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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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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绝对不能让这个小厮坏了安的计划。
回到当前,娄瑞儿捅完小厮,就彻底慌了神,后退几步,愣愣地看向自己的手,再沿着手看向手上沾了血的匕首,眸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可思议。
自己刚才竟然杀人了?!
怎会?
怎会如此?!
自己怎会做出这种血腥的事情?!
然,不等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独自反思,又有一个小厮走了进来,一边唤着,“小义,你怎么还不出——”
声音戛然而止,只因地上一个男子躺在血泊中的画面已映入他的眼帘。
再看到站在死者旁拿着血刃的娄瑞儿,他瞳孔狠狠地瑟缩了一下,随即因为恐慌,下意识地张嘴,欲惊呼出声。
只是,他才发出一个“啊”的短音,就止了声,胸口突如其来地传来无尽痛意。
低头看去,就看到一把匕首直直插在他心脏的位置,顺着握在匕首手柄上的手看向站在他面前的男子,他一脸惊恐,“你——”
“对不起。”娄瑞儿看着眼前的小厮,眸中溢满歉意,极轻地呢喃了一句,就狠狠地将匕首从对方胸口里抽了出来。
小厮不甘地瞪着娄瑞儿,最终直直地往后倒下,胸口处蔓延出血色,渐渐浸染全身的衣衫、以及其身下的地面,依旧死不瞑目。
认知到现在不是顾虑自己情绪的时候,娄瑞儿深呼吸几口气,狠狠地平复下了自己情绪。
接着,他蹲下身,伸手将两个死者的眼睛合上,还顺便将染血的匕首在死者衣上擦了擦,将上面的血迹擦净,他才将其收回自己怀里。
显然,他对这把匕首很是珍爱。
因为,这把匕首正是洛安当初送给他的那把。
------题外话------
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二百四十七章 音杀
忽听见外面传来刀剑相碰的清脆响声,他一怔,看了眼内室的方向,目光突然一凌,转身,豁出去般往外跑去。
他绝对不能让人闯入内室影响安,哪怕拼了自己的性命,他也一定要护她周全!
然,他完全不知,此时的他,正在蜕变。
走至屋外,他猛然松了一口气,因为墨宫的杀手已经杀进这个宅院。
宅院里还剩几个侍卫已被杀手包围在中间,还在作负隅顽抗。
但片刻之间,那些杀手的长剑就毫不犹豫地贯穿那几个侍卫的腹部,然后迅速抽出,动作十分干净利落,看得娄瑞儿一阵心颤。
空出手的杀手看到娄瑞儿,就立马上前,对他恭敬地拘了一礼,“吾等见过娄公子。”
娄瑞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想到自己是安的男人,因此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安的面子和权威。
他心中一凛,立马强自沉下气,抬头挺胸,往前跨了一步,站回原来的位置,负手而立,点头致意,算是受了眼前这帮杀手的礼。
而这帮杀手一直将娄瑞儿的动作细节看在眼里,心里都挺惊讶。
她们总觉得在一瞬间他整个气场都变了。
若说那一瞬之前,在她们眼里,这个男子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但此时,就不是了,而是一只沉睡的雄狮,待其苏醒,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王者。
一个领头的杀手瞥了眼娄瑞儿身后的屋内,问道:“娄公子,恕属下冒昧问一句,里面的状况如何?”
此时屋内隐隐传出的琴音,仍动听悦耳。
“屋内除了宫主,还有——”娄瑞儿还没说完,就听到屋内传出的曲调骤变,夹杂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尖锐刺耳。
在场的几人立时感到头痛欲裂,胸口像要炸开一般,难受得厉害。
那些杀手似乎早有准备,急忙从袖内掏出棉花,用力地塞进耳朵,然后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念起了清心咒。
这一刻,为了保命,谁也顾不了谁。
娄瑞儿不知道那么多,只用手捂着耳朵,紧紧闭目,皱着脸,痛苦得直直往地下蹲去。
“啊——”
这时,屋内突然传出凄厉的尖叫声,仿佛地狱深渊恶鬼的哀嚎,充斥着浓浓的绝望和不甘,发自内心的颤抖、无力。
娄瑞儿一惊,怕屋内生出异变,顾不得自己身体上的痛苦,他捂着耳朵,当即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跑去。
一进内室,看到眼前的情景,他顿被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床上那三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已经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死时,他们仍维持着捂耳的动作,面上的表情狰狞无比,显然,他们死得很痛苦。
“你究竟是什么人?!快住手快住手!不然,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快住手,我要难受死了!”
