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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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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见气氛有些凝重,连忙换了个话题,“那低调成婚一事,也是伯母你点头同意的?”
啧啧!小刺猬要是知道圣旨里的内容全是他娘亲提前默认好的,会是什么感想?肯定不会好受吧……所以,这件事情,她不会向小刺猬透露一个字,只能将其都烂在肚里。
“是。”叶珍干脆地应了一声,便不再多话,好像只有等洛安主动问了她,她才会答。
洛安无声地笑了笑,也不再多问,心里明白,叶珍这番做,恐怕心里也不是滋味,她当初点头,恐怕也在心中挣扎了良久吧。
因为天下没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好好嫁出去的,尤其像叶珍这般爱子如命的母亲。
她也无比庆幸小刺猬能有这样一个深谋远虑的母亲,因为,她看事的目光往往放在了长远的角度,她能理智地判定小刺猬最需要的是什么,所以,她敢于牺牲一些看似重要实则虚无的东西,来换得小刺猬以后日子的最大安逸。
若换个目光短浅的主儿,恐怕,只会害了小刺猬。
洛安斜着身子,将头撑在了座椅的扶手上,俏皮地看着叶珍,“伯母,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叶珍有些惊讶,她以为殿下会就刚才的话题继续质问自己,但仔细想了想,她便也明白过来,以殿下的聪慧程度,恐怕都已经看得透彻。
洛安踌躇了一下,才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出:“伯母,以前辰在府上经常出门吗?”
她不敢直接说出小刺猬出去赌博的事情,因为她没有绝对的把握叶珍究竟知不知道小刺猬曾出府赌博的事情。
所以,自己只能慢慢试探,若试探出叶珍的异常,那便说明她真的对小刺猬的秘密知情,若试探不出,便说明她不知情,这样的话,自己也不会再在叶珍面前提起这件事。
她曾跟小刺猬说过,会帮他保守这个秘密,那她便会做到,当然,前提就是叶珍对小刺猬的秘密不知情的情况下。
“贤侄为何突然问这个?”叶珍忍不住眉间微蹙,手里一紧,握成了拳,连她自己都未发觉她的语气中已携了丝警惕。
“只是随口问问罢了,伯母你紧张什么?”洛安眸中闪过一丝明了,嘴角的笑意渐深。
叶珍微微侧开眼,不敢迎向身侧女子审视的目光,握成拳的手渐渐松开,强自镇定下来,她才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辰儿其实难得出门,就算出门,他一般都会戴着斗笠遮面,是个十分守礼的孩子。”
辰儿是她的宝贝儿子,在他未来的妻主面前,她当然得多说些关于辰儿的好话,以免她这边一句说得不顺心,毁了辰儿以后的幸福。
“是吗?难道辰没有乔装打扮出门过?”洛安摸着下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她自己现在已经十分确定,叶珍知道小刺猬的秘密,无论是刚才叶珍的蹙眉和那句问话中的警惕,还是她现在这句刻意的好话,都证明,她心里对自己另有所瞒。
“贤侄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叶珍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怀疑地看着洛安,有些紧张。
若殿下真的知道辰儿的那些事,那以后她会怎么看待辰儿?会不会嫌弃辰儿?
想到此,叶珍感觉一阵头疼。
她感觉自己头上的那些白发,全是因为自家儿子愁出来的,可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他是自己的掌上宝。
☆、第一百七十一章 油嘴滑舌
“嗯,都知道,是辰主动告诉我的。不过,他跟我说伯母你不知道这些事,我就有些怀疑。现在,终于确定了。”
洛安坐直了身子,端起茶盏又喝了一口,一双看向叶珍的眸中溢满了笑意。
不得不说,叶珍这个母亲当得真是够奇葩!
“辰儿主动告诉你的?”叶珍惊讶地瞪大了眸子,看到洛安肯定的眼神,她随即按住了自己的额角,无奈道:“这孩子……”
辰儿是真全心全意地对殿下了,不然,他怎会将这可能破坏他跟殿下之间感情的事情说出来?
