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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荣宠之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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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簌簌开始查探书房内挂着的画轴和摆放的青花瓷瓶,可惜让她失望了,这些地方被触碰到以后,周围毫无反应,可以说一点机关都没有。
无奈之下,苏簌簌放弃了这些,转而来到内室相对摆放的两排书架中间。随手打开一本蓝皮的书本,苏簌簌发现这竟然是几年前初入学堂时的课本,看书名也是旧物,不懂为什么会把一本旧书放在这里,苏簌簌摇头准备把其放回去。
就在这时,书本里突然掉出来一样东西。
是一张对折起来的白色宣纸,夹在这书本里的时间久了,捡起来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清淡的墨香。好奇之下,苏簌簌把对折的宣纸打开,发现这上面居然是一副人像画,画中人穿着红色宫装,披着白色镶边的斗篷款款而来,身后是印在雪地上浅浅的脚印,整个人笼罩在满天飞雪的天空下,意境十分悠远和唯美。
作画人几笔就浅浅勾勒出了画中人的神|韵,神情娇俏自然,而且保存这么久还能如此清晰完好,可以看出其用心程度。
看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以及画中人熟悉的眉眼,苏簌簌心中一惊,发觉这画上人赫然就是自己,有一个荒谬的想法在脑海里萌生,她突然发现自己可能惹上大|麻烦了。
书房外突然传来了谈话声,接着离书房越来越近。
发现有人来了,苏簌簌连忙把蓝皮书本放回了书架,顺势打开了书架斜对面的柜子藏了进去。然而她急慌之下,却是把那幅小画弄掉了手上,飘飘荡荡的落在了书架脚处。
等到苏簌簌藏好身子从柜子门缝往外偷看发现,想要出去再捡起来时,书房的门已经被推开——书房的主人到了门口。
有阳光照射进来,雪白的一片,打在逆光的男人身上,将其修长的身形衬得更加伟岸,整个五官则平添了一丝朦胧美感。
停住了脚步,赵景承对身侧人吩咐:“你先下去吧。”
文贵依言退下,带上了书房房门。
柜子里苏簌簌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祈祷赵景承千万别发现那掉落在地上的小画。然而天不遂人愿,赵景承像是察觉到了书房内不一样的气息,抬首审视了一番,他迈步径直朝着书架走来。
结果没两步这人就停下了脚步,赵景承看到了孤零零落在地面的小画了。
通过柜子的门缝,苏簌簌清晰的看到赵景承一瞬间变得狠戾起来的神情,整个有些不寒而栗。
大步走过来俯身捡起了小画,赵景承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收入袖中。男子这样反差让苏簌簌惊奇,顾不得细想,她往右侧缩了缩身子,想要避开柜子门缝正面对上的赵景承的容颜,结果不小心踢到了柜身发出声响。
仅此而已,外面人已经被惊动。
看了一眼禁闭的窗户,赵景承将视线落在木柜之上,心下了然,冷笑一声道:“阁下已经露出马脚了,怎么?还不愿现身一见吗!”
作者有话要说:
=^_^=
☆、书房摊牌
房间内静寂无比,苏簌簌藏在柜子里骑虎难下。
见柜子里面的人不愿现身,赵景承脸色阴鹜的走过来,一把拉开了柜门。藏在里面的人惊呼一声,在柜门打开前把脑袋藏进臂弯里面,不肯将脸露出来,从上往下看去就是个不知死活偷混进来的奴仆。
赵景承面带薄怒,抬手钳住了少女的肩膀。
看清对方容颜的一刻,他脸色大变:“欢儿!怎么是你——”
苏簌簌则是眼神飘忽,游移不定,不敢直视赵景承的容颜。“我…我只是想进来看看你在不在这里…三哥,昨夜多谢你送我回来,现在已经见到你了,我得走了…”
说着,苏簌簌拂开赵景承的手拔腿就跑。
她想打开门跑到外面去离赵景承远远的,然而手刚触及门栓,身后人就追了上来。身高早已高出她许多的赵景承抬手越过她的肩头,按住了两片门扉的中间处,力道极难撼动:“你都看到了?”
