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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是战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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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怎么这么红?”温百里强忍着笑意,装作正经的样子问道。
沈樱墨摆摆手,“没事,热的。”
“哦,”温百里指了一个方向,“师弟正在厨房做饭,你过去帮一下他吧。”
“行。”
沈樱墨走到厨房,发现季俞策正利索地处理一条鱼,果然啊,颜值高的人连杀鱼都是这么帅!
季俞策从余光里看见了那个站在门边的小身影,脸上露出笑意,“饿了吗?做好鱼就可以吃饭了。”
天哪,侧颜杀……
沈樱墨揉了一下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清醒,接着迈步走了进去。
“嗯,确实有些饿了。”她站到纪遇身旁,“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啊。”
“阿樱以为我不会?”
“嗯,我以为男子都不会做饭,除了酒楼里的那些厨子。”沈樱墨觉得在这种男尊世界里,会做饭的男人肯定少之又少。
季俞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阿樱也是个会做饭的男子。”
“啊,对。”沈樱墨都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个男人了。
“你成亲了吗?”
“没有,阿樱问这个做什么?”
季俞策把处理好的鱼摆到盘子里,然后放进了蒸锅。
“没事,只是觉得你以后的夫人肯定很幸福。”沈樱墨其实还想问他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可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不到一刻钟,鱼肉的香气溢满了厨房,沈樱墨咽了一下口水,肚子也很不争气的咕叽了一声。
季俞策听见了,笑着打开盖子,隔着布将鱼端了出来,然后浇上调好的酱料,再撒上葱丝和姜丝,接着淋了一勺热油上去。
滋啦啦的声音刺激着沈樱墨的口水,她都要馋死了。
季俞策看到沈樱墨馋馋的样子,笑道:“好了,可以吃饭了。”
温宿和温百里正坐在饭桌旁等着,季俞策的手艺可比他俩好上太多了,难得吃到一次。
只见小策和那姑娘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一个端着菜,一个端着饭,看起来颇像招待客人的平常夫妻。温宿脸上带了欣慰的笑容,接着看了不争气的儿子一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带回来个别人家的姑娘。
季俞策顾及着长辈,虽是将鱼放在了桌子中间,可还是往沈樱墨那边挪了那么几寸。
这个小动作被温百里瞅见了,抬头和季俞策来了个对视,还挑了挑眉。
季俞策看向别处,选择无视自己的师兄。
一开饭,沈樱墨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鱼肉,小心地将鱼刺挑出,接着放进嘴巴里,咽下鱼肉后,唇齿留香。
毫不夸张地说,比醉客楼的清蒸鲈鱼好吃一万倍!
沈樱墨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纪遇,这鱼真的绝了,绝对是我平生吃到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季俞策听到这句话,心里简直开心坏了,可表面只是带了淡淡的笑意,接着将鱼肚子上那块嫩滑又无刺的肉夹给了她。
温宿和温百里对视了一眼,总觉得他们又多余了。
吃过午饭,沈樱墨自告奋勇地去刷了碗,季俞策则在一旁帮她从井里打水。
“纪遇,我什么时候开始学习武功?”
“明天,还有,你可能需要在这住一阵子了。”
沈樱墨点头,“那我等会儿回杜宅准备一些衣服什么的。”
“我送你吧。”季俞策道。
沈樱墨本想拒绝,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好。”
第三十二章
沈樱墨回到宅子,把事情说与嬷嬷和春夏听了,又将她不知试了多少遍才做好的珍珠奶茶的配方给了春夏,让她在下月初一时送去醉客楼。
沈樱墨只提了一个小包袱出门,里面装的是她的衣物。
季俞策接过来,帮她挂在了栗子身上,“天色还早,今日又有集市,阿樱想去玩玩吗?”
“想!”
沈樱墨可喜欢逛这古代的集市,虽然对于在这里生活的人来说没什么稀奇的,但对她这个外来人就不一样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便宜又好看,点心零嘴也是应有尽有,而且还绿色健康。
季俞策顺了顺两匹马的鬃毛,又拍了一下马身,接着栗子和清风就撒蹄子跑了。
沈樱墨有些诧异,“它们?”