本来她还想,打死也不能将这事告诉殿下,却不想辰儿自己主动说出来了。
如今,看殿下的反应,倒也不是那么在意,这倒让她悬在心头的大石轻松地落了下去,很是欣慰。
洛安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淡淡地说了一句,“辰有这喜好,我没什么意见。”
说罢,她饶有兴趣地看向叶珍,问道:“只是,我不明白,伯母你明明知道辰的这个秘密,为何没跟他摊开说?而且你这样纵容他,难道就不怕他在外头出什么岔子?”
虽然她不责怪小刺猬,但她对叶珍,还是责怪的。
一想到小刺猬一介弱质男流去那鱼龙混杂的赌坊,叶珍不但不阻止,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他作为,她心里就一阵不畅。
难道叶珍这个做母亲的就不怕小刺猬出什么意外吗?
“辰儿就那性子都是我这个娘亲惯出来的,我能说什么。”叶珍谈到自家儿子,眸光就透出了几分慈爱,嘴角勾起柔和的笑意。
看向对面认真倾听的女子,她讲起了以前的事情,“辰儿从小就没了生父,我便将他交给了我的正夫抚养。
虽然,我不想在他面前多提他生父的事情,但他生父毕竟是生下他后落了病根才撒手人寰的。
所以,他懂事的时候,我便将他生父的事情告诉了他,就是希望他能记着他生父生养他的恩。
他生父的忌日一到,他能自己为他生父烧点纸钱,也算敬了一份孝心。却不想,得知此事后,辰儿就一直郁郁寡欢。
有几次,我那正夫还看到他偷偷地抹眼泪,将此事告知于我。我吓了一跳,连忙去问辰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问,他当场掉泪,说是他将他的亲生爹爹害死了,他心里就一直过意不去。
我当时一听,就十分后悔将他生父的事情告诉他。可他知都知道了,我又不能抹除他的记忆,就只能极力劝解他,让他能想开些。
只是,效果一直不佳,他性子比其他孩子敏感,也倔得要死,只要认定一件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所以他在自责中活了三四年,可把我给愁死了。
怕他因此养成了懦弱的性子,我就鼓励他能经常出门转转,多见见世面,能放宽心。
所以,我后来无意中发现他乔装偷偷出府的事情,就没阻止,还派人暗中保护他。
只要他的状态能好起来,我便随便他出去怎么玩、怎么野,只要别做太出格的事情就行。再后来,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增多,我更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而我不将我已知他秘密的事情告诉他,就是担心他会怕我责怪他,以后就再也不会出去,甚至会恢复以前的模样。所以,持续到今日,他也不知道我早已对他的小动作心里有数。”
说完这一大段话,叶珍赶紧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几口茶,喝完就看向洛安,问了句,“贤侄,现在你可明白了吧?”
洛安消化完叶珍的话,看向叶珍由衷地赞道:“伯母,辰他能有你这样一位好母亲,想不幸福都难!”
叶珍白了洛安一眼,不以为意道:“什么幸福不幸福的?!他是我儿子,我不疼他疼谁?”
洛安赞同地点点头,随口说道:“也是,以后我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会这般疼她。”
“既然圣旨已经下了,贤侄打算何时迎娶辰儿?”叶珍听得洛安的话,怔了怔,随即想起如今对外界来说,自己儿子是已经怀了皇嗣的。
可这毕竟是一时的借口,时间长了,难免会被有心之人看出端倪。
若传出去,世人肯定不会责难于陛下,而是会责难于殿下,这样的话,自己儿子肯定也难以幸免,会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为今之计,就是让自己儿子能快点嫁给殿下,并且怀上皇嗣,让一切都坐实,这样就无人敢诟病自己儿子了!
洛安垂了眸,“等我身上的伤好以后吧,快则半个月,慢则一个月。”她明白叶珍心中所想。
但是,她现在伤未好,就算娶了小刺猬,也难度春宵,更别说让小刺猬怀上孩子了。
“也好,这段时日你且好好休养。”叶珍也不逼迫,因为她相信殿下是将此事放在心上的。
洛安点点头,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件正事,她感知了一下四周,感觉无异常,才看向叶珍,压低声音问道:“伯母,关于戊雁青的事,你可办妥?”