“啊……宝贝!求求你,别弹了,我感觉快要死了!只要你停手,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郁秋波和郁春竹这对母女俩也好不到哪里去。
均滚落在地,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耳朵,惧怕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哭着哀求,一边艰难地往女子的方向爬去,就像两只在地上蠕动的虫子,显得十分狼狈。
两人的衣衫皆凌乱不堪,头发散乱,面色惨白,额角的青筋暴起,显然,她们此刻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而使两人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兴起,她嘴边噙着一抹快意的笑,身后的发丝无风自动,那双手似在琴弦上翻云覆雨一般,每拨动一下,都让人发自灵魂深处地惧怕、颤抖。
好像周围有一张坚固的网,狠狠地网住了自己,而自己越挣脱,这网就缠得越紧,勒进人的骨肉,然后硬生生地将人撕裂。
最令他震惊的是女子的那双眸子,不经意地从侧面一瞥,他就发现那里面本漆黑的瞳孔竟然完全变成了赤红色,既妖冶,又诡异。
然,在这电光火石间,他也承受不了女子的琴音,双脚一软,整个人重重地往地上栽去,手上用力地捂着耳朵,但依旧阻隔不了琴音的侵入。
躺在地上,痛苦得蜷缩起身子,他求救性地看向前面女子的背影,想唤她的名,嘴大张,却一个音都发不出,只能吃力地出气进气,仿佛被人扼住了呼吸,即将窒息而死。
感觉实在无力,他索性放弃,缓缓闭上双目,迎接死亡。
他此时终于相信,安的琴音能杀人。
洛安余光见人过来,她转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差点把她吓得半死,“瑞儿——”
连忙停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想,这一停停得太突然,她来不及收回自己贯注在琴弦上的内力,被其反噬,忍不住喷出一口血,脏了身上的白衣,以及她面前的古琴。
她不管那么多,连忙将手里的琴放置旁边,站起身,奔至男子身边,蹲下,将他紧紧搂入怀里,伸手在他背部用力一拍,注入内力。
她压根没想到,瑞儿会在这时候回来。
刚才,她让他出去放信号弹,她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却不想,等了良久,都没有。
想到他善良的本性,她猜到了原因。
知道他心里一定很乱,可能正躲在某个角落平复自己的情绪。
反正昨日她已将他介绍给她的那些属下,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被误伤。
因此,她看完几招活春宫后,就肆无忌惮地发挥起自己琴音的最大威力。
却不想,差点酿成大祸。
片刻过后,娄瑞儿渐渐从刚才那份噬骨的痛意中清醒过来,见自己躺在一个女子怀里,他有一瞬的恍惚。
抬眸,看向女子的面容,他一愣。
随即,他突然一把抱住女子,哽咽着唤了一声,“安……”
他刚才,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
“没事了,瑞儿。”洛安回抱住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一脸自责,“刚才,真的对不起。”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太鲁莽了!”娄瑞儿立马挣脱开洛安的怀抱,急急为她辩解。
忽然注意到眼前女子衣襟上的斑斑血迹,再看向女子的面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厉害,嘴角还挂着血迹,他急了。
于是,他立马捉了她的肩膀,仔细查看起来,一边担忧地问,“安,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吐血了?你怎么会吐血?是不是因为我?是不是?!”