这自然是问那幅小画了,苏簌簌转过身来,发现自己被个古人壁咚了,而且这人还把她圈的严严实实的,想钻个空子逃跑都不行。
“什么看到了?三哥你说的我听不懂。”
苏簌簌明着装傻:“我刚到你这书房里,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你就回来了。还有,你说的‘看到了’是指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急于撇清关系只会显得欲盖弥彰,苏簌簌条件反射的把否定的话都讲出去,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可能说太多了。
赵景承审视她的面容,眼神晦暗不明。
周身的压迫感十足,为了显示所讲之言的真实性,苏簌簌硬着头皮接受男子的打量。
结果赵景承审视了她一番,真就后退了一步。
“那你告诉三哥,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躲在书房的柜子里,见到三哥来了也不出来,是想找什么?”
不疾不徐的抛出问题,赵景承来到古朴的书桌前坐下。这样的远距离之下便没了迫人的压迫感,苏簌簌这时候反而不能直接推开门走出去了,于是折回来找了个位置坐下。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书房里藏什么好东西没有——”突然凑近了赵景承,苏簌簌故作神秘的告知对方她的目的。
女子眸子明净,双手托腮十分的天真自然。
若不是赵景承从先前掉落那副小画上联想到无数种可能性,此刻恐怕真的被其哄骗了去。
“你想见识三哥的书房?”
不动声色,赵景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询问。
苏簌簌忙不迭摇头,“已经不想啦。三哥,我在这里待久了,青碧等人肯定着急了,咱们快出去吧!”
哪里还记着来时想做什么,苏簌簌现在只想脱身,她有一种预感,越在这里待的太久,就对她越没好处。
赵景承听了却拦下她:“不急,本宫派个人通知一声便可。”说罢,他隔窗唤了一声,示意守在外面的文贵去办这件事。
书房外人走远了,一口气卡在胸口不上不的苏簌簌郁闷的盯着赵景承。后者则是老神在在的打开了桌上成叠的信折查看起来,目不斜视之际,右手点了点桌面:“研墨。”
男子口气理所当然,苏簌簌还以为刚才那波已经过去了,放下心乖顺的磨墨,最后亲自把准备好的毛笔递到了男人手里。
赵景承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抬手接过毛笔时,袖中掉落了一样东西出来。这正是之前赵景承小心翼翼收起来的小画,一瞬间苏簌簌感觉自己的表情都僵硬了。
仿佛故意看她的反应似的,赵景承不疾不徐道:“三哥手持毛笔不便躬身,有劳欢儿将这小画帮三哥捡起来。”
胡乱应了一声,苏簌簌蹲下身把小画捡起来。
还好这小画是对折的,不打开就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将小画烫手山芋似的放到了桌上,苏簌簌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啊…三哥,我突然间肚子痛的厉害,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啊…”
手腕被抓住,苏簌簌转头讨好的笑笑。
赵景承当然知道她是装的,不依不饶,“走之前,不妨打开这小画看一看。”
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这人完全是猫捉老鼠似的逗着她玩。板起了脸,苏簌簌纵了一下手臂从男人手掌心里脱身出来,也不喊肚子痛了。
气氛一下凝重下来,房内的两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是苏簌簌忍不住了,提醒了一句:“三哥,你别忘了,我们两个可是亲兄妹。你怎么能…能对我…”
后面的话小公主讲不出来了,赵景承想伸手抚对方的脸庞,被其“啪”的一下打开。脸色逐渐变得不好看起来,心中做过一番挣扎,他一字一句道:“不是兄妹。”
苏簌簌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假如我们不是兄妹,你会不会喜欢上三哥?”
克制住想坦白一切的想法,赵景承补充了一句。
苏簌簌心情大起大落,听到后面这句放了心。
“没有假如这回事啊,这你让我怎么回答。三哥,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哈哈哈你居然会…”
干笑了几声,被对方漆墨的双眸盯着,苏簌簌‘哈哈’不下去了。赵景承将人拉了过来,语气极致的温柔和蛊惑:“今日三哥就想听你一个答案,欢儿,你不用顾及什么,只需要把你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我绝不会爱上自己的亲哥哥!”
苏簌簌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这不是乱|伦吗?赵景承,你别再逼我了,就算你问我一万次答案,我能给的答案只有这一个!”边说边观察赵景承的神色,她继续轰炸对方,“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
“喜欢的人?”
