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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荣宠之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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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带路。”
略点了点头,萧宴跟随小厮去了林府正厅。
从第一次发帖子,林老爷就等着对方沉不住气上门,没想到对方还挺沉得住气,过了这么两天才过来。
不过这也没什么,他已经派人查了萧宴一家这几天的动向,得知旧友病了,萧宴母子正在为钱财医药发愁。这让他对退婚一事多了几分把握,差不多已经想好了所有的措辞,就等着萧宴一步步入套。
“萧宴过来了,来来,快请坐。”
林老爷亲自迎上来,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宴回了一礼,“侄儿不敢当。林伯父,关于我今日为什么会来林府,想必您早已有心中有数,侄儿更是心知肚明。既然如此,你我二人不妨开门见山,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再兜这些没用的弯子。”
少年的语气是平静的,不卑不亢的,丝毫看不出落魄,不知道的当真还以为他是哪家名门望族的世子、公子之辈。
“好,不愧是萧毅远的儿子。”
林老爷怔了一下,叹道:萧宴,你能说出这番话,当真是年轻气盛。锋芒毕露,可不是好事,尤其你你们萧家如今的处境,要做的更多的是韬光养晦。”
听到这些话,萧宴不可谓不惊讶。
惊讶的是,这时候的林老爷居然对他淳淳教导起来,俨然还是那个慈祥的林伯父,就像萧家没出事以前。
“多谢林伯父忠言,萧宴谨记在心。”
不论如何,萧宴还是起身冲林老爷行了一个大礼。
临弯腰的一瞬,他错过了林老爷眸色中一闪即过的赞许。
再度相对而坐,只余两人的厅堂里充满了静默。
喝了一口香茶,林老爷率先开了口:“萧宴那,伯父接下来的说的话,可能不怎么中听,但都是为你我萧、林两家好,你答应伯父,一会儿莫要冲动可好?”
“林伯父请讲,我会尽量控制。”
淡淡的道了句,萧宴脸上的神情淡漠。
林老爷叹了口气又道:“你也知道,这你们萧家出了事,现在朝廷中还在受这件事的影响,发酵到如今,许多人都成了惊弓之鸟。我们秀宁与你是有一纸婚约,这是你我两家鼎盛时一时戏言所立,但是到了现在这步田地,萧家也不再是以前的萧家,宁儿她还小…”
“所以呢?”萧宴打断林老爷,语气冰冷道:“林老爷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和宁妹解除婚约,从此萧、林两家划清界限,以保证我萧家不再当你林伯父官场的绊脚石?”
第48章 、世事无常 。。。
萧宴的话无疑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把两家之间这最后遮羞布扯了下来。
林老爷脸色僵了僵,仍然笑道:“萧宴啊; 这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年轻人考虑事情; 怎么样都没有我们这些老人考虑的清楚; 我也是将你我两家的利弊都分析透彻了。”
“那伯父倒是说说,解除婚约; 除了对你们林家有利,对我们萧家又有什么利?”
少年身姿不如成年人那般魁梧,周身的气势却是一点也不输于林老爷; 讲话较之之前更为咄咄逼人。
林老爷长吁短叹; 最后放下茶盏; “那行。萧宴小子,老夫就问你一句话; 你对我家姑娘可是真心?”
没想到林老爷突然问到这个; 萧宴沉默了一会儿,如实作答:“自然是; 只是林伯父为何在这时提起这个。”
“伯父当然要提。”
林老爷眉头紧皱,开口解释:“这宁儿从小不说是娇生惯养; 可也是锦衣玉食; 十指不沾阳春水长大的。如今你们萧家出了事,流放千里; 以后就只能说那些乡野村民作伴,再没奴仆使唤,还要为生计奔波发愁…这样的日子; 宁儿她一个姑娘家如何撑的下去?无论如何,我这个当父亲的,都不能让我的女儿跟着你们萧家去受苦受累!”