想起刚才背部传来一股暖流,减少了他的痛苦,他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听七月说过,习武之人体内都有内力,不仅能支撑人的武功修为,还能为人疗伤。
所以,他猜想刚才那股暖流就是内力,安刚才在用她的内力为他疗伤。
“瑞儿,我没事,真的没事。”洛安见娄瑞儿焦急的模样,心里一暖,她瞳孔未散的赤色此时在渐渐消散。
“那你嘴角和衣襟上的血迹怎么回事?”娄瑞儿不怎么相信,因为他很了解眼前这个女子的秉性。
就算身上再痛苦,她依旧能笑靥如花。
“呃。”洛安瞥了眼自己身后的古琴,才看向男子,解释,有些别扭,“刚才我停得太突然,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就喷了口血。”
见男子面色一僵,她立马一转面色,变得嬉皮笑脸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我还得留着自己的命陪你过以后的日子,舍不得你当寡夫的!”
说罢,她就搀着男子站了起来。
这时,屋外传来动静,两人转眸望去,就看到六月和七月领着一伙黑衣人走了进来。
“主子,外面,已无一活口。”六月一见屋内的景象,忍不住惊了一下,但她立马收敛起心神,走至洛安跟前,恭敬地禀告。
洛安满意地点点头,又转眸看向七月,见其正看着她身边的娄瑞儿出神。
她心里顿有些不悦,连忙一把揽住娄瑞儿的腰肢,占有意味十足,一边闷咳了几声,“七月,难道你没什么向本宫禀告的?”
七月一愣,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内心惶恐了起来,对洛安躬身拘了一礼,才道:“主子,这郁府上下的财产,我估算了一下,大致有两千万两金。”
“呵!都快半个国库了。”洛安冷嗤出声,一边把玩着娄瑞儿的手指,一边语调慵懒地问:“可都收了?”
“宫里的人正在收。”七月点点头,见眼前男女间亲密的举动,她眸底忍不住掠过一抹苦涩。
“嗯。”洛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就瞥了眼身后,“对了,把那对母女绑出来,本宫还想与她们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是,主子。”六月和七月听此,皆眼睛一亮,应了一声,就吩咐身后的黑衣人办起了正事。
一盏茶的功夫后,郁府的后花园。
郁秋波和郁春竹两人分别被绑在了园内的两棵树上,母女俩早已昏迷,身上仅着亵衣,脚上连鞋子都没有,就这样光溜溜地露在了外面。
而两棵树前方的正中央处,洛安大爷样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其身上已换了一套女装,面上已恢复原来的样貌。
她身侧,站着娄瑞儿,其手上正拿着一把蒲扇为她轻轻扇风。
她另一侧,站着六月七月姐妹俩,两人一个手里拿着一盘精致的水果拼盘,一个手里拿着牙签。
只要某大爷一张嘴,七月就赶紧用牙签戳起一块水果送到她嘴边。
某大爷吃完水果拼盘,就砸吧砸吧嘴巴,赞了一句,“嗯,不错,挺好吃。”
七月见自己随手做的成果被洛安称赞,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主子若喜欢,以后七月天天做给你吃。”
“不必了,偶尔就行,天天吃会腻。”洛安摆了摆手,随口拒绝。
七月笑意一僵,“是,主子,七月明白。”
说罢,她不着痕迹地望了眼对面的娄瑞儿,见其目光一直柔柔地定格在主子身上,心里顿一阵酸涩和无奈。
这个男子,注定是她这辈子不能遗忘的殇。
如今,见他跟主子处得好,她很欣慰,同时,也很担忧。
因为,她很清楚,主子这般优秀,以后还会当上帝王,这辈子,其肯定会娶不少男子,那到时,其拥有了三宫六院,瑞儿他还会幸福吗?
对于这个问题,她心里的答案是偏向于否定的。
所以,她担忧。
她心里甚至在想,若到时主子真冷落了瑞儿,那自己岂不又有机会了?!