叶珍也谨慎了起来,向洛安招了招手,示意她凑耳过来,见对方身子往这边倾来,她才在对方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
两人商议事情商议了一个时辰,才从书房里出来。
待两人来到洛安的屋里,就看见叶逸辰正坐在桌边,眉心紧紧蹙起,总之就是一脸的纠结。
他一只手里拿着针线,一只手里拿着刺绣的布料,然后挨着布料上画着的图样线条,仔细地将针穿插其上,虽然动作十分缓慢别扭,但至少到现在为止,那绣布上绣出的图案还没出现歪扭的痕迹。
洛安一边走至叶逸辰身边坐下,一边询问,“辰,在做什么呢?”
一坐下,她就看到叶逸辰手里刺绣的图案,眸光微闪,嘴角勾起了柔和的笑意。
叶逸辰继续手上的活计,头也未抬地回了一句,“在做刺绣呢,我即将嫁给你,怎能不做点事情?”
洛安将头撑在桌边,看着叶逸辰的侧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嘴上夸道:“辰,你专注做一件事情时的模样真好看。”
听到这句,叶逸辰不但不高兴,反而钻牛角尖了,转眸就瞪向洛安,质问道:“难道我不专注时的模样不好看?”
“哪会?你什么时候都好看得不得了。”洛安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淡定地接道。
“油嘴滑舌!”叶逸辰听得此句,忍不住弯起了嘴角,不甘心地骂了句,然后想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忽瞥到门口有人,他抬眸望去,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往那人的方向跑去,嘴上惊喜地唤了声,“娘亲!”
“都快嫁为人夫了,怎还这般冒冒失失的?”叶珍见叶逸辰跑过来,连忙上前两步,搀住了他。
见自家儿子面上气色不错,她心里宽慰了不少。
其实,刚才见着殿下与自己儿子之间的互动,她就觉得,这两人的性子十分合拍,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所以,她现在看到这两人能在一起,心里除了欣慰还是欣慰。
“我哪有?”叶逸辰反驳道,还偷偷转头看了洛安一眼。
“伯母,辰不是冒冒失失,而是大大咧咧。”洛安依旧坐在桌边,正拿过叶逸辰做的刺绣端详着,一边随口回了一句。
叶逸辰当即又回头瞪了洛安一眼,愤愤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叶珍见儿子这样,顿时有些头疼,拍了拍叶逸辰的手,开口训了一句,“辰儿,怎么跟贤侄说话呢?!以后别这么口无遮拦的。”
虽是训话,她却说得软绵绵的,一点威严都没有。
因为,自家儿子从小到大,她都没舍得说过一硬话,今日此番,已经是破了例的。
她心里也无比庆幸,辰儿能嫁给洛安为侧夫,因为他这性子,就这样了,那凤后的位置以后他就算坐了,也肯定因着他这性子……坐不踏实的。
“伯母,没事,我就喜欢他这样。你快过来坐吧,要有话想跟辰单独说,我就回避。”洛安在桌边撑着脑袋看着两人,漫不经心道,手里还摩挲着叶逸辰做的刺绣。
叶珍连忙朝着洛安摆摆手,“不用,看到辰儿在你这边日子过得挺好,我就放心了。”
说罢,她就转眸看向一脸幸福笑意的儿子,伸手将他肩膀上的一根头发拿掉,再将他耳边的碎发别至耳后,只说了句,“辰儿,娘亲上次跟你说的那些话,可真的想通?”
她曾跟辰儿说过,殿下以后不可能只娶他一个男子,希望他能放宽胸怀,接受这残忍的现实。
虽然那时辰儿没说什么,还点了点头,但她还是能看出,他满脸的不甘,因此,她就一直不放心,生怕以后会出什么岔子。
辰儿的性子她这个当娘亲的当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其中有一点就是倔,而且是死倔,所以,她今日才想再提醒他一次,让他莫为了这种事情跟殿下闹别扭。
因为那只会让他得不偿失,且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他唯有接受,由衷地接受,只有这样,他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些。
“娘亲,我明白。可你干嘛老提这事?我听着还是心里堵得慌。”叶逸辰垮下了脸,眉间蹙起,心里很是不爽。
明明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而且这个女子对自己也很好,他跟她两情相悦,本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可他却知道,以后他会同其他男子分享她的爱,他的心情怎会好?!