无论先前林老爷如何费尽心机想划清两家界限,现在这番话他的确是发自肺腑的。这些话虽然直白,但这及就是萧宴一家此后的生活迹象,他不想让女儿跟着傻小子受苦受累,故而固执的解除婚约。
一霎间,厅堂里消了声。
被点出来,萧宴方才认真的去想这个问题。
关于这件事他之前也有想到过,可必经没到眼前,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和林秀宁分开。一闪而过的念头在脑海里过去就没在想起,可如今,林老爷点了出来,他竟无言以对。
“不说话?”林老爷自以为说中了萧宴的痛处,“假如你真的为我女儿着想,就不该拖着我女儿不放。解除婚约这件事,我林家势在必行,萧宴,你萧家就给句话吧!”
“林伯父——”
沉默良久,萧宴突然大声道:“侄儿可向您发下毒誓,无论我萧家是何情形,都不会让宁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如有违背,就让侄儿应了所发毒誓——”
形式所迫,这已经是萧宴能想到的向林老爷表达他意愿的最好方法。男子汉大丈夫,话出口便是一言九鼎,萧宴会按着自己所言去做,穷尽一生。
“毒誓?毒誓能顶什么用?”
林老爷还是不依不饶,接着又讲了一个穷书生与一位富家小姐的故事。
——说是那书名和富家小姐一见钟情,互通款曲,后来遭到女方家里阻碍,不准二人在一起。
书生为了能和女子继续在一块,就不吃不喝在女方门口家纠缠,最后泣血发下毒誓。此生绝不会负那女子。那富家小姐鬼迷心窍,一心要跟随书生,竟然以死相逼,女方家里宠爱女儿,因为女儿的性命就勉强同意了这桩婚事。
从此以后,富家小姐家时常提携书生,还为书生前后打理上京赶考的一切,这结局本该皆大欢喜了。让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书生远走京城,高中状元,被公主看上,皇上有意赐婚,为了功名利禄,书生竟隐瞒了自己已和富家小姐有婚约一事。
后来书生娶了公主,回归故里,找了个罪名不动声色抓了富家小姐一家,一家几十口全部入了大狱,行刑时富家小姐一家三口方发现人群中穿着华贵,顶戴花翎的男人正是她付出一切的爱人,不由肝肠寸断,后悔莫及。
小姐的父母大骂书生忘恩负义,众人都以为这几人胡言乱语,扰乱法场秩序,最后提前行刑。那书生自以为富家小姐一家死了便可以高枕无忧,未成想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富家小姐有一闺友嫁了高官,对好友一家的死感到蹊跷,便求着夫君查证主持,搜集证据,最后书生还是被人揭穿了真面目,犯了欺君重罪,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之所以林老爷讲这个故事的目的,就是影射萧宴的毒誓不可信,想要萧宴知难而退。
萧宴静静听着,最后起身道:“萧宴不是那书生,绝不会做那忘恩负义之人。萧伯父,侄儿恳请你收回成命,不要让宁妹与侄儿解除这桩婚事。若萧宴他日有幸大成,必加倍报答林伯父的大恩。”
“伯父不用你报答,伯父只要你萧家远离我们林家。”
两人话说到这里,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知道一时间难劝萧宴做下决定,林老爷缓了神色道:“伯父知道,舍弃宁儿这对你来说很难,可这都是你们为了你们俩好。萧宴呐,关于这件事你回去好好想想,要是想通了,随时可以过来找林伯父。这千里的路程,这路上肯定需要银钱,林伯父不会坐视不理的。”
这话里的潜台词就是,让萧宴识趣点答应下来,等到萧宴一家启程的时候,林老爷兴许还会大发善心,救济他们一些银两,以保他们一路上能够食宿无忧,平安抵达千里之外的村县。
萧宴未接此话,而是提出一个请求:“伯父,宁妹呢?这些天一直没有看到宁妹,不知可否让我和宁妹见上一面?”
