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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特种兵皇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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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菱儿急的像是要哭出来“皇后,皇上已经去了火场那边,太皇太后派人过来,让您赶快去看看”
  “…”大惊中,林黎迅速换掉身上的黑衣,拿起衣袍披起,也没有装束,慌张的开门跟着前面的人跑着。

  ☆、大火前的悲痛欲绝

  还是晚了皇帝一步,皇帝在漫天火光前站定,只是迟疑了一霎那,随后抬步往火光里冲,众人拦在前面,林黎快步上前,从后面抱住了皇帝的腰,狠狠地拖着“皇上,皇上您不能进去”
  “放开我——”漫天的火焰中烧灼着脸庞,即使在他的身后都感觉到脸上被灼热的疼,烈火里不断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皇甫晔疯了一般,挣脱林黎的胳膊,挥开身前阻拦的人,直直的往火里冲,林黎再次伸手去拦,手被挥掉,此刻的皇甫晔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一般,全身乍着长刺,不容任何人靠近。
  “放开他——”太皇太后的声音从身后冷厉的响起,林黎焦虑的转回身,看到太皇太后,一身整齐的黑色长袍,头上那支凤钗在随风摇曳,闪闪发着金光,映衬着她冷厉到绝情的脸色,语气严肃决绝“让皇帝去,然后哀家也跟着去陪葬,皇帝无子嗣,哀家再也不用费尽脑汁再去辅佐幼主,皇帝你解脱了,哀家何不是解脱了”
  “为什么?——”皇甫晔在冲天的火光前转过身迎着冷厉的北风,胀红着双眼对着太皇太后怒吼。
  “为了让你活着”对着皇甫晔的愤怒,太皇太后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松动,瞪大的眼睛里透着冷静与冷血“为了我天朝的长长久久,为了天下万民的生计,为了我不流血,你不流血,天下不流血,皇甫晔,你什么不明白,你什么都明白,扶你上位是我的责任,我穷极一生,也得完成这个任务,谁挡我谁就得死,任何人,天下人,你要恨我,就恨我吧,我不在乎,你也可以现在就拿着剑来杀了我,我同样不在乎,我自认无愧于先祖——”
  随着太皇太后的怒吼,北风突然大作,雪絮翩然而下,四周枯干在飘摇,凤影影嗦嗦的吹着,吹的雪花纷飞,天地间被雪花淹没,看不见每个人的脸庞,冰与火的相撞中,水在顺着底面流淌,沾湿了沟壑,泥泞了路面。
  “皇帝你好好看看”冷哼着,太皇太后身边扶着的人像皇甫晔走近了一步“这就是你这些年不作为的代价,这就是权利好处,权利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权利也可以让你像现在这样痛不欲生,同样,今天的一切,也是我为你守住权利的代价,你必须付出的代价”
  “…”漫天的大火前,黄埔晔转过身,面对着熊熊大火绝望的跪了下来,在满是冰水活成的泥土里,然后一遍遍的捶着地,泪水滴下,落在拳头,参着血水,捶进泥土里,最后粘在拳头上化成一块块的红色的泥块掉落地上。
  “皇后”太皇太后的声音冰冷依旧“送皇上回宫”
  “是”身上的雪花被火化成水,贴在身上,林黎只觉得全身发抖,走上前,跟身旁的人一起去扶跪在地上痛哭不止的人。
  “皇上”林黎弯身扶住黄埔晔的胳膊,声音里夹着她没有察觉的哽咽“回宫吧”
  “啊——啊——”皇甫晔仰起头哀嚎出声,对着冲天的火光,那声音痛彻心扉。
  一滴泪在林黎的眼眶内落下,林黎蹲下身,用手环着里黄埔晔的头,把他的哭声堵在了自己的胸口,泪水顺着脸颊缓缓而下,这次发现身后的火光,灼烧的她的背刺痛。
  太皇太后看着眼前的两人,猛地转身离去,身旁的人侍卫在慢慢的撤离,直到最后只剩凤栖宫带来的人,火势在慢慢变弱,有人开始去灭火,身边的人开始来来往往的走着。
  怀中的闷哭声戛然而止,感觉怀里的人在慢慢的松软下来,林黎慌张的不知所措,一旁的李弥带着人过来扶着黄埔晔,太医也跟了过来,抬着黄埔晔离开了这里。
  火光中,林黎转回身,看着已经不再旺盛的大火,只觉得一身身的冷汗。
  随着皇帝到了太和殿,经过御医好长时间的努力皇甫晔醒了过来,只是躺在床上不动,也不睁眼。