坐在桌边的洛安听明白了叶珍的话中之意,这次,她没有反驳,只垂下了眼帘,眸底掠过一抹歉意。
“明白就好,我也不多说了,府上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你在这边好好照顾贤侄。”叶珍听得叶逸辰的回答,便彻底放下了心。
虽然辰儿答得不耐烦,但她能听出,他话里的由衷。
显然,他心里虽然还是介意,但至少接受了那样一个既定的未来,以后时间长了,他会慢慢适应的。
说罢,叶珍向洛安点头致意,表示她要离开了,再看向眼前的男子,她欣慰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开。
叶逸辰看着叶珍走远的背影,才兜兜地说了一句,“娘亲慢走。”
他走回桌边,就坐到了洛安身侧,然后直接倾身搂住她,将脸埋进了她怀里,闷闷道:“洛洛,至少暂时,你是我一个人的,我想珍惜就我俩在一起的这段时日。”
洛安眸光复杂地看着怀里的男子,伸手回抱住了他。
搭在他背上的手,轻轻拍了拍,冷不丁问出极不和谐的一句,“辰,难道我身边有了其他的男子,你就不想珍惜我俩在一起的日子了吗?”
她知道自己这句钻牛角尖了,但她还是想问清楚,因为,她也十分确定,以后她还会娶其他的男子。
就如今而言,娄瑞儿就已经被她划入自己以后会娶的男子范围内。
所以,叶逸辰的话让她敏感的心一惊,随即有些刺痛。
有些事情,她必须弄清楚,也必须让小刺猬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感情,既为了以后她和小刺猬的情路能少些障碍,也为了……她自己的一份私心。
叶逸辰急忙抬头看向洛安,否定道:“没有没有,洛洛,我不是那个意思,只要我俩在一起的时间,我都会珍惜。
我说过的,不管你身边有多少男子,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就赖你一辈子了!你以后别想撵我走!”
说罢,他又将脸埋进洛安怀里,死命地蹭了蹭,继续闷闷道:“可我就是不甘心,我好容易找到你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子,本心满意足的,并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可我知道,以后会有其他男子插足本只有我俩的生活,从我这边分走你的宠爱,想到这些,我就难过,难过死了!
当初你别出现在我面前该多好,我现在就不会这样难过了!反正都是你害的,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所以你得负责,得对我好好的,就算娶了其他的男子,你也必须对我好好的,要把我放在你心里第一位!
虽然我不能占据你的整颗心,但占据最大的一块位置总可以吧?这点要求你要是都做不到,我就再也不想理你了!
你说是不是?我现在那么宽容大度,你要是不对我好就实在太过分了!”
一番话,他说得十分理直气壮,一点也没觉得他出这些话有什么不妥,他也完全未发觉,此时他的模样俨然像一个得不到妻主宠爱的怨夫。
洛安伸手将扒在她身上的男子从身上拉开,轻轻捏了捏男子的脸颊,一边道:“怎么说得我好像是个负心女似的?
我现在巴不得每天都把你捧手心上宠着,而且你现在每天在我面前晃,我不但不觉得厌烦,反而越看越觉得喜欢,所以我怎会不对你好?怎会不把你放第一位?
辰,以后,我是说以后,我若真娶了其他男子,你也依然是你,是我喜欢的你。所以,你放心,我不会喜新厌旧,这种事情让我做我也感觉自己做不来。
你现在就是我心头上的宝,以后也一直都是,永远都不会变,我俩在一起也依旧是我俩的日子,与别人无关。”
说罢,她还捧住叶逸辰的脸颊,厚颜无耻地凑上前,分别在他的额上、眼睛上、鼻尖上、唇上落下了吻,以表示自己对他的喜爱。
亲着亲着,她都不想停口,还在其两侧的脸颊亲了几口。
她一双眸子晶亮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真的越看越觉得小刺猬长得好看,以前没特别在意,只知道他是个美人就是了。
可现在,仔细看了,她是发自内心地喜欢,感觉小刺猬是她在这世上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当然,她美人爹爹除外。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外貌协会
只见小刺猬那双圆圆的杏仁眼总是水灵灵的,还特别灵活,加上那翘翘的睫毛,更是漂亮得像洋娃娃的眼睛。
鼻梁翘翘的,薄唇像涂了彩色唇膏,浓艳的紫红色,可偏偏是天生的,看着特别妖冶。
皮肤也白白的、滑溜溜的,向拨了壳的鸡蛋,手感极好,一点瑕疵也没有,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此时的洛安不得不承认,她其实就是个外貌协会,再说了,这世上谁不喜欢美人?