“我让它们先回柢阳山了,在集市上牵着马不方便。”
沈樱墨呆呆地点点头,突然感觉马都比她会认路,又转念一想:“但是……我的马为什么听你的话?”
季俞策笑道:“因为栗子和清风是一对。”
“一对?!”沈樱墨轻皱着眉,仔细想了想,“它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季俞策看着她的小表情,心里连连感叹:怎么这么可爱!接着又正经回答了她的问题:“大约从它俩第一次见时就看对眼了吧。”
“诶?那清风是匹母马吗?”
季俞策摇摇头:“栗子才是母马。”
他的话推翻了沈樱墨一直以来对自己坐骑的认知,“原来栗子是母马啊,我还以为栗子是公马,长得那么帅气。”
只要看着沈樱墨,季俞策的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扬,“我们去逛集市吧。”
“嗯!”
这里的集市不似城东,城东那里是日日热闹,而这里则是五天一次,来这的人多是寻常百姓。路的两旁支起了一个个的小摊位,有些摊主身边还坐着小孩子,帮着大人一起吆喝,奶萌的声音吸引了不少客人。
沈樱墨奔着她逛街必买的东西去了,那就是――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老妪正将红彤彤去了核的山楂果裹上糖浆,而后在准备好的石板上一摔,糖葫芦周围便有了一片片的薄糖,看起来好不诱人。
沈樱墨往钱罐里放了两个铜板,接着从稻草棒上拔下两串糖葫芦,又跑到纪遇身边,“给!”
季俞策伸手接过来,这糖葫芦他只在小时候吃过一次,是母亲买给他的,当时吃了一口之后,只觉得又酸又涩,后来便再也没有吃过。他看着手里的糖葫芦,总不忍心拂了沈樱墨的心意,于是张嘴咬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竟然……意外的好吃!
自此以后,季俞策只吃从沈樱墨手里递来的糖葫芦,他甚至相信,这糖葫芦是经了阿樱的手才变甜的。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沈樱墨完全在吃吃吃中度过。
“香喷喷的炒栗子――”
沈樱墨掏钱,“老板,来两斤!”
“香甜的米酒嘞――”
沈樱墨驻足,“老板,能尝尝吗?”
“酱牛肉啊――”
沈樱墨小手一挥,“这些,包起来!”
……
在这一群寻常百姓之间,季俞策和沈樱墨的衣着打扮就显得有些贵气了,总能引得别人偷偷看上几眼。但百姓们不知道这是一男一女,只觉得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带了弟弟出来玩。
沈樱墨在前面走着走着,忽然想起了自己还没吃完的炒栗子,于是转身去问纪遇要来,打开一看,发现纸袋里的那些栗子全都只剩了黄澄澄的栗子肉。
“哇……”
她抬起头看向纪遇,刚想说些什么,却正好对上了他那双带着笑意望向自己的眼睛。那一瞬间,沈樱墨觉得仿佛四周都没人了,只剩了他和她。
静了几秒后,沈樱墨偏过头,移开视线,脸颊有些红,她伸手拿出一颗栗子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声谢谢,接着又走在了前面。
季俞策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了,他自然看到了她发红的脸颊,小丫头害羞了。他接着快走了几步,紧跟在她的身后。
逛完了集市,两人像散步一样,慢悠悠地走在去柢阳山的路上。
沈樱墨一路低头不语,她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发现纪遇确实对她好的过分了,好像是喜欢她一样,那纪遇是发现她是女子了?还是……他是个断袖?要是后者的话,那她就是欺骗了一个纯情少年啊!沈樱墨觉得自己简直太罪恶了!
就在她想着该怎么解决时,忽然从天而降一群黑衣人把他们包围了。沈樱墨本来纠结着是否要与纪遇保持距离,而此刻全然抛在了脑后,不但往纪遇那靠了靠,还抓紧了他的衣袖。
季俞策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对着面前的人说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黑衣人的声音从蒙脸的面巾中透出来:“杀了你。”
“君路。”季俞策淡淡地喊了一声。
接着君路身形一闪,从暗处出来。
“不用管我,护着阿樱。”
季俞策说完便冲上去踢翻一个黑衣人,然后夺了他的剑,继而与其他黑衣人缠斗起来。
沈樱墨被君路护着离那远了些,她拔出腰间的匕首,“我能保护好自己,你快去帮他!”