  因为冰水的关系,林黎觉得身上的冰冷逐渐的散发,觉得自己站立不稳的时候,林黎才领着人回宫。
  终于回到宫里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换上了干衣,吩咐好洗漱的水,叫来膳食林黎,以休息为由,遣退了所有宫女,关上房门,打开了箱子。
  妇人走了出来,瑟瑟发抖,花白蓬松潦草的长发,破旧的发白的单衣,拖着一条残腿,脸色连带嘴唇都是苍白。
  “皇后”只是有一下下的迟疑,妇人便跪了下来。
  “不用了”看着妇人的神色,想起皇甫晔痛苦的神情,林黎的眼睛垂了垂,指了指一旁的浴盆“你先洗洗”
  “不”妇人慌张的摆手“皇后先洗,您先洗了我再洗,我脏,我身上脏”
  “…。”看着妇人决绝的神色,林黎也没有再坚持,走进屏风后的浴盆里,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换上干净的棉服,妇人也走了进去,开始清洗,林黎去炭火旁,生大了炭火,让屋内更加的暖和,又去一旁的箱子里,拿了一件素色的棉服,隔着屏风给妇人放了进去,然后坐在圆桌前,等着妇人出来吃饭。
  梳洗声洗洗哗哗的停止,一会儿后,妇人穿着一身素白色的棉袍走了出来,林黎仰起头看着头发还在滴着水,但是脸色已经洗净的妇人,虽说经过岁月的洗礼,但不得不说,妇人是一位美人,五官精致,虽说上了些岁数,却也风韵犹存。
  “罪妇金氏,拜见皇后”妇人走出来,跪倒磕头。
  “金氏”林黎开口,有些狐疑的看着妇人“你是?”
  “我是——”金氏的泪水在眼眶打转“我是,我是该死之人,皇后不该救我”
  “皇上晕倒了”低垂着眼,没看金氏的泪水,林黎伸手把金氏拉起来扶她坐下,金氏闻言怔在原地,身体在抖,泪珠大颗的落下。
  “…”压住胸口的情绪,林黎拍了拍金氏的肩膀,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皇帝也是个人,也是有思想的,你们这样,他受不了,谁,能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面前活活烧死,却无动于衷。”
  “皇后——”惊讶的睁大了眼,金氏慌张的站起身,满脸的不敢置信“皇后,你——”
  “你听我说”压住金氏的肩膀,林黎认真的看着金氏慌张的眼神“不管任何理由,都没有权利让你去牺牲送葬,现在你只需要活着,你不为你自己,也得为了你儿子,因为只有你活着,皇帝才有原谅自己的一天,你知道吗?”

  ☆、要好好活着

  “皇后你可知我身上的罪责”满是哀痛的,妇人看着林黎,眼睛里散发着自责“皇后不该救我,你不该趟这桩浑水,我现在就是怕,连你,也受了牵连,那我,我出去活着干什么,不如死了啊”
  看林黎的神色在变,金氏握着林黎的手坐下,无奈的开口“儿媳你是不知其中内情,当年先皇病重时,我父兄谋反,朝堂内外牵连甚广,眼看着我家族就要逼上朝堂,大祸临头,先皇就承诺当时的寿安王,也就是今日的寿安亲王,若能平乱,就传位于寿安王,当时慌乱中没有拟造,只有我在场,后来寿安王平了战乱,我父兄也死在厮杀中,就在寿安王准备继位时,当时的皇太后说我早已跟着父兄出宫,且早已死去,根本不可能在旁作证,寿安王也不敢搜宫,所以这件事就力压了下来,我就这样跟活死人一样住在了宫里,可是这些年来,寿安王从未放弃过寻找我,前些日子,寿安王似乎听到了一些风声,一直在加紧追查,一旦发现我还活着,那就是对天下人承认,确实有遗照这回事,我儿的皇位就来的名不正言不顺,说不好就又是一场劫难,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儿,儿媳,我是愿意的,为了我儿,我是愿意死去的,我死了,这一切也就终结了”
  “皇帝不愿意”看着妇人的眼睛,想起皇帝的绝望,林黎的心在微微的发着疼“皇上的心里,你比皇位更重要,要不然他不会在那里哭到昏倒”
  “…”金氏闻言咬住唇,眼里的泪泛滥成灾,只是神色坚定“可是,”
  “所以,你得活着”蹲下身,林黎看着金氏的眼睛“就像我刚才说的,只有你活着,皇帝在有生之年,才有原谅自己的机会,我们得相信,有朝一日,皇帝是有能力把住朝堂的,到时候,没有了阻碍,你们母子就能相见了”
  “…。”金氏闭上眼睛,泪水滑落,林黎抚了抚她花白的头发“我这两天会把你送出宫,你记住,你要好好的活着,等到皇上执政,统一朝堂,你们母子就会相会的机会了”
  “真的”金氏满是泪水的抬起头,满是狐疑的看着林黎“我活着不会给我皇儿惹出事端?”