说她庸俗也罢,拘于外在也罢,她无所谓,反正她就是喜欢小刺猬,喜欢他的一切。
叶逸辰也不反抗,任由洛安吃他豆腐,待洛安吃得差不多了,他就伸手推了推洛安,嘴里嘟囔了一句,“你别闹了。”
洛安一点也不想撒手,直接转移了阵地,在叶逸辰的脖子上啃了起来,啃着啃着就啃上瘾了,体内的欲火腾腾地往上窜,她此时严重地欲求不满。
叶逸辰继续推她,有气无力地,因着洛安的撩拨,他的脸上已经染上一片酡红色,无意识地仰起脑袋,任由洛安在他脖子上作祟,声音也已有些沙哑,“洛洛,你现在伤着,别,别闹了。”
他本心里其实也不想拒绝,天知道他每晚搂着洛安光裸的身子睡觉时有多煎熬,可他偏偏又不能说出来,既出于男儿家骨子里的矜持,又出于对洛安伤口的担忧,他便一直忍着,忍得他想撞墙。
所以现在洛安兽性大发,他一点不排斥,甚至有些欣喜,至少,从此事说明自己对洛安是有诱惑力的。
可是一想到洛安身上的伤,为了她好,他就必须拒绝她,就怕她因为这一时兴起把身子折腾坏了,那他也不得自责死。
洛安虽然已经欲火焚身,但依旧存着理智,明白她现在这身子经不起折腾,听得叶逸辰拒绝的话语,她当即意犹未尽地抬起脑袋,无比幽怨地看着叶逸辰,“辰啊,我好痛苦,明明心爱的男子就在身边,可我却只能看不能吃,难受死了。”
说罢,她还无赖地挂在叶逸辰身上,摇了摇,撒娇意味十足,一偏头,继续在叶逸辰裸露的肌肤上进行轻薄的行为。
“你——”叶逸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听到洛安的声音,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子撒起娇来比男子还厉害,但他一点也不讨厌,就喜欢这个赖在他身上的女子。
在她身边,他没有男子就应该低人一等的观念,就感觉她俩是一对纯粹相恋的男女,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十分自在。
感觉到有湿软的东西在舔舐他的脖子,他忍不住浑身一颤,身上泛起热来,纠结了半天,他终是一咬牙,一狠心,将赖在他身上的女子拉开来,故作镇定地训斥道,声音依旧沙哑,“洛洛,你现在明显是条件不允许的。
所以,还是节制点的好,反正以后来日方长,等你身子好了,你尽管来吃我,还怕我跑了不成?
我反正,反正已经将身子给了你,就一直是你的,而且,我即将嫁给你,只要你想要,我肯定给的。”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双眸子心虚地瞥来瞥去,就是不敢看向眼前的女子。
他发现自己在这个女子面前,他练就十几年才有的大家公子风范早全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说出的话语连他自己都觉得羞愧,可他就是忍不住说出来。
反正只要在这个女子面前,他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能乖乖地任由她摆布,不过他愿意,打从心里愿意,她以后是自己的妻主、自己的天,自己不听她的听谁的?
洛安通红着脸,委屈地扁扁嘴,一双眸子十分地哀怨瞥着叶逸辰,并拿起他的手在他手指上挨个亲了亲,一边道:“我心里有数,就是想拿点福利。”
叶逸辰从洛安那边抽回手,一边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襟,一边看向洛安骂道:“那就好,以前看你挺正人君子的,可现在我才发现,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流氓。”
洛安被叶逸辰这样一说,惊讶地瞪大了眸子,气哼哼地威胁道:“敢说我是女流氓,你等着,等我伤好的那一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闹我了,我还要做刺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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