“宁儿她跟随你林伯母上山烧香拜佛去了,要到明日酉时才回到府中。这段日子我们两家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林伯母和宁儿,都希望可以求得佛祖保佑,让我们两家平安度过此关。”
林老爷的话滴水不漏,自知这一遭是见不到林秀宁了,萧宴平静的向林老爷告辞。
下人进来把萧宴引着走出了厅门,一路送出中院以外。萧宴默默无言的随后,在经过一次拐角处,喊住了领路的小厮,以如厕为由,让这小厮带领自己先去解决三急之一。
小厮信以为真,当真领着萧宴去了就近的如厕的地方,并守在这院内入口处。他以为萧宴一会儿就能出来,谁知左等右等不见人,大着胆子去查看,里面茅房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好好的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
正当他转身想要去通知人,冷不丁脖颈受到一记手刃,顿时身体不听使唤的瘫了下去,被凭空出现的萧宴接住,然后归置到一旁靠墙。
把人安顿好,再把门房别上,小心审视一番周围的动静,萧宴十分警惕的离开这里。
凭借记忆中的路线,他一路来到林秀宁所住的院子,绕过门口把守的家丁,从后墙借助树干掩映翻了进去,再小心翼翼潜上了林秀宁所在的闺房。
二楼走廊处房门紧闭,安静无比。
注意掩藏身形,萧宴快步来到门口,推门入内,然后贴近窗门细听周围动静。
外面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林秀宁的闺房内安静的不像话。多留了个心眼,萧宴放轻脚步走过去,只见屏风后丫鬟小檀不住的倚窗张望,嘴里念叨着‘怎么还不回来’,‘急死人了’之类的话。
而床铺上躺着的人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隐隐露出个脑袋,看上去鬼鬼祟祟的,不像是林秀宁的风格。不知道这屋内的二人在玩什么把戏,萧宴悄悄地接近了他们,猛地上前掀开了被褥,眼疾手快捂住其口鼻擒住一人。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这床铺上躺着的压根就不是林秀宁,是她的另外一个丫鬟小扇。小扇小檀二人吓坏了,看清楚萧宴的面容后,纷纷露出欣喜的神色来:“萧公子——是你!”
“小声点!”萧宴呵斥了一声,随后加紧来到窗边查看,没惊动院子外的人这才放心。
“怎么会是你们两个?宁儿呢?”
重新审视二人,萧宴追问道。
小檀连忙回答:“公子,您有所不知,小姐这两天为了您一直跟老爷夫人闹绝食,老爷铁了心让你们分开,就派人把小姐禁足了。小姐是因为想办法混了出去找你,才让我们二人其中一个假扮成她在这里打掩护——”
“宁妹出府了?”
萧宴一惊,不用想林秀宁出去后肯定是要去找她的。
但是林秀宁一个少女从来没怎么独自出过府门,外面实在是很危险,顾不得多说什么,萧宴交代二人还照原来的样子在闺房以作掩护,而后迅速撤离了这里。
再说那小厮被打昏后醒来,发现被人锁在了茅房里面,立即大声呼救起来。刚好这附近有路过的仆人,就把门打开了,被救出来后,小厮连忙去禀告林老爷。
林老爷一听就笃定萧宴是偷偷的要去见林秀宁,于是吩咐下人加大数量去搜寻萧宴的下落,顺便加派了人手去守着林秀宁的宅院门口,防止萧宴突然潜入。
再说林秀宁出了林府后,就独自一人赶往了萧家。
然而在半路,她就被人中途请了过去,在一家酒楼古色古香的二楼包房里,林秀宁见到了把她请来这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还探望过的她的人——柳诗诗。
看到柳诗诗,林秀宁一点也不惊讶。
“秀宁妹妹,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大张旗鼓的,让人把你请过来。”
挥退桎梏林秀宁的下人到一旁,柳诗诗款步走过来。
林秀宁活动四肢,靠在窗边站在原地未动,“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想让我离开萧宴,而且你还想用萧宴来威胁我就范,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做小动作,不觉得这样太卑鄙了吗?”
2
面对林秀宁的质问,柳诗诗昂起了脖颈,仿佛十分的高贵一般注视着林秀宁道:“我不介意。”
“如果这样,能让我有机会走近萧公子。你不从他身边走开,他又怎么腾出目光来看别人?”
“那你的算盘就打错了!”
林秀宁藏在袖中的手握紧了拳头,“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诗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只要宴哥哥心里有我,就算我们隔的再远,他的心里也还是会想着我的!”