  “不会”忍住眼中的泪花,林黎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你活着,他才能好好的活着”
  “…”金氏微微的点头,林黎拉起她到后面的屏风处,拉出几条棉被,铺成地铺,回身看金氏“你先休息,这个地方,我不吩咐,一般的宫人不会进来,我去看看情势,然后想办法这两天让你出去”
  “好”金氏拉着林黎的手,像是看着珍宝的一般“好,你去吧”
  安顿好金氏,林黎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梳妆后,穿好衣服走出凤栖宫,走时留了菱儿在宫里,带着杏儿出来。想了想,还是来了太和殿。
  这会儿正是正中午时分,因为昨天大雪的原因,正午的日头,泛着刺眼的银光,清冷的异常。
  远远的,林黎看到李弥在宫外站着,一身紫黑色的衣袍,梳着干净的发髻,左手佩着刀,俊逸的脸色庄严,眉间却泛着愁绪。
  看着李弥,林黎的念头闪了一下,却很快的把想法压了下去。
  这件事绝不能让李弥参与,上次的事件可以看出,真的弄不好露了馅,或者事后走了风声,自己背后有林家还好,那李弥绝对保不住命。
  “皇后”李弥看林黎过来,慌忙走过来躬身相迎,一旁的太监宫女也跪了下来“您来了”
  “嗯”心不在焉的,林黎对着李弥摆手,也对着其他的人摆手,示意他们起身,也没有再开口,只是迳自的走向了太和殿的门口,杏儿站在了门外。
  走进太和殿的寝宫,林黎打了一个哆嗦,这里透着冷,几个伺候的宫女太监在内室的门口处站着,隔着一条白玉珠帘,林黎看到内室的大床上,躺着皇甫晔,静静的,没有一点动静。
  伺候的宫女太监看到林黎来,都跪了下来,刚要开口,被林黎拦住,端起一旁桌子上的药碗,示意他们下去,随后挑帘走了进去。
  皇甫晔的眼睛闭着,原本干净的发髻已经凌乱,映着他苍白的脸色,奄奄一息的像是看不到希望的病人。
  “皇上”小声的,林黎在床前的圆凳前坐了下来,轻声“把药喝了吧”
  “皇后”皇甫晔还是没有睁眼睛,沙哑的声音里没有了昨夜的悲愤,只是充满了绝望“朕就这样走了可好”
  “…”没有说话,林黎只是帮他掖了掖被角,静静的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庞“皇上想走吗?”
  “…”皇甫晔睁开了双眼,只是没有任何的色彩“朕想走,朕的心现在像是被人撕扯着,痛的无法自已”一颗泪,在皇甫晔眼角慢慢滑落。
  “皇上”林黎小心的伸出手擦干了那滴泪,整了整他凌乱的头发,柔声“我们死了,不是刚好称了有些人的心吗?我们这么痛苦不是那些人想看到的吗?他们已经那么如意了,我们难道还要让他们更舒心吗?我们要活着,不为自己,不为亲人,就为了那些想让我们痛,想让我们死的人,也为那些愿意为了我们活的好,甘愿为我们死的人,皇上,臣妾说的对吗?”