赵景承上前一步攥住了小公主的手腕,“是谁——林书吗?”
关林书什么事儿!
苏簌簌差点喊出来,意识到赵景承可能误会了什么,她打了个激灵,梗着脖子承认:“对,就是林书!林书从小就是我的伴读,我喜欢他有什么奇怪的?赵景承,你知道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我就是来找证据的…”
“找证据?”
赵景承脸色铁青,攥住小公主的手腕不自觉的加大手劲儿,听到对方的痛呼声清醒过来松了松力道,仍然不愿放开。
“是皇后让你来的——”
赵景承十分聪明,片刻就想通来龙去脉。
苏簌簌没否认,就算否认赵景承心中也已经认定了。
“林书他有这么好,成亲了还让你对他念念不忘?”
话锋一转,赵景承突然又提及林书。
苏簌簌不明何意,顺着他话说:“在我心里林书就是最好的!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他幸福了本公主就开心了,我才不在乎林书跟谁成亲!”
“是吗?”赵景承步步逼近,“那又是谁,在林书成亲当晚,一个人借酒消愁喝闷酒,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
苏簌簌一直后退,直到抵上了书架避无可避。
这都哪跟哪,这人还真能联想。
不过也好,她刚好能借此断绝了赵景承的念想。
被人反扣着一只手抵在书架,两人几乎都要面贴着面,苏簌簌只要稍微抬头一下,就能擦着对方的线条优美的下巴。
强装镇定,她绞尽脑汁道:“才不是,那只是桂花酒的味道不错,本公主才贪多了两杯。”
“原来如此,那欢儿还真是绝情。”
赵景承讲话间呼吸喷薄过来,惹得小公主面色一片绯红。一眼就勘破对方在撒谎,他视线落在了对方面容上,游移了一圈后盯着小公主嫣红的菱唇目不转睛。
昨夜唇舌交缠的那种滋味让人回味,他还没尝够,现如今想起来有些心猿意马。
“你可知昨夜你喝醉了以后,还发生了什么?”
抬起手技巧性的钳住对方的下巴,赵景承拇指来回摩挲着暗示性的轻抚对方的唇瓣,抛出了新鱼饵。
这轻薄的动作和语气让人极为不适,苏簌簌摇头想摆脱赵景承的大手,奈何却连最简单的转头的动作都做不了。对方莹润净白的手指就在跟前,她一气之下,一口咬了上去,“唔…唔唔唔…”她想说是让赵景承松开她。
哪知赵景承仿佛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意,反而就着被咬的姿势,不安分的手指一颗一颗抚过小公主雪白的牙齿,逗弄似的擦过她香软的舌尖,撩拨的意味明显。
被这么对待的人儿双眼慢慢洇了红色儿,眼见蓄满的泪珠就要滚落眼眶。
赵景承及时收了手,对方把眼泪憋回去,恶狠狠的瞪着他,少女眼角还是红红的,水胭脂一般的颜色,给她原本就精致白皙的五官平添了一分风情。
“好了,不气了,是三哥错了。”
像是被触碰到心中柔软一角,赵景承放软了口气:“可是,你也把三哥给咬伤了。”他抬手给小公主看手指的牙印,刚才苏簌簌下口一点没留情,那被咬的部位青紫着,似乎往外渗血了。
苏簌簌看一眼就心虚的别过脸不肯再看了。
赵景承已有几分城府,一看对方似乎松动了些,得寸进尺道:“欢儿,你乖一点,就给三哥一次机会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233,摊牌了^o^
铺垫进度达到99%,下章开始持续“高能”走起!
☆、第25章 三章合一
男子诱哄似的语气轻柔; 苏簌簌耳根子软; 若不是顾及两人的血缘关系可能差一点就松动了。
摇了摇头; 她郑重的拒绝对方。
“三哥; 真的不行。”
苏簌簌第一次这般正色; “我不知道你心中怎么想的; 但是兄妹相亲怎能背德?且不说我; 若让其他人知晓了这件事儿,那就是皇室丑闻; 你我可都万劫不复啦。”
“如果三哥有能力护你周全呢?”
赵景承仍然不死心,“说来说去; 你不过是畏惧于世人的眼光。你我若不是亲兄妹; 若我强大到可以让世人唯我独尊; 你是不是就答应三哥了?!”