见洛安吃完,六月就殷切地递上一条帕子,“主子,快擦擦嘴。”
洛安接过,擦了擦,就递了回去。
接着,她翘着二郎腿的双腿互换了一下位置,双手一扣,搭在膝盖上,对一旁提着水桶恭候待命的黑衣人朝着绑在树上的母女俩使了个眼色。
黑衣人会意,立马走上前,用水将母女俩泼醒。
“啊——谁啊?!放肆!竟敢用水泼老娘!活腻歪了是不是?”郁春竹一被泼醒,就破口大骂,嚣张至极,一点未察觉自己“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处境。
骂着骂着,她就察觉不对劲。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捆在树上,动弹不得。
再抬头一看四周,她才发现周围围了一圈黑衣人,手里皆举着火把,前方的不远处,有一个女子坐在正中央,其周围的人皆以众星拱月的格局围在她身边。
一个清秀的男子正拿着蒲扇给她扇着风,其身前身后还分别有一个女子帮她捶腿和捏肩膀,那两个女子竟然还是一对双生女,不仅容貌一样,就连衣着打扮也完全一样。
不对!那个清秀的男子不是宝贝身边的贴身小厮吗?
那宝贝呢?
不对!那个女子不是她曾经在酒店碰到的那个毒美人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啊——”另一边,郁秋波也被水泼醒,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观察着四周。
忽然,视线在洛安身上一定格,她就移不开了,惊叫出声,“麟皇女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看到洛安身边的娄瑞儿,再一联想刚才的事情,她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里恐慌了起来。
面上却对洛安谄媚一笑,装傻,“殿下,您不会在跟下官玩游戏吧?那也应该先打声招呼才行,您这样,会把下官吓出心脏病的。”
依照如今的情形来看,她府上已经完全被此女控制,所以,她此时必须服软,以从此女手下求得活下去的机会。
真没想到,此女竟然会想到对她出手,难道她不怕落得一个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
郁春竹立马发出不赞同的声音,“老东西,你在说什么跟什么呀?什么麟皇女殿下?什么玩游戏?我们分明被这个小美人……哦不!是毒美人,绑票了!”
她早已被眼前这仗势吓得脚软,要不是被绳子绑在树上,估计她早栽倒地上了。
她心里就在想,会不会是因为她当初招惹了这个毒美人,所以如今这个毒美人找她报仇来了?
想到此,她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这个毒美人比她还记仇。
自己当日虽对她说过无礼的话,但并未对她做出无礼之举,甚至,连她的衣角都没碰着。
时隔多日,她竟然杀到自己家,不仅绑了自己,还绑了老东西,这算怎么回事?难道她想要女债母偿?
“你给我闭嘴!”郁秋波当即对郁春竹吼出一句,心里油然生出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
“老东西,你对老娘吼什么吼?!你才应该给老娘闭嘴!”郁春竹立马吼了回去,气势上与郁秋波不相上下。
洛安看着眼前这对母女间的闹剧,忍不住轻笑出声,“果然是一对母女。”
------题外话------
由于对昨天的章节进行了删改,为凑字数,后面补了本来应该在今天新章节里的一段,但还未审核,大家阅读今天这章可能会感觉与前面一章连接不上,那就先看一下偶评论区吧,那一下段偶只能暂时补在评论区里。
☆、第二百四十八章 血的洗礼
郁春竹自以为是地想通了一些事情后,就洋洋得意起来,“毒美人,你今日既然是来向我报仇的,那就爽快点吧。
想要这府里的什么东西,尽管拿,拿完了,就赶紧走,老娘绝对不会报官府,反正都是这个老东西的东西,老娘不稀罕。
对了,我家宝贝的贴身小厮怎么在你身边?他是不是也被你抓起来了?嘿!你不会看到他跟你长得一样美,想收了他吧?
那我告诉你,他早被我玩过了,已经脏了,所以你还是将他还回来吧!”
“你——”郁秋波听得郁春竹这一番话,气得身子直哆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你这个,不孝女!”
洛安则哈哈大笑起来,在娄瑞儿的搀扶下站起身。
走至郁春竹跟前,她羞涩地看了眼郁秋波,然后才可怜兮兮地看向郁春竹,软软的语气,“客官,你为了安庾跟你娘亲吵架,安庾愧疚之至。所以,安庾愿意——”
咬了咬唇,话语间透着几分为难,“侍候夫人。”
说罢,她又哈哈大笑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戏谑地看着郁春竹越来越震惊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她又看向一脸灰败的郁秋波,“吏部尚书大人,你刚才说对了,本殿的确想跟你玩个游戏,而且,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
“殿下,请问您想玩什么游戏?”郁秋波小心翼翼地问,心里已有不好的预感。
“等着!”洛安击了击掌。
立时两个黑衣人站出。
一个手里拿着弓和箭筒,来到洛安身边,将弓交到她手里,一个抱着一筐苹果,来到郁秋波和郁春竹被捆的两棵树之间,然后,分别在母女俩头上放了一个苹果。
母女俩瞬间明白洛安想干什么,顿时被吓得脚软,面色变得惨白如纸。
郁秋波见洛安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将其搭在弓上,拉弓,将箭瞄准了她,被吓得连忙求饶,一张老脸几乎快哭出来,“殿下殿下殿下!有话好好说!