柳诗诗听后轻笑一声:“你未免太过自信了。时间会冲淡一切,流放之时遥遥无期,再过个几年,他哪会儿还记得你?林秀宁,你以为你一个户部侍郎的女儿,能帮助到萧宴什么?我敢保证,只有我,才能有希望让萧公子来日飞黄腾达,你觉得,你还要继续像菟丝花一样缠着萧公子吗?”
“随你怎么说,萧宴现在这种时候,我不可能离开他。你这么急着分开我们,不过是想趁着萧家孤立无援,而宴哥哥现在正需要有人陪着想虚而入罢了,我不会让你如意——”
林秀宁无畏的目光让柳诗诗深觉头痛,她想利用救助萧宴来来换取林秀宁主动退离,未想到对方好像未仆先知一样,在她还没出言前就把所有话放出来说死。
看来是她以前太轻视这个小丫头了。
“萧宴,萧宴!我在这——”
忽然,林秀宁眼角余光瞥见酒楼外街道路过的萧宴,顿时大喊起来,企图引起萧宴的注意。
柳诗诗最先反应过来,喝了一声,立马有人上前抓住了林秀宁,捂住口鼻不让她叫喊。
来到窗前,柳诗诗朝下张望,正逢萧宴似乎抬首往二楼张望,连忙后退一步隐藏身形。过了一会儿,确认萧宴人已经离开了这,才让人放开林秀宁。
“别喊了,人已经走了,听不到。”
柔声告知林秀宁结果,无视对方愤怒的眼神,柳诗诗又道:“既然劝不动你,我就不再白费功夫。听说林老爷急着解除这桩婚事,那就静观其变吧,我让人送你回去!”
林秀宁还想说什么,可惜目前处于劣势的她身不由己,只能乖乖的随着看守人下楼,被人一路盯着送上马车,送往林府。
另一方,萧宴匆忙之中赶回到萧府。
回到府中,问唯一还在府中的老管家有没有见到林秀宁来这里,得到的结果是没有。
这让萧宴感到困惑,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想到回来的路上在街道听到的,他以为是幻觉的急促的呼喊声,萧宴的脸色变得难堪起来。
迅速转身,他飞快地朝着府门外奔去。
老管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连唤萧宴慢一点别摔着,看人在门口消失不见了,这才散去做事。
顺着回来时的路线,萧宴在一家酒楼门前停下,抬首望方才注意到的窗口,他迈步进到酒楼里面。
店小二小跑着迎上来招呼,萧宴告知他已经约了人,直接上楼即可。就这样,跟随小二上楼,把门敲开以后,看到柳诗诗在此的萧宴不仅讶异。
“萧公子,你是…来这里找人?”
俏生生的伫立在原地,柳诗诗脸上浮现出惊喜,“快进来,这真是太巧了,竟然能在这遇到你。”
“不了。柳姑娘,请问你在是否在这酒楼里见过了林秀宁?我好像看到她曾在这间房间里——”
“你是说秀宁妹妹?”
柳诗诗顿住了脚步,“她呀…她刚才是在这里…”
“真的?”萧宴少有的激动,“那她的人现在在哪里?我要马上见她——”
“萧公子,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柳诗诗转过身,“秀宁妹妹是来过这里,可是现在已经被林家接走了呀。看样子她就是特意来这里尝尝招牌菜的,我们偶然在这遇见,就说了一些女儿家的悄悄话。不过后面,秀宁妹妹的丫鬟好似说了什么,秀宁妹妹就向我告辞了。”
“不,不会的。”
萧宴摇头表示不信,他不相信自己的事对林秀宁一点影响也没有,对方还悠闲到来到这酒楼品尝美食。
“柳姑娘,我还有要事,这就先走了!”
