——”寿安亲王气的脸色惨白,只是辩无可辩。
  “别急”冷哼着,林黎看着悄悄的人群“既然说了,就得说完,寿安王爷,我朝亲王,皇帝至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上上等的尊贵,皇家那对祖孙对您可算仁慈?要知道,皇帝即位之时,发生了什么事,若在以前的帝王,别说是这样的尊贵了,怕是命也难保住,可是这位王爷回报了什么,处处为难,处处刁难,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群臣面前,毫不顾忌皇帝的颜面,句句带针,字字带刺,羞得皇帝无地自容,寿安亲王您的仁在哪里?”
  “你大胆——”寿安亲王颤抖着手,怒目圆睁,指着林黎“好你个小女子,你好大的胆子”
  “是你好大的胆子吧,亲王”毫不畏惧,林黎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我除了是个小女子,还是当今的皇后,亲王是用什么语气跟身份跟我讲话”
  “说的太好了”抓住了一句话,寿安亲王猛地起身,冷哼着看林黎“身为皇后,不顾面目,抛头露面,不顾礼法,皇后口口声声的说皇帝的仁义,那皇后的仁义在哪里,既然你在里这里,把我这皇叔说的如此面目可憎,是该杀还是该刮,皇后您倒是说说看,我也听听”
  “那亲王的意思是把意见转到我身上了,那亲王是要我如何呢?是关进大牢处死呢?还是要拉我下后位?”
  “大胆皇后”太皇太后及时应声,打破了焦灼的气氛,寿安亲王闻言,跪倒在太皇太后脚下,泣不成声“臣之心日月可鉴,太皇太后都知道,皇太后明鉴”
  “大胆皇后”太皇太后神情严肃的看着林黎,严厉的开口“身为皇后,不顾体面,衣着怪异,不知修改,还在此顶撞长辈,胡口蛮言,身为皇后,你未经调查,听信传言就指责大臣的种种不是,你愧为国母,来人啊,把皇后带回去,请家法,二十鞭”
  “皇奶奶——”
  “皇太后明鉴——”
  皇帝开口,被寿安亲王的声音压住,太皇太后没有听任何的话,甩袖而去。
  “…”有人拿着粘了盐水的辫子走了过来,拉着林黎往下走,寿安亲王站起身,转身看着林黎轻笑的神色,不屑的轻笑着,转过身带着大臣们离去。
  皇甫仲达看了林黎一眼,跑着追上寿安亲王。
  鞭子声响起,皇甫晔握紧拳头,转过身,走进了内殿。
  一场说大不小的政治劫难,在林黎挨完那二十鞭子后,终于告一段落,最终的结果是,林黎倒在了宫里的床上,面朝下,一动不能动,不能说的部位,火烧一般的疼。
  菱儿杏儿不能拿毛巾给她擦汗,可是额头的汗似乎擦不完似得,所以凤栖宫里来来往往的跑着换水的人们,一直持续到天黑了下来,林黎迷迷糊糊的睡着。
  这算不得什么?其实没有必要大惊小怪,她身上以前受过的伤何止这些,但是这副身子能挨住这个刑法,也是不易了,不过没关系,她相信,自己一定能站起来的,以林黎的身份站起来,百毒不侵。

  ☆、林黎转危为安

  深夜时分,万物静下来之后,她在床上趴着,感觉到有人在身旁,微微的睁开眼,迷糊中,她看到了皇帝那张冰冷的脸庞,没有一丝笑容,冷的像是外面呼啸的风雪。
  只是意识慢慢的淹没,她又一次昏倒,闭眼之前,她看到皇帝慌张的跑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黎再一次清醒,只是已经明显的不支。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抬不起头。
  迷迷糊糊中,林黎强抬起头,额头上仍旧汗珠不止,脸色惨白。
  “皇后”林黎听到声音努力的睁开眼睛,审视来人,一身黑色黑丝锦袍,绣着盘凤,发髻高挽,没有任何首饰的遮挡下,那一缕缕白丝格外清晰。
  “太后——”忍住疼痛,林黎只觉得意识迷糊,浑身燥热不止,只是仍用尽量平静的,仍虚弱的开口“您怎么来了?”
  “皇后——”满是心疼的,太皇太后抚着林黎苍白的脸庞,泪在眼圈里打转“皇后可怪我?”
  “不怪”努力的挤出的笑容,林黎苍白着唇,颤抖着伸出手抹掉太皇太后垂下的泪珠“我都懂”
  “好孩儿”握住林黎的手,太皇太后的眼泪再次坠下“哀家知道你的心,哀家什么都明白,你今天做的一切,哀家都明白为什么?”