君路看了沈樱墨一眼,有些犹豫。
“他们的目标不是我,我不会有危险,你快去帮他!”
君路将手里的长剑递给她,接着转身去了将军那边。
这次的黑衣人实力不容小觑,季俞策明显感觉到了,这一批人比乐华郡那一批强了不止十倍。虽然如此,但也不难对付。
领头的见季俞策毫发无损,而自己这边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于是给旁边的人递了个眼色。旁边的黑衣人微微一点头,趁那两人不注意,悄悄从侧边冲到那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子身边。
季俞策发现了,心里一急,不管不顾地想赶到沈樱墨那里,却一个不慎,肩胛处被人划了一剑。
黑衣人见剑上有了血,立马全都撤了。
季俞策看黑衣人跑了,也没想去追,他知道是谁干的。
沈樱墨着急地跑过去,她看到季俞策受伤了!
季俞策刚想朝她迎过去,却突然感到眼前一阵眩晕,接着倒了下去。
第三十三章
君路赶忙扶住主子,往伤处看了一眼,流出来的血已经变成了极暗的红色。
剑上有毒。
沈樱墨看见纪遇晕倒,心一下子慌了,也不管脚底有没有踩到死人血,立刻跑到了他身边,连嗓音都没伪装,带着些哭腔道:“伤在哪?怎么会晕倒?温前辈,对了,温前辈,快去找他!”
君路话不多说,即刻背上季俞策往柢阳山去了。
沈樱墨站在原地,看到了从纪遇伤处滴下来的血,已经完全发黑了。她愣了愣神,有些无措,心中猜到肯定是中了毒才会这样……都怪自己,沈樱墨伸手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接着往柢阳山跑去。
等她到时,君路已经在房门前等着了。
君路看见沈樱墨跑过来,两侧的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脸上还带着泪痕。他上前一步道:“温前辈和温公子正在里面救人。”
沈樱墨双腿一软,扶住了旁边的木栏,两眼直直地盯着地面,低声问道:“毒很厉害吗?”
君路皱眉,半晌才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沈樱墨自然知道纪遇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自责与担心的情绪里还夹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一滴接一滴地砸在地上,“都怪我……”
君路心里也无比担心,他不知道该怎么安稳沈樱墨,又见她哭得极为伤心,笨拙地说了一句:“沈小姐,不是你的错,主子也不会怪你的,你别太自责了。”
沈樱墨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才发觉话里的破绽,“沈小姐?你们知道……”
君路一偏头,心里有些懊恼,自己也真是糊涂了,反正已经被发现,他干脆明着说了出来:“对,主子一早就知道你是丞相家的小姐了。”
听到这句话,沈樱墨一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乐了,纪遇知道她是女的,纪遇喜欢她。她缓缓抬起头,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目光里带了不一样的感情。
一定要活着,她还要表白呢……
过了半个时辰,沈樱墨依旧站在那,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扇门。突然,门松动了,紧接着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沈樱墨赶忙上前一步询问,却又因为太久没动,腿麻了,她踉跄了一下,又堪堪站好,看向温宿的眼睛里带着紧张,“怎,怎么样了?”
随后出来的温百里有些吃惊,小姑娘竟然没有伪装。
温宿紧皱着眉头,缓缓道:“这毒强劲霸道,极为厉害,进入血肉一点,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便能致人死亡,我虽为他解了毒,但他身体已经受到了损害,明早要是醒不来……”
沈樱墨声音有些发颤:“醒,醒不来,会如何?”