向柳诗诗赔礼道歉冒昧打扰到她,萧宴飞快地离开这下了楼,他现在只想确认一件事,林秀宁的态度。
“萧公子——萧公子——”
连唤了两声,都没能让萧宴的脚步有分毫迟疑,柳诗诗脸色不虞的回到了包房里。
不一会儿有手下回禀交代的事情已办妥,她的唇角重新恢复了笑意,下令离开这酒楼返程。
萧宴赶到林府时,已经是连府门都进不去了。
林秀宁的偷跑出去使林老爷大发了一阵雷霆,后面特意吩咐了门口的小厮加紧防范,近两日不要放萧宴进门,除非对方说明来意,待到主子定夺后,再打算。
进不去林府大门,萧宴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萧府。
回到府中还没半个时辰,突然老管家来唤,说是萧父病情又加重了,现在咳嗽个不停,萧母跟老管家不知所措,只好把萧宴唤过去当主心骨。
除了必要的家具和简单装饰的卧房内,萧老爷躺在床铺咳嗽的撕心裂肺,一走进这间房间里面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给人一种沉闷窒息的错觉。
好不容易等萧父缓过劲儿,萧宴来到床前,端起药碗准备给萧父服下:“爹,药来了,您喝下,肯定会没事的。”
“宴儿。”萧父把药碗推开,粗喘道:“我…我这把老骨头,怕是不行了。你一定,要照顾好你娘…药不用再抓了,把银子省下来,留…留着后用…”
“老爷!您别说胡话,喝药啊!喝下药病就好了——”
萧母泪水涟涟,用手绢擦个不停。他们现在仅剩的银两都用到买药上面了,可萧父还是一丝没有好转,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娘,你伺候爹把药喝下去!我去再找大夫来!”
把人和药都交给了萧母,萧宴语气坚定,“一定有办法救爹的!你们等着,我一定把大夫请过来!”最后望了萧父萧母一眼,萧宴头也不回的踏步离去。
身后萧父因为着急又变得剧烈的咳嗽声传来,重重敲击着萧宴的内心。他衡量了现在的情形,准备抹下身段,去向柳姑娘借些银两,柳姑娘心地善良,又一直相助于他,此番父亲的病定会有希望诊治。
情急之下,萧宴脑中只剩下救人这一条。
之所以不去林府求助,就是明白林老爷一定会趁机刁难,比起这点,他情愿欠柳诗诗的人情慢慢偿还。
然而萧宴没想到的是,这次去柳府求助,在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前,还在酒楼里和他碰过面的柳诗诗,竟然没有在府里。就在半个时辰前,柳诗诗受邀跟随柳夫人到皇宫去拜见贵妃娘娘,恐怕会小住几天。
这个消息使萧宴脑袋彻底空白了,一想到萧父身患重病卧床,还等着他找来银两救命,他咬了咬牙,目光直视前方,不情愿的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林府内,林秀宁在被林老爷在院子里面罚跪。
这次林老爷动了火气,就连林夫人来劝也未劝住,但看林秀宁倔强的模样,这对父女彻底是杠上了。
“夫人,看看你生的好女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为人子女,连当爹的话都不听了!”
林老爷忍住怒火,控诉林夫人。
林秀宁跪的笔直,“不关娘的事儿,你要打要骂就冲女儿来——”
“爹真是太冲你了,你当爹真不舍得打你?”
林老爷抽过了仆人手中的鸡毛掸子,被林夫人拼命拦下,僵持不下之际,有心腹过来冲林老爷耳语了几句。
缓了脸色,林老爷把鸡毛掸子扔给了仆人,重重冷哼一声,整了整衣衫去了前厅。林夫人见人走了,一把瘫坐在林秀宁旁边,嘴里埋怨女儿犯傻,企图劝说林秀宁改变心意。
萧宴能这么快回来林府是林老爷没有预料到的,去往前厅的路上他大概能觉察出一定有了什么变故,才会让萧宴这么着急见他。果然,见了面没过一会儿,萧宴便委婉提出了想向林老爷借银两为萧父治病,希望林老爷能够念在往日的情分相帮。
林老爷心中直叹这是老天爷的安排,立即就提出了筹码,那就是只要萧家答应解除婚约,林家立即会把大把的银两奉上,绝不会让萧宴为萧父的病情再多发愁。
萧宴听后沉默不语,见他难以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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