  “…”皇甫晔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落下,林黎忍住心里的痛,小心的伸出手帮他抹掉,再次柔声的开口“皇上不要哭,我们要站起来,让他们看着,他们不但没有把我们打倒,他们作为,反而让我们越来越坚强,推动着我们活的更好,我们要活的最好给他们看,这才是最好的报复,也只有我们活着,才能给死去的人一个公道,皇上,你说对不对——”
  “咳咳——”身后的一声轻咳让屋内的两人同时一惊,林黎转回头,发现门帘的门口,站着太皇太后林慎卿寿安亲王,还有两位与林父年龄相仿的大人,此刻正神色各异的正站在门口,发出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林慎卿。
  “…”林黎站起身,对着门口的人施礼“太皇太后吉祥,亲王,父亲大人,两位大人好”

  ☆、风雨欲来

  “罢了”太皇太后的脸色几乎没有变化,跟她介绍身后的另外两位穿着朝服的大人“这位是徐卓应,徐大人当朝的辅臣之一,这另一位是也当朝的辅臣,余久龄,余大人”
  “徐大人,余大人”林黎福身,站的最近的那位徐大人微笑着躬身“不敢当,不敢当,早听说皇后巾帼不让须眉,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老臣佩服”
  “咳咳——”林慎卿再次轻咳,徐卓应低头不再说话,唇角挂着一抹冷笑:这位就是当今的皇后,好一番言论,句句带刺。
  老早间就在朝中听说过皇后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稍抬眼看寿安亲王红白相间的脸色,徐桌应的嘴角的笑意不着痕迹的加深:看来,这一场好戏,就要开演了,林慎卿啊,林慎卿,我看你怎么应对。
  “皇后金安”另一位余大人也跟着躬身拱手,眼角余光看太皇太后的反应,心中也是凉了一下,再看林大人的反应,心中一叹,皇后怕是要惹大祸,只是,皇后本性不坏,这件事,还是需要请太皇太后网开一面才好。
  “那臣妾告退”看着父亲低垂的眉眼始终不曾抬起,林黎自觉应该是说错了什么话,也没有再多留,躬身后走出寝宫,太皇太后没有说话,更没有阻拦,门口的几位包括父亲在内的大人躬身还礼。
  林黎走出门口时,眼角的余光发现太皇太后的眼睛,至始至终直勾勾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皇帝,而皇帝则干脆闭上了眼睛,气氛尴尬。
  走出太和殿,林黎带着杏儿心事重重的往外走,下台阶时,突然觉得正面而来的阳光无比的刺眼,抬起手拦了拦,为眼睛遮住了阴凉,站住脚,抬头上看前方层层叠叠的宫墙,心中一叹,想出去,怕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从太和殿出来后,林黎带着人,在宫里看似漫无目的的走着,在宫里的各个院落里转着,来宫里这么久,除了正门的出宫路,其他的路径她并不熟悉,可是真的看了这些路以后,她反而犹豫了,这些所谓的后门,全是宫内采买应需时走的路,如果从这里出去,反而更惹眼。
  可是金氏。
  扶着宫墙,林黎皱着眉闭上了眼睛:绝对不能在宫里,寿安亲王今天能到宫里来,肯定是起了疑心,万一追查再次加紧,自己又没有外援,时间一长绝对会出事,在这件事正在风口浪尖的时候,一旦被发现,后宫将不堪设想,所以得尽快送她出宫。
  皇帝,绝对不能知道这件事,她不能保证皇帝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是什么?如果皇帝知道了,万一皇帝掩盖的不好,那这件事牵连的就不是她一个人了吧,恐怕还有林家吧。
  唉,太阳偏西的时候,林黎终于在一座宫墙前站定,扶住了额头:现在想想,或许真不该管这件事。
  “皇后”身边的杏儿,皱着小脸轻唤她“您别烦心了,皇上会好的,咱们回宫吧”
  “好”扶住墙,林黎唉了一声,转身往回走,看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心里愁绪万千。
  回到凤栖宫,林黎吩咐人做晚膳,自己不吃,有人得吃,早上的饭,自己没吃,也没让收,本来想着留给金氏吃呢,结果回来发现,还是原封未动。
  金氏一身素衣,长发绑在身后,林黎过去看她的时候,金氏正坐在被褥上发呆,看到林黎过来的时候,想站起来,这时候外面有动静,林黎跟她施了眼色,随后走了出去。
  “皇后”杏儿菱儿走了进来,手里托着一见黑色金边的棉衣,满脸的笑容“皇后快看,这是咱们今年给老爷绣的寿袍,您看看”
  “…”林黎被说的一愣,伸手拉开衣袍,门襟的正前面,真的是一个金线制成的‘寿’字。
  “皇后去年就说要给老爷做一个,咱们今年做的,皇后看着可心吗?”菱儿伶牙俐齿的,带着俏皮的笑看着林黎“过两天,老爷大寿的时候,皇后您献上去,老爷得多高兴啊”