“你的手伤了; 还是先上药吧。”
苏簌簌岔开话题; 逼着赵景承拿出装着粉末的白玉小瓶出来。牵着人来到桌前坐下,她用自己的手帕浇了壶里的茶水打湿; 给他细心的清理伤口。
这过程又重新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充满了温情; 但苏簌簌知道,今天赵景承是非要一个答案不可的,她只有给了答案才能走出这间屋子。
把赵景承被咬伤的拇指包扎好了; 苏簌簌在方桌前正襟危坐,“我要说的,就在刚才已经说完了。赵景承,你不应该纠缠于儿女私情的事情上; 你别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更重要的事?”
嘲讽的一笑,赵景承意有所指道:“想必皇后娘娘恨不得我纠缠于儿女私情,最好沉溺于酒肉池林,欢儿,你已说过你刚才的来意,这是否预示着你从此就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你心里始终偏向的,还是赵景瑜?”
“三哥,你不要这样咄咄逼人——”
苏簌簌两头为难,“景瑜哥哥毕竟是我的亲大哥,我当然不能看着他被人打败了。但我也不想看到你受到伤害…”
“不可能的。”赵景承打断了小公主的话语,“皇家里从来都是残酷的,史上有多少储位之争血流成河。欢儿,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就不要多做妄言了。”
这番话像利刃,伤人却是事实。
苏簌簌沉默了,缓缓起了身,“既然如此,那以后我不多做叨扰三哥了。”她转身往书房门口走去,这次赵景承没有拉住她,而是轻声道:“欢儿,你今天走出这个门,从此以后就是选择和三哥成了敌人——”
苏簌簌头也不回,打开了房门。
踏出门槛的一刻,她回首向室内人告别:“再见,三哥。”你一定会越来越好的,人都是会变的——
等到你接触到更多的女子和站上更高的位置,一个区区小公主怕是再也入不了你的法眼啦。
赵景承眼睁睁看着那抹轿影一转眼就消失了,盛怒的他抓紧了椅柄想要起身追去,胸口骤然传来巨痛使他一时竟不能顺利从座椅起身。
怔怔的呆坐在了梨花木椅好一会儿,脑海里走马灯似的回想起他和小公主从在书房碰面到最后分别时的一问一答,越来越勃然的愤怒让他无法平复心情,眼眸里凝聚起了的风暴,赵景承原本漆黑的眼眸逐渐转换成了猩红色。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黑透了。
文贵不敢多做叨扰,静悄悄的在门口守着,因为时间久而乏困,靠在走廊的圆柱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盹。
“吱嘎——”房门打开了,惊醒的文贵七手八脚的擦口水,从地上爬起来请安:“殿下…”
“公主走的时候,可都说过什么?”
赵景承没头没脑的一句,文贵努力回想小公主离开的一幕,很是平常,就是自家殿下没出来相送而已。
“回殿下,公主并未留话。”
“知道了。”赵景承应了一声,声色疲累,“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
收到吩咐,文贵忙不迭应了一声就下去张罗。
找人安排的路上,他才后知后觉,这殿下的心情不高,仿佛是跟小公主有关,可小公主离开的时候,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说到这个,以前他家殿下就和小公主有过矛盾,但都很快就冰雪消融不当回事了,这次应该也是一样。
抱着美好心愿的文贵没想到,这次还真是闹大发了。
小公主回到永乐宫就放出话来,她和赵景承两人在永福宫里结下了梁子,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踏进永福宫一步。这个誓言不出一个时辰就传遍了宫中,连身体最近抱恙的皇帝都知道了一件事。
一向以慈父形象出场的皇帝在病重仍然宣见了二人,打趣责令他们重归于好,还继续做一对相亲相亲好兄妹,奈何赵景承还没表示什么,小公主就嗷嗷叫着不想再看到赵景承。
无奈之下,皇帝只好让赵景承先退下。