  “…。”燥热的痛再次袭来,身上的痛让林黎的意识有些迷糊,微闭着眼睛,强撑着听太皇太后的话,在耳边萦绕。
  “太医说,你可能撑不过今晚了,儿啊,你可知哀家心里有多内疚,可是哀家没有办法,那一年,我儿子也是像你这样,躺在这里,弥留之际,已经不能说,不能动,只是他强拉着我的手不放,瞪着眼睛不能咽最后一口气,我拍着他的手说:儿啊,你走吧,接下来,千难万险由为娘来为你承受吧。
  我儿子就那样闭着眼去了,那时候起,我就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我小心翼翼,费尽力气把着这个江山,皇帝年幼,满朝的暗涌,哀家就这样,一步步,一点点,谨谨慎慎,小心小心,皇后,哀家多不希望你走,希望你留下来,不是为我卖命,留下来,说句暖心话给我,给皇帝,皇后,你留下来好不好,皇后——”
  林黎的意识再次彻底淹没在太皇太后的急唤里,只是再也没有力气回应。就那样全身松软的躺了下去,耳边的声音再慢慢消退。
  白色的大雾,看不清来时去时的路,她漫无目的的走着,没有目的地,却也停不下脚步,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是觉得快累的走不动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叫她,她努力的,努力的睁开眼睛,眼缝里透出了一丝光明。
  “皇后——皇后醒了,太医——”
  是杏儿那丫头的声音,林黎再次闭上眼睛,只觉得全身乏力,甚至抬不起胳膊,动不了腿脚。
  “皇后——”太皇太后近前,拉住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让她那样安心。
  “太医,快——”可以听到太皇太后声音的颤抖“快来看看皇后怎么样了?”
  “恭喜太皇太后,皇后娘娘过来了,天大的幸事啊”
  “赏,太医院全部领赏”太皇太后的声音在颤抖,握紧了她的手“我的儿,你回来了,幸好你回来了,皇后,皇后你怎么了,太医,太医…”
  林黎再一次苏醒的时候,是一个清晨,寝殿里冷冷清清,杏儿跟菱儿两个丫头趴在身边睡着,眼角挂着泪珠,小脸哭的红扑扑的,有些动容,林黎伸出手,抚平了杏儿在梦中还在皱着的眉头。
  杏儿动了一下,醒了,当看到林黎时,哇的一声痛哭失声“皇后娘娘醒了,您终于醒了,您吓死杏儿了”
  一旁的菱儿被惊醒,跟着杏儿一起哭,看着她们俩满脸的眼泪鼻涕,林黎失笑出声。
  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发自真心的笑,也是因为这俩丫头的真心。
  “皇后娘娘”菱儿带着哭腔跪在她床边“您没事就好了,老爷跟少爷都快急死了,府里的人说,老爷这几天都不眠不休的,少爷也来来往往的,往返于宫里跟府里,只愿您赶快好呢”
  “是啊。皇后”杏儿也顺着跪了下来,泪珠挂在粉嫩的脸上“太皇太后一直坐在您身边,陪了您几夜,眼都没敢眨,皇上为了您也病了”
  “…。”听到皇上的时候,林黎还是震惊了一下,菱儿像是看懂了林黎的疑惑,接着开口“那天您醒来以后,又再次昏倒了,太医院的人都说不行了,幸亏皇上那晚不顾风雪,请的洋大夫为您扎针,您看您手脖上还有绷带呢?”
  抬手看了看手上白色胶带,林黎闭了闭眼睛,应该是静脉输液,当然,这时候能懂这个的,也只有所谓的洋医生了。
  “皇后您醒了”门被打开,一个穿着天主教黑袍的老者走了进来,林黎认识,那天在街上遇到的人。
  “皇后,就是这位神医救了您”菱儿杏儿慌张的起身对林黎介绍,紧接着给那位老人施礼“感谢神医”
  “不敢不敢”老人笑着搀扶两人,和蔼的笑着“这也是缘分,主的旨意,快去给皇后弄些汤食来”
  “好”菱儿慌忙的跑过去,杏儿忙给老人搬了凳子,坐在林黎的床边“神医,您看看皇后,可好了吗?”
  “好了,好了”和蔼的笑着,老人看着林黎的眼睛,双手环胸“天主保佑,皇后是好人,自然会长寿”
  “呵——”林黎笑了,对着老人表达最真挚的谢意“谢神医救命之恩,不知神医如何称呼”
  “是黄库法”门外面伴随着急匆匆的脚步,皇甫晔人未到声先到“你可以叫他教父”
  皇帝来了,一身皇袍,面色红润,神采飞扬,身后跟着李弥,大步走过来对着那位老人施礼“黄库法,皇后怎么样了?”