温宿沉沉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眼圈有些发红。
她扶着栏杆蹲在了地上,只觉得心口有些疼。
君路偏过头,用力眨了几下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
温百里垂在一侧的手紧握了一下,“别垂头丧气的,不是还有希望吗?师弟可没那么容易死。”
沈樱墨重新站起来,对温宿道:“前辈,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去吧。”
沈樱墨得到应允,慢慢走进了房里,脚步有些沉重。她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紧闭双眸的俊美少年,她走到床前,用指尖轻轻触碰了那毫无血色的脸,连温度都是凉的。
“纪遇,对不起……”
她极小声地说着话,又想让床上的人快点醒来,又怕吵到了他。
她没再出声,就这么在床边静静地坐着。天色渐渐暗下来,沈樱墨点好了烛台上的蜡烛,接着去了外间。另外三人正坐那等着,脸上的神情都是一样的,皱着眉,一言不发。
“前辈,没有别的法子了吗?”她问道。
温宿叹了口气,接着摇了摇头,“那些人是冲着他的命来的,用毒完全不留余地,纵然我这里灵丹妙药奇花异草无数,能做的,也只是解了毒而已。他现在昏迷的厉害,连药汤子都喝不了,等他自己熬过今晚,之后才能慢慢调养被毒损害的身体。”
“内功心法呢?能帮上他吗?”沈樱墨看过一些武侠小说或者电视剧,里面都是运功疗伤的。
“他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了。”说这句话的是温百里。
接下来的时间,沈樱墨不过一刻钟就轻手轻脚地过去看一眼,却一次又一次满脸失望地回来。几人一直等到深夜,季俞策也迟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远处传来一声鸡鸣,沈樱墨把脸埋在手心里,心一直高高地悬着。房间里一丝声音也无,就这么不知听了多少声鸡鸣,在不断的期盼与失望中,渐渐迎来了鱼肚白的天色。
沈樱墨急忙走到床边,想去试试他的鼻息,但伸出的手停了又停,才缓缓将食指放到了那高挺好看的鼻子下面,指尖还在微微颤抖着。
感受到那微弱的气流划过指尖,沈樱墨紧着的心才松了一点。
温宿伸手把了把脉,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好徒弟,挺过来了。”
“可为什么不醒?”沈樱墨问道。
“脉象显示,他身体里的内功正在缓缓流动,让身体进行自愈,但有些耗费精力,所以还不能醒。”温宿欣慰地看了一眼季俞策,“好小子,没想到被毒成这样了还能操控内功。”
沈樱墨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看着纪遇那依旧苍白的脸,问道:“那大概几日会醒?”
“少则三四日,多则七八天吧。”温宿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他现在是有意识的,能听见外界的声音。”
温百里脸上那担忧的神情一下子不见了,用了玩笑的口吻说道:“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可是粒米未食,饿的肚子都要咕咕叫了,不在这看你了啊,师兄要去吃饭了。”说完就迈着轻松的步子离开了。
温宿拍了拍自己的肚皮,也觉得有些饿了,于是随后出了房间。
君路早在温百里走之前就离开了,既然知道主子没事了,那他就应该去做些别的。
房间里只剩了沈樱墨和季俞策。
“对不起。”
这三个字是沈樱墨现在最想说的。
傻丫头,又不是你的错。
季俞策只是在心里回应着她,而她是听不到的。
“要不是我,你才不会受伤。”
我倒觉得这伤受的值。
“你喜欢我,对不对?可我一直傻到昨天才明白。但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什么都不会,既不小家碧玉,也不大家闺秀,一点都没有一个女子该有的样子。”
季俞策嘴角露出微不可查的笑。哪有为什么,就是喜欢你,喜欢你装作公子哥摇着折扇的样子,喜欢你吃东西的样子,喜欢你说话的样子,睡觉的样子,走路的样子,蹦蹦跳跳去买糖葫芦的样子……总之,就是喜欢你的所有。
“纪遇,”沈樱墨微微低下头,别扭地揪着自己的袖口,“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季俞策心里乐开了花,但同时又有些担心,他怕阿樱这时分不清爱意和感激。
沈樱墨知道自己现在得不到回应,说完就害羞地跑出去了。
温百里刚端着一碗散发着苦气的药汤子走过来,就见那小姑娘急匆匆地跑远了。他推开门进去,看到躺在床上的季俞策,心里想不通,“你对那小姑娘干什么了,不对,你现在什么也干不了,那是小姑娘对你干什么了?”