您饶了下官吧!只要您将这危险的东西挪挪开,您想让下官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洛安不答,转了个方向,将箭瞄向郁春竹的方向。
郁春竹立马哭嚎出来,“宝贝,饶命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俩好歹有一夜露水情缘,你怎么舍得将我当成箭靶子?
求求你,别闹了!你要是真想玩这种游戏,我府里有很多美人,他们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肯定一句怨言都没有。”
“愚蠢猪,你这府上的美人们,都已成本殿这些属下的刀下亡魂,现在这府上,就剩你跟你娘亲两个活口。
你说,本殿不找你们俩玩,找谁?!”洛安不以为然,一脸无辜地看着郁春竹,仿佛干坏事的压根不是她本人。
“什么?”郁春竹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不敢置信地望着洛安,像看一个怪物般,“我府上的几百个美人,你全都——”
洛安肯定地点点脑袋,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难道你没闻出这空气中总有一股子甜美的血腥味吗?”
“你——”郁春竹惊恐地看着洛安,又嚎啕大哭起来,“你快放了我!求求你,快放了我!呜呜……快放了我,我不想死,我还想好好地活下去!求求你,快放了我……呜呜……”
显然,她此时才真正认知到,眼前的女子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站站好,你这样动来动去的,本殿要是不下心射偏了,射到你身上怎么办?”洛安一点不受郁春竹情绪的影响,兴致颇高,手上的弓已被她拉到最大的弧度,绷直,上面的箭,蓄势待发。
“呼——”箭矢破空的响声贯穿每一个人的耳膜。
郁春竹和郁秋波都紧紧地闭上了眼,娄瑞儿垂了眼帘,而在场的其他女子均眸光晶亮地看着眼前的画面,显得异常兴奋,恨不得亲自上前射一次。
才一瞬,那箭将郁春竹头顶的苹果钉在树上,由于力道过猛,其尾部还狠狠地震了震,发出“嗡”的一声。
郁春竹叫哑了嗓子,甚至被吓得尿失了禁,双腿间,湿了一片,显得十分滑稽。
周围的黑衣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夹杂着浓浓的嘲讽。
郁春竹脸一红,羞愧得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此时,她真的是满心悔恨。
当初,她就不该招惹上这个魔鬼!
这时,被绑在另一棵树上的郁秋波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眼里都笑出了泪,显得莫名其妙。
洛安一脸好奇地看向她,问道:“吏部尚书大人,莫非你很喜欢看自家女儿被本殿玩弄?”
“凤沐麟!”郁秋波笑够了,突然恶狠狠地瞪向洛安,豁出去一般,虽是表扬,但讽刺意味十足,“你果真好手段!现在你满意了吧?
杀了我全府上下几百号人,现在还绑了我们母女俩,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我告诉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啊呸!我就算死,也不会帮你!”
她算是完全看清自己的处境了,今日自己既然已栽在凤沐麟手里,无论自己为她做什么,自己和竹儿最后肯定横竖都逃不过一死。
既然如此,她何必再迁就此女?
趁自己还活着,就狠狠地将其辱骂一顿,以发泄自己内心熊熊的怒火。
否则,就算死,也死得不甘!
“哦?那你说说,本殿想要你做什么?”洛安又从箭筒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瞄向郁春竹头上的新苹果,一边问向郁秋波。
郁春竹已经完全被吓懵,双眸空洞地看着对准她头顶的箭,无声地淌着泪。
郁秋波看着眼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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