  “好了”含着笑,教父站起身,再次双手环胸“皇帝陛下,您的皇后已经好了,那我就走了”
  “谢过黄库法”皇帝对着教父施礼后,对着身旁的李弥跟杏儿挥手“快去送教父回教堂,你去看看皇后的汤食好了没有?”
  “是”两人施礼后,随教父走出去,皇帝也坐了下来,看着趴在床上的人儿,两人四目相对。
  林黎没有一丝尴尬,也没有一丝暧昧不明的情愫,更多的是平静,平静的像是一潭湖水,没有涟漪。
  “皇后——”这时候杏儿菱儿走了进来,端来了汤食,皇帝很自然的接过来,拿出汤勺,舀了一勺,递了过去。
  林黎愣了愣,她很不习惯皇甫晔表现出的这种亲昵,这个人周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信息,各种理智提示着她远离。
  “怎么了?”面对林黎散发出来的排斥,皇甫晔显得很不高兴“怎么不吃?”
  “放那儿吧”没有看皇帝的眼睛,林黎强撑起身体“我自己可以来”
  “…。”皇帝握着勺子的手紧了紧,笑意在唇边慢慢的没落,好一会儿后,收回手,将碗还有勺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站起身离去。

  ☆、除夕夜奇遇

  菱儿杏儿在内的所有侍女宫人吓得慌忙跪倒,直到皇帝的脚步声消失。
  林黎的眼睛也垂了垂,只是始终没有看向皇帝离去的方向,对着杏儿招手,杏儿慌忙的起身,端着汤碗过去。
  林黎一直没有说话,菱儿杏儿也没敢问,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皇帝那天一走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但没有来过凤栖宫,就连后宫也没有来过。
  林黎的身体也在慢慢的康复,起床,走动,到逐渐的能去慈宁宫那边问安,只是一次都没有碰到过皇帝。
  中间她回了一次家,从父亲欲言又止的口中,林黎隐隐觉得,皇帝应该又遇到麻烦了,回到宫里,她渐渐的发现,太皇太后已经不怎么去前朝了,主要也是因为皇太后的身体真的差了,每日都用药物调理着。
  就这样,眼看着年关到了,满宫里飘着喜庆的味道,张灯挂彩到宫里的各个角落,有一日,林黎从慈宁宫请安回来的路上,老远的看到一个扫地妇人呆呆的看着她,那妇人看上去很是沧桑,蓬松的发髻遮住了半张脸,一双眼睛看着她,忘了手里的扫帚,跟林黎对视后,慌张的低头,跟着一旁的人跪在路的两边。
  并没有过多的关注,林黎领着人走进了慈宁宫,身后是领班的责骂声“你看什么?你是活腻了吧?”
  从那日后,这个妇人连着出现在她请安的路上。
  说起来这个妇人也很平常,宫里的杂役装束,鞋履,发饰都一样,几乎没有区别,所以她应该不怎么注意,只是她几次发现,这个妇人总是在她经过后的,总是忘神的看着自己的背影,有几次都被身后的监督训斥,只是从未改过,这一次,她再一次引起了林黎的注意。
  像今日从慈宁宫出来,这个扫地的妇人就一直提着扫帚,站在原地看着自己,走了几步后,林黎还是没忍住好奇,站住了脚,转回身,刚好跟那妇人四目相对。
  像是触电一般,那妇人慌张的别开眼,慌乱的扫着身边的路径,这一次林黎发现,这个妇人的腿,原来是瘸的,满是不解的,林黎转身继续往回走,总觉得有什么事儿,又说不上来。
  第二天,林黎再来的时候,发现那名妇人不见了,想着问问领班总管,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所以就没有问。
  年关越来越近,菱儿杏儿张罗着贴福字,蒸枣糕,林黎也一日日的盼着身体快快的好起来。
  日子过的风平浪静,满是期待的日子里,除夕终于来了。
  夜落幕后,喜庆的鞭炮声里,凤栖宫也被一早准备好的灯笼照的灯火通明,杏儿菱儿玩心重,带着宫里的人在院子里玩耍度过守岁,按着他们的规矩,林黎一个人坐在寝殿的门口棉布毯子上,看着台阶下院子里戏耍的人儿,唇瓣带着笑。
  皇帝走了进来,一身紫色的滚龙袍,俊美的眉目没有一丝的舒展,在众人的叩拜中,走向了正在做正殿门口,在林黎身边坐了下来,不着痕迹的往一旁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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