  “过两天?”林黎的心思一动,抬头看菱儿。
  “是啊,咱们老爷初六过寿,明儿就初三了哦,少爷都来问了几次了呢,皇后还有采买的东西吗?我们去办”杏儿娇俏着开口,林黎放下袍子,唇角微微的上扬,心情豁然开朗。
  “我自己去,明天去”
  “好啊”兴高采烈的,俩丫头高兴的拍手“那我们去准备准备”
  “嗯”林黎点头,俩丫头兴奋的跑出去,林黎转回身把袍子认真的叠好,放起来。
  屏风后动了动,林黎并没有进去,而是去整理手边的东西,明天就要走了,希望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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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火通明的慈宁宫,太皇太后一身黑袍,花白的发髻高挽包裹着黑色的锦缎,没有任何装饰,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眼睛微微的闭着,太监总管管琳拿着浮尘在一旁站着,满是皱纹的脸,不时地瞧着太皇太后脸上的变化,眼睛不时地转着,似乎思趁着该怎样说话。
  “林家查了没有?”许久之后,太皇太后闭着眼睛开口,神色严肃。
  “回老祖宗,查了”管琳谨慎着声音,弓着身小心的看着太皇太后的神色“明里暗里的,都查了,也派人去问了,林大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林家也没有异常,反而是凤栖宫——”
  “凤栖宫?!”太皇太后睁开眼睛,神色严肃的审视着总管。
  “是,太后”老总管再次弓身,声音迟疑“皇后那边这两天准备着给林大人祝寿,这两天都有人采买,今天晚上已经出去了有一队,听通报说,明天晚上也有一队”
  “哦——”长长的出了口气,太皇太后的眼睛慢慢的睁开,手里的佛珠在慢慢的攥紧“今天可有出什么事儿”
  “禀太后,没有”管琳总管小心的开口“皇后,有别的方法也不一定,所以太后…。”
  “皇后有办法,别人的办法更多”握着佛珠,太皇太后抬头看着眼前的佛像,微微的扬起了脸“哀家,不能冒这个险,管琳”
  “老奴在”管琳总管迟疑间,慌张的躬身接口,脸上的神色略见紧张。
  “准备着,我们明天,去看看”

  ☆、未出宫门

  因为初六是林慎卿大寿。
  初四的晚间,林黎亲自带着凤栖宫里的人准备回家,坐在宽大的撵车里,看着一道道宫门在眼前掠过,林黎心里的紧张在加剧。
  眼看最后一道宫门就要到了,车子在慢慢的靠近朱红色的大门,林黎的心也开始莫名的紧张不安。
  她这次是做足了准备的,从两天来连续的的试探看,门卫并没有起疑心。
  所以今天带着金氏出宫,应该不会出问题。透过小窗口,她看着金氏一身常规的暗白色宫装,低着头在人群中努力的走着,尽量不让自己的腿疾暴漏出来,因为天冷路滑的原因,金氏走的比常人要辛苦。
  撵车在慢慢的靠近宫门,两旁的侍卫行礼,慢慢的,在一点点的那道朱红色的大门就要在眼前,不安越来越浓,林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却不能放弃这次的行动,因为只要过了这道关,那就算是安全了,可不知怎的,她越来越觉得觉得风雪寒得紧,此刻的她,坐在撵车里都觉得瑟瑟发抖。
  没有停的撵车在一点点的走着,还是到了朱红色的门口,只差一步,就要出宫门,可是这时,从宫外走了一顶轿子,迎面撞上轿子的时候,撵车停了下来,对面轿子里的人也走了下来,林黎探头,认出了此人,是那日跟着太皇太后探望皇上的另一位辅臣余久龄余大人。
  迎着风雪,余大人跪在地上,像是在等着撵车经过。
  没有过多理会,林黎摆手,撵车开始再次启动。
  跪在路旁的余大人突然对着撵车大声道“皇后娘娘”
  听到叫声,林黎挥手让停住车,微微掀起车帘,看着跪在地上的余大人,微微摆手“余大人免礼,本宫尚且有事,余大人进宫去吧”
  “皇后娘娘”在林黎放下帘子前,余大人再次叩头“微臣祝皇后一路安顺,只是这天冷,眼看着又要下雪,皇后采纳何须急在一时,微臣来时,方才发现寿安亲王在宫门口的人,一个个冻得全身哆嗦。寿安亲王带的都是壮丁都是如此,更何况,您带的是这一帮的女眷”
  “…”闻言,林黎就是一愣,抬头看余大人,余大人跪在地上,始终低着头,看不到情绪。
  “皇后,您看这天儿又下雪了,您要保住凤体啊,林大人的寿辰还有两日不是,要不您先回宫吧”余大人的话,说的情真意切,北风大作,雪真的下了起来。
  北风在呼啸着,夹杂着雪花,慢慢的,雪片越来越大,像花瓣一样的落下,地面在慢慢的变得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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