温百里舀了一勺苦汤子吹了吹,然后递到了季俞策唇边,“你看,要是小姑娘在这,不就可以让她给你喂药了。”
季俞策感受到那苦药从自己的舌尖滑到喉咙,心里想着确实有些可惜,要是阿樱来喂的话,肯定没这么苦。
日子过了三天,季俞策还未醒。
温宿让温百里到山下药铺买些寻常的药材,温百里将这个活计托给了沈樱墨。沈樱墨倒是很乐意做这种事,反正她一直在这白吃白住挺不好意思的。
她骑着栗子一路到了山下,随便寻了一家药铺,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给了掌柜的,那上面写着需要买的药材。
不多时,沈樱墨提着包好的药材出了药铺,又转了个弯去了绣铺,她已经想好在纪遇及冠那日送什么了,正好出来一趟,把材料给备齐。
刚到绣铺门前,她突然看到云晴从里面出来了,两人还来了个对视。
沈樱墨慌忙转身骑上栗子跑了,她因为已经告诉了温前辈和温百里她的身份,所以最近只是着了男装,并没有修饰面部,很有可能引得云晴怀疑。
于是她现在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
沈樱墨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小木屋,然后找到温前辈简要地说明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温宿听完之后,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你是想让我去相府和你爹说,你的病被我治好了?”
“嗯!恳请前辈帮帮我。”
温宿点点头,“没问题。”
当然要帮了,这可是未来徒弟的媳妇儿,将军府的夫人!
事情越早解决越好,当天下午,沈樱墨就带着温前辈去了丞相府。
第三十四章
云晴自从那一对视开始就起了疑心,立马派了身边的丫鬟去宁安寺查看,结果得来的消息是沈樱墨根本不在宁安寺。
她此时正在书房向丞相告着状。
“老爷,我今日所见之人绝对是墨儿无疑,只是想不通她为何一身男子衣装。”
听完云晴的话,沈江阔眉心打了个结,对站在一旁的管家道:“你去宁安寺看看大小姐到底在不在。”
“是,老爷。”陈管家应声,接着出了书房,赶忙去了宁安寺。
云晴目光里暗藏了一股狠劲儿,这小丫头居然还有些城府。之前觉得她在这后院掀不起什么风浪,就由着她在那个小破院子里活着了,要不是她那我见犹怜的样子勾住了二皇子的眼,月儿也不至于动她。如今这丫头却看着像个没事人一样,一点都没有中了毒的样子,那她肯定是知道月儿动过手脚,看来不除不行了。
不多时,陈管家便带着消息回来了。
“禀告老爷,大小姐确实不在寺里,”陈管家顿了顿,“而且……”
沈江阔面上带着不悦的神情,“而且什么?”
“而且,寺里的主持说,这月根本没有什么小姐在寺里礼佛。”
云晴听了,心里越发幸灾乐祸,脸上却只是带了担心,“老爷,墨儿她……”
“哼!”沈江阔彻底怒了,“目无尊长,逾越礼教,她这是想做什么!”
云晴给管家递了个眼色,让他先退下,接着唱起了白脸:“或许墨儿有什么苦衷呢?”
“有什么苦衷不能言,”沈江阔一拍书案,站起身来,“既然她在外边乐得自在,那就永远不要回来了,丞相府全当没这个小姐!”说完便气冲冲地要出去。
云晴赶忙拉住他,轻声细气儿道:“老爷,墨儿还小,不懂事,你跟她置什么气。说不定她只是这么多年在府里憋坏了,才想着出去玩玩的,又怕你责备,这才扯了个慌。”
沈江阔没再往前走,“她都及笄了还不懂事!”
“姐姐早逝,墨儿这么多年也过得可怜,老爷就体谅体谅她吧。”
沈江阔转身看向云晴,“你这是在怪我之前冷落了她?”
“老爷,”云晴语气中带着嗔怪,“晴儿还不是怕你气坏了身子。”
沈江阔的脸色一下子放了晴,他伸手将云晴搂进了怀里,“我的晴儿还是心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就等那丫头回来了再罚她!”
*
沈樱墨站在相府门前,看了一眼牌匾上带着金漆的三个大字,微微一挑眉,回来也好,嫁人的时候还能白拿点嫁妆。
她上前敲了几下门,接着门开了一条缝,看门的人从里面露出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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