这之后,小公主迅速变脸,甜言蜜语轮番上阵,把皇帝哄的龙颜大悦,再也不提充当和事佬的角色。
两人似有似无的开始了无言的冷战,由于小公主的任性放言,皇后把小公主当切入口以为可以捉住赵景承小辫子的设想失败了。对着这一切,大皇子赵景瑜却乐见其成,因为他本就不赞同小妹卷进来这储位之争。
同年腊月二十日,永福宫里面,当初皇帝赐给赵景承的美人紫莺被封为锦绣夫人,在永福宫里面地位升了不少,一时间众人都道这两位美人怕是要熬出了头。
这个消息也传进小公主的耳朵里,当时是宫里面的宫女在讨论,她和青碧散步走到拐角处路过听到了。青碧要上前呵斥几人嘴碎,被苏簌簌唤住住,两人无声无息换了另外一条道走,现在她对赵景承所持有的态度就是不听不问。
二皇子赵景淳知道小公主和赵景承掰了面以后,还特意跑过来试探过,得知这回小公主真是铁了心不和赵景承站在同一“战线”了,他则表现的比谁都高兴。
赵景淳的母妃丽妃是个聪明人,这几年看着皇后母子一派和赵景承一派斗来斗去,再看看自己这个智商不够,时时都能犯蠢的儿子,干脆咬了咬牙,向皇帝给二皇子讨要了云南一块富遮的封地,等到来年二月就让自己的儿子出发。
二皇子还疑惑自己母妃的做法,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坐不住去质问丽妃,为什么别人都千方百计帮自己的儿子谋利,她却求皇帝把自己的儿子发配的极远之地。
皇帝最近一年身体已经不大好了,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是决定性的要立储君之位。丽妃身为他的母妃,却要他这个时候去云南,岂不是与皇位彻底无缘,帮着外人去了?
面对儿子的质问,丽妃真是气的几乎要绞烂了帕子。如今的形势趋向,储位之争够格的人也是那两位,既然不敌何不让这两股势力斗个两败俱伤,而他们的人则可以养精蓄锐,到时候便能坐收渔翁之力。
分析了一番利弊,赵景淳方才恍然大悟。
看着如此愚笨的儿子,丽妃心里忍不住叹气,若是她的儿子是赵景瑜或赵景承其中任何一位,那这宝座则是拼死也要争一争,偏偏的他的儿子相貌堂堂,玉树临风,唯独脑子拐弯慢了点,这就成了致命的缺陷,不得不避开那两位锋芒,伺机而动。
新年二月份,二皇子赵景淳带领家眷赶往云南蜀地。皇宫内表面平静,实则内里暗流涌动,勾心斗角越来越达到白热化的阶段。
这一年夏季步入的早,然后尤其的热,就算是宫殿各处都摆上了冰块,也依旧热的不得了。
六月初九是皇后的生辰,宫里老早就开始了准备。
当天宫里布置的隆重奢华,美轮美奂,气氛热闹高涨,宫宴上皇帝还特意聘请了有名的乐师的后代,沈长白沈司乐进宫来助兴。
大殿里面到处是人影幢幢,在火把的映照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喜气。人多的地方总是拥挤的,不喜太过热闹的环境的苏簌簌装模作样的坐了一会儿,就偷偷的带着青碧溜了出来,沿着太液池散步。
太液池池里的莲花都开了,在这夜色里笼上一层朦胧的银纱,加上莲池上空因为更深露重凝成的丝丝水雾,远远望去飘渺玲珑。
在这散了会儿步,心情愉悦苏簌簌打算回到宫宴。
走到半路路过御花园内的假山,周围草丛里突然传来了孩童的哭声。刚开始苏簌簌等人吓了一跳,找到哭声来源以后,她领着青碧等人提着灯笼慢慢靠近。
“公主,小心——”
青碧拉着小公主的手臂,“要不奴婢去找个人来看看吧,也不知道前面到底是什么…”
“嘘——”
苏簌簌转过头嘘了一声,对着一座假山后面的草丛道:“谁在里面?我已经听到你的声音了,再不出来我们可就喊人了!”
“娘,娘亲…轩儿要娘亲…”
安静了一会儿,假山后面突然传来阵阵孩童的哭声。
苏簌簌与青碧对视,大着胆子提着灯笼上前,扒开草丛一看,居然是个粉雕玉琢的梳着包子头的男娃,这男娃约四五岁,一身名品衣料不凡,看样子像是哪家女眷参加宫宴带来的世家小公子。
“来,先出来。”苏簌簌蹲下身子,冲小娃娃伸出手,“你怎么独自一个人跑到这里,黑乎乎的